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中国古代小说解读——《金瓶梅》女性艺术形象特征研究

更新时间:2016-07-05

当今社会很多人研究分析小说文本,为了独树一帜,片面地突出个人特征,文学作品本身被大大低估了,如果文学离开文本,只顾空谈主义,泛泛而谈,众多非文学因素的出现将大大降低文学的纯粹性,所以值得注意的是,《奢华与堕落》是其中不可多得的好的作品。作为中国古代四大奇书之一,并不是没有人去关注《金瓶梅》的审美特征,《奢华与堕落》回归了文学的文本主体去解读和赏析《金瓶梅》,排除个人主义的“纸上谈兵”,做到了真正的纯文学研究

式中:Q2为热辐射换热量,W;ε为实际物体的反射率,ε=0.5;σ为黑体辐射系数,σ=5.67×10-8 W/(m2·K4)。

1.2.2.2 以创新培训方式保证皮肤护理方案专项培训的可行性 ①短语线索化教育。以可行性皮肤护理方案中的10个短语为护理记忆线索,分别是评估、包裹、红斑区保护、温和清洗、滋润皮肤、隔离保护、失禁管理、破溃渗液管理、联合管理与预警启动,利用上述短语的形象生动简练特性提高记忆学习理解效果。②工作坊演示教育。以工作坊方式开展各类科学评估工具、皮肤护理产品设备等实践性应用教育。③真实案例设障解决教育。精心选择既往典型失禁性皮炎案例,以住院过程为时间顺序,在该患者所涉及各失禁性皮炎预控关键维度设置问题障碍,启发护理人员积极思考主动解决。

一、吴月娘等人物形象剖析

吴月娘是一个典型的“圆形人物”。她作为《金瓶梅》八个主要人物之一,是全文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人,后代人们评说这个贯穿全书始终的关键人物,褒贬不一,对于人物“毁誉参半”。张竹坡有《批评第一奇书(金瓶梅)读法》一文:《金瓶》写月娘,人人谓西门氏亏此一人内助。不知作者写月娘之罪,纯用隐笔,而人不知也”。他认为月娘是个“老奸巨滑”的人物,为人“阴毒权诈,奸险刻薄”,多次在回评中数落月娘,将她评的一无是处。对于月娘的看法发展到现今,开始出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声音,有认为月娘是“封建社会所推崇的贤妻良母”的说法;也有认为这是一个善恶兼有的女性角色,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还有坚持认为月娘是恶人的看法,因为她“与西门庆内外配合,白面红面,狼狈为奸,实是一个阴险人物,只是披了一张假正经的画皮而已”,不值得同情。对于一个人物的评价具有如此丰富的层次性,可以看出这个艺术典型复杂多样的性格特征。圆形人物的性格特征多面,有血有肉,具有两重或三重以上的性格特征,并不是单一薄弱的文字组成。这种性格系统自有特色,分别要考虑到三个部分:人物形成性格中产生的心理、生理和社会因素。要知道文学作品中一个人物的性格,首先可以立足于这个人物社会背景,如月娘出生在一个家庭情况并不富足的低层阶级,她的父亲是一名官吏,担任清河县的左卫吴千户。在陈氏去世之后,作为西门庆的填房,出身贫寒的月娘顶替了正妻之位。其次,从生理因素出发,吴月娘面貌实属平常,“面如满月”、“唇若红莲”、“端正好容仪”,这样的清秀面貌同藩金莲和李瓶儿等“妖艳贱货”相比,很难博得丈夫的喜欢。明媒正娶的月娘纯白如纸,没有什么多余的风月手段可以和别人抗衡。另外,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嫁入西门家多年无子,这也是她的致命弱点。总之,既不饰风流,又不好风月,又没有可以依靠的孩子,月娘的正妻之位岌岌可危,存在于月娘性格中的心理因素也在这一切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中不断塑造改变。为了更好地理解一个人物的性格特征,我们不妨立足以上的角度去看待,这样才会有更多的收获,希望引起研究者的注意。

