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题的提出

高等教育扩招以来，经过近二十年的发展，我国已拥有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高等教育体系。据统计，2016年我国各类高等教育在学总规模达到3699万，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为42.7%，普通高等院校2596所[1]。高等教育规模的快速扩张，毕业生就业问题得到不断关注。已有研究指出，相比“985工程”、“211工程”等研究型大学和高职高专院校，地方本科院校①文中对“院校”和“高校”不作特别区分，除引用处和来源保持一致外，主要采用“院校”一词。毕业生就业难、就业质量不高、就业结构性矛盾问题突出[2]。针对这些问题，自2011年以来部分省市、院校积极探索地方本科院校的应用型转型发展。在国家层面，自2013年出台了一系列相关政策或指导意见。2015年10月，教育部、财政部、发改委等三部委联合发布《引导部分地方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型转变的指导意见》后，地方本科院校转型发展的步伐进一步加快。地方本科院校转型的真正核心是人才培养模式的变革，推进的办法是“试点先行、示范引领”。截至到2016年3月，已有20多个省份、200多所院校在推进转型试点工作[3]。

当前，对于地方本科院校转型发展的研究，还主要集中于思辨层面，表现在转型发展的内涵、路径、问题、意义等方面，如郭建如（2017）[4]、钟秉林和王新凤（2016）[5][6]、别敦荣（2015）[7]、刘振天（2014）[8]等。关于地方本科院校转型发展效果的实证研究，特别是有关转型对于地方本科院校毕业生就业的影响，基于全国性调研的实证研究非常缺乏。考虑到各省高校在国家政策文件出台前已经开始向应用型转型探索，各省转型试点院校名单的公布，实际上为我们分析转型试点效果提供了类似“自然实验”的极佳机会。结合各省高校实际开始转型发展的年份，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育经济研究所于2016年6月组织了全国层面的地方本科院校人才培养与就业调查，对2012年入学、2016年7月毕业的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本文聚焦地方本科院校学生就业，实证分析地方本科院校转型试点对毕业生①本文对毕业生和学生不作特别区分，在强调毕业生在校过程时更多的采用“学生”。就业的影响。

二、数据、变量与模型

（一）数据说明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育经济研究所“地方本科高校转型发展研究”课题组在2016年对东中西部地区本科院校进行了问卷调查，共抽取25所地方本科院校，其中东部地区10所、中部地区8所、西部地区7所。院校的抽取考虑到同省份间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的可比性②试点院校的认定主要参考各省教育厅官方文件颁布的转型试点院校名单，并结合课题组对样本院校实际调研中获取的信息进行个别调整。，为使院校间的专业具有可比性，相关专业毕业生的调研采取整群抽样。为保证问卷填写质量，课题组于2016年6-7月到抽样院校对调查专业的毕业生进行现场集中指导填答。最终实际回收有效样本数为7241份，东部、中部、西部样本占比分别为37.30%、39.33%和23.37%。样本中转型试点院校中共10所，样本数为3199，占比43.1%，转型试点院校均为1999年以后的新建本科院校③转型试点院校集中于新建本科院校。。

（二）变量定义和描述性统计

本文因变量为学生就业状况，已有研究中衡量就业状况的最主要指标是就业起薪。考虑到教育部等三部委《关于引导部分地方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型转变的指导意见》和各省相关文件的政策导向，地方本科院校的学生就业比例④就业比例是相对升学、海外留学等进一步接受教育而言的，指的是毕业直接进入劳动力市场的学生比例，包括确定就业、待就业和自主择业等。、就业对口性反映了学校人才培养的方向和成果，是就业质量的重要体现。此外，就业满意度是高校毕业生对所获得工作的主观感受，是大学生对自身就业状况的综合评价指标。因此，本研究在就业状况上将综合考察就业起薪、就业比例、就业对口性和就业满意度。除就业起薪为连续性变量外，其余三个变量均为虚拟变量。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就业状况上的均值比较见表1。由表1可知，除就业比例外，转型试点院校在就业起薪、就业对口性、就业满意度上均显著低于非转型试点院校，这和转型试点院校本身的社会声望和生源质量较弱有关。

 

