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镉对土壤微生物的影响及微生物修复镉污染研究进展

更新时间:2009-03-28

随着矿山资源的开发利用、工农业的大力发展,工业污水的排放及农业肥料的施用使含镉污染物通过各种途径进入环境,造成土壤中镉污染严重。2014年7月发布的《全国污染状况调查公报》显示,全国土壤总的超标率达到16.1%,耕地土壤重金属点位超标率为19.4%,其中镉元素点位污染超标率7.0%,位居无机污染物之首[1]。镉具有毒性,在土壤中不易被化学或生物降解,因此镉污染具有不可逆转性;镉具有生物累积性,易通过食物链在动植物和人体积累,直接威胁人体健康[2-4]。近年来,土壤镉污染已成为日益严重的环境问题,其污染现状和影响以及各种修复技术等一直是国内外研究的热点和难点。笔者综合了目前国内外镉污染对土壤中微生物的影响,以及微生物(真菌、细菌和藻类)对土壤中镉的修复技术,以期为土壤镉污染治理与污染修复提供参考和理论支撑。

1 我国土壤中镉污染的现状

全球土壤中镉含量为0.01~0.7 mg/kg,而我国土壤镉背景值为0.097 mg/kg,主要农田土壤中镉含量为 0.01~1.34 mg/kg, 平均 为 0.12 mg/kg[5-6]。 目 前 全球镉污染面积达200万hm2[7],我国镉污染耕地面积约为2万hm2[8],共有11个省25个地区的耕地被镉污染[9]。曾希柏等[10]对我国土壤进行重金属调查发现,镉含量超过土壤环境质量标准一级的样品比例为42.0%~85.9%,超过二级的为11.9%~21.1%,超过三级的为0.7%~7.5%。樊霆[11]统计分析发现农田土壤中镉含量是我国土壤背景值的1.2~26.5倍。最严重的徐州镉含量是三级标准最大允许值的2.6倍,已不适合农林生产和植物正常生长。成都、沈阳、西安等市污灌区土壤中的 镉 含量分别为1.65、0.88和0.628 mg/kg[12]。湖南等有色金属大省是重金属镉污染的重点区,湘江流域是镉污染最严重区域。在湖南省污染严重地区稻米镉含量高达5.33 mg/kg(早稻)和9.36 mg/kg(晚稻)[13],分别是食品安全规定镉标准(0.2 mg/kg)的27和47倍。以上这些表明我国土壤中镉污染已经非常严重,甚至严重影响到食品安全。

2 镉对土壤中微生物的影响

土壤微生物生物量是土壤养分的储存库和植物生长可利用养分的重要来源。土壤微生物量在土壤系统持续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被认为是表征土壤质量变化最敏感、最有潜力的指标[14]。低浓度的重金属能刺激微生物生长,高浓度的重金属导致土壤中微生物生物量明显下降[15]。当土壤中镉浓度为0.2 mg/L时,完全抑制固氮菌体增殖,当镉质量浓度为0.5 mg/L时,强烈抑制了厌氧固氮菌的固氮酶活性[16]。当土壤镉浓度为5 mg/kg时,微生物量氮、碳显著低于对照,且随镉浓度的增加而降低[17],当土壤镉浓度为8 mg/kg时,黄松田水稻土微生物量碳、氮生物量出现抑制;当土壤镉浓度为30 mg/kg时,黄红壤性水稻土微生物量碳、氮生物量出现抑制[18]。镉浓度为5 mg/kg时,土壤中细菌、放线菌和真菌数量均达到最低[19]。当镉浓度10 mg/kg,镉显著减少了水稻土中甲烷氧化菌的种类和pmoA基因拷贝数以及氧化CH4潜势[20]。尹军霞等[21]研究了不同浓度外源重金属 镉对油菜土壤微生物区系的影响,发现浓度为0.5和5.0 mg/kg的镉对放线菌没有影响,当浓度为10 mg/kg时抑制土壤中的放线菌,刺激自生固氮菌和反硝化菌。李勇[22]研究发现,随着镉浓度的增加(1、10、50 mg/kg),细菌的数量依次降低,分别是对照的66.8%、58.1%、49.5%。Khan等[23]采用室内培养研究重金属对红壤微生物生物量影响,镉对微生物生物量的临界浓度为30 mg/kg。许炼烽[24]以抑制率50%为影响的临界指标,镉对水稻田中的细菌影响临界浓度为66.5 mg/kg,对旱地真菌的影响临界浓度25 mg/kg。镉污染导致微生物群落的变异性增大,降低群落稳定性,镉污染对根际微生物的群落结构有显著的影响,高浓度(1 000 mg/kg)可显著降低微生物的种群数量和生物多样性,甚至使微生物完全消失[25]。综合以上研究可知,镉对土壤中微生物生物量的临界浓度可能为20~40 mg/kg。

