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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教育援助的成效、问题与动向①

更新时间:2016-07-05

英国是国际发展援助的领跑者。“二战”后,英国政府的援助重点发生了转向,通过经费拨款、物资发放、设施建设等形式,帮扶贫困的发展中国家,改善人民的生活环境与质量,激活受援国经济发展的内驱力。在这一过程中,英国的国际援助体系日趋完善,援助成果显著。美国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和全球发展研究中心(Center for Global Development)曾发表联合评估报告,指出“英国在援助有效性、援助规制建设、援助透明度方面均优于其他援助国家”[1],对世界人民福祉、国家利益帮扶、国际战略部署、世界格局重构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从长远利益来看,教育援助能够为受援国培养人才和储备人力资本,是受援国摆脱贫困且可持续发展的动力。1997年以后,英国教育援助的重点放在了基础教育上,支持受援国学校的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师资培训,关注基础教育阶段的儿童就学情况,重视援助的教育质量和效能。截止2015年,英国已经超额完成了国际教育援助的承诺,在援助人数、基建设施、合作方式等方面表现卓越。自此之后,英国又迎来了新的援助五年计划,采取了新举措,旨在巩固已有成果,调整援助方向,提高援助效能。面对已有的贡献和国际认可,英国该如何正视援助的教育成效?厘正援助的发展问题?又做出了哪些政策调整?本文对此进行探讨。

一、英国教育援助的成效

教育援助是英国关注的援助重点之一。截止2012年底,英国共向世界149个发展中国家提供了教育援助。[2]对于贫困的发展中国家来说,经费支持和基础设施完善只能缓解受援国国力疲软的表面“症状”,而教育的投入、师资的培养、人才的积累才是解决“症结”的关键所在。近些年,随着国际援助趋势的转向,英国教育援助的重点从高等教育、继续教育转变为基础教育,同时也加大了对儿童早教的重视。

(一)千年发展目标的实施成效

在教育援助中,英国政府将着力点放在基础教育方面,关心儿童成长和女童教育,关注学生入学率和教育质量,重视新“千年发展目标”(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s,简称MDG)的作用。2009年,英国将千年发展目标写入《消除世界贫困:建设我们共同的未来》(Eliminating World Poverty: Building our Common Future)政策文本中。同时,在全球教育合作(Global Partnership for Education)项目中也将千年发展目标中的“目标2:普及小学教育”和“目标3:促进性别平等、赋权女性”纳入其中,并提出“到2015年,所有儿童都能够完成小学课程教育” [3]。要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各方努力,不仅要保障基础设施和物资供应,也要加强技术指导与技能培训。2015年,英国国际发展部(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简称DFID)发布了报告《2010至2015政府政策:发展中国家的教育》(2010 to 2015 Government Policy: Education in Developing Countries)。该报告总结了上一个五年计划的实施情况,其中提到每一个孩子应该有上学的机会。不仅确保他们能进入课堂,而且要让他们接受良好的教学,并通过学习改变他们的生活,获得更多的机遇。

机电一体化技术专业具有较强的专业特色,它是以实践为主的工科专业,在我们高职院校的课程设置中,有机械方面的基础知识,也有电气自动化控制等方面的专业知识。在新旧动能转换的经济形势下,创新和转型升级将成为中国现阶段经济发展的主旋律。企业也需要大量的能够在生产第一线从事现代机电设备安装、调试、维护、运行和管理工作的高技能型人才。这种高技能型人才的培养,就需要学校和企业共同参与,只有采用现代学徒制的培养模式,才能让同学们在校期间就能够有机会参与实践,将课本知识吃透并领悟并应用到生产实践中。也可以在生产实践中发现问题,利用所学知识进行解决和创新。

为了提高教育援助的效能,避免援助合作中的浪费情况,提升教育经费使用的有效性,英国政府从国内和国外入手,双管齐下。就国内而言,英国国际发展部加强了英国援助机构的统一管理,以保证英国输出的教育援助资源口径统一。以高等教育工作组(Higher Education Taskforce)为例,它将许多合作组织(包括大学、继续教育学院、英国文化委员会、代理机构、教育与技能中介以及在高等教育中的商务合作)统一管理,关注具体的发展问题,在援助实施的过程中,保证机构间合作的连贯性,从而高效地执行和推行英国国际发展部的政策和项目。[24]

