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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社会热点问题与发展动向述评

更新时间:2016-07-05

2017年日本少子老龄化程度进一步加剧,对日本的家庭结构、企业经营、阶层差异、城市发展等社会子系统产生了深刻影响。

在少子老龄化社会背景下,2017年6月9日,日本内阁会议审议通过了日本经济再生本部(未来投资会议)提出的新增长战略《未来投资战略2017——实现社会5.0的改革》和《经济财政运营与改革的基本方针2017》(以下称“骨太方针”),提出一系列措施力图实现旨在利用先进科技提高社会生活各个层面的便利性以及解决社会现实问题的“社会5.0—超智慧社会”,这一构想被作为社会政策正式提出,标志着“超智慧社会”构建成为少子老龄化背景下日本社会发展的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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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日本社会结构现状与总体描述

人口数量与结构是社会存续与发展的基础条件之一。2017年日本人口总数持续减少,少子老龄化趋势进一步加剧。根据日本总务省统计局12月22日发布的12月1日人口推算值,日本总人口为1亿2670万人,比去年同月减少22万人,下降0.17%。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12月22日发布的2017年人口动态统计数字,日本国内全年出生的孩子为94.1万人,连续两年低于100 万人,成为自1899年开始统计以来的最低数字。而全年死亡人数为134.4万人,比去年增加3.6万人。日本的老龄化速度是世界上最快的,妇女总和生育率从2下降到1,欧洲用了50余年,而日本仅用了25年,日本的老龄化率为27.6%,是目前世界上最高水平。日本90岁以上人口数量继续增加,2017年首次突破200万人,达到206万人,占总人口1.6%,比2016年增加14万人和0.1个百分点。* 〔日〕 総務省統計局:『統計からみた我が国の高齢者(65歳以上)「敬老の日」にちなんで』、2017年11月27日。http://www.stat.go.jp/data/topics/topi1030.htm.当然,老龄化比率上升意味着人的健康水平提高和寿命延长,从个体层面讲意义是积极的,但同时也为社会各个子系统的发展带来挑战。

社会学一般将社会结构分为基础群体、功能群体、地域社会(城市、农村)、社会阶层和国家等结构范畴,笔者试图通过统计数字对上述领域加以描述,对少子老龄化背景下2017年的日本社会进行宏观剖析。

从家庭规模看,2017年日本家庭规模继续呈缩小趋势。根据日本总务省2017年7月5日发布的基于“住民基本台账”的人口动态调查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1月1日,日本居民家庭以及拥有复数国籍家庭(外国人和日本人组成一个家庭)的平均规模为2.23人,比2016年的2.26人减少了0.03人。* 〔日〕 総務省:『住民基本台帳に基づく人口、人口動態及び世帯数(平成29年1月1日現在)』、2017年11月28日。http://www.soumu.go.jp/main_content/000494130.pdf.从家庭结构看,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发布的2016年国民生活基础调查,截至2016年6月2日,日本家庭数量为4994万5千户(熊本县除外),其中核心家庭数量最多,为1474万4千户,占29.5%;其次,独居家庭为1343万4千户,占26.9%;仅由夫妇二人组成的夫妇家庭为1185万户,占23.7%。含65岁以上老人的家庭数量为2416万5千户(熊本县除外),占全国家庭总数的48.4%。* 〔日〕 厚生労働省:『平成28年国民基礎調査』、2017年11月28日。http://www.mhlw.go.jp/toukei/saikin/hw/k-tyosa/k-tyosa16/dl/02.pdf.

10 cm以上的空间碎片撞击可导致航天器爆炸、解体和彻底失效;此类碎片无法防护,但可精准监测、编目管理,航天器可对其实施主动规避。1~10 cm的空间碎片撞击可引起航天器部件、分系统、整器功能损失, 乃至整器爆炸、解体和彻底失效;此类碎片目前尚不能精准监测,尚无有效防护措施。1 cm以下的空间碎片撞击可引起航天器部组件、分系统甚至整器功能损失或失效;此类碎片无法监测与编目管理,但可加装防护结构来被动防护。

()家庭规模缩小育儿养老压力过大

按照式(5)的定义,图9和图10分别给出了r1为35 mm,r2为50 mm时,花岗岩中粒子速度的频率响应函数的实部和虚部随圆频率的变化曲线,并采用幅值按指数衰减的正弦振荡函数曲线进行了拟合,拟合结果一并在图中给出。拟合函数为

