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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思想语境中的意识形态概念及其现实图景

更新时间:2009-03-28

在马克思的思想语境中,意识形态是一个内涵丰富的概念,这是由意识形态这一社会历史实存所内蕴的多维属性决定的。马克思正是在揭示意识形态的多维属性中揭开了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神秘面纱。也正因如此,学界在意识形态的概念考辨和内涵解读上呈现丰富性,学者们从不同的学术视角作了学理化的解读。当前,诸如虚假的意识形态与科学的意识形态之争,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虚假性与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科学性之辩,马克思意识形态概念肯定与否定的属性判断,等等,这些问题的论争都凸显进一步澄清马克思思想语境中的意识形态概念的必要性。从学理上厘清意识形态的基本内涵,用具有说服力的阐释揭示我国国家意识形态建设的现实必要性与实践合理性,是做好意识形态工作这一极端重要工作的前提。

一、马克思意识形态概念阐释的多元化

作为马克思主义学说的核心概念,意识形态一词从其最初的产生,至马克思的借用再造,再到今天人们对其阐释的多元化,都极其一致地呈现出意识形态的复杂性内涵。因此,随着意识形态概念阐释史的推进,它的源初内涵与语用范畴不断拓展,特别是在马克思的改造后生发出越来越多元的阐释。拉雷恩曾感慨地说,只要是关注意识形态这一主题研究的学者,都会毫无例外地发现数量庞杂的各类观点,在不同的解释上展开“秘密战斗”Jorge.Larrain,Marxism.and.Ideology,Macmillan,1983,p.1;参见拉雷恩.马克思主义与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论研究[M].张秀琴,译.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1. 。麦克里兰指出:“意识形态在整个社会科学中是最难以把握的概念。”[1]尽管如此,也未能阻挡国内外学者对马克思意识形态概念的阐发。

基于不同的理论视角,学界对意识形态的理解观点纷呈,有学者对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概念进行分层次的解读,例如从认识论、存在论、功能论的复合视角解读意识形态,或者从论战、阐释、批判的多元语境理解意识形态,也有学者从思想型权力、话语体系等层面阐释意识形态的基本内涵。[2]总体而言,学界对意识形态内涵的多元把握有助于拓展对意识形态的认识。但由于理解和阐释的多元化,很难清晰地把握意识形态的基本内涵,因而在实际工作中很难分清哪些属于意识形态范畴,哪些不属于意识形态范畴,容易导致意识形态工作的泛化等问题。

当前条件下,我们的意识形态工作若想取得成效,就必须全面清晰地理解意识形态的基本内涵及其本质规定,必须从内涵和外延上对意识形态做清晰界定。针对以往意识形态工作中存在的问题,还需进一步回答是否所有的文学、艺术等社会意识形式都属于意识形态;如何界定意识形态领域,并进一步将其与意识形态作用的领域区别开来;如何理解社会性的情感、意志等社会心理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如何把握阶级或集团对抗在意识形态斗争上的反映;等等。唯有厘清意识形态的基本内涵,方能避免扩大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以及泛意识形态化的倾向,同时也有利于在实际工作中抵制“淡化意识形态”甚至“去意识形态化”的社会思潮。[3]

纵观国内外学界对意识形态的解读,其中最主要的一种理解就是,将意识形态等同于虚假意识。这是依循马克思意识形态批判的逻辑起点而得出的结论。长期以来,人们将虚假意识视为马克思恩格斯对意识形态概念的定义,他们根据恩格斯“意识形态是由所谓的思想家通过意识、但是通过虚假的意识完成的过程”[4]这一描述得出这样的论断。有主张者认为,马克思恩格斯文本论述中的意识形态都贯穿着虚假意识的含义,如具有欺骗性的社会意识、异化的意识、控制弱势者的社会意识等等。[5]

