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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基于A股上市公司的实证研究

更新时间:2016-07-05

一、引言

近年来,企业内部控制就一直是学术界和实务界关注的焦点。国内外主要文献从宏微观和企业内外部视角研究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因素,其中文化因素逐渐引起学者们的广泛注意。已有研究认为内部控制是经济和文化双重作用的结果,因此它不仅是一种管理手段,而且具备一定的文化属性(王竹泉和隋敏,2010)。企业文化、伦理道德、行为习惯等一些非正式制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约束组织行为的选择。已有文献表明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具有积极的影响(李连华,2012;郑石桥和郑卓如,2013;王颖和卜海,2014;吴秋生和刘沛,2015),不仅包含宏观视角的国家文化(李志斌,2012),而且包含微观视角的企业文化(王清刚,2014)。

大多数民办高校教工党支部的组织生活仍然停留于传达上级的有关精神内容和完成上级的有关布置任务,组织生活活动方法陈旧或形式化,内容单一,缺乏创新意识,在民主生活会上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时常流于形式而难出实际效果,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教工党支部的政治影响力。

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诚信文化被普遍认为是除了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外影响一个国家经济增长和社会进步的重要资本,政府也已采取一系列措施积极构建社会诚信体系。诚信文化这一话题已经引起学者们的广泛关注,已有研究成果从不同角度分析了诚信文化的经济后果。那么,企业的诚信文化将如何影响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呢?进一步考察企业异质性,从企业所处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和企业经营的不同状况来看,上述影响又将会有何变化?

本文借鉴翟胜宝等(2015)对企业诚信文化的度量方法,从文化治理的视角出发,深入分析了诚信文化对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研究发现:(1)企业的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正相关,企业越讲诚信,则其内部控制有效性越高;经过稳健性和内生性检验,企业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正相关关系依旧显著。(2)进一步考察企业规模与成长性后发现,在规模越小、成长性越高的“年轻”企业中,诚信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越显著。(3)在考察企业的经营状况后发现,诚信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积极影响在经营状况较好的企业中更显著。本文可能的创新点在于,已有文献多集中于研究企业文化模型所包含的要素(吴秋生和刘沛,2015)或不同类型的企业文化(李连华,2012)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而本文以企业文化作为切入点,深入地考察了诚信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丰富了内部控制有效性影响因素的相关文献,同时为企业内部控制实施提供了一定的参考。

余文内容安排如下:第二部分是文献综述与假设提出;第三部分是数据选择与研究设计;第四部分是实证结果与分析;最后一部分是本文的研究结论。

二、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一)文献综述

内部控制有效性是指内部控制为相关目标的实现提供的保证程度或水平,有效性不同的内部控制可以提供不同程度的保证。陈汉文和张宜霞(2008)认为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度量是对某一时期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评价,它可以用确定的数值表示,其变动范围应该是0到100%,这一数值越大表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越高。本文将从企业内部和外部两个视角梳理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因素。

(1) 土体在水的渗透作用下,土体内部的细颗粒向排水管壁的方向移动,从而附着在排水管壁表面形成“滤饼”(附着在排水管壁表面的密实防水层)以及进入排水管壁孔隙造成淤堵。当水力梯度增大时,水的渗透力也增大,土体细颗粒流失增加,附着以及进入排水管壁的细颗粒量增加,使最终的梯度比Gr值增大,从而表现为稳定梯度比Gr值和相应试样单位体积含土量随着水力梯度的增大而增大(如图4所示)。

从企业内部视角出发,已有文献较多地集中于企业的自身特征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企业的发展阶段、资产规模、财务状况、企业文化以及管理层的诚信和道德价值观等因素都是影响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的重要因素(张颖和郑洪涛,2010)。如果企业的组织结构刚发生变化、会计风险较高,其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会较低(Ashbaugh-Skaife等,2007)。如果企业规模小、成立时间短、成长速度快,其盈利能力较弱,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会较低(Doyle等,2007)。另外,公司治理特征也是影响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的一个重要的内部因素。公司治理越完善,其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越高。公司董事会和监事会的规模越大、股东大会出席率越高,则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越高(程晓陵和王怀明,2008)。股权越集中、董事及监事持股比例越大,上市公司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越高(薄澜和姚海鑫,2012)。张继德等(2013)发现管理层越重视内部控制的建设、实施和评价,内部控制就越有效。

在没有血性的年代,一杭渴望做一个英雄,但他又一度以为在战争年代,他会成为一个叛徒,但今天看来,他还是能够做到守口如瓶的,但必须有一个信念,他的信念是:决不能让证据落到范坚强手上。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甚至有些佩服起自己来了。范坚强越是凶神恶煞,越是残酷无情,一杭越有一种胜利感和荣誉感。他不是他自己,他是他期待的那个人,那个英雄。他感到,范坚强不是在折磨他,而是在成全他。

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除了与企业的内部因素息息相关,其外部因素的影响也不可忽视。研究企业外部影响因素主要集中在市场化程度、法律环境、外部审计、政府干预以及媒体监督等方面。如赵渊贤和吴伟荣(2014)发现市场化程度、法律制度、媒体关注与内部控制有效性显著正相关,政府干预与内部控制有效性显著负相关。审计委员会成员的独立性越强、专业水平越高,则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越高(Krishnan,2005;Zhang等,2007;Naiker和Sharma,2009)。

