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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明”起源问题探微

更新时间:2009-03-28

因明的起源,指向有三:一指名称的起源,二指内容或理论之起源(自宗和外宗),三指作为一门学问或学科的诞生地。所谓因明的起源问题,实涉及因明始于何时、始于何处、如何产生、最早的使用者或发明者是谁以及该学问或学科产生的背景如何等一系列问题。因明学界已就某些问题形成了一定的共识,譬如“因明处”最早出现在《瑜伽师地论》中,后来简称为“因明”(发生于何时尚不清楚),“因明”是梵语Hetuvidyā的意译,最早由玄奘通过翻译引入到汉语体系,“因明”是佛家的专用术语,等等。然而,这些共识是如何形成的?它们都能成为定论吗?共识之外有何新的探讨?诸如此类的疑问成了本文再论起源问题的主要诱因,而部分学者所提出的一些质疑也为本文之再论提供了另一种理由。

因明始于何时?这是人们对因明起源问题的习惯问法,究其所指有二,即“因明”一词及其所命名的学科或学问的起源。由于前者至少涉及汉语词(因明)和梵语词(一般认为是Hetuvidyā),因而上述问题实际上可细分为三个子问题,即(1)汉语名称“因明”始于何时?(2)“因明”所对应的梵语名称始于何时?(3)因明这门学问的内容始于何时?严格地讲,这三个问题所揭示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因此即便不将此类细化的问题形诸于语言,也要在心里明确地区分它们。但人们似乎不大注重这种细节,他们往往习惯不加区分地谈论这些子问题,甚至将(2)和(3)混为一谈,或者干脆忽略(1)。这种习惯与科学研究对严格性或严密性的高要求显然不一致,故上述区分并非冗余。

一、“因明”始于何时

首先看第一个子问题。就今天所能查阅到的早期汉文资料而言,“因明”一词的出现有三种情况,一是只出现在正文中,如《大唐西域记》、《瑜伽师地论》以及若干关于玄奘的传记等,二是未出现在正文而只出现在标题中,如《因明入正理论》和《因明正理门论》(简称“二论”),三则既出现在标题,也出现于正文中,如《因明入正理论疏》等各类唐疏。这三种出现既可反映“因明”一词在早期被使用的情况,也可显示该词产生的原因,还能提供关于起源时间等方面的诸多信息。

据史料记载,玄奘在公元646年5月15日开始组织翻译《瑜伽师地论》(下文简称《师地论》),《大唐西域记》(下文简称《记》)的成书时间为公元646年7月(即贞观二十年七月)。[1]“因明”一词在《记》中有多处出现,譬如“印度有……,妙极因明,深穷异论……”等。[2]

在《师地论》中则似乎只有一处,即“云何因明处?”[3]有的学者将该论的“因明处”直接简称为“因明”,尽管他们未做解释或所做解释不详,但学界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做法。[4]53宇井伯寿也持有类似的看法,他认为:“因明本是‘五明’中的一个名称,‘五明’也称‘五明处’,所以称‘五明处’时因明也随之称因明处。”[5]305这且不管,现在的问题是,《记》中的“因明”与《师地论》中的“因明处”哪个出现得更早呢?根据上述时间推断,在玄奘在《记》中述及“因明”一词的时间肯定早于公元646年7月。再据杨廷福的考证,公元645年2月1日,唐太宗于洛阳接见玄奘时,曾敕令其撰写《记》。[6]既为皇令,故玄奘很可能于受命之当年即开始写《记》。如此,则“因明”于该书中之出现极可能早于《师地论》翻译之始,故可认为,“因明”一词更早地出现在《记》中而不是《师地论》中。至于“二论”(即《因明入正理论》和《因明正理门论》,则更晚出(分别译于公元647、649年)。因此,除非出现新的可靠证据,否则我们当可断定“因明”一词最早出现在《大唐西域记》中,时间为公元646年,最早的使用者是玄奘。

对于一个如此简单的推断,人们或许可以略而不谈,但对于推断所得到的结论,却不能不予以重视。然而,若只是将之视为上述子问题之一的答案,实不足以显示它的重要性。尽管用“佛教逻辑”(或“佛家逻辑”,或“印度逻辑”,或“正理”)来代替“因明”是当今学界的一种流行做法,但至少对于汉学界来说,人们在“因明”名下所做的一切研究皆源于“因明”一词的第一次出现。因而,我们对于展现因明史(尤其是汉传因明史)开端意义的“第一次”如何强调都不过分。

然而,新的疑惑也接踵而来。按照通常的看法,“因明”一词是玄奘翻译梵语Hetuvidyā所得。既然如此,那么其最早的出处为何不在玄奘翻译的典籍而在其撰写的《记》中呢?

