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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

更新时间:2016-07-05

佛教教育既是佛陀一代时教契理契机的展开,更是佛教作为现实宗教解决其传承的根本途径。近现代以来,随着“人间佛教”理念的推行,佛教教育则指借助学院教育的根本形式而专门培养僧团人才的专业教育。现代佛教教育接续民国太虚大师等所创建佛学院的传统,同时逐渐吸收现代大学教育的一些经验与模式,从而为佛教的慧灯相续、教化传播提供了最重要的人才成长途径。时代日新月异,世界纷纭变化,全球佛教的交流成为人类文明交往的重要内容;中国佛教从20世纪80年代初的废墟中崛起,经过40年的发展,已经完成了“神圣表征”的硬件建设;同时,寺院管理、日常运转、初中级佛教教育师资等人才基本得到满足。同时,教化弘法、学术研究、社会参与、全球传播、高级佛教教育师资等精英佛教人才的匮乏,已经严重影响到中国佛教的声誉与未来发展。但是,目前佛学院的人才培养模式受到当今佛教教育中“佛教教育”与“世俗教育”、“丛林教育”与“学院教育”、“丛林熏修”和“专业院校”、“学”与“修”、“道心”与“学问”、“宗教信仰”与“学术研究”之间所造成的人为对立影响,明显无法承担现代佛教教育高级人才的培养重任。

欲解决佛教教育的这些问题,必须承认“佛教即教育”,而非偏指“佛教的教育”;承认教育规律与佛教所强调的“断烦恼”“自由解脱”的修道过程是一致;“佛教教育”的规律即“教育”的规律,广义即“教化”的实践,狭义即“专门组织的教育”。因此,探索与理解佛教“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的范畴与定位,对于推动佛教的弘法与佛学院教育具有根本性的意义。

一、作为人类文明的佛教与通识、专业教育

佛教是佛陀在菩提树下所觉悟的真理,依机施教,随着时间的演变而出现不断的教育;佛教即是超时空的“佛法”真理进入历史,故有“不变”的正法,亦有依时、依方、依人而有不同施设的教化。历史是真理的一个层面的开显,所有的佛教既进入真理,又同时在一定程序上遮蔽了佛陀觉悟的真理。因此,“教化”就是要祛除语言施设所带来的“遮蔽”,而“证悟”入超时空的真理,即禅宗所说的“不立文字,明心见性”。“设教”与“证悟”并非矛盾,“设教”的目的在于共同需求与制度传承,“证悟”的目的在于“个体需求”与“心灵解脱”,二者具有不同的目标与对象。

因此,2600 多年的佛教文明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古代佛教在亚洲的流行,成为“亚洲之光”;还是现代佛教在欧洲、非洲的传播,成为今天世界中最和平的文明力量。因此,超时空的“佛法”真理与时空中流行的“佛教”,都是人类文明不可多得的智慧资源;理性、自由的佛教信仰,自主、自律的佛教制度,内省、综合的佛教思想,这三点特质都是人类最需要的智慧。

所谓佛教通识教育,就是要关切作为人类文明的佛教,提供最广泛、非功利、非专业的智慧,在生活中的实践,培养出自由、健全的人格和具有佛教智慧特质的信仰者。从这一点来说,现代大学中强调人文知识的佛学研究,佛学院强调僧人培养的佛教专业教育,二者皆为一致。现代大学通识教育强调要体现出教育的自由,加强人文渗透、理想渗透和文理渗透,帮助学生形成知识的整体观,开发学生的智慧,培养学洞察、选择、整合的能力;大学教育要体现超越功利,弘扬人文精神和科学精神。因此,佛教往往也成为现代大学通识教育的重要课程,得到著名大学的提倡。

大学佛学研究中“佛教学术专业教育”,不仅是佛教通识教育的“提升版”,更是佛学院体系“佛教专业教育”的“学术版”。在学术研究中,在还原主义、历史主义、文献主义的精神指导下,“历史意识”与“知识论”是主要进路。前者关注的是佛教文本的形成与演变,文本的真理性必须屈从于历史意识,经典也不再被认作是真理的承载者;后者则是将佛学视作知识体系的一种,理性因剔除了个体经验与信仰,理所当然地被作为解释文本的唯一可靠标准,文本原本带有的某种觉悟力以及宗教意趣被消解而成一种可供玩味的精致哲学。但是,这种“客观”、“准确”的还原是否真的可能? 因为,在研究过程中,研究者的“成见”或“前理解”是不可避免的。同时,在这种情况下,佛教经典所指涉的伦理实践境界,是否会因为涉及主观经验与个人价值判断等问题,而只能被视为“不客观”、“不准确”,这其实是对大量描述修行证量或觉悟境界等文字的弃绝。这样,佛法的宗教性与神圣性在目前的研究成果中是无法体现出来的,佛法只剩下充满逻辑、理性、客观与科学思维的世界,甚至只存在于文字中。在这种“祛魅”与世俗化的过程中,佛法中的直觉、感性、象征与神话思维等亦被祛除了。