表1 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就业状况的描述统计

  

就业状况就业起薪就业比例就业对口性就业满意度转型试点院校均值2966.5 0.866 0.694 0.721标准差1224.6 0.341 0.461 0.448非转型试点院校均值3361.1 0.806 0.723 0.753标准差1425.3 0.395 0.448 0.431差值395.7-.060.030 0.032 t值8.914-6.472 2.088 2.283 p值0.000 0.000 0.037 0.001

本文的核心自变量为院校是否转型试点的虚拟变量。地方本科院校转型的核心是人才培养方式的变革。“地方本科高校转型研究”课题组专门设计了地方本科院校人才培养相关量表，包括学生参与、课程设置、教学行为、实践教学和综合实习等。对上述五个量表均进行了信效度分析，效果良好⑤篇幅限制，在这略去结果，如有需要可和作者联系。，根据探索性因子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得到学生参与、课程设置、教学行为、实践教学和综合实习⑥在这不区分综合实习和毕业实习，量表题项为：请您对经历的毕业实习（专业综合实习）的实际情况进行整体评价。等内容的相应维度，维度取向代表了人才培养的特点和取向。表2为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人才培养过程等五个方面的描述统计。由表2可知，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人才培养过程中存在明显差异。比较发现，转型试点院校在课程设置的应用实践性、教学行为的探究引导型、实践教学的资源充分性和综合实习中的实习考评等方面均显著优于非转型试点院校。同时，转型试点院校学生在活动参与和主动学习参与上也显著更高。需要说明的是，院校人才培养过程中课程设置、教师教学行为和实践教学均是学生对所在专业的评价，属于专业层面变量，在变量处理上根据Rwg和ICC检验，将其聚合到专业层面⑦具体方法在此略去，可参考李璐.高校组织氛围与教师科研生产力——基于组织场域的研究视角[D].北京大学,2016.。而学生参与和综合实习表现为学生个体的院校经历，Rwg和ICC检验也显示，个体差异性较大，属于学生个体层面变量。

 

表2 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人才培养过程上的描述统计

  

转型试点院校 非转型试点院校标准差0.946 0.988 0.955 0.955 0.955 0.985 0.965 0.955 0.996 1.016 1.007 0.948 1.010 0.972 0.979 0.954 0.957 0.939课程设置学生参与教学行为实践教学综合实习课程参与规则参与活动参与主动学习应用实践性前沿交叉性学科理论性职业就业性探究引导传统教学学以致用资源充分性内容质量性自主性教师应用性实习指导实习制度实习考评均值0.067-0.033 0.082 0.085 0.081 0.051-0.008 0.060 0.061 0.032 0.056 0.104 0.013 0.074 0.029 0.032 0.044 0.086均值-0.053 0.019-0.066-0.066-0.061-0.038 0.0004-0.044-0.046-0.024-0.043-0.076-0.015-0.057-0.022-0.036-0.029-0.062标准差0.965 0.938 0.955 0.955 0.967 0.946 0.965 0.969 1.001 0.987 0.993 0.981 0.940 0.965 0.963 0.948 0.943 0.954差值0.120-0.052 0.149 0.151 0.143 0.088-0.009 0.104 0.108 0.056 0.099 0.180 0.028 0.131 0.051 0.068 0.073 0.148 t值5.29-2.26 6.55 6.68 6.25 3.87-0.38 4.54 4.38 2.26 4.04 7.86 1.23 5.68 2.19 3.01 3.24 6.56 p值0.000 0.024 0.000 0.000 0.000 0.000 0.707 0.000 0.000 0.024 0.000 0.000 0.218 0.000 0.028 0.003 0.001 0.000

毕业生就业状况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本研究将学生个体特征分为人口学特征、高中及入学前特征和家庭背景三个方面。除学生个体特征的控制变量外，在院校层面结合张良（2009）[9]、鲍威（2014）[10]等人的研究，还将控制院校资源状况，院校资源状况选择院校生均经费来衡量。结合高等院校资源分化特征，院校生均经费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院校声望。院校层面，还将控制院校公私立属性和院校所在地区。控制变量定义见表3，描述统计见表4。由表4可知，转型试点院校学生在家庭背景、代表学生认知能力水平的高考分数上显著低于非转型试点院校，且转型试点院校在生均经费水平上显著低于非转型试点院校。