表1.2015年MDGs目标2与目标3全球发展情况总览

注:“_”表示“进展良好”;“……”表示“进展一般”;“ ”表示“进展较差或有恶化”;其余的表示“实现目标或进展非常好”。 文献来源:United Nations. 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s: 2015 Progress Chart [R/OL]. http://mdgs.un.org/unsd/mdg/Resources/Static/Products/Progress2015/Progress_E.pdf 2015-07-06

高加索与中亚北非 撒哈拉以南 东亚 东南亚 南亚 西亚非洲 亚洲大洋洲 拉美与加勒比中等入学率目标3:促进性别平等、赋权女性小学女童入学平等目标2:普及小学教育普及小学教育 高入学率中等入学率中等入学率高入学率高入学率高入学率高入学率高入学率近乎均等近乎近乎均等 均等 均等均等均等均等均等近乎均等中高高妇女在国家议会中的平等代表性女性有偿就业份额比 低中 高中低低中中 中低低低 非常低中低

(二)教育援助承诺的兑现

2011年,英国发布了《英国援助:改变生活,获得成功》(UK Aid: Changing Lives,Delivering Results),以指导英国教育援助的发展,并在学生就学、援助合作、师资培养、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做出承诺。历经5年的援助发展,英国教育援助的国际表现不仅超额完成了任务,促进了受援国家和儿童的教育发展,而且还引进了新的教学技术,提供电子教育资源,扩大了教育援助的受众面。

为了帮助更多的年轻人接近教育、获得教育、完成英国的教育援助承诺,英国政府将远程教育和网络课程引入教育援助的发展过程。“2012年链接型课堂”(2012 Connecting Classrooms)项目的发展就是其典型模式之一,它促使全球5,000所学校形成长期的合作关系,共享教育资源。目前,在英国、非洲、中东和亚洲,3万所学校加入到网络合作课程的学习中,约2.8万教师和9,000名校长接受了培训,其核心技能教学与全球公民教学得到了提升。[6]

加快转变对政府依赖的旧有观念,建立与政府的平等合作关系,用法律形式明确市场中介组织的性质、地位和作用,独立履行应有职能。此外,扩大市场中介组织的经费来源,摆脱对政府拨款的过度依赖,增强中介组织的造血功能,并制定相关政策,加大特殊人才培训,满足市场中介组织的人才需求。

“别把女孩留在窗外”项目将提供经费,帮助辍学或者无法上学的女童和女性青年(10到19岁)重返学校或者就业岗位。[35]该项目首先关注女童学习成绩,帮助边缘化女童快速提高读写和算术的技能,掌握学习、生活和工作所需要的相关知识和技能;第二,帮助缺乏教育的女性青年,其中包括改进社区(对女性)的态度,防治社会和性别危害,如童婚、早孕、童工、家暴等;第三,与私立学校、合作政府、民间团体及其它捐助机构或个人开展深度合作,维持并提高“女童教育挑战”项目的经费使用效能,提升项目的意义。[36]

二、英国教育援助存在的问题

(一)千年发展目标未能全面实现

在评估援助项目(1/3的项目)时发现,女童援助不仅要考虑边缘化的问题,更要考量实际情况或者政治环境的影响。如,肯尼亚的“女童教育挑战”项目(IMlango)是一个网络学习的援助项目,主要为边缘化女童提供电子媒介,帮助她们通过媒体学习课程,但却由于地理条件的原因受到极大的限制,因为有些地方不能供电,也无法引进电子媒介。事实上,此类的失败项目还很多,既无法完成之前预设的目标,也无法让受援国获益。此外,2015年,英国国际发展部发布了有关“女童教育挑战”项目的实施情况评估报告。评估发现,英国“女童教育挑战”项目在实施过程中的参与性、学习性和可持续性欠佳,所制定的干预措施不能满足女童的培养要求,也不能达到预期的语文和数学标准。

