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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革命”中的美国非政府组织因素研究——基于香港“占中”事件的分析

更新时间:2009-03-28

近年来,“颜色革命”一词频频见诸于新闻媒体,“颜色革命”浪潮呈愈演愈烈之势,对国际政治格局和我国战略环境产生了重要影响。所谓“颜色革命”,其实不是什么革命,而是通过和平的“街头政治”方式(不排除使用暴力,但主要以是非暴力方式)颠覆政权的一种政变。[1]在形形色色的“颜色革命”中,我们不难发现,表面上以选举夺权的形式寻求政权变更的背后,隐藏着一只时隐时现的手——非政府组织,而这些非政府组织大部分来自于美国。以美国为首的国际非政府组织在推动“颜色革命”、寻求政权颠覆的过程中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值得我们予以格外关注与重视。

2014年下半年香港发生的“占中”事件是一起严重的具有“颜色革命”性质的社会政治事件,在给香港带来不小伤害和动乱的同时,足以引发我们对西方和平演变阴谋的高度警惕。梳理香港“占中”的始末,如影随形的美国非政府组织在其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当前,学界多从媒体舆论、国际关系、政治运动等方面探讨香港“占中”事件的得与失,缺少对于该事件中非政府组织,尤其是美国非政府组织因素的讨论与研究。本文通过对“占中”事件中美国非政府组织活动形式的研究,以期深刻认识到“颜色革命”中的美国非政府组织因素,为我国展开反颠覆、反渗透工作提供借鉴与参考。

总之,军校学员应通过阅读学习并了解世界军事名著,特别是其原著,努力提高自己的军事素养。在当今英语为世界通用语的背景下,要尽己所学,多阅读原著。如果原著是以英语呈现,那么多阅读英语原著有助于提高学员的英语阅读、理解和表达能力;如果原著不是以英语呈现,那么可以选择其通行英译本对照中译本阅读,在对照阅读的过程中,能动地参与到原作者的创作过程,深化理解,灵活运用。

一、香港“占中”事件概述

长达79天的香港“占中”事件从一般意义上讲始于2014年9月28日香港大学法律系副教授戴耀廷宣布正式启动“占领中环”,止于12月15日警方对最后的铜锣湾占领区进行清场。其实,事件策划者——“占中三子”(香港大学副教授戴耀廷、香港中文大学副教授陈健民和基督教牧师朱耀明)早在2013年初就开始酝酿,计划以“公民抗命”“和平非暴力”的手段和占领中环的方式,争取所谓的“真普选”。2013年3月27日,戴耀廷和朱耀明发表《让爱与和平占领中环》的“信念书”,明确了发动“占中”的方式、宗旨、时间和地点;2013年6月9日和2014年5月6日,数百名参与者举行“占中”倡议日活动,详细部署和总结相关工作;2014年7月2日,“双学”(香港专上学生联会与学民思潮的合称)号召“预演占中”的静坐集会;2014年8月31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就香港普选问题作出决定,从宪制上否决了“公民提名”等不符合《基本法》的政改方案,为2017年特首选举设下框架;2014年9月22日至26日,“占中”非法组织者鼓动发起罢课、集会等一系列活动,以表达对决定的反对;2014年9月28日,“占中”事件正式爆发,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里,参与者多次冲击政府机关、长时间占据香港多处繁华地段,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香港警方依法予以及时应对,并依托民意,很快将此事件平息了下去。

对于该事件的性质,“占中”组织者称之为“公民抗命”运动;西方媒体竭力将其定性为“争取民主”,还一度以“雨伞革命”来称呼这一违法运动;香港特区政府在“占中”参与者11月30日冲击政府总部后重新将其定性为“意图‘瘫痪政府’,已然超过‘表达自由’范围,有预谋、有计划、有装备的行动”。中央政府则称:“‘占中’是违背‘一国’原则、挑战中央权力、漠视基本法的严重社会政治事件,是公然违反香港现行法律的非法活动。”[2]各方从不同立场对香港“占中”事件定位,我们不妨透过该事件的主要特征来明确其“真正面目”。

