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非洲人的“美国梦”——齐玛曼达·阿迪契作品种族和移民问题研究

更新时间:2016-07-05

西非移民作品在美国移民文学中并不多见,作家更倾向描写中美、南美、亚洲等有大量移民基础、在美国更受关注的移民群体。尼日利亚文学研究随近二十年来移民人数增多而引起关注。据统计,至2018年1月,美国已有380万非裔移民,占美国人口的8.4%,其中48%来自加勒比海地区,43%来自非洲大陆,3.6%来自南美。排在前五位的是:牙买加、海地、尼日利亚、埃塞俄比亚、特立尼达和多巴哥[1]。2015年6月,尼日利亚移民人数增加到37.6万,占美国人口总数的0.6%,成为移民美国人数最多的非洲国家,超过一半以上为2000年后入美移民。洛克菲勒基金阿斯彭研究中心离散人群研究项目分析显示,尼日利亚移民在15个被调查的亚非、中美州国家移民受中教育程度最高。

一、创作背景

随着21世纪新移民浪潮到来,围绕非洲移民政治、种族、社会经济地位等方面文学作品应运而生,主要讲述种族冲突中非裔移民生活。秉承老一代非裔作家写作使命,第三代非裔作家齐玛曼达·阿迪契(1977-)受前两代非裔作家沃莱·索因卡(Wole Soyinka,1934-)、奇努阿·阿切贝(Chinua Achebe,1930-2013)和努鲁丁·法拉赫(Nuruddin Farah 1945-)等人影响,将描写重心从非洲社会文化风气和社会弊端,关注伊博人传统,引用民间故事、谚语,探讨殖民和后殖民时期文化碰撞,斥责索马里无情父权社会,转为描写跨国移民梦想遭遇。保罗·泽拉扎(Paul Zeleza)指出,“对殖民主义蔑视和对民族主义不信任构成第一代非裔作家创作的主要动机,作品主要记录殖民主义的文化苦难和被迫放弃的自由”。[2]他表示,“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第三代非裔作家在八九十年代,即后殖民理论胜出年代,迎来创作高峰,新一代作家更具都市化色彩,崇尚多样化。”此观点不但在阿迪契作品中,亦在其2009年题为“单一故事的危险性(The Danger of a Single Story)”的TED talk中得到充分体现。

本文通过阿迪契长篇小说《美国佬》(2013)中两位主人公埃菲玛露(Ifemelu)和奥宾齐(Obinze)的移民经历和梦想追求解读当今西方世界,尤其是美国社会种族矛盾和移民问题。书中主人公不仅经受离散历练、现代化冲击、种族歧视困扰,还要面临被边缘化危险和潜在不公平待遇。《美国佬》同时解读美国移民系统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在美国生活13年之后的埃菲玛露最终决定回到尼日利亚。美国梦有绚丽一面,也有残酷破灭的可能。埃菲玛露经历令人联想作者经历——阿迪契19岁赴美求学,2001年在东康涅狄格州立大学获本科学位,2003年继续求学之路并获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硕士学位。2005到2012年阿迪契在美得到众多支持,先后做过普林斯顿、麦克阿瑟、哈佛大学研究学者,创作一系列具有影响力的作品:《半轮黄日》(Half a Yellow Sun,2007),《紫木槿》(Purple Hibiscus,2003),《绕颈之物》(The Things around Your Neck,2009),《美 国 佬》(Americanah,2013),以及《女权主义宣言:十五条忠告》(Dear Ijeawele,Or A Feminist Manifesto in Fifteen Suggestions,2017)。