当然,针对这种观点的质疑不在少数。有人就认为,“虚假意识”一词只是恩格斯的误用,不能代表马克思的理解;也有人认为,如果把意识形态都视作颠倒的意识,抑或虚幻的意识,那在实际工作中讨论意识形态领导权问题也就没有意义。[6]基于这样的认识,许多学者提出了中性说或肯定说,即基于肯定的立场,认为意识形态可以克服其虚假性,成为一种科学的意识形态。作为对二者的补充,也有学者基于客观阐释的立场,将其视为一种观念体系。麦克卡尼认为:“在马克思看来,以及恩格斯的其他著作中,意识形态是一个客观的社会现象,根源于阶级的存在,并为阶级存在所保证。”[7]可见,学界对意识形态概念的阐释最主要的分歧是马克思是否将意识形态等同于“虚假意识”。

马克思在阐释意识形态基本属性的过程中,既揭示了意识形态如何表现其思想力量,也揭示了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生成逻辑。这对我们理解“统治阶级如何建构自己的意识形态,延续其意识形态的生命力和影响力”“统治阶级如何将自身的意识形态转化为国家意识形态”“为什么某种意识形态能够占据社会的主流地位”等基本问题具有重要意义。通过对马克思思想语境中意识形态概念的分析,我们不难理解国家意识形态建构的现实图景。

那么,马克思是否都在否定意义上使用意识形态?肯定的和否定的意识形态概念能否相融呢?为了解决这一观点分歧,有必要厘清以下若干问题:马克思为什么使用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概念为何以及如何进入马克思的视域?马克思是对“具体意识形态”进行批判,还是对“一般意识形态”的抽象批判?通过回答以上问题,有助于我们理解马克思在何种意义上使用意识形态,并准确认识马克思对意识形态基本属性的揭示。

二、回溯马克思意识形态概念的思想语境

(一)马克思使用意识形态概念的缘起

马克思首先是为了批判青年黑格尔派唯心主义历史观而使用意识形态概念的,并进而阐发了他完整的意识形态批判学说,为创立历史唯物主义学说开创了逻辑起点。青年黑格尔派天真地“认为宗教、观念和普遍的东西统治着世界”,因而他们“从观念出发来解释实践”,他们认为“只要同意识的这些幻想进行斗争就行了”,因此只能用词句替代词句,用一种意识替代另一种意识。[8]22为了准确批判这种唯心主义历史观及其生成的颠倒意识,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第一次明确地使用了意识形态一词。马克思借用并改制了特拉西许为“观念的科学”的意识形态一词,并接续了拿破仑的“玄想”定位,用以特指当时的德国哲学和德国的社会主义。

马克思之所以用“德意志意识形态”统称德国社会当时流行的各种社会思潮,是因为它们深受黑格尔思想体系的影响,其共同特征是对社会物质生活的虚假反映,是一种思辨唯心主义认识论。马克思批评这种思辨唯心主义将“理念变成独立的主体,而家庭和市民社会对国家的现实关系变成了理念所具有的想象的内部活动”[9]。马克思指出,德意志意识形态将社会思想神秘化,颠倒了思想观念和社会现实的关系,认为观念决定历史,于是企图在批判旧思想中推动历史的前进。马克思认为这种思想不仅唯心而且徒劳,决定了它们对社会现实的虚幻或歪曲的反映。以相机成像原理作为比喻,马克思指出,社会生活中的个人及其社会关系之所以在意识形态中是颠倒的,这是由人们生活的历史过程决定的。因此,马克思指责“人们迄今总是为自己造出关于自己本身、关于自己是何物或应当成为何物的种种虚假观念”[10]509,并将这些思想视为虚假意识或颠倒意识。

可见,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批判并不是在一般性上笼统地批判意识形态的虚假性,而是深入具体意识形态内部,揭示诸如德意志意识形态等特殊意识形态所内蕴的唯心主义空话。马克思所批判的其实是当时的意识形态理论家对社会现实和思想观念的颠倒,是对青年黑格尔派及德国社会主义者唯心主义认识论的揭露。