从以上的分析中,虽然都是“善良终有寿”,但楼月两人之间的性质完全不同。对于被道德传统束缚的月娘来说,名分二字重千金。孟玉楼和吴氏不同,她是一个立足当下的人,随时随地谋求自己的利益,追求的是未来的幸福生活。所以在作者笔下,玉楼拥有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而吴月娘孤寂冷清中聊度余生的结局实属封建女性的悲剧。

我们知道,《金瓶梅》八十回之后,西门庆去世之后,家道中落,没有丈夫的吴月娘便进入了另一个性格系统,有趣的是,在故事中还有另一位命运相似的女人——林太太,可以作为吴月娘的参照系。同样都是失去丈夫的寡妇,这两人都具有相同的性格系统,年轻而又孤苦无依的女子独当门户,其间的种种艰辛不言而喻。但是,当相同的命运和外部系统发生联系时,两个女人的性格特征便不是简单的同一性,开始有了不同的变化,衍生出新质,最终走上了不同的路。吴月娘是一个贤妻良母,虽然丈夫在生前并没有好好待她,一个家也七零八落,但是她并没有违背妇道,仍然苦力支撑整个西门家,并对还未成年的儿子尽心尽责。

总的来说,和封建家庭的妻妾系统核心是吴月娘一样,无疑孙雪娥是仆妇性格系统最为典型的人物,这一系统的两翼则是二惠以及二儿。这几人之间的相互补充映照,命运以及性格发展的轨迹错综复杂。还有其如迎春、绣春(西门庆),玉答儿(李衙内),元霄儿(陈经济),海棠、月桂(周秀)以及春香(韩道国)等等都是仆妇性格系统的旁支,推动着故事情节发展,其中很多人并没有在书本中展开描写,不过应该不会太多意外的结局。在这些次要人物中还有因姿色不佳而没有被“眷顾”的一类,这些人的命运并不会比孙雪娥们好过,只会更加不幸,既要被主人驱使打骂,又要被“高人一等”的大丫头恃强凌弱。如秋菊(潘金莲房)。在那个不见光明而又无情的封建时代里,命运之神死死扼住她们的喉咙,注定着每个人只能受到摧残,并被黑暗之火燃烧殆尽。

群众是基层文化工作的命脉。基层文化工作根基在群众、活力在群众、成效在群众,群众既是文化工作的立足点,又是其最终归宿。做好基层文化工作必须坚定不移以群众需求为导向,不断提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补足短板,丰富群众精神文化生活。

二、以孙雪娥为核心的仆妇性格系统

在前妻陈氏撒手西归之后,西门庆连连娶了吴月娘(继室)、李娇儿、以及孟玉楼(二妾),孙雪娥则是他纳的第四房。作为陈氏的陪床丫头,孙雪娥是在被西门庆“收用”后纳为妾的。所以,地位变化使她具有双重身份,既是小妾,又是侍女,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这样一个出身低贱、相貌平平又没有陪嫁钱财傍身的人,虽然有幸被提升,但是没有得到主人的半分宠爱,也只能作为最寒酸的人物存在。这个人物性格中的自卑因数来自于自身特定的经济环境以及社会背景,所以当西门庆和大家饮酒之时,“惟孙雪娥跪着接酒”。另外,她还因为没有钱可以办酒席,只能托辞不去。她又不甘平庸,希望可以“麻雀变凤凰”,只是得到主人一次宠幸,便开始满心欢喜,自以为变成了这个家的“四娘”,得意洋洋地吵着要各种首饰衣物以及使唤丫头。对于更可怜低贱的宋惠莲,孙雪娥自己本身就是半仆半主,她却恃强凌弱,变本加厉地嘲讽。

由于相同的系统,吴月娘的性格除自成系统外,她还和其余五妾共同组成一个封建家庭妻妾性格系统,和处于《金瓶梅》上层的一妻五妾不同,这个小社会的最低层是由一些仆妇以及丫鬟使女等组成,她们在西门家伏小做低都是被生活所迫。在悲惨的命运面前,她们的表现也因人而异,各有特色的人物性格系统,让整本书的审美价值提升了一个高度,就如处于两大人物系统中的典型人物孙雪娥。