《美国佬》一书中,阿迪契从非裔移民视角出发,探索西非移民在美、英以及尼日利亚三地生活,揭示种族歧问题,探求文化同化、自我发现和民族历史。奇努阿·阿切贝指出种族、性别、语言、阶级、权利的优越感和特权感是世界问题和矛盾根源[3]。与其他描述非法移民作品不同,阿迪契依托其亲身经历,讲述同她一样受到良好教育,可在两种文化、两个国家自由行走的尼日利亚年轻人故事。故事发生在军事统治下的尼日利亚拉各斯,两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大胆追求美国梦,聪明漂亮、外向的伊博人埃菲玛露,拿到奖学金顺利来到美国,热爱美国文化生活并谙熟其细节(从美国历任总统到热播剧和节目)的男友奥宾齐走上不同之路,因无法拿到美国签证便辗转以难民身份来到英国。他们各自经历作为外来者的痛苦历练和成长,最后回到尼日利亚,成为中产阶级一员。该书探讨移民、同化、融合等问题,但归根结底在于种族问题。

不同于美国非裔文学家,阿迪契出生成长在尼日利亚,文学创作语言受方言影响。尼日利亚地处西非“奴隶海岸”地带,是早期贩奴原始国之一。不同于其他非洲国家,尼日利亚曾为英殖民地,英语是其官方语言,同时成为文学创作语言。约有200~400种正在使用的土著人语言[4]。语言使用的独特句式和用词可见作者灵感。初读《美国佬》之人一定对“ceiling”一词难以忘怀(因女主人公在爱恋时望向天花板而得名)。此称谓确比“baby”“sweetheart”令人充满遐想。书题“Americanah”一词泛指被美国同化、丢掉乡音使用纯正美音的非裔移民。直抒胸臆的题名令人想到韩裔作家李昌来(Chang-rae Lee)的《母语人士》(Native Speaker,1995)。因移民文学强烈的自传体特点,书名往往主题明确,如汤婷婷(Maxine Hong Kingston)的《女勇士》(The Woman Warrior)和《中国佬》(China Man),印度作家钟芭·拉希莉《同名人》(The Namesake)。名字在尼日利亚文化中非常重要,很多名字与习俗、文化、历史,甚至与出生、家庭等息息相关。阿迪契保持主人公埃菲玛露和奥宾齐独有的名字,如作者名字一样,充满韵律。

初来乍到的非裔移民对种族问题理解有限,可能使其和非裔美国人因误解发生冲突。埃菲玛露和美国人布莱恩短暂的恋爱关系令其更深入了解这种差异。虽同为非裔,但不同历史文化背景导致他们之间矛盾不断。埃菲玛露发现观看美国情景喜剧《考斯比一家》以及阅读报刊杂志无法使其在短时间内全面理解美国文化细节。如为什么成年美国男人竟然吃冰激凌甜筒?为什么“胖”在美国是个贬义词?她曾向布莱恩解释:“你吃的炸鸡和我吃的炸鸡是不同的……对你来说炸鸡外面是由面糊包裹的,但是对我来说炸鸡就是单纯的炸鸡。”仅作简单类比,但可见不同文化习俗影响着潜意识。尤其当埃菲玛露决定不参加布莱恩组织的游行时,布莱恩失望中流露出对她非裔身份的责怪。可见种族意识已深入骨髓。但对埃菲玛露而言,种族意识仅是其作为外来者的旁观感受。虽然奥巴马当选美国总统时他们欢欣雀跃,但她不解布莱恩因何一定要买有机食物,还总把社会责任感挂在嘴边。布莱恩在难民营当义工,在高中作义务辅导教师,这些在埃菲玛露眼里均是陌生行为,种种善行让她觉得困惑和厌倦。

二、种族矛盾和移民生活

你只需告诉他们娜高兹(Ngozi)是你的部落名字,埃菲玛露是你的丛林名字,再随便说一个什么名字告诉他们那时你的灵魂名字。他们对于这些关于非洲的所有奇怪的习俗都会全然接受[6]