从佛教通识教育看,弘扬佛法不仅是佛教界的责任,这是继承人类文明的共同责任。因此,佛教界主办的佛教专业教育要以佛教通识教育为基础和前提,训练年轻僧人能够认识和理解佛教的“三点特质”。从佛教弘法来说,要强调佛教是智慧的宗教,它是给人以智慧和觉悟的。因此学习、研究佛法是很重要的。一个不学习佛法、完全不懂得佛法的人,其信仰往往带有相当程度的盲目性。所以,学佛重于信佛。

其次,僧团的修行与寺院生活、节日等皆是人类文明的重要传统。佛教通识教育不仅认识和理解佛教文明,最重要的是在生活的实践中去体证“佛法”的真理智慧,深刻彰显“生活即教育”就是“生活就是修行”的智慧精神。佛教文明重在于实践智慧与心性体证的传承,知识文本的传播只是传承的载体。因此,佛教专业教育重在体现佛教实践智慧与心性体证的内在超越性,这种智慧与心性的内证性宗教传承,是佛教文明传承的核心。从生活与实践来说,佛教通识教育是佛教专业教育的基础与前提;但是,智慧与心性的体证仍然是佛教通识教育的目标与境界。

佛教教育最明确“填鸭式”的教学,充其量是让学生记住了一些知识性的东西,如果加上食而不化,就容易导致“守指忘月”的偏弊。实际上,知识性的东西,甚至包括佛典上的经句,单纯的死记硬背,非但无所补益,有时甚至会是缘木求鱼。这是历史上许多高僧大德所明确反对的,中国佛教史上自竺道生开始就十分提倡“得意忘象”、“入理言息”,许多禅宗大德更明确主张“因指得月”。应该说,这是对待佛教经典(包括研习佛教经典)较正确的方法,而要做到这一点,大学教育中那种开放式教学、启发式教学、讨论式教学的方法是值得借鉴的。

二、佛教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的“现代化与化现代”

佛教从“亚洲之光”走向全球传播,最重要的变化在于遭遇完全陌生的现代西方文明。所以,面对现代西方文明的佛教教育,就是要培养未来的佛教人才,必须意识到佛教要领导现代文明、促进文明转型的使命出发,要吸收西方文化的长处,总持传统佛学中的积极因素,根据契理契机的原则进行重建,转化出能适应未来社会的现代化佛教。无论是弘法布教,还是学术研究,现代佛教教育要让未来人才继承发扬中国佛学的“总持智”,运用现代哲学、科学、历史学、心理学等方法,能够提炼佛法精华,批判其不适宜时代的芜杂,以清晰晓畅的现代语言进行诠释发挥,当现代之机演绎现代佛法,恢复佛法的“生机”。能够运用现代学科的方法,论证佛法“真理即方法”的特质,如论证因果的真实不虚等,使佛法的理论与实践具有强大的现代根基。同时,能够总结、重建、开设出适宜现代社会的修习法门,既有般若正见,更具备现代社会的可行性,真正实现佛法的“生活化、家庭化、社区化、事业化”。

“佛教现代化与化现代”即佛教如何在现代化国家生存,如何面对完全不同传统文明背景的现代群众进行布教弘法,如何与具有高度契约与组织精神的其他宗教进行竞争,如何化解现代化、全球化所带来对人类幸福、和平的破坏。佛教需要面对西方文明弊病,既要与现代精神相协调,顺应现代人尚理性、重验证、重现实生活的特点,重建一种科学性与超科学性、世间性与超世间性、系统性与简易性统一的新佛学,重建一种理性与超理性、有情感而不狂热、有仪式而增益现实生活的信仰生活模式,重建一种继承传统而又有平等、民主、符合现代法治的现代组织制度模式。因此,佛教要关切到现代文明,适应现代人类的语言、思维习惯、生活方式等,能够为现代生活提供前瞻性、普遍性、终极性的关怀。

从“佛教现代化与化现代”看佛教专业教育,“现代化”与“全球化”的视野与能力培养无疑是重中之重。要实现、建设在世界文化重建中担当大任的现代佛学,要求现代僧青年应有出离生死、严持净戒的清净品格,包容众生、服务大众的慈悲情怀,承担正法、奉献生命的无尽愿行;拥有专业突出、基础扎实的佛学修养,掌握传统思想、现代学科的人文素质,通晓国际国内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现代视野;具有国际学术视野的研究力,适应现代根机的弘法力,利用现代工具的行动力。

