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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与融合:论加拿大现实主义文学的蜕变*

更新时间:2009-03-28

引 言

社会的变迁、文学思潮的更迭在不断修正现实主义文学的话语叙事,现实主义含义的嬗变成为一个饶有趣味的现象。加拿大独特的艺术发展使得现实主义文学空间的排布和内在肌理具有了不同维度的叙事实践。克罗茨认为,“加拿大文学从维多利亚时期直接跳跃到了后现代时期。”[1]加拿大文学发展的进程中现实主义能否被视为完整统—、自成体系的文学流派,一直以来未成定论。

在加拿大现实主义小说研究的发轫期,官方编著的加拿大正典文学史鲜少有学者认为现实主义是加拿大的一个文学形态。《牛津加拿大文学指南》中有阐释:“在1920—1940的英语小说中几乎不存在现实主义作品,加拿大小说中没有现实主义小说存在的确切时期”[2]。基思(W.J.Keith)在《加拿大英语文学》中论及一些重要的被归类为现实主义作家的贡献,他的讨论中几乎没有涉及这些作家的现实主义写作方法,只是在开篇中提及“大部分这些作家之所以受欢迎,可以解释为通过他们巧妙地、粗线条地将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混杂在一起。”[3]沃特斯顿(Elizabeth Waterston)在《回顾:加拿大文学简史》(Survey:A Short History of Canadian Literature,1973) 中讨论了加拿大小说的发展,没有涉及现实主义小说。在《加拿大小说家和小说》(Canadian Novelists and the Novel,1981)中,戴蒙德(Douglas Daymond)和蒙克曼(Leslie Monkman)合撰了《现实主义的兴起》(The Rise of Realism),在他们颇有见地的论述中只是间接地提及现实主义。直接提及加拿大现实主义的文学读本是《加拿大文学史》。这本专著中,裴西(Desmond Pacey)辟专章回顾了1965—1990这个时期的现实主义小说,他认为 “现实主义”尤其是“城市现实主义”是两次世界大战间非同寻常的、有价值的加拿大小说。这种有价值的小说只有在大草原上才能得到发展,因为这里有一种独特的生活方式。”[4]然而,加拿大文学的发展日新月异,不少人致力于发展加拿大自己的、独特的文学。作家写作的方式千姿百态,已不允许我们继续套用以盎格鲁-美国的现实主义(1)的时间分界来修正它们,不允许我们再用既定的文学概念、审美概念、谱系特征来演绎、束缚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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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拿大现实主义文学倾向探源

将“现实主义”这一术语转用于加拿大文学时,产生了“现实主义”这一概念的含义以及它的通用性的问题。“倘若回顾历史,就会发现,最初‘现实主义’这一标记是应用于那种已常常出现‘现实主义’这个术语的文学,并且想以这个标记来说明这种文学。 ”[5]“在法国用‘现实主义’这一术语来表示,这便是19世纪中叶以巴尔扎克和福楼拜的作品为代表的当时法国最强大的流派的文学。其他民族则使用别的词汇,例如,斯堪的纳维亚民族用‘自然主义’这个词,而19世纪中叶,俄国人则用‘自然派’一词来表示。 ”[6]但在使用过程中,现实主义本身的含义已经变得含混不清,它们经常被作为静态的概念来运用,被视为一种基本的创作方法或传统精神。现实主义作为从古典艺术到现代艺术的一个过渡的体系,必须运用逻辑演绎的方法在具体的历史条件下才能深刻把握其内涵。从历史上看,加拿大是一个古老而又年轻的国家。1867年加拿大建立了联邦政府,成为英国的自治领。加拿大经历了资本主义制度的确立和发展,殖民和反殖民的过程。加拿大文学在促成自己民族文学文化的繁荣和发展过程中记录了民族思想意识的变迁,描写了独具地域特色的景致。由此可以进一步推想,早期的加拿大文学内含现实主义的因子。

