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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与韩元吉交游述考

更新时间:2016-07-05

韩元吉(1118-1187),字无咎,号南涧。开封雍丘人,后徙居信州上饶。历任龙泉主簿,南剑州主簿、江东转运判官、大理少卿、礼部尚书、吏部侍郎、吏部尚书进龙图阁学士,淳熙十四年殁于上饶家中,享年七十。黄升评其人曰:“南涧大家,文献、政事、文章为一代冠冕”,周必大誉之为“词章典丽,议论通明,为故家翘楚”。韩元吉一生交游广阔,与叶梦得、陆游、辛弃疾、沈作喆、赵蕃、张浚、朱熹等人相唱和。其中,他与辛弃疾年齿虽相差二十多年,但政治思想,审美风调等方面都与稼轩相类,刘乃昌先生甚至目其为“辛派词人”,可见二人关系之深。

辛韩二人具体相识于何时,至今已无法确考。稼轩于绍兴三十二年(1162)奉表南归,此事风闻天下,韩元吉必定有所耳闻,并且稍后“稼轩以分兵攻金人之策谒张浚,不被采纳”,而韩元吉与张浚为友,因此事与稼轩相识亦有可能,惜乎无文献佐证。目前可以断定的是,辛韩相识时间至迟当在乾道四年(1168)二人同在建康为官时。参《宋会要·食货》:“(乾道四年)八月一日,诏广德军月桩钱今后每月予减一千八百贯。以权发遣广德军范述及前江东运司韩元吉奏:‘广德军所管止两县,江东最小处,月桩钱六千八百八十四贯三百有零,比之它郡,数目最重,乞行蠲减。’故有是命”。范述何许人也,今已不详。韩元吉《南涧甲乙稿》中亦不见其人,可知二人并无交往,且韩元吉乾道三年已经就任江东转运判官,若着意矫除弊政,没必要等到乾道四年除大理少卿之后才上书。另案《辛稼轩年谱》,知乾道二年至三年,稼轩在广德军通判任,四年,通判建康府。据此可推测,乾道四年辛韩二人已经相识,对于广德军弊政,稼轩肯定了然于胸,将弊政诉之于韩元吉,以有韩上书请废之事亦不无可能。故邓广铭先生在《辛稼轩年谱》中说道:“乾道四年……韩元吉(无咎)为江南东路转运判官……稼轩与叶衡以外诸人或为契友,或相唱和,其相识亦最晚当始于本年”。

