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研究缘起

改革开放以来，面对着市场经济发展带来的机遇与挑战，乡村民众根据自我的资本趋于选择不同的生计路径，乡村的职业结构出现了多元化的趋势，整体出现了两种模式的分化，即独立经营生计与依赖经营生计。独立经营生计是指农户的生计主要依赖于其在主村域内外的资源、独自或合作开展的商业经营活动；依赖经营生计是指农户主要的生计途径主要依赖于外出打工、耕种土地、在家打零工等方式维持。但在根本上，取决于生计的可持续性。[1]安绣文化产业公司通过“公司+基地+农户”形式，在带动贫困农户强化生计方面取得了成功，形成了独特的安绣模式。

关于“公司+基地+农户”模式相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农业产业化领域，围绕模式的性质[2]、模式的优势与局限[3]、模式的作用[4]等内容，在乡村文化组织方面的关注显得不足。有关农户“可持续生计”问题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两个层面：一是特定自然条件下农户的“可持续生计”研究(基于环境的脆弱性)，主要集中在西北、西南与高原高寒地区；[5]二是针对特定社会弱势群体的“可持续生计”研究，如失地农民、库区移民、少数民族人口等，如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的主要内容、[5]影响因素、[6]解决的路径[7]等。从群体来看，研究对一般贫困农户的生计问题研究较少；从地域来看，研究对华中平原地区的关注较少。

河南滑县位于华北平原南部，是农业大县、国家贫困县，劳动力资源丰富。笔者基于在该县安绣文化产业公司总部与老庙生产基地的田野调查，以可持续分析框架为引导，在分析安绣模式成长路径与内涵、农户的生计资本与策略的基础上，对安绣模式与农户的可持续生计的联络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分析了安绣模式在文化层面的生计输出。整体上看，研究结合了“公司+基地+农户”与可持续生计两方面研究的视角，并在结合双方研究的基础上突破了研究现状的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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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绣文化产业公司以“公司+基地+农户”的架构运行。在公司的发展中，创始人冯永丽发挥了重要作用。安绣模式的发展阶段可为萌芽期、成长期、成型期、提升期。从丽圆绣庄成立所需要的启动资金来看，乡村网络起到了重要作用；从绣品销路拓展的渠道来看，政府的支持、乡村网络的推介等发挥了重要作用。笔者调查时间为2014年12月，文中所用资料均来源于此。

二、安绣农户的家庭结构与生计资本

1.安绣农户的家庭结构与生活

安绣农户是指有家庭成员在安绣生产基地任绣工一职，并且获取一定经济收入的农户。家庭结构以核心家庭为主，协作的模式大多是“男工女守”：男性农闲时在外务工，女性在家留守，承担家务。

案例1：对绣工代班长冯翠荣的访谈记录 时间：2014年12月10日，地点：安绣公司老庙基地

冯翠荣今年58岁，当我和她聊天时她正在带着老花镜，全心地绣制着《清明上河图》中的一部分，她的婆家是和安绣公司总经理一个村子的，也是从老庙基地的创立开始，就在这里带领着一帮姐妹刺绣。她说：“一般是春夏季节人比较多，在这个基地的可能有五六十人，过了秋收，天开始冷了，然后再加上有些人去新疆、内蒙古、天津那边摘花了，摘棉花挣的钱更多一些，所以冬天在这个基地的人会比较少，有些人也会在家做，在这个基地的不仅仅是姬屯一个村的人，还有位庄、朱庄的人。”被问到有些绣工会不会离职的时候，她说：“我们这里都是想来来，想走走，有些女孩子大了，就想着出去打工挣多点钱。”谈到过去的培训，冯翠英说，2006年到2010年这几年，差不多一年一两次，一次都是1到2个月，这个基地那几年也培训了有一千人左右。现在咱们这边儿大概有80～100人在做这个，大多都是小孩小的，上学出不去的，家里的男人出去打工，需要有家人在家照顾，这样的人在家没啥事，来干干这个安绣蛮好的。刺绣一年也可以得个5 000～6 000块钱。