加拿大小说中的现实主义倾向可以溯源到联邦成立前期。莱克(Robert Lecker)写道:“自从19世纪,加拿大的经典活动是受以民族为参照的理想所驱动的不同表现,没有民族文学的国家不能称之为国家。”[7]虽然当时的作家讨论的是诗歌,但是他们唤起了 “以民族为参照的想象”(national-referential ideal),莱克对民族事物的关注摒弃了想象的理想主义,将想象世界转移到真实图景中。当一个国家变成了文学关注的对象,现实主义便成为一个注定的文学发展形式。斯科特(Duncan Campbell Scott)和邓肯(Sara Jeannette Duncan)的创作里富含社会性的内容,现实主义倾向已清楚地显露。斯科特的 《在瓦伊格村》(In the Village of Viger,1896))和邓肯的《帝国主义者》(The Imperialist 1904)都是早期英语作家的怀旧作品。虽然小说从人物刻画到叙述方式以及环境描写等方面都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但是小说的主题思想却有着巨大的现实意义,表现了民族“精神”和本国人性格的重要特点。总体来讲,这种充满理想主义的浪漫现实主义写作一直持续到20世纪20年代。加拿大现实主义艺术观念和创作理念对19世纪西方浪漫主义传统表现出较多的承继性。19世纪的时代氛围充满了浪漫主义气息,现实主义在与浪漫主义的创作旨趣与写作手法的博弈中没有达到分庭抗礼的“对峙”状态,终究难以撼动浪漫主义的艺术成规。

二、加拿大现实主义文学的融新

(1)加拿大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19世纪加拿大文学在殖民主义和民族主义之间的对比前行中,更多的是模仿“宗主国”英国的文学创作。因此加拿大现实主义与英国传统现实主义有不可剥离的关系。另一方面,加拿大与美国相邻,同属北美洲,社会价值观念、经济发展相互接近,两国的思想文化、艺术交流相互影响。尽管加拿大文学与欧美文学有着源远流长的关系,但并不是完全对其标准的回应。在对加拿大现实主义文学发展的梳理中,似乎很难以进化论的视角寻觅到一条线性发展的轨道。这种缺乏历时性集成系统关系的现实主义文学状况,启发我们探究加拿大文学在自身话语资源中现实主义发展的隐匿、消长和融新过程,考察作家出于对本国的不同理解、想象和诉求,展现现实主义发展的多元多维面向。

[2]Donald Stephens.“Novels in English,1920-1940”[M]//The Oxford Companion to Canadian Literature.Toronto: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7:817.

[4]Desmond Pacey.“Fiction 1920-1940”[M]//Carl F.Klinck.(ed.) Literary History of Canada:Canadian Literature in English.Toronto: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1965:186.

事实上,加拿大现实主义作家的写作不是处在文学的隔离状态,而是在欧美现代主义文学运动的背景中。现代主义作为一种人类意识认知的探索方式影响了现实主义作家的心理机制和创作模式。那种对生活细节细密观察,不加修饰进行如实描述的现实主义已经过去,加拿大的此现实主义不再是彼现实主义。在多元共处的文学处境下,作为创作主体的作家存在着一种明晰而又含混的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之间的融合。现实主义的表现形式、主题意向、艺术审美得到了重新审视。学界重新思考早前提及过的刻板的现代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关系,跳出了文学现代主义与现实主义之间对抗关系的窠臼。

2018年,国家禁毒办发布的《2017年中国毒品形势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底,全国共有吸毒人员255.3万名,其中18岁以下青少年1.5万人,年龄最小的12岁,吸毒人群呈现出低龄化的趋势。除了海洛因、冰毒、氯胺酮等毒品,通过改变形态包装、花样不断翻新的“咔哇潮饮”“彩虹烟”“咖啡包”“小树枝”等新型毒品也正悄然入侵。由于对毒品的危害认知有限,很多青少年涉毒之初都抱以侥幸心理,认为尝试一下不会上瘾,尤其是新型毒品具有极强的伪装性、迷惑性和时尚性,很容易让一些没有辨别力的青少年走上不归路,从而害了他们的一生。