乾道四年,二人虽已相识,但不久韩元吉即以“朝散郎入守大理少卿”就职于中枢,稼轩则继续留任建康通判。直至乾道六年,稼轩改迁司农寺主簿,此时二人同在朝中任职,并且稼轩还结识了韩元吉女婿吕祖谦,彼此之间交游唱和,缔结了深厚的友谊。此后,稼轩于乾道八年出知滁州,淳熙元年(1174)方以仓部郎官任职于中枢,其间几年,二人当无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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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真正意义上的频繁往来当在各自遭劾落职,退居上饶带湖之后。韩元吉淳熙二年(1175)除吏部尚书,淳熙五年外放婺州,六年落罢归家。案《宋会要》“职官”七二载:“(淳熙六年十二月)十六日,知婺州韩元吉放罢。以言者论其恨僻贪婪,故有是命。”辛弃疾则是在两年之后的淳熙八年(1181)落职,《宋会要》“职官”七二之三二载:“淳熙八年十二月二日,右文殿修撰、新任两浙西路提点刑狱公事辛弃疾落职罢新任。以弃疾奸贪凶暴,帅湖南日虐害田里,至是言者论列,故有是命。”同年,稼轩带湖新居落成,恰与韩元吉比邻,二人旧友重逢,由此开始大量交游唱和。检点稼轩词集,我们可以发现,淳熙九年至淳熙十四年,六年之内稼轩与韩元吉唱和之作凡十一首,其中宴饮集会之作四首、登高览胜之作二首、祝寿词五首。作于淳熙九年的有《太常引·寿韩南涧尚书》《水调歌头·九日游云洞,和韩南涧尚书韵》《水调歌头·再用韵,呈南涧》三首。《太常引·寿韩南涧尚书》作于是年五月为韩元吉贺寿之时,《水调歌头》二阙作于是年九月,辛韩同游上饶云洞之时。同行之人还有韩元吉之子韩淲,徐安国以及刚刚解职途经上饶的朱熹[1]。有趣的是,此次集会,稼轩其实是一位不速之客。朱熹于淳熙九年解职归家,途径上饶,拜访退居于此的老友韩元吉。韩元吉与朱熹此前早已相识。据《宋史·朱熹传》载“明年,以辅臣荐,与徐度、吕广问、韩元吉同召,以疾辞。”可知朱熹与韩元吉于绍兴十九年同时被召,朱熹以疾辞,并未赴召。此外案韩元吉《南涧甲乙稿》之《答朱元晦书》云:“某叩首再拜启:去冬既遣人修慰,即过宣城,春尽还舍,始睹所报……两岁居丧,乃得取其经帙大者观之,料元晦髙明,染指绝尘,不必如是之迂也”,知二人并非一般朋友,在韩元吉丁忧宣城之时,朱熹时时附书慰问,往来书信不绝。此次旧友重逢,相约同游上饶云洞,稼轩“倐然”而至,不请自来。此事详见于韩淲《访南岩一滴泉》诗。“……晦庵持节归,行李自畿甸。来访吾翁庐,翁出成饮饯。因约徐衡仲,西风过游衍。辛师倐然至,载酒具殽饍。四人语笑处,识者知叹羡。……”

此外,更为难得的是,二人在北伐问题上,都是相当的冷静理智。自从北宋灭亡之后,北伐问题一直是摆在南宋君臣面前的永恒政治命题。关于这个问题,朝中时时存在着主战派与主和派的角力。在主战派内部,同样也是盘根错节。其中诚心北伐,步步为营,以期光复者有之;峻切急躁,想要毕其功于一役者有之;行北伐之名,攫取政治资本者亦有之。与后两者不同的是,韩元吉与稼轩属于理智派,均以为北伐之事,需步步为营,缓缓图之。隆兴元年(1163),张浚决意北伐之时,韩元吉曾上和、战、守三策,言于张浚云:“和固下策,然今日之和,与前日之和异。至于决战,夫岂易言?今旧兵惫而未苏,新兵弱而未练,所恃者一二大将;大将之权谋智略既不外见,有前败于尉桥矣,有近衄于顺昌矣,况渡淮而北,千里而攻人哉!非韩信、乐毅不可也。若是,则守且有余。然彼复来攻,何得不战?战而胜也,江淮可守;战而不胜,江淮固在,其谁守之?故愚愿朝廷以和为疑之之策,以守为自强之计,以战为后日之图。”可惜“浚皆不听”,最终招致大败,以有“隆兴和议”。此后乾道九年(1173),韩元吉权礼部尚书贺金生辰使,深入“敌国”,考察敌情,“凡所以觇敌者,虽驻车乞浆,下马盥手,遇小儿妇女皆以言挑之,往往得其情。使还奏,言敌之强盛五十年矣,人心不附必不能久,宜合谋定算,养威蓄力,以俟可乘之衅,不必规小利以触其机。孝宗然之。”而稼轩在乾道元年奏进的《美芹十论》,是稼轩北伐思想的集中体现,按其序言云:“臣闻事未至而预图,则处之常有余;事既至而后计,则应之常不足……以为虏人实有弊之可乘,而朝廷上策惟预备乃为无患……撰成御戎十论,名曰美芹,其三言虏人之弊,其七言朝廷之所当行。”其中,朝廷当行之处在于“守淮、屯田、致勇、防微、久任、详战”。可知其主体思想与韩元吉的“以守为自强之计”、“合谋定算,养威蓄力”等可谓不谋而合,均着眼于社会现实,立一域而谋全局,既锐意恢复,又不奢求毕其功于一役,二人可谓知音。

