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老师“比较成人教育学”课堂上讲述了关于成人教育概念、终身教育发展史所遇到的困惑，并提供了新的定义成人教育、终身教育概念的新方法，笔者受益匪浅。故此，本文结合自己的感悟和收获，以徐莉老师梳理成人教育和终身教育两个概念的演变历程为切入点，厘清成人教育、终身教育面临的困境根源之所在，然后，尝试用整体性研究方法来重新界定成人教育、终身教育概念的相关内容进行总结归纳，以期为解决长期困扰我们的概念混乱问题贡献绵薄之力。

一、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概念发展困境

(一)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概念界定的理论困境

1.成人教育概念界定的理论困境

马克思主义哲学观认为，概念是一事物区别于他事物本质属性、特征的概括和抽象。李婷在《成人教育概念界定的回顾与展望》文章中提到：“成人教育概念是成人教育本质属性、特征的反映，是科学揭示成人教育发展规律，区别于其他事物本质属性、特征的概况和抽象。”[1]准确界定成人教育概念，有利于解决当前我国成人教育所存在的问题，促进成人教育的发展，进而提升成人教育学术地位、构建成人教育理论体系。纵观历年成人教育定义，发现成人教育概念存在两个主要问题：一是成人教育概念不全面、不清晰，有些方面不准确，缺乏科学性；二是族群概念杂乱。我们从成人教育概念的主要历史发展脉络说起。

最早记录成人教育活动的专著是《色诺芬百科全书》，书中记载了伊朗是如何开展成人教育活动的。而真正系统化的成人教育始于工业革命之后，最先出现于18世纪，并随着大工业生产的发展而发展起来。英国是成人教育概念的的诞生地， 1915年，英国人波尔在《成人教育学校的起源与发展》中，首次提出成人教育概念。

后来，在社会发展和需求的推动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开始组织召开国际成人教育大会。1949年在丹麦埃尔西诺尔、1960年在加拿大分别召开第一届和第二届国际成人教育大会，之后每隔12年就召开一次国际成人教育大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这两次会议中致力于给成人教育下定义，但未能实现。首次权威定义成人教育概念的是1972 年5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的《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报告，该报告指出: “成人教育可能有很多定义，对于今天世界上许许多多成人来说，成人教育是代替他们失去的基础教育。对于那些只受过很不完全的教育的人们来说，成人教育是补充初等教育或职业教育。对于那些需要应付环境的新的要求的人们来说，成人教育是延长他们现有的教育。对于那些已经受过高等训练的人们来说，成人教育就给他们提供进一步的教育。成人教育也是发展每一个人的个性的手段。”[2]该定义指出了成人教育的目的、功能、教育对象，但是没有指出成人教育的方法途径，也没有揭示成人教育的本质内涵。

确定了终身教育、成人教育的语境后，接下来是找到许许多多概念中的关键概念以及能够包含所有相近概念的两极概念。按照整体性方法，徐莉老师主张，把起点概念定为成人教育，因为成人教育打破了学校的阶段性教育局面，带动了教育向终身性回归。这也符合生活逻辑，许多历史资料都可充分说明，为了生活、生产的需要，有目的、有组织的劳动技能教育活动一般都是在成年人中首先开始的。因此，教育活动首先开始于成人教育的历史事实表明，新一代教育起始于成人教育具有合理性；把高点概念定义为学习型社会，这是由终身教育的本质决定的。当教育完成它的首次生命周期运动时，意味着教育与社会又重新统一，教育社会化，社会教育化，这必定会产生一个学习型社会。因此，教育与社会系统的高度整合，学习社会便必然成为人类教育的最高结构形式。在以成人教育为起点概念、学习型社会为高点概念的两极概念下，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是标志性的关键概念。终身教育是新时代的教育新生命，终身教育势必要求终身学习；终身学习需要学习文化，学习文化是新时代的基因。找到了关键概念，其它的相近概念都可以放进关键概念群内。至此，整体性研究方法绘制出成人教育、终身教育关键概念框架图，如图1所示(徐莉老师课堂PPT图的一部分)。

