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手语是中国手语的变体之一，而中国手语各变体之间的差异主要表现为词汇差异。为了弄清北京手语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的构词情况，我们利用《中国手语》中集中关于事物状态及教育、文化、体育、卫生等方面的词（总共826个）对实际运用中的北京手语中相应的词语进行了调查。

这826个词见《中国手语》“五、事物的性质、状态、特点”之“1.事物的状态”（第302-364页）以及“十、文化、教育、体育、卫生”（第702-806页），绝大部分为书面化词和文化词，一部分为口语、书面语通用词，如/是/、/不是/、/有/、/没有 /等[1]302-364，702-806。

这826个词只能看作是一个非随机抽取的样本，为北京手语构词类型研究提供了一个书面化词及文化词方面的样本。这种非随机抽取的样本不一定能够代表北京手语构词类型的整体面貌，但能够提供其某一方面（在书面化词及文化词方面）构词类型的特点。对北京手语构词类型的整体面貌的研究，还要进一步研究其他方面的词语的构词类型，如口语化词、亲属称谓词、身体部位词或宗教词语等。

第二，规范单位开展成本核算的流程。首先，对单位开展各项工作的费用成本进行核算，判断是否是必要的开支项目，并指出费用的项目归属。其次，按照权责发生制将该月成本支出纳入当月的账目，根据相关标准对预先支出和分摊的费用进行区分核算；再次，分配和收集各项成本费用，保障各类费用都能准确计算。

调查对象的选取考虑了文化程度、年龄、是否使用自然手语等因素。我们的调查对象有9个，均为中等文化程度，年龄以20-40岁之间为主，绝大部分为从小失聪，入聋校学习，在聋人社区中使用自然手语，不会说口语但会使用书面汉语的聋人。调查形式为录像，有一套完整录像资料可供随时查阅。调查方法为：让被调查人对着《中国手语》词表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打出他们平时所使用的手势，摄像机开机之后摆在被调查人面前，摄像人则离开摄像机，以最不受干扰的方式连续录像。调查完了之后再对录像资料进行分析。

一、北京手语语素及构词类型研究

（一）手语构词类型研究现状

在中国手语的构词研究方面，傅逸亭和梅次开首次提出中国手语具有词根和词缀[2]59-62。

利用某种汉语材料来构词的狭义汉语借词又包括以下四种类型：仿字、书空、指拼和利用汉字谐音。统计结果如下（实际上本来只有103个词，但由于其中有5个为两种甚至三种形式的重叠，如“仿字加书空”、“仿字加指拼”或“仿字加谐音”等，重复计算以后就变成108个）：

国外手语学界在研究手语中的类标记谓语时，牵涉到手语语素有两种截然相反、同时也与上述国内诸家大相径庭的观点（以下转引自Liddell）：其一为Supalla关于类标记谓语的多语素构成模式。类标记谓语被Supalla看作是高度综合的多语素谓语①。其二为DeMatteo（1977） 关于类标记谓语的“视觉形象”分析。DeMatteo坚持认为，在类标记谓语中不存在语素，只存在视觉形象和推理[8]202-204。

龚群虎则把“语素”、“词缀”、“单纯词”、“合成词”、“复合词”及“派生词”等语言学概念全面引进对中国手语的构词研究之中 [4]39-60，[5]61-90。倪兰对上海手语词的内部语素进行了分析[6]168-279，刘润楠则“模仿有声语言提取音位的对比法”（用刘自己的话来说），用其所设计的计算机程序来提取北京手语中的语素，在911个北京手语常用词中提取出653个手势及33个手势内部语素[7]42-47。

（二）北京手语语素研究

我们对北京手语词内部语素的辨认，没有采取Supalla关于类标记谓语的多语素构成模式，也没有采取DeMatteo关于类标记谓语的“视觉形象”分析，而是采取手势和意义相结合的标准。我们认同国内手语学界上述诸家关于手语语素的基本观点：一个具有词汇或语法意义的不能再进行分割的手势，即手语中最小的形式意义结合体，就是手语中的一个语素。

根据这个标准，我们发现，北京手语中一个语素可以单手“发音”，也可以双手“发音”。双手“发音”的语素双手手形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下面分别举例说明：