现实主义在加拿大文学中不是一个一成不变的概念,它的美学内涵随着新的社会观念和审美判断的变化而发展。如果要从主要的编年史方面划定一些范围,加拿大现实主义文学在其历史的存在期间并不是显现为从一个阶段转向另一个阶段的更迭。加拿大现实主义文学在肇始于民族文学的崛起中因袭负重,逐渐剥离于历史注定它要更替的浪漫主义文学;在蜿蜒的前行中并未因西方现代主义的勃兴和后现代主义的突起而退隐文学历史的舞台;相反,在新的时代背景下,现代主义的表现方式成为作家在现实世界里纵横捭阖、寻找表达突破的智慧借鉴。令人欣喜的是,世界现实主义文学的巨匠中加拿大作家的名字被不断提及,这是作家深刻执着的现实关怀和吸取世界文学精神滋养的结果。近一个世纪的加拿大现代话语语境中,现代现实主义彰显了它的多样性。或许加拿大小说的发展不够系统化,追寻它的缘起,沿着它的发展和扩散,还是能够让人分辨出现代现实主义正在分裂为许多意义不同的亚类型:草原现实主义、城市现实主义、社会现实主义……这些,无疑极大拓宽并深化了现实主义的意蕴空间。加拿大现实主义是开放性现实主义的现代性气质指向的文学举措,在后现代、后工业社会继续为世界文学提供着有价值的研究依据。

小说中的现代主义已经变成了现实主义。但是现实主义,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意味着浪漫……在加拿大小说中,浪漫现实主义开始于弗雷德利克·菲利普·格罗夫的小说和到目前为止保留着主要的方式。还有几个特别杰出的特例,但是直到门罗的超现实主义……加拿大的现代主义传统开始崩裂。[10]现实主义、浪漫主义、自然主义和现代主义的“主义”更迭重合彰显了加拿大现代现实主义特有的文学张力。弗莱(Northrop Frye)在《加拿大文学史》(Literary History of Canada) 的结论中表述,现代现实主义包括了各种不同的认知形式和审美元素。现代现实主义已经与前卫激进的现代主义同仁分享了很多关于写作的假设,不是单纯地将作者脱身于文本,为艺术而艺术,而是通过对人类意识的深入锐利的观察,实现对现实的呈现。在《丑陋的现代主义》中,毛和渥克维兹总结道,“现代主义者”这个术语持续不断地被不同的作家和文本所使用:新的现代主义研究已经拓展了‘现代主义者’这一名称,所用范围不仅适用于一些熟悉的人物……还包括到目前为止被看作是无视或拒绝现代主义的革新其他的文化生产者。”[11]这样一个大规模的对现代主义的想象并不一定就是现代主义者,但是他们非常明显的是现代主义对人类意识表述的革新者。这样的发现阐释了现实主义文学中呈现的非同传统的新特征:“作家以社会生活为写作对象,但自觉追求作品审美格调的境界,追求想象力与表达的自由,追求更深层次地把握和揭示社会本质真相,积极吸取现代主义象征性、荒诞化、变形、意识流、魔幻等表现方式。 ”[12]沃森(Sheila Watson)等作家的作品在保持现实主义精神不变的情况下,具有显见的现代气质与特征。《双钩》是一部标志着加拿大现实主义传承的作品,小说以神话联想为主的现代性特点非常突出。小说的现实主义根本内核没有改变,但是写作形态是作家在现代主义渐变过程中表达经验和文化经验融新的反应。博迪克在《牛津英语文学历史:现代主义运动》论述了维多利亚晚期和现代主义写作之间的承续性。他指出艺术名家激进的实验性的现代主义写作是英国传统现实主义写作的一部分。理查森(Dorothy Miller Richardson)创作的《人生历程》聚焦中心人物,汲取了现代主义小说的创作技巧,用不断转换叙述人称的叙述方式聚焦人物的中心意识。劳伦斯 (D.H.Lawrence)在《虹》、《恋爱中的女人》等作品中实现了从现实主义向现代主义的执着跨越。在20世纪60年代以前一直被视为19世纪英国现实主义传统的继承者的福斯特(E.M.Forster)在60年代以后又成为现代主义的重要代表。这些原本是现实主义的经典人物在现代主义写作中游刃有余。我们因此得出一个令人信服的论点,包括英国现代现实主义在内都存于一个更大的现代主义运动中:“伴随着现代主义运动共同成长的作家们认为现代主义是一个范围宽泛的学派,包括多种形式、技巧、风格和态度都是革新的,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21世纪的写作方式。”[13]加拿大作家在迅速多变的时代背景下通过持续的自我调适以及实验性的表达完成了现代现实主义审美理想的改变。

