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我国海岸带系统微塑料污染危害及治理对策

更新时间:2009-03-28

塑料产品从被发明以来,就被广泛使用在工农业生产和日常生活中。据估计全球每年产生的塑料产品超过3亿t,其中约有10%最终进入了海洋[1]。在2006年,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报告指出,每平方千米大约有18000个塑料垃圾漂浮在海洋表面,其中在受到污染最严重和集中的区域,甚至达到38万个以上。在2014年6月举行的联合国环境大会上,发布的报告认为每年塑料垃圾对海洋生态系统造成的经济损失超过130亿美元[2,3]。由于塑料自身结构和性质稳定,降解过程极其缓慢,需要漫长的时间在光照、物理、化学或生物等作用下才能分解成微小的塑料颗粒;然而,大块塑料垃圾一旦分解变成微塑料之后,其物理和光降解作用会随之降低,在海洋环境中就可能会持续存在数百年甚至上千年,对环境造成持久影响[4,5]。因此,微塑料作为一类新型的并且持久性的环境污染物,在世界各地越来越受到重视。

微塑料(Microplastics)一般指的是毫米甚至微米级别的各种塑料碎屑,目前微塑料使用较多的上限阈值是指直径小于5mm[6],有些研究也使用过1mm的阈值[1]。海洋中的微塑料,包括各种工业使用的塑料颗粒原料和抛光料、大块塑料分解后的小型碎屑、日常生活用品中添加的各种塑料颗粒等,化学成分组成主要是聚氨酯、聚苯乙烯、泡沫聚苯乙烯等。前期相关研究表明小于5mm的微塑料在全球海洋中高达4.85万亿个,重量合计达3.54万t[7]。英国科研人员的相关研究认为这一数值应该更高,达到15~51万亿个,总重量应该在9.3~23.6万t[8]。2014年12月《Nature》连续报道了微塑料在海洋表面漂浮的以及海洋底部沉积的相关研究进展,并呼吁人们投入更多的精力关注微塑料污染及其危害[9,10]

海岸带作为海洋与陆地相互作用的生态交界带,微塑料一方面来自陆地上人类活动产生的大量塑料垃圾的汇集[1];另一方来自海洋中塑料在洋流和潮汐的共同作用下在海岸带汇聚[4,11,12]。因此,海岸带地区受到微塑料污染最为严重,很多相关究也集中在此区域。如德国的翡翠湾(Jade system)[13]、英国西南部的泰马河口(Tamar Estuary)[14]、比利时海岸[15,16]、新加坡沿海地区[17,18]。然而,目前在中国海岸带地区微塑料相关的研究仍然相对较少,本文从微塑料的来源、类型和分布特征,微塑料的危害,以及对近岸海域微塑料的治理对策等方面,系统综述近年来研究进展,为开展我国海岸带微塑料污染的研究与治理工作提供与科学依据。

(1)“以废治废”,利用底泥提高矿业废弃地生态恢复治理效果,研究与探索底泥掺混矿业废弃地土壤,进行酸碱中和、粘粗互补,实现综合改良土壤酸性、改善土壤团粒结构,建立免维护、不退化、多物种良性循环的生态系统的一种方法。

2 微塑料的来源和类型

2.1 微塑料来源

科学评估海岸带中各种微塑料的来源,能够为源头制定微塑料污染措施提供依据。海岸带环境中的微塑料来源复杂,如河口排污、垃圾堆放、来自海洋表明漂浮垃圾等。总体来说可以归为以下三类:

(1)陆源输入:污水的大量排放是微塑料的主要来源之一。日常生活中的清洁剂和工业生产原料等都含有微塑料成份,由于这些微塑料粒径非常小、密度较低,很难从污水中分离出去。在使用洗衣机清洗衣物时,每次大约有1900多个纤维组织随废水排出,纤维量可达到100个/L以上;另外,在个人护理过程中,洗面奶、浴液、磨砂膏等都含有微塑料成分;这些微塑料即便在污水处理厂也很难被分离过滤,每升污水中大约有1个微塑料[1]。海岸带中微塑料陆源输入的另一个重要途径是河流向河口的输入。有研究表明在长江口微塑料丰度为4137个/m3,而在长江口附近的东海近岸区域水体表面微塑料丰度仅为0.167个/m3,表明微塑料主要是从长江经河口进入海域中,显示出明显的微塑料陆源特征[19]

(2)海源输入:主要是船只和海上平台的污染。各种渔船和运输船上生活污水的排放、运输过程中泄漏以及船只及其装置本身的破损是海岸环境中微塑料污染的重要类型;另外海上油井平台作业过程中也会有微塑料的直接输入,以及塑料垃圾倾倒后的风化分解等[20-22];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指出,在船舶运输过程中输入到海洋的塑料垃圾达到约500万t/a[23];这些微塑料颗粒会随着洋流移动出现在一些没有相关活动的海域[24]。全球调查结果表明,在北太平洋和北大西洋的亚热带环流区,存在着大面积的微塑料垃圾富集区[11,12];这些富集的塑料垃圾随着洋流的作用在海洋及海岸带地区重新分布,从而对海岸带地区的微塑料污染产生影响[4,25]

