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与韩元吉交游述考
韩元吉(1118-1187),字无咎,号南涧。开封雍丘人,后徙居信州上饶。历任龙泉主簿,南剑州主簿、江东转运判官、大理少卿、礼部尚书、吏部侍郎、吏部尚书进龙图阁学士,淳熙十四年殁于上饶家中,享年七十。黄升评其人曰:“南涧大家,文献、政事、文章为一代冠冕”,周必大誉之为“词章典丽,议论通明,为故家翘楚”。韩元吉一生交游广阔,与叶梦得、陆游、辛弃疾、沈作喆、赵蕃、张浚、朱熹等人相唱和。其中,他与辛弃疾年齿虽相差二十多年,但政治思想,审美风调等方面都与稼轩相类,刘乃昌先生甚至目其为“辛派词人”,可见二人关系之深。
一
辛韩二人具体相识于何时,至今已无法确考。稼轩于绍兴三十二年(1162)奉表南归,此事风闻天下,韩元吉必定有所耳闻,并且稍后“稼轩以分兵攻金人之策谒张浚,不被采纳”,而韩元吉与张浚为友,因此事与稼轩相识亦有可能,惜乎无文献佐证。目前可以断定的是,辛韩相识时间至迟当在乾道四年(1168)二人同在建康为官时。参《宋会要·食货》:“(乾道四年)八月一日,诏广德军月桩钱今后每月予减一千八百贯。以权发遣广德军范述及前江东运司韩元吉奏:‘广德军所管止两县,江东最小处,月桩钱六千八百八十四贯三百有零,比之它郡,数目最重,乞行蠲减。’故有是命”。范述何许人也,今已不详。韩元吉《南涧甲乙稿》中亦不见其人,可知二人并无交往,且韩元吉乾道三年已经就任江东转运判官,若着意矫除弊政,没必要等到乾道四年除大理少卿之后才上书。另案《辛稼轩年谱》,知乾道二年至三年,稼轩在广德军通判任,四年,通判建康府。据此可推测,乾道四年辛韩二人已经相识,对于广德军弊政,稼轩肯定了然于胸,将弊政诉之于韩元吉,以有韩上书请废之事亦不无可能。故邓广铭先生在《辛稼轩年谱》中说道:“乾道四年……韩元吉(无咎)为江南东路转运判官……稼轩与叶衡以外诸人或为契友,或相唱和,其相识亦最晚当始于本年”。
乾道四年,二人虽已相识,但不久韩元吉即以“朝散郎入守大理少卿”就职于中枢,稼轩则继续留任建康通判。直至乾道六年,稼轩改迁司农寺主簿,此时二人同在朝中任职,并且稼轩还结识了韩元吉女婿吕祖谦,彼此之间交游唱和,缔结了深厚的友谊。此后,稼轩于乾道八年出知滁州,淳熙元年(1174)方以仓部郎官任职于中枢,其间几年,二人当无交往。
对从事快递业已有6年的中通快递员李师傅来说,“双11”就是一场拼体力的战斗。从早上8点到网点取货送货,一直要忙到晚上9点多,“高峰期要送大约300个件,是平时是2到3倍。”李师傅说。
两人真正意义上的频繁往来当在各自遭劾落职,退居上饶带湖之后。韩元吉淳熙二年(1175)除吏部尚书,淳熙五年外放婺州,六年落罢归家。案《宋会要》“职官”七二载:“(淳熙六年十二月)十六日,知婺州韩元吉放罢。以言者论其恨僻贪婪,故有是命。”辛弃疾则是在两年之后的淳熙八年(1181)落职,《宋会要》“职官”七二之三二载:“淳熙八年十二月二日,右文殿修撰、新任两浙西路提点刑狱公事辛弃疾落职罢新任。以弃疾奸贪凶暴,帅湖南日虐害田里,至是言者论列,故有是命。”同年,稼轩带湖新居落成,恰与韩元吉比邻,二人旧友重逢,由此开始大量交游唱和。检点稼轩词集,我们可以发现,淳熙九年至淳熙十四年,六年之内稼轩与韩元吉唱和之作凡十一首,其中宴饮集会之作四首、登高览胜之作二首、祝寿词五首。作于淳熙九年的有《太常引·寿韩南涧尚书》《水调歌头·九日游云洞,和韩南涧尚书韵》《水调歌头·再用韵,呈南涧》三首。《太常引·寿韩南涧尚书》作于是年五月为韩元吉贺寿之时,《水调歌头》二阙作于是年九月,辛韩同游上饶云洞之时。同行之人还有韩元吉之子韩淲,徐安国以及刚刚解职途经上饶的朱熹[1]。