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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新世界观的思维逻辑

更新时间:2016-07-05

关于马克思新世界观的本真精神,学界已有长久的讨论,学者们从“历史唯物主义”“辩证唯物主义”与“实践唯物主义”等角度进行了系统而富有启发性的解读* 参见边立新、陆杰荣:《马克思“新世界观”的现实性向度及其实质》,《中国社会科学》2007年第6期;《马克思“新世界观”的本质》,《中共中央党校学报》2013年第2期;陈丽杰:《马克思“新世界观”实质——从世界哲学演进的视角》,《社会科学辑刊》2011年第1期;孙正聿:《当代中国的哲学观念变革》,《中国社会科学》2016年第1期,等等。。但在当代学术界,却鲜有从哲学思维逻辑角度来审视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如何实现其历史性变革的。究其原因,学者们更重视从世界观角度来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变革意义,而觉得从属于方法论的思维逻辑似乎“无足轻重”。高清海教授曾指出:“马克思解决的不是哲学中的某种具体观点和理论形态问题,而是哲学思维方式和哲学观问题。”[1]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哲学实现了哲学思维方式的历史性变革,使哲学从“抽象王国”返回到“人的世界”,由此,人才真正找回属于人自身的哲学。哲学思维方式就是哲学家思考哲学问题的根本思维方式,表现为哲学家理解、把握以及评价哲学问题的基本方式。一定哲学的思维逻辑就是一定哲学的思维方式,即哲学思维的内在规律性。因此,要真正把握马克思新世界观的本真精神,我们还必须深入到新世界观的思维逻辑中去。

传统哲学思维逻辑及其局限性

世界观的基本思维逻辑,实际上就是人们对待现实的人和世界的历史关系最根本的态度或基本的前提、思路以及由此得出的结论。世界观的基本思维逻辑不同,人们对待人和世界的历史关系的思维方式、根本态度也就不同,由此得出的结论自然有很大不同。

从马克思以前传统哲学的演进历史和内在逻辑来看,哲学和世界观可以在同一意义上使用,甚至可以互相替代。人是生活于世界之中的人,人的生存依赖于世界。人的意识活动直接指向“人”生存与存在的“世界”,作为“智慧之学”的“哲学”当然内含着一个“观世界”的解释。正如海德格尔所指出的,从历史上看,“所有的重要哲学,归根到底都是一种世界观。”[2]149也就是说,传统哲学通常具有一般“世界观”的属性,它以本体论的样式内在地承担着“世界观”的使命和任务。

第四步引导学生思考:这封邮件可以在哪些方面有所改进?如何使意思表达得更清晰、更令人一目了然?如何使自己表现得更专业?

怀特海说:“一部西方哲学史就是对柏拉图的注释。”[3]20柏拉图哲学认为,“理念形式”或宇宙间的原则和道理是第一性的、永恒普遍的实在,至于感官接触的世界则是“理念形式”世界的摹本或幻影,是第二性的,当然也是不完美的和暂时的。有理性的生活是至善的和完满的,而物质是不完善的,所以灵魂要从这种障碍物中解脱出来。哲学家则试图从人生活之外去追寻隐藏在人现实生活背后的,对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起最终决定作用的共同本质。其目的就在于从变化万千的世界中把握不变的必然,最终按照这种必然性来生活,以期获得自由和幸福。这从早期希腊哲学的产生、从早期哲学家对本原的追问,以及对感性世界的怀疑、排斥等嗜好中都能看到。柏拉图之后,经过亚里士多德,一个绵延数千年以形而上学为特征的哲学(即古代的本体论哲学,或者说是古代的世界观)形成并发展起来了。到了中世纪,“哲学成为神学的婢女”,哲学依赖于神学,以神学为最终目的;而神学却独立于哲学之外,直接来源于上帝的启示,“上帝”倒成了永恒不变的本体。因此,传统形而上学的“整个世界观实质上是抽象的、普遍的、实体性的”。“它所带来的也就不是主体的自由,而是对主体的奴役”[4]23-24