（三）模型设定

蜘蛛抱蛋属(Aspidistra)隶属于广义百合科，目前全世界已知该属植物有150余种，我国约97种，主要分布于长江以南的广西、贵州、云南、四川、重庆、湖南等地。该属植物具有较高的园林观赏价值，在我国民间还有着广泛的药用价值，具有活血止痛、清肺止咳、利尿通淋等功效[1]。该属植物的物种鉴定主要采用经典形态分类，普遍辅以花部的形态结构为分类依据，由于其种间花期不尽相同，且花部变异较大，相同居群中开花植株较少，导致种间鉴别难度增大。此外，针对该属还开展了细胞分类学、微形态和孢粉学等相关研究[2-8]，但尚未获得该属植物理想的分类方法。

 

众多研究报道显示，烟草中的钾(K)、钙(Ca)和镁(Mg)含量是调节卷烟燃烧性能的一个重要参数。这是因为钾的存在不仅能有效降低卷烟燃烧温度和提高燃烧效率，而且还能减少CO和焦油在烟气中的释放量；钙是烟草中的主要矿物元素之一，它对于钾离子的吸收有促进作用；而镁盐则对于烟支的包灰性能有作用[1-4]。目前，烟草及烟用材料中K、Ca和Mg含量的测定方法主要有火焰原子吸收光谱法、连续流动法和离子色谱法等[5-7]，但是这些方法往往前处理过程麻烦，检测速度慢等。因此，如何更加准确快速地测定烟草和烟草制品中的K、Ca和Mg含量就成为一项重要的工作。

 

 

表3 控制变量定义

  

变量人口学特征男性汉族独生子女中共党员学生干部高考分数高中重点高中理科第一志愿录取城市父母受教育程度ISEI指数家庭经济收入院校生均经费私立院校院校地区变量定义男性=1，女性=0汉族=1，非汉族=0独生子女=1，非独生子女=0,党员=1，非党员=0学生干部=1，非学生干部=0标准化高考分数高中重点或示范高中=1，非重点和示范高中=0理科=1，非理科=0第一志愿录取=1，非第一志愿录取=0城市=1，非城市=0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含中职）、大专及以上根据父母亲职业计算而得低收入=1，中等收入=2，高收入=3，模型中放入两个虚拟变量院校生均经费收入，具体模型中取对数处理院校公私立属性，私立取值为1东部、中部和西部取值0或1 0或1 0或1 0或1 0或1高中及入学前特征0或1 0或1 0或1 0或1家庭背景10-100变量类型虚拟变量虚拟变量虚拟变量虚拟变量虚拟变量连续变量虚拟变量虚拟变量虚拟变量虚拟变量分类变量连续变量院校层面0或1连续变量0或1分类变量

 

表4 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控制变量上的描述统计

  

人口学特征高中及入学前特征家庭背景院校层面男性汉族独生子女高考分数高中重点高中理科第一志愿录取城市父亲初中父亲高中父亲大专及以上母亲初中母亲高中母亲大专及以上ISEI指数家庭经济状况中等家庭经济状况好院校生均经费私立院校中部西部转型试点院校0.579 0.890 0.293-0.304 0.335 0.608 0.607 0.437 0.353 0.221 0.146 0.337 0.165 0.102 29.98 0.252 0.084 18576 0.342 0.416 0.357非转型试点院校0.549 0.957 0.413 0.216 0.427 0.723 0.614 0.479 0.399 0.239 0.169 0.372 0.189 0.125 32.15 0.344 0.167 20634 0.246 0.376 0.210差值0.030-0.067-0.120-0.520-0.092-0.115-0.008-0.042-0.046-0.018-0.023-0.036-0.024-0.023-2.172-0.093-0.082-2058 0.096 0.040 0.147 t值2.56-10.47-10.72-22.56-8.06-10.32-0.54-3.57-4.01-1.84-2.64-3.13-2.67-3.07-4.72-8.65-10.77-14.33 7.82 3.41 10.21 p值0.010 0.000 0.000 0.000 0.000 0.000 0.587 0.000 0.000 0.066 0.008 0.002 0.008 0.002 0.000 0.000 0.000 0.000 0.000 0.001 0.000