其中:T为计算对数异常下限值(其反对数值即为异常下限值);X为对数平均值(剔除特高值后对数平均值);S为对数标准离差。

有的学者认为,在所有佛典中,最先出现“因明”的当属《师地论》,[4]248弥勒是该词的最早使用者或发明者。表面看,这个断定既适用于前文的第一个子问题,也适用于第二、第三个子问题。但在笔者看来,这些学者作此表述时真正所指的是Hetuvidyā(或别的梵语)而不是汉语词“因明”的最早出现。或者说,这里所涉及的是上述第二、第三个子问题而不是第一个子问题。

第一,由无著、世亲生活的年代来推断“因明”原语的诞生时间。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既然有无著、世亲传弥勒之《瑜伽师地论》的说法,则不管弥勒所指称的是人是神,都不妨碍我们判断《瑜伽师地论》成书的时间早于(至少不会晚于)无著的时代。根据吕瀓的观点,“无著大约是公元四〇〇—四七〇年,世亲大约是公元四二〇年,这是一个假定的年代。”[12]2198依此假定可推断,《师地论》的成书年代大约在公元四、五世纪。然而,关于无著、世亲的生活年代,宇井伯寿看法又不一样。据其所言,无著大约生活于公元310~390年),世亲则约为公元300~400年。[11]72以此为据,《师地论》问世时间大约在公元三、四世纪。可能还是吕瀓的看法更可靠些,因为在宇井伯寿的说法之后,吕瀓依然明言自己能给出的只是一种假定的年代。这表明,即便前者动用了某些证据,也不足以保证其结论为真。当然,除非我们满足于吕瀓的假定,否则只有另寻途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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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今天的学者来说,他们还可借助藏、梵、汉对勘的最新成果来进一步证明“因明”一词对应于梵语Hetuvidyā的可能性。然而,需要注意的是,也有些学者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譬如,宇井伯寿在其著作中曾提及,根据《至元法宝勘同总录》的记载,“因明”一词在梵语中可能还对应于“达拉迦”(tar⁃ka),[5]201而宋立道不仅推测“因明”这个名称由玄奘发明,而且怀疑其相应的梵语“hetu-vada”也是由玄奘或其弟子窥基所发明。[7]前一种说法已被宇井伯寿所否定,即“达拉迦”(tarka)是对照藏文本而不是梵文本音译的结果,故不会是“因明”一词所对应的原语。[5]305那么,后一种揣测和质疑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呢?怀疑者既未明言,我们只好推测了。上文推断玄奘是根据Hetuvidyā翻译得到“因明”,最关键的原因是窥基的记载让我们相信这点。但事情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即假定玄奘在印期间就非常清楚有一种被佛教用以专事论理或论议的学问,它当时暂无固定的名称或没有玄奘所认为恰当的名称,因而,玄奘在翻译相关典籍时创造了hetuvidyā(或hetu-vada)一词用以指称这门学问,然后以汉语“因明”来对应它。玄奘给《入正理论》和《正理门论》的题目添加“因明”二字的做法,让我们相信有这种可能。然而,现存的梵文原本《入正理论》中有hetu这样的原语(尽管不是hetuvidyā或hetu-vada),《师地论》中的“因明处”一词显然得自翻译(尽管并不对应于Hetuvidyā或hetu-vada),诸如此类的证据无疑是极其不利于宋立道的怀疑和推测的。因此,在发现能够证伪窥基说法的证据之前,我们只能选择相信。当然,虽然宋的看法不一定成立,但这样的质疑对我们以往形成的共识是有所影响的,而且我们确实也没有在现存的梵语原本中发现Hetuvidyā(或hetu-vada)。为稳妥起见,我们可将之前的说法留有余地地调整为:玄奘曾将梵语中的“Hetuvidyā”或“...”翻译为“因明”。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明了汉语体系中“因明”之来源的大致推断过程。而且,这样的推断以及推断的结果,对于因明(尤其是汉传因明)的研究无疑是有意义的。

最后,我们再回到上文所提及的“因明”的出处上,即“因明”一词只出现在“二论”之标题而未出现在其正文中。关于这点,吕澂认为,《因明入正理论》书目标题中的“因明”一词是由玄奘加上去的,梵文原本的标题中没有与之相应的梵语,玄奘此举的目的是为标明这是因明类的书。[8]4我们当然相信吕澂是在阅读了现存的《因明入正理论》梵文原本并进行对比之后才提出这个观点,更何况宇井伯寿根据现存藏译本《集量论》和《集量论注》中的记载强有力地证实了这点,因而其观点的可信度比较高。但不可否认的是,依然存在一些需要进一步解释的问题,譬如,为何如此重要的添加在唐疏中未见有人提及、在《量论入正理论》中的“量论”二字是否是仿照玄奘的做法而添加上去的、如何解释在义净的译本标题中也出现了“因明”二字,等等。