(二)教育援助经费使用低效

在国与国之间,为了提高教育援助效能,英国政府提出两点要求:第一,建立有效的教育援助合作伙伴关系。为达成这一要求,英国政府意识到对外援助需要立足三个共同的目标,即:减贫和千年发展目标;尊重人权和其他的国际权利;加强财政管理,提升责任意识,减少资金不当使用的风险及援助过程中的贪腐现象。第二,加强援助国与受援国之间的相互责任。英国的援助经费取之于民(英国公民的税收),因此,援助方要高效使用援助经费,对英国议会和公民负责。同时,在援助过程中,杜绝双方(援助国与受援国)的贪污、腐败现象。特别是在受援国,如有此情况发生,英国政府将减少或中止给予援助经费。此外,英国政府还加强了与动荡国家和地区的发展合作,建立新的DFID-UKAID联合项目,帮助那些处于冲突和争端中的国家。[25]

(三)忽视边缘化女童教育问题

在英国国际发展部的援助项目中,女童教育喜忧参半,最为明显的是边缘化女童的教育问题。2016年英国援助影响独立委员会[19]发布了报告《基础教育中的机会、维持与成功—英国援助对边缘化女童的支持:绩效评估》(Accessing, Staying and Succeeding in Basic Education–UK Aid’s Support to Marginalised Girls: A Performance Review)。该报告指出,在援助项目的发展过程中,女童教育容易被忽视或遗忘。追其原因,首先,女童教育目标被其他优先发展事项(如全面改进基础教育就学计划)所替代;第二,英国国际发展部对受援国政府的教育项目缺乏影响力;第三,关注女童的干预措施并不完善,没有对处于边缘化的女童设定目标,制约了解决女童教育问题的能力;第四,作为援助合作的一部分,缺乏女童教育的专业知识或技能;第五,(教育)环境(缺乏基本的教育设施)具有挑战性,(项目)实施有所困难。

《丰年》是古人遇上好年成举行庆祝祭祀的颂歌。 “社稷()”代指国家,社是土神,稷是谷神,可见农业生产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由于古时生产力水平较低,并非每年都有好收成,因此遇上丰收年,自然是要隆重庆祝一番的。

过去10年里,由于千年发展目标的影响,各国为了确保所有孩子在2015年能够完成小学的所有课程,因此加大了教育的投资力度,提高了教育经费预算,但这依旧未能实现千年发展目标的原定计划。目前,全世界还有5,900万边缘化儿童辍学,性别不平等依旧存在。[11]批评的观点认为,一味地关注儿童就学率却忽视了教育质量,降低了援助经费的价值。[12] 2015年,英国国际发展部发布了《2010至2015政府政策:发展中国家的教育》,其中提到“全球已有2.5亿的受援儿童接受了4年以上的教育”[13],但他们仍就未能完成学业,依然不会阅读、写作和算术。援助的目的不仅是确保他们进入课堂,而且要让他们接受良好的教学,并通过学习改变他们的生活,获得更多的机遇。[14]

三、英国教育援助的改革与动向

至2015年,英国超额完成教育援助的任务,并开始了下一个五年计划。2016年2月,英国国际发展部发布了《独立部门计划》(Single Departmental Plan),规划了下一个五年(2016~2020)教育援助计划,明确了英国国际援助的战略目标。鉴于教育援助发展中所存在的问题,该计划重申了女童、女性教育的重要性,并强调要拓展新的援助渠道,加强国际间的合作,改革经费预算,应对人道主义危机,实现其援助承诺。[20]2016年5月,英国在世界人道主义峰会(World Humanitarian Summit)中再次指出,要加强与国际组织(如联合国儿基会)的合作,解决处于危机状况下的教育问题。该峰会还启动了“教育不能等待”(Education Cannot Wait)基金项目,明确规定要加强所有国家的共同努力,实现“到2020年底,让生活在危机状况下的1,360万青年,获得良好的教育;到2030年,让所有处于危机状况下的青年都能获得良好教育”[21]的发展目标。总体而言,英国教育援助今后的发展动向呈现出五个趋势。

(一)援助政策的限制与松绑

为了更有针对性地使用援助资源,英国政府曾在2005年制定了有关援助条件的限制性政策。该政策指出,“英国政府援助一个国家之前,首先要和受援国达成协议,制定限制性策略。例如,不允许受援国利用援助经费进行军事活动等行为。如果受援国在援助过程中违反了这些条件,那么英国方面将减少或中止提供援助资金,并将滞后对该国(受援国)的援助行为” [22]。在贫困国家的教育帮扶中,为了保证援助经费效能的最大化发展,教育援助活动的开展也要遵从这些限制性策略。与此同时,在国际活动中,英国政府也将该策略推广至国际援助组织(如世界银行等),以保证援助资源的合理使用。