3 微生物修复镉污染技术

镉对土壤中微生物有一定的影响,而微生物也可以对土壤中重金属进行固定、移动或转化,改变其在土壤中的环境化学行为[26]。大多数微生物与重金属接触后都能减少毒害或受毒后迅速恢复生长并产生后代。因此微生物在修复镉污染土壤方面具有独特作用。微生物主要通过离子交换、基团的配位络合、发生沉淀等原理来吸附金属离子。活性微生物对重金属吸附,转化为低毒产物,改变土壤中重金属生物有效性,降低重金属污染程度[27]。用于镉污染修复的菌种主要有细菌、真菌和藻类等,目前已筛选出的吸附镉的微生物见表1。

 

表1 已筛选出的吸附镉的微生物及其吸附率

  

微生物种类 吸附条件 吸附率(%)细 菌枯草芽孢杆菌[28] pH值7.0,吸附剂用量为10 g/L(湿重) 93.0柠檬酸杆菌[29] 镉起始浓度C=20 mg/L 93.1蜡样芽孢杆菌[30] pH值7.0、温度28±2℃、镉起始浓度C=10 mg/L 81.9铜绿假单胞菌[31] 温度20~25℃、pH值5.0~7.0 47.0 EM菌[32] pH值6.0 75.3灰色链霉菌[33] 镉起始浓度C=20 mg/L 90.0真 菌镉起始浓度C=48.l mg/L 95.6淡紫拟青霉菌[35] 镉起始浓度C=562 mg/L 100月状旋孢腔菌[36] pH值6.0,镉起始浓度C=100 mg/L 38.6红酵母[34]pH值4.5,镉起始浓度C=500 mg/L 80.0小球藻[38] 镉起始浓度C=100 mg/L,T=10 s 98.1(死藻);96.0(活藻)海藻[39](海黍子、海带、孔石莼、节荚藻) 镉起始浓度C=100 mg/L 92.6;84.8;74.5;73.0马尾藻[37]藻 类

3.1 细菌对镉污染的修复

细菌是地球上最丰富的微生物,许多细菌及其产物对溶解态的镉有很强的结合能力,微生物利用细胞表面所带负电荷,通过静电吸附或络合作用固定重金属离子[40]。微生物将有毒金属吸收后贮存在细胞的不同部位,通过离子沉淀或螯合在生物多聚物上,或通过重金属结合蛋白(多肽)[41]。Vasquez等[42]研究显示光合红球菌在pH值7.0,起始浓度为15ppm时,对镉离子去除率为60%。Ziagova等[43]研究发现革兰氏阳性菌金黄色葡萄球菌和阴性假单胞菌对Cd2+吸附量分别为250和278 mg/L。极大螺旋蓝细菌吸附Cd2+时,最大的吸附量达43.6 mg/g[44]。用碱提取的phormidium valderianum能够从Cd2+溶液中吸收超过90%的Cd2+,所吸附的金属可占生物体干重的18%[45]。细菌亦能强化植物吸收重金属,主要是重金属超积累/富集型植物与之相协同的重金属耐受细胞。Burkholderia促进了油菜、印度芥菜和玉米对镉的吸收[46],增加东南景天对镉的耐性,促进其对镉的吸收及转运[47]。细菌Streptomyces tendae F4还可以通过活化土中的镉,促进植物吸收镉[48]。Joshi和Juwarkar[49]发现固氮菌Azotobacter能钝化土壤中的镉。Citrobacter具有抗镉的酸性磷酸酯酶,可分解有机-2-磷酸甘油,产生HPO4-与 Cd2+ 形成 Cd(HPO4)2沉淀 [50]