这些美国非政府组织包括美国国家民主促进基金会(民基会,NED)、美国国际开发署(美发署,USAID)、美国国家民主研究所(民研所,NDI)、美国国际事务民主协会、美国国际劳工团结中心、国际共和研究所,等等。其中,民基会在美国非政府组织中处于“领头羊”的地位,是这些非政府组织背后的“金主”。[5]它与美国国务院、美国中央情报局、美国国际开发署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有着深厚的美国官方背景,被称为中央情报局的“另一块招牌”。香港“占中”事件中民基会一直是美国非政府组织中的主要力量。

第四,有外部势力的插手和支持。包括美国非政府组织在内的国外势力积极为“占中”摇旗呐喊,极尽推波助澜之能事。

第二,以非暴力为主要形式。在“占中”事件进行的两个多月里,参加者采取大规模的街头集会或静坐抗争,给特区政府施加巨大压力,意图促成政府的让步。这种街头政治形式与过去以军事斗争方式推翻政权很不一样。

香港“泛民派”的最大“后台”就是美国,美国通过基金会等非政府组织资助其团体开展一系列政治活动,并提供相关指导和建议。美国主要通过两种渠道对“占中”进行资助:一个是美国国家民主促进基金会;另一个是借助壹传媒集团主席黎智英,以戴耀廷、朱耀明等个人或其他团体组织为代理人或中间人,直接或间接支持“占中”非法活动。

第一,以西方政治制度为理想目标。戴耀廷等组织者号召通过“和平非暴力”的方式实现香港“真正的民主”,进而发起街头抗争运动,试图改变政治现状,努力在香港建立完全的西方政治制度。

由于民基会有着非政府组织的身份,与美国官方机构相区别,因而不易引起注意,能够发挥其独特的作用。有西方研究报告这样评价民基会:“在向非政府组织提供战略资金方面,美国外交政策精英们觉得民基会比秘密支持跟可靠。”另外,民基会自称是一个非党派、非政府机构,但却主要靠政府拨款生存。它的创始人之一艾伦温斯坦评价它所从事的活动:“我们今天做的许多事情,就是二十五年前中情局偷偷摸摸做过的事情。”[6]民基会主要由四大机构构成,即民主党的国际民主研究所、共和党的国际共和研究所、美国商会国际私营企业中心及“劳联—产联”的国际劳工团结美国中心。它频频资助和支持“民运”“疆独”“藏独”等,在香港“占中”事件中也扮演了重要角色。

第五,给当地社会带来很大伤害和混乱。毫无疑问,“占中”事件严重破坏香港正常社会秩序,践踏了香港核心价值——法治,撕裂了香港社会,对香港与内地的关系带来消极影响。

有鉴于此,笔者认为,从政治方面看,香港“占中”事件是一场具有“颜色革命”性质的非法活动。它虽无法直接颠覆中央政府,但它提出的“改变中央决定”“要求梁振英下台”的非法政治诉求明确,这一点就足以构成“颜色革命”性质的核心。[3]

(2)成墙混凝土灌筑施工要点。成墙混凝土的灌筑施工过程中,需要重视螺丝的松紧程度,以确保灌浆的导管与导管之间有较高的可靠性。建设防渗墙要求墙体与墙体之间建造的时间不能相距过长,所以一旦相距时间超过40分钟按照施工的具体要求要开始实行墙体的补救工作以免墙体出现渗漏的现象。在给墙体浇筑的过程中,尽量保持每个墙体浇筑的量是平均的,保证墙体顶部土体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顶部平面之间的差距缩小在50厘米的范围内为最佳。浇筑过程中,还需要做好一定的安全防护措施,避免不属于浇筑材料内部的其余杂质掉入槽内影响工程总体质量。