A.单手“发音”的语素，例如：“来”、“去”、“到”、“是”、“不是”、“有”、“没有”、“落”等。

B.双手“发音”的语素包括以下两种情况：

仿字加谐音的，1例：/功课/，由“功”+“课”构成，其中的“功”谐“公”，而“公”为仿字。由此例可以看出，北京手语中的汉语借词在利用某种汉语材料时可能具有一定的任意性。

b.双手手形不同的语素，例如:“升”、“降”、“蜷曲”、“泄漏”、“成立（建立）”、“坐”、“滑”、“偷”、“立正”、“基础”等。

上面的19个同时性双语素词均为手语固有词。

北京手语中有没有不成词语素呢？这个问题我们目前无法做出明确的回答。<人>类标记语素可能是北京手语乃至于中国手语中的一个不成词语素，这个语素具有很强的构词能力，但是，一般情况下它本身不能成词，或者说（在孤立的情况下）它的引用形式（即非语境形式）是不能成为一个单纯词的。北京手语及整个中国手语（包括上海、乌鲁木齐等地手语） 中的/人/这个词不是由<人>类标记语素来构成的，而是一个汉语借词（仿“人”字）。但问题是，它在类标记结构中可能又相当于词，具有词的功能[1]。另外，除了这个<人>类标记语素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不成词语素呢？这个问题现在也无法做出回答，只能期待将来更进一步的调查和更深入的研究了。

（三）北京手语构词类型研究

根据一个手语词内部所包含的语素数量以及词内双（或多）语素是同时性还是线性的，我们认为北京手语中的词可分为以下三种类型：单语素词、同时性双语素词和线性双（或多）语素词。其中的单语素词是单纯词，同时性双语素词和线性双（或多）语素词均为合成词。

专业发展认识不够深入 教师专业发展是教师不断接受新知识、提高专业认知和能力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教师通过不断探索和反思，拓宽专业知识面，不断提高专业水平，实现专业成长[4]。一些青年教师仅局限于自身的知识水平，单一地向学生传授知识，对自身的专业发展缺乏深度的认识与理解。

单语素词可以是单手“发音”的，如/昏迷/、/徘徊/、/学习/、/上课/、/充满/等。也可以是双手“发音”的，双手手形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其中双手手形相同的，如/畅通/、/封闭/、/超越/、/堆积/、/凝聚/等；双手手形不同的，如/目标/、/过渡/、/纳入/、/渗透/、/贯穿/等。单语素词无论是单手“发音”还是双手“发音”，其中双手“发音”的词无论双手手形相同还是不同，都只包含一个语素，属于单纯词。

同时性双语素词均为双手“发音”，双手手形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中的汉语借词几乎都是仿译词（仿译词是广义的借词），即在借用一个汉语词的意义的同时，以手语本身的材料或利用某种汉语材料来翻译一个汉语词的内部结构。例如：/刺眼/、/差别 /、/差距 /、/碰巧 /、/窍门 /、/运气 /、/圆满 /、/麻烦 /、/碰壁 /、/顺利 /、/挫折 /、/狼狈 /、/功能/等词，均仿译了相应汉语词的内部结构，与相应汉语词的内部结构能够一一对应起来（但是语素的先后顺序可能不严格），它们的语素构成如表2。

其中双手手形相同的，如/陌生/、/相遇/、/结婚/等，这三个词内部均包含两个<人>类标记语素，两个<人>类标记语素在三个词内以三种不同的空间关系来表示三种不同的语义关系。两个语素手形相同，且同时“发音”。

双手手形不同的，如/喂/、/爱/、/监督/、/压迫/、/诈骗/等。以/爱/为例来说明：/爱/包含一个<人>类标记语素和一个表示抚摸的动词性语素，两个语素手形不同，但是同时“发音”。

胡琴顿时不响了。杨力生正兴致勃勃，被媳妇抢白这一句，恰似滚热的身子骤然被人泼上了一瓢冷水，从头凉到脚后跟。他的整个身子就像突然被人点了穴那样一动不动，两眼看着月亮直勾勾地发愣。

实际上同时性双语素词中双手手形相同的，就是包含两个相同的语素；双手手形不同的，就是包含两个不同的语素。同时性双语素词是手语中的合成词。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则是由线性序列所构成的词，如/砚/、/图片 /、/扑克 /、/食堂 /、/图书馆/、/电视台/等。线性双（或多） 语素词属于合成词，以其中的/砚/为例来说明：/砚/由“磨墨”和“圆形物”两个语素构成，这两个语素不是同时“发音”的，而是构成一个线性序列，因此/砚/是个线性双语素词。