(二)马克思对意识形态虚假性根源的揭示

当然,马克思不是停留于道德评价上的指责,其批判也揭露了意识形态虚假性的根源。一方面,我们可以从马克思的批判中看出意识形态虚假性的认识论根源;另一方面,马克思还从阶级关系的视角揭示了其虚假性生成的特殊社会历史根源。马克思认为,意识形态的虚假性源于一些阶级为了实现其阶级利益,总是有意识地将自己的特殊利益说成是普遍利益。作为特定阶级价值观的理论体系,意识形态集中反映了该阶级的根本利益,出于利益维护与论证的需要,意识形态可能不能如实反映甚至掩盖社会关系而成为虚假意识。马克思指出:“每一个企图取代旧的统治阶级的新阶级,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得不把自己的利益说成是社会全体成员的共同利益。”[10]552对于统治阶级而言,由于已经占据优势地位,为了维护已有的利益,总是通过阶级内部意识形态阶层的创造,将自身的特殊利益包装成普遍利益,以便掩饰其局限性。对于革命阶级而言,为了调动社会成员的积极性与热情,总是通过意识形态言说将自己塑造成为全社会利益的代表,以全体民众的身份反对既得利益阶级的统治。

[6]王晓升.西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4-5.

也就是说,意识形态虚假性的生成是有特殊社会历史根源的,而不是说意识形态完全是虚假的。雷达尔认为,意识形态具有生产错误印象的功能属性,人们就是用这样一种功能来隐瞒阶级利益,因此它有虚假的成分,但又不完全虚假。雷达尔.马克思对历史的解释[M].第42-43页,转引自黄继锋.马克思是在怎样的意义上使用“意识形态”概念的——评国外学者的几种解释[J].国外理论动态,2000,(5). 齐泽克则认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视域中,意识形态内蕴了一种“虚假的”永恒化程序,即特定阶级的利益将自己粉饰成普遍的人类利益。[11]因此,只要阶级将自身的特殊利益说成是普遍利益,便决定了其无法摆脱虚假性。这表明马克思已经通过阶级关系的考察,来认识意识形态虚假性的特殊根源。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有阶级性就有虚假性,虚假性也不是任何意识形态都具有的一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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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画家”“操纵者”“创造性叛逆”者等比喻可见,这一时期的译学研究赋予了译者前所未有的自由,充分肯定了译者在翻译中所起的重要作用,使其主体性得到进一步彰显。

三、马克思意识形态概念阐释的多元化

意识形态概念之所以复杂,还因为它涉及庞杂的社会历史现象,因此不能从单一的维度去认识其基本属性,而应当把握它在不同语境中的基本蕴涵。从上述对“虚假意识”的澄清,我们可以看到,马克思对意识形态的认识并不止步于“虚假意识”。马克思对意识形态的揭示绝非简单地体现一种价值评判,而是通过揭示意识形态的基本属性,阐释意识形态生成与发展的逻辑,并深刻剖析它在现实社会中的作用。在马克思的思想语境中,意识形态呈现出三个方面的基本规定,它们共同构成意识形态的基本属性。

(一)从意识形态生成逻辑中揭示其社会历史属性

马克思通过社会分工理论的阐释,从生产与分工的过程中、从物质交往方面考察意识形态的产生,揭示了它的生成机制。马克思指出:“分工只是从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分离的时候起才真正成为分工。”[10]534社会分工的出现和阶级的分化,使得作为精神生产重要内容的“意识形态生产”得以产生,“从这时候起意识才能真实地这样想象:它是同对现存实践的意识不同的某种其他的东西;它不想象某种真实的东西而能够摆脱世界去构造‘纯粹的’理论、神学、哲学、道德等等”[10]534。正是源于阶级内部的分工,各种意识形态形式才真正出现。由于阶级内部精神生产者的出现,才产生了一批积极制造法律、道德、宗教等意识形态形式的意识形态家。通过社会分工和阶级分化的视角,马克思对意识形态的社会历史属性进行了发生学阐释,表明只要阶级对立存在,意识形态的历史生命就不会结束。如马克思说:“毫不奇怪,各个世纪的社会意识,只有当阶级对立完全消失的时候才会完全消失。”[12]51而这些意识形态家所创制的意识形态都是以系统化、理论化的思想体系呈现的,表明意识形态作为一种思想体系是精神生产的重要内容,带有鲜明的阶级烙印。

(二)从意识形态存在样态中揭示其社会结构关系

[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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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在意识形态发展动态中揭示其政治功能属性