21世纪爆发大规模移民潮。从17世纪开始即有尼日利亚人移居美国。最早在美国受教育的尼日利亚代表是纳姆迪·阿齐基韦(Nnamdi Azikiwe),1925年先后毕业于林肯大学和霍华德大学,后成为尼日利亚第一位总统。阿齐基韦的榜样力量令美国在三四十年代超过英、法、德等地理位置更具优势之地,成为最受尼日利亚年轻人向往留学的国家[7]。如同之前的开拓者一样,埃菲玛露来自尼日利亚上层社会家庭,但其优越感在踏上美国国土后即不复存在。换言之,即便阶层特权能助其获得圆梦机会,但真正移民生活却需独自面对各种困难,如种族、经济以及现实生活问题,她急需找到一份工作。

奥宾齐以难民身份来到英国,只能打扫卫生间、送杂物,他不得不放弃本名,使用名为韦森特的健康保险找工作,还要将收入的35%交给借其使用身份的尼日利亚人。为了留在英国,他准备和持有欧盟护照的女孩结婚[6]。婚礼当天移民局找上门来,告知他因签证过期触犯法律,要被立刻遣返。梦魇般经历令奥宾齐终身难忘,“感觉他的身体的外层表皮被生生地剥了下去。”[6]他的遭遇不由得令人想起1882年美国《排华法案》颁布后,同样出现在华人劳工身上的“纸生子”(paper son)现象。假结婚只为得到一个身份。当然也有人通过真正婚姻取得合法身份。如很多尼日利亚男人会娶西印度群岛女人。一个尼日利亚女人不无忧虑地说“西印度群岛女人把我们的男人都抢走了,那些傻男人还没明白过来,他们就有了孩子,就开始真正的婚姻生活了。”[6]最终,奥宾齐离开英国这个伤心地,回到尼日利亚,开启了新生活。之后,埃菲玛露关闭博客、卖掉住房,离开美国男友,回到家乡拉各斯。此时奥宾齐已取得经济地位,且娶妻生女。尽管如此,奥宾齐和埃菲玛露仍继续发展恋情,梦想一起生活。

主人公埃菲玛露是自由跨越国界的新一代代表,并未局限于一个地域,一种语言或文化,而是崇尚多样性以及多元文化。她对美国文化和本国文化均有独特看法,未受大众媒体左右。埃菲玛露毫不掩饰对尼日利亚音乐、流行文化和饮食的热爱,但对目前日益壮大且产生广泛影响的尼日利亚电影工业(瑙莱坞/Nollywood)颇有微词,认为这些电影“充斥着夸张的历史和不可置信的情节”[6],瑙莱坞在短短十几年已发展为仅次于印度宝莱坞(Bollywood)的第二大电影产地,但埃菲玛对民族电影的批评犀利深刻,毫无保留。

埃菲玛露在身份缺失中惶恐地生活,直到拿到印有真名的信用卡时,才重新找回真实的自己。她开始结识更多非洲移民,友谊给予她极大情感支持,相同经历和相似内心感触使其互相理解。小说描绘出有趣的种族交往现象,来自同一国家的移民更易成为朋友,少数族裔间发展友谊比结交地道美国人更容易。小说描述坦桑尼亚学生如此建议来自尼日利亚和加纳的学生:

有学者批评阿迪契作品,认为其描写清一色为中产、上产阶级,未能更广泛描述尼日利亚政治经济现实。但从另一角度而言,阿迪契打破了传统意义上对第三世界作品的期待。如弗雷德里克·詹姆逊(Fredric Jameson)颇具有影响力的文章“多民族国家资本主义时代的第三世界文学Third-World Literature in the Era of Multinational Capitalism,1986)”中强调“第三世界文学作品无论看上去多么具有个人特点,都注定是解释它的国家文化的一个寓言。”[6]《美国佬》虽描写大量移民艰辛生活细节,但总体基调积极乐观。小说强调批判美国梦——可带给移民安全感和财富的梦。埃菲玛露和朋友均认为拥有“美国护照是最酷的事情。”埃菲玛露之母告诉她,“在梦中,耶稣告诉她埃菲玛露在美国会富足安康。”[6]但初到美国的埃菲玛露面临签证过期、身无分文的窘境,不得不到处求工作且回复“女性私人秘书”广告,此经历后来令其倍感羞愧。正因如此,她斩断与男友奥宾齐一切联系。在美十几年后重返故土,埃菲玛露看待祖国视角已较往日不同,“那些公交站台,街景是她从小熟悉的,司机们的肢体语言和隐含的意思也是她一向明白的。然而,这些年的海外生活却让她感到一切都陌生了,也要挣扎着才能读懂人们的言外之意。他们的行为在她眼里开始变得粗俗,街道两旁的建筑也显得破败不堪。”[6]虽然埃菲玛露心系祖国,但时间和距离不经意间改变了她。她继续在美国大都市的生活状态,继续开启博客空间。美国白人前男友关心她并问及种族问题时,她回答:“不,现在我只关心生活。”种族问题在家乡不是生活的重心。飞机在拉各斯降落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不再是一个黑人了。”对埃菲玛露而言,“Black”在美国代表文化身份,但是在尼日利亚仅代表肤色[10]。如阿迪契曾言,没有离开尼日利亚就不知如何做一个真正尼日利亚人。小说后半部近乎每章节最后均以博客文章结束,语言犀利直白,直抒胸臆,大段种族问题探讨和社会问题分析令读者应接不暇。主人公虽未实现其美国梦,但是海外求学工作经历、见识使其赢得更多机会在本国自信地追梦。

综上所述,通过对2017年贵德县农业气象条件进行分析,对其温度、降水以及日照等条件都进行了全面的比较,进而对其冬小麦的生长和发育情况进行了对比探讨得知,阴雨天气对小麦的生产发育不利,因此要做好水肥管理。同时冬季偏暖,会延长病菌的繁殖,从而影响小麦的产量。

移民美国将面临移民和非裔双重身份压力,对此很多西非移民并未做好充分准备。美国非裔移民已历经几个世纪努力,从黑奴时代到哈莱姆文艺复兴,从奥巴马当选总统到当今更复杂的社会现状,种族问题仍是复杂的社会问题。2013年华盛顿特区组织做“判决研究”(The Sentencing Project),发现如按美国目前司法体系实际操作情况,“大概会有三分之一美国非裔一生中会有被送进监狱的经历”[5]。托妮·莫里森曾指出种族问题在美国仍是让人很不舒服的话题。2014、2015年密苏里弗格森警察暴力,2016年得克萨斯达拉斯警察枪击案等,均说明种族冲突在美国始终以不同形式存在。与美国非裔作家视角不同,阿迪契真实再现非洲大陆生活。与托妮·莫里森理对非洲文化习俗理想化描述不同,阿迪契讲述她所逃离的尼日利亚现实困境,其笔下非洲大陆并非遥远所在和想象世界,而是真实鲜活、可回归的家。