有趣的是,此次集会,稼轩其实是一位不速之客。朱熹于淳熙九年解职归家,途径上饶,拜访退居于此的老友韩元吉。韩元吉与朱熹此前早已相识。据《宋史·朱熹传》载“明年,以辅臣荐,与徐度、吕广问、韩元吉同召,以疾辞。”可知朱熹与韩元吉于绍兴十九年同时被召,朱熹以疾辞,并未赴召。此外案韩元吉《南涧甲乙稿》之《答朱元晦书》云:“某叩首再拜启:去冬既遣人修慰,即过宣城,春尽还舍,始睹所报……两岁居丧,乃得取其经帙大者观之,料元晦髙明,染指绝尘,不必如是之迂也”,知二人并非一般朋友,在韩元吉丁忧宣城之时,朱熹时时附书慰问,往来书信不绝。此次旧友重逢,相约同游上饶云洞,稼轩“倐然”而至,不请自来。此事详见于韩淲《访南岩一滴泉》诗。“……晦庵持节归,行李自畿甸。来访吾翁庐,翁出成饮饯。因约徐衡仲,西风过游衍。辛师倐然至,载酒具殽饍。四人语笑处,识者知叹羡。……”
此外,更为难得的是,二人在北伐问题上,都是相当的冷静理智。自从北宋灭亡之后,北伐问题一直是摆在南宋君臣面前的永恒政治命题。关于这个问题,朝中时时存在着主战派与主和派的角力。在主战派内部,同样也是盘根错节。其中诚心北伐,步步为营,以期光复者有之;峻切急躁,想要毕其功于一役者有之;行北伐之名,攫取政治资本者亦有之。与后两者不同的是,韩元吉与稼轩属于理智派,均以为北伐之事,需步步为营,缓缓图之。隆兴元年(1163),张浚决意北伐之时,韩元吉曾上和、战、守三策,言于张浚云:“和固下策,然今日之和,与前日之和异。至于决战,夫岂易言?今旧兵惫而未苏,新兵弱而未练,所恃者一二大将;大将之权谋智略既不外见,有前败于尉桥矣,有近衄于顺昌矣,况渡淮而北,千里而攻人哉!非韩信、乐毅不可也。若是,则守且有余。然彼复来攻,何得不战?战而胜也,江淮可守;战而不胜,江淮固在,其谁守之?故愚愿朝廷以和为疑之之策,以守为自强之计,以战为后日之图。”可惜“浚皆不听”,最终招致大败,以有“隆兴和议”。此后乾道九年(1173),韩元吉权礼部尚书贺金生辰使,深入“敌国”,考察敌情,“凡所以觇敌者,虽驻车乞浆,下马盥手,遇小儿妇女皆以言挑之,往往得其情。使还奏,言敌之强盛五十年矣,人心不附必不能久,宜合谋定算,养威蓄力,以俟可乘之衅,不必规小利以触其机。孝宗然之。”而稼轩在乾道元年奏进的《美芹十论》,是稼轩北伐思想的集中体现,按其序言云:“臣闻事未至而预图,则处之常有余;事既至而后计,则应之常不足……以为虏人实有弊之可乘,而朝廷上策惟预备乃为无患……撰成御戎十论,名曰美芹,其三言虏人之弊,其七言朝廷之所当行。”其中,朝廷当行之处在于“守淮、屯田、致勇、防微、久任、详战”。可知其主体思想与韩元吉的“以守为自强之计”、“合谋定算,养威蓄力”等可谓不谋而合,均着眼于社会现实,立一域而谋全局,既锐意恢复,又不奢求毕其功于一役,二人可谓知音。
二
除叶衡外,陈天麟也是二人重要的友人之一。陈天麟,《宋史》无传,参《古今图书集成·明伦汇编》“官常典郡守部”之二,知陈天麟为宣州宣城人,历任广德军主簿、太平教授、太学博士、吏部侍郎复知襄阳、饶州、赣州,淳熙三年罢宫观,寄居宣州。稼轩对陈天麟极为推崇,茶商军既平之后,奏曰:“今成功,实天麟之方略也”,并为之作《满江红·赣州席上呈太守陈季陵侍郎》一词,其词曰:“落日苍茫,风才定、片帆无力。还记得、眉来眼去,水光山色。倦客不知身近远,佳人已卜归消息。便归来、只是赋行云,襄王客。些个事,如何得。知有恨,休重忆。但楚天特地,暮云凝碧。过眼不如人意事,十常八九今头白。笑江州、司马太多情,青衫湿。”值得一提的是,对于这首词,历来有所误解,尤其是结句“笑江州司马太多情,青衫湿”,多数人以为是稼轩自况,其实不然。本词作于淳熙二年,此时的稼轩不仅摆脱了沉沦下僚的局面,出任一省宪首,而且一战平定绵延数省的茶商军,声名大振,风头一时无两。