根据徐莉老师课上的分析梳理，在我国，成人教育概念本土化过程经历了使用—消失、再使用—再消失和衰落与放弃阶段。1911年蔡元培任中华民国教育总长，在教育部机构设置“社会教育司”标志成人教育机构在我国的成立，但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社会教育司”消失，代之以“工农教育司”。可见，虽然我国很早引入成人教育，但直到1982年教育部原工农教育司改为成人教育司，标志着我国政府接受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建议，重新使用成人教育的概念。紧接着，1987年《国家教育委员会关于改革和发展成人教育的决定》将继续教育纳入成人教育，1993年《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指出“成人教育是传统学校教育向终身教育发展的一种新型教育制度”，1995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首次写入“成人教育制度”，成人教育概念由此进入普及阶段。然而，2002年，中国共产党的十六大提到“加强职业教育和培训，发展继续教育，构建终身教育体系”，首次在中共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上只提及“继续教育”，放弃使用“成人教育”；2007年，中共十七大报告沿袭了十六大报告的表述，以“继续教育”代替“成人教育”，此后，“成人教育”一词从中共中央及国务院文件中隐去。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要“办好继续教育，加快建设学习型社会，大力提高国民素质”。因此，从成人教育概念在中国的历史发展情况可以看到，成人教育概念摇摆不定，成人教育与继续教育概念相混，上下位关系不清，带来了诸多混乱。[4]

国内成人教育专家、学者对成人教育的不同定义大都限定在成人教育的内容、目的、功能、对象上，如王茂荣在《成人教育学基础》一书中就是这样定义的：“成人教育是专门为被所属社会承认是成人的人们提供的有目的、有组织、有系统的教育活动”。[3]

总结成人教育概念定义的困难有以下几点：(1)成人教育不被重视，研究力量不足；(2)成人教育的对象不确定；(3)成人教育的组织形式不确定；(4)成人教育的内容不确定；(5)成人教育的目标不确定；(6)成人教育的方法途径不确定；(7)成人教育在中国发展的时间短。以上种种不确定，使定义成人教育的概念面临严峻的挑战。

整体性研究方法，徐莉老师对成人教育、终身教育概念的新界定如下：

当摊铺好的混合料达到30m时，即可根据确定的碾压方案进行碾压。碾压分初压、复压、终压三个阶段，现场测温员负责设置碾压指示牌，指示牌交替向前，现场由专人负责记录碾压情况。

2.终身教育概念界定的理论困境

终身教育一词起源于欧洲，最早出现于1919年英国出版的《成人教育报告书》中。1929年，英国出版了世界上第一本《终身教育》专著。20世纪60年代，UNESCO先后两次在国际成人教育大会上展开了“终身教育”的讨论，但这时期的“终身教育”仅仅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一直到1965年，保罗·朗格朗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三届成人教育促进国际会议提案中，再次郑重阐述了终身教育的主张。后来在《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一书中，确认将最初使用的“Education Permanant”英译为“Lifelong Education”,终身教育概念学术用语从此被固定下来。20世纪60年代-70年代是现代终身教育思想初步形成时期，此时，现代终身教育思想有了简单的雏形，终身教育基本由概念进入理论阶段。20世纪70年代以后，终身教育经历了终身教育=“成人教育”阶段、终身教育=“学校教育+成人教育”或“成人教育+学校教育”阶段、终身教育=“教育+社会”三个阶段。按徐莉老师的观点，国际终身教育发展的历程可分为：成人教育期、突破成人教育期、终身教育形成期几个主要阶段。[4]因此，从终身教育概念的提出和发展历史来看，终身教育理论的形成与发展与成人教育理论与实践的发展相伴相生，密不可分。成人教育理论的产生早于现代终身教育，被认为是终身教育得以孕育的土壤。凡言终身教育，必言成人教育，终身教育与成人教育两个概念常常粘在一起纠缠不清。

地温空调论证工作无专题性规划。地温空调项目是目前鞍山是水资源论证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出现时间较晚，还未针对地温空调项目的水资源开发利用进行规划。