目前,许多工程在有计划地采用流水施工作业,无论工程项目大小,均可根据工程的自身特点划分施工流水段,合理地进行流水施工,并且许多工程收到了显著的效果。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占中事件中主要的美国非政府组织

美国很早就开始介入香港事务,这既是源于国家利益的驱使,也是出于遏制中国、输出意识形态的全球战略的考虑。2003年之前,美国政府对香港事务采取现实主义策略,保持相对低调,主要通过一些非官方渠道对香港事务予以干涉。而2003年以后,美国在全球加紧推动“颜色革命”,加大力度扶持非政府组织在港活动。[4]这些非政府组织以促进香港“人权”“民主”与“自由”的名义开展相关工作,活动频繁,在香港具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

哈希函数也叫做哈希算法,不论输入字符串的长短,生成签名的长度都是固定的,因此可以作为一段数据的数字指纹,便于区分每个消息。生成的摘要可作为签名,以确保数据的真实性。账户的创建需要一个非对称加密密钥对,以太坊选择的是椭圆曲线加密算法(ECC)中的Secp256k1,依据速度、安全性等参数确定账户的地址,具体的方法如下:

(1) 针对地质灾害风险性评价单元划分问题,在对评价区地貌成因形态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划分出侵蚀构造地形、构造剥蚀地形、侵蚀堆积地形等三大类,高山、中山、低山、深切割丘陵、中切割丘陵、浅切割丘陵、冲积扇平原、河流及阶地等八亚类共计34个单元。这种划分方法既方便提取各评价指标值,也利于有针对性的提出防治措施。

知识发现属于人工智能的范畴。数据库只提供数据的表层信息,而不能展示数据之间的关系和隐含的信息。知识发现技术可以根据使用者的不同需求,从原始数据中提炼出有效的、潜在有用的知识。

、“占中事件中美国非政府组织的主要活动形式

美国作为当今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其非政府组织的建构最为系统完善、运行最为有效合理,美国在运用非政府组织谋求国家利益上有着极其丰富的经验。从2000年塞尔维亚到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再到“阿拉伯之春”等,美国非政府组织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存在许多相似点,其活动已然具有一些公式化、标准化的套路。在此次“占中”事件中,美国为达到其战略目的,通过非政府组织进行了全面的部署,虽然结果是失败的,但足以警醒我们注意加大力度予以应对。我们有必要梳理该事件中美国非政府组织的主要活动形式,反思“占中”事件背后美国非政府组织运行规律,为我国如何应对“颜色革命”提供参考。

[21]Matt Burgess, “UK police are using AI to inform custodial decisions——but it could be discriminating against the poor”, WIRED, March 1, 2018.

(一)提供资金支持,奠定“革命”基础

第三,以实现非法政治目的为行动诉求。“占中”事件初始,参加者要求中央撤回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2017年香港特别行政区长官普选和2016年立法会产生办法的决定,在事件进行过程中又提出让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梁振英下台的诉求。

2015年3月12日香港大公报根据获取的一份曝光的报告发文披露:受美国政府资助的“美国国家民主促进基金会(NED)”及其组织机构“美国国际民主研究院(NDI)”自1995年起,共投入超过3 000万港元,操控香港反对派组织及大专院校,并启动多个青年项目,间接参与示威行动、煽动学生抗议、资助大学从事“民主运动”。如香港大学法律学院就接受来自索罗斯基金的捐款,而这正是美国情报部门借助非政府组织以贿赂、资助等方法收买、控制一些港大学者,由他们策动“颜色革命”的典型事例。2012年,民基会给旗下的民研所拨款46万美元,用以发展一个“门户网站”来号召学生积极地参与普选问题的讨论。同年,民研所资助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比较法与公法研究中心”,推出“港人讲普选”网络平台,声称参与者可自行设计和选择普选方案,积极鼓动网民与中央政改方针进行对抗。“占中”期间,美国非政府组织还通过资助港大学生组织的网上平台,以民调名义煽动在警方清场后“重新占领”。[7]此外,戴耀廷曾多次被发现与民研所高层会晤,商讨的话题涉及民研所如何对“占中”进行资助。