据《宋会要》“兵”一三之三二载“上曰:’辛弃疾捕寇有方,虽不无过当,然可谓有劳,宜优加旌赏’,于是诏江西提刑辛弃疾除秘阁修撰。”稼轩此时春风得意,绝不可能作出如此自伤之语。另据《宋会要》“职官”七二之一二载:“二十九日,知赣州陈天麟除敷文阁待制……并寝罢成命,以天麟赣州之政未有过人,故寝是命”,并参题中“呈太守陈季陵侍郎”,可知陈天麟此前升官未成,稼轩席上作词,用以劝慰好友[3],并非自况。韩元吉与陈天麟相识甚早,关系也十分密切。陈天麟去世之时,韩元吉作《故宫使待制侍郎陈公挽词二首》,有“结绶同郎省”之语,知二人自步入仕途伊始,就已订交,关系自然非比寻常。因由这些志趣相投的朋友,稼轩与韩元吉交好也是情理之中。
辛韩二人家世背景相类,均为显宦之后。韩元吉出身于北宋颍川韩式,门第前多植桐木,世称“桐木韩家”。韩元吉有《桐阴旧话》十卷,今存一卷,记载韩门旧事。稼轩《水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中亦有“况有文章山斗,对桐阴满庭清昼”之语。其高祖韩亿,历任龙图阁待制、御史中丞、尚书工部侍郎同知枢密院事、官至尚书左丞,以太子少傅致仕,谥忠宪。曾祖韩维,初以恩荫入官,神宗封淮阳郡王、颍王,以太子少傅致仕。祖父,父不详,但韩元吉以恩荫入仕,料知其父必为一方显宦。其兄韩元龙累官两浙西路提刑,亦是一方帅首;韩元吉自己也官至吏部尚书的高位,韩氏一门确可谓钟鸣鼎食之家。稼轩家世虽不及韩元吉显赫,但历代做官者亦不乏其人。案稼轩世系,其始祖辛维叶,官至大理评事;高祖辛师古,任儒林郎;曾祖辛寂,为宾州司户参军;祖父辛赞,累官开封知府(金国)。相似的家世背景自然带给二人诸多的共同语言,此外二人都属北人南归。北宋灭亡之时,韩元吉年仅八岁,骤逢国难,无奈流寓南方;辛弃疾则是起兵抗金,率众南归。相似的人生经历让韩元吉对稼轩抱有极大的好感和认同感,所以在稼轩闲退带湖的时候,韩元吉才会作词以相劝勉。
虽然弥漫的雾气有助于体现画面的纵深感,但同时也影响了画面的细节体现,所以我还是希望解决这个问题。对于这种局部性问题,渐变滤镜和适当的画笔补充能起到很理想的效果。
高性能在线分析计算现状与协同计算关键技 术//郭 健,周 京 阳,李 强,Yousu CHEN,罗雅迪,郎燕生//(3):149
此后的淳熙十年至淳熙十四年间,辛韩二人时时宴饮酬唱,颇为相得。其间,稼轩作有水调歌头、临江仙、水龙吟、菩萨蛮、念奴娇诸调,或为寻春、或为观雪、或为饮饯、或为祝寿。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淳熙十二年,韩元吉作《水龙吟·寿辛侍郎》为辛弃疾祝寿,词中勉励稼轩“莫袖平戎手”,认为稼轩必定可以“功画凌烟”,建立不世之功。后一日,稼轩则次韵为谢,一时传为佳话。及至淳熙十四年,韩元吉去世前两月。二人依然有所往来,稼轩赋水调歌头一阙,庆贺韩元吉七十大寿。韩元吉谢世之后,稼轩依然保持着与韩氏的友谊。韩元吉之子韩淲的《涧泉集》中,时有稼轩载酒相过之语。在稼轩出任福建提刑之时,韩淲亦有《送辛帅三山》诗相赠[2],两家友谊之深自不待言。
除了相同的政治立场外,诸多共同的志趣相投的友人也是二人相善的重要原因。二人共同的友人有很多,退居之前的如叶衡、赵德庄、朱熹、陈天麟等,退居之后的如信州文人集团里的郑舜举、赵蕃、李子永等,但对于辛韩二人的友谊有重要意义的则属叶衡与陈天麟。
综上,韩元吉与辛弃疾相识始于乾道四年二人同仕建康之时,此后虽偶有来往,但大多宦游各地,直至淳熙八年稼轩遭劾落职,定居上饶之后,二人才开始了大量的交游唱和。韩元吉之于稼轩而言,不仅是一位志趣相投的老友,同时也是其“朋友圈”的重要纽带,稼轩挚友诸如朱熹、陈亮、陆游、赵汝愚等,其身后多少有着韩元吉的身影。考索二人交游始末,不仅可以裨补稼轩交游研究,之于其退居心态研究,复起因由研究等亦可有所广益。