二、北京手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构词类型调查

（一）北京手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构词类型的整体情况

我们对这826个词在北京手语中相应词语的构词类型进行了调查统计，其整体情况结果如表1。

 

表1 826个词构词类型的数量及百分比

  

总数 有疑 单语素 同时性双语素 线性双（或多）语素事物的状态 311 13 126 6 166教育 138 6 32 1 99文化 154 6 44 1 103体育 78 1 43 7 27卫生 145 4 44 4 93总数 826 30 289 19 488百分比 4% 35% 2% 59%

这826个词中“有疑”部分共30个词，占4%。线性双（或多）语素词最多，488个，占59%；同时性双语素词最少，19个，占2%；单语素词居中，289个，占35%。

（二）北京手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构词类型的具体情况

1.单语素词

一般温控面板都内置温度传感器，将其直接设置在需要调节的控制区域较为合理，但通常基于多方面考虑，一般不会设置在调控现场，导致无法通过探测现场的温度进行风机盘管风速的实时调节，进而无法提供舒适的环境。

泄漏7 200 d后，上覆第四系松散孔隙含水层氟化物污染羽状物继续向南侧扩散迁移，浓度也在持续增大，但迁移距离为75 m，扩散面积12 800 m2;此时下伏岩溶含水层出现低浓度氟化物迅速向南侧迁移，最远迁移距离约300 m,扩散面积36 600 m2。

单语素词绝大部分为手语固有词，但也有少量的汉语借词。在上面的289个单语素词中，我们发现了5个汉语借词，其中2个仿字：/田径/（仿“田”字）、/癌/（仿“癌”字）；2个汉字谐音：/是/、/不是/（均为谐数字“10”，但两者的运动方式不同）；1个指拼：/字/（“Z”）。没有发现书空。

2.同时性双语素词

以上例子均为成词语素，均可独立成词，本身即可构成单纯词。其中很多语素同时也可以和其他语素一起构成合成词（这种情况主要是在线性序列中），例如语素“情况”本身可以构成单纯词/情况/，同时又可在/前景/、/动态/等词中充当语素“景”、“态”（语素“景”、“态”在北京手语中与“情况”相同）；“坐”本身可以构成单纯词/坐/，同时又可在/挫折/中充当语素“挫”（汉字谐音）；“滑”本身可以构成单纯词/滑/，同时又可在/滑稽/中充当语素“滑”。

同时性双语素词从理论上来讲应该也有汉语借词，例如，北京手语/炒股/有三个变体，其中两个变体就属于同时性双语素词中的汉语借词。第一个变体包含名词性的<人>类标记语素（意指“人的屁股”） 和动词性语素“炒（菜）”，双手同时“发音”，是利用手语本身的材料来构词的；第二个变体包含指拼：左手“G”手势（指拼）表示“股”，右手作炒菜状表示“炒”，在构词中还利用了某种汉语材料。

但是在上面的19个同时性双语素词中，我们没有发现汉语借词（/炒股/一词不在我们上面的统计范围之内）。

3.线性双（或多）语素词

我们发现，这488个线性双（或多）语素词中，几乎全是双语素词，多语素词只有2个：/悠久/和/太平间/。/悠久/包含“悠扬”和“久”两个成分，而“悠扬”又包含“唱歌”和“盘旋上升”两个语素，所以/悠久/一词内部总共有三个语素。而/太平间/一词可能属于一种迂回曲折的多语素构词方式，录像中被调查人对/太平间/一词的表达依次为:“人死”、“房子”、“房子里躺着人”、“？”②、“平”、“间（‘J’）”。另外，/图书馆/一词在上海手语中有三个语素（“图”+“书”+“馆”），但在北京手语中却只有两个语素（“图”+“馆”）。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内部包括汉语借词（仿译词）和手语固有词两种类型。

《西游记》中主角孙悟空随着时代的发展，被赋予了不同的精神气质。在吴承恩先生的笔下，孙悟空是藐视皇权争取自由的英雄化身，他明辨是非善恶，不怕困难，敢于斗争而又聪明机智忠于职守。而《大话西游》系列电影中的至尊宝有思想好面子没文化，永远走在人生的边缘。孙悟空的人物形象发生了很大改变。

环境数据监测采集系统可对PM2.5、CO2、CO、噪声、紫外线、温度、湿度7个环境指标进行数据采集，并通过特定算法得到准确稳定的信息数据，然后发送至蓝牙串口与无线串口，实现数据的远程传输，按照需要对环境进行调节.