认知效率的提高也关系着学习的能效感,能效感能有效地维持学习过程中的有意注意,教学中可以设计时间节点,尝试让学生重复一项有一定难度的任务,进行关于时间效率的自我内省,再安排类似难度的任务,继续提高效率来加强能效感。在这个基础练习阶段可以用移动端的教学软件平台工具来记录学生重复练习时的时间效率提高情况,要求学生关注自己的学习效率,通过效率提高的反馈来增加重复练习的获得感奖励。

(3)海岸带垃圾堆放:岸边海滩以及港口码头上等人类活动密集的地区经常会有各种塑料垃圾堆,这些塑料垃圾如果不及时回收处理,长期受高温、紫外辐射风化后就会裂解成微塑料,最终随着雨水、大风或者潮汐等进入近海水域中。例如,全球各地港口码头上的泡沫浮筒、橡胶轮胎等漂浮和防撞设施在长期暴晒风化裂解后可形成无数的微塑料颗粒,成为海岸带环境中重要的微塑料污染来源[26]。另外,近年来发展迅速的水产养殖行业中大量使用的各种漂浮装置,在老化破损后也是微塑料垃圾的一个重要来源[27]

2.2 微塑料种类

由于微塑料的来源、形状和颜色各异,对微塑料的分类也有不同依据,因而不同研究中对微塑料的描述和单位表述也各有差异[28]。按其化学组成成分可分为聚乙烯、聚丙烯、聚苯乙烯、聚氯乙烯、尼龙等类型;按其来源可分为一次来源的微塑料(工业原料如树脂颗粒等),和二次来源的微塑料(商品塑料碎片如渔线等);按其形貌又可分为碎片、颗粒、纤维、薄膜等类型;此外,也可根据其颜色、侵蚀程度等依据进行划分。其中在立体显微镜下大部分软、硬塑料都是白色、绿色和蓝色,线状塑料呈红色和蓝色,片状塑料呈蓝色、绿色和黄色[29]。目前大多数研究是根据外观形状类型的差异,把微塑料种类分为软塑料、硬塑料、油漆片、玻璃纤维等。

我国不同地区的海岸带中微塑料类型也具有一定的差异性。例如,在山东沿海海岸带中,微塑料种类主要以发泡类、碎片类;而在渤海表层海水中,微塑料主要是碎片类、纤维类和薄膜类[30]

3 微塑料的危害

3.1 微塑料的生物作用

微塑料粒径在5mm以内,表面常吸附一些有机物质,同时也附着一些微生物和其它生物,因此容易被水体中的浮游动物、底栖动物、双壳类、鱼类、海鸟、甚至大型海洋哺乳动物等误食,从而危害生物体的生长。主要表现在:

(1)使水生动物营养不良。微塑料被动物吞食以后很难排出,容易在消化道内累积,造成动物进食和消化器官的堵塞。已有研究发现,微塑料被吞食还可能会造成动物消化器官的机械损伤,是消化器官内的累积引起假的饱食感[21],造成动物摄食效率的降低、营养吸收减少,能量缺乏甚至造成死亡[31,32]。例如,Imhof等(2013)[33]通过微荧光标记微塑料的方法表明微塑料(29.5±26μm)能够被带丝蚓(Lumbriculus variegates)吞食,并且积累到肠道系统。von Moos等(2012)[34]指出贻贝(Mytilus edulis)摄入的微塑料(<80μm)能够在细胞中富集。Browne等(2008)[35]和Ha mer等(2014)[36]通过解剖和组织切片也发现微塑料(微米级)被吞食后出现在肠道腔、消化管、胃、肝胰腺、卵巢、鳃瓣和血淋巴等不同生物体部位。

(2)沿食物链转移富集。微塑料沿食物链的转移富集效应已成为其生态影响与危害的研究热点。研究表明,中小型浮游动物体内的微塑料能够通过食物链向大型浮游动物转移[37]),从贻贝(Mytilus edulis)向蟹(Carcinus maenas)转移[38]。目前海洋食物链中不同营养级的动物消费者体内都有发现微塑料[32,39]。对塑料垃圾的危险研究中发现,在所调查的野生生物种类中,受塑料垃圾影响的海龟、海洋哺乳动物和海鸟的种类分别从1997年的86%,43%和44%增加到2015年的100%,66%和50%[40]。将来的研究需要更多的关注微塑料及其携带的各种污染物通过食物链传递的生物富集作用以及对人类的影响。