关于文化对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积极影响的研究已非常丰富。李志斌(2012)从国家文化角度研究了美、日的文化差异对内部控制的正式化程度和具体形式的影响。程博等(2016)从自律机制假说出发,通过实证检验发现儒家文化可以提升内部控制的质量,这一作用在信息不对称程度高的公司中更明显。企业文化是内部控制得到贯彻的重要保障(马玉珍,2002),是内部控制的灵魂(王清刚,2014)。企业文化建设是改善企业内部控制的一种重要手段(辛金国和刘丹,2006),其中,企业文化中的核心文化价值观对内部控制正式规则实施有重要影响(郑石桥和郑卓如,2013)。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学者们研究了不同类型的企业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例如,结果导向型和职业导向型文化的企业的内部控制更加有效(郑石桥等,2009);具有良好风险管理文化的企业的内部控制更加有效(张颖和郑洪涛,2010);专制型文化具有内部控制设计健全性上的效率优势,民主型文化则更加有助于内部控制制度的贯彻执行(李连华,2012)。另外,吴秋生和刘沛(2015)以丹尼森的企业文化模型为基础,通过问卷调查研究发现中国内部控制有效性与积极向上的企业文化显著正相关。

在不考虑阻尼的情况下,在式(58)中令右边项为零,同时令那么可以得到一个以ω为特征值为特征向量的特征值问题,即

第一,诚信是内部控制构件——企业文化的要求之一。《企业内部控制应用指引第5号——企业文化》将企业文化定义为企业在生产经营实践中逐步形成的、为整体团队所认同并遵守的价值观、经营理念和企业精神,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行为规范的总称。该指引中明确强调,企业应当遵守诚实守信的经营理念。诚信的企业文化能够培养积极的商业伦理和诚信意识,减少制度执行过程中的人为偏差,使内部控制制度得以顺利有效实施。如若企业缺乏诚信,不仅会造成企业内控失效,更会给企业带来损失,影响企业信誉。因此,企业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实施的企业文化要素的要求是不谋而合的。

(二)研究假设

积极良好的企业文化为内部控制的有效性提供有力保证。我国企业的内部控制体系建设更多是在“硬件”方面的投入,如对内控制度与流程进行完善并通过管理软件加以落地,但却忽略了“软件”——优秀企业文化的建设。诚信文化正是优秀的企业文化之一,本文认为企业的诚信文化可以通过以下途径作用于内部控制。

综上所述,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较为丰富,不仅涉及到正式制度,也较多地涉及到了文化这一非正式制度。已有文献从国家(民族)文化到企业文化以及不同类型的企业文化,不断深入地研究了文化这一非正式制度对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但鲜有文献针对企业的诚信文化。因此,本文将从诚信文化视角考察其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治理效应。

假设1:企业诚信文化与其内部控制有效性呈正相关关系。

第二,诚信文化首先作用于组织成员的行为,然后通过提高信息透明度和违约成本来提高内部控制有效性。内控有效性很大程度上受人的因素影响(王怡心,2013),而诚信文化作为非正式制度对组织成员具有引导和约束的作用,因此,组织成员的文化理念尤其是管理者的价值观念将会极大地影响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管理者以诚信理念工作会给组织成员起到模范带头作用,引导全体组织成员都在诚信的文化理念下工作,从而直接影响内部控制的效率。程晓陵和王怀明(2008)也发现管理层诚信与职业道德会对内部控制质量产生正向影响。

The trajectory parameter equation in the XOY system is in the following

内部控制作为提升现代企业经营业绩、财务报告可靠性和管理水平的重要工具,目标是降低代理成本,提高企业的运营效率和价值(程博等,2016),而诚信文化可以帮助实现这一目标。具体来说,首先,诚信的企业文化能改善企业的信息环境,降低委托人和代理人之间的信息传递成本;其次,随着信息环境的改善,信息透明度也随之增强,能缩小企业内部以及企业内部与外部之间的信息传递偏差,降低合约履行成本;最后,诚信文化在提高企业内外部信息透明度的同时,也会提高企业的违约成本,从而减少企业违约行为。据此,提出本文假设1:

(1)通过对所制得的吸附剂的比表面积的测试,可以得出比表面积最大的就是复合材料,其次是硅胶,再就是硅酸镁吸附剂,比表面积值最小的就是硅酸钙吸附剂。

根据生命周期理论,企业会经历初创、成长、成熟和衰退四个阶段,同时企业规模也随之变化。在不同阶段和规模下,企业的管理水平和对诚信文化的重视程度是不同的。首先,不同阶段和规模的企业所面临的外部竞争环境和内部条件都是不同的,因此其经营目标也不同,从而影响企业内部控制结构的选择(Maijoor,2000)。规模较小、成长性较高的“年轻”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通常较低(Doyle等,2007),而非正式制度的诚信文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经济活动效率。其次,不同发展阶段和规模的企业对诚信文化的重视程度同样存在差异。成长性较高、规模较小的企业具备较强的扩张冲动,往往需要通过外部融资来满足其不断扩张的需求,此时企业为了自身的声誉会更加注重诚信文化的公司治理效应,从而提高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据此,提出本文假设2:

假设2:诚信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提升作用在高成长性、规模较小的企业中更为显著。