3.2 真菌对镉污染的修复

真菌的细胞壁上有葡聚糖、甘露聚糖、纤维素、几丁质和蛋白质等物质,这些物质带有较多的负电荷,能吸附金属离子。酱油曲霉、米曲霉对Cd2+的吸附率分别为72.3%和81.3%[51]。Kacar等[52]用海藻酸钙固定白腐真菌(Phanerochaete chrysosporium)包括活的和加热灭活的2种形态菌体处理含Cd2+的废水,最大吸附能力分别为(104.8±2.7)mg/g干重和(123.5±4.3)mg/g干重。真菌亦能促进植物对重金属的吸收,强化植物提取土壤中的重金属。Joner和Leyval[53]研究了摩西球囊霉菌(Glomus mosseae)对三叶草吸收镉的影响,发现根外的菌丝可以从土壤向植物转运镉。Sell等[54]研究发现杨树接种卷缘网褶菌(Paxillus involutus)可以显著增加植物体内的镉浓度,其中叶片中镉浓度增加最为明显,增幅将近100%。接种Paxillus involutus增加了杨树根部向叶片转运镉能力,强化了植物从土壤中提取镉的能力。肖根林等[55]研究了光合细菌球形红细菌(Rhodobacter sphaeroides)能使降低交换态和碳酸盐结合态镉含量,从而降低土壤中镉的生物有效性。

3.3 藻类菌体对镉污染的修复

藻类菌体对镉有很强的吸附能力,莱茵衣藻能吸附镉[56]。海草能积累镉[57],对溶液里Cd2+的最大吸附量为120 mg/g[58],狐尾藻在pH值5.0时,镉吸附量达到最大为17.7 mg/g[59]。涠洲马尾藻在pH值4.5,镉初始浓度500 mg/L时,对镉吸附量最大[37]。尹文珂[38]研究发现小球藻对镉的吸附作用受到接触时间、初始金属浓度和藻生物量的影响,小球藻对镉的吸附效率可达到85%以上,最高可达到98%。在污水中,小球藻的吸附效率也可达到60%以上。常秀莲[39]研究几种海藻对镉的吸附,海黍子的吸附性能最好,吸附量最高达181 mg/g,海带宜于在低浓度区使用,孔时莼在高浓度区有较高的吸附容量。Volesky[60]运用海藻进行了吸附柱去除镉的研究,能将流体中的镉从10 mg/L降低到0.001 5 mg/L水平,去除率为99.985%。藻类吸附镉,主要是由于藻类含有果胶质、纤维素和多种多糖的多孔结构的细胞壁,具有较大表面积,细胞表面有比如酰氨基、羰基、酚基、羧基、羟基、醛基和氨基等的多种化学基团,可以与金属离子进行络合、离子交换以及静电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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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问题与展望

目前我国土壤镉污染已相当严重,如何保护土壤和治理土壤中镉污染是亟待解决的问题。微生物修复技术近些年发展较为迅速,在筛选修复镉污染的微生物数量和种类上都取得一定的研究进展,但微生物修复的研究仍然停留在实验室或小规模的现场试验。其推广和应用仍然面临很多需要解决的问题:微生物代谢活动易受环境条件的影响,微生物只能在一定的条件下吸附利用降解重金属;微生物种类的筛选及其作用机制的研究;微生物在修复过程中的适应性机制及其是否对环境存在影响等[26]

因而,未来微生物修复镉污染需要运用基因重组技术分离、改良、培育具有高效吸附降解重金属特性的菌株。寻找矿化固结重金属的微生物,寻找工艺简单,具有较高应用价值的微生物进行培植和驯化。加大对微生物修复的盆栽、小区、田间试验及示范区数据的完善及修复后环境变化的研究,利用大数据及“互联网+”,建立微生物修复重金属污染的资料库。这样才能使微生物修复土壤镉污染技术尽早地推广应用,土壤镉污染的现状得到控制和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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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是手段,“改”是目的。“新一轮的混合所有制改革,不仅仅要‘混’,更重要的是‘改’。”中国企业研究院首席研究员李锦表示,很多国企在顺利完成“混”的任务后,还要纵深推动“改”的攻坚,不能只停留在“混”的表象,更不能“混”与“不混”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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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高职院校的教育手段普遍较为单一,在学前教育专业的课程中,简单的讲解与艺术练习无法使学生获得足够的教学能力。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主要有几个方面,首先,部分学校的师资力量较为薄弱,以至“双师型”教师较为缺乏,因此课堂中较少涉及与“教学”相关的内容。这一问题不仅会使学生的教学能力难以增强,也会使学生逐渐失去理论课程的学习兴趣,其学习成绩也将受到影响。其次,部分学校的教学观念较为传统。这部分高职院校将教学认识停留在技术培养的层面,而忽视了对学生“教学能力”的培养。这一问题将使学生在实践工作中难以将自身的艺术才能与教学工作相对接,以至学前儿童无法与其建立有效的沟通。