(3)毒性效应。微塑料携带的各种有毒物质随着被取食而在生物体内释放出来,产生毒性效应,并进一步随食物链传递,对动物的生存造成严重威胁,甚至影响生态系统中的生物群落结构。例如,动物消化腺的溶酶体系统中,微塑料的富集造成血流粒细胞增多和溶酶体膜不稳定,使动物产生炎症反应[34]。通过微塑料沥出物的相关研究,表明微塑料中还有的有毒物质会对海洋桡足类动物(Nitocra spinipes)造成毒害作用甚至死亡[41]。微塑料及其表面吸附的芘的混合物,显著降低了鰕虎鱼(Pomatoschistus microps)的乙酰胆碱酯酶(AChE)和异柠檬酸脱氢酶(IDH)的活性,增加了鱼类的死亡率[42],在贻贝体内也有有显著的芘富集现象[43];日本青鳉鱼(Oryzias latipes)吞食附着有多环芳烃以及多氯联苯等各种有毒污染物的微塑料后,能够引起污染物的传递,产生肝脏毒性和异常,引发内分泌系统功能以及生殖细胞异常增殖的现象[44]。此外在微塑料表面还聚集着细菌、病毒、微藻等微生物,随着动物对微塑料的吞食进入生物体内,造成生物体的感染[45]

3.2 微塑料的化学作用

为了提高塑料制品的各种使用性能和性状,在工业生产过程中经常会添加各种添加剂,如壬基苯酚、多溴联苯醚、邻苯二甲酸盐、双酚A等。这些塑料内的有毒添加剂在环境中不断释放。同时,颗粒小,比表面积大、且具有疏水性等特征的微塑料,吸收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和重金属等有毒有害化学物质,成为这些物质的载体,例如多氯联苯(PCBs)、二氯联苯二氯乙烯(DDE)、二氯二苯三氯乙烷(DDT)、氯丹、汞、铅、锌等等。这些有毒物质大大增加的微塑料可通过洋流作用长距离迁移扩散,影响有毒污染物的在全球分布[46-48]

微塑料种类和表面形态结构是其吸附各种污染物能力的重要影响因素。Guo等(2012)[49]通过测定菲、萘、林丹、1-萘酚4种有机污染物在不同种类的微塑料颗粒(聚乙烯、聚苯乙烯、聚苯醚)上的附着情况,发现分子结构是影响微塑料对有机污染物吸附的重要因素。例如,聚乙烯型和聚丙烯型对多环芳烃和多氯联苯的吸附能力要高于聚对苯二甲酸乙酯型和聚氯乙烯型[50,51];聚乙烯、聚氯乙烯、聚苯乙烯对全氟辛烷磺酰胺的分配系数依次降低[52]。Ogata等(2009)[53]收集分析了多个地区海岸水体中微塑料多吸附的多氯联苯、有机氯农药等有机污染物,揭示了微塑料中有机污染物浓度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差异能够体现出多氯联苯和有机氯农药的使用区域差异。葡萄牙沿岸微塑料颗粒中多氯联苯浓度为273~307ng/g[54],而北太平洋环流系统微塑料颗粒吸附的多氯联苯为1~223ng/g[48],这一差异反映了葡萄牙对多氯联苯农药使用较多。室内模拟相关实验证实,来自于海滩的塑料颗粒吸附重金属的能力高于原始塑料颗粒[55],可能是因为在自然环境中微塑料表面更加不平具有更强的吸附能力。另外,微塑料表面附着细菌、病毒等生物后比重增大,沉降到海底,将污染物带入沉积物中,成为深海区域污染物的来源[46]。例如,在海底表层沉积物中树酯扁粒的多环芳烃含量最高,并且由于不同的微塑料比重导致多环芳烃成分在不同深度层次中也具有差异[56]。除了表面吸附有机污染物外,微塑料还可以吸附各种金属元素。例如,Ashton等(2010)[22]研究发现微塑料表面可以吸附Fe,Al,Zn,Pb,Cu,Ag等金属元素,并且可以用这些元素来追踪海洋中塑料的年限和来源。

3.3 微塑料的物理作用

如果大量的微塑料漂浮在海洋表面或者悬浮在不同深度的各层海水中,会成为光线在海水中的传递的障碍物,从而影响各种水生生物尤其是浮游动植物对光线的利用,对它们的正常生命活动形成干扰作用。另外,随着塑料在水底的积累聚集,沉积物表面的微塑料垃圾也会阻碍沉积物中氧气和水的扩散与交换,对生活在海底的底栖动物也会造成影响。

