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的杂志信息网

小说《爱玛》中的语言性别差异的批评话语分析

更新时间:2009-03-28

英国女作家简·奥斯丁(Jane Austen,1775-1817)后期的一部经典之作《爱玛》(1815),从女性视角以现实主义手法描写了中上阶层的生活,符合弗朗西斯·约斯特对教育小说的部分界定:“必须通过主人公与他周围环境的对抗来理解;因此,教育小说可以解释为自我与世界之间相互作用的表现”。[1]也就是说,小说中人物言语行为的形成,特点及变化是与时代背景和社会环境互动接触的结果。19世纪的英国是以等级制度为基础的父权社会,多数女性要通过婚姻才能过上体面的生活。因此,女性成了男性的附属品,被剥夺了社会平等权,也失去了女性话语权。语言的性别差异在日常会话中起着重要作用,支配着说话者和听话者对于话语的选择,接收,理解,加工及反馈。本文从批评话语分析的角度,探讨小说中女性在与男性语言使用的差异是如何揭露隐藏在话语背后的阶级意识和不平等的权利关系。

一、语言性别研究

早期语言学家关注性别造成的语言形式上的差异,考察语言形式和性别的相关性,分别在语音,词汇、句法层面进行了对比研究。1665年,罗博尼福特(Chales de Robnefort)在《安地列斯群岛的自然和道德史》中描述了加勒比印第安人男性和女性使用不同的语言:男性的发音中不存在/k/和/ku/。[2]耶斯帕森(Jespersen)在1922年出版的《语言:本质、发展及起源》一书中,指出男性比女性更容易接受语言的创新,女性更多地使用委婉语,原因在于社会分工的不同。[3]布龙菲尔德在1933年出版的《语言论》一书中,列举了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北部雅那印第安人(Yana Indian)男女分别使用不同的词语来描述同一现象。[4]1973年,莱考夫(Robin Lakoff)在总结了女性语言特征的基础上提出了“女性语体”的概念,并认为“女性所谓有缺陷的语言形式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性别角色社会化的结果。”[5]莱考夫从词汇层面(强化词,形容词,闪避词,感叹词等)和句法层面(疑问句,感叹句等)对女性语言做了深入的研究。

 

1 莱考夫总结的女性语言特征(莱考夫:1990:204)

  

女性的音调变体比男性的多。女性使用的昵称和委婉语比男性多。女性的表达形式要比男性多(形容词,而非名词和动词,更多地表达情绪而为非理智分析)。女性更爱使用修饰词。女性更多地使用所有种类的闪避词。女性更多地使用类似问题的语调模式,表明不确定或需要被肯定。女性更含蓄,更有礼貌。女性更容易被打断,并很难成功地开始新话题的讨论。女性的交流方式更倾向于合作而非竞争。女性更多地通过手势和语调去交流。女性更在意话语的正确性,更多地使用正确的语法,很少使用口语。女性更多地使用附加疑问句。

自20世纪60年代起,随着美国妇女解放运动达到高潮和社会语言学的快速发展,研究焦点转移到语言性别差异的动态研究,考察不同因素对语言使用的影响,关注女性与男性平等的政治权,经济权和话语权。美国社会学家坦嫩(Tannen)写了大量的著作,从社会文化角度研究男女话语风格方面的差异,认为男性在交流过程中地位意识较强,易贬低女性的话语。[6]弗雷德(Freed)和格林伍德(Greenwood)提出,男性和女性日常会话中的差异原因在于不同的社会化实践:女性的风格是“合作”,而男性的风格是“竞争。”[7]

那是因为,如果把最喜欢的菜留到最后,万一不小心吃太饱,就有可能吃不下;也可能突然发生不可预期的事情,必须在吃掉它之前就离席;还可能在没来得及下筷前就被别人吃掉了。