三、加拿大现代现实主义的书写理路

现实主义自身及其推断关系的方式已发生重大变化,科学范式中的这一变化在加拿大现实主义艺术意识的层面上演绎成了现代现实主义。加拿大文学把“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的二分原则加入到了相涵关系中。加拿大无疑存在着才华卓越的现代现实主义作家及其优秀的作品,诸如格罗夫(Frederick Philip Grove)的《沼泽地的定居者》(Settlers of the Marsh)、 奥斯滕索(Ostenso)的《野鹅》(Wild Geese)、卡拉汉(Callaghan)的《这是我的爱人》(Such is My Beloved)。由于作家艺术创作的探索精神和审美理想的自觉改变,这些作品表现出了对现代派风格和价值判断不同程度的感应,作品呈现出主体基调的内倾化,注重表现当代人的“主体意识”,关注人性异化,揭示人的生存状态,哲学思考多于冷静观察。除了中心人物的经典佳作耐人寻味,那些被人忘记的名不见经传的作品都值得再思考,如贝尔德(Irene Baird)、麦考特 (Edward McCourt)、斯特林 格(Arthur Stringer)、赛姆 (J.G.Sime)、 范德马克(ChritineVan DerMark)、 布 鲁 克 (Bertram Brooker)、德金(Douglas Durkin)、蔡尔德(Philip Child)、 查普曼 (Ethel Chapman)、 史蒂芬(A.M.Stephen)、 彼 得 森 (Len Peterson)、 格 雷 厄 姆(Gwethalyn Graham)等,不胜枚举。这些作家倡导加拿大现实主义的现代形式,他们在坚守与创新中拒绝了经典的原型,写作的品质与著名的经典作家不相上下。作家创作中呈现出了相似的现代现实主义的写作策略与写作旨趣,可以让我们将他们归并为同一类群作家,然而这并不是一群交织紧密的作家,即使接受了现代现实主义的基础,他们也没有把自己的创作陶铸在一定的形式里面,仍然对写作方式和思想内蕴进行具体入微的设计,就是这些看起来互不相干的书写聚合了相似的现代现实主义的文学、美学和文化内涵。

现实主义描写现实的因素,反映现实世界的方式必然涉及文学的艺术认识方面,“因为描写方法以至在某种程度内文学影响现实的程度和形式都是取决于艺术认识的。”[14]在传统现实主义小说中,外部世界、历史进程和主体构成大多表现为认识论意义上的相应说,“心与物之间有一种相应,或者是在经验的主观方面是清楚的,分明的,活现的,则主客观之间便是相应的”[15]29-30。19 世纪的现实主义小说的大师们多用冷峻客观的笔触或全知的视角为小说中铺陈了井然有序、有始有终的情节线索,描写了一个条理清晰的世界。然而,这样的方式不是艺术认识的唯一形式。“自然与生命的历程是瞬息万变的往前冲的……不过我们却不能全抛弃理智的努力。因为理性虽是运用符号;符号虽是不变的形式,然我们却可以继续获得新符号,以表示世界常现的新奇。”[15]28现代现实主义则是通过“现代主义的叙事策略”和“现实主义因素”的弥合,更多地渗入了主观意识乃至无意识的成分,扬弃了传统现实主义小说在认识论意义上的对事物的摹仿,将对世界的认识引入至更深邃的主体意识与后现代语境下的现实重构中。而在其后期,时间线索进一步使得现实主义文学和现代主义文学彼此之间的区分复杂化,后现代的叙事策略成为现实主义的表征。加拿大现代现实主义在吸收了众多现代主义理念后,依然致力于现实主义所围绕的基本问题:观测的视点仍然是客观的现实生活,描述的背景仍然是现实的环境。因而将现代现实主义视为现实主义在现代条件下的新发展是恰当的。