(二)策划活动方案,传授“革命”策略

美国地缘政治智库“Land Destroyer”的研究员托尼·卡特鲁斯在2014年10月5日撰文指出香港“占中”的“剧本”是由华盛顿所写,其组织领导者受到美国资助。文章披露,2014年4月香港民主党创党主席李柱铭和香港前政务司长陈方安生在访美期间就与美国国务院下辖的民基会及其旗下民研所相关人士举行会谈。会议期间,民基会区域副总裁路易莎·格雷夫发表了题为“香港民主事宜重要事件”的演讲,全面讨论了“占中”运动的人物、机构、需求以及行动流程。李柱铭等则在会上反复强调,香港的作用是用西方的制度、法律和利益“感染”中国大陆,李柱铭多次呼吁华盛顿专门确保他们能继续致力于捍卫美国在香港的利益。他们还表示,由于北京似乎很在乎国际上对其管制方式的看法,那么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迫使中央政府在香港事务上做出让步。[8]

“占中”主要发起人香港大学副教授戴耀廷和“占中”积极参与者香港公民党主席余若薇,曾多次出席民基会及其旗下民研所在香港举办或赞助的活动和论坛。早在2006年,民基会就与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比较法与公法研究中心”合作组织名为“香港政党的角色”的研讨会。2007年民基会将活动范围主要集中于青年公共参与、“香港民主化”承诺报告、民意调查、妇女政治参与四大项目。同年,民基会启动香港青年公共参与计划,致力于培养新的政治团体,并教授和训练参与者的政治沟通技巧。

(三)物色扶植代理人,培养“革命”力量

美国在“颜色革命”战略上一直讲究“放长线钓大鱼”,它不仅通过课题研究、讲座、培训等尽可能掌握、引导香港政治发展方向,还透过香港的政治、社会事件,及时发现和培养新鲜力量。香港文汇报曾在2014年9月26日报道,香港反对派“急先锋”、民间团体“学民思潮”召集人黄之锋,与美国驻港官方机构、非政府组织的关系密切,是美国一手栽培的“政治新星”。2012年香港爆发反国民教育大游行、静坐等活动,当时还是中学生的“学民思潮”召集人黄之锋在香港公民党的精心栽培下“一战成名”,很快被美国势力发现,并延揽“麾下”,着力培养。[9]2012年11月,民基会临时拨款10万美元,经“天主教正义和平委员会”干事叶宝玲交予黄之锋,作为他在香港开展活动的经费。此外,美国还通过民基会向黄之锋作出承诺,万一他被警方检控,将会安排全额资助他赴美英留学,以打消其后顾之忧。

由于年龄、社会阅历的不足以及政治鉴别力弱,年轻人常成为美国策划“颜色革命”的利用对象,在香港“占中”事件中,这一特点表露无疑。他们渴望建功立业,对香港社会有着美好的愿望与期待,因而往往会被美国非政府组织表面上的做法与说辞所蒙蔽,成为外部势力发动“颜色革命”的主要力量。

粘液腺属于外分泌腺。它位于人体口腔粘膜下的组织内,那里分布着数以百计、能分泌无色粘液的小涎腺,以下唇、软腭、舌尖腹面分布最多。这些小涎腺的排泄管开口于口腔内,如果受到创伤,会造成粘液外漏,从而形成囊肿,即粘液腺囊肿。囊肿位于粘膜下,呈半透明状小泡,表面覆盖正常粘膜,出现数日后可因食物等摩擦,囊膜破裂而消失,但不久又出现,反复突起与破溃。粘液腺囊肿常发生于下唇,且多发生在有咬唇习惯的患者身上。