在美国生活时间越长,越能理解种族问题其中深意。因撰写博客需要,埃菲玛露为搜集更多素材开始和陌生人攀谈。一次火车偶遇,旁边梳着发辫的白人告诉埃菲玛露,“种族是一个过分宣传的概念,非裔需要停止就这件事情纠结不清,阶层已经成为社会的主要矛盾,美国社会只分成有钱人和穷人。”[6]在一次乘飞机旅行中,一位来自俄亥俄州的男士坐在她身边,中层经理的模样,如此评价种族问题:“知道领养的事情吗?在我们这个国家没有人愿意领养黑小孩,不是指黑白混血,是指纯黑的小孩。即便是非裔家庭也不想要他们。”[6]男士解释道,因其收养黑小孩,邻居投来异样的目光。埃菲玛露后来与白人克特相爱,令其感觉到终于成功跨越种族和文化限制。克特为她打开一扇通向不同世界的大门。她沉浸在久违的安全感中。直到克特准备浪漫之旅,提出带她去巴黎的一刻,她才恍然间回到了现实。她无法直接实现浪漫愿望,因需申请法国签证,需资金证明,还需说明无非法滞留倾向。克特扩大了埃菲玛露的社交圈。很多周日,他们与克特母亲在装修讲究的饭店大堂会面。可在看似平稳的关系中,埃菲玛露总觉隐隐不安,她感到被动,缺少发言权,像个装饰品或木偶玩具。她在缺乏自信的关系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抑郁和自我出卖。克特的存在让埃菲玛露变成不一样的自己,“她好像飞出了自己的身体之外,无法继续呆在旧的皮肤里。”[6]埃菲玛露学会了妥协,在克特帮助下在工业界找工作。朋友建议她“不要留着满头辫子,把头发烫直。”除了头发,皮肤保养对后殖民时代的非裔女性也是一个系统工程。书中详细讲述她们如何漂白皮肤,加亮,调色。肤色白皙似乎非常重要且令人向往[9]。增白护肤品总是最受欢迎。阿迪契对此非常反感,她用讽刺的语气描述一个孜孜不倦使用化妆品漂白肤色的尼日利亚女孩,“很容易看出她不是天生肤白,因为用了太多带有漂白作用的化妆品,她的脸看起来像蜡一样油光,但是看她的指关节特别的黑,就好像那些皮肤的褶皱勇敢倔强地抵御着漂白化妆品的侵袭。”[6]在美国,埃菲玛露逐渐感觉“美国梦”的无力。一次偶然与奥宾齐中学朋友相遇,得知奥宾齐的遭遇,埃菲玛露涌起对过去生活的无限怀恋。

埃菲玛露喜欢自己的名字,不愿取美国名字,但又不得不暂时放弃本名,借用他人身份“合法地”找工作。借用名对她而言如此陌生,以至于无法记住。朋友不以为然,教她应对之策:

埃菲玛露在博客中解读身份困惑:“亲爱的非裔兄弟姐妹,当你选择来到美国,你就自然而然变成了非裔。不要申辩,不要强调你是牙买加人,或是加纳人。美国根本不在意。”[6]正如阿迪契曾分享感受:“直到我身处美国,我从不曾认为自己是非裔。”她解释:“事实上在后殖民时代的非洲,种族已经不再镶嵌在[尼日利亚的]现代历史中;不再刻在我们的灵魂里。”[6]因此,对埃菲玛露而言,美国“Black”概念如同“Hispanic”概念一样令人困惑不解[8]。书中有一处情节,白人店员刻意避免辨识两位女士肤色。埃菲玛露不解,“她为什么不直接问这两个女士是非裔还是白人呢?”面对这一问题,朋友笑答:“因为这是美国。有些事情你要装作没有注意到。”[6]还有一例,经济富裕的雇主指着一本杂志中的非裔女模特感叹:“她真的太美了!”语气似乎意味着所有非裔女性都美。埃菲玛露毫不含糊地回答“不,她不好看。不是每个非裔女孩都漂亮。”[6]埃菲玛露不理解美国人所谓的“政治正确”,对敏感种族话题引发的虚伪态度感到困惑和无奈。

三、文化融合与冲突

埃菲玛露是文化融合的典范,代表具有反抗精神的尼日利亚年轻一代。如同在美国的拉丁美洲裔移民一样,埃菲玛露身上带有文化双重性,表现为可在原属国和移民国两种文化背景下自由游走。《美国佬》体现后殖民时代移民在不同情境下对西方主流文化的抵抗。名校教育背景与多年在美阅历塑造出新的埃菲玛露,她尊重母国文化,坚持用伊博语和亲友交谈,以绞缠弯曲发式凸显尼日利亚民族背景,她为同胞不懂珍惜和欣赏自身天赋之美感到遗憾。因接受美国教育且在当地定居,尼日利亚朋友称其“美国佬。”虽有两国护照,但埃菲玛露并不承认自己是尼日利亚人,也非美国人,而自称为尼日利亚美国人,融合了两国人不同价值观。