随着近代自然科学的发展以及人的主体认识能力的提升,传统哲学思维也发生转型,哲学家从关注外部世界转到更加关注人本身。近代认识论思维始于笛卡尔确立的“我思故我在”的原则,它使人的思维和存在分离开来并确定了人的主体地位,但又把世界划分为二元对立的世界,即主体与客体的对立。基于认识主体对认识世界问题的出发点不同,也就是说世界的本原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或意识的),由此形成唯物主义世界观和唯心主义世界观的根本对立;由于哲学家对知识和观念的来源理解不同而形成了唯理论与经验论的根本对立,并演变出知识的独断论和怀疑论。面对复杂的二元对立的局面,1790年康德在《判断力批判》一书中最早提出了“世界观”一词,“本体是单纯现象的基础,质言之,是我们直观到世界(世界观)的基础。”[5]64康德认为应该通过理性的批判把哲学拉回到现实的“生活世界”,即要在“同一”的“理性”中,理解“人”的完整性,人的理性的思考应置放于感官的那个人的“生活世界”。世界观就是人的感性世界。在现实世界中,“实践理性”高于“理论理性”,人在现实世界面前具有行动的自由。尽管康德做出关于“世界观”的突破性理解,但他对“世界”的理解仍然停留在理论自身的范围内,他所说的实践不过是一种道德行为,并没有离开近代“知识论”这一主旨。

Naqsh来自波斯语,指中世纪阿拉伯写本中的插图,亦指肖像画,例如菲尔多西的《王书》(亦称《列王纪》)十四世纪伊尔汗时期至十七世纪萨法维王朝时期《王书》插图本的图像;本文讨论的主要是?ūrah,指形状或图像。中世纪伊斯兰语言中没有特定的地图术语,但不能理解为伊斯兰文明中地图的认知不重要。早期阿拉伯地理学家花拉子米借用托勒密的理念,使用 ūrat al-ard(图像)这个通称建立了一种世界地图的类型。依据米切尔的图像学理论,形象(Image)构成了形象谱系的顶层,本文研究的图像可归属于形象家族树的第一个分支-图形的(Graphic)。

费尔巴哈不满意黑格尔那种完满的神圣而虚幻的“绝对精神”理念对人的现实生活的压制,“而诉诸感性的直观”[6]59,主张用人来解释世界,哲学应“下降到多灾多难的现实人间”[7]120。费尔巴哈认为,哲学的真正任务是关注有“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现实感性世界,由此,他称自己的哲学为“人本主义”哲学。这种思维逻辑无疑为马克思新世界观的开启打开了理论视野。但是费尔巴哈却没有彻底摆脱传统哲学的思维逻辑,“他把感性不是看作实践的、人的感性活动”[8]56,他所理解的人却是某种孤立的、静止的、单个的感性存在物,其本质就是“理性、爱、意志力”。按这样的哲学思维逻辑,人和物没有根本区别,人的本质是由他之外的神秘力量决定的(即“自然”),这一点费尔巴哈和黑格尔走的是同一条路,只是把“绝对精神”替换为神秘的“自然”概念而已。费尔巴哈主张人、人的生活要受到自然的因素决定和支配,人的主体地位也就隐没在了神秘的“自然”当中。

第三,马克思思维逻辑的具体运用是现实的人的实践的具体展开。传统哲学思维往往用一些主观设想的抽象概念来推演人的生活和历史,而马克思新世界观却要以“纯粹经验的方法”[12]67来确定自己理论思考的现实前提,并从这样的前提出发来理解人的现实生活和历史。人的社会、历史是人的自己展开其实践活动的过程。马克思指出,“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13]56。就是说,社会生活是以现实的“人”为主体,并且包括现实的人在内的以“生活世界”为对象的交互活动,这种交互活动就是所谓的“实践”。现实的人的一切交往中形成的经济关系、政治关系、思想文化关系都只能在这种现实的人的“感性物质活动”的实践中产生和实施。而一旦离开实践,上述的一切必然陷入无根的主观臆想或观念的自我运动之中。实践在马克思新世界观中起着基础和核心作用,可以说,马克思哲学变革的实质是“实践观点思维方式”的发现和创立。