 

表2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的语素构成举例

  

/刺眼/ “照射眼睛”+“眼睛（指）”/差别/ “差”+“别人”/差距/ “距离”+“差”/碰巧/ “相碰”+“好”/窍门/ “聪明”+“门”/运气/ “运作”+“气”/圆满/ “圆”+“充满”/麻烦/ “烦”+“麻”/碰壁/ “碰额头”+“墙壁”/顺利/ “顺”+“利（谐‘理’）”/挫折/ “挫（谐‘坐’）”+“折”/狼狈/ “狼”+“狈 （‘J’）”/功能/ “功（仿字加书空）”+“能（‘N’）”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中的手语固有词指的是完全采用手语材料及手语本身的模式，与相应汉语词的内部结构不能一一对应的词，例如：/贯彻/、/矗立（耸立） /、/悠扬/、/默契/等词，它们的语素构成如下：

 

我们对这488个线性双（或多）语素词中汉语借词（仿译词）和手语固有词两种类型的统计结果如表3。

 

表3 488个词中汉语借词和手语固有词两种类型的数量及百分比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 汉语借词（仿译） 手语固有词488 466 22 95% 5%

表3显示，这488个线性双（或多） 语素词，绝大部分是来自汉语的借词（仿译词），466个，占95%；少数是手语固有词，22个，占5%。

汉语借词又可分为利用手语本身的材料来构词和利用某种汉语材料来构词两种情况，统计结果如表4。

 

表4 466个词中利用汉语材料和手语材料两种类型的数量及百分比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中的汉语借词（仿译）利用某种汉语材料利用手语本身材料466 103 363 22% 78%

表4显示，这466个汉语借词中，大部分是利用手语本身的材料来构词的（363个，占78%），小部分是利用某种汉语材料（或在某种汉语材料的基础之上）来构词的（103个，占22%）。后者可以看作严格意义上的汉语借词（或狭义汉语借词）。

通过位置数据网格化处理，在地理上将有效区域等划分为2500个网格，将每个网格区域内存在的会员数记为Qi个,(i=1,2,,,835)

沈玉林认为手语语素即“手语中最小的、有意义的构词单位”[3]170。

 

表5 仿字、书空、指拼和汉字谐音四种类型的数量及百分比

  

仿字 书空 指拼 汉字谐音总数（含5个重叠的）17 11 65 15 108（103+5）16% 10% 60% 14%

表5显示，这四种类型中指拼最多，65个，占60%；其次为仿字，17个，占16%；再次为利用汉字谐音，15个，占14%；最少的是书空，11个，占10%，而且其中跟标点符号有关的含有书空的词就有8个，分别是：/标点/、/逗号/、/句号/、/顿号/、/冒号/、/省略号 （省略） /、/惊叹号 /、/问号 （问题） /③。

其中同一个词包含仿字加书空的有3例，包含仿字加指拼的有1例，包含仿字加谐音的有1例，（亦即两种甚至三种形式重叠的）总共有5例。分别如下：

仿字加书空的，3例：/气功/、/功能/和/刊物/，前两者中的“功”和第三个中的“刊”均为仿字加书空。

加强专业实际训练基地建设。实训基地建设是实施“双证融通”工作的重要载体，为提高学生的实际操作技能，先后建设了酒店场景实训室、餐饮实训室、红酒品鉴体验室、咖啡休闲教室、茶艺室、烘焙教室、日韩文化体验室、酒店沙盘实训室等15个实景多功能实训场所。这些实训场所不仅满足了专业技能考核的多项要求，也为国际化资质教育教学提供了便利的环境。不断开发好校中店的教学功能，将校内实习酒店作为酒店管理专业学生了解和体验酒店运营的第一课堂。

仿字加指拼的，1例：/功能/，由“功”+“能”构成，其中“功”为仿字（含书空），“能”为指拼（“N”）。因此，/功能/一词其实是仿字、书空、指拼三种形式的重叠。

a.双手手形相同的语素，例如:“情况”、“继续”、“折叠”、“缝隙”、“门”、“书”、“开（门）”、“读（书）”等。

当前，视频技术正经历从高清显示向4K、8K等超高清显示演进阶段。巨大的市场，也吸引着中国彩电企业的关注。据悉，海信日本公司在11月13日在日本发布了支持4KBS电视直播的新品A6800。