威廉斯曾认为,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概念在阶级信条和虚假意识两种属性之间摇摆[15]。其实,二者并不冲突,都是意识形态的基本属性,而且阶级政治属性是意识形态的根本属性。意识形态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它在历史发生中是多变的,并且呈现出多元意识形态的斗争。因此,仅揭示意识形态的历史生成及其结构关系,还无法准确认识意识形态的本质特征和根本功能,还需要在意识形态与现实政治实践的结合视域中揭示其阶级政治属性。为了更好地解释意识形态在社会历史生活中的变化,以及人们对不同意识形态的不同态度,马克思从阶级属性视角的分析深入到了意识形态发展的内在机理,为我们呈现了意识形态在阶级社会、特别是现代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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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马克思在《莱茵报》工作期间就已经触及到意识形态的政治功能,用“意识形态”表达了当权者思想的欺骗性。当权阶级为了自身利益,将贫苦农民捡拾森林枯枝的行为冠以“盗窃”之名。马克思在《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中指责了当权者的私利,讽刺当权者所制定的法律对社会正义和公理的歪曲。这表明马克思已经在阶级范围内考察到意识形态的阶级政治属性。而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更是深入分析了意识形态作为特定阶级价值观的思想体系对阶级意志和利益的维护功能。马克思指出,统治阶级以生活原则的形式将个人的思想理念设置为一种使命,一方面用以粉饰自己的意识,另一方面以道德的手段进行统治。[8]492统治阶级正是利用意识形态的政治功能来论证和维护自身合法性的。

马克思还把意识形态概念置于资本主义社会这一场域中,为深入解析意识形态提供了具体的载体,通过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个别”的考察,揭示了意识形态“一般”所传达的丰富的现实性,即揭示了意识形态与阶级、权力和统治的内在关系。马克思认为,资产阶级为维护统治,毫不忌讳地粉饰自己的意识形态,将其描绘成永恒真理。马克思讽刺了资产阶级偏颇观念的无理与滑稽,因为他们用根据自身特殊利益制定的“自由、教育、法”等等观念来衡量废除资产阶级所有制的主张,并将自身生产关系和所有制关系从“暂时的历史性的关系夸大成永久的自然规律和理性规律”。[14]485马克思进一步指出,资产阶级的观念正如其所信奉的法律一般,其生成与发展是由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条件决定的[12]48。它内在包含了资产阶级的利益诉求,与资产阶级的统治权力相勾连,是其维护阶级利益的基本工具。

但是,我们能否据此认为,意识形态仅仅就是统治阶级的思想呢?并非如此!在阶级社会中,每个阶级都拥有自身特殊的利益诉求,都试图通过普遍形式的思想表达来获取或维护自身的特殊利益。而统治阶级与其他阶级的区别在于,因其拥有“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关系”,支配和调节着其他精神生产,从而使其成为“一个时代占统治地位的思想”。因此,马克思的相关阐释意在揭示意识形态的阶级政治属性,而非将意识形态视为统治阶级的思想,若如此将无法解释各种政治对抗、思想斗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表现。马克思认为,历史上的一切斗争,包括政治、宗教等任何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都是社会阶级斗争或多或少的表现。[12]469这表明,意识形态斗争是阶级斗争的反映和主要表现形式之一。只要存在把特殊利益说成是普遍利益,阶级统治就会伴随着思想统治。因此,只要存在特定阶级将“特殊利益说成是普遍利益”的价值观的理论体系,那么它就是一种意识形态。每一个阶级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总是试图将自己的特殊利益说成是普遍利益,并在观点表达上赋予自己的思想以普遍的形式。这也是马克思在论及意识形态本质属性时所做的深刻阐释。[10]552

在这里,时间被切割成碎片,被几十秒、几十秒地抛向身后。过往的行人和车辆,不停地捡起这些碎片,匆匆地编织自己或者带着阳光,或者浸着月色的梦。虽说我知道即使没有这红绿灯,我们的日子一样会一刻不停地溜走,但那是一种缓慢的不易觉察的流动,宛如头顶上的太阳,从高远而混沌的天空走过,它会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由朝而暮,我们看不到它的脚印,因而就会少掉许多由于生命流逝带来的伤感。可是现在,每捡起一块碎片,就如同跨过生命之路上一个清晰的刻度,属于个体的有限时日,怎经得起这永无休止地撕扯、割戮,一刻不停地弃掷、抛扔?