但针对目前国际援助合作的新趋势,英国政府也正逐渐对一些援助规定进行松绑,这意味着英国要改变与受援国的合作模式,提供更灵活、更多样的合作机会。以教学设备供应为例,松绑之前的教学设备是由英国政府统一采购,并运送至受援国;松绑之后,英国政府将购买教学设备的经费发放给受援国,并设定经费款项的额度,受援国可以在其金额范围内,根据本国的实际情况自行采购。[23]

(二)统一管理与有效合作

此外,英国支持千年发展目标,关注极度贫困的国家。为了让教育经费价值最大化发展,英国援助将优先关注三个方面:“首先,增加教育机会,特别强调男女教育机会均等的问题;其次,保护并建立儿童早期阶段的认知功能,测试学生成绩,培养更多的教师,并通过完善各国的教育标准提高教育质量;第三,在国际和国家层面,扩大早期教育、中学教育以及技术和职业教育的投资项目,强化学校、技术和雇佣间的关系。”[4]表1总结了2015年千年发展目标中的目标2、目标3的进展情况,同时反映出英国国际发展部双边项目的效能。[5]

英国国际发展部得到了英国政府的预算支持,曾计划在10年间(2005至2015)对非洲东部3国(埃塞俄比亚、卢旺达和坦桑尼亚)投入10亿英镑的教育援助经费。尽管经费的投入改善了该地区贫困人民的生活,确保了招生数量的增加,但其教育质量堪忧。[15] 2012年,援助影响独立委员会(Independent Commission for Aid Impact)发布了报告《东非三国DFID教育项目》(DFID’s Education Programmes in Three East African Countries),明确指出[16]:虽然英国援助扩大了东非三国教育系统的融资,但英国国际发展部缺乏对学生学习的关注。该报告表示,在这些国家中,基础教育的教育质量不高严重影响了英国国际发展部的教育援助发展。同时,英国国际发展部只考虑到了学习的基础条件,没有考虑到教师能否正常上课,学生能否持续地接受教育。如果大多数学生不能达到语文或数学的基本标准,那么小学教育的普及也就不能实现。同时,也说明英国援助经费与国家预算经费没有充分发挥它的价值。[17]此外,目前英国国际发展部在援助中的教育经费仅占总预算的7.7%,但对于民间机构(8%)、自然灾害(9%)和健康(12.5%)的分配比重来说,所占份额却很少。近年来,全球的双边和多边捐助情况也反映了这一情况,经合组织下属的官方发展援助委员会(Offi cial Development Assistance,简称ODA)用于教育的援助经费正逐年走低。[18]

(三)实现0.7%的援助预算比例

作为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简称OECD)下属的官方发展援助委员会成员国之一,英国对外援助的经费捐赠比例居世界前列,2012年,英国对外援助经费总额居世界第二(87.66亿英镑)。[26] 为了实现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的规定,兑现英国所作出的承诺,即英国对外援助支出占到其国民总收入的0.70%,自2013年起,英国援助经费额度在国民总收入中所占的比例,由0.56%(2012年)上升至0.70%(2013年)。至今,该援助经费份额比例保持不变(2014年为0.70%,2015年为0.71%[27],2016年为0.70%[28])。同时,英国未来的援助项目预算也持续增加。表2为2015~2018年度,英国在世界各地的教育援助项目经费分配情况。据表中数据显示,2016至2017年度以及2017至2018年度的项目预算经费均高于2015至2016年度的实际项目经费。除此之外,英国国际发展部还针对特殊情况设立了灵活的实款拨付经费,如英国国际发展部为塞拉利昂提供经费支持,缓解埃博拉疫病危机的影响,并重新开放学校,扩大基建等,以复原该国的经济实力。[29]

表2. 2015~2018年度 DFID项目经费与部门分配

文献来源: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Annual Report and Accounts 2015-16 [R]. London: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2016.7:135.