公式（2）中，p/1-p为几率比（odds ratio）。二分类logit模型的误差项服从二项分布，模型使用最大似然法来解决估计和检验问题。

表5为学生个体特征对就业状况影响的实证结果，其中模型（1）为根据公式（1）而得，模型（2）（3）（4）为根据公式（2）得到。

公式（1）中，i、j分别为学生个体、院校+专业，Demog为学生人口学特征、Family为家庭背景、Presch为高中及入学前特征、Xscy为学生参与变量、GraInter为综合实习变量，UnivMajor为院校+专业的虚拟变量，∂和ε分别为常项和扰动项。Lnsalary为就业起薪取对，ul和ll分别回归模型中就业起薪取对的上限和下限。根据样本的实际情况，将ul和ll分别取值为7和9.2，其自然对数值分别为1097和9897。通过放入院校专业的虚拟变量，解决了院校层面和专业层面的遗漏变量问题。该模型可理解为院校专业的固定效应，从而可以较为准确地估计学生个体特征和学生参与、综合实习对学生就业影响。就业状况中的就业比例、就业对口性和就业满意度均为二分变量，选择Logit模型，公式如下：

 

公式（3）（4）和公式（1）（2）不同的是，i、j、k分别代表学生个体、专业和院校。模型中增加了院校层面的转型试点变量（Zxsd）、院校生均经费取对（Lnsjsr）和是否为私立院校的虚拟变量（Private）。公私立院校转型试点可能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并不相同，在此增加转型试点和私立院校的交互项；Locate为院校的地区特征，Kcsz、Teaching和Practice分别代表课程设置、教师教学行为和实践教学变量，Major为专业的虚拟变量。根据Rwg和ICC检验结果，对样本重新进行了选择，重新选择后的样本数为4295份，其中转型试点院校共9所，样本数为2929；非转型试点院校数量为5所，样本数为1366。（3）和（4）将使用重新选择后的样本进行实证估计。

 

表5 学生个体特征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

  

注：1）为方便解释（2）（3）（4）并不是报告的回归系数，而是报告的几率比；2）学校-专业固定（以学校+专业的虚拟变量加入）；3）控制学生参与和个人的综合实习等特征。

 

变量人口学特征家庭背景高中及入学前特征男性汉族独生子女中共党员学生干部城市父亲初中父亲高中父亲大专以上母亲初中母亲高中母亲大专以上ISEI指数家庭收入高家庭收入中等高考分高中重点高中理科第一志愿录取Observations PseudoR-squared(1)就业起薪0.040***(0.015)0.001(0.025)-0.014(0.015)-0.015(0.016)0.030**(0.014)0.007(0.015)0.015(0.017)0.013(0.020)-0.012(0.028)0.004(0.015)0.027(0.021)0.030(0.030)-0.000(0.000)0.142***(0.022)0.056***(0.015)0.011(0.007)0.003(0.013)0.034*(0.019)-0.018(0.014)3,799 0.207(2)就业比例1.466***(0.128)0.775(0.140)0.850*(0.074)0.841*(0.081)0.736***(0.060)0.879(0.080)1.081(0.114)0.985(0.120)0.972(0.159)1.013(0.096)1.028(0.130)1.029(0.174)0.999(0.003)0.719***(0.088)1.160(0.105)0.988(0.045)0.973(0.077)1.104(0.132)0.891(0.073)6,220 0.135(3)就业对口性1.097(0.099)0.677**(0.110)1.089(0.098)0.921(0.091)1.216**(0.100)0.835*(0.077)1.087(0.113)1.102(0.134)1.104(0.193)0.968(0.093)0.978(0.126)1.156(0.214)1.002(0.003)0.763**(0.101)0.904(0.082)1.002(0.043)1.081(0.087)1.206(0.138)1.330***(0.109)4,078 0.100(4)就业满意度1.334***(0.127)0.715**(0.120)1.029(0.099)1.196*(0.128)1.136(0.098)1.203*(0.117)0.859(0.092)0.983(0.126)0.830(0.156)1.128(0.111)1.094(0.147)1.517**(0.309)1.001(0.003)1.373**(0.205)0.978(0.092)1.011(0.046)1.058(0.091)1.068(0.131)1.288***(0.111)3,903 0.097