知识的积累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人类的思维发展也有其规律性,因此,作为比较成熟的大学教育,不论在课程设置,还是在教学方法上,都有一定的科学性合理性,都有许多可供借鉴的地方。佛学院应该根据学生的文化水平和知识结构,按文化层次的高低和思维发展的规律,进行合理课程设置。对那些仅是初中文化程度的学生,高中阶段的课程是不能不补的。可以先设预科班,花几年时间把高中阶段的课程补上;对于那些高中毕业生,亦不宜一入学就开设许多佛教原典课,研读佛典是要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和理论训练的,其中包括古汉语、逻辑学、中外历史乃至中外哲学史,想跳过这些必要的知识准备和理论训练,直接去研读《华严经》、《成唯识论》,其结果只能是欲速不达,甚至适得其反。再如现在不少佛学院班开设了研究生班,这些研究生中虽然也有一些比较突出的,但也有一些学生,还不太会写学术论文,因为他们没有经过必要的写作训练。在这一点上,高校的研究生教育也有一些值得佛学院研究生教育借鉴的地方。

(5)从平均发展的视角上看,整个研究期间建筑业平均SRR仅为45.4%,较全行业低8.5%,幅度达15.77%。但随着建筑业市场机制的激活,创新驱动发展新动能得到培育促使这种差距迅速收窄,未来有望进一步缩小。

这时候,佛教学术专业教育需要体现中国著名学者汤用彤在《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跋》中所说的精神:“佛法,亦宗教,亦哲学。宗教情绪,深存人心,往往以莫须有之史实为象征,发挥神妙之作用。故如仅凭陈迹之搜讨,而无同情之默应,必不能得其真。哲学精微,悟入实相,古哲慧发天真,慎思明辨,往往言约旨远,取譬虽近,而见道深弘。故如徒于文字考证上寻求,而乏心性之体会,则所获者其糟粕而已。”

他们又回到以前的状况。那个丢人的解决办法行之无效,哥俩都经不住诱惑,干了欺骗的勾当。该隐的幽灵在游荡——但是尼尔森兄弟之间的感情深厚无比——有谁说得清他们共同经历过的艰难危险!——他们宁愿把激怒发泄在别人头上。发泄在一个陌生人,在狗,在替他们带来不和的胡利安娜身上。

“同情之默应”是对研究者心理素质的要求,则是对佛教的宗教性、神圣性给予尊重与体会,感受信仰者的宗教需要、宗教心理、宗教情绪,从而与信仰者的心默然相应、体会;“心性之体会”则是对研究者人格品质的要求,强调研究者必须有心性的磨练与体认,通过内在心性的修养、生命智慧的升华、精神品格的净化,去体会佛教哲学,感悟人生的真实,这样才能得到佛法的精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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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汤用彤先生所强调的“同情理解”“心性默应”来说,大学的“佛教学术专业教育”与佛学院的“佛教宗教教育”,具有境界上的一致性;二者的差别,无非在于生活途径的不同,前者为“作为知识的生活”,后者为“作为制度的生活”;前者的生活为世俗义,后者的生活为宗教的神圣义,但绝非出间与出世间的差别。因为,世间与出世间是有关真理和境界,而非基于宗教信仰的世俗与神圣。

三、知识与信仰的互为增上

目前佛学院的佛教教育最大问题在于“对知识的否定”,学僧面临着“反知识的传统”与“知识理性高扬的时代”悖论。或者说,“知识的匮乏”反而是佛学院专业教育的最大问题。因此,佛学院应该高度重视人文知识、佛法的基本精神、佛教历史的基本脉络,切实、全面提高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整体素质。从佛教教育的角度来说,首先必须学习佛法、了解佛法、懂得佛法,然后才可能谈信仰。

南京大学历来重视佛教教育,从1994年开始招收博士研究生,共招收、培养博士生83 人,其中海外留学生17 人。南京大学旭日佛学研究中心举办了7 期以出家众为主的研究生班,海内外有300 多位出家众,其中有相关大一部分学员是所在寺院的住持、监院、佛学院院长、教务长;南京大学旭日佛学研究中心举办了6 期“宗教学大专班”,有200 多位出家众取得由江苏省教育厅颁发的大专学历证书。现代大学教育的通识与专业互为补充和融合,为佛教专业教育提供最重要的支撑。

实验Ⅳ中的参数可以改变,比如可以把随机变量序列的共同分布改为参数为0.3的指数分布,同时修改相应的Yn的表达式即可。中心极限定理所描述的结论正是,无论随机变量序列服从什么分布,只要满足独立同分布,那么随着n趋于无穷大,独立和的标准化变量都趋于标准正态分布。对于上述实验,可以通过以下程序实现。