4 我国海岸带中微塑料粒径大小及分布

海岸带环境中的微塑料主要在水体表层、近岸海滩和水底沉积物中分布;通过分析微塑料在近海、海湾、海峡、海岛周边等不同区域的分布特征,可以发现近岸海域微塑料污染已经非常严重。一般来说海岸带沉积物中微塑料含量要高于深海沉积物中的,并且存在较大的空间差异,浓度变化范围也比较大从0.21个/m2到77000个/m2,这可能与潮滩地理位置和季节差异有关[33]。目前我国海岸带已普遍受到微塑料污染,不容忽视。国家海洋局对我国海域的漂浮垃圾和海滩垃圾的调查表明,塑料类这些垃圾中占77%,并且大约有86%~91%的塑料垃圾来自陆地。我国对微塑料的相关研究开展较晚,在2014 年之前,对海洋中微塑料的研究较少。近三年来国内学者逐渐认识到微塑料对生态环境及人类健康影响的重要性,在不同领域进行了一系列的相关研究。目前开展的主要是微塑料的调查研究工作,且主要集中在长江口、南海海滩、渤海海滩、椒江、瓯江和岷江江口、香港岛近岸等区域[19,57,58],还需要进一步的扩展研究地点的广度和研究内容的深度。

我国海岸带及近海微塑料污染主要表现出以下几个特征:

审视小学习作教学的现状,我们的教师更多关注的是写作方法和写作技巧的传授,铺天盖地的习作辅导读物更是把学生限定在一个个精心构筑的框架、模式之中,久而久之,学生变得懒于观察生活,羞于表达生活,不善思考生活,学生习作思维固化,习作语言缺乏个性。用儿童的话写儿童的事的提出,目的在于指导学生运用属于他们自己的儿童语言、儿童思维方式、儿童眼光,用开阔的视野、开放的心态、创新的思维来展示他们的童真、童趣和童言,用笔描绘出色彩斑斓的美丽世界,并发现、寻找自己的话语系统。

窗宽自适应形心修正算法兼容了饱和波形和非饱和波形的处理,在处理非饱和波形时,其发挥传统形心算法的优势获取形心位置,在处理饱和波形时,能够根据回波波形的饱和程度进行窗宽自调整以及中位数修正,提高算法精度.

(1)分布丰度差异明显。河口区上层水体微塑料丰度相对较大,如长江口区水面微塑料丰度平均达到4137±2462个/m3,而远离河口的外海区微塑料平均丰度只有0.167 ± 0.138个/m3[19];在珠江口滨海潮滩沉积物中,微塑料丰度表现出明显的东西部空间差异,在西部河口上游潮滩最高可达到258408个/m2,而在东部河口下游潮滩只有16个/m2,也说明珠江口的微塑料输入可能是造成香港海岸带区域沉积物中微塑料丰度西高东低的主要原因[59]。总体来说,我国入海河流是近海微塑料的重要来源,微塑料的丰度在河口区普遍高于海区。另外,在我国海岸带及临近海域中的微塑料丰度要明显高于其他研究地区[60]。例如,香港滨海沙滩的平均丰度为55958个/m3,韩国Heungnam海滩3652个/m3[61],美国Hawaiian群岛2333个/m3[62],智利复活节岛(Easter Island)805个/m3[28],葡萄牙海岸带153个/m3[63]

(2)形状、大小、颜色多样。目前调查采集到的微塑料形状多种多样,不同的塑料类型直接造成不同的微塑料形状差异,有泡沫、颗粒、碎片、纤维、薄膜等类型;颜色也因为大塑料的不同多呈现出多彩化,红、白、蓝、绿、黑、紫、棕、青等各种颜色都有;粒径大小主要还是以0.5~1mm为主,在长江口水体表面微塑料粒径范围在0.5~1mm的占到67%[19],在闽江口、椒江口和瓯江口的微塑料颗粒中粒径范围在0.5~2mm的超过了70%[57]

(3)携带多种污染物。由于微塑料表面微观形貌呈不规则、裂痕、缝隙等凹凸不平的形状,容易附着原油、硅酸盐粘土矿物、铁氧化物等,同时也检测到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等[64]

(4)塑料种类多样。在我国海岸带地区最长见的是聚苯乙烯发泡类微塑料污染物。另外,聚乙烯树脂颗粒类也会在局部地区聚集。一些调查监测样点存在不同类型、形状和大小的微塑料颗粒同时出现的情况。

5 近岸海域微塑料的监管与治理

我国近岸海域的微塑料丰度较高,微塑料种类复杂多样,污染形势非常严峻。数量巨大的的微塑料及其表面附着的各种污染物对近海渔业资源以及近岸水生生态系统造成严重危害。因此,需要对海岸带环境中微塑料的污染加强监管,并着手进行相关的治理工作,以此保护我国近海渔业资源的可持续产出以及近岸生态环境的健康稳定。