企业的经营状况也会影响企业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之间的关系。一方面,企业的诚信文化需要通过不断地凝练成为整个企业的共享价值观才能够更好地作用于内部控制有效性,而这一过程往往需要较好的经营前景支撑。企业的财务状况越好,才会有越多的资源可用于内部控制的建设。而企业成功经营的行为也能够加深组织成员对诚信文化的认可度。另一方面,贺小刚等(2015)认为根据期望差距理论,企业存在赶超压力,当企业经营发生亏损时会以扭亏为盈为核心目标,而此时企业更易出现一定的败德行为,如弄虚作假、欺上瞒下、投机取巧等。企业的败德行为与诚信文化是相违背的,会降低企业的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据此,提出本文假设3:

假设3:诚信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提升作用在经营状况良好的企业中更为明显。

三、样本选择与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与样本筛选

本文以沪深两市的全部A股上市公司为初始研究样本,数据区间为2007~2015年。借鉴逯东等(2014)的做法,选取“迪博·中国上市公司内部控制指数”为内部控制有效性的衡量指标,企业诚信文化数据通过手工收集整理,公司财务数据以及公司治理相关数据均来自于CSMAR和IFIND数据库。本文对初始样本进行了如下筛选:(1)剔除金融类上市公司;(2)剔除ST类上市公司;(3)剔除重要变量数据缺失的样本。另外,本文对主要连续变量进行了1%和99%分位数的缩尾处理。

(二)诚信文化的定义与度量

为检验诚信文化对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方向和作用效果,借鉴逯东等(2014)的研究设计,本文建立模型如下:

本文依次通过公司官网、年报以及可能包含企业文化表述的内部控制评价报告三类渠道,主要锁定于企业文化总述、核心价值观、企业精神、企业理念等相关字段,采用文本分析的方法获取企业诚信文化的信息。一般而言,公司网站往往会实时更新,且其中的企业文化、公司简介及董事长寄语等模块往往会披露较为规范的企业文化信息。考虑到企业文化可能发生变更和迁移,本文亦对公司年报、内部控制评价报告两个渠道的文化信息进行了收集,一方面可以对上述收集过程中缺失的数据进行补充,另一方面可以对上述收集的数据进行检查。最后,本文将数据收集结果与所构建的“诚信”字词集相比对,若上述的核心文化字段中含有诚信相关表述,则将企业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这一虚拟变量赋值为1,否则赋值为0。另外,本文还统计了核心价值观、企业精神等字段中“诚信”相关表述的出现频数,并以此构建诚信文化强度变量(Integrity_sum),该指标直接反映了企业在其核心文化表述中对于诚信文化的重视程度。

表1 主要变量定义

变量名称 变量符号 变量定义被解释变量 内部控制有效性 IC 迪博内部控制指数/100解释变量 企业诚信文化 Integrity_dum 诚信文化虚拟变量Integrity_sum 诚信文化强度变量企业规模 Size 企业总资产的对数盈利能力 Roa 总资产利润率资本结构 Lev 企业债务率成长性 Growth 本期销售收入增长量/上期销售收入上市年龄 Listage 当前年份-上市年份+1是否“四大”审计 Big4 是否由“四大”审计,若是为1,否则为0产权属性 Soe 国有产权为1,否则为0第一大股东持股比 Share1 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董事会规模 Boardsize 董事会董事人数的对数独董比例 Inde_Ratio 独立董事/董事总人数市场化进程 Market 企业所在地市场化进程指数得分控制变量

表2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变量 观测值 均值 中位数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IC 10 819 6.72 6.81 0.88 0.09 9.95 Integrity_dum 10 819 0.35 0.00 0.48 0.00 1.00 Integrity_sum 10 819 0.41 0.00 0.61 0.00 3.00 Size 10 819 22.05 21.90 1.20 19.70 25.70 Roa 10 819 0.04 0.03 0.05 -0.14 0.21 Lev 10 819 0.48 0.48 0.21 0.06 0.93 Growth 10 819 0.17 0.10 0.42 -0.51 2.73 Listage 10 819 10.56 11.00 5.58 2.00 22.00 Big4 10 819 0.04 0.00 0.20 0.00 1.00 Soe 10 819 35.62 33.67 15.12 9.09 74.15 Share1 10 819 8.94 9.00 1.77 5.00 15.00 Boardsize 10 819 0.37 0.33 0.05 0.30 0.57 Inde_Ratio 10 819 0.53 1.00 0.50 0.00 0.57 Market 10 819 7.44 7.66 1.73 2.94 9.95