四、马克思思想语境中国家意识形态建设的现实图景

其实,仅对一个概念作褒贬属性上的区分,还只是停留于将概念视作一种工具层面,简单的判断肯定或否定无法给人以说服力,也无法揭开意识形态的神秘面纱,从而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思想认识。这种基于性质评判优先的理解阐释,只能在具体语境中讨论某一意识形态的特性,无法揭示意识形态的总体性内涵,即无法揭示意识形态所内蕴的富含层次的属性,从而在具体考察一类意识形态发展时能够全面认识其发展动因、结构关系与演进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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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曾指出:“任何一个时代的统治思想始终都不过是统治阶级的思想。”[12]51就特定时代而言,统治阶级的思想总是表现为一个时代的统治思想即国家意识形态。所谓国家意识形态,陈秉公认为,它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占统治地位的阶级和集团为维护和发展已定的秩序而由国家建构并由国家公共权力推行的价值观念体系和行为规范体系”。[15]因此,“国家意识形态本质上是阶级意识,是上升为统治思想的阶级意识”[16],同时包含了对多元意识形态的整合与提炼。对此,我们可以透过国家意识形态基本特征的揭示深化对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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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家意识形态的产生源于阶级分化

国家意识形态的产生源于阶级分化,是占统治地位的阶级意志的提升。意识形态并不是从来就有的,它起源于阶级之间的对立和国家的产生。首先,私有制的出现和阶级的分化使国家的产生成为必要。“正是由于特殊利益和共同利益之间的这种矛盾,共同利益才采取了国家这种与实际单个利益和全体利益相脱离的独立形式,同时采取了虚幻的共同体形式。”[10]536基于对特殊利益与共同利益的矛盾和冲突“进行实际的干涉和约束”的必要,国家以“虚幻的共同体”的形式产生,并由掌握政权的阶级执行国家的职能。其次,阶级的对立和斗争以及国家的确立与发展表明了意识形态存在的必然性。国家作为阶级统治的工具,统治阶级必然需要将自己的“特殊利益说成是普遍利益”,以论证和维护其进行阶级统治的合法性,这是任何阶级意识形态的共性。可见,国家意识形态是特殊利益和共同利益产生矛盾、社会利益急剧分化甚至产生冲突后的必然产物。国家意识形态在众多意识形态所构筑的领域中的地位表现为:它是一个时代的统治思想,是以国家身份出现的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凝练和提升,它体现了统治阶级的根本意志,又调节着社会多元思想的生产。

(二)国家意识形态追求制度地位与社会地位的统一

国家意识形态的确立标志是在制度或法律层面确立其在众多意识形态中的主导地位,而国家意识形态的发展目标则是在巩固制度地位的基础上扩大影响力,成为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阶级社会中基于不同利益集团存在多种不同的意识形态。作为不同阶级或集团价值观的理论体系,每一种意识形态都内蕴了特定阶级或集团特殊的利益诉求和价值取向。不同意识形态的根本诉求的一致性表现为,“在阶级社会里,所有意识形态都具有试图将本阶级的特殊利益表达为全社会的普遍利益的‘虚假性’”[16],都试图掌握政治地位并成为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即主导和主流的有机统一。其中,“主导”是指意识形态在社会主导政治构架中,以制度化方式确证其政治地位;“主流”是指意识形态以其被社会成员接受、认同的程度来确认其事实上的社会地位。依据制度地位的差别,我们可以将意识形态划分为主导意识形态和非主导意识形态,国家意识形态就是主导意识形态。

(三)国家意识形态在政治权威与理论权威的互动中建构

国家意识形态发展的结果应当是政治权威和理论权威的结合体。从意识形态发展追求主导与主流相结合的目标趋向中,我们可以看出:意识形态多元化事实是主导意识形态“主导”非“主流”的客观基础,因为争取主流地位是所有并存意识形态的努力方向。在意识形态影响力的争夺中,政治权力和制度是不能绝对保证主导意识形态的主流地位的。一种意识形态要想成为主导且主流的意识形态,不能单纯依靠政治权力保证并大力传播意识形态,因其主导能力无法只靠国家政权直接赋予,还需要依赖意识形态内容的科学性、所蕴含价值观念的吸引力、所倡导实践理念的可行性以及意识形态传播的规律性等等。