三、实证结果

（一）个体特征对就业状况的影响

为进一步研究院校转型试点和院校人才培养过程中的课程设置、教师教学行为和实践教学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由于（1）（2）均为学校-专业的固定效应，关于学校和专业层面的变量的估计将无效。将上述模型中Demog、Family、Presch、Xscy、GraInter等变量以控制变量X统一来替代，将（1）（2）模型分别改写为：

为准确把握院校转型试点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先采用院校专业固定效应模型，分析学生个体特征和个体院校经历对毕业生就业状况的影响。由前可知，个体院校经历中，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学生参与和综合实习上均存在明显差异，院校的转型发展会在院校经历上有所体现，分析院校经历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有利于把握转型内涵对就业状况的影响，找准院校转型的方向。具体模型设定上，对就业起薪取对处理，同时考虑到就业的样本选择和就业起薪的实际情况，选择归并回归模型，即Tobit模型，模型如下：

对比模型（1）到（4）的R方可知，模型对就业起薪的解释力度更大，而对就业满意度解释力度较小，这与就业满意度的影响因素更为复杂有关。由表5可知，总的来说，在地方本科院校中，在就业状况上性别间的差异较明显，家庭背景尤其是家庭的经济资本对就业状况影响明显。家庭经济资本越高、身份特征①可以认为学生具有学生干部和中共党员身份具有一定的身份特征优势。越具有优势的学生在就业起薪上和就业满意度上显著更高，且越有可能从事非专业对口性的工作，同时就业比例相对越低，即更多的选择进一步接受教育。

将富集的菌液，分别稀释成 10-7、10-8、10-9的浓度，涂布于含2%（W/V）葡萄糖的无机盐培养基.培养3天后，挑取长势好、形态大的单菌，进行编号、划线纯化、冷藏保存.

（二）院校经历对就业状况的影响

表6中各回归模型和表5中的相同，在此报告学生参与和综合实习回归结果。由表2可知，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学生参与和综合实习等不同维度上存在显著性差异。学生院校经历的变化是院校转型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学生参与上，活动参与和主动学习参与对就业起薪具有显著影响，活动参与每提高1个标准单位，就业起薪增加2.1%；主动学习每提高1个标准单位，就业起薪增加1.6%。课程参与对于就业起薪并没有显著影响。在就业比例上，活动参与对就业比例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而课程参与、规则参与均对就业比例具有显著负影响。在就业对口性上，活动参与越多，就业对口性相对越低，平均低7.4%，在10%水平上显著；规则参与对就业对口性和就业满意度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可能说明对于地方本科院校保障基本的上课规则（如不逃课、按时完成作业）仍是改善就业状况的有力措施。

在综合实习上，实习指导对就业起薪具有显著正影响，实习指导得分每提高1个标准单位，就业起薪平均增加1.2%。此外，实习指导对就业比例、就业对口性和就业满意度都有正向的显著作用。实习制度对就业满意度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实习制度越完善，学生就业满意度越高。在实习考评上，实习考评对就业对口性和就业满意度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基于改进AHP和物元可拓法的水生态文明建设评价……………………………………虞未江，贾 超，袁 涵，等（1.1）

 

表6 院校经历（学生参与、综合实习）对就业状况的影响

  

注：同表5。

 

(4)就业满意度1.030(0.048)1.126***(0.051)1.034(0.044)1.058(0.045)1.309***(0.057)1.267***(0.054)1.165***(0.050)3,903 0.097变量课程参与规则参与学生参与 活动参与主动学习实习指导综合实习 实习制度实习考评Observations PseudoR-squared(1)就业起薪-0.004(0.007)-0.013*(0.007)0.021***(0.007)0.016**(0.007)0.012*(0.007)0.001(0.007)0.004(0.007)3,799 0.207(2)就业比例0.914**(0.038)0.887***(0.038)1.103**(0.043)0.961(0.038)1.116***(0.046)1.068(0.043)1.048(0.042)6,220 0.135(3)就业对口性1.040(0.045)1.097**(0.047)0.926*(0.038)1.047(0.043)1.469***(0.062)1.051(0.043)1.153***(0.047)4,078 0.100