吴某某安排其公司项目经理黄某某负责装修。吴某某对黄某某说，程瀚是合肥市公安局局长，认识他有好处。之后黄某某便找人施工，工人工资、材料费、家具费都是黄某某自己支付。在程瀚的要求下，黄某某还配置了一些电器，总共支出50多万元。装修快结束的时候，程瀚的司机薛某某给其送来26万元装修款。

(二)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概念的现实困惑

成人教育：成人教育的生命属于终身教育，她是终身教育永远的印记，是迎来终身教育的第一缕曙光；成人教育开创了与新时代相适应的新的教育形式，这些新的教育形式与传统学校教育具有质的区别；成人教育的唯一目的是使人成为人，而不是生物意义的成人教育，成人教育也因而与学校教育的唯文凭、唯正规、唯年龄主义格格不入；成人教育属于终身教育，但她不是终身教育本身，她是学校教育向终身教育转型发生的部分质变，是从传统的学校教育向新生的终身教育形式转型的中介；成人教育概念是仍在发展中的概念。

以成人教育与继续教育为例，我国成人教育在概念使用中一直摇摆不定，结果是“继续教育”取代了“成人教育”。2007年，中共十七大报告沿袭了十六大报告表述，以“继续教育”代替了“成人教育”。在管理体制上，虽然官方文件用“继续教育”代替“成人教育”，但是，教育部并未改成人和职业教育司为继续教育司，而是増设了一个继续教育处。地方教育行政部门并没有在成人教育处设立继续教育科。各大学相继把成人教育学院改成了继续教育学院，但是原有的成人教育专业硕士学位点还存在，中国成人教育协会仍然继续运行，在它的麾下聚集了国内所有的终身教育理论届的专家学者与实践领域的管理者。

在最小均方误差原则下，利用给定的试验数据{(x1,y1),,(xn,yn)}，未试验点x处仿真响应的Kriging预测均值和预测方差可由下式给出：

在我作为成人教育学研究生去学院上课的第一天，心中一直存在一个疑问，成人教育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成人？既然是成人了，那又应该教成人一些什么东西？当看到“继续教育学院”的牌匾时，感到很困惑，为什么成人教育学院叫继续教育学院？我带着一堆的疑问去听老师讲课，老师耐心地解答了我的问题，告诉我它们的区别。但是在以后的学习中，又有源源不断的词汇聚过来，终身教育、职业教育、老年教育等等，让我感觉很迷茫，我不知道这么多词语是怎样来的，怎样去区分它们。我在成人自学考试部做了半年助教，感受到那些参加自学考试和成人高考的学生对学历的执着追求。但是无论怎样，好像都抵不过学校教育的被认可。更难忘怀的是，我和老师参加保定的成人教育会议时，两位知名的成人教育学者高志敏教授和黄健教授对成人教育的精彩演讲、巨大的付出和深切的期盼。作为一名成人教育学的研究生，我还处于对概念的困惑之中，我想，应该还有很多人没有弄明白这些词汇到底是什么，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徐莉老师在“比较成人教育学”课上用整体性研究方法界定成人教育、终身教育概念，我听后豁然开朗，认为这是解决成人教育、终身教育目前困境的有效出路。因为，从成人教育定义的历史、终身教育的发展历程来看，对成人教育的定义，哪一个概念都难以说清，而终身教育与成人教育也永远脱不了关系。世界有多丰富，成人教育就有多丰富，生活类型有多少种，成人教育组织形式就有多少种。随着社会发展，会有源源不断的族群概念出现，终身教育、终身学习、老年教育、回归教育、职业教育……要想用一个定义把这些都涵盖进去是不可能的，出路是找到一个最具包容的定义方法，即把与成人教育相近的概念模糊化，找到几个关键词，然后把这些族群概念都有理有据地收纳进去。

二、整体性方法浅析

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告诉我们的，事物的发展总是从量变开始，量变达到某一点时开始发生质变，并且是螺旋式上升的过程。徐莉老师课堂上讲述的“人类共存本体原理”还告诉我们，教育与人类社会关系相互联系、不可分割[5]。徐莉老师的整体性研究方法是基于这种思考而提出的，该方法同时是一种可操作性的概念界定工具，现归纳其主要内涵如下：