所以,林太太放浪淫荡的个人性格让她注定会走上不守节不改嫁的道路。即便生活翻天覆地,已经进入一个新的环境之后,林太太没有学会自强,而是继续放大自己身上的“淫性”。总之,在同一性格系统的审美观照中,月娘和林太太原有的人物性格发生了巨大改变,在原来的基础上衍生了新质,在联系中又有所区别,其中美学以及社会认识价值也大大被体现了。善良直率而又通情达理的月娘在自己恪守的封建礼教中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愚忠让月娘由正妻沦落为弃妇,虽然《金瓶梅》结尾言“寿年七十,善终而一亡”,但是如行尸走肉般成为封建礼教的殉葬品,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趣味呢?

三、以李娇儿为核心的妓女性格系统

对于《金瓶梅》世界中那些被无情摧残的女性,如果只是用孤立的角度根据言行去看待。当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鲜明性格,但是作者的目的不在于此,我们必须用整体的眼光去看待这个故事。和仆妇们都位于最下层还有一类人,那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妓女们,因为低贱的出身被人看不起。或被人拐卖,或被生活所迫,穷苦的家庭让她们走投无路,无休无止的迎新送旧,被侮辱摧残,也只能终日以笑示人,但是谁知道她们流下了多少屈辱的眼泪,所谓的贞烈节操和礼义廉耻早就像衣服一样被一件件剥离了。有名有姓的妓女在《金瓶梅》中高达三十六个,其中浓墨重彩地描写了五、六个性格鲜明的妓女形象,更为丰满复杂。妓女性格作为一个内在联系复杂的性格系统,它的性格组合中审美映射的东西更多。这是女性本身都是良家妇女,都是迫不得已才干了以色侍人的行当,当她们第一次接客时,礼义廉耻被粉碎,心中当然生不如死。特定的生活环境以及心理机制让这些形象在共同的系统确立起来,就如《金瓶梅》50回,刚进入风月场所的才十七不到的金儿以及赛儿唱了一支《山坡羊》的曲子,“烟花寨,委实的难过。白不得清凉倒坐。逐日家迎宾待客,一家儿吃穿全靠着奴身一个。到晚来印子房钱逼的是我。”万分苦楚与辛酸涌上,令人不忍往下看。

不得不说,其实宋惠莲的性格表现的是仆妇性格系统中“善”的张力,而二儿则代表着“恶”。所以,韩爱姐和宋惠莲一样是一个良心未泯的人,另外妓女系统中的李桂姐以及郑爱月则延续着二儿的体系。这些妓女代表是李娇儿核心的两翼,几人之间构成一个大三维的性格系统,人物形象非常立体。作为对应人物,西门庆同陈经济一样都是最不耻人类的猪狗,却都有一妻以及一妾(吴月娘、韩爱姐)在他们死后为他们“守节”。由此可见,那个没有半点光明的封建社会在践踏善良女性的同时,也腐蚀着她们的灵魂,让她们沦为时代的陪葬品。

四、结语

《金瓶梅》中女性角色的性格特征有三个大系统,分别为妻妾、仆妇以及妓女。每一系统中都有一个核心人物,每个性格系统都拥有主要系统质,如吴月娘的“恪守妇道”。孙雪娥的“恃强凌弱”,李娇儿的“身不由己”,都是中间地带的人物,而系统的两翼有着善恶的两个方向,不同的人物贯穿其中。单个系统中内部人物相互补充贯通,产生内在联系,而每个有机整体都与外部系统一一对照,艺术效果被大大提升了,远远超越单个人物的表现之美。人物感知也在翻倍之中更加真实,一张无形的网让每个身处其中的女性都无法动弹,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参考文献:

[1]何淑娟,杨萍.《金瓶梅》女性形象解读[J].吉林工程技术师范学院学报,2017(03).

[2]王惠.《金瓶梅》女性群像描写特点及其悲剧意义[J].东北师范大学,2015(09).

白文勇
《北方文学》 2018年第14期
《北方文学》2018年第14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 粤ICP备202304699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