二、批评话语分析

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家哈里斯(Z. S. Harris)于1952年《语言》(Language)杂志上发表文章时首次提出了“话语分析”这一术语,[8]促使语言研究从静态的语言形式研究向动态的语言功能研究转变,学科理论来源从单一的语言学学科向多学科领域延伸。批评性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CDA)由福勒(Fowler)等人在《语言与控制》一书中提出,目的是从语言学角度对社会现象进行分析研究。[9]韩礼德和福勒都是把语言现象作为社会分析的途径,赋予批评性话语以下特征:(1)批评性话语分析主要是对社会的分析;(2)权利关系是话语的;(3)话语建构是社会和文化的;(4)话语反应深层意识形态;(5)话语是社会行为的表征。[10]批评性话语以话语为研究出发点,探讨社会,文化,历史多情境下的社会意识形态和权利关系,涉及到多学科(语言学,社会学,政治学,心理学,人类学等)知识的交叉。话语对社会行为的描述,阐释,评价构建起不同情境下社会成员间的身份与关系,社会结构和意识形态。据此,批评性话语分析的研究方法呈现多样性的特点。韩礼德(Halliday)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给话语分析下了定义:“话语分析是一种社会分析方法,揭示人类如何理解彼此的话语。”[11]韩礼德于20世纪60年代建立了系统功能语法,在当代西方语言学派中占有重要地位。系统功能语法虽然是语言学理论,但将语言看作社会符号,强调语言的社会文化属性;语言系统和语言结构都是社会系统和社会结构的反映。同样,批评性话语分析将语言使用(口头语和书面语)看作社会实践建构起说话者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身份。话语交际是在具体多样的语境中进行的,语境决定了语义系统的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也就是元语言功能。概念功能包括及物性系统、语态系统和归一性系统;人际功能有语气系统,情态系统和基调系统;而语篇系统由主位系统、衔接系统和信息系统组成。韩礼德进一步指出,情景语境可以预示言语活动的内容和表现形式,其重要贡献在于解释语境与语篇的相互预示性。[12]

三、小说中理论框架下的语言性别差异体现的不平等性

Emma:“My being charming, Harriet, is not quite enough to induce me to marry.”

(一)及物性系统

及物性是概念功能的重要部分,是一个强有力的语义概念。它将现实世界中的事件解释为若干过程,并清晰描绘出各种过程及环境成分和参与者来体现语言的概念功能。韩礼德给出了过程分类,见表2。[14]物质(执行过程),精神(感知过程)和关系(形成过程)构成了及物性系统的三种主要过程。

 

2 韩礼德的过程分类1994:143

  

过程类型意义参与者物质做行为做行动者,目标事件发生行为的行为行为者精神的知觉感知看见感知者,现象感情感觉认知思考口头的说说话者,目标关系的是载体,属性属性归属被认同,认同者认同认同表征,价值存在的存在存在者

小说第一章,[15]奈特利和伍德豪斯先生谈起女人要嫁得好才能过上舒适生活时,爱玛这样说道:

---Emma: “…that I made the match myself. I made the match,

Harriet: Such sweet lines!……But how shall I ever be able to return the paper?……” (Emma,71)

you know, four years ago …”.

---Mr. Knightley shook his head at her. Her father replied:” …Pray do not make any more matches.” (Emma,7)

I made the match.

为提升乡镇人大工作的制度化、规范化、法治化水平,解决乡镇人大职权虚置、监督实效不高等问题,青州市人大常委会在乡镇人大规范化建设年、深化年、提升年“三年三步走”成果的基础上,今年又在全市13处乡镇人大开展了“两探索一创建”工作,即探索专题询问向镇人大延伸、探索完善镇人大重大事项决定权行使办法和创建新时代创新型基层人大,力促全市乡镇人大规范化建设上档升级。

(行动者) (物质过程) (目标)