5.1 加强调查监测,制定标准指南

虽然海洋塑料垃圾的相关数据每年都会在中国海洋环境状况公报中出现,但是微塑料污染的情况目前在国家级的公报中还是空白。我国海洋及海岸带微塑料来源与分布规律、总量以及在近海的和海岸带中的分布特征应当是目前阶段微塑料监测的主要内容。目前的相关研究中对微塑料的调查监测采用的方法步骤主要是采样、分选、鉴定分析等。采样主要是收集含有微塑料的表层水、不同深度的水层、沉积物或者水生生物等。不同样品需要不同的采集方法,表层水用漂浮生物网收集、不同深度水体用浮游动物网采样、沉积物直接挖取或者彼得森采泥器、水生物生物则根据不同的种类用不同的网具收集。分选的目的是从采集的样品中提取出微塑料并提高浓度便于鉴定和分析,根据样品种类差异采用不同的方法。水样用直接过滤或浮选的方法,沉积物则需要采用筛分和浮选相结合的方法,对于一些浮游动物和底栖动物等生物样品则还需要进行消解后再浮选过滤[28,65]。鉴定分析的目的是识别微塑料种类、成份、形貌特征,分析其丰度、粒径等,研究方法主要是红外或拉曼光谱、热重/差热分析、扫描电镜-能谱法、裂解气相色谱-质谱法等[66]。然而,目前很多研究之间没有统一的采集和分析方法,导致这些结果之间的可比性不高,如计量单位在不同研究中就有:个/m3、个/m2、g/km2、g/m3等。因此,在将来的微塑料调查监测过程中,应当加强以下几个方面:①统一监测标准。加强不同种类样品之间的采集方法、分选方法以及鉴定分析方法的比较研究,最好能够制定一个统一的标准,规范不同调查单位的采样与分析方法,从而便于全国范围内的比较、统计与分析;②研发监测新技术。微塑料样品采集效率和分选效率是目前制约研究成本和效率的关键,需要加大投入研发新技术与装备,建立微塑料样品中有毒物质的高通量分析方法,另外,还可以开发确立对微塑料敏感的生物,从而建立微塑料丰度的生物监测技术;③加强重点区域监测。针对我国海洋及海岸带微塑料相关研究起步晚、数据少,分布规律不明的现状,应当首先从重点保护优先区域着手,对河口、海湾及潮滩湿地等生态区进行微塑料进行重点监测;结合水动力模型评估微塑料的排放通量,解析重点生态保护区域的微塑料污染源;阐明我国河口、海湾及潮滩湿地中微塑料的时空分布规律,探讨微塑料的富集和削减机制,从而为我国海洋及海岸带环境中微塑料污染控源-断污提供科学依据[67]

三是加大生态建设力度。实施好水利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石漠化治理三位一体规划和退耕还林、长江生态屏障建设等重点生态工程,加强森林资源、草地、湿地和自然保护区管护建设,确保长江流域生态安全。

5.2 加强宣传,提高社会认识

目前社会公众对微塑料的污染危害还认识不足,应当加强宣传,提高社会对塑料污染危害性的认识,减少对塑料制品的使用和丢弃;加强企业的社会责任意识和强制措施,在塑料原料生产、运输、加工过程中制定严格的流程规范,防止泄漏污染;在日常生物用品的生产过程中严禁加入塑料成分,杜绝微塑料颗粒直接进入环境[68]。此外还应结合行政手段,加强立法,限制一些塑料制品的使用范围和数量。

5.3 回收塑料制品,集中处理

加强陆上塑料制品的回收,集中处理,防止塑料进入海洋;对于已经进入到海洋和近海水体中,尤其是堤岸边积聚的塑料污染物,定期集中力量进行打牢;同时,加强对渔民的宣传,对捕鱼过程中拖网中的塑料不要再扔回海里,可以在渔港码头设立回收点,专门回收这些从近海中带回来的塑料污染物。

5.4 研发可生物降解塑料

[37]Set?l? O,Fleming-lehtinen V,Lehtiniemi M.Ingestion and transfer of microplastics in the planktonic food web[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4,185:77-83.

5.5 开发微塑料治理技术

有研究表明,海水和土壤中存在能够对塑料进行分解的一些微生物种类[69],表明对海洋及海岸环境中的微塑料,可以利用特定微生物降解的方法进行处理[70]。需要解决的技术难点主要集中在筛选出高效降解微生物和氧化聚合物碳链的生物酶,并且转化为能够实际应用的方法。另外,建立高效的控源-断污的控制与管理理论及技术体系也是微塑料综合治理的研究方向[67],需要结合陆海与海陆一体化协同措施,综合施策。

自媒体舆论监督权对审判权运行的规约作用既要行之有效,也应用之有度。限度之内,它是保障审判权依法独立运行的“安全带”;逾越边界,便沦为干预司法、阻滞审判的“绊马索”。自媒体舆论对审判权独立运行监督的内容范围过于宏大抽象,其边界难以用语词准确描述划定。故可采用特例排除的方式,将自媒体舆论监督权介入的禁止性规范逐一列明。

参考文献

[1]Browne M A,Crump P,Niven S J,et al.Accumulation of microplastic on shorelines woldwide:Sources and sinks[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1,45(21):9175-9179.

[2]Smith J.Plastic debris in the ocean[M].UNEP(United Nations Environment Programme),ed UNEP Year Book 2014:Emerging Issues in Our Global Environment.2014:48-83.