通过引入广义状态空间的概念,将非线性系统印刷机折页机构运动学方程进行直接积分求得方程关于时间的无穷级数解.求解过程中除了被积分函数用Taylor级数展开之外没有用其他任何近似,所得结果十分简洁,可以对其精确解进行任意严格逼近.对印刷机折页机构这一典型的耦合性非线性系统的状态方程进行了直接求解,得到了各状态量和控制量的解析解,证明了该方法适合于一般的非线性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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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传统工艺,因其广义装配式技术下的材料模数统一,工厂装配等特点,质量可控,减少现场现做构件的成本,提升工效,各专业设计采用广义装配式材料,考虑各工种(如机电、室外园林)穿插施工,处于关键线路上的广义装配式技术(如结构、建筑、精装修等),预计可节约工期20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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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汾河流域节水灌溉发展水平的准确评价,是正确认识汾河流域节水灌溉发展水平、推动本区域节水灌溉发展的基础,是制定区域节水政策、方案和措施的科学依据。近年来,节水灌溉发展水平综合评价已经由最初的定性描述分析或定量数据比较发展到定性与定量相结合[1],由依靠主要指标构建简单的评价体系发展到利用多指标或多目标构建综合评价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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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从静态层面来看,土地用途管制的决策依据是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土地利用总体规划是土地用途管制的基本依据。国家编制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在土地利用总体规划中,将土地分为农用地、建设用地和未利用地。使用土地的单位和个人必须严格按照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确定的用途使用土地,这是土地用途管制权概念静态化之表达,这一点在上述学者的概念界定中基本没有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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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前教育学科基础课程模块中,音乐舞蹈相关的课程有乐理视唱练耳声乐、学前钢琴基础、幼儿歌曲弹唱与律动、学前舞蹈基础、学前舞蹈与创编。笔者经过实际走访、进课堂等多渠道了解发现,这些课程没有融入本地音乐舞蹈特色的教学素材,教学模式单一,无特色、无优势,这也是大部分地方高校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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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工程规模大。入海水道西起洪泽湖二河闸,东至滨海县扁担港注入黄海,与苏北灌溉总渠平行,居其北侧。河道宽750m,深约4m。总投资41.17亿元,贯穿江苏省淮安市的清浦、楚州两区和盐城市的阜宁、滨海两县,并分别在楚州区境内与京杭运河、在滨海县境内与通榆河立体交叉。入海水道是江苏省规模最大的单项水利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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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华,往日生机勃勃的景象已不复存在,清寒的气息开始遍布大地,你开始翻捡出了厚厚的冬衣!

女助手说:“是的,可是医院也是可以调节的,专家坐诊时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个时间我当时也问了毛老师的,是他自己亲自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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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物修复土壤中镉污染是最具有发展潜力和应用前景的技术之一。但由于微生物的种类繁多,个体微小,具有吸附重金属能力的微生物难以发现、筛选和分离。因此,微生物修复研究主要是筛选和驯化特异性高效降解微生物菌株,提高功能微生物在土壤中的活性、寿命和安全性,修复过程参数的优化,养分、温度、湿度等关键因子的调控[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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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新区的西部药谷规划,已经明确提出要构建生产、研发、物流、营销、检验、新药申报、医疗健康于一体的产业园,这将是兰州生物医药产业基地科研、服务体系新的核心载体,为兰州生物医药产业在更大空间、更高层次上的发展创新提供强有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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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访中,不少群众对本刊记者表示,对于机关单位尤其是窗口服务型的部门,近年来他们确实发现有了可喜的变化。“原来我们去办个事,令人头疼,要么办事的干部对我们爱理不理的,要么根本就找不到人。一问,要么是开会去了,要么去调研去了。但近几年来我们发现办事干部的脸色好看了,对于办事群众也变得热情了。”在一次采访中,一位群众向本刊记者反映:“我们也知道,干部作风的转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们只希望以后群众去能够好办事,这是我们对基层干部起码的要求。”

[58] Cruz CCV,Costa ACA,Henriques CA,et al. Kinetic modeling and equilibrium studies during cadmium biosorption by dead Sargassum sp.Biomass[J]. Bioresource Technology,2004,(91):249-257.

[59] Ridvan SE,Sivaci A,Sookmen M. Biosorption of cadmium by Myriophyllum spicatum L. and Myriophyllum triphyllum orchard[J].Chemosphere,2004,(56):1043-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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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骆永明. 污染土壤修复技术研究现状与趋势[J].化学进展,2009,(21):558-565.

 
袁金蕊,郭富睿,邹冬生,曾清如
《湖南农业科学》 2018年第03期
《湖南农业科学》2018年第03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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