家庭规模缩小,核心家庭、独居家庭及夫妇家庭增多,尤其是含65岁以上老人的家庭增多,使家庭功能弱化,从而提出了新的社会需求。在家庭功能方面,一方面由于双职工家庭数量不断增加,大量儿童因父母工作或者疾病等原因,虽达到了保育园入园条件,却因为保育园设施满员或保育员人手不足而无法入园。在家排队等候空位的“待机儿童”问题凸显。近年来,“待机儿童”人数持续增加,2015年为23,167人,2016年上升至23,553人,2017年达26,081人。* 〔日〕 内閣府:『男女共同参画白書 平成29年版』、2017年11月28日。http://www.gender.go.jp/about_danjo/whitepaper/h29/zentai/pdf/h29_genjo.pdf.另一方面随着产业化的发展,虽然家庭养老功能大部分转移至养老服务机构,但是家庭成员中的老人护理压力仍然很大。2016年因护理家庭成员而辞职的人数达9万人,其中女性有7万人,占总人数的八成。* 〔日〕 内閣府男女共同参加局:『男女共同参加白書平成29年版』、2017年11月29日。http://www.gender.go.jp/about_danjo/whitepaper/h29/zentai/pdf/h29_genjo.pdf.政府在“骨太方针”中提出了“零看护离职率”的政策,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增强社会的看护能力。但是现实中社会养老面临着因护理任务繁重、待遇低而引起的护理人才匮乏问题。

()企业劳动力短缺人手不足破产企业增加

第三,开磷拥有较强的规模优势。目前,开磷磷矿石年开采能力接近1000万吨,化肥年生产能力573万吨,高浓度磷复肥生产能力位居国内第二,国际第四。

为防止员工流失,企业出现了将临时工、合同工等非正式员工转为正式员工的趋势,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日本企业长达十数年的雇佣廉价非正式员工的做法开始逆转。2017年11月14日,日本广播电视台(NHK)播出了专题片《非正式员工全部转正:摆脱非正规雇佣的机会》,该片纪录了日本世尊信用卡公司的一项新人事制度:将该公司的2200名非正规员工全部转正,享有奖金、养老金等福利;同时考虑到员工家庭育儿以及照料老人情况,引入短时间工作、在家办公制度。此外,在其他企业中也已出现了将非正式员工转为正式员工的动向。早在2014年,拥有优衣库等品牌的迅销公司将大约1.6万名临时工转为正式员工。2016年日本航空公司将约1100名空乘人员由合同工转为正式员工。* 「全員、正社員にします 脱非正規のチャンス?」。http://www.nhk.or.jp/gendai/articles/4063/index.html.

()社会阶层中间阶层缩小低收入阶层扩大

2017年3月28日日本政府出台的《工作方式改革实行计划》中提出了实现“同工同酬”的重要举措,目的是消除正式员工与非正式员工间不合理的待遇差距。这一举措是在日本曾经颇感自豪的“一亿皆中流”的中间阶层缩小、低收入阶层扩大的社会背景下提出的。

表8详细呈现了较低水平班级LP-D在不同听力测试题型下的配对样本T检验结果。和较高听力水平班级的表现不同,LP-D在较慢听力材料版本下短对话(t=-5.838,p=.000)和长对话 (t= -2.928,p=.005)的平均分都存在明显提高的局面,而且成绩提高即使在0.01水平上都具有明显性。相反,较慢语速并没有使受试在短文中出现明显的成绩改变,这一结果和表7中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吻合。

通过实际的调查分析我发现,当前高中生的消费结构存在一定的不合理之处,出现了一系列浪费的现象。很多学生的消费行为,往往凭感情用事,或者是单纯的进行模仿,并没有制定合理的理财以及消费计划,导致了资金的浪费。举个例子来说:很多学生花大钱送同学生日礼物,或者周末和同学去看电影,到KTV去唱歌等,导致没钱买教辅、舍不得吃饭等现象发生。

()首都与地方人口向东京一极集中中小城市缺乏活力

2017年促进人口由大城市向地方流动,解决东京一极化发展问题依然是日本的重要课题。日本总务省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2016年大阪圈(大阪府、京都府、兵库县、奈良县)和名古屋圈(爱知县、岐阜县、三重县)已连续四年净迁入人口均为负值,2016年大阪圈的净迁入人口为-9335人,名古屋圈为-2363人,人口大量迁入的趋势逆转。而东京圈(东京都、埼玉县、千叶县、神奈川县)的迁入人口达47.8万人,迁出人口为36万人,净迁入人口为11.79万人,虽比2015年的11.94万人略有减少,但东京圈的净迁入人口已连续21年为正值。* 〔日〕 総務省:『住民基本台帳人口移動報告平成28年(2016年)結果』。http://www.stat.go.jp/data/idou/2016np/kihon/youyaku/index.htm.2016年东京圈人口达3629.4万人,占全国人口总数的1/4以上,仍然保持东京一极集中的态势,最主要的原因是小城镇由于人口减少导致就业机会日益缺乏,年轻人进入城市。在千叶县成田机场到东京都沿线地区,大量厂房和仓库被拆除,代之以高层住宅公寓以满足新来者的居住需求。

在日本人口减少、少子老龄化加剧的情况下,当务之急是阻止地方人口持续减少,创造地方就业机会,缓和东京一极集中。东京一极集中不仅引来交通拥堵、通勤时间长等城市问题,还存在自然灾害带来的诸多风险。特别是2011年3月发生的东日本大地震和2016年4月发生的熊本大地震等,近年来大规模自然灾害接连不断。如若这样的大规模灾害将来在东京都或首都圈发生,一极集中的首都功能陷入瘫痪,将会给整个日本带来不可估量的危害。