2.安绣农户的生计资本

从案例1可以看出，安绣农户的生计资本表现为：自然资本优越。安绣农户拥有的自然资本趋于一致，气候适宜，物质资本包括生产工具、日常生活和居住设施等三类；人力资本一般，具有从事安绣绣制、农业生产、建筑等工作的基础健康条件，但受教育水平、技术水平相对较低；金融资本一般，具体家庭差异较大，主要来源为耕地与务工收入；社会资本以地缘、姻缘、血缘等传统的乡村网络为主。整体上，安绣农户在生计资本方面整体上相对处于弱势。

案例5：对苏志玲女士的访谈，时间:2014年12月11日,地点:安绣公司老庙基地

冯女士今年40岁，初中毕业，家中有4口人，老公在外做建筑民工，家中有耕地3.5亩地(该村人均耕地1亩半，因为第二个孩子是超生的，所以现在还没有分到田地)，一年收入在2万～3万。家中有瓦房3间(砖混结构)，平房两间(建好有两三年了，2010年前后建的，具体记不清)，她养育有两个男孩，一个男孩在县六中读高二，学习成绩不太理想，准备退学，一个刚刚10岁，在附近的村子读小学，她平时骑电动车送她家小孩上下学。她2007年来到老庙基地这边培训，因为在家做过一些手工，所以上手比较快，主要绣品有《黄枫》《红枫》，一个季度可以收入大概1 000元，谈到三个月一千多的工资，她说：“有时候家里有事情就不过来了，但是这个工作比在家做鞋垫什么的强多了，还有这个钱可以拿，还可以照顾家。”“那时候好像记得头一次拿工资才得了200多块的工资，但是感觉特别开心，回去就告诉孩子我终于自己也挣得钱了。我感觉自己挣得钱就是比较舍得花的，给自己和孩子买个衣服啥的。还有就是俺家前几年盖西屋的时候，我正好发了一个季度的一千多块钱，让孩子们有钱花了都。”“以前自己讨厌画画，现在还是比较喜欢的，比如一幅画怎么弄有立体感、整体感，怎么修改，配色，我都有感觉了，冯总有时候来看我们，会给我们讲。”

三、安绣农户可持续生计的提升

安绣农户基本形成了“以种植为根基、以养殖为辅助、以外出务工为支柱、以安绣刺绣为促进”的生计结构。从这里也可看出，安绣刺绣作为非支撑性的生计途径，对农户的可持续生计有着提升作用。

1.培训与女性农户人力资本提升。 安绣公司以“免费、送培训到乡村基地、手把手教学”为特点，使得乡村女性能够顺利地接受培训，提升自我的人力资本。此外，女性的细心、有耐心、感性思维丰富等性格特质，以及过往的针线活功底为刺绣的学习奠定了良好基础。在某种意义上，这种基础是乡村女性经过安绣培训提升人力资本的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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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德先生说：“每当有病人去世，我们都会在他的床边，举行一个小小的告别仪式。现在，我马上就要到南希的床边去，我们只能就此结束了。”

3．对农户生计的结构性强化。 安绣农户发展了以种植业为基础、以养殖为辅助、以务工收入为支撑的家庭生计结构。安绣刺绣工作融入家庭生计结构中对家庭季节性的经济开支提供了一定的支持，使得男性户主外出时家庭生计的持续性得到了强化，最终形成了“种养、务工、刺绣”的生计结构。

从祥符(今开封)迁往南雄的中原移民越来越多，其中的一部分人迫于生计，不得不再次结伙南下，从南雄的珠玑巷迁入珠江流域一带，在那里繁衍生息。“南方烟瘴地，当日的珠江三角洲，其中一部分人稍作停留，又继续南下至珠江流域是可信的。”“南方烟瘴地，当日的珠江三角洲，山少平原多，田少未垦地多，而布满河流水网。他们人多势众，经过多少艰难困苦，带来了中原和江南的先进生产技术，和当地土著居民结合起来，共同耕垦开发那广阔而又有良好自然条件的荒地，经过相当时日之后，是可以逐步变瘴地为适宜丰产的农业地区的。”