除叶衡外,陈天麟也是二人重要的友人之一。陈天麟,《宋史》无传,参《古今图书集成·明伦汇编》“官常典郡守部”之二,知陈天麟为宣州宣城人,历任广德军主簿、太平教授、太学博士、吏部侍郎复知襄阳、饶州、赣州,淳熙三年罢宫观,寄居宣州。稼轩对陈天麟极为推崇,茶商军既平之后,奏曰:“今成功,实天麟之方略也”,并为之作《满江红·赣州席上呈太守陈季陵侍郎》一词,其词曰:“落日苍茫,风才定、片帆无力。还记得、眉来眼去,水光山色。倦客不知身近远,佳人已卜归消息。便归来、只是赋行云,襄王客。些个事,如何得。知有恨,休重忆。但楚天特地,暮云凝碧。过眼不如人意事,十常八九今头白。笑江州、司马太多情,青衫湿。”值得一提的是,对于这首词,历来有所误解,尤其是结句“笑江州司马太多情,青衫湿”,多数人以为是稼轩自况,其实不然。本词作于淳熙二年,此时的稼轩不仅摆脱了沉沦下僚的局面,出任一省宪首,而且一战平定绵延数省的茶商军,声名大振,风头一时无两。据《宋会要》“兵”一三之三二载“上曰:’辛弃疾捕寇有方,虽不无过当,然可谓有劳,宜优加旌赏’,于是诏江西提刑辛弃疾除秘阁修撰。”稼轩此时春风得意,绝不可能作出如此自伤之语。另据《宋会要》“职官”七二之一二载:“二十九日,知赣州陈天麟除敷文阁待制……并寝罢成命,以天麟赣州之政未有过人,故寝是命”,并参题中“呈太守陈季陵侍郎”,可知陈天麟此前升官未成,稼轩席上作词,用以劝慰好友[3],并非自况。韩元吉与陈天麟相识甚早,关系也十分密切。陈天麟去世之时,韩元吉作《故宫使待制侍郎陈公挽词二首》,有“结绶同郎省”之语,知二人自步入仕途伊始,就已订交,关系自然非比寻常。因由这些志趣相投的朋友,稼轩与韩元吉交好也是情理之中。

辛韩二人家世背景相类,均为显宦之后。韩元吉出身于北宋颍川韩式,门第前多植桐木,世称“桐木韩家”。韩元吉有《桐阴旧话》十卷,今存一卷,记载韩门旧事。稼轩《水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中亦有“况有文章山斗,对桐阴满庭清昼”之语。其高祖韩亿,历任龙图阁待制、御史中丞、尚书工部侍郎同知枢密院事、官至尚书左丞,以太子少傅致仕,谥忠宪。曾祖韩维,初以恩荫入官,神宗封淮阳郡王、颍王,以太子少傅致仕。祖父,父不详,但韩元吉以恩荫入仕,料知其父必为一方显宦。其兄韩元龙累官两浙西路提刑,亦是一方帅首;韩元吉自己也官至吏部尚书的高位,韩氏一门确可谓钟鸣鼎食之家。稼轩家世虽不及韩元吉显赫,但历代做官者亦不乏其人。案稼轩世系,其始祖辛维叶,官至大理评事;高祖辛师古,任儒林郎;曾祖辛寂,为宾州司户参军;祖父辛赞,累官开封知府(金国)。相似的家世背景自然带给二人诸多的共同语言,此外二人都属北人南归。北宋灭亡之时,韩元吉年仅八岁,骤逢国难,无奈流寓南方;辛弃疾则是起兵抗金,率众南归。相似的人生经历让韩元吉对稼轩抱有极大的好感和认同感,所以在稼轩闲退带湖的时候,韩元吉才会作词以相劝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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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淳熙十年至淳熙十四年间,辛韩二人时时宴饮酬唱,颇为相得。其间,稼轩作有水调歌头、临江仙、水龙吟、菩萨蛮、念奴娇诸调,或为寻春、或为观雪、或为饮饯、或为祝寿。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淳熙十二年,韩元吉作《水龙吟·寿辛侍郎》为辛弃疾祝寿,词中勉励稼轩“莫袖平戎手”,认为稼轩必定可以“功画凌烟”,建立不世之功。后一日,稼轩则次韵为谢,一时传为佳话。及至淳熙十四年,韩元吉去世前两月。二人依然有所往来,稼轩赋水调歌头一阙,庆贺韩元吉七十大寿。韩元吉谢世之后,稼轩依然保持着与韩氏的友谊。韩元吉之子韩淲的《涧泉集》中,时有稼轩载酒相过之语。在稼轩出任福建提刑之时,韩淲亦有《送辛帅三山》诗相赠[2],两家友谊之深自不待言。