爱玛用了“make”这个动词体现物质过程,暗示了行动者有能力为自己做出选择和承诺,不愿结婚的目的,体现了爱玛的女性主义思想。伍德豪斯先生不仅不同意爱玛的观点,直接用了祈使句表现男性话语的直接和家长的权威。因此,这个物质过程反映了当时英国社会女性是男性附庸,没有话语权的社会环境,也决定了话语产生的语境。

复校时间间隔建议不超过1年。在复校时间间隔内,如仪器经过较大的维修或出现明显偏差及对仪器性能表示怀疑时,应重新校准。

莱考夫总结道:“以往大多数关于性别研究的结论都是女性的语言是男性语言的附属品。”(Lakoff)[17]在男权主导的社会制度中,社会地位的不平等反映在性别语言的差异中,男性语言是标准,女性的语言处于弱势。以小说《爱玛》中的强化词为例,男女人物在使用数量上相差很大女性用强化词的频率明显高于男性,表达她们的强烈的情感和坚定的看法,以引起听话者的重视,获得信任。

“He is very plain, undoubtedly-remarkably plain;-but that is nothing compared with his entire want of gentility. (Emma, 24)

李树化的这一首《如此温柔》在中国早期钢琴曲中是较为特别的一首,特别在于它的私密性内容和情感。这是他敬献给爱妻的一首“情歌”,既有西方浪漫主义情调,也兼有中国传统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愿。虽然是谱写在“圣诞节”期间,但是音乐并没有明显的宗教情绪,而是非常人性化和世俗化的表达。正是由于它的这个特点,所以李树化并没有将其公开发表,而是深深地收藏在自己的手稿中。西方浪漫主义音乐(尤其是钢琴音乐)中大都隐含着人类深沉而私密的情感,高尚的人文主义因素深蕴其中,这正是可贵之处。

He is plain.

(载体) (关系过程) (属性)

关系过程用来表明参与者的属性,指明参与者的身份标签,以及与其他参与者的关系。句中两个“be”的使用,描述了马丁平庸的外表和佃户的身份,将爱玛对马丁不满的主观情绪描述地淋漓尽致,也认定马丁配不上哈里特。同时,也反映了爱玛深受英国阶层观念的影响,将马丁看作下等人,与她和哈里特的社会地位是不平等的。因而,她坚决反对哈里特接受马丁的求婚。爱玛还用了“very”,“undoubtedly”,“remarkably”这样的形容词修饰词,是典型的女性话语特征,反映了爱玛傲慢自大,自命不凡的性格特征。

(二)情态系统

情态系统用来描述说话者评论事件或人物时的态度,反映人际功能的建构,涉及到高、中、低三个程度。说话者对于三个程度不同的选择,反映了说话者权势的强弱以及确信度的高低。因此,对于话语中情态成分的分析对于批评性话语有重要意义。韩礼德把情态分为情态本身(modalization)和意态(modulation)。情态本身是指说话人对命题可能性(possibility)和频率(quency)的判断。意态是说话人对命题的希望性判断,分为责任(responsibility)和倾向(inclination)。情态系统分类如表3和表4。[16]

 

3 韩礼德,1994

  

程度高must,oughtto,need,hasto,isto中will,would,shall,should低may,might,can,could

 

4 韩礼德,1994

  

程度可能频率责任倾向高certainalwaysrequireddetermined中probableusuallysupposedkeen低possiblesometimesallowedwilling

小说第一章,爱玛想和父亲一起去看婚后的泰勒,用了语气程度最高的“must”;其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违背了会话中的合作原则,间接表达了不愿意的想法。

---Emma:“We shall be always meeting! We must begin; We must go and pay wedding visit very soon.”

---Mr. Woodhouse:“My dear, how am I to get so far? Randall is such a distance. I could go in the carriage, to be sure.”(Emma,4)

伍德豪斯先生拒绝了爱玛一起去看望婚后的泰勒小姐,奈特利安慰难过的爱玛:

---Emma:“He is very plain, undoubtedly plain:……that he could be so very clownish……,a degree or two nearer gentility.”