结 语

当“现实主义”这个术语出现在20世纪的文学杂志《加拿大文人》(Canadian Bookman)和《加拿大论坛》(The Canadian Forum)中,它非常明显的与“现代”结合起来。《加拿大文人》在1919年的创刊号中开宗明义地给“现代现实主义”下了定义:“用参与者充满激情的现在语态讲述基于史实的事件”[8]。史蒂文森对现代现实主义做了进一步阐释,他认为现代现实主义小说的语言应该是“极度简单,每一个词都是简明的,大家熟知的,不曲解不牵强附会”[9]。史蒂文森(Lionel Stevenson)所提倡的这种没有阻碍的、直接的写作方式就像缺少实验性技巧的现代散文家的笔法,这种传统以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里斯 (Jean Rhys)、 麦卡蒙(Robert McAlmon)以及安德森(Sherwood Anderson)为代表,而这些作家对威尔逊 (Ethel Wilson)、卡拉汉(Morley Callaghan)等加拿大作家有深刻的影响,他们采用技术革新,模仿表述加拿大当代社会,探讨文化条件以及“现代性”的主题。摩斯(John Moss)在《当今时代:一个批判的选集》中阐释了如迷宫一般的20世纪加拿大的现实主义写作:

注释:

20世纪20年代加拿大出现了充满活力、实验性、辩论性的现代主义运动。这一时段,欧洲和美国的现实主义传统差不多被新一代的具有革新性的现实主义作家所取代。加拿大的批评家和作家已经观测到了国外文学现代主义的转变。20年代以降,加拿大作家并不是将同时代欧美现实主义作家的审美标准完全移植到加拿大文学环境中,加拿大文学里的现实主义呈现方式在现代主义的背景中表现得与众不同。那么,这个时期加拿大的文学究竟面对着什么样的变量?这些变量之间相互构成的联系与1920年以前的文学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呢?文学中文化机制和自身地位的变化可以解释这一区别,具体而言,在加拿大文学中现代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关联是应该集中讨论的问题。

(2)加拿大的土著居民印第安人和因纽特人对本民族文化的继承和发扬相对微弱,相反是由定居加拿大的帝国后裔白种人发出的声音。但本土知识分子发现再也不可能回到原初的本土文化,欧洲殖民主义文化已经积淀为该民族文化的新传统。加拿大人在后殖民时期对加拿大文学的探讨更多的不是去恢复或重建某种在殖民地时期被废弃了的原有文化,而是要发明出自己的本土文化,要确立自己的本土性。

参考文献:

[1]Robert Kroetsc.A Canadian Issue [J].Boundary,1974,(1).

Take the 20 points on the upper horizontal line track of ABC slider crank mechanism (the point corresponding crank angle parameter, in Table 2.

1.2.7 建议与意见 问卷学生认为,目前学校开展的课外活动,形式单一,激发不了大家的积极性。他们希望学校多组织开展有意义、有趣味、有吸引力、贴近生活、不刻板形式化、能培养创新能力的课外活动,如:三观教育、实践活动、户外运动等;学生希望扩大课外活动的参与面,而不总是固定的那几个学生参加活动;学生周末空闲时间较多,有希望学校周末开放体育馆、提供锻炼场地的诉求。学生还反映在校生学风不够好,“低头族”群体大,部分学生素质较低、生活习惯较差等。有的学生也提出对学校没有门禁、存在安全隐患的担心。