在自身的性别特质、原有的生计资本状况、承担的家庭责任等多种因素的影响下，一位经过安绣学校培训的乡村妇女可以在家获得一份刺绣的职业，然后经过长时间的刺绣工作，安绣绣工在工作中实现了不同针法的融会贯通。为了提升核心产品的质量，安绣公司还针对基地的老绣工提供了继续培训的机会，使得乡村女性有机会接受系统的美术培训。因此，一个从乡村妇女到高级绣工的乡村女性生计资本的提升的路径形成了：安绣免费培训+绣制实践+外送培训。

6)当层结稳定度强出现急流和转子时,因急流两侧风的垂直切变很大,导致该处可能出现飞机颠簸现象,该现象通常出现在大气高层和中层;此两处分别接近喷气和螺旋桨飞机的巡航高度,故在航空飞行保障中对此必须加以重视。

案例4：乡村高级绣工的成长路径，访谈对象：闫总；地点：安绣公司滑县总部，时间：2014年12月8日

B.向含有0.4molFeBr2的溶液中通入0.3molCl2充分反应:4Fe2++2Br-+3Cl2

闫总是1986年出生， 2010年毕业于河南工业大学，来到安绣公司已经有2年之多。谈起企业的中坚力量，他说，“除了创意团队、销售团队，可能最为中间的力量就是老绣工这种生产团队了，她们技术娴熟、悟性高、具备一定的美学功底。从一个普通的绣工到一个高级绣工，需要大概3年的时间。一般来讲，掌握普通的针法需要两个月到半年的时间，经过基础的培训后，只有绣得多了，绣工才能够能越来越成熟。”当被问到哪些人能成为高级绣工时，他说，“那些悟性高、学习能力好、能够耐得住性子的人可能会学的快一点，作品多一些，这样子成为高级绣工的可能性就大一些，但是成为高级绣工的比例还是比较少的，像我们在老庙乡，一共有一千多名绣工，但是高级绣工才有200人左右，绣工们的发展会受到他们家庭环境的影响，比如某人家孩子多，可能他在刺绣上所能花费的功夫就少很多。” “老有悟性较好的绣工，我们会选派她们去北京、苏州和广东一带进修，这些费用全都是由公司承担的，有时候公司总部还会组织一些针对高级绣工的美学培训课程。”

聂淑妍绣工今年35岁，延津县人，在这里绣花已经有4年的时间，已婚，生育有两个男孩，一个9岁，一个14岁。在对她进行访谈的时候，她正在和工友一起赶制《清明上河图》(1:1)的绣品，她专门绣房瓦。当被问及以前做什么工作的时候，她也笑着说：“家庭主妇，我也是带孩子的，在家没啥事，呵呵。 结婚之前还出去过几年，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孩子都大了。”谈到在这边的培训和工作的时候，她回忆说，“我在这里学习了大概三个月吧，针法的学习用了小半个月，主要是一个已经不干了的绣工教我的。学好以后吧，咱家二孩还挺小的，就在家绣了一年多，然后就上图了，主要是上小图。后来孩子大一点上幼儿园了，我就送完孩子上学后就过来这里绣东西，有时候能够来五个小时，有时候来绣两针突然有事就走了，如果有些订单赶着要的话可能要加加班。”“我绣《清明上河图》最多了，以前还绣过《十二鱼》《蓝藻》等。”“培训，比如一个新的针法，我都是让几个女的围过来，然后我示范给她们看，有些接受能力强的就学习得比较快，不太懂的可以手把手教，但是有些比较笨的可能要我手把手教好几遍才能学会。”