()政府提出超智慧社会构建的社会发展新目标

从以上家庭、企业、社会阶层、地域这四个社会结构范畴综合来看,2017年日本社会主要呈现出以下特征:少子老龄化加剧导致家庭规模进一步缩小,以核心家庭为主要形态的家庭结构呈现出独居家庭、夫妇家庭数量增加的趋势,家庭功能面临着家庭内部成员育儿养老压力过大、家庭外部服务设施不完善等一系列问题。日本人口减少使企业面临的劳动力不足问题突出。非正式雇佣所引起的日本社会中间阶层缩小、低收入阶层扩大的趋势迫切需要政府有所作为。此外,2017年东京一极集中的趋势并没有得到缓解,增大了整个日本的风险程度。少子老龄化、劳动适龄人口减少、资源和人才匮乏导致的基础设施不完善、人口和资本一极集中等社会问题已经成为新世纪日本必须面对的课题和挑战。然而,日本没有因此失去自信,而是积极寻找解决各种社会问题、提高社会活力的办法。

2017年是日本探索破解少子老龄化带来的社会发展困境的关键一年,并确定了“超智慧社会”的社会发展目标。2017年6月9日,日本内阁会议审议通过《未来投资战略2017——实现社会5.0的改革》,指出日本先于其他各国更早地面临生产年龄人口减少、地域老龄化、能源、环境等社会现实问题,这对于第四次产业革命带来的新产品、新服务而言则提供了巨大的潜在需求空间。因此,今后应把物联网、人工智能等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技术革新应用到医疗、物流运输及老年人移动服务等移动革命、基础设施等产业和社会生活领域中,以解决当前的社会问题,实现“超智慧社会”目标。* 〔日〕 首相官邸:『未来投資戦略2017Society 5.0の実現に向けた改革』。http://www.kantei.go.jp/jp/singi/keizaisaisei/pdf/miraitousi2017.pdf.“超智慧社会”目标的提出不仅是为了提高整个产业经济的运行效率,更是旨在解决日本社会问题所做出的创新性尝试。

、“超智慧社会发展目标的制定基础

2017年日本社会发展的一个新动向是“超智慧社会”构想被确立为社会政策,由于这一政策刚刚出台不久,还处于传播和普及阶段,普通民众还没有切身的实感。然而,这一政策并非政府官员闭门造车提出的空中楼阁式的口号,而是建立在已经有近20年历史的数字社会构建的技术基础和6年智慧城市建设的实践基础之上。

()“超智慧社会新概念的提出

日本的数字社会建设是循序渐进展开的。2001年日本出台IT基本法,实施e-Japan战略(electronic-Japan),由内阁总理出任IT战略本部部长,在全国各地均衡配置高速和超高速宽带网络,最终共有3590万户家庭实现了超高速宽带连接。2006年日本总务省推出的u-Japan战略是最为核心的数字社会建设政策,旨在建设有线与无线相互补充的泛在网络环境,实现全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够轻松连接网络的网络通信环境。为保障弱势群体也能够分享数字社会的便捷,政府支援开发特殊的人机交互界面,并为老年人提供信息通信知识培训等,这一理念也体现了把数字社会建设从信息化层次上升到问题破解的新高度,即积极运用信息技术破解少子老龄、医疗福利、物流交通、环境能源、雇佣劳动、人才教育、治安防灾等社会现实问题。2009年7月,日本IT战略本部出台“i-Japan 战略2015——迈向国民主体的安心与活力数字社会”,目标是让国民可以像获得水和空气一样获得和利用数字信息,开发便于使用的数字技术、消除妨碍数字使用的壁垒,促进数字技术和信息对经济社会的渗透,从而实现日本社会创新。这一战略把政府、医院和学校列为三大重点领域,推进政府公共服务的可视化,设立“国民个人电子信箱”提供一站式行政服务;推进医疗领域的电子病历、远程医疗;普及数字教育技术,促进地方发展,加强日本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另外,2016年内阁会议也决定强化对于构建“超智慧社会”服务平台必需的基础技术,如网络安全技术、互联网系统、大数据解析、人工智能、驱动系统等,还包括日本具有优势的创造新型价值的核心技术,如机器人、传感器、纳米材料、光量子等。