表3 主要变量的相关系统

注:***、**、*分别表示在1%、5%、10%水平上显著,下同。

et 19**0057*2***0014 rk 39***2 001-0018 5***81*****0031**-0108****70 Ma 004 010-01-00000-02100o ati 67**7*02**6*26*****0101*50*****0216*8*****5******_R 8*099***de In 007-00 026-01 024-00 036 024-00100-01 e ardsiz 2 000 6 000 0041***29**0 02-00167 24*-00-00-000*002 0019*05***-04 10064***-00 000 Bo e1 73**-0102**0101***52***7***2 0145***000 ar 00149******50 022*006 Sh 005-008*000 100-030***025 7*0147*e **9 0247***2***0061*000**001763***2***0 0021*7***0213****So 008-00 014100 003 002 Big4 0119***6**0***0031**7*8***152***0 0152*****0101*1000*****002 025 005-00 003 007 0052***006 4***e ag 6*0253******59**-00 45***030**-00-0150**List 1004*0**-0173***00326**55**6***70***-00 006-00 036-00 59**th 5***7**5***4***0***08**03444***Grow 002 003 100 002 000 029 006 033-00-0019*-00-00-0019*0 6***6****8*8*5**Le v 000 004 04397**-03100 0040***0061***0061*****030 01420*-006***024-0136***a 90 0231*6***044*79***4***-0142***4*****01-0010-0111*****Ro 045-00 000 100-03 003 008-00 008 Size 0291***3***0 0031**3***6*6*****6*0314*****0255***003 100 042 005 022 0280***0065***027 0045***m du y_9***9*0**5*03**grit 958***6**53***024*te 003 100 003-00 004 000 002 0011 0013-00 002 In -00-00 35**0455****55**3*0014 3***003***015 0****-00-00**6***IC**Size 0315*IC 100 du tegrity_m Lev 5*a e th 0175***Grow Ro Listag Big4 013 e So are1 010 ardsize atio 0074*de_R et 003 6*Sh Mark In Bo In

表4 诚信文化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主效应回归

(1) (2) (3)IC IC IC Integrity_dum 0.0789*** 0.0466*** 0.0451***(4.50) (3.26) (3.15)Size 0.2916*** 0.2861***(39.09) (36.51)Roa 6.5332*** 6.4679***(43.42) (42.94)Lev -0.0030*** -0.0028***(-6.78) (-6.20)Growth 0.1158*** 0.1193***(6.79) (7.01)Listage -0.0089*** -0.0078***(-6.18) (-5.34)Big4 0.1150*** 0.0940***(3.18) (2.60)Soe 0.0376** 0.0450***(2.34) (2.72)Share1 0.0008(1.62)Boardsize 0.0015(0.34)Inde_Ratio 0.2579*(1.88)Market 0.0334***(7.71)Constant 6.7037*** 0.4999*** 0.2836*(93.91) (3.17) (1.72)Year/Ind 控制 控制 控制N 10 819 10 819 10 819 Adj-R2 0.047 0.367 0.373

(三)模型构建

中国文字内涵非常丰富,很多企业文化中并未包含“诚信”字眼,却很有可能是通过其他字、词反映出以诚信为导向的企业文化。因此,本文在进行企业诚信文化数据收集工作前,对诚信二字进行深入了解,建立了以“诚、信、真、实、忠、诚信、诚实、真实、真诚、虔诚、信誉、信任、信用”为主的“诚信”字词集。值得说明的是,诚信文化变量所涉及的“诚信”是指在企业文化的价值体系中被特别强调的,存在于企业明确宣称的价值观、企业精神、企业理念等模块之中。对于那些出于法律或情景约束而被动的一般性陈述,如“本企业坚持合法经营,诚实守信,尊重合作者的利益”等涉及的诚信不属于本文所关注的范围。

表5 企业发展阶段、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

(1) (2) (3) (4)高成长性组 低成长性组 规模较小组 规模较大组IC IC IC IC Integrity_dum 0.0587*** 0.0171 0.0485** 0.0294(3.07) (0.81) (2.55) (1.45)Size 0.3138*** 0.2398*** 0.1752*** 0.3619***(28.86) (21.69) (10.51) (26.15)Roa 5.4801*** 6.5969*** 5.4380*** 8.7490***(25.74) (28.84) (29.70) (35.46)Lev -0.0015** -0.0043*** -0.0030*** 0.0016**(-2.30) (-6.93) (-5.64) (2.24)Growth -0.0162 0.6354*** 0.1219*** 0.0846***(-0.81) (8.82) (5.38) (3.53)Listage -0.0098*** -0.0015 -0.0110*** -0.0029(-4.97) (-0.71) (-5.75) (-1.35)Big4 0.0848* 0.0892* -0.0536 0.0737*(1.72) (1.72) (-0.55) (1.84)Soe 0.0550** 0.0033 0.0462** 0.0640***(2.44) (0.14) (2.11) (2.73)Share1 0.0016** 0.0010 0.0019*** -0.0001(2.34) (1.36) (2.75) (-0.22)Boardsize 0.0015 -0.0003 0.0059 -0.0031(0.25) (-0.05) (0.86) (-0.55)Inde_Ratio 0.4301** 0.0782 0.0586 0.0263(2.37) (0.39) (0.30) (0.14)Market 0.0233*** 0.0344*** 0.0180*** 0.0391***(3.91) (5.43) (3.17) (6.11)Constant -0.0167 1.3641*** 2.7437*** -1.4301***(-0.06) (4.88) (7.13) (-4.29)Year/Ind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N 5 462 5 357 5 356 5 463 Adj-R2 0.357 0.363 0.284 0.425

其中,被解释变量IC是企业当期的内部控制有效性,IC越大表示内部控制越有效。本文借鉴已有文献(逯东等,2014;刘运国等,2016),采用迪博公司所测算的中国上市公司内部控制指数来度量。Integrity则为企业的诚信文化,在主效应回归中采用虚拟变量(Integrity_dum)表示,但在后续的实证过程中,进一步采用诚信文化强度变量(Integrity_sum)以检验回归结论的稳健性。诚信文化的系数显著性是本文研究的关注重点,若β1显著为正,则说明具有诚信文化的企业其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更高。