因此选用适合该景观区的采样方法，即选用多点组合的岩屑代替水系沉积物样品的化探采样方法，用水系沉积物测量有效控制汇水域的原则[16]，不但能克服水系沉积物测量难以排除较多风成物的弱点，又能避免土壤测量工作量太大而无法快速覆盖工作区的特点。

三、结论

（一）北京手语的语素与构词类型

北京手语中一个语素可以单手“发音”，也可以双手“发音”。双手“发音”的语素双手手形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根据一个手语词内部所包含的语素数量以及词内双（或多）语素是同时性还是线性的，北京手语中的词可分为以下三种类型：单语素词、同时性双语素词和线性双（或多）语素词。其中的单语素词是单纯词，同时性双语素词和线性双（或多）语素词均为合成词。

（二）北京手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的构词类型

北京手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中线性双（或多）语素词最多，同时性双语素词最少，单语素词居中。

其中单语素词绝大部分为手语固有词，但也有少量的汉语借词。

首先，对列入“黑名单”失信主体于3个月整改到位。其次，对列入重点关注名单的失信主体于3个月整改到位，加大对其警示教育力度，有效引导其及时纠正失信行为。通知强调，对逾期未整改的加大惩戒力度，比如约谈失信主体主要负责人；通报行业主管部门、监管部门和行业协会商会，加大对失信企业的监管力度，提高检查频次，依法依规限制经营或融资授信等。

同时性双语素词从理论上来讲应该也有汉语借词，但是在我们的调查范围之内没有发现汉语借词，均为手语固有词。

公共节能属于一种公共机构节能，具体而言，是由政府部门提供必要的节能降耗发展资金，组织相关公共服务单位实行各项节能降耗工作。为了快速有效地实现既定公共节能目标，提升能源计量方法的利用效率，并保证其发挥应有的检测作用，社会公共机构必须做到模范带头工作。2008年7月，我国政府部门出台了一项关于能源计量的公共节能法律法规《公共机构节能条例》，并在该法律法规中明确指出，要有效地实现公共节能，必须不断提升用能管理水平，以此保证每项能源得到最大限度的利用。由此可以看出，公共节能在本质上既属于管理节能又属于技术节能。

线性双（或多）语素词绝大部分是来自汉语的借词（仿译词），少数是手语固有词。汉语借词又可分为利用手语本身的材料来构词和利用某种汉语材料来构词两种情况，大部分为第一种情况，小部分为第二种情况。第二种情况又包括以下四种类型：仿字、书空、指拼和利用汉字谐音。这四种类型中指拼最多，其次为仿字，再次为利用汉字谐音，最少的是书空。

（三）北京手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中的汉语借词

虽然北京手语书面化词及文化词中含有大量的广义汉语借词（仿译词），但也有相当数量的手语固有词。而这些广义汉语借词大部分是利用手语本身的材料来构词的，只有小部分利用了某种汉语材料。严格来讲，只有这小部分利用了某种汉语材料的借词才是狭义的汉语借词，而这一小部分狭义汉语借词，对不同汉语材料的利用度也是不同的：对指拼的利用最多，对书空的利用最少，仿字和汉字谐音居中。

注释：

①McDonald（1982）和Schick（1990）关于类标记谓语的结构的观点与Supalla有所不同，但是都认为类标记谓语是高度综合的语素结合。

②其中有一个语素我们无法辨认，用“？”来表示。

③有意思的是，虽然以上表示标点符号的词在北京手语中均利用了书空（词中有书空的部分），可是/引号/却不是书空，而是手形模拟：双手食指和中指先伸直，随后指尖处两个指节向下弯曲，即模拟引号的形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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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傅逸亭，梅次开.聋人手语概论[M].上海：学林出版社，1986：59-62.

[3]沈玉林.中国中国手语语素分析[A].中国手语研究[C].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170.

[4]龚群虎.手语问题讲话[A].双语聋教育的理论与实践[C].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39-60.

[5]龚群虎.中国聋人语言及语言教育问题[A].双语聋教育的理论与实践[C].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61-90.

[6]倪兰.中国手语动词方向性研究[D].上海：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168-279.

[7]刘润楠.手语语素对比提取法探究[J].中国特殊教育，2012（7）：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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