二、“因明”及其原语的起源与使用

根据玄奘在《记》中对“因明”一词的使用情况,依常理推测,他应该早在印度期间就知道Hetuvidyā(或别的梵语)被用来指称一门学问或学科。虽然我们不能确定那时他就已决定将该词译为“因明”,但有所考虑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而且,他在撰写《记》的过程中或者酝酿该书的过程中即已考虑了翻译问题,否则,我们无法解释“因明”一词的出现。同样依照常理,玄奘不可能会无所凭据或无所指地随意说出一个新的名词,而作为笔录的辩机更不可能凭空杜撰出“因明”一词。如此看来,除了根据相应的梵语翻译之外,《记》中的“因明”似乎别无来源。至于Hetuvidyā是否就是玄奘写作《记》时所指称的梵语以及他当时依据什么样的梵本的问题,我们恐怕永远也无法知道确切的答案。不管怎么样,我们可以回答之前的问题了,即尽管“因明”一词源于玄奘的翻译,但它并非必然要先出现在其所译的典籍中,其之所以最先出现在《记》中,只是因为玄奘恰巧更早完成了它而已。那么,我们以往又是依据什么来判断“因明”一词就是玄奘根据Hetuvidyā翻译而得到的呢?这个问题在玄奘时代或梵、汉资料皆保存完整的时代根本不会成为问题,但对于那些处于资料(尤其是梵文资料)佚失殆尽的时代(例如现代)的学者来说,它成了一个需要考证的问题。本文无意复原所有前辈学者详尽的考证过程(假如有的话),只想针对解决问题的一些重要证据及基本论证作些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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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或许是因为能否定它的新证据一直未被发现,所以这个观点逐渐成为汉学界的共识。客观而言,的确有一些证据能为此提供比较有力的支持。其中,窥基的言论最值得关注。他曾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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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瀓为我们对窥基之言的改动提供了有利证据。他曾认为,因明(Hetuvidyā)是佛教的专用术语,印度一般学者都用‘正理’一词。[8]5换言之,“因明”术语的最早发明者极有可能就是佛教人士,而且它的最早出处是在佛典而非别的书籍中。这意味着,若有人断定[因明]最早出现在《师地论》之类的佛典中,那一点也不会令人惊讶。实际上,过去、现在都有学者坚持这种看法。例如,刚晓法师早已将其作为定论而传播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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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弥勒创因明之说快要成定论了。假如这种看法合于事实,则我们接下来只需根据《师地论》问世的时间来推断“因明”原语出现的时间就行了。但问题并非如此简单,因为迄今为止我们连历史上是否确有弥勒其人都不清楚,又如何进行上述推断呢?

关于弥勒,宇井伯寿和吕瀓都不否认有一个居于兜率天的弥勒菩萨,但对于地上是否有一个弥勒的看法并不一致。前者认为,“《瑜伽师地论》是无著所作之书......。天上的菩萨(指弥勒菩萨,笔者注)说,由地上的无著用文字记录下来,神话与法相宗的宗义并不抵触,从学问的常识说,到底是被承认的事。......与兜率天弥勒菩萨有一同名的(“的”为笔者加)弥勒论师确是无著的老师,此弥勒是西元二七〇至三五〇年的人物。”[11]70后者认为地上也有一个弥勒的说法缺乏真凭实据,“据我们想来,无著、世亲以前,应该有一批瑜伽师,就是无著、世亲学说之所自,至于他们是否托名弥勒,就很难断言了”。[13]2200显然,若依宇井伯寿之言,则《师地论》乃创自弥勒论师之口,由无著以文字记录下来。而且,由弥勒论师的生卒年代推定《师地论》问世时间,再推定“因明”原语大约诞生于公元270~350年。尽管这只是一个时间段,但相比于某个世纪或若干世纪之间的说法更为具体,因而更令人满意。然而,或许是由于缺乏足够有力的证据支持,因而该说法如吕瀓所言,尚未得到学术界的公认。那么,依照吕瀓的说法,我们又能做出怎样的判断呢?除非有新的证据,否则,依据弥勒生卒年代推定“因明”原语产生时间的做法是不可靠的。如此,弥勒创因明之说暂时还不能成为定论。那么,是否有别的推断路径呢?以笔者之见,我们至少还可尝试着从两条路径进行推断。

