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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水女神形象及其人文内涵

更新时间:2009-03-28

汉水流域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历史悠久,汉水早在先秦时期就孕育了中华文化。汉水女神是中国最早、影响最为深远的江河女神之一,汉水女神的形象不仅出现在《诗经》、《楚辞》等文学典籍中,也存在于先秦的祭祀文化中。汉代以来,汉水游女的典故与形象被反复地引用、称颂。经过两千多年的发展演化,汉水女神被赋予了更多更丰厚的文化内涵。汉水女神的形象不仅融入了人们的生活,也寄寓着汉水流域人们的理想和向往。

一、汉水女神传说的渊源

汉水女神的传说在汉水流域广泛流传。从《诗经·汉广》中的游女到《韩诗内传》中“神女弄珠”的典故,从汉水边的浣纱女到昭王南征中溺水而死的妃子,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代,汉水女神的形象各有不同。汉水女神引得历代文人学士游览踏访,写下了无数的诗词歌赋。东汉末年建安文人王粲、徐干等以汉水女神为题材写下了同题作品《神女赋》。仅唐代就有李白、杜甫、孟浩然、张子容等三十多位诗人歌咏汉水女神。在文人笔下汉水女神的形象被赋予了丰富的色彩和想象,变得越来越清晰和具体。在《诗经》中,汉水女神是美丽、矜持、高傲、可望而不可即的樵夫的心上人;在《韩诗外传》中,汉水女神是汉水渔家的女儿,是勤劳而又廉洁的洗衣女;在《列仙传》里,汉水女神是两位行踪隐秘、温柔宽容、机警聪慧的神女;在《拾遗记》中,汉水女神是陪伴周昭王南征却溺水而亡的忠贞、恪守正道的妃子;唐宋时期,汉水女神更加贴近平民百姓,“宋词中的汉水女神形象则更加平民化、生活化。”[1]随着岁月的流转时代的变迁,汉水女神已日益成为汉水流域人们共同的精神和情感寄托。汉江作为汉水流域人们的母亲河,守护陪伴着汉水流域子民无数个春秋。承载了汉水神化形象的汉水女神,蕴含着中华传统女性的美丽、温柔、聪慧、贤能等品质和魅力。汉水女神身上更多的是照应出汉水流域平民女性的智慧、品德等优秀品质。这既是人们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向往,也寄寓着汉水流域人们自我意识的觉醒和对精神自由的理想与向往。

二、汉水女神形象

关于汉水女神形象的最早的文字记载是在《诗经·周南·汉广》中,汉水女神被称为汉水游女“南有乔木,不可休兮。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春秋战国时的荆楚之地早有祭祀河川神灵的风俗,文化精英也频频将汉水女神述诸笔端,证实汉水女神寄寓着人们的精神和理想。东汉文人王逸既明已志又代屈原抒情,拟写《楚辞·九思·疾世》:“周徘徊兮汉渚,求水神兮灵女。”在西汉刘向的《列仙传》里,汉水女神是郑交甫所遇江妃二女,她们身怀佩珠,飘忽于汉水之上,行踪隐秘,却温柔、宽容,又机警聪慧。在东晋王嘉的《拾遗记》中,汉水女神是两位美丽而多情的女子延娟、延娱。据王嘉《拾遗记》记载:“(周昭王) 二十四年,东瓯献二女,一名延娟,一名延娱。此二人辩口丽辞,巧善歌笑,步尘上无迹,行日中无影。”后二女与昭王乘舟,昭王溺于汉水,二姬殉死同溺于水。死后二女化为神女,之所以为神,是因为二女既是无辜而死,荆楚人民又感其贞节,能够恪守正道,对二女致以深切的同情。陕西理工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院长梁中效就认为:“汉水女神产生于西周中期前后,与周昭王南征有关,原型就是延娟、延娱。”[2]西周王室日渐衰落,楚国的日趋强大,但是文化价值的传承和认同所带来的精神共鸣,使得汉水女神渐渐被楚人接受。“楚人怜之”,“江汉之人,到今思之”,文化价值的认同和传承使得汉水女神不仅被楚人接受,而且还被后世文人纳入到文学和精神畅想中,寄寓自己的理想与情感。《诗经》、《楚辞》之后文学作品中的汉水女神形象绵延不绝,汉水女神的形象也不断被赋予新的价值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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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汉水女神形象的人文内涵

汉水女神形象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先秦时期人们抒发对“汉有游女,不可求思”的惆怅以及之后“神女弄珠”求之不得的惘然,表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美好爱情的颂扬以及汉水人民真挚的情感;文人墨客纷至沓来,亲临游历,歌词作赋抒写汉水女神,将其作为自己的精神情感和价值理想的寄托,使得汉水女神的文化形象经久不衰,并被不断赋予新的内涵;汉水女神更受到汉水流域百姓的爱戴,寄托了百姓对勤劳、美丽、温柔、聪慧、贤惠等平凡的女性美的向往,也表达了人们对幸福美好生活的追求。汉水女神形象不仅是汉水流域文化的重要体现,也具有丰富的人文内涵。