整体性研究方法由语境定位、两极概念和识别关键概念群三个大的部分组成。首先，从语境定位来讲，我们从大、中、小三个语境来分析，大语境是从人类社会系统而言。人类社会经历了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三个阶段。原始社会向农业社会过渡是人类社会系统的第一次转型，社会系统的第一个循环圈出现；然后以机器和能源为主的工业社会到来，代替了农业生产，这是人类社会系统的第二次转型，社会系统的第二个循环圈完成。目前，人类处于工业文明的第三次工业革命阶段，被认为是工业文明的生命晚期和新生命孕育期。今天，我们处在新旧文明交替的节点上：从工业文明向绿色文明转型,从工业社会向闲暇社会转型。其次，中语境就是讨论教育系统自身演变。最初，教育是与人的生命相统一的，教育与人类生活融合在一起。之后，原始社会解体，奴隶社会形成，出现脑体分工后，教育逐渐走向专业化，出现了以培养青少年为职责的学校教育。学校教育的确立将教育从社会母体中分离出来，这是教育的第一次分化。成人教育系统的确立和发展，可被看作是教育的第二次分化，既标志着学校教育一统天下的结束，也预示着整个教育从社会母体中分离的完成和终身教育时代的到来。教育终究还是要回归其本来的样式，回到人类生活的统一体中，这是教育的根本性回归与质变。自从教育从社会母体中分离出来而独立成为学校教育系统后，教育离开它的本质愈来愈远地运行至今，始终还没有出现过真正意义上的再度回归到其本真的状态，即教育还没有完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周期的运动。当前，教育正经历自身生命周期的首次质变。最后，教育系统与社会其他系统存在横向上不同发展周期点的不等距性，纵向上的同向性和不同步性。教育系统目前还没有完成一次周期性运动，而社会经济系统已经完成了两次循环圈运动，其中原因就是教育受文化的制约。因此，小语境即是探讨制约传统教育模式与新教育模式的文化问题。传统的学校教育倡导竞争文化、功利文化。而现代终身教育想要建立起来，必须是文化的根本迁移。我们认为，在未来的闲暇社会和终身教育时代，应该提倡合作文化、共享文化。

(1)The deep learning method is introduced to model the semantics of the radiotelephony communications in ATC,and a new semantic checking model of readback errors is proposed in this paper to verify whether the meanings of the SATC-Ppairs are consistent.

之后，成人教育定义经历了两次变化，第一次变化是在197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召开的第十九届教育大会上，大会通过的《成人教育发展总条例》谈到成人教育概念“增长能力、丰富知识、提高技术和专业资格”等教育目标，但它巧妙地回避了成人教育的对象，并且没有谈到成人教育的内容。同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国际教育标准分类》中使用了不同的成人教育定义,该定义指出了成人教育对象的年龄在15岁，主要强调的是成人生理上的成熟。但是各国都有自己不同的划分标准，况且现在青少年早熟现象普遍，因此标准无法统一。第二次变化是1997年，第五届国际成人教育大会《汉堡宣言》进一步发展了1976年《成人教育发展总条例》；2009年，第六届国际成人教育大会《贝伦行动框架》重申了1997年的成人教育定义，即“成人教育是指，整个正规和非正规的不断学习过程，通过这个学习过程，使被所属社会视为成年的人们增长能力，丰富知识，提高技术或专业资格，或者给其以新的方向，以满足自身和社会的需要。” 此概念指出成人教育的教育内容、目的功能、组织形式等，同样模糊了成人教育的对象。正如高志敏所说：“从国际范围内来看,成人教育还没有形成一个能够为更多的国家、更多的人们所共同接受的一种能够比较充分显示‘全面性、权威性’乃至‘国际通用性’意义的有关其自身概念的定义表述。”[3]

图1 终身教育关键概念框架图

三、整体性方法对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概念的新界定

从以上研究中不难看出，目前国内学者的研究内容过于机械且单一，不仅普遍缺乏不同语境下的冠词使用数据，而且没有涉及各因素的综合层面分析。至于音韵迁移假说对冠词缺失的解释力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的概念如果解释不清楚，将会导致管理体制的混乱、政策的错误实行和人们思维的混乱，势必带来成人教育、终身教育理论研究的混乱。