“超智慧社会”是由日本首次提出的新概念,是指继狩猎社会、农耕社会、工业社会、信息社会之后的新型社会。其主要特征是由通信技术和物联技术构成的智能系统为人的生活提供支援。在超智慧社会中,网络空间与物理空间高度融合,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机器人和共享经济等高新技术创新进入社会生活领域,为技术开发而收集的庞大数据还原于生活,在必要的时间为必要的人提供必要的物品、服务,精准地应对社会中的各种需求,超越年龄、性别、地域、语言等差异为所有人提供高质量服务,让包括老年人、残疾人等社会弱势群体都能舒适便捷地生活,从而应对各种社会现实问题。日本政府把实现世界领先的“超智慧社会”作为未来社会的发展目标,主张“超智慧社会”以科学技术创新为先导,不仅促进产业发展,还将与健康长寿、移动革命、新一代供应链、舒适型基础设施和街区建设、金融技术相联系,进而促进社会变革。“超智慧社会”概念的最大亮点是与未来社会发展方向相关联,即运用信息技术和物联网技术建立合理便捷的社会基础设施,提高生活的便捷性,创造新的社会价值。日本政府提出了4点实现路径:第一,促进未来型产业创造和社会变革领域价值创新的相关举措;第二,应对经济社会领域的挑战;第三,强化科学技术创新的基础力量;第四,构建可创造创新型人才、知识、资金的良性循环系统。为了实现世界领先的“超智慧社会”,必须把“促进未来的产业创造和社会变革领域价值创新的相关举措”作为核心目标努力实现。

日本“超智慧社会”概念的提出重新构筑了高新技术发展与社会发展之间相互促进的关系,将高新技术的应用纳入少子老龄化、基础设施建设、能源资源匮乏、舒适环境创造等社会问题的解决,为日本未来社会发展指明了方向。

()“超智慧社会发展目标的技术基础——数字社会建设

“超智慧社会”的构建理念是运用大数据、网络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等高新技术解决各种社会问题,而日本的数字社会建设为“超智慧社会”的构建奠定了坚实的信息技术基础。

“超智慧社会——社会5.0”这一新概念,最早是在2016年1月日本内阁府综合科学技术与革新会议制定的《第5次科学技术基本计划》中提出的。这一概念与德国提出的“工业4.0”* “工业4.0”是2013年德国提出的未来制造业与产业形态的概念。核心内容是将客户、生产线、工厂、物流、售后服务紧密连接,实现智能化、信息化生产与流通。有着直接的对应关系。“工业4.0”概念出台于2013年,已经广为人知。日本提出的“社会5.0”概念虽然尚未成为全国通用概念,但随着2017年日本政府将其确立为日本社会未来发展的基本目标,将在日本国内得以迅速传播和普及。

网络空间建设是城市和地方实现上述产业创新、挑战社会问题不可缺少的前提条件。数据流通功能、数字孪生功能和安全功能将成为社会5.0时代网络空间的核心功能,人们对网络获得的大量数据加以分析,构建精密模型,精准预测以实现资源配置的最优化。因此,一是要促进大数据的流通与共有,超越机构壁垒及业务壁垒,实现政府与企业系统之间的合作,实现数据共有。二是改善数字孪生基础,数字孪生是指通过网络平台获得大数据,构建精密模型。三是保障网络安全,确保社会5.0网络空间的可信性、健全性、牢固性,实现发生灾害也不会瘫痪的网络环境。四是确立促进数据流通灵活运用的制度,实现可安心流通活用的数据环境。五是消除数字鸿沟,合理支援老年人、残疾人的ICT利用。六是加强基础技术研究和人才培养,确保目标实现。日本近20年的数字社会建设推动了社会数据资源的整合,促进了互联网技术、人工智能、机器人等创新技术的进步,为“超智慧社会”构建奠定了坚实的技术基础。

()“超智慧社会发展目标的实践基础——智慧城市建设

在数字社会的基础上,日本制定了一系列“智慧城市”建设政策。2010年4月,日本经济产业省制定了《新一代能源与社会体系实证计划》,选定京都—大阪—奈良、爱知县丰田市、神奈川县横滨市和北九州市四个地区为智慧城市示范城市。2011年日本内阁府提出“环境示范城市”和“环境未来城市”构想。环境示范城市旨在建设低碳城市社会,提炼低碳社会形态,形成“未来环境社会”的基础。“环境未来城市构想”为应对能源环境与老龄化等人类共同课题,创新环境、社会、经济三大价值,提出开展先导性项目,实证检验“人人愿居住”“人人有活力”的城市结构。2012年日本总务省在《灵活运用信息技术的城市建设与全球化恳谈会报告书》中提出“信息技术智慧城市构想”,运用信息技术帮助解决少子老龄化、劳动年龄人口减少、城市基础设施老化、地球温室化等现代课题,引导经济发展,建设抗灾能力强、有能力解决地区复合性课题、搞活经济创造就业、加强国际社会贡献提高国际竞争力的“信息技术智慧城市先行模式”。* 李国庆:《日本智慧城市建设特征及对中国的启示》,《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2017年第6期。日本首个智慧城市“柏之叶校园城市”确立了能源节约、环境共生、城市安全、健康养老、振兴智慧产业等五大课题,通过在城市规划中引进高效空调、高能玻璃以及隔热材料,解决城市能源问题;建设城市农园、创造亲水空间,促进环境共生;及时提供灾害信息,配置紧急发电设备,提高城市防灾性能,增强城市安全;建立充分利用信息通信技术的健康长寿医疗体系;建设创业支持体系,支持具有高附加值的产业发展,振兴智慧产业。日本建设智慧城市的动力来源于城市所面临的生产、生活、生态问题,是运用高科技手段直面城市现实问题的实践活动。