汉水女神形象的产生是汉水流域人民肯定自我,客观认识自我的结果。汉水女神不同于早期神灵产生于原始氏族对自然的崇拜,而是一开始就是以“人”为原型的。中国原始自然崇拜可以追溯到仰韶文化时代,日月星辰、山川风云等都曾是华夏先民信仰和崇拜的对象。原始氏族自然崇拜与灵魂信仰产生了祭祀文化,也孕育出了早期神灵的形象。龙的形象就是先民观念中水神形象化的代表,《山海经》中水神共工也是人面蛇身。可见早期的神灵形象更多的是来自于人们在对自然的未知探索后由于无法理解而对神秘的自然产生的敬畏和崇拜,“具有人格的山川神灵形象是在原始社会后期慢慢产生,并由祖先崇拜发展而来。”[3]《国语·鲁语下》中肯定了山川神灵信仰“山川之灵,足以纪纲天下者,其守为神。”《左传》中子产的话更是说明了氏族首领、英雄向山川神灵转化的过程,由此可见,汉水女神由人——“延娟”、“延娱”转化为神是有历史传统和渊源的。山川自然崇拜受到春秋战国时代百家争鸣思想解放的影响,不同于早期由祖先转化为山川神灵的神性化,汉水女神的形象却又更趋向于“人”;而且早期对山川神灵的祭祀是以人事的保佑为目的,楚人对汉水女神的祭祀则更多的是抒发情感,这种转变同样表明了神灵人格化的过程。楚人心中的汉水女神不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神灵,而是寄寓了华夏女性美丽、善良、忠贞等优秀品格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也正是汉水流域人们寻常可见的女性。汉水人民对神女形象的描绘、塑造正是其认识自我、肯定自我的结果。

(一)表现了人们自我意识的觉醒

(2) 权重的计算考虑了主客观两方面因素的影响,基于层次分析法和熵权法两种权重计算方法,并且通过熵值对两者进行加权组合,充分利用样本数据,增加了权重的科学性,进一步提高了评价模型的准确性。

汉水女神形象的不断丰富,反映了人们不同的个体价值追求。《汉广》这首诗中,齐、鲁、韩三家均以为指汉水女神,清末学者王先谦在《诗三家义集疏》中说:“江汉之间被文王之化,女有贞洁之德,诗人美之,以乔木、神女、汉江为比。三家义同。”“游女,神女。《诗》举昔汉水之所有,以兴今贞女之可求也。”可见《汉广》中的游女就寄寓了早期汉水女神的形象。在《汉广》中,汉水女神是美丽、品行端正、忠贞的化身,寄寓了汉水男子的情感追求,是男子理想中追求爱慕的女性形象,表达了其对真挚情感的价值追求。然而“游女不可求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游女可望而不可即,可见而不可求,正因为感情真挚才会在求之不得后失落惆怅。《汉广》中面对汉水游女诗人有希望失望,有幻想惆怅,诗人有痴情的幻想执着“之子于归,言秣其马”,也有正视现实后的愁绪“江之永矣,不可方思”,反映了先秦时期人们的情感价值追求。“延娟”、“延娱”殒命汉水转化为神的形象,因人们嘉其“贞节”引起道德价值理念上的认同,逐渐成为南国女神的典范。楚人到了暮春上巳之日,“禊集祠间”,“或结五色纱囊盛食”投之水中祭祀汉水神女,因为神女恪守正道,信守贞节,“精诚一至,视殒若生”,寄寓了楚人伦理道德价值追求。在《韩诗外传》中,江边洗衣婉拒礼物的浣纱女作为汉水女神的形象,成为勤劳智慧、纯洁明礼的化身。《列仙传》中面对郑交甫无礼要求的神女则始终是温柔、随和、宽容大度的。这里的神女更像是汉水寻常女子,谦和有礼,体现了汉水流域的民风民情,也赋予了汉水女神新的价值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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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来络绎不绝地描绘汉水女神的文人笔下,汉水女神也同样反映了不同的个体价值追求。屈原就曾借神女表达自己对楚王的忠贞,对楚国的真挚情感,以及对超脱世俗的理想境界的追求。王逸模仿屈原作品写成《九思》,代屈原叙事抒情,表达了屈原及王逸本人对汉水和家乡的热爱,以及屈原在汉北流放时仍“冀得水中神女以慰思念”,希望见到汉水女神以慰对故国的思念之情。东汉张衡在《南都赋》中描绘神女“耕父扬光于清泠之渊,游女弄珠于汉皋之曲”。这种对家乡的山川、景色、物产、民风等等细致入微的描述,既使我们得以进一步考证汉水女神的渊源,也体现了作者治学的严谨和对家乡的热爱。自魏晋以降,汉水女神在文人笔下的形象更加丰富多彩。王粲在《神女赋》中描绘了自己所想象的汉水女神形象“体纤约而方足,肤柔曼以丰盈。发似玄鉴,鬓类削成。质素纯皓,粉黛不加。朱颜熙曜,晔若春华。口譬含丹,目若澜波。美姿巧笑,靥辅奇葩。戴金羽之首饰,珥照夜之珠晔。袭罗绮之黼衣,曳缛绣之华裳。”[4]杨修、陈琳、徐干等人也同题做赋各自描绘自己心中的汉水女神,展现了建安文人的才情雅致和个体的审美价值理念。曹植在《洛神赋》中写道:“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阮籍在《咏怀》诗中云:“二妃游江滨,逍遥顺凤翔。交甫怀环珮,婉娈有芬芳。”何逊的《神仙》诗亦云:“值解佩于江滨,逢弄珠于汉渚。”在魏晋时期战乱动荡的年代,文人们通过汉水女神寄寓自己对生命的希望,对美好事物的期盼以及自己的政治理想和价值理想。在政治开明,经济文化繁荣,四夷宾服的盛世唐朝,文人笔下的汉水女神仍散发着夺目的光辉。梁洽在《观汉水》中写道:“求思咏游女,投吊悲昭王。”孟浩然在《万山潭》诗中云:“游女昔解佩,传闻于此山。求之不可得,沿月棹歌还。”在《登襄阳楼》诗中又云:“向夕波摇明月动,更疑神女弄珠游。”李白在《岘山》诗中写道:“弄珠见游女,醉酒怀山翁。”此外,杜甫、张子容、李百药等三十多位唐代诗人都用文字抒写过汉水女神。盛唐之后,汉水女神仍不断被文人颂扬、描绘,文学大家苏轼在《汉水》诗中写道:“汉水亦云广,欲涉安敢轻。文王化南国,游女俨如卿。洲中浣纱子,环佩锵锵鸣。”表现了诗人对传统历史文化的敬重和望之传承的价值理念。历代文人学者的诗词歌赋不仅丰富了汉水女神的形象和文化内涵,也展现了文人自己的个体情感和价值理念。