案例6： 对绣工冯向红的访谈，时间：2014年12月10日，地点：安绣公司老庙基地

比如，当男性农户外出务工后，家庭的经济相对处于紧张的状态，女性绣工除了面临着养育子女、农业生产、刺绣工作等日常压力之外，还面临着经济压力。尤其是当春天灌溉时，需要购买化肥等农资。而在男性户主外出务工时，恰恰是刺绣这份工作的季度性收入，强化了家庭经济的连续性，为家庭经济的生活多了一份长久保障，又为乡村女性增加了社会交往的机会，使得季节性农业生产、风俗周期性的社交活动以及责任性的子女教育等方面开支有了一定的保障，强化了农户生计的可持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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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2：对绣工冯贵桂锁的访谈 时间：2014年12月10日，地点:安绣公司老庙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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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绣模式的形成与发展深深地嵌入了乡村社会的根基之中，形成了对于乡村生活的“双重嵌入”特质。一般来讲，女性具备了细心、感情思维丰富等性格特质，一些乡村女性具备着“纳鞋底” “绣花”等手工技艺，这为她们经由安绣模式获得一份职业奠定了良好基础。由此，安绣模式对乡村的“双重嵌入”特质首先表现为安绣模式运行所需要的绣工素养与乡村女性群体特质的契合，安绣模式的发展嵌入乡村女性的群体特质之中。

案例3： 对高级绣工聂淑妍的访谈 2014年12月8日，安绣公司滑县总部

通过对水利工程设计阶段造价控制分析，得出在水利工程设计阶段造价控制的更关键因素，在水利工程设计阶段造价的控制的措施主要是设计方案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在进行水利工程设计方案的选择时应该充分的考虑到设计方案的合理性与经济实用性，如果在水利工程的设计初期就能考虑到工程设计的经济适用性，对于工程成本以及造价的控制是十分有利的。

2.“结构性强化”：农户生计可续性的提升。 在安绣农户家庭的整体生计中，虽然刺绣这种生计方式不是家庭经济收入来源的主要途径，但它依然以自己独有的方式来强化着整个农户家庭生计的可持续性。一是安绣刺绣工作强化了男性户主外出务工时家庭生计的可持续性；二是促进了安绣农户家庭生计结构的稳定，保障了安绣农户家庭职能的正常运作。

冯向红女士43岁，小学文化，家庭生育有1男1女，男孩子18岁，女孩子12岁，她的对象也是农闲时候在外务工，她从2006年一开始就在这里工作，当时培训了一个多月。据她回忆说：“以前自己没有来安绣基地工作的时候，会和一些街坊邻居一起打麻将，所以有时候也会和丈夫闹矛盾，后来做了绣工以后就不打麻将了。前两天有人喊我打麻将，我都没有去，觉得可能不太喜欢了吧，呵呵。”谈到在安绣工作以后的作品，她显得有点高兴，她说，“你去过那个啥安阳东站没，那里头有个文峰塔、殷墟和青年洞的刺绣大长画就是我绣的，当时我们八九个月每天加班，用了四十多天的时间完成了那个东西。”谈到丈夫外出务工以后的生活，她说：“我在家照看着家里头，没事在这绣绣花，在这里大家一起都很开心，有时候家里头有事忙就不过来了，反正我在家，老公也能安心出去挣钱，感觉这日子也有盼头。”

四、“双重嵌入”：安绣模式与乡村生活

苏志玲女士今年38岁,濮阳县人，生育有三个孩子,有两个孩子十八九岁,还有一个孩子2岁,在家平常给奶奶带着，其老公经常在外开车，大概两三个月回家一次。 当谈到收入过来的钱都用来做啥的时候，她说：“都不一定，有时候用来给孩子上学、买衣服，有时候会给自己买点东西，有一次地里头需要上肥料，我那个月发的钱刚好用上。”