本文还控制了公司特征和公司治理的相关变量,包括企业规模(Size)、资本结构(Lev)、盈利能力(Roa)、成 长 性(Growth)、上 市 年 龄(Listage)、是否“四大”审计(Big4)、产权属性(Soe)、第一大股东持股比(Share1)、董事会规模(Boardsize)、独董比例(Inde_Ratio)等。同时,制度环境是影响经济主体行为的基本要素(North和Thomas,1973;Acemoglu等,2005),它不仅会影响企业经营,更会直接影响微观企业内部控制的有效性(刘启亮等,2012;赵渊贤等,2014)。因此,本文引入了市场化进程指数(Market)作为控制变量。本文还控制了年度(Year)和行业(Ind)因素。

各主要变量的定义见表1。

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表2报告了本文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IC)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分别为9.95和0.09,说明样本企业的内部控制质量差异较大,均值和中位数分别为6.72和6.81,表明样本企业的内控有效性得分基本呈现为正态分布特征。企业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的均值为0.35,即约35%的样本企业具备诚信文化,表明我国上市公司诚信文化建设已具备一定规模与覆盖率。此外,各控制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与已有文献基本保持一致。

(二)相关性分析

(3)水流冲刷侵蚀——崩岸。堤防边坡堤脚分散性土受到水流浸泡。图1(c)显示了一个典型分散性土堤脚崩岸。边坡崩岸是显而易见的,表面具有很强的明显破坏。修复改造困难,堤防整体性防护也是一个难题。

表3中的上、下三角分别报告了Pearson相关系数和Spearman相关系数。首先,无论是Pearson相关系数还是Spearman相关系数,企业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与其内部控制有效性(IC)皆于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这初步印证了本文假设,即诚信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高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当然,这一假设还需考虑公司特征、公司治理等控制变量以及行业年度效应的影响,进一步回归检验加以验证。其次,良好的内外部治理机制有助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提高,因此是否“四大”审计(Big4)、市场化进程(Market)、独董比例(Inde_Ratio)均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IC)正相关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企业规模(Size)、资本结构(Lev)等公司特征变量与内部控制有效性(IC)的相关关系亦与现有文献保持了较高的一致性。最后,各变量间相关系数绝对值均小于0.5,表明本文模型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问题。

表6 企业经营状况、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

(1) (2) (3) (4)盈利组 亏损组 盈利改善组 盈利恶化组IC IC IC IC Integrity_dum 0.0383*** 0.0271 0.0526*** 0.0317(2.79) (0.47) (2.87) (1.40)Size 0.2924*** 0.0960*** 0.3240*** 0.2398***(38.17) (3.34) (31.60) (19.11)Roa 4.9981*** 1.7237*** 6.0065*** 6.9690***(28.83) (3.11) (30.73) (28.02)Lev -0.0021*** -0.0037** -0.0030*** -0.0025***(-4.64) (-2.58) (-5.29) (-3.35)Growth 0.0983*** 0.1616** 0.0756*** 0.2203***(6.08) (2.01) (3.87) (6.04)Listage -0.0075*** -0.0190*** -0.0082*** -0.0059**(-5.34) (-3.15) (-4.32) (-2.54)Big4 0.1275*** -0.0316 0.0782* 0.0886(3.71) (-0.19) (1.65) (1.58)Soe 0.0005 0.0045** 0.0010 0.0005(1.03) (2.24) (1.59) (0.63)Share1 0.0000 0.0168 0.0013 0.0031(0.01) (0.94) (0.22) (0.44)Boardsize 0.2125 0.3991 0.2166 0.3354(1.55) (0.70) (1.16) (1.52)Inde_Ratio 0.0452*** 0.0050 0.0518** 0.0393(2.83) (0.08) (2.40) (1.53)Market 0.0339*** 0.0132 0.0361*** 0.0282***(7.89) (0.78) (6.15) (4.14)Constant 0.3698** 2.8754*** -0.4555** 1.1301***(2.28) (4.64) (-2.09) (4.32)Year/Ind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N 9 851 968 6 393 4 426 Adj-R2 0.343 0.179 0.367 0.369

(三)主效应回归结果

表4报告了本文所探讨的主效应,即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对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IC)的影响。具体而言,列(1)报告了未控制公司特征和公司治理变量的回归结果,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的回归系数为0.0789且在1%水平上显著,经济显著性约为1.2%(0.0789/6.72)。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具有诚信文化的样本公司的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高于未建立诚信文化的样本公司,初步体现了诚信文化的治理效应。列(2)和列(3)根据逐步回归的思想,依次在列(1)的单变量回归中加入公司特征及内外部治理的控制变量。回归结果显示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的系数仍然为正且在1%水平上显著,说明在控制各种异质性条件的基础上,企业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与内部控制有效性(IC)的正向关系仍然显著。相较于列(1)而言,列(2)和列(3)的Adj-R2由0.047上升至0.367和0.373,这在一定程度上佐证了本文模型构建的合理性。另外,各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亦符合现有的理论预期,企业规模(Size)、市场化进程(Market)、独董比例(Inde_Ratio)以及是否“四大”审计(Big4)均与内控有效性显著正相关,资本结构(Lev)和上市年龄(Listage)与内控有效性显著负相关。