这种以知识为本体的逻辑思维发展到黑格尔处,则通过建立逻辑严密的概念体系而达到顶峰。黑格尔认为,对世界起终极作用的是绝对精神,人在现实生活世界正是绝对精神的辩证发展过程。所谓“世界观”就是绝对精神展现为外部世界的规定这一过程的理解。人对世界的认识所形成的知识与绝对精神是同一的过程,“绝对精神”也便成为哲学思考一切问题的基本逻辑前提。这样黑格哲学是以其预设的完满本体来运用辩证法(即“绝对精神”通过自我异化与自我扬弃)化解了现实世界中现象与本体的根本对立,这也就从抽象意义上实现了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的辩证统一。但人的现实生活却成为“绝对精神”的奴仆(“绝对精神”俨然成了“上帝”),人在绝对精神面前,终归只能获得绝对精神规定的有限的自由或幸福。

马克思新世界观的基本思维逻辑

第二,马克思思维逻辑的展开方向和传统哲学完全相反。马克思批判黑格尔哲学是一种无主体的哲学或抽象的“类”主体哲学,是一种以观念为本的哲学。与此相反,马克思新世界观不是简单地从人之外去追寻隐藏在人现实生活或现实世界背后的,对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起最终决定作用的共同的本质,也没有根据某种想象的“共同本质”来推演人及现实生活,而是直接从“现实的个人”出发来探讨问题。如果说整个黑格尔哲学思维逻辑是“从天国降到人间”,马克思则对黑格尔哲学的思维逻辑进行了“颠倒”,强调自己的思维逻辑的展开是“从人间升到天国”,指出“我们的出发点是从事实际活动的人”[11]73。“现实的个人”是马克思对费尔巴哈的一般的“类”“人”和施蒂纳的“唯一者”、“我”、“利己主义的个人”的批判中提出来的。那些“现实的个人”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而是处于现实生产与交往活动中的个人,是历史的、具体的个人。可见,马克思新世界观的思维逻辑是从现实的个人出发,来分析整个现实的生活世界的思维轨迹,从而确立其新世界观的主体是“现实的个人”,是为改变现实的个人未来新生活的开启服务的。

第一,人的现实生活是马克思思维逻辑的出发点。究竟整个历史发展的前提是什么,这是任何历史观都首先必须解答的问题,也是哲学家思考问题的出发点。针对青年黑格尔派和费尔巴哈仍然在黑格尔哲学体系范围内兜圈子的状况,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就鲜明地强调,他们的思考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不是从教条或臆想出发,而“是现实的个人,是他们的活动和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10]67。马克思的思维逻辑起点是现实的个人生命的生存。这种生命的生存,这种肉体组织对“衣、食、住以及其他东西”的需要,构成了最不依赖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现实。而正是这样的客观现实构成了马克思新世界观思考问题的最基本立场和逻辑的出发点。现实个人生命生存与动物的个体生存完全不同,现实的个人包含着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一是指有生命的现实个人;二是指维持个人生命的现实生存活动,即实践。实践规定着人的本质及其现实存在状态,使人与传统哲学中“抽象的人”区别开来;现实生命的人则规定着“实践”的具体丰富内容,使之不至于成为像青年黑格尔派所主张的、脱离了人现实生活的“抽象概念”。正是在生产实践的基础上形成的物质关系决定着整个社会的基本矛盾和基本结构的形成,实践也更成为整个社会历史的基础。

第四,马克思新世界观的哲学功能是革命的。传统哲学由于从主观任意的假设出发来展开其演绎推理,其哲学的功能就在于向世人描述和解释现存的世界。这种“解释世界的哲学”最多只能起到锻炼人的思维的作用,对现实生活世界的改变不起任何作用,相反它极力为现实世界“辩护”而进行保守性“佐证”。而“新世界观”的思维逻辑却是从现实个人生命的生存这一哲学最客观的前提出发,而人的生命生存的前提要不断地通过实践活动来确保;实践活动对自然、对人自己及其生命形式的改变,反过来又都统统规定这种新世界观必须具有改变世界的功能。所以,马克思强调对于实践的唯物主义者而言,“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14]75。新世界观功能超越了以往哲学只局限在意识之中“观”世界,而推进到从意识之外批判和改造世界,新世界观是“唯物主义世界观”和“真正批判的世界观”[15]261,是一切共产主义者的思想和行动的指南。