运动不息,生命不止,世间万物都具有运动的共性。身体是人生命活动的源泉,必须保持运动的状态,人在运动中释放身体的能量,塑造生命的智慧体。体育不会给予人任何空洞的承诺,体育关心现实的个人,肩负着强健身体的使命。体育既成为身体的拯救者,也成为人之为人路途中最坚定的陪伴者。体育促进人生命冲动与精神的统一,人的自我控制能力提升,不断激发人的本质力量的实现,将人的生命意志呈现出来。体育在无声之中引导人的实践活动,又于无形之中塑造体现公共生活的空间。公共空间“成为人类追求生命永恒的领域,人类自由自觉活动的领域”[14],照亮了个人的生活,人不再像奴隶一般消极地存在,致力于塑造完整的自我。

“超智慧社会”这一揭示日本未来社会发展目标的战略,实质上是从智慧城市建设实践中提炼出来的新概念,因而具有牢固的实践基础。日本智慧城市建设将高新技术运用到城市的建设、规划和公共服务管理之中,从而解决城市面临的环境、能源、生活等各种社会现实问题,其实践成果尤为值得关注。

、“超智慧社会构建理念的贯彻落实

2017年日本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试图将高新技术的运用扩大到社会各个领域,以应对少子老龄化所带来的社会问题。但是,由于“超智慧社会”目标提出不久,运用科学技术解决社会问题的发展理念在短时间内难以在社会各个领域得到全面贯彻,需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因此,笔者结合2017年日本政府出台的运用高新技术手段解决社会问题的举措和运用其他手段解决社会问题的政策措施两个方面展开论述,力图客观地描述和分析当前日本“超智慧社会”发展理念的贯彻现状。

()家庭减轻育儿护理压力建立大数据医疗护理系统

为解决“待机儿童”问题,日本政府于2013年提出《消除“待机儿童”加速计划》,计划从2013年至2017年5年间扩大40万个保育儿童名额,2015年政府将保育儿童名额目标扩大到50万人,以实现“零待机儿童”目标,并将提高儿童入园水平作为实现出生率1.8的必要条件。2017年本应是验收安倍政府“零待机儿童计划”成果的一年,然而由于安倍经济学的实施带动了约90万女性就业,“待机儿童”人数连续3年增加,截至2017年4月1日“待机儿童”人数达26081人,同比增加2528人。* 〔日〕 厚生労働省:『加藤大臣会見概要』、2017年11月29日。http://www.mhlw.go.jp/stf/kaiken/daijin/0000176294.html.为此,2017年5月31日安倍晋三首相表示将推后“零待机儿童计划”,从原定的2017年底延迟至2020年底。按照6月2日出台的《育儿安心计划》,日本政府将从2018年起3年内新增保育儿童名额22万个,计划到2022年末之前再追加保育名额10万个,以彻底解决“待机儿童”问题。* 〔日〕 厚生労働省:『「子育て安心プラン」について』、2018年1月8日。http://www.kantei.go.jp/jp/singi/syakaihosyou_kaikaku/dai7/shiryou7.pdf.《育儿安心计划》还提出建立从妊娠期到育儿期的无缝支援体制,以此促进生育率的提高。

“中间阶层”的划分,系根据收入、职业、消费、生活方式等综合指标。日本学者筱崎武久将“中间阶层”定义为年收入占收入中位数的75~167%的家庭,并利用厚生劳动省公布的《国民生活基础调查》数据,从收入层面对中间阶层的范围进行了估算,得出1985~2012年中间阶层比重由57.4%下降至50.2%,低收入家庭比重由28.9%上升至31.9%,高收入家庭比重由13.7%上升至17.9%的结论。* 〔日〕 篠崎武久:『所得の観点から見た中間層の把握の方法について』、〔日〕 『人文社会科学研究』2015年第3期。中间阶层缩小、低收入阶层扩大的趋势明显。日本中等收入家庭数量减少、低收入家庭数量增加的主要原因之一,是由于20世纪90年代以来经济不景气,日本企业为削减劳务成本大量雇佣临时工、合同工等非正式员工。1988年日本非正式员工人数为817万人,占员工总数的19.1%;正式员工为3452万人,占80.9%。* 〔日〕 厚生労働省:『「非正規雇用」の現状と課題』。http://www.mhlw.go.jp/file/06-Seisakujouhou-11650000-Shokugyouanteikyokuhakenyukiroudoutaisakubu/0000120286.pdf.截至2017年9月份非正式员工人数为2028万人,比重增加至36.8%;正式员工人数为3483万人,比重减少至63.2%。2016年日本正式员工的平均月工资为32.17万日元,非正式员工的平均月工资为21.18万日元,两者相差10.99万日元,比例相差34%。可见,非正式员工与正式员工的收入差距显著,且享受不到与正式员工平等的社会福利待遇,社会贫富差距呈现出扩大化趋势。