企业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时,作为非正式制度的诚信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可能具有一定差异。Allen等(2005)认为在正式制度约束较弱的情况下,非正式制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替正式制度发挥作用,其对于经济活动效率的提升效应可能更为明显。当企业处于高成长性、小规模的“年轻”阶段时,企业内部的正式制度尚未建立健全,配套治理机制的作用效果亦较为有限。此时,作为非正式制度的诚信文化应具有更强的治理效应。

(四)进一步分析

本文进一步考察企业所处的不同发展阶段和经营状况下该治理效应的差异,以期丰富前述逻辑路径。

淋巴结是人体最重要的免疫性器官,它可以接受抗原,是肿瘤转移防御的第一站[9]。颈部淋巴结循环是全身淋巴系统的一大重要组成部分,因为颈部淋巴结占全身淋巴结数目的38%左右[10]。颈部淋巴结肿大的原因多种多样,这也为临床医学中诊断颈部淋巴结造成了巨大的困难[11];并且颈部淋巴结肿大的早期症状不明显,而且淋巴结肿大位置位于颈部深处,更加加大了临床诊断的难度[12]。能否准确判断原发淋巴结肿瘤、淋巴转移癌的分期是治疗甲状腺癌颈部淋巴结转移癌患者的重要依据[13-14]。

1.企业发展阶段、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

防止损害官兵正当权利。目前,官兵的薪资、住房、医疗、休假、优待抚恤等权利分散地体现在相关军事法规制度中,在实施过程中存在各种人为裁量的因素,容易损害官兵正当权利。推行军队行政权力清单制度,通过对权力运行的规范和监督,能有效防止损害官兵正当权利的行为。再者,军队行政权力清单制度使得军队行政权力很大程度上面向广大官兵公开,因而能切实尊重和维护广大官兵对军队重大问题的知情权、建议权、参与权和监督权,保障广大官兵的民主权利。

基于此,我们将研究样本按照其发展阶段进行分组,分别考察“年轻”和“成熟”样本组内企业诚信文化治理效应的差异性,具体实证结果见表5。列(1)和列(2)将企业成长性的行业年度中位数作为分组阀值,列(3)和列(4)则使用企业规模的行业年度中位数作为分组标准。列(1)和列(3)为高成长性与规模较小的“年轻”样本组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0587和0.0485,分别在1%和5%的水平上显著;但对于列(2)和列(4)的“成熟”样本组而言,诚信文化的回归系数则不再显著。上述分组回归结果表明,诚信文化的治理效应受到了企业发展阶段的影响,其对于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提升在“年轻”的样本公司中更为明显,而在“成熟”样本组内,诚信文化这一非正式制度的治理效应相对较弱。

如表1所示,治疗前对照组和观察组Barthel指数评分无差异(P>0.05);治疗后观察组Barthel指数评分较对照组高,差异显著(P<0.01)。

表7 诚信文化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稳健性检验

(1) (2) (3) (4)IC IC IC_dum IC_dum Integrity_dum 0.0451** 0.1307***(2.27) (2.84)Integrity_sum 0.0204* 0.0645*(1.82) (1.78)Size 0.2861*** 0.2864*** 0.6085*** 0.6089***(20.72) (36.54) (22.32) (22.34)Roa 6.4679*** 6.4708*** 17.6516*** 17.6438***(28.57) (42.95) (28.36) (28.36)Lev -0.0028***-0.0028*** 0.0011 0.0012(-4.24) (-6.12) (0.76) (0.81)Growth 0.1193*** 0.1192*** 0.3463*** 0.3456***(5.91) (7.00) (6.01) (5.99)Listage -0.0078***-0.0079***-0.0255***-0.0259***(-3.76) (-5.42) (-5.38) (-5.45)Big4 0.0940 0.0934*** 0.0245 0.0208(1.54) (2.58) (0.19) (0.16)Soe 0.0450** 0.0465*** 0.0656 0.0700(1.96) (2.81) (1.22) (1.30)Share1 0.0008 0.0008 0.0028* 0.0028*(1.27) (1.59) (1.77) (1.75)Boardsize 0.0015 0.0010 0.0134 0.0120(0.24) (0.22) (0.93) (0.83)Inde_Ratio 0.2579 0.2544* 0.7172 0.7078(1.33) (1.86) (1.59) (1.57)Market 0.0334*** 0.0336*** 0.1007*** 0.1011***(5.43) (7.74) (7.17) (7.20)Constant 0.2836 0.2874* -14.3363***-14.3170***(1.02) (1.74) (-24.79) (-24.76)Year/Ind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N 10 819 10 819 10 819 10 819 Adj-R2/Pseudo-R2 0.376 0.372 0.173 0.172

2.企业经营状况、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

企业文化需要长期培育方能将字面文化内化为组织成员的共享价值观,这意味着诚信文化需要不断在企业实践中得到强化,才能很好发挥其指引和约束作用。企业经营的成功可以强化文化培育过程,形成正向反馈,而失败的企业经营会阻碍“诚信”文化发挥其治理效应。当企业业绩持续低迷,受期望差距与赶超压力的影响,企业更可能出现寻租腐败等“败德”行为(贺小刚等,2015)。因此,企业的诚信文化对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正向影响在良好的经营状况下将会更明显。为验证上述逻辑,本文借鉴靳小翠(2017)的研究思路按照企业的Roe水平进行样本分组,分组回归结果见表6。具体来说,列(1)和列(2)按照Roe的正负性分为盈利组与亏损组,列(3)和列(4)则按照Roe的增长情况分为盈利改善组与盈利恶化组。可以看到,列(1)和列(3)列示了企业盈利以及盈利状况改善的经营情况良好的样本组回归结果,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0383和0.0526,且在1%水平上显著,但对于列(2)和列(4)的经营不善的样本组而言,诚信文化的回归系数则不再显著。上述分组回归的结果验证了前文的推论,诚信文化的治理效应会受到企业自身经营状况的影响。企业诚信文化对于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提升在经营状况良好的样本组中更为明显,而在经营不善的样本组内,诚信文化的治理效应相对微弱。