(四)组织人员培训,推动“革命”进程

在“占中”非法活动进行期间,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国际事务民主协会等非政府组织在高校、街区等地举办各类讲座和活动,鼓动香港反对派上街表达政治意愿,向他们灌输“普选”“民主”意识,教授他们政治集会的技巧。比如,香港民主党就曾参加美国国际事务民主协会资助举办的“形象建立、演讲技巧以及如何面对传媒”的讲座,接受舆论引导、形象公关等培训;香港“本土民主前线”曾参加美国非政府组织拨款举办的“如何筹款”的讲座,向美国非政府组织学习资金筹措的方法和技巧。2006年2月,为了推动香港政党政治向着西方模式演变和发展,美国国际事务民主协会开办了为期一年的“区议会候选人及选举经理竞选学校”,并在7月配发有关香港选举制度和实践的评论,名义上称是为促进香港政治良性发展,实则希望2007年的区议会选举能够建立“符合国际标准”的“选举基础”,并在次年的立法会选举中扩大这种“基础”。

美国非政府组织十分重视与香港的文化交流,与香港中文大学港美学术交流保持着密切联系,而该机构正是美国组织学生参与“占领中环”非法活动的主要支持机构之一。港美学术交流中心垄断了香港多所大学的通识教育教材,而在通识教育上以香港政治挂帅,甚至公然鼓吹所谓“非暴力抗争”。港美学术交流中心更是在2014年3月15日至16日举行了两日一夜的“工作坊”,为反对派骨干进行培训,并由一些政党要人、国际学者及神秘政治人物授课,教授学生如何面对大型示威抗议活动中的“谈判策略”,并为香港普选定下所谓“不可退的底线与立场”,这显然是针对“占中”而进行的灌输活动。[10]

、“占中事件中美国非政府组织活动的新特点及思考

尽管香港“占中”事件已然落幕,美国发动“颜色革命”的阴谋并未得逞,但是许多情况表明该事件中美国在运用非政府组织策动“颜色革命”上出现了新的特点,应当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和警惕。

这次事件中美国非政府组织的活动有两个值得关注的特点:

第一,年轻人成为美国非政府组织的主要目标。“占中”事件参与者的平均年龄是27岁,包括高中生、大学生和一些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社会在职青年,[11]与以往“颜色革命”有着很大的差异。而该情况的出现与美国非政府组织以年轻人为主要活动对象有着密切的关系。美国民基会等非政府组织相信,“这些人所代表的是香港年轻一代中的有生力量,如果政府与中央以他们作为假想敌,那么就是与整个香港未来一代为敌,这绝不是为政者所应为的。”[12]所以积极通过资金支持、文化交流等手段,与一些香港年轻人建立密切联系。对能力出众、思想狂热、影响力大的青年极力拉拢,投入巨资培养其成为“占中”非法活动的骨干。例如,1996年出生的学民思潮召集人黄之锋,因在2012年香港反国民教育运动中“表现出众”,受到美国势力的扶持,并获得民基会巨额活动经费支持。“占中”事件起初,许多香港居民以及内地民众认为一群学生想发起运动迫使政府让步是一种离奇的天真,然而随着更多学生的加入,他们成为此事件中一股强大力量。他们将理想主义与新时期的组织技巧结合起来,产生了超越老一辈“民主人士”的巨大社会影响。

第二,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成为美国非政府组织的新手段。在这样一个政治日趋媒介化和媒介日趋政治化的新媒体时代,借助新媒体来策动“颜色革命”已成为一种趋势。在此事件中,美国非政府组织通过多种新媒体手段遥控、指导“占中”组织者、参与者展开行动,充分发挥新媒体强大的社会动员功能,推动和控制事态的发展。以民基会为代表的美国非政府组织会根据事件进展状况在Facebook、Twitter、Instagram、tumblr等社交媒体平台上对相关问题进行指导,并与境外媒体相配合,保持对“占中”参与者们的舆论支持。[13]另外,为避免网络不堪负荷或遭到断网,相关非政府组织还推荐“占中”参与者们下载一个无须网络就能传递信息的手机应用程序Fire Chat,为他们提供充分的技术指导。