在传统的印象里,老牌国企有很多体制机制上的禁锢,容易被束缚,缺少发展动力,但是北人智能却不然。“我们在企业内部建立起一套市场化机制。”陈邦设认为,印刷行业属于完全竞争性行业,企业的经营团队要对市场有准确的把握。建立市场化的机制有利于让更多人体验到市场的冷与热,让更多人感受到市场的压力,也让员工能及时捕捉到市场带来的机遇。“这些都是从多年经营思考中凝练出的经验。”多年来,北人智能不断改革调整,最终形成了符合自身发展的市场化机制,以市场为导向、以业绩为评价标准,让员工既有压力也有动力。

作为体现人类知识积累和思维发展一般规律的佛学院教育,与高中、大学教育,是有许多共性的,是有许多共通的东西。这是事情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出世学与世间学之间也不是互为楚汉、相互悬隔的,而往往是相通互融,可以相互发明的。历史上的乃至现、当代许多高僧大德,往往不仅精通三藏,而且饱读世间学。虽然由于时代和历史条件的限制,他们不一定按部就班地从初中读到大学,但他们通过自学或其它途径和方式所读的世间学,远远超出大学课程的范围,在他们的知识结构中,世间学常常成为出世间学的基础,读过《弘明集》《广弘明集》的人都可以看到,当时的许多高僧大德,他们对世间学的精通及运用的熟练程度,往往令人叹为观止。

其次,教育的本质重在启发,传授的本质亦在于方法。无论是佛教通识教育,还是专业教育,“内省”“反思”“启发”皆是佛教最为根本的方法。因此,佛教教育的根本在于开发智慧,而非传授知识。无论是佛教学术研究,还是禅堂的坐禅开悟,“内省”“反思”“启发”都是一致的,这一点在禅宗的教育上体现得最为明显。

因此,佛教教育一定要实现知识与信仰的互为增上。佛学院专业教育的任务是如何让这些年轻僧人的信仰逐渐由模糊变成清晰,由盲目变成自觉。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必须懂得佛教,把握佛教的基本精神。佛学院教育的目标是为了实现“正法久住,广度众生”的理想而培养合格的宗教师,其定位是以能够住持正法的宗教师为经,以能够广度现代众生为纬。在这一目标下,着重培养学僧的信仰意识、危机意识。因此,所有的课程设置都必须围绕这两种种意识。

山东省烟台市爱农农资有限公司洪磊认为相似商标也给执法带来了难度。他说:“由于一些品牌在工商部门确实注册了真实的商标,给执法增添了不少难度,所以还是应该在商标注册的环节严格把关才是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龙福则认为,既然相似商标容易对农民产生误导,那么这就要求经销商要立足诚信经营,告诉农民不同品牌之间的区别,让农民更理性地去选择。

第一,信仰意识的培养在现有的佛学院课程中,《印度佛教史》的内容过份偏重理性与知识,必须在熟悉各种现代学术观点的基础上,又能坚持信仰本位的观点,强调佛陀的神圣性、大乘佛教是佛说的基本观点。在经典解释方面,要学会掌握中国佛教的传统解经方法,如净影慧远、天台智顗、嘉祥吉藏等释经方法,又能融合哲学、心理学、科学等现代学科方法。

同时,佛学院在课程授课方面,可以体现佛教信仰的基本仪规。仪轨对信仰意识有潜移默化的作用,同时也是具有师道庄严的表法作用。

第二,宗教师对“正法久住”的理想要有危机意识,具足危机意识才能反思现状,弥补不足,精进不懈。所以,佛学院要开设《中国佛教法难史》《近现代中国佛教史》,充分了解中国佛教的发展不易,以史为鉴,改变现状,创造未来。

因此,信仰的明晰反而需要通过完整的知识储备,这才真正符合佛教作为人类文明、智慧宗教的特质。知识与信仰的互为增上,应该是现代佛教教育的根本精神与方法。

计算中首先确定海床在自重和静水压力作用下固结平衡状态,海床内部没有超孔隙水压力。由图2可见,由于埋置于海床中的沉管结构改变了海床的初始应力状态,结构周围海床的初始有效应力明显小于同一水平深度的远处场地(以下简称为“远场海床”)。

佛教教育从佛教作为人类文明与智慧宗教出发,经过知识、学术、生活、信仰等种种途径,理解、化解真理与历史、传统与现代、通识与专业、知识与证悟、知识与信仰等悖论与冲突,才会出现既有人类关怀、现代气质,又有佛教特质、传统继承的佛教教育新气象。

圣凯
《佛学研究》 2018年第02期
《佛学研究》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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