（三）院校转型对就业状况的影响

由表2可知，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转型内涵，也即学生的院校经历和院校人才养过程中的课程设置、教学行为和实践教学均具有明显的差异。在院校转型对就业状况影响分析中，将首先考察在不控制院校转型试点内涵的条件下，转型试点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表7为实证估计后的结果。模型（1）（3）（5）（7）不控制学生个体特征和院校特征，模型（2）（4）（6）（8）进一步控制学生个体特征和院校特征。由表7可知，在不控制其他因素下，转型试点对就业起薪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但是在私立院校，转型试点对就业起薪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在就业比例上，转型试点能显著提高学生的就业比例，但是对于私立院校转型试点并不能提高就业比例。此外，私立院校的转型试点能显著提升学生的就业对口性和学生就业满意度。在控制学生个体特征和院校特征情况下，转型试点对就业起薪将不再有显著影响，公私立院校中均不显著；私立院校的转型试点将显著降低学生的就业比例，并提升学生的就业对口性。院校的转型试点对就业满意度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可以看出，院校的转型试点对公私立院校的影响存在明显差异。

构成过腔的不同音乐材料，无意间为过腔构筑起了多种不同的结构样式，使得过腔充满了无穷的活力，更重要的是，将过腔的结构与字腔本身固有的头、腹、尾腔的结构结合起来形成的字腔+（或 0）过腔①所谓“（或0）过腔”是说，不一定每个字腔都要带过腔，过腔的出现也根据艺术的需要。即使是0过腔，对每一个字腔来说，这个位置却是不可替代的。就像剧场中的座位，即使没人坐，但这个位置照样存在一样。这种结构，不仅是对传统曲牌音乐结构的重大突破，更是世所未见的、崭新的昆曲曲牌唱调的基本结构。

 

表7 转型试点对就业状况的影响1

  

注：1）根据Rwg和ICC结果重新选择的地方本科人才培养与就业调查数据；2)模型（2）（4）（6）中还控制了专业变量；3）模型（3）-（8）报告的是几率比。

 

变量 就业起薪 就业比例 就业对口性 就业满意度（1） （2） （3） （4） （5） （6） （7） （8）转型试点私立院校转型试点&私立院校-0.099***(0.022)-0.168***(0.041)0.139***(0.047)2.108***(0.208)6.339***(2.346)0.169***(0.066)0.681***(0.078)0.593**(0.122)1.590**(0.367)0.687***(0.084)0.615**(0.133)1.732**(0.421)院校生均经费取对中部西部学生个体特征Observations PseudoR-squared NO 2,406 0.011 0.017(0.033)0.016(0.047)-0.001(0.050)0.100**(0.044)-0.074**(0.034)-0.054(0.039)YES 2,406 0.062 NO 3,766 0.026 1.303(0.227)5.138***(2.050)0.181***(0.075)1.407(0.348)1.222(0.224)1.668**(0.358)YES 3,766 0.080 NO 2,616 0.005 1.414*(0.280)0.567**(0.140)1.780**(0.463)1.067(0.254)0.383***(0.076)0.541***(0.120)YES 2,616 0.042 NO 2,498 0.004 1.743**(0.390)0.752(0.195)1.224(0.334)0.891(0.220)0.292***(0.065)0.486***(0.119)YES 2,498 0.049