“It is impossible that Emma should not miss such a companion, ”said Mr. Knightley. “We should not like her so well as we do, sir, if we could suppose it; …Every friend of Miss Taylor must be glad to have her so happily married.”(Emma,7)

比较优化前后的运动参数曲线,速度曲线相近,优化后栽苗速度小于优化前的速度,更接近于0。加速度曲线有很大不同,相比较,优化后栽苗点处的加速度较小,不易伤苗,突变的幅度也较小,运动更稳定;但第二次突变的幅度较大,最大加速度大于优化前的加速度,可以通过改进推程段的运动规律来使机构运动更加稳定。

句中情态动词“should”的使用,语气强烈,奈特利表达了对爱玛感受的理解和对她的关心,为小说结尾做了铺垫;而“must”语气强烈程度最高,反映了奈特利认同女性通过婚姻,依靠男人才能过上好日子的观点。

小说第四章,在谈及马丁一家时,爱玛认为其没有受过教育,地位低下,表现出了轻视的态度。哈里特心里虽然对马丁一家有好感,却因怕惹怒爱玛,急忙用了“shall”来表明自己不会违背爱玛的看法,并用了语气最强的“should”说明如果马丁娶了没有受过教育的女人为妻的情况下,她将与马丁一家绝交。这几个情态动词的使用,也反映出哈里特深知她与爱玛地位也不平等。她不敢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一味奉承爱玛,以取悦于她。可见,当时英国社会的阶级观念深入到每个人的思想里。

“To be sure. Yes. …I do not mean to set up my opinions against yours-and I am sure I shall not wish for the acquaintance of his wife. I shall always …,and should be very sorry …”.(Emma,23)

(三)词汇层面

1强化词

综上所述,与常规缩宫素治疗进行比较,对妊娠期高血压产妇剖宫产术患者实施卡贝缩宫素可以获得更好的产后出血预防效果,减少产妇术后出血量,且对新生儿健康无影响,不良反应轻微,是一种安全有效的预防方案。

小说第四章,爱玛和哈里特遇见佃户马丁,爱玛这样描述她对马丁的印象:

传统的盖挖逆作法中,各层结构板可作为基坑的水平支撑。由于结构板上预留出土孔,加之车站基坑面积大,同时又是地下四层,若单纯利用出土孔出土,出土效率不高,影响工期。考虑到其地下一层和二层为矩形基坑,若将地下一层进行放坡,地下二层利用环板(主体结构板的一部分)支撑,中间留出矩形出土区域,并在环板上的适当位置预留孔并结合永久孔出土,这样出土效率会大幅提高。但也随之带来了一个问题:对环板而言,最不利工况为当基坑开挖到地下二层,且地下二层的结构板未施做的情况下,环板能否抵挡基坑侧向水土压力及地面超载,需要对施工过程中环板结构的安全性进行详细分析。

 

5 小说中四个人物强化词使用分布情况[18]

  

人物verySuch/soquiteprettynicereally爱玛(女)64584603哈里特(女)25226001伍德豪斯先生(男)2190500奈特利(男)14150402

Emma:“Being pretty well aware of what sort of joy you must both be feeling.”(Emma,6)

这种模式的经营主体是农户个体,客体是城市居民,就是旅游市场活动的买卖双方基本直接对接,自由买卖,自由议价,没有中间环节。同时,这种模式也缺少部门、行业监管。

Emma:“I planned the match from that hour, and when such success has blessed me …”.(Emma,7)

Emma:“It is so cold, so very cold-and looks and feels so very much like the snow…”.(Emma,163)

2形容词

女性在形容词的使用频率方面要高于男性的使用频率,以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爱玛和哈里特大的对话中用形容词对马丁进行了负面的评价,反映了爱玛受阶级地位的影响对马丁的偏见极深。