地方项目 2015-2016 2016-2017 2017-2018项目经费(英镑) 项目计划(英镑) 项目计划(英镑)西非与南非 719,524 819,800 811,300东非与中非 1,412,809 1,497,550 1,429,775亚洲、加勒比海与海外地区 1,161,308 1,254,000 1,205,300中东与北非部门 554,717 688,000 688,000埃博拉危机部门 161,366总额 4,009,724 4,259,350 4,134,375

(四)“结果—支出”体系的应用

2016年7月,贾斯汀•格林再次表示,英国政府将帮助全世界贫困地区的17.5万名女童(她们因社会动荡和争端而被边缘化)获得教育。同时,英国国际发展部将为“女童教育挑战”项目提供1亿英镑,用以帮助那些辍学或上不起学的女童。该项基金也为“女童教育挑战”项目助力,帮助全球100万处于弱势地位的女童继续获得教育。[37]

图1. PbR教育援助经费流程图

文献来源:Department f 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Sharpening Incentives to Perform:DFID’s Strategy for Payment by Results[R]. London: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2014.6:6.

实际上,以结果计算援助经费的支出是一种新的经费拨款形式,可以通过教育改进的结果和成效决定援助经费的额度。英国国际援助的发展中,愈来愈重视PbR的使用。目前,PbR项目已经植入英国与受援国政府之间的项目合作中,约1/3公共预算经费与其结果挂钩。同时,政府也可以将更多经费投入到更需要的援助领域,确保经费使用的价值和效能。而这种以结果为基础的援助形式,今后也将在英国政府援助的其他领域,如健康、基建、饮水、卫生等部门广泛应用。[31]

第四,重视史料教学,增强学科教学能力,应立足于历史学科的主要知识,充分挖掘史料实物、史象、新文本等新的史料信息库。这些新的历史资料用于历史教学实践,突出了历史变化的本质,提高了学生获得、整合和解读历史事迹的能力、解读历史现象、概括历史问题的能力,同时还可以提升高考命题考试的准确目的,结合高考问题中进一步把握新课程的方向和脉搏,从而优化我们的历史教学设置,创新一种面临高考历史自主教学的方法模式。

(五)进一步促进女童教育

女童教育一直是英国教育援助的重点之一。英国国际发展大臣贾斯汀•格林(Justine Green)表示,“英国未来需要关注千年发展目标中忽略的问题……将女性和女童问题排在首位”[32]。自2012年以来,英国国际发展部推出了“女童教育挑战”项目,共投资3亿英镑,援助了18个国家的37个项目,来帮扶处于极度边缘化的女童和残障女童,帮助她们改善生活。2016年7月,在“女童教育挑战”项目的推进下,英国政府又启动了“别把女孩留在窗外”(The Leave No Girl Behind Window,简称LNGB路径)项目,该项目是一个新的融资渠道[33],并通过更好的方式提高女童就学率,确保她们能够获得合格的教育,改善生活。[34]

2015至2016年间,英国国际发展部支持1130万学生进入小学和初中(其中530万学生是女童),超过了之前承诺的1,100万。[7]与此同时,英国国际发展部与多边合作组织开展教育援助活动的成效也十分显著。2014年,联合国儿基会(UNIFEF)帮助1,040万名儿童进入小学接受教育;2014年7月至2015年6月,在全球教育合作项目的支持下,培养了约9.8万名教师。[8]直至2015年3月,英国国际发展部已经实现2011~2015的承诺,[9]即支持190万儿童完成小学教育;通过多边合作渠道,培养38万名教师(超过了之前承诺的19万人次)。此外,基于全球教育合作项目的努力,英国国际发展部帮助贫困地区的87.1万儿童接受了适合的教育。2015年4月至2016年3月,英国的“女童教育挑战”(Girls’ Education Challenge)项目帮助超过67万名女童接受教育。同时,该项目提供了440万册课本和学生教学设备,建设并翻新了2,555间教室,帮助4,829名残疾女童就学。[10]

就能得出奇异值差分谱序列的峰值谱N,以及相应的重构阶数.如差分谱峰值dk,以角标数字k找出奇异值序列中的对应峰值σk,即在k值前的奇异值变化较大,而之后的奇异值将接近于某一值后稳定.说明峰值σk是信号与噪声的分界点,此时取k值前的奇异值重构信号,该信号就是降噪处理后的真实振动特征数据.