对于20世纪的加拿大小说,在评论家之间存在着一种“主义”之争。任何20世纪早期加拿大小说的理论架构都会发现现代主义和现实主义的概念。批评家认为加拿大缺少现代主义作品,作家对审美品质、时间和种类的界限没有达成一致,与当代欧洲和美国的现代主义没有联系。适于现代主义既有定义的个人作品在加拿大非常缺乏,即使有也是在长时间的间隔中偶发的,与文学模式、文学运动乃至国际的感受力关联不明显。20世纪早期非常著名的加拿大小说,比如麦克伦南 (Hugh MacLenna)、奥斯滕索(Martha Ostenso)、卡拉汉(Morley Callaghan)、格罗夫 (Frederick Philip Grove)以及罗斯(Sinclair Ross)的作品,看起来并不像欧洲和美国经典的现代主义文学。一些批评者将现代主义的示弱归结于现代主义与文学现实主义之间的对抗关系。他们认为,20世纪加拿大的现实主义文学在对西方的选择接纳过程中,明显地采取了一种自然地理概念上的地方(region)民族主义的实用态度,从而抵牾勃然兴起的各种反传统的现代主义创作手法。现实主义以“地方书写”(regional writing)中的“本土主体”(indigenous subject)(2)为视点,成为现代主义的对立面和论辩敌手。

这就是为什么本期写《童年的色彩》的小作者漆依芸说她的童年有那么多种色彩、写《玩具考古》的小作者吕兆恩有那么多“现代化”的玩具。小朋友们今天的幸福生活,跟小朋友们的爸爸妈妈小的时候相比,简直是有天壤之别,不信就看看本期的《童年的味道》和《远去的童年时光》吧。

[3]W.J.Keith.Canadian Literature in English [M].London:Longman,1985:121.

[5][俄]康拉德.现实主义与东方文学[C].于海洋,译.//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世界文学中的现实主义问题.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195.

对比超声心动图及心脏超声造影对心脏占位性病变的诊断情况,占位病变类型包括血栓及肿瘤,肿瘤包括良性肿瘤及恶性肿瘤[3]。

1)用手持式切割机将混凝土表层切割成一定的规则形状,切割时向内微倾形成倒楔型。2)用铁锤配合钢钎或冲击钻,将通病部位内松散的混凝土凿除至密实面,混凝土四周凿成斜坡状。凿除时避免造成周边密实混凝土表面碰损,凿除的深度视通病架空的深度而定,不小于3 cm。3)对于深度小于5 cm的蜂窝,采用丙乳砂浆修补。修补前先涂一层丙乳净浆,然后分层填入丙乳砂浆,用木锤拍打捣实密实,逐层连续作业直至修补工作完成。4)对于深度大于5 cm的蜂窝,采用微膨胀细石混凝土修补。

[6][俄]彼尔卓夫.现实主义与二十世纪初俄国文学中的现代主义诸流派 [C]//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世界文学中的现实主义问题.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201.

[7]Robert Lecker.Making It Real:The Canonization of English-Canadian Literature [M].Toronto:Anansi,1995:4.

[8]Janet Lyon.Manifestoes:Provocations of the Modern[M].Ithaca:Cornell UP,1999:9.

[9]Lionel Stevenson.The Fatal Gift [J].Canadian Bookman,1923,(Sep.):235.

[10]John Moss.Introduction to The Canadian Novel,vol.3:Modern Times:A Critical Anthology [M].Toronto:New Canada,1982,10.

钱多多在欧阳锋肩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笑道:嗬,嗬嗬,你小子一不留神就交上了桃花运,艳福不浅哪!不就5万块钱吗?值!

[11]Douglas Mao & Rebecca L..Walkowitz.Bad Modernisms [M].North Carolina,Durham:Duke University Press,2006:1.

[12]孔会侠.九十年代以来现代主义文学的现代性气质[J].社会科学家,2013,(5).

[13]Chris Baldick.The Oxford English Literary History,vol.10:The Modern Movement [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4:4-5.

[14][俄]李哈乔夫.俄罗斯文学中现实主义的起源[C].陈乐,译//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世界文学中的现实主义问题.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119.

[15]张东荪.认识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29-30.

 
赵晶辉
《江淮论坛》 2018年第02期
《江淮论坛》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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