中国浦东干部学院教授余佶通过分析十八大以来的六个中央“一号文件”,总结了新时代“三农”改革的历程与经验。她提出,新时代“三农”改革经验表明:要始终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三农”改革;要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三农”改革发展立场;要始终准确把握“三农”改革转型升级任务;要始终处理好改革中政府、市场和社会的关系;要始终注重在党的领导下求真务实抓农村改革。

会见难、阅卷难、调查取证难,发问难、质证难、辩论难,“老三难”和“新三难”曾长期困扰律师执业,导致当事人的合法权益难以有效维护。公检法司多部门联手保障律师权益、充分发挥律师作用,让律师真正成为当事人的代言人。

--- Harriet: “he is not so genteel as real gentlemen.”(Emma,43)

哈里特和爱玛作为小说中的两个女主人公,多用adorable,lovely,sweet,charming等形容词。如:

我国政府向社会组织购买公共服务是实现社会管理职能的一种重要方式,是为了促进社会稳定,提高国家存在的合法性。尤其是当政府提供的公共服务根本无法满足社会日益增长的需求时,借助社会力量就成为必然。其次,政府购买公共服务促进公共服务均等化,有利于为社会个体的发展提供有效保障,激发社会活力,促进社会的发展。此外,我国改革开放极大地促进了我国物质财富的增长,这也要求我国公共服务的供给应该更具灵活性和多样性,这是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相适应的。

将干式变的冷却方式由自然风冷(AN)改为强迫空气冷却(AF),即通过风机将空气强迫吹进变压器散热气道,增强气道空气对流。

系统功能语法理论对语篇中的社会阶层和权利关系的建立和调节起着重要作用,元语言功能为批评性话语分析提供了有效的分析方法。Hodge和Kress指出,“在书面文本的意识形态分析中,系统功能语言学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13]小说《爱玛》中大量的语篇都是以对话的形式呈现的,因此本文采用系统功能语法中概念功能的及物性系统,人际功能的情态系统,词汇层面和句法层面对小说进行批评性分析,目的是考察语言性别差异以及呈现出的社会意识形态下男女权利关系的不平等。

3闪避词

女性多用闪避词来表示对自己话语的不确信和对自己观点的不自信,如:you know, sort of , I hope, probably等词语。小说中哈里特和爱玛在表达对不确定的事情时,都用了闪避词。

Harriet:“ I hope he will not mind it so very much. ”(Emma,50)

Emma: “She has refused him, and so decidedly, I think, as much prevent any second application. (Emma,78)

Emma:“I wish we could contrive it,……but I cannot think of any tolerable pretence for going in.” (Emma,84)

(四)句法层面

在句法层面,女性比男性更多地使用感叹句来表达强烈的情感。例如:哈里特在偶遇马丁后用两个感叹句表达了欣喜之情,也暗示了她对马丁心怀好感。

Harriet:“Only think of our happening to meet him!---How very odd!”……So very odd we should happen to meet!” (Emma,24)

爱玛用这个感叹句表达了对哈里特的喜爱,并坚定地认为马丁配不上哈里特,反对他们在一起.

内部审计是企业治理结构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为进一步提高国内企业内部审计企业工作的执行力,内部审计需要得到企业治理结构的支持。当前,多数企业领导班子成员主管和分管内部审计部门,故难以实现审计工作的独立开展,尤其是审计企业及管理层时,更难以保障审计的独立性。有研究者提出,内部审计应该归为监事会管理,但是国内的企业监事会成员由政府机构指派或者由董事会指派,进而影响了监事会自身职能的发挥,故内部审计监事会管理模式同企业内部需求之间存在矛盾。由于上述原因,我国企业正在积极地借鉴国外企业内部审计的成功经验,并以此为基础开展调查工作,进而满足企业内部审计在权威性以及独立性方面的要求。

Emma:“What an exquisite possession a good picture of her would be!” (Emma,44)