终身教育：终身教育是一个全新的教育生命体，她不是现存学校教育体系的延伸或改良，她是为新文明时代准备的新教育体系，是镶嵌在新文明时代版图上的与学校教育具有不同基因的新教育体；终身教育不是某一部分教育形态，她是一个完整的整体。这个完整的新生命体起始于成人教育，将最终形成于学习型社会，其核心的内涵是形成学习文化；在这个完整的生命体中，学习型社会是最高结构形式，她的核心构件是终身教育体系，终身教育携带和形塑着学习型社会新文化。而作为起点概念的成人教育具有突破性意义，她孕育了终身教育的生命，但她不是终身教育生命本身；终身教育是人的所有发展方面与所有教育与学习形式，与人的整个生命长度在社会中实现完整统一；终身教育概念是一个正在发展中的概念。

反观国内终身教育，不仅与成人教育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且中国终身教育起步晚，起点低，是从外引入而非内生，滞后于西方发达国家近30年。1911年，蔡元培最早引入“成人教育”概念，但中国的成人教育概念直到“文革”结束后的八十年代初才被重新使用，期间因为社会动荡，一直处于波动状态，因此，虽然中国教育发展史上不乏成人教育实践，但成人教育理论研究却是极度贫乏的。国内终身教育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发展而成。中国政治经济发展环境推进终身教育的重要标志是1993年“终身教育”第一次被写入政府文件，即国务院印发的《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正式提出：“成人教育是传统学校教育向终身教育发展的一种新型教育制度。”此后，终身教育很快成为国家发展战略，并在国家战略推动下迅速发展起来。中国终身教育发展的历程研究必须重视这种起点和发展的历史事实。综合考察各种文献，中国终身教育发展进程总体仍处在国际发展的较低阶段，尚未突破成人教育期。

四、结语

笔者尝试将徐莉老师以成人教育概念历史定义、终身教育发展历程为线索，指出成人教育、终身教育面临的理论困境和现实困境，然后用整体性方法对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进行新界定的相关内容进行简要归纳。笔者认为，首先，整体性研究方法用代际定位的方式将成人教育与学校教育的关系厘清，指明它们是不同代的关系，因此不能放在一起讨论；同时，整体性研究方法以成人教育为起点，打破了长期以来以学校教育为主的教育模式，有利于成人教育及终身教育的发展，促进了学习型社会的形成。其次，整体性研究方法是一种宏观的整体系统方法，将研究从关注孤立的单个概念转向对概念语境及其所分布的关键概念集。它将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作为关键概念，有利于解决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等相关概念的混乱问题。最后，整体性研究方法是一个更为包容的概念定义方法，它将属于成人教育和终身教育的话语归还给成人教育、终身教育，在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的语境中讨论成人教育、终身教育问题。以上是笔者的听课体会，整理于此，期待成人教育、终身教育领域各位老师、专家指正。

参考文献：

[1] 李婷.成人教育概念界定的回顾与展望[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4(3):52.

[2]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M].北京: 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269.

马隆子咸，为成都王前锋。王瑚率□讨咸于市。马咸军牢不可动，胡乃使十骑与战，□戟马头，放令向咸，又使数十骑各郏于放马。马惊奔咸，咸军即坏。(《北堂书钞》)[注] 《北堂书钞》卷一百一十六《武功部四·谋策五》，下册，第234页上栏。“胡”即王瑚，原文如此。

[3] 高志敏.成人教育概念辨析[J]．陕西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学报，2000(1):6.

[4] 徐莉.国内终身教育历史(未公开发表)[Z].

[5] 底特利希·本纳.普通教育学[M].彭正梅，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第二，观点独特，见解新颖。英语写作中是否有与众不同的想法，区别于大众范文的事例，从新的角度观察事物，选材和角度都具有独到之处，具有创新思维，重视独立思考，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见解。这样的文章价值较高，教师应该给予充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