[3]Raynaud J.Valuing plastic:The business case for measuring,managing and disclosing plastic use in the consumer goods industry[J].UNEP,2014.

[4]Cózar A,Echevarr A F,Gonz lez-gordillo J I,et al.Plastic debris in the open ocean[J].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2014,111(28):10239-10244.

[5]Thompson R C,Olsen Y,Mitchell R P,et al.Lost at sea:Where is all the plastic?[J].Science,2004,304(5672):838-.

[6]Law K L,Thompson R C.Microplastics in the seas[J].Science,2014,345(6193):144-145.

[39]Dantas D V,Barletta M,Da costa M F.The seasonal and spatial patterns of ingestion of polyfilament nylon fragments by estuarine drums (Sciaenidae)[J].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Pollution Research,2012,19(2):600-606.

[8]Van Sebille E,Wilcox C,Lebreton L,et al.A global inventory of small floating plastic debris[J].Environmental Research Letters,2015,10(12):124006.

[9]Marris E.Fate of ocean plastic remains a mystery[J].Nature News,2014,doi:101038/nature2014.16508.

[10]Perking S.Plastic waste taints the ocean floors[J].Nature News,2014,doi:101038/nature2014.16581.

[11]Law K L,Mor T-ferguson S,Maximenko N A,et al.Plastic accumulation in the North Atlantic subtropical gyre[J].Science,2010,329(5996):1185-1188.

[12]Goldstein M C,Titmus A J,Ford M.Scales of spatial heterogeneity of plastic marine debris in the northeast Pacific Ocean[J].PloS one,2013,8(11):e80020.

[13]Dubaish F,Liebezeit G.Suspended microplastics and black carbon particles in the Jade system,southern North Sea[J].Water,Air,& Soil Pollution,2013,224(2):1-8.

[14]Sadri S S,Thompson R C.On the quantity and composition of floating plastic debris entering and leaving the Tamar Estuary,Southwest England[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4,81(1):55-60.

[15]Van cauwenberghe L,Claessens M,Vandegehuchte M B,et al.Assessment of marine debris on the Belgian Continental Shelf[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3,73(1):161-169.

[16]Claessens M,DE Meester S,Van landuyt L,et al.Occurrence and distribution of microplastics in marine sediments along the Belgian coast[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1,62(10):2199-2204.

[17]Ng K,Obbard J.Prevalence of microplastics in Singapore’s coastal marine environment[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6,52(7):761-767.

[18]Nor N H M,Obbard J P.Microplastics in Singapore’s coastal mangrove ecosystems[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4,79(1):278-283.

[19]Zhao S,Zhu L,Wang T,et al.Suspended microplastics in the surface water of the Yangtze Estuary System,China:First observations on occurrence,distribution[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4,86(1):562-568.

[20]Lee H-Y.Plastics at sea (microplastics):A potential risk for Hong Kong[D].Hong Kong,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2013.

[21]Derraik J G.The pollution of the marine environment by plastic debris:A review[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2,44(9):842-852.

智慧城市在规划建设时需要对城市内部的所有内容和个体进行规划,以此通过现代化的先进技术确保城市各方面的信息可以在系统作用下实现有效的运转。在资料分析期间,由于收集的资料范围广且数量多,因此,参与资料分析的工作人员需要来自于社会不同的层面,不仅要有专业的城市规划设计资料分析人员,还需要有来自于政府部门、研究所和企业等的工作人员,以此从专业化角度分析全部资料。具体的资料分析需要注意以下问题:

[27]Hinojosa I A,THIEL M.Floating marine debris in fjords,gulfs and channels of southern Chile[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9,58(3):341-350.

[23]UNEP.UNEP's Regional Seas Programme.Marine litter:An analytical overview[M].UNEP,2005.

[24]Do sul J A I,Spengler ?,COSTA M F.Here,there and everywhere.Small plastic fragments and pellets on beaches of Fernando de Noronha (Equatorial Western Atlantic)[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9,58(8):1236-1238.

位于Rue du Faubourg大街的Lemarié羽饰坊收藏有许多珍稀的羽毛,如白鹭与风鸟、兀鹫、天鹅、孔雀的羽毛。这些经过Lemarié“羽毛工人”染色、修剪、卷毛和压碎后,都成为了时装的装饰要素。

[25]Browne M A,Galloway T S,Thompson R C.Spatial patterns of plastic debris along estuarine shorelines[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0,44(9):3404-3409.

[26]Davidson T M.Boring crustaceans damage polystyrene floats under docks polluting marine waters with microplastic[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2,64(9):1821-1828.

[22]Ashton K,Holmes L,Turner A.Association of metals with plastic production pellets in the marine environment[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0,60(11):2050-2055.