可见,从传统形而上学哲学思维逻辑来看,哲学思维方式就是以终极确定性的意识为基础或所谓的理性主义为价值目标,而哲学的功能和作用成了发挥思想规范和统治作用的意识形态。现实生活世界无非是逻辑、概念、范畴等“理性”推导出来的结果,哲学所认识的世界无非是一种抽象的本体世界,这与人的现实的生活、人的真实世界相去甚远。不同的哲学家仍然在以同一的方式解释着不同的世界,哲学没有从根基上完成与“世界观”的分离,哲学的“世界观”始终被困于哲学抽象性意识的规定之中[9]

回波信号的波形与发射信号相同,二者只是在包络幅度和产生时刻上不同,故结合式(5)可知,多相位分段调制干扰信号在时域可以表示为

第五,马克思思维逻辑得出的结论和传统哲学完全不同。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把黑格尔哲学的完成形态称为“作为哲学的哲学”,是一种概念式的哲学,其目的在于构建“永恒理性真理”的终极表达。与此相反,马克思指出自己的哲学是必须被“消灭的哲学”,因为“不消灭哲学”就不能使哲学成为现实。所谓“消灭的哲学”并不是说未来社会就不需要哲学了,而是说真正的哲学应返回到现实的人的“生活世界”中,呈现现实生活样态,认识“生活世界”中矛盾运动关系并把握其发展规律和趋向,即从未来否定性的视角来说,哲学的使命在于批判旧世界,构建新的未来可能世界。“新世界观”的立脚点是“人类社会或社会的人类”,“新世界观”是无产阶级自我解放的精神武器。“哲学不消灭无产阶级,就不能成为现实;无产阶级不把哲学变成现实,就不可能消灭自身。”[16]16这正是哲学现实归宿的最好诠释,也是哲学从观念形态“化”为现实实践活动的必然。因为在与工人运动的实际结合过程中,马克思惊喜地发现,无产阶级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是变革社会的历史和现实运动的物质力量,时代赋予了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并最终完成消灭阶级的崇高使命。马克思的这一主张与自己的新世界观完全契合。

由于费尔巴哈不了解人的这种以感性活动规定的本质,以及这种感性活动对人、人的世界、人的社会历史等的意义,因而他虽然强调了“在自然界和人以外不存在任何东西”,但他的唯物主义依然奠定在抽象的“自然”的概念基础上。于是,他所说的“自然界”只能是自然科学意义上的自然界,而把人只看作“感性对象”本身,却不是“感性的活动”。由于没有马克思那样的新世界观思维逻辑,在某种程度上,尽管费尔巴哈“人本学”思想突破了黑格尔的哲学体系,看到了哲学要关注人自己,但他却不能在历史领域内将唯物主义贯彻到底。因为,费尔巴哈割裂了世界观与历史观,当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的时候,历史在他的视野之外;当他去探讨历史的时候,他绝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在他那里唯物主义和历史是彼此完全脱离的”[18]78

马克思新世界观与唯物史观的同一性

在传统哲学中,哲学家们往往离开现实的人的实践活动看待社会历史的形成与发展,他们要么用精神世界来解释社会历史,要么用纯粹的自然来解释社会历史,导致自然与历史的根本对立。在他们看来,这是两类毫无相关的事物。事实上,在人的实践活动,自然与历史是完全统一的,我们生活于其中的感性世界,绝不是那种纯粹的自然演化、静止不变的事物,而是“工业和社会状况的产物,是历史的产物,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17]76。那种通过精神世界构筑起来的抽象的自然,只能是离开现实的人的生活世界的自然,是与社会历史根本对立的自然。马克思强调,我们的感性世界不是抽象思维的结果,而是“活生生的感性活动”本身。自然是人化的自然,世界是人的存在的世界。世界观与历史观在现实的人的实践活动的基础上实现了辩证统一。

本文使用的材料如表1所示。石墨颗粒和树脂按体积比为9∶1进行处理。碳复合材料的制造过程如图1所示。首先,铝模的顶部和底部通过机加工制造。其次,将颗粒与环氧树脂混合,并将混合物平铺在铝模上。第3,关闭模具,施加压力(10 MPa)和加热升温到150 ℃。进而制造了两种类型的双极板样品,一种是由碳纤维制成的颗粒石墨——环氧复合材料,另一种是没有碳纤维的复合材料(如图2所示)。由此,碳纤维织物被插入双极板层的中间能够大幅改善质子交换薄膜的机械性能。