因此,国家意识形态建设应当实现政治权威路径和理论权威路径的互动。过分依赖行政权力强制推广并干预人们的思想及社会生活,不仅容易弱化国家意识形态的政治权威,而且会对其理论权威造成损害。同理,国家意识形态对社会成员的教化,不仅需要依靠行政权力,而且要诉诸意识形态内容的理论权威来提升魅力。现代社会,国家意识形态的教化是一种“启智”教育,而不是一种“愚民”教化。它重在引导人们对主导意识形态的理解、认知与认同,而不是依靠政治权力或政治权威强制要求社会成员去听从、信服及践行,否则,效果将大打折扣。当然,推崇理论权威并不是告别政治权威,行政权力因具有刚性力量,若能与理论权威软硬兼施,形成合力,可使国家意识形态入脑入心。

嵌入到恶劣环境中的系统和设备,除了要完成指定的任务,还要主动去适应环境的变化,如果不能及时处理这些外在因素带来的问题,这些嵌入式系统和设备就不能稳定工作,基于上述原因,嵌入式系统要以多任务操作系统为平台。

国家意识形态“尽管有时给人以乌托帮式的虚假感觉,但在社会生活中却是激发人们行为的持久动力”。[17]而为了达成“思想掌握群众”的目标,国家意识形态须将自身建基于社会成员利益追求的基础之上,在尊重个体恰当诉求的基础上对其进行合理引导和规制。把社会的规范性要求与民众的利益需要结合起来,把握利益和需要的满足是实现意识形态认同的关键。与此同时,国家意识形态建构不仅要考虑社会成员的利益和需求,还要积极形塑社会成员的新思想。国家意识形态通过有效的知识生产来更新社会成员的知识系统和思想结构,为民众提供社会生活普遍适用的知识体系,以此来凝聚民众的思想认同,进而使其遵循既定的价值规范。国家意识形态还以嵌入生活的意识形态话语感染和吸引民众,根据社会成员利益诉求和心理状态的变化,把组织制度、行政决策等硬手段和舆论宣传、文化熏陶等软方式结合起来,通过隐性意识形态生产和显性意识形态生产的结合,依托多种方式来提升国家意识形态传播的实效。

基于上述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国家意识形态建构既是意识形态自主发展的需要,也是应对外部挑战的必然要求。国家意识形态建设拥有内外相嵌的双螺旋动力结构,外部动力源于外部挑战冲击所提出的必然性要求,是对国家意识形态所处时代、环境、条件及外部关系变迁的一种反思与应对,而内生动力则源于内部要素结构的调整优化的需要。

总而言之,意识形态的本质趋向是对特定阶级根本利益及建基于之上的价值观的体认,是表达阶级意志和论证阶级利益正当性的思想体系,蕴含了该阶级认识和改造实践的根本方法论原则,表明其根本功能是将特殊利益说成是普遍利益。国家意识形态就是以其社会历史属性为基点,在不断革新中尽可能地释放其政治功能属性,在国家统一、社会整合与思想引领方面彰显其价值合理性和工具合理性。

这是我第二次在日本丢钱包了,上一次应该是10年前,把钱包落在出租车上,最后司机给我送了回来,因为钱包里现金多,我给了他几万日元的谢礼。这一次有点悬,因为钱包里只有2万日元现金,没啥油水。

参考文献:

(7)事中绩效监控没落实,事后绩效评价没应用。很多高校关注的是专项资金如何分配,分配完之后,就处于放任的状态,不注重过程的监管,事中绩效监控没真正落实,不能及时发现问题并加以纠正,导致贻误时机。很多高校按政府要求对专项资金进行事后绩效评价,可是评价结果并没得到应用,对专项资金执行进度没完成的部门没追责,执行好执行坏一个样,不能形成正确导向。

[1][英]麦克里兰.意识形态[M].孔兆政,蒋龙翔,译.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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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陈锡喜.论意识形态的本质、功能、总体性及其领域[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4(1):5-11.