1.3 观察指标 观察两组孕妇干预前后空腹血糖、餐后2 h血糖及糖化血红蛋白水平,对比两组孕妇妊娠结局(分娩方式、妊娠期高血压疾病、羊水过多、感染、胎膜早破、产后出血)和围生儿结局(早产、新生儿低血糖、巨大儿、胎儿窘迫、新生儿窒息、围生儿死亡),对比两组合理膳食、适当运动、卫生习惯、定期产检、自测血糖等行为习惯的差异,行为习惯的评估采用医院自制量表进行,每项10分,分值越高代表行为习惯越好。

英国政府提出,要制定明确的教育进步评价指标。该评价指标的应用,能够量化教育发展过程中的增量及效能,直观反映出教育的进步程度,同时也验证教育项目实施的有效性及相关措施的合理性,并总结其成效。为了扩大援助评估的范围,提高援助经费的使用效能,英国国际发展部引进“以结果为依据的经费支付方式”(Payment by Result,简称PbR)。在经费投入方面,英国国际发展部并不对合作组织的类型设限,也不设定最低的支付金额。但为了提高援助经费的效能,经费的支出不能只按计划,不顾实际情况。因此,英国国际发展部采用了以结果计算援助经费的(PbR)方法计算援助的经费额度。实际上,以结果来计算经费支出,可以视为改进绩效的方式,具有可测量性。图1为教育部门计算教育援助经费的流程。[30]

四、小结

在过去的几十年间,英国教育援助成绩斐然。英国政府不断努力,提高援助经费,加强女童教育,优化资源分配,调整国际合作关系等,逐一兑现教育援助的承诺,其成效显著。与此同时,多年来,英国的援助动向与国际援助的发展走势同步并行,参与并不断推进国际合作项目(如,千年发展目标、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发展,成为国际合作项目的发展助力。

目前,英国政府正试图强化和扩大合作关系,支持创新战略的发展,其中包括在教育系统中通过政策和实践的发展来改进学校发展、扩大教育机会和提高学生成就;在发展和管理学校中加强当地社区的参与性,并提高问责力度;为穷人创造接受教育的新机会;在社会动荡的贫弱国家中重建教育系统;加强学术和研究来丰富知识,寻找教育消除贫困的有效路径。[38]

尽管英国在教育援助发展过程中的表现值得肯定,但也出现了援助国教育质量薄弱、经费使用低效、女童教育发展仍存在盲点等问题,这也是英国未来五年国际援助发展的改进方向。在2015年的联合国大会上,英国做出新承诺“不让任何人掉队:我们的承诺”(Leaving No One Behind: Our Promise)[39],该承诺成为了英国未来5年援助发展的新战略。新的战略举措将围绕平等、优先、人本三个核心理念,追求人人机会平等,优先发展劣势群体,让每一个人接受教育,保证教育质量,并努力实现个人的价值。[40]站在新的发展起点,英国国际援助的再次承诺,让更多人拭目以待。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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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House of Commons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Committee.The Future of UK Development Cooperation: Phase 2:Beyond Aid[Z/OL].(2015-01-26)[2017-08-08].https://www.publications.parliament.uk/pa/cm201516/cmselect/cmintdev/339/339.pdf.

[33]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Girls' Education Challenge[Z/OL].(2017-04-20)[2017-09-11].https://www.gov.uk/guidance/girls-education-challenge.

[34][35]UK Aid. Leave No Girl Behind[R/OL].(2016-10-28)[2017-0-13].https://assets.publishing.service.gov.uk/media/581350b140f0b64fc1000028/LNGB-Key-Messages.pdf.

[36][37]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and The Rt Hon Justine Greening. Britain to help 175,000 Girls in World’s Poorest Countries Get an Education[EB/OL].(20 16-07-07)[2017-10-13].https://www.gov.uk/government/news/britain-to-help-175000-girls-in-worlds-poorestcountries-get-an-education.

[38]Secretary of State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Eliminating World Poverty: A Challenge for the 21st Century[Z]. London: Secretary of State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1997.11:25.

[39][40]Department for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Leaving no one behind: Our promise[EB/OL].(2017-01-10)[2017-10-13].https://www.gov.uk/government/publications/leavingno-one-behind-our-promise/leaving-no-one-behindour-promise .

王小栋,傅王倩,王璐
《比较教育研究》 2018年第5期
《比较教育研究》2018年第5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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