为减轻家庭护理压力,2017年日本政府一方面着手改善护理人员的工资待遇,提出将护理人员的月工资上调约1万日元* 〔日〕 内閣府:『平成29年版高齢社会白書』、2017年12月29日。http://www8.cao.go.jp/kourei/whitepaper/w-2017/html/zenbun/t_2_2.html.。为引进外国护理人员,2017年9月1日开始实施的《出入境管理难民认定法修订案》中新设“护理”这一在留资格,规定新成为“福利护理员”的外国人最高可获5年日本在留资格。* 〔日〕 入国管理局:『平成28年入管法改正について』、2018年1月8日。http://www.immi-moj.go.jp/hourei/h28_kaisei.html.另一方面,为应对2025年“团块世代”(1947~1949年间日本战后婴儿潮出生的约800万的人群)全部达到75岁以上的“2025问题”,2017年6月9日日本政府在《未来投资战略2017——实现社会5.0的改革》中,提出日本国民保险制度和养老保险制度的相关数据非常丰富,要最大限度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革新,建立以健康管理、疾病预防及护理、自立支援为主轴的新型医疗护理系统。通过建立覆盖全日本的数据利用基础,提供符合个人健康状况的高效服务,实现健康寿命延长及老年人的自立生活。同时,配合使用人工智能、机器人,建立即使在老龄化、人口减少的情况下也能够提供高效的医疗护理服务的新模型。为此,需加强培养和普及高效率的民间服务,促进日本医药品、医疗器械的研究开发,于2020年建成新型健康、医疗、护理体系,到2025年在国民生活中实现让国民安心的医疗、护理。* 〔日〕 首相官邸:『未来投資戦略2017Society 5.0の実現に向けた改革』、2017年12月29日。http://www.kantei.go.jp/jp/singi/keizaisaisei/pdf/miraitousi2017.pdf.

()企业消除长时间劳动采取远程办公等灵活工作方式

2017年3月28日,日本政府在工作方式改革推进会议上通过了《工作方式改革实行计划》,在战后首次规定了带惩罚措施的加班时间限制,修改“劳动基准法”,以法律形式限制加班时间,消除长时间劳动,推进工作方式改革。工作方式改革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实施工作时间管理,减少工作时间。纠正长时间劳动不仅可以促进员工平衡工作与生活,也有利于提高劳动参与率。“实行计划”规定,加班时间上限为每月45小时及每年360小时,同时还专门设定了繁忙期包括休息日在内的特别上限单月不得超过100小时,如果繁忙期持续2至6个月的话,每月平均不得超过80小时,每年加班上限为720小时。每月超过45小时的次数不得超过6次。另一方面,汽车司机、建筑工人和医生拥有5年的缓冲期,5年之后开始将司机的加班时间上限设定为每年960小时。建筑工人只有在灾害发生时从事修建临时住宅等恢复、重建等工作的情况下,不适用繁忙期上限规定。医生的加班时间限制以2年为期限做出最终结论,研究开发人员不在此列。* 〔日〕 首相官邸:『働き方改革実行計画』、2017年12月4日。http://www.kantei.go.jp/jp/headline/pdf/20170328/01.pdf. 要改变劳动方式,实现同一工作同等报酬,必须提供相应的法律保证,修改“兼职劳动法”“劳动契约法”“工人派遣法”等法律条文,为非正式就业者提供均等待遇,需要规定雇佣者有义务向兼职职工说明劳动待遇,确立除法庭判决之外的劳动纠纷调节手段。

此外,作为灵活的工作方式,“实行计划”还提出将制定电传工作(Tele-work)大纲,照顾职员的健康,大力普及居家远程办公,促进副业与兼业。其中,远程办公是借助信息通信技术,在办公室以外工作的新工作方式。“实行计划”修改了远程办公方针,除居家远程办公以外,卫星办公室、移动办公也被纳入雇佣型远程办公类型。同时指出,企业在引入远程办公制度时,应明确如何处理弹性工作时间制度和通常的劳动时间制度中的因育儿、护理而中途离开的时间以及如半天等部分时间居家远程办公情况下的通勤时间等。同时,为防止过劳,还有意促进对劳动时间的管理,提出限制深夜劳动、抑制在深夜或休息日发送工作电子邮件等对策。