(五)稳健性检验

为检验实证结果的稳健性,本文进行了一系列的回归调整,结果见表7。列(1)改变了回归标准误的估计方法,报告了公司层面上的聚类稳健(Cluster & Robust)标准误,上述回归调整未影响主效应的成立。列(2)使用诚信强度(Integrity_sum)作为企业诚信文化的代理变量,其回归系数仍显著为正,说明企业越重视诚信文化,其内控有效性水平越高。

另外,本文借鉴池国华等(2014)的研究设计,以样本企业内部控制指数的行业年度中位数为分组标准并生成虚拟变量IC_dum。若IC高于行业年度中位数则IC_dum=1,反之IC_dum=0,进一步采用Logit回归重述主效应模型。结果表明,列(3)中的Integrity_dum和列(4)中的Integrity_sum的回归系数都仍保持正向显著。上述回归结果证明了前文结论的稳健性。

表8 诚信文化变量的代理有效性检验

变量 变量释义 Integrity_dum=0 Integrity_dum=1 组间差异N Mean1 N Mean2 MeanDiff Auditfee 审计费用 7 002 0.074 3 817 0.056 0.018***Opinion 审计意见 7 002 0.026 3 817 0.019 0.007**EM 盈余管理 7 002 0.062 3 817 0.058 0.004***IE 非效率投资 7 002 0.053 3 817 0.049 0.004***

表9 诚信文化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内生性检验

(1) (2)IC IC_dum Integrity_dum 0.0433*** 0.1385***(2.67) (2.68)Size 0.2853*** 0.5706***(30.31) (17.74)Roa 6.2196*** 17.9422***(33.69) (23.48)Lev -0.0034*** 0.0010(-6.19) (0.58)Growth 0.1379*** 0.3662***(6.80) (5.35)Listage -0.0081***-0.0189***(-4.56) (-3.30)Big4 0.0736* 0.0559(1.78) (0.39)Soe 0.0492** 0.0448(2.45) (0.69)Share1 0.0011* 0.0023(1.81) (1.22)Boardsize 0.0043 0.0199(0.78) (1.13)Inde_Ratio 0.2101 0.6589(1.28) (1.24)Market 0.0415*** 0.1131***(7.83) (6.67)Constant 0.3183 -13.5877***(1.60) (-19.86)Year/Ind 控制 控制N 7 634 7 634 Adj-R2/Pseudo-R2 0.360 0.168

表10 Granger因果检验

(1) (2) (3) (4)IC IC_dum Integrity_dum Integrity_dum L_ic 0.2950*** 0.5656*** -0.0289(28.39) (13.58) (-0.45)L_ic_dum 0.0446(0.44)L_integrity 0.0282* 0.1192** 5.6332*** 5.6299***(1.78) (2.21) (53.63) (53.68)Size 0.1655*** 0.4431*** 0.1076* 0.0910(17.50) (13.09) (1.85) (1.64)Roa 5.1216*** 14.8762*** -0.2929 -0.5067(28.95) (20.18) (-0.27) (-0.48)Lev -0.0013** 0.0022 0.0037 0.0039(-2.47) (1.19) (1.18) (1.23)Growth 0.1712*** 0.4915*** 0.0745 0.0828(8.60) (6.83) (0.58) (0.65)Listage -0.0041**-0.0178*** -0.0099 -0.0092(-2.52) (-3.17) (-0.99) (-0.92)Big4 0.0870** 0.1602 0.1601 0.1603(2.15) (1.04) (0.60) (0.60)Soe 0.0416** 0.0391 -0.2989*** -0.2967***(2.30) (0.63) (-2.70) (-2.68)Share1 0.0003 0.0014 0.0015 0.0014(0.53) (0.73) (0.43) (0.41)Boardsize -0.0007 0.0114 -0.0881*** -0.0878***(-0.13) (0.67) (-2.77) (-2.76)Inde_Ratio 0.2482 0.6373 -0.2687 -0.2754(1.64) (1.20) (-0.29) (-0.30)Market 0.0212*** 0.0875*** 0.0467 0.0445(4.47) (5.40) (1.63) (1.55)Constant 1.0029***-14.4044*** -4.7294*** -4.5648***(5.50) (-20.49) (-4.05) (-3.82)Year/Ind 控制 控制 控制 控制N 8 012 8 012 8 012 8 012 Adj-R2/ Pseudo-R2 0.410 0.183 0.653 0.653

(六)内生性检验

本文使用文本分析的方法获取了诚信文化的代理指标,但上述指标能否有效代理企业真实的诚信文化水平?本文借鉴已有研究,从企业诚信文化外部信号作用和内部规制效应的角度出发,设计了四组代理变量的有效性检验(Proxy Validity)。