马克思继而又对意识形态的社会结构关系进行了叙事学描述,考察了意识形态作为一种观念体系在社会结构中的位置及其运作机制。马克思认为,从存在样态来看,意识形态是作为一种思想体系而存在的,它是社会有机体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观念上层建筑,它与政治上层建筑一样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并与之相适应。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揭示了由经济基础、政治上层建筑和思想上层建筑构成的社会分层结构,即人们在社会生活中发生一定的同物质生产力相适应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12]591。这表明,作为思想上层建筑,意识形态的历史发生和现实发展都受到经济基础的支配,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决定了有什么样的意识形态内容,因为“整个阶级在它的物质条件和相应的社会关系的基础上创造和构成这一切”[12]498。并且一旦发生革命,社会经济基础发生根本性变革,建立之上的上层建筑也会发展变革。[12]592同时,并不是每个时代都具有完备而丰富的意识形态的形式,由于不同的所有制形式及生存条件的差异,决定了每个上层建筑之上的情感、思想方式和价值观的差异性。[13]恩格斯指出,中世纪只有宗教和神学这种意识形态,而随着物质生产的发展,18世纪的资产阶级就足以建立起同自己地位相匹配的意识形态了。[14]289可见,意识形态在形式上的发展也是随着物质生活条件和经济基础的发展而不断发展的。

总而言之,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批判,不是停留于道德评价和指责,其重要意义在于揭露了意识形态虚假性的根源。在马克思的思想语境中,虚假意识的生成至少有三个维度的根源:其一,是唯心主义认识论支配下对观念与现实关系的颠倒,表明虚假意识生成的认识论根源;其二,历史条件和人们实践与认识水平的局限性,表明虚假意识生成的社会历史根源;其三,阶级性的赋予使特定阶级以普遍的形式传达其特殊利益,意识形态成为阶级统治的思想工具,表明虚假意识生成的阶级根源。

[5]Christopher·L·Pines.Idealogy.and.False.Consciousness:.Marx.and.His.Historical.Progenitors[M].New.York:.State.University.of.New.York.Press,1993:14-15.

二者共同点在于,都是以共同利益为着力点,以普遍的思想形式来表达利益诉求,从而既获得阶级内部成员的认同,又争取社会成员的认同。二者的区别在于,革命阶级因其代表的利益具有一定的广泛性,它在最初为发展为特殊利益时,确实和其他阶级存在一些共同利益的勾连。[8]54因此,革命阶级的意识形态在最初的一段时期往往容易积聚一定的民意支持。

[7]Joe.McCarney.The.Real.World.of.Ideology[M].Atlantic.Highlands.N.J.:.Humanities.Press,1993:95.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1960::22.

耕地是人类农业生产活动的基础,其质量决定了耕地的产能[1,2]。耕地质量定级是根据耕地的自然、经济、区位属性对其质量的优劣进行综合评定及划分级别的过程,它反映以耕地综合质量和经济特性为主的耕地差异,且耕地级别在县域范围内可比[3,4]。相对于传统的为土地估价服务的耕地定级来说,耕地质量定级同时兼顾了农业生产与社会经济的影响。耕地质量定级为科学量化耕地数量、质量及分布,对国家实施区域耕地占补平衡制度,确保耕地总量动态平衡提供依据[5,6]。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250.

[1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1]齐泽克.意识形态的崇高客体[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70.

[1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149.

[1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5]陈秉公.论国家意识形态“高势位”建设的规律性[J].马克思主义研究,2009(11):78.

即将过去的这一年,四川美丰品牌影响力不断增强,上榜中国石油和化工企业500强、中国品牌影响力100强,荣获中国氮肥工业发展先进企业、中国重质量守诚信示范企业等多项国家、省市、行业殊荣。实践再一次证明,四川美丰是一家诚实守信、并且经营状况良好、正在稳定发展的、值得大家信赖的优质上市公司。

[16]侯惠勤.意识形态话语权初探[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4(12):5.

[17]杨河.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理论与实践[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2):44.

[18]孟宪平.论意识形态的力量[J].求索,2017(5):11-22.

 
刘伟,陈锡喜
《湖湘论坛》 2018年第03期
《湖湘论坛》2018年第03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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