绣工是安绣模式的生产主体，绣工不仅要承担安绣刺绣这一种任务，也要承担家庭责任、农业生产责任等。由于乡村生活中农业生产、节庆等风俗活动等占有重要的位置，因此在不同的季节，乡村生活有着不同的主题。根据上文对闫总的访谈，安绣公司订单以上半年居多，主要是考虑到冬季刺绣工作相对困难；此外，安绣公司对绣工的管理较为松散。因此，安绣公司的年度生产安排与乡村生活的四季性相契合，安绣的绣工管理制度与乡村自然随意性的生活方式相契合。 由于安绣模式在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根植于乡村，从乡村女性的群体特质到乡村生活的季节性与随意性特质，安绣模式均表现出了较强的嵌入性，从而形成了对乡村生活“双重嵌入”特质，这也使刺绣成为一些农户稳定的生计选择。

总体上看，安绣模式是基于乡村网络、人力因素等资源成长起来的，以“公司+基地+农户”为基本架构的一种企业经营管理的战略、一种乡村文化产业发展的路径、一种乡村农户在整体分离式生计结构下强化生计可持续性的生计策略, 具有推进地方文化抒写、促进地域文化传播的社会溢出价值,形成了对于乡村生活“双重嵌入”的适应特质。“双重嵌入”是指安绣模式在形成与发展立足于乡村资源的基础上，良性运行嵌入乡村女性细心、具备一定手工艺基础等群体特质，持续运行嵌入乡村生活的季节性与随意性， “双重嵌入”是安绣模式的发展动力，也使得安绣刺绣成为H县农户一种相对稳定的生计策略。

面临着自我生计资本境况，安绣农户形成了“种养、务工、刺绣”的家庭生计结构。安绣模式帮助乡村女性实现了从乡村妇女到高级绣工的人力资本提升；同期，作为非支撑性的生计方式，安绣刺绣凭借着自身对于乡村生活“双重嵌入”的特质，并以“结构性强化”推进着安绣农户可持续生计的强化。作为“文化层面”的生计输出，安绣模式还促进着地方文化的抒写与传播。安绣文化抒写是以安绣绣品为载体、以安绣绣工为抒写主体、以地方文化为抒写内容的文化抒写实践。安绣模式是安绣文化抒写的机制保障，安绣可持续生计强化的过程也是安绣文化抒写强化的过程，反过来，安绣文化抒写的强化也有效地推动着安绣农户可持续生计的演进。乡村、农户与安绣公司之间有一种内在的互动，这种互动借用了乡村网络、乡土文化等资源，而安绣与农户依据各自不同的资本在这种互动中找到了不同定位。整体而言，安绣模式与农户、乡土资源之间的互动促进着外向型务工方式的实践，推动着城乡交流与乡土文化的变迁。

[参 考 文 献]

[1]苏芳，徐中民，尚海洋.可持续生计研究综述[J].地球科学进展,2009(1).

[2]吕帆，涂炳坤.“公司+基地+农户”生产经营模式分析[J].湖北农业科学,2011(21).

[3]牟大鹏，姚毓春，刘凌波.“公司+基地+农户”的农业生产经营模式探析[J].经济纵横，2005(9).

[4]秦红增，刘佳.超越村落:文化农民社会资本的扩展及其结构研究[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12).

[5]徐鹏,徐明凯,杜漪.农户可持续生计资产的整合与应用研究——基于西部10县(区)农户可持续生计资产状况的实证分析[J].农村经济,2008(12).

[6]王慧博.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分析[J].宁夏社会科学,2008(5).

[7]罗蓉.中国城市化进程中失地农民可持续生计问题研究[D].西南财经大学，2008.

将理论模型转换成仿真模型，且能在计算机上运行，需要完成3个方面的工作：（1）设计仿真策略，确定仿真模型的表达方法和仿真运行的解算机制。（2）构造仿真模型，详细设计基于某种仿真策略的仿真模型及解算机制。（3）编写仿真程序，使用程序设计语言实现仿真模型[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