[28]Hidalgo-ruz V,Gutow L,Thompson R C,et al.Microplastics in the marine environment:A review of the methods used for identification and quantification[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2,46(6):3060-3075.

财务信息化建设方面,《2006-2020年国家信息化发展战略》、《管理会计基本指引》(财会[2016]10 号)等文件都提到,要通过信息技术优势,建立财务信息共享服务中心,加快会计职能从重核算到重管理决策的拓展,大力推进高校财务信息化建设,创新财务管理手段,实现统一核算和实时监控,助推高校加快财务信息化建设的步伐。

[29]Lima A,Costa M,Barletta M.Distribution patterns of microplastics within the plankton of a tropical estuary[J].Environmental Research,2014,132:146-155.

[41]Bejgarn S,Macleod M,Bogdal C,et al.Toxicity of leachate from weathering plastics:An exploratory screening study with Nitocra spinipes[J].Chemosphere,2015,132:114-119.

[31]Thompson R C.Plastic debris in the marine environment:consequences and solutions[J].Marine Nature Conservation in Europe,2006,193:107-115.

[32]Jantz L A,Morishige C L,Bruland G L,et al.Ingestion of plastic marine debris by longnose lancetfish (Alepisaurus ferox) in the North Pacific Ocean[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3,69(1):97-104.

3.2.1 农业防治。首选没有病害的种子进行播种,从根源上杜绝病菌的传播,并用强氯精、叶枯宁等药剂来处理包衣种子;稻田基肥要足,追肥易早,灵巧使用穗肥,科学测土施肥,做到因地制宜,也要加强肥水管理。

[43]Avio C G,Gorbi S,Milan M,et al.Pollutants bioavailability and toxicological risk from microplastics to marine mussels[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5,198:211-222.

[33]Imhof H K,Ivleva N P,Schmid J,et al.Contamination of beach sediments of a subalpine lake with microplastic particles[J].Current Biology,2013,23(19):R867-R868.

[34]Von moos N,Burkhardt-holm P,Ko?hler A.Uptake and effects of microplastics on cells and tissue of the blue mussel Mytilus edulis L.after an experimental exposure[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2,46(20):11327-11335.

[35]Browne M A,Dissanayake A,Galloway T S,et al.Ingested microscopic plastic translocates to the circulatory system of the mussel,Mytilus edulis (L.)[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08,42(13):5026-5031.

[36]Ha?mer J,Gutow L,Ko?hler A,et al.Fate of microplastics in the marine isopod Idotea emarginata[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4,48(22):13451-13458.

可生物降解塑料是人们为应对环境压力而研发的不可降解塑料的环保替代品。其生产和使用量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提升逐渐增加。各种可生物降解塑料的研发和完善也是科学家们一直努力的方向。目前市场上的可生物降解塑料原料多样,纤维素、淀粉、亚麻、椰子壳等天然纤维都可作为其原材料,大多数可降解材料的主要生产工艺就是把纤维素和聚合物混合在一起。然而,当天然可降解材料分解之后,那些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大量高分子聚合物颗粒依然存在,并不能够被完全降解,还有可能会进入到自然环境中。因此,目前的可生物降解塑料在短期内还不能完全取代普通塑料[68],还需要加大研发力度和投入,开发出更多成本低、降解快、无添加颗粒的生物降解塑料。

[38]Farrell P,Nelson K.Trophic level transfer of microplastic:Mytilus edulis (L.) to Carcinus maenas (L.)[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3,177:1-3.

[7]Eriksen M,Lebreton L C,Carson H S,et al.Plastic pollution in the world's oceans:More than 5 trillion plastic pieces weighing over 250,000 tons afloat at sea[J].PloS one,2014,9(12):e111913.

[40]Kühn S,Rebolledo E L B,Van franeker J A.Deleterious effects of litter on marine life[M]//Bergmann M,Gutow L,M K.Marine anthropogenic litter.Berlin;Springer.2015:75-116.

[30]周倩.典型滨海潮滩及近海环境中微塑料污染特征与生态风险[D];中国科学院烟台海岸带研究所,2016.

“一个成熟网络型物流企业的形成平均需要12~15年时间,对于顺丰来说,不能什么都要‘小火慢炖’,收购是快速扩张的好方法。”李伟说。

[42]Oliveira M,Ribeiro A,Hylland K,et al.Single and combined effects of microplastics and pyrene on juveniles (0+ group) of the common goby Pomatoschistus microps (Teleostei,Gobiidae)[J].Ecological Indicators,2013,34:641-647.

村镇银行的预期收益除了受到预期收益率的影响外,还要受到自身贷款规模的约束,村镇银行整体的预期收益为:=Yi

[44]Rochman C M,Kurobe T,Flores I,et al.Early warning signs of endocrine disruption in adult fish from the ingestion of polyethylene with and without sorbed chemical pollutants from the marine environment[J].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2014,493:656-661.