除了相同的政治立场外,诸多共同的志趣相投的友人也是二人相善的重要原因。二人共同的友人有很多,退居之前的如叶衡、赵德庄、朱熹、陈天麟等,退居之后的如信州文人集团里的郑舜举、赵蕃、李子永等,但对于辛韩二人的友谊有重要意义的则属叶衡与陈天麟。

综上,韩元吉与辛弃疾相识始于乾道四年二人同仕建康之时,此后虽偶有来往,但大多宦游各地,直至淳熙八年稼轩遭劾落职,定居上饶之后,二人才开始了大量的交游唱和。韩元吉之于稼轩而言,不仅是一位志趣相投的老友,同时也是其“朋友圈”的重要纽带,稼轩挚友诸如朱熹、陈亮、陆游、赵汝愚等,其身后多少有着韩元吉的身影。考索二人交游始末,不仅可以裨补稼轩交游研究,之于其退居心态研究,复起因由研究等亦可有所广益。

稼轩闲居带湖期间,所交结的信州文人不在少数,但与韩元吉最为投契。究其原因有三,一是二人相似的家世背景和政治立场;二是二人拥有诸多共同的志趣相投的朋友;三是韩元吉广泛深厚的政治人脉。以下将分而论之。

稼轩于抗金英雄、文学家、军事家诸多标签之外,同时也是一位热心功名的官员。其南归之后,先后“以分兵攻金人之策谒张浚”、“作九议上虞允文”,均未得青睐。直至乾道四年见重于叶衡之后,境况才有所改观。自叶衡罢相,稼轩在朝中再无奥援,所行多受疑忌。仅淳熙三年至五年,两年时间,改官五地。淳熙八年,更是以台臣王蔺弹劾落职。王蔺是年八月十一日除监察御史,为报知遇之恩,先后弹劾司农寺主簿蔡霖、监进奏院黄直中、知饶州赵公广、知徽州曹耜、知信州李峄、知宁国府傅自得,其所劾事由,大多有失偏颇,甚至孝宗也以为“王蔺论事颇偏”。所以稼轩此次遭劾,多系偶然。因此稼轩退居之后一直希望重返政坛,其所能借重者唯有韩元吉。前文述及,韩氏累世公卿,韩元吉自己也久居廊庙,门生故旧不在少数。除此之外,韩元吉与宗室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其甲乙稿中所见宗室就有赵彦瑞、赵善应、赵汝愚、赵师揆等人。稼轩曾作《水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尚书》,有“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待他年整顿,乾坤事了,为先生寿”句,其渴望复起之心溢于言表。而稼轩的第二次出仕也确实得力于韩元吉的友人赵汝愚。赵汝愚绍熙二年(1191)擢升吏部尚书之后,随即起复稼轩为福建提点刑狱。案稼轩文墨,绍熙之前二人从无往来。稼轩与之相识,应是经由好友韩元吉、朱熹、陈亮等人之故。稼轩复起之时,韩元吉虽以谢世,但其接引之功,稼轩一直铭记于心,也一直保持着与韩氏一门的友谊。