工作方式改革还提出改善高级外国人才就业环境与生活环境,支援向高雇佣能力产业转业,促进年轻人就业和老龄者再就业的环境治理等政策措施。

()社会阶层实现同工同酬加强人才投资与教育

为消除社会贫富差距,扩大中间阶层,日本政府于2016年12月20日出台了“同工同酬”指针方案,“指针”明确要求在非正式员工与正式员工在职业经验和能力、工龄、业绩贡献、工作内容、责任范围等方面相同的前提之下,企业应一视同仁,向非正式员工提供与正式员工相同的基本工资、提薪机会、津贴和福利保障。* 〔日〕 首相官邸:『同一労働同一賃金ガイドライン案』、2017年12月4日。http://www.kantei.go.jp/jp/singi/hatarakikata/dai5/siryou3.pdf.为确保“指针”方案的实效,《工作方式改革实行计划》中,提出要实现“同工同酬”,消除正式员工与非正式员工间不合理的待遇差距,同时提出了今后修订法律的四个方向:(1)制定劳动者申请司法裁决的法律依据;(2)雇用单位有向劳动者说明具体待遇内容的义务;(3)调整非诉讼纷争的调解程序;(4)整顿与派遣劳动者相关的法律规定。* 〔日〕 首相官邸:『働き方改革実行計画』、2017年12月4日。http://www.kantei.go.jp/jp/headline/pdf/20170328/01.pdf.

与“劳动方式改革”相并列的是“人才投资”,强调教育对于实现“一亿总活跃”社会发挥着极为重大的作用。第一,“骨太方针”中政府提出早日实现幼儿教育和保育教育无偿化的目标。为确保目标实现,日本政府在2017年内确定提高财政效率、改革税制、导入新的社会保险方式,确保稳定财源,预计实现这一改革需要1.2万亿日元的财源。第二,全面提升大学教育质量,研究推进大学的组织改革框架。三,支援离职女性的复职与再就业,援助社会人员的继续教育,充实回流教育(recurrent education)。

少子老龄化给企业这一功能群体带来的问题主要体现为由家庭向企业提供的劳动力不足、劳动参加率下降。根据2017年6月30日日本厚生劳动省公布的统计数据显示,2017年5月的有效求人倍率达到了1974年2月以来最高水平。2017年2月21日日本帝国数据库发表的对全国一万家以上企业进行的调查显示,43.9%的企业表示正式员工数量不足。* 〔日〕 帝国データバンク:『人手不足に対する企業の動向調査(2017年1月)』、2017年2月21日。https://www.tdb.co.jp/report/watching/press/p170206.html.不仅如此,2013年1月至2017年6月,因人员不足而破产的企业达290家。帝国数据银行将以员工离职或雇佣困难等无法保证人员充足为主要原因破产的企业(负债1000万日元以上,包括个人企业主)定义为“人手不足破产”企业。其中,仅2017年上半年因人员不足破产的企业数量高达49家,比2016年同期增加44.1%,是2013年上半年破产企业数量的2.9倍,缓慢增加的趋势明显。从负债规模看,2013年1月至2017年6月,负债规模不足1亿日元的破产企业累计达137家,占47.2%,可见小企业破产的现象较显著。从行业类型看,建筑业和服务业企业的累积破产数量最多,分别占36.2%、31.7%。* 〔日〕 帝国データバンク:『特別企画:「人手不足倒産」の動向調査(2013年1月~2017年6月)』、2017年7月10日。http://www.tdb.co.jp/report/watching/press/pdf/p170701.pdf.

()首都与地方实现地方创新增强地方活力

为了解决日本地方社会面临的严重少子老龄化、急速的人口过疏化等经济社会问题,2017年6月9日日本政府出台了《城镇、人、工作创生基本方针2017》,为促进人口向地方流动,增强地方活力,提出了以下措施:(1)创造地方就业机会,营造安心工作的环境。有效利用地方观光、文化等地域资源和闲置店铺、农地、传统民宿等闲置资本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加强地方投资;促进共享经济、发展新型生活产业。(2)推动人口由大城市向地方流动。推动有助于地方发展的大学改革;提供地方企业实习机会;鼓励政府机关、企业总部由大城市向地方迁移;探讨在地方建立中央省厅卫星办公室;大力宣传地方生活魅力。(3)推动落实地方工作方式改革,满足年轻人结婚、生育、育儿的需要。(4)建设守护安心生活的地域,加强区域间合作。推进紧凑化、网格化城市建设;建设能够维持分散的农村基本生活的服务设施基地和地域运营组织;实现地域共生社会;推动地方公共团体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 〔日〕 首相官邸:『まち·ひと·しごと創生基本方針 2017』、2017年12月6日。http://www.kantei.go.jp/jp/singi/sousei/info/pdf/h29-06-09-kihonhousin2017hontai.pdf.