[45]Boerger C M,Lattin G L,Moore S L,et al.Plastic ingestion by planktivorous fishes in the North Pacific Central Gyre[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0,60(12):2275-2278.

[46]Rios L M,Moore C,Jones P R.Persistent organic pollutants carried by synthetic polymers in the ocean environment[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7,54(8):1230-1237.

[47]Engler R E.The complex interaction between marine debris and toxic chemicals in the ocean[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2,46(22):12302-12315.

1.变量平稳性检验。实际生活中平稳序列数据极少存在,而经济模型中样本数据必须平稳。为防止伪回归影响模型结果,需对样本数据进行平稳性检验,故本文运用ADF单位根检验法验证样本数据是否平稳。检验结果如表1:

[48]Mendoza L M R,Jones P R.Characterisation of microplastics and toxic chemicals extracted from microplastic samples from the North Pacific Gyre[J].Environmental Chemistry,2015,12(5):611-617.

[49]Guo X,Wang X,Zhou X,et al.Sorption of four hydrophobic organic compounds by three chemically distinct polymers:Role of chemical and physical composition[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2,46(13):7252-7259.

[50]Teuten E L,Rowland S J,Galloway T S,et al.Potential for plastics to transport hydrophobic contaminants[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07,41(22):7759-7764.

[51]Rochman C M,Hoh E,Hentschel B T,et al.Long-term field measurement of sorption of organic contaminants to five types of plastic pellets:Implications for plastic marine debris[J].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13,47(3):1646-1654.

[52]Wang F,Shih K M,Li X Y.The partition behavior of perfluorooctanesulfonate (PFOS) and perfluorooctanesulfonamide (FOSA) on microplastics[J].Chemosphere,2015,119:841-847.

[53]Ogata Y,Takada H,Mizukawa K,et al.International pellet watch:Global monitoring of persistent organic pollutants (POPs) in coastal waters.1.Initial phase data on PCBs,DDTs,and HCHs[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9,58(10):1437-1446.

[54]Mizukawa K,Takada H,Ito M,et al.Monitoring of a wide range of organic micropollutants on the Portuguese coast using plastic resin pellets[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3,70(1):296-302.

[55]Holmes L A,Turner A,Thompson R C.Adsorption of trace metals to plastic resin pellets in the marine environment[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2,160:42-48.

[56]Fisner M,Taniguchi S,Moreira F,et al.Polycyclic aromatic hydrocarbons (PAHs) in plastic pellets:Variability in the concentration and composition at different sediment depths in a sandy beach[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3,70(1):219-226.

[57]Zhao S,Zhu L,Li D.Microplastic in three urban estuaries,China[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5,206:597-604.

[58]Yu X,Peng J,Wang J,et al.Occurrence of microplastics in the beach sand of the Chinese inner sea:the Bohai Sea[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6,214:722-730.

[59]Fok L,Cheung P.Hong Kong at the Pearl River Estuary:A hotspot of microplastic pollution[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5,99(1):112-118.

[60]周倩,章海波,李远,等.海岸环境中微塑料污染及其生态效应研究进展[J].科学通报,2015,60(33):3210-20.

[61]Heo N W,Hong S H,Han G M,et al.Distribution of small plastic debris in cross-section and high strandline on Heungnam beach,South Korea[J].Ocean Science Journal,2013,48(2):225-233.

[62]Mcdermid K J,Mcmullen T L.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small-plastic debris on beaches in the Hawaiian archipelago[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4,48(7):790-794.

[63]Martins J,Sobral P.Plastic marine debris on the Portuguese coastline:A matter of size?[J].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11,62(12):2649-2653.

[64]周倩,章海波,周阳,等.滨海潮滩土壤中微塑料的分离及其表面微观特征[J].科学通报,2016,61(14):1604-1611.

[65]Frias J P,Otero V,Sobral P.Evidence of microplastics in samples of zooplankton from Portuguese coastal waters[J].Marine Environmental Research,2014,95(4):89.

[66]Nuelle M T,Dekiff J H,Remy D,et al.A new analytical approach for monitoring microplastics in marine sediments[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14,184(1):161-169.

[67]章海波,周倩,周阳,等.重视海岸及海洋微塑料污染加强防治科技监管研究工作[J].中国科学院院刊,2016,31(10):1182-1189.

[68]赵淑江,王海雁,刘健.微塑料污染对海洋环境的影响[J].海洋科学,2009,33(3):84-86.

[69]Krueger M C,Harms H,Schlosser D.Prospects for microbiological solutions to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with plastics[J].Applied Microbiology & Biotechnology,2015,99(21):8857-8874.

[70]Restrepo-fl rez J-M,Bassi A,Thompson M R.Microbial degradation and deterioration of polyethylene:A review[J].International Biodeterioration & Biodegradation,2014,88(2):83-90.

 
许旺,梁鸿,马嵩,潘晓峰,明珠,余欣繁,王思凯
《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8年第02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 粤ICP备202304699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