对于影像学检查和介入超声技术仍无法做出准确诊断,且患者症状较重、体征明显,而患者本人又有强烈治疗愿望时,可试行剖腹探查术或腹腔镜探查术。手术可以直接对囊肿组织进行观察,并可在直视下进行活体组织检查,外科医师可以对病变组织进行初步评估,又可以在病理结果出来后直接行外科干预[19]。相对于传统的剖腹探查术,微创手术并发症少,患者疼痛较轻,体表无明显手术瘢痕,心理打击小,术后恢复较快,目前已广泛应用于临床,并取得了良好的诊疗效果[20]。但需注意的是,剖腹探查术或腹腔镜探查术存在一定的麻醉和手术风险及阴性探查的可能性,应用时应充分评估患者情况,向患者及家属做好解释工作,严格把握适应证。

作为社会信任的微观体现,企业诚信文化不仅能够通过其“认知地图”属性降低企业经营中的代理问题,更作为一种重要的社会资本,为组织品质提供隐性背书的同时也传递了积极的外部信号(姜付秀等,2015;翟胜宝等,2015)。因此,从理论演绎的角度而言,诚信的企业审计费用(Auditfee)应更低,获取非标审计意见的可能性(Opinion)也应更低。另外,诚信的企业文化应该还可以有效降低其内部的盈余管理(EM)问题以及非效率投资(IE)问题。表8报告了诚信文化变量的代理有效性检验的结果,四组变量的均值差异检验结果均为正且在5%以上的水平显著,即无论是从外部信号作用的角度还是从内部规制效应的角度,诚信型组织均有更为良好的表现,这不仅进一步阐明了诚信文化对于企业组织的重要性,亦为诚信文化变量(Integrity_dum)的代理有效性提供了保证,客观上降低了由于变量衡量偏误所导致的内生性困扰。

由于上市公司是否具有诚信文化往往并不会服从随机分布,因此本文使用倾向匹配得分法(PSM)对上述的样本选择偏差进行控制,以缓解诚信变量自选择效应所带来的内生性问题。该方法的基本逻辑是为每个建立诚信文化的企业样本寻找一个基本特征相似但未建立诚信文化的控制组样本。本文构建企业诚信文化的Probit选择模型:

Prob(Integrity_dum=1)=β01Size+β2Lev+β3Growth+β4Listage+β5Edu+β6MeanGdp+ε

上述模型中,除考虑了企业规模(Size)、资本结构(Lev)、成长性(Growth)与上市年龄(Listage)等影响因素外,还借鉴姜付秀等(2015)的做法,控制了企业所在地的教育水平(Edu)以及人均GDP(MeanGdp)等外生变量。首先,计算第一阶段Probit模型并估计出样本公司建立诚信文化的概率值(Pscore);然后,找出与建立诚信文化的样本当年度概率得分最为接近的非诚信文化样本并形成配对;最终剩余7 634个公司年度观测值,重述主效应模型,结果见表9。列(1)是本文主效应回归在进行样本配对后的运行结果,诚信文化(Integrity_dum)的回归系数仍然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列(2)则使用Logit回归重述主效应模型,回归结果同样保持了一定的稳健性。

虽然前面的实证检验结果表明企业诚信文化会正向影响内部控制有效性,但这一结果也可能存在反向因果的内生性困扰,因为内部控制更好的企业可能会更加注重诚信文化建设。为了排除反向因果关系对本文结论的影响,本文借鉴刘行等(2016)的做法进行了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检验结果见表10。在列(1)和列(2)的回归结果中,滞后一期的诚信文化(L_integrity)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0282和0.1192,且在10%以上水平显著。但在列(3)和列(4)的回归结果中,滞后一期的企业内控有效性(L_ic和L_ic_dum)的回归系数均不显著。该检验结果表明,当期的诚信文化可以预测未来的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水平,但当期的内控有效性并不能影响企业未来的诚信文化建设,这表明不存在反向因果的内生性问题。

五、结论

本文通过2007~2015年沪深两市上市公司数据考察了诚信文化对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发现诚信文化与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正相关,即企业越讲诚信,则其内部控制有效性越高。经过稳健性检验和内生性检验后,企业诚信文化与内部控制有效性的正相关关系依旧显著。这充分体现了企业诚信文化的治理效应。本文还进一步探讨了异质性企业治理效应的不同:企业规模越小、成长性越高,诚信文化对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越显著;企业盈利或净资产收益率上升时,诚信文化对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的影响越显著。即诚信文化在较“年轻”(正式制度作用发挥受到约束时)的企业中可更加有效地发挥其治理效应,而在面临业绩赶超压力的企业中,其治理效应会相应削弱。

本文的研究表明,提高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应将企业内部控制制度建设与企业诚信文化建设有效地结合起来。当内部控制制度不够完善时,企业可以通过非正式制度的企业文化的约束和导向作用达到公司治理的目的。同时,我们也应看到企业文化治理效应发挥的局限性,如在面临业绩压力时企业文化的治理作用将会削弱。因此,要将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的文化有效地结合在一起,扬长避短,方能提高企业内部控制有效性。

以上所说的利好因素看起来毫无新意,皆为老生常谈的话题。而这也恰恰说明了,在当前尿素价格本身已处于高位的背景下,很多利好因素仅能够提供支撑作用,且支撑力度随着价格上涨持续减弱,若没有新的利好出现,价格很难再度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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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亚琴,翟胜宝,汪顺
《财务研究》 2018年第1期
《财务研究》2018年第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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