研究进一步采用逐步回归方法来看在控制院校转型试点内涵上，转型试点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变化。表8为根据模型（3）对就业起薪进行的逐步回归结果。在增加院校经历等变量后，模型解释力度并没有明显增加，即使是在（7）全模型中，模型的解释力度也非常有限，只有0.077。相比院校专业固定模型，模型中就业起薪R方相差明显，这说明就业起薪受院校-专业层面的影响较大。由表8模型（1）到（7）可知，转型试点对就业起薪均不存在显著性影响。生均收入对就业起薪影响显著，代表院校声望的生均收入对学生就业起薪影响显著。此外，在仅控制学生个体特征的情况下，院校的地区特征对就业起薪影响明显，这表现在中部地区显著低于东部地区，但是这种影响在控制了院校专业层面的课程设置等变量后，将不再显著。以全模型（7）来看，课程设置的职业就业性对就业起薪具有负向的显著作用，教学行为的传统教学型仍对就业起薪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实践教学的资源充分性对就业起薪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由（2）-（8）模型中转型试点的估计系数可以发现，在控制院校个体特征下，随着转型试点内涵的逐步控制，估计系数不断减小，这说明每个模型中，整体上转型试点内涵的各部分均对就业起薪起到正向作用。考察就业状况的其他几个变量，同样得到类似结果，不再一一报告逐步回归结果。

表9报告了全模型下其他就业状况的回归结果。整体上可明显发现，在控制学生个体特征、院校特征和转型内涵的条件下，转型试点对就业满意度仍具有显著的影响，而对就业起薪、就业比例和就业对口性均没有显著的影响。此外，由表9可得，私立院校、中西部地区院校学生就业比例明显更高，课程的前沿交叉性、教学行为的学以致用型就显著提升就业比例，但实践教学中的内容质量性并不能显著提高就业比例。在就业对口性上，私立院校就业对口性显著更低，但是转型试点的私立院校就业对口性显著更高，位于中西部地区院校的学生就业对口性显著更低，课程设置的前沿交叉性、职业就业型对就业比例具有正向作用，但是对就业对口性却产生负向的显著影响，实践教学的资源充分性对就业对口性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在就业满意度上，中西部地区院校学生就业满意度显著更低，课程设置的应用实践性对就业满意度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由上可知，活动参与和主动学习参与均能有效提升学生的就业起薪，地方本科院校在转型发展过程中应加强学生参与支持体系建设，促进学生的主动参与（包括活动参与和主动学习参与）；毕业综合实习中，实习指导对就业状况的影响最为明显，能够显著提高平均就业起薪、提高就业比例和就业对口性，同时也增强学生对工作的总体满意度，综合实习中应着重加强实习指导。另外，实习过程中要注意实习制度建设和实习考评。

（四）就业起薪的选择性偏差检验

在毕业生就业起薪的研究中，许多研究采用Heckman两步法来解决样本选择性问题[11][12]。在就业起薪问题上，选择就业和不就业的两类人，在风险偏好等方面存在一定差异，这种差异并不能被有效观察到。在样本选择模型中增加一个选择模型，即是否能够观察到就业起薪的虚拟变量，选择模型的自变量为学生的个体特征。对于院校专业固定模型中公式（1），Heckman两步法LR检验显示在5%水平上并不显著，各变量差异非常小，可认为上述结果较为稳定。对于公式（4）进行Heckman两步法估计结果和采用Tobit模型的估计对比见表10。由Heckman两步法估计的LR检验显示其P值小于0.05，可认为样本中存在选择性偏误。（1）和（2）中转型试点的回归系数差异较小，且均不显著。生均收入均对就业起薪有显著的影响，Heckman估计中其回归系数略有下降，在其他变量上差异也相对较小。这说明尽管公式（4）中模型存在一定选择性偏误，但是估计结果仍可接受。

 

表8 就业起薪的逐步回归

  

注：1）根据Rwg和ICC结果重新选择的地方本科人才培养与就业调查数据，为方便解释（2）（3）（4）并不是报告的回归系数，而是报告的几率比；2）模型中控制了专业变量。

 