众所周知,窥基的《大疏》中关于“醯都言因,费陀云明”的记载,一直是后世学者进行相关推断的重要依据。具体而言,人们由“醯都费陀”是Hetuvidyā的音译以及“因明”是Hetuvidyā的意译,推断出:“因明”所对应的梵语为Hetuvidyā,“因明”一词源于对梵语Hetuvidyā的翻译。又由窥基受学于玄奘的事实,进一步推断“因明”一词最早是由玄奘根据梵语Hetuvidyā翻译而得到的。这本是窥基为了“解题目”(即“因明入正理论”)而特作的说明,无意中却成为我们今天做出上述一系列判断的最重要依据。

第二,仔细分析上文提到窥基的(3)中的信息,我们大可沿“五明因明”的路径进行推断。假如(3)中的《地持》所指为《菩萨地持经》的话,则根据该经的翻译时间(公元414~426年)推断“,五明”的出现不会晚于公元五世纪。这只是提供了一个时间下限,对于上限我们依然无法确定,因而这也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韩廷杰曾于2008年发表了一篇题为“因明学始于何时”的文章,[13]他为我们展示了另一种可能。如果他所引用的材料是可靠的,所搜集的证据是确凿的,所做的论证是严密的,则其结论足以引起轰动。鉴于此文所涉及的问题非同小可,实有必要仔细分析该文作者的基本观点及相关论证。

(1)“因明论者,源唯佛说。(2)文广义散,备在众经。(3)故《地持》云:‘菩萨求法,当于何求?当于一切五明处求’。......(4)劫初足目,创标真似”。如果将(1)解读为“‘因明’一词(指原语)及其名下的内容皆源自佛祖”,则恐属曲解或强说,因为窥基此说极有可能如同佛经中的皈敬颂,只表达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对佛祖的敬意,并不一定就是基于事实。但(2)和(3)却告诉人们,菩萨所求“五明”之一的因明,其分子散落于众经之中。从这个意义上讲,窥基所说似乎并非纯属虚言。如此看来,窥基的(1)给人虚实莫辨的感觉。另外,(3)中《地持》含有“五明”之说,也为探寻“因明”原语的来源提供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这点后面还将提及。至于(4),人们似乎倾向于认为,它暗示了因明之根源可追溯至据说是正理派创始人的足目。例如,熊十力就曾认为,“佛家因明学,虽就自宗推源佛说,然迹其本始,仍属外宗。佛氏盖因外宗而别详之。足目学派即外宗也”。[9]暂且不论(4)的详解,从(1)~(4)所显示的信息看,有几点似乎比较明确。第一,“因明”一词(指原语,下同)极有可能源于佛教;第二,“因明”诞生之始,极有可能被用以标示一门新的学问,其内容之本可追溯至“劫初”的足目;第三,不知于何时起,因明已经成为佛教徒必修的“五明”之一,其义散见于众经之中。因此,如果将窥基的说法改为“因明论者,源唯佛教”,或许这成了一种接近事实的说法。当然,如果我们将此处所言限指“因明”(Hetuvidyā)一词的来源,则或许更与事实相符了。

为了降低常减压装置停工吹扫难度,在装置停工塔底退油完毕后立即引罐区柴油,从前往后依次进行置换,直至渣油出装置边界见柴油后,装置改闭路循环进行柴油清洗[3],分别建立了闭路大循环和减三中循环。

三、结论

关于因明的起源问题,我们或许可以这样来描述:第一,在印度,有一门学问,正理学派称之为“正理”,佛教称之为“因明”。从基本内容上看,后者是在前者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可认为后者源于前者。这可视为是对窥基的“劫初足目,创标真似”的一种解释,亦可视为是关于因明起源的一种说法。第二,在汉语体系中,“因明”一词源自玄奘,它的第一次出现大约在公元646年。第三,在梵语体系中,对应于“因明”的原语的第一次出现可视为因明这门学问的开始,不论它们的第一次出现及之后的使用是否仅限于佛教内,寻找发明者所牵涉到一系列问题都可视为因明的起源问题。不难发现,第三方面的问题离真正解决为时尚早,现有的结论只可作为阶段性的成果,而非定论。

注释:

①窥基.因明入正理论疏(上卷)[M].大正藏[O].1840.

通过对泰尔指数的空间分解发现,中国农村居民收入不平等主要由于城市群与非城市群组内的差距引起,且城市群农村居民收入对收入不平等的贡献率在逐渐增加,但是无法解释造成城市群与非城市群农村居民收入差距是否是由于城市群的存在和其他因素引起的,因此进一步用Oaxaca-Blinder方法对回归分解收入均值的组间差异进行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参考文献:

[1]杨廷福.玄奘年谱[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235.