同时,女性也多用反意疑问句来得到听话者对自己观点的认同和支持。

Emma:“We are very proud of the children , are not we, papa?” (Emma, 85)

四、结语

语言性别研究是社会语言学中一个重要领域。男女语言使用上的差异反映在词汇,语法,语篇等各个方面。本文梳理了国内外语言性别研究发展过程,总结了男女语言使用上的差异。研究以小说《爱玛》为对象,以强化词的使用为例,发现女性使用频率高于男性。研究重点是采用批评性话语分析的方法去考察性别语言使用差异是如何反映特定社会背景下男女社会情境下的相互关系。批评性话语分析的方法认为,语言结构表征社会结构,是社会结构重要的组成部分。系统功能语法在分析小说中话语的过程中,展现了在男权社会中,男女性别不平等导致男女语言权利关系的失衡。在英国阶层观念盛行的社会环境下,爱玛意识到女性与男性社会地位不平等,权利关系失衡的现实,产生了女性主义的思想;而另一方面,她又深受阶层观念的影响,无法摆脱阶级局限性。批评性话语分析揭示了社会环境中语言和意识与权利关系是紧密相联的,为社会中权利关系的建构、保持、变化的研究提供了有效途径。

参考文献

[1] 弗朗西斯·约斯特.比较文学导论[M].廖鸿钧译. 长沙: 湖南文艺出版社, 1988.

[2] 祝畹瑾.新编社会语言学概论[M].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3] Jespersen, O. Language: Its Nature, Development and Origin [M]. London: Allen and Unwin, 1922.

[4] 布龙菲尔德,语言论[M].商务印书馆,2011.

[5] Lakoff, R. Language and Women’s Place[M].New York: Harper&Row Publishers,1975.

[6] Tannen, D. You Just Don’t Understand [M]. New York: Ballantine Book, 1990.

[7] Freed, A.F. and A. Greenwood. Women, Men and Type of Talk: What Makes the Differences[J]. Language in Society.1996:25.

[8] Harris, Z. Discourse Analysis[J]. Language,1952.

[9] Fowler, R., B. Hodge, G. Kress & T. Trew. 1979. Language and Control[M]. London: Routledge.

[10] Fairclough, N. 1997. 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the Critical Study of Language[J]. Language in Society 26(3).

[11] Halliday, M.A. K. Language as Social Semiotic. London: Edward Arnold,1978.

[12] Halliday, M. A. 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 Edward Arnold, 1994.

[13] Hodge, R. & G. Kress. Language as Ideology[M]. London: Routledge, 1993.

[14] Halliday, M. A. 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 Edward Arnold, 1994.

[15] Jane, Austen. Emma [M].中央编译出版社.

[16] Halliday, M. A. 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 Edward Arnold, 1994.

[17] Lakoff, R. Language and Women’s Place[M].New York: Harper&Row Publishers,1975.

[18] 杨谨瑜.性别语言差异在小说《爱玛》中的分析[D].山西:山西师范大学,2003.

[19] 李悦娥,范宏雅.话语分析[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

[20] 纪卫宁.话语分析-批判学派的多位视角评析[J].外语学刊,2008(6).

[21] 李桔元,李鸿燕.批评性话语分析研究最新进展及相关问题再思考[J].外国语,2014,(4).

[22] Leech, G. Principles of Pragmatics [J]. London: Longman, 1983.

 
吴晓芳
《华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03期文献

服务严谨可靠 7×14小时在线支持 支持宝特邀商家 不满意退款

本站非杂志社官网,上千家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北大核心、南大核心、专业的职称论文发表网站。
职称论文发表、杂志论文发表、期刊征稿、期刊投稿,论文发表指导正规机构。是您首选最可靠,最快速的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免责声明:本网站部分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完全免费共享,仅供学习和研究使用,版权和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
如有不愿意被转载的情况,请通知我们删除已转载的信息 粤ICP备202304699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