“颜色革命”的发生并非偶然,在香港“占中”事件中,包括美国非政府组织在内的外部势力介入是此事件的主要原因。香港是我国统一主权下的特别行政区,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一直妄图使香港成为中国走向和平演变的“桥头堡”,并积极通过各种手段策动“颜色革命”。美国非政府组织在“占中”事件上提供资金支持、策划活动方案、物色培养代理人和组织人员培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虽说他们的阴谋最终没有得逞,但此事件可能只是一个开端,美国非政府组织很可能会卷土重来。我们需要充分认识事件中的美国非政府组织因素,需要深刻反思此事件留下的诸多问题,尤其是此事件中年轻人参与之广、能量之大可谓前所未有,新媒体的角色愈发突出。

年轻人是一个社会的基石和未来,香港年轻一代对国家认同的缺失始终是潜在的不安因素,极易受美国非政府组织等外部势力的影响。长期以来,香港教育界普遍奉行西方价值观,甚至怀有反共意识,青年学生受学校、媒体影响对国家和中央政府的看法越来越负面。未来应加快落实国民教育,培育香港年轻人对祖国历史与现状的正确认识,加强两地青年学生的互动交流,提高其爱国热情和民族情感,激发他们维护香港稳定、祖国统一以及抵制外部势力挑唆的自觉性。另外,我们需要重视新媒体在社会运动中的组织、动员、游说、传播作用,内地媒体应当思考如何加强在香港的传播作用,特别是围绕香港年轻一代与美国非政府组织等外部势力展开影响力争夺。

[ ]

[1]周新城.必须警惕和防止“颜色革命”[EB/OL].(2015-07-02)[2016-05-12].http://www.kunlunce.com/gcjy/zxzz/2015-06-30/3998.html.

[2]中联办.占中是挑战中央权力的严重政治事件[EB/OL].(2014-10-15)[2016-04-30].http://news.china.com/domestic/945/20141015/18859483_all.html.

[3]张定淮.为何说“占中”不是“公民抗命”而是“港版颜色革命”?[EB/OL].(2014-10-28)[2015-06-04].http://news.cntv.cn/2014/10/28/ARTI1414497826360277.shtml.

[4]张琳.香港“占领中环”非法活动中的美国因素[D].暨南大学,2015.

[5]闫文虎.试论非政府组织对我国家安全的影响[J].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1).

[6]余德水,张光政,谷棣.以非政府组织名义向各国渗透 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搅和世界[EB/OL].(2008-10-06)[2016-11-12].http://news.cntv.cn/2014/10/28/ARTI1414497826360277.shtml.

[7]密件揭秘 美黑手煽再占领[EB/OL].(2015-03-12)[2016-07-24].http://news.takungpao.com/hkol/topnews/2015-03/2942363.html.

[8]Tony Cartalucci.Entire “Occupy Central” Protest Scripted in Washington[N/OL].Land Destroyer Report,2014-10-05[2017-01-13].http://landdestroyer.blogspot.hk/2014/10/entire-occupy-central-protest-scripted.html.

[9]安然.回归以来外部势力对香港的影响[EB/OL].(2014-12-03)[2016-07-24].http://news.takungpao.com/hkol/politics/2016-10/3377347.html.

[10]卓伟.透视港版颜色革命两大培训心战基地[EB/OL].(2014-11-07)[2016-07-25].http://zy.takungpao.com/2014/1107/170122.html.

[11]闵大洪,刘瑞生.香港“占中”事件中的新媒体运用及思考[J].新闻记者,2015,(1).

[12]陈韬文,李立峰.占领运动新组织形态初探[EB/OL].(2014-11-10)[2017-01-04].http://www.zaobao.com/wencui/politic/story20141110-410366.

[13]白小瑜.香港“占领运动”:过程、特征及影响[J].港澳研究,2015,(1).

 
马天南
《哈尔滨学院学报》 2018年第04期
《哈尔滨学院学报》2018年第04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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