[4]释水月,许地山.古因明要解.陈那以前的中观派与瑜伽派之因明[M].上海:中华书局,2006.

[3]弥勒.瑜伽师地论(卷十五,大藏经第十三册)[M].玄奘,译.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2005:356.

[2]玄奘.大唐西域记 [M].章撰点,校.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266.

[5]]沈剑英.佛家逻辑丛论[M].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2011.

第一个观点:“因明”这个词并非首先出现在《师地论》中,而是出现在更早期的典籍《南传弥兰王问经》中,其出现的时间与弥兰王生活的年代相仿,即公元1~2世纪。那么,这个观点是如何形成的呢?作者研究巴利文作品时发现,巴宙翻译的《南传弥兰王问经》卷上提及弥兰王熟悉十九项技艺,其中既有“因明”,也有六派哲学。由于六派哲学的产生时间大约是公元前后,由此推断弥兰王应是公元后的人物。又由于希腊历史学家蒲鲁塔克(Plutarch’)认为弥兰王的生卒年是公元46~120年(即1~2世纪),因而可推断此时或略早就应当有“因明”这个词,这就比传统意见(即“因明”于公元4~5世纪出现)要提前几个世纪。再者,佛教徒被要求必须修习五明是众所周知的事。尽管“五明”一词最早出现于何时已不可考,但它肯定早于《师地论》,由此断定“因明”这个词的出现肯定早于《师地论》。第二个观点:窥基说“劫初足目,创标真似”时,实际上把正理派创始人足目当作了古因明的创始人。第三个观点:由正理派经典中未发现“因明”这个词,推断佛教经典首先使用“因明”这个词,所以窥基才说“因明论者,源唯佛说”。上述三个观点中,第一个观点无疑是最重要的。客观而言,作者的确言有所据,因而,其观点有一定的可信度。但他似乎并没有将这篇文章当作很正规的论文发表,所以论证过程并不很严密,尤其是其所出示的证据缺乏足够的背景说明。如此一来,该观点的可信度无疑要打点折扣。不过,这对于我们判断以往的共识不能成为定论还是足够的。而且,韩文实际给出了另外一种解答问题的启发,即:《方便心论》被视为最早专讲论议的佛教典籍,但在其中未出现“因明”(指原语,下同),而“因明”被普遍认为最早出现在《师地论》之中,这为我们提供了推断“因明”诞生时间的相当充足的信息,即“因明”诞生于这两部佛典问世的时间段内。如此,确定《方便心论》与《师地论》问世时间就成了关键。尽管这也不是容易的事,但毕竟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6]慧立,彥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M].孙毓棠,谢方点,校.上海:中华书局,1983:134.

[7]亚瑟.柏林戴尔.凯思.印度逻辑和原子论[M].宋立道,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5.

但是,在面向具体销售产品时,有些宿州特色农产品存在生产周期长、保鲜时间短、具有明显的区域性等问题。上述销售管理系统可以实现通用性的功能模块,但是考虑到宿州特色农产品自身特点,有些功能模块还需要重新设计和实现。因此,宿州市特色农产品销售管理系统的设计应综合宿州市特色农产品实地销售情况,并利用当前的移动互联网技术,优化实现宿州市特色农产品销售管理系统。[7]

[8]吕瀓.因明入正理论讲解[M].上海:中华书局,1983.

[9]熊十力.唯识学概论因明大疏删注[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189.

[10]刚晓法师.因明传播史[J].广东佛教,2006(1):27.

为做好政府与群众的联系纽带,该中心积极回应百姓需求,自2011年7月27日成立以来,共受理各类食品药品安全问题咨询和投诉举报达36余万件,受理量年均增长30%,举报查实率近70%,平均办结时间19天,群众诉求100%得到回复。2014年,中心开通语音留言功能,落实专人回听,并在非高峰时段进行受理,全年“额外”受理市民投诉举报6936件,占全年电话受理总量的10.6%。2015年初,中心接到大量求购“苯巴比妥片”的电话后及时上报,同年4月,该药品恢复生产供应。中心逐一告知来电人恢复供药的信息及就近购药地点,得到市民广泛好评。

[11]宇井伯寿.中印佛教思想史[M].释印海,译.台北:华宇出版社,1985.

[12]吕瀓.吕澂佛学论著选集(四)[M].济南:齐鲁出版社,1991。

[13]韩廷杰.因明学始于何时因明(第二辑)[C]//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2008:132-133.

 
傅光全
《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学报》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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