客户使用缴费云平台之后,不必再到收费点排队缴费,减轻了学校财务人员的压力,原来拥挤的缴费大厅变得井然有序。客户进行缴费后,财务人员在后台可以实时查看缴费进度、缴费账款及缴费人数,精确掌握缴费状态,缴费完成后可以导出或打印缴费报表。另外,财务人员可以随时增加,各种收费项目同时进行,互不干扰。

为了实现自主成长的富裕地方社会发展目标,2017年日本政府在“骨太方针”关于提高生产率的部分提出设置“提高生产率国民运动推进协议会”,向全国各地的地区中小企业普及提高生产率技能,为致力于生产率提高地区的中小企业、服务业提供支援。具体措施包括推进企业、大学、地方自治体在产学官联合体制下建设研究基地,推进合作共治,促进企业收益用于研究开发投资、设备投资、人才投资,培养对于地区发展的有用之才,创造自主发展的富裕地方社会;在农业、保育与护理、防灾等领域重建基础设施;创造人和自然共生的富裕地域价值、增强产业竞争力。实现上述目标的途径,一是构建实现省力化、智能化的农业支援计划和地方农业计划的基础,包括充实人造卫星和地表监控带来的繁殖培育信息、智慧农机收集的土壤信息,推广机械带来的省力化等农业技术。二是建立地域综合看护体系以创造先进的保育与护理环境,改善年轻人的就业环境,解除后顾之忧,使之发挥地区发展的中坚力量作用。三是通过地域能源供给系统的最优化、享受氢燃料车、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电动汽车带来的快速舒适的出行,通过监控基础设施建立防灾减灾体系,确保灾害时期的能源供应,同时确保灾害后运输线路的快速恢复。

由此可见,2017年日本政府在解决各种社会现实问题时提倡应用大数据、人工智能、信息通信技术等先进技术,使先进技术在少子老龄化社会中发挥实际作用。2017年日本政府为降低家庭护理压力,在着力提高护理人员待遇、增加护理人员数量的同时,提出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建立新型医疗护理系统。在工作方式改革中,首次以法律形式限制加班时间的同时,提出借助信息通信技术大力普及远程办公等灵活的工作方式。此外,在缩小社会贫富差距方面,政府提出实现“同工同酬”,并探讨了今后法律修改方向。如果这一举措不是仅仅停留在政府的口号上,而是在现实中得到严格落实,非正式员工的待遇无疑将得到改善。为缓解东京一极集中趋势,2017年日本政府加大地方改革力度,促进人口向地方流动,从地方就业、产业发展、能源环境、安心的生活环境多个方面,提出了今后地方发展的措施。

结语

正如日本经济评论家大前研一在《低欲望社会》一书中所描述的,日本从2005年开始人口负增长,少子化现象日益严重,人口结构加速老龄化,生育年龄人口减少,地域人口老龄化趋势加快;大量年轻人由于难以找到正规职业而陷入贫困状态。人口老龄化带来的健康养老、产业创新等一系列经济社会现实问题,成为日本亟须破解的主要社会矛盾。* 〔日〕 大前研一:『低欲望社会——「大志なき時代」の新·国富論』、小学館2015年版、第48-84頁。

中国花生产业在世界上占有很大优势,并牢牢掌握在中国人自己手里。未来几年,鲁花将继续与各地农科院等机构加强合作,搜集更多的高油酸花生新品种进行推广,为保障粮油安全作出贡献。

与此同时,还应当看到,2017年对于日本来说更是探索破解困局途径的关键一年,并且确定了社会发展的新方向,尝试走出困局。正是因为日本的少子老龄化在世界上走在前列,因而才有了强烈的创新意愿和寻找新出路的内在动力。“社会5.0”是2016年日本在世界上率先提出的与“工业4.0”相对应的新理念、新目标,兼顾经济发展与社会课题解决,旨在借助日本具有显著优势的高科技力量,破解健康长寿、能源环境和创业就业等主要问题,促进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高新技术成果进入社会服务领域,应用大数据、人工智能、机器人等技术创新,在提高经济社会生产效率的同时,将最新科学技术成果与社会生活结合起来,破解少子老龄化带来的各种社会现实问题,创造超越工业社会、信息社会的“超智慧社会”新时代。

与此同时,瓮福蓝天、重庆兴发金冠等参股联营公司2018年前三季度经营业绩实现不同程度增长,为公司贡献了良好的投资收益。

日本社会并没有失去创新和扎实进取的能力,日本推进智慧城市建设并非为了追赶新的城市发展浪潮,“超智慧社会”亦并非单纯的科学技术发展规划,而是以“生活中心主义”为文化底蕴的社会工程,是基于近20年数字社会建设历程和6年智慧城市建设的经验探索提炼出来的切实可行的社会发展目标。“超智慧社会”建设要求首先确定社会当前面临的问题以及未来将会面临的问题,如:健康养老问题、创业问题、能源和环境问题。当这些迫切需要解决的主题得以确定之后,再去选择最适当的高新技术手段而不仅仅是通讯信息技术来帮助解决问题,而是一种因地制宜、精准发力的问题解决型社会发展模式。

确保“超智慧社会”的健康发展需要确立人的主体地位,搭建政府、企业、大学与居民的社会网络,以社区为基本单位,科学确定建设主题,全方位借助企业的高新技术有针对性地破解问题。创造安全、安心的生活环境,这是日本首创的“超智慧社会”发展战略的终极目标。

李国庆,袁媛
《东北亚学刊》 2018年第03期
《东北亚学刊》2018年第03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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