稼轩退居带湖之后,与诸多官员进行了大量的交游唱和,其中未尝没有“一旦有警,拔起于山谷之间”的考量。而韩元吉曾经身居吏部尚书的高位,其广泛深厚的政治人脉正是此时稼轩所需的。此论虽有诛心之嫌,但也并非全是臆测。

叶衡字梦锡,淳熙元年为户部尚书,累官右丞相兼枢密使,淳熙二年罢相,十年卒,追赠资政殿学士。叶衡之于辛韩二人友谊的重要意义在于其不仅是韩元吉的挚友,同时也是稼轩政治上的伯乐。韩元吉与叶衡交情甚笃。在韩元吉《南涧甲乙稿》中,叶衡凡九见,其中叶衡赶赴荆南上任之时,韩元吉作有《送叶梦锡赴荆南》诗,同仕建康时作有《同叶梦锡赵徳庄游牛首山》诗,此外还有诸多游园赏乐之作,甚至叶衡夫人过世之时,韩元吉还亲作祭文以悼之,二人的交情可想而知。叶衡与稼轩的关系则类似于官场前辈奖掖后进。叶衡自身具备非凡的军事才能,《宋史》本传载:“拜右丞相兼枢密使。上锐意恢复,凡将帅、器械、山川、防守悉经思虑,奏对毕,从容赐坐,讲论机密,或不时召对。”所以他对同样拥有非凡军事才能的辛弃疾极为看重,在政治上对稼轩也是极力提携,稼轩本传载:“留守叶衡雅重之,衡入相,力荐弃疾慷慨有大略。召见,迁仓部郎官、提点江西刑狱”。稼轩仕途的两次进步均得益于叶衡,其中淳熙元年,经由叶衡推荐,稼轩改变了此前辗转各地的局面,得以留仕临安;淳熙二年,叶衡更是力荐辛弃疾出任江西提点刑狱,直接成为了一省宪首。叶衡对稼轩的知遇之恩不可谓不深重。周孚代稼轩作的《代贺叶留守启》有“不敢忘耳提之诲,何以报沦肌之恩”,实非阿谀。因为叶衡的关系,稼轩与韩元吉的交好是可以想见的。

但到了人类问世、文明启门,麻烦就接踵而至了。照现在的发展趋势,地球生命的自断生路或全盘灭绝,从天文尺度看,未必不是一件指日可待的事。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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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关于此次集会,稼轩词集有《水调歌头·再用韵,答李子永提干》邓广铭先生注为"右水调歌头三首,为同时作"疑同行之人还有李子永.但韩淲《访南岩一滴泉》一诗中但云朱熹,辛弃疾,韩淲以及徐衡仲而不及李子永,诗中之说兹属可信,则说明《水调歌头·再用韵答李子永提干》一阙应是作于淳熙九年但并非稼轩游云洞当时.

② 韩淲《涧泉集》卷五有《辛卿有言雨则清润晴则清和昌甫因为五字次韵呈之》诗,卷十二有《送辛帅三山》诗,卷十四有《昌甫分寄瓢泉继而辛卿遗一壶来以诗为谢》诗,加之前注《访南岩一滴泉》诗,《涧泉集》中稼轩凡四见,且玩味其诗,知二人所交绝非泛泛.

③稼轩与陈天麟相识于何时,已不可确考.稼轩密友周孚《蠹斋铅刀编》有《陈季陵侍郎生日二首》,经由周孚结识陈天麟并非没有可能,此外玩味《满江红·赣州席上呈太守陈季陵侍郎》一词,度若此前二人并不相识,稼轩不至于引陈天麟升职未成之事入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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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韩元吉.南涧甲乙稿·卷十四[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2]楼钥.忠文耆德之碑[A]//攻娩集·卷九十三[C].1294.

王传运
《安徽文学(下半月)》2018年第1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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