汉水女神神灵人格化的过程正是对人的价值肯定的过程,汉水女神身上所承载的人的意志、情感、品格、伦理道德等等亦是对人的价值的肯定。从自然崇拜到祖先崇拜,再由祖先崇拜发展而来的人格化的神灵形象,本身就蕴含着对人的崇拜,虽然早期人格化的山川神灵仍大都具有支配和操控自然界和人世的超人力量,但是在汉水女神这里已经很少能看见这种操控自然和人世的神迹。春秋战国时期兴起的人文思潮对山川神灵崇拜的发展,以及对人的价值的肯定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荀子就明确提出人能够认识和改造自然“天有其时,地有其财,人有其治。”汉水女神被赋予情感和品格,化身为道德文化的象征,更是希望能借此完善自我,实现自身的社会价值。汉代毛诗以周礼来解释《汉广》,认为其诗旨在宣扬崇高的道德意识“德广所及也。文王之道被于南国,美化行乎江、汉之域,无思犯礼,求而不可得也。”游女形象被认为属于世俗凡人,象征南方地区道德风俗相对比较落后,文王之道对南方施加道德影响。游女作为需要学习道德规范的典型是用来宣扬道德典范的,而在更多文人学者看来,游女就是汉水女神,本身就是神圣道德品格和典范的代表,寄寓了人们的价值理想和对完美人格的追求。这种情感道德认知和价值追求恰好证明了人们对汉水女神形象的认知是基于对人的价值的肯定。

(二)肯定了人的价值以及个体价值追求

汉水女神形象所反映的人们不同的个体价值追求,同样是人们自我意识觉醒和对自我价值肯定的表现。汉水女神形象是人们自觉的有意识的心理认知,是人们对自我存在状态和品格特征与历史、文化、环境等关系自觉领悟与对待的具体展现。汉水女神被寄寓了个体的自我意识,承载了人们不同的认知、情感、品格和价值理念。人们通过认识自己去刻画、想象、描绘汉水女神,又通过汉水女神所传承的历史文化和价值理念去调整、肯定自我,努力实现自我追求的理想和价值。