马克思通过人的自我生成、人的自由解放、社会关系的产生和发展等整个历史叙述,使新世界观的思维逻辑获得完整展现。同时,只有在新世界观的思维逻辑下,唯物史观才得到真正的确立和充分的彰显。因为唯物史观的“唯物”不是“唯物质”,也不是“唯感性”“唯自然”,而是“唯现实个人生命的生存”。这就是要将唯物主义的立足点从所谓抽象的“物质”“感性”等概念,转换到现实个人生命的生存。人要解决吃穿住等最客观、最现实的问题,而要解决这些问题,人只能靠自身,靠自己生产所需要生活资料的实践活动,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活动真接区别开来。正是由于这一点,人才是类存在物。”[19]46这也规定着人之为人的本质,意味着人的独立、自由、自主的宿命。人也正是在实践活动过程中不断开创出其社会关系和历史进程。人的物质生产活动也是一种普遍交往活动,这种交往活动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紧密相联、相互促进。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人类交往的扩大,历史必然向世界历史转变。因此,马克思的“新世界观”,不仅是唯物主义历史观,同时也是“世界历史观”。

从世界观的确立上看,世界观的构成既有“主体性”的要素,也有“客体性”要素,是一种主客体辩证统一的历史性要素。“观”是人的能力,世界观是人“观”世界的理论表达。新世界观超越了传统哲学,它“根本不再是哲学”,而只是“世界观”。根本原因在于新世界观的思维逻辑,即把关注的目光从抽象王国返回到现实世界,是以人的生成性特点为依据,从生产实践活动的产生发展中来展开马克思主义关于人、人的世界、人的社会、人的生活等观点,体现了主体现实层面上的价值追求和意义追问,完整体现了主体性、客体性、历史性的辩证统一,科学回答了人与世界的历史发展,实现了由“解释世界”思维向“改变世界”的新思维的历史性转换。

就马克思的新世界观实质而言,“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20]742也就是说,新世界观为人们提供了科学分析和进一步把握现实“世界”的科学的思考方式。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从这一实质的角度来把握马克思的新世界观内涵,可以从时代的历史走向与现实价值以及理想尺度诸方面进一步深入把握马克思对以往哲学的历史性的重大意义,深入理解马克思的新世界观的重大现实意蕴,深入体认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发展逻辑[21]28

结语

马克思哲学不是描述现实的独立的哲学,它是实践的理论、革命的科学,实践在马克思新世界观中起着基础和核心作用。马克思实践观点是一种作为社会历史实践主体的无产阶级新的生活方式、说话方式和以能动地改变世界为目标的思维方式。实践是具体的、历史的、有限的“感性物质活动”,实践的变化是理论变化的根源,基于实践的理论的哲学必须顺应时代变化要求,体现时代精神,不断发展为新时代马克思主义哲学。在当代历史条件下,我们重新理解马克思哲学思维方式和哲学观,才能破除人们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教条化、本体化和公式化的理解,才能真正认清资产阶级学者所断言的“历史的终结”和宣告资本主义自由民主制度永恒性胜利的意识形态本质,消除人们对马克思思维方式的误解,避免传统哲学思维方式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造成新的危害。

民本思想是儒家思想在治国理政过程中一直占有主导地位的理政思维。无论是在青少年时期对儒家文化的吸收和世界观建立上,还是在仕途跌宕屡经坎坷之时,苏轼都矢志不渝地践行着以民为本的宗旨,一切从民本出发,造福于民。这在他的税赋思想中表现得尤为突出:不畏权贵,直言敢谏,仕途坎坷,九死不悔。从中我们不仅可以感受到苏轼伟大的人格,宽厚的胸怀,同时,苏轼在税赋思想和税赋实践中,也为我们留下了更为宝贵的精神财富的实践积累。在今天仍然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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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2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张文树
《甘肃理论学刊》 2018年第02期
《甘肃理论学刊》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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