稼轩闲居带湖期间,所交结的信州文人不在少数,但与韩元吉最为投契。究其原因有三,一是二人相似的家世背景和政治立场;二是二人拥有诸多共同的志趣相投的朋友;三是韩元吉广泛深厚的政治人脉。以下将分而论之。
稼轩于抗金英雄、文学家、军事家诸多标签之外,同时也是一位热心功名的官员。其南归之后,先后“以分兵攻金人之策谒张浚”、“作九议上虞允文”,均未得青睐。直至乾道四年见重于叶衡之后,境况才有所改观。自叶衡罢相,稼轩在朝中再无奥援,所行多受疑忌。仅淳熙三年至五年,两年时间,改官五地。淳熙八年,更是以台臣王蔺弹劾落职。王蔺是年八月十一日除监察御史,为报知遇之恩,先后弹劾司农寺主簿蔡霖、监进奏院黄直中、知饶州赵公广、知徽州曹耜、知信州李峄、知宁国府傅自得,其所劾事由,大多有失偏颇,甚至孝宗也以为“王蔺论事颇偏”。所以稼轩此次遭劾,多系偶然。因此稼轩退居之后一直希望重返政坛,其所能借重者唯有韩元吉。前文述及,韩氏累世公卿,韩元吉自己也久居廊庙,门生故旧不在少数。除此之外,韩元吉与宗室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其甲乙稿中所见宗室就有赵彦瑞、赵善应、赵汝愚、赵师揆等人。稼轩曾作《水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尚书》,有“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待他年整顿,乾坤事了,为先生寿”句,其渴望复起之心溢于言表。而稼轩的第二次出仕也确实得力于韩元吉的友人赵汝愚。赵汝愚绍熙二年(1191)擢升吏部尚书之后,随即起复稼轩为福建提点刑狱。案稼轩文墨,绍熙之前二人从无往来。稼轩与之相识,应是经由好友韩元吉、朱熹、陈亮等人之故。稼轩复起之时,韩元吉虽以谢世,但其接引之功,稼轩一直铭记于心,也一直保持着与韩氏一门的友谊。
稼轩退居带湖之后,与诸多官员进行了大量的交游唱和,其中未尝没有“一旦有警,拔起于山谷之间”的考量。而韩元吉曾经身居吏部尚书的高位,其广泛深厚的政治人脉正是此时稼轩所需的。此论虽有诛心之嫌,但也并非全是臆测。
叶衡字梦锡,淳熙元年为户部尚书,累官右丞相兼枢密使,淳熙二年罢相,十年卒,追赠资政殿学士。叶衡之于辛韩二人友谊的重要意义在于其不仅是韩元吉的挚友,同时也是稼轩政治上的伯乐。韩元吉与叶衡交情甚笃。在韩元吉《南涧甲乙稿》中,叶衡凡九见,其中叶衡赶赴荆南上任之时,韩元吉作有《送叶梦锡赴荆南》诗,同仕建康时作有《同叶梦锡赵徳庄游牛首山》诗,此外还有诸多游园赏乐之作,甚至叶衡夫人过世之时,韩元吉还亲作祭文以悼之,二人的交情可想而知。叶衡与稼轩的关系则类似于官场前辈奖掖后进。叶衡自身具备非凡的军事才能,《宋史》本传载:“拜右丞相兼枢密使。上锐意恢复,凡将帅、器械、山川、防守悉经思虑,奏对毕,从容赐坐,讲论机密,或不时召对。”所以他对同样拥有非凡军事才能的辛弃疾极为看重,在政治上对稼轩也是极力提携,稼轩本传载:“留守叶衡雅重之,衡入相,力荐弃疾慷慨有大略。召见,迁仓部郎官、提点江西刑狱”。稼轩仕途的两次进步均得益于叶衡,其中淳熙元年,经由叶衡推荐,稼轩改变了此前辗转各地的局面,得以留仕临安;淳熙二年,叶衡更是力荐辛弃疾出任江西提点刑狱,直接成为了一省宪首。叶衡对稼轩的知遇之恩不可谓不深重。周孚代稼轩作的《代贺叶留守启》有“不敢忘耳提之诲,何以报沦肌之恩”,实非阿谀。因为叶衡的关系,稼轩与韩元吉的交好是可以想见的。
但到了人类问世、文明启门,麻烦就接踵而至了。照现在的发展趋势,地球生命的自断生路或全盘灭绝,从天文尺度看,未必不是一件指日可待的事。