汉水女神形象还体现了人们对独立意识、自由精神的追求。“在原始社会向奴隶社会过渡的历史过程中,个体自我意识逐渐形成”[5],生产力的发展带来的私有财产和个体从群体生活中分离拥有了自己私人生活,个体对自我认知的加深,促使人个体自我意识的觉醒和形成。历史发展到了奴隶社会,以及后来的阶级社会里,人们在社会文化环境中都能自觉地形成自己的个体自我意识,拥有自省能力和自我意识的人认识到自己的社会角色,心理品质以及社会自然环境和关系时,面对社会和自然环境等对人的限制或束缚时,不可避免地激起对独立和自由的渴望与追求,汉水女神形象亦是这种追求的具体体现。不同于早已取得共识的女性形象,气质优雅端庄,性情娴静平和的“窈窕淑女”,汉之游女的形象历来都有争议。但是不管是将游女看作是出游的女子,还是贞洁的象征,或是行踪不定的汉水女神,游女出游于汉水这一举动本身就是对自由的向往。“神女弄珠”、“解佩授珠”的神人传说,无论是郑交甫的追求,得佩又失佩后的失落,还是神女从容平和地婉拒,都展现了对爱恋情感的自由选择与追求,勾画了一幅人神自由选择与交往的图画。《汉广》中即使面对游女可望而不可即,留下求而不得的怅然,但是仍有着去追求的选择和精神自由。魏晋时期,汉水女神在王粲、陈琳等人笔下变成超凡脱俗独立于天地的存在,不需要比附圣贤,甚至超脱世俗道德领域,展现了魏晋文人独特的审美价值和情趣;曹植则借汉水女神自况,希望像神女那样自由徜徉在山水之间,诗人还在《九咏》中,借汉水女神抒发自己虽生不逢时,但仍坚守品格和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志向“感《汉广》兮羡游女,扬《激楚》兮咏湘娥。”“宁作清水之沉泥,不为浊路之飞尘。”[6]这种在时代浊流下坚守的品行和节操同样是诗人独立意识、自由精神的体现。唐代以后,人们越来越多地从自我认知和价值情感上将神女形象看作精神的寄托,或是借“神女”形象继承发展诗咏汉水女神来抒发男女之间纯真情感,或是借古抒怀表达个人追思及审美情趣,或是表达对女性命运的关注以及对个人命运的感怀,或是借汉水女神寄寓自己的理想价值追求。汉水女神不仅是一个历史对象,一个传说故事,一个审美形象,更是精神符号和品格象征。汉水女神形象体现了文人学士们对精神自由和实现价值理想的向往,这也为进一步丰富神女形象提供了精神支持和保证。人格意识的独立和精神的自由使得文人学士开拓和丰富了神女形象的内涵,也使得汉水女神形象更加平民化、生活化,从而超越汉水地域文化范畴,成为中华文化共同的文化基因,融入百姓的生活并被世代传诵。

抽屉原理是将需要讨论的元素按一定特质分类,当取出足够多的元素时,再运用抽屉原理将范围缩小,从而推导出属于同一类的某几种元素,它们均同时具备某种特质,由此推导出题目的结论。运用抽屉原理时通常会出现以下几个特点:第一、题目中所讨论的元素具备任意性;第二、题目的结论至少要有一类是具备某种特质的,是一个存在性命题;第三、结论不需要确定,但需存在。

汉水女神作为中国最早的江河女神之一,被荆楚百姓祭祀尊崇,被文人学者接受并进一步开拓和传承,文学艺术的加工诠释丰富了女神形象,也丰富了汉水女神的历史文化内涵。源于《诗经·汉广》的汉水游女,承载着汉水百姓精神、道德价值、思念及情感,渐渐化身为汉水女神。人们自我意识的觉醒和对自由独立精神的向往,为重塑和丰富女神形象及内涵提供了开放的精神和价值保证,使得汉水女神成为历代文人笔下重要的抒情对象,成为经久不衰的文学艺术形象,成为中华文化和民族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

汉水女神作为超越地域文化范畴具有中华文化基因的代表,凝聚了中华文化精神,具备丰富的人文内涵,当前仍具有巨大的时代价值。汉水女神涵盖了传统女性美丽、贤惠、温柔、知性的魅力,具备传统中华女性身上少有的精神品质;汉水女神还代表着自由、浪漫的精神,以及对理想境界的追求。汉水女神之美,虽然可望而不可得,但却仍鼓舞着世人怀抱对美好事物及美好生活的无尽向往,为自己的价值理想不断地努力和追求。

参考文献:

[1]梁中效.宋代文人对汉水女神文化的开拓[J].荆楚学刊,2015(12):16-21.

[2]梁中效.曹魏文学中的汉水女神形象浅析[J].湖北文理学院学报,2016(7):5-8.

[3]张怀通.先秦时期的山川崇拜[J].河北师范学报(社科版),1997(2):54-61.

[4]张蕾.王粲集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2013:65-66.

[5]维之.人类自我意识的意义及其三次觉醒[J].南通大学学报(社科版),2010(4):1-11.

[6]王巍.曹植集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2013:381.

 
向俊
《怀化学院学报》 2018年第03期
《怀化学院学报》2018年第03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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