努力地和我们的非洲兄弟姐妹做朋友,要有泛非精神。但是也还是要和美国非裔保持友谊,这会让你更深入了解美国社会……你会发现和其他国家的移民交朋友更容易,比如韩国人、印度人、巴西人,或者随便哪个国家的移民都会比美国人更容易,无论他们是白人还是非裔[6]

键盘模块采用动态扫描的方式,采用2个独立式键盘,分别用于控制显示环境温度和目标温度。按键S1用于控制显示环境温度,按键S2用于控制显示目标温度。其工作原理为: 单片机通过运行程序不断扫描键盘,检查是否有键按下,当扫描到有键按下时,调用相关程序完成对应的操作。

此外,参会代表们还参加了“我们的海洋2018” 会议的一系列边会和展览,与各国与会者交流海洋保护各相关议题所面临的挑战和国际行动的进展,例如海洋塑料污染、珊瑚礁的未来、蓝色经济、蓝碳、全球渔业的透明性和可追溯性、可持续海鲜采购链。会议最后一天,参会代表们前往珀尼达岛海洋保护区实地考察。

日前,墨西哥人、非裔及其他少数族裔移民成为美国民粹主义政客攻击对象。反移民民族中心主义认为移民存在威胁美国主流文化语言和国家统一。如有更多西非作者像阿迪契一样活跃于文坛,则该种族全球对话会更具影响力,可在更大程度上加强对话,消除误解。

本文通过MATLAB仿真实验来验证OB-RLS算法的性能,并与现有的算法进行比较。实验考虑一个由K=16个传感器节点组成的网络,不失一般性,实验假设输入矢量{uk,i}为一个高斯序列,且uk,i~N(0,1)。表1给出了网络中所有节点测量噪声的方差待估计的未知参数w0的真实值为[0.412 5 -0.746 5 0.676 8 -0.916 8]T。估计的性能指标采用均方差(Mean Squared Deviation,MSD),定义为MSD以下描述的所有结果均为通过500次独立实验进行平均后得到。

点评:经典的“iPhone风格”!作者将肥皂泡的颜色把控得很好,背景压暗的处理也比本次其他投稿的类似作品突出,所以这张照片光荣入围。

参考文献:

[1] Svajlenka,Nicole Prchal.The Top 3 Things You Need to Know about Black Immigrants in the United States 2018[N].Immigration.2018-01-12.

[2] Habila,Helon.The Granta Book of the African Short Story[M].London:Granta Books,2011.

[3] Amonyeze,Chinenye.Writing a New Reputation:Liminality and Bicultural Identity in Chimamanda Adichie’s Americanah[J].Sage Journals,2017(2).

[4] Osunbade,Adeniyio O.Implicatures of Political Discourse in Chimamanda Adichie’s Novels[J].Studies in the Humanities,2010(1/2).

[5] Carson Ann,William J.Sabol.Prisoners in 2011[J].U.S.Bureau of Justice Statistics Bulletin,2012(12).

[6]Adichie,Chimamanda.Americanah[M].New York:Anchor Books,2013.

[7] Ojiaku Mazi Okoro,Gene Ulansky.Early Nigerian Response to American Education[J].Phylon,1972(4).

[8] Phiri Aretha.Expanding Black Subjectivities in Toni Morrison’s Song of Solomon and Chimamanda Ngozi Adichie’s Americanah[J].Cultural Studies,2017(1).

[9] Yerima Dina.Regimentation or Hybridity?Western Beauty Practices by Black Women in Adichie’s Americanah[J].Journal of Black Studies,2017(7).

[10]Lombardi Bernard.Foreseeing Identity in Blank Interstices:New-Wave African Migration to the United States and a New Theory of Diaspora[D].New York: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2014.

孟晖,孟旭
《东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02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 粤ICP备202304699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