注释
ABS指资产的所有人将准备投入融资过程的资产或目前流动性不足、却能在可预见的若干时间内产生稳定现金流的己有资产或资产组合,从自身的资产负债表中剥离出来,并将其出让于专业操作ABS的中介机构SPV(特殊目的载体),将其中的风险与收益作为抵押获得融资授信,采用证券化资产产生的现金流向证券投资者支付本息。ABS模式组织形式简单,应用范围较广,通过收费获得收益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及政府控制力度较强的重要基础设施项目均适用于此模式。但该模式难以在短期内融得资金,不能引进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同时要求项目有可预测的、稳定的现金流。
①关于此次集会,稼轩词集有《水调歌头·再用韵,答李子永提干》邓广铭先生注为"右水调歌头三首,为同时作"疑同行之人还有李子永.但韩淲《访南岩一滴泉》一诗中但云朱熹,辛弃疾,韩淲以及徐衡仲而不及李子永,诗中之说兹属可信,则说明《水调歌头·再用韵答李子永提干》一阙应是作于淳熙九年但并非稼轩游云洞当时.
② 韩淲《涧泉集》卷五有《辛卿有言雨则清润晴则清和昌甫因为五字次韵呈之》诗,卷十二有《送辛帅三山》诗,卷十四有《昌甫分寄瓢泉继而辛卿遗一壶来以诗为谢》诗,加之前注《访南岩一滴泉》诗,《涧泉集》中稼轩凡四见,且玩味其诗,知二人所交绝非泛泛.
③稼轩与陈天麟相识于何时,已不可确考.稼轩密友周孚《蠹斋铅刀编》有《陈季陵侍郎生日二首》,经由周孚结识陈天麟并非没有可能,此外玩味《满江红·赣州席上呈太守陈季陵侍郎》一词,度若此前二人并不相识,稼轩不至于引陈天麟升职未成之事入词.
[1]陆心源.宋史翼·卷十四[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黄升.花庵词选·卷三[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3]周必大.玉堂类稿[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刘乃昌.辛弃疾论丛[M].山东:齐鲁书社,1979.6:158-174.
[5]邓广铭.《辛稼轩年谱》[M].北京:三联书店,2007.3:137.
[6]刘琳,刁忠民,舒大刚.点校《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三[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
[7]脱脱.宋史·韩亿传[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8]陈骙.南宋馆阁录·卷六[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9]周密.《齐东野语》卷二“符离之师”[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0]脱脱.宋史[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1]韩元吉.南涧甲乙稿·卷十四[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2]楼钥.忠文耆德之碑[A]//攻娩集·卷九十三[C].12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