变量转型试点私立院校转型试点&私立院校生均收入取对中部(1)就业起薪-0.020(0.024)-0.022(0.044)-0.000(0.049)西部(2)就业起薪0.017(0.033)0.016(0.047)-0.001(0.050)0.100**(0.044)-0.074**(0.034)-0.054(0.039)(3)就业起薪0.016(0.034)0.021(0.047)-0.011(0.050)0.099**(0.044)-0.069**(0.035)-0.054(0.040)(4)就业起薪0.009(0.035)0.021(0.047)-0.010(0.050)0.098**(0.044)-0.062*(0.035)-0.050(0.040)应用实践性前沿交叉性学科理论性职业就业性(5)就业起薪-0.013(0.040)0.048(0.049)-0.054(0.055)0.091**(0.045)-0.028(0.039)-0.027(0.043)0.050(0.049)0.132***(0.048)-0.032(0.039)-0.072(0.049)探究引导传统教学学以致用(6)就业起薪-0.014(0.040)0.043(0.050)-0.055(0.056)0.088*(0.046)-0.027(0.039)-0.024(0.044)0.004(0.057)0.085(0.070)-0.101*(0.059)-0.101*(0.058)0.018(0.073)0.073(0.064)0.099(0.071)资源充分性内容质量性自主性教师应用性个体特征学生参与Observations Pseudo R-squared YES NO 2406 0.059 YES NO 2406 0.062 YES YES 2406 0.067 YES YES 2406 0.067 YES YES 2406 0.071 YES YES 2406 0.072(7)就业起薪-0.019(0.041)-0.027(0.056)-0.023(0.063)0.113**(0.048)-0.047(0.040)-0.032(0.044)0.064(0.065)0.089(0.095)-0.039(0.067)-0.113*(0.067)-0.144*(0.083)0.140**(0.068)-0.013(0.077)0.276***(0.101)-0.110(0.082)0.006(0.072)-0.002(0.009)YES YES 2406 0.077

 

表9 转型试点对就业状况的影响2

  

注：1）根据Rwg和ICC结果重新选择的地方本科人才培养与就业调查数据，为方便解释（2）（3）（4）并不是报告的回归系数，而是报告的几率比；2）模型中控制了专业变量。

 

变量(1)就业起薪(2)就业比例(3)就业对口性(4)就业满意度转型试点私立院校转型试点&私立院校生均收入取对中部西部应用实践性前沿交叉性学科理论性职业就业性探究引导传统教学学以致用资源充分性内容质量性自主性教师应用性个体特征学生参与毕业综合实习O b s e r v a t i o n s P s e u d o R-s q u a r e d-0.0 1 9(0.0 4 1)-0.0 2 7(0.0 5 6)-0.0 2 3(0.0 6 3)0.1 1 3**(0.0 4 8)-0.0 4 7(0.0 4 0)-0.0 3 2(0.0 4 4)0.0 6 4(0.0 6 5)0.0 8 9(0.0 9 5)-0.0 3 9(0.0 6 7)-0.1 1 3*(0.0 6 7)-0.1 4 4*(0.0 8 3)0.1 4 0**(0.0 6 8)-0.0 1 3(0.0 7 7)0.2 7 6***(0.1 0 1)-0.1 1 0(0.0 8 2)0.0 0 6(0.0 7 2)-0.0 0 2(0.0 0 9)Y E S N O N O 2,4 0 6 0.0 7 7 0.9 4 3(0.2 2 2)7.4 5 5***(3.2 6 4)0.0 8 1***(0.0 3 7)0.9 3 5(0.2 6 5)2.2 4 4***(0.5 1 4)2.3 0 3***(0.6 1 0)1.2 0 3(0.4 5 4)5.9 9 7***(3.1 6 6)1.0 5 9(0.3 9 1)1.5 7 7(0.5 4 3)0.8 1 2(0.4 0 0)0.7 6 1(0.2 8 9)2.4 5 6**(1.0 5 9)0.6 9 7(0.3 5 6)0.4 4 0*(0.1 9 9)0.6 7 5(0.3 0 0)1.0 2 3(0.0 5 0)Y E S N O N O 3,7 6 6 0.1 1 1 0.8 6 5(0.2 1 0)0.3 4 4***(0.1 0 6)3.3 7 8***(1.1 7 8)1.1 1 1(0.3 0 3)0.5 0 9***(0.1 2 1)0.6 4 1*(0.1 6 4)0.6 4 1(0.2 2 5)0.2 4 0***(0.1 2 5)0.8 1 3(0.3 0 2)0.3 4 8***(0.1 2 8)1.9 6 4(0.8 8 2)0.9 5 8(0.3 5 0)2.2 1 1*(0.9 8 1)2.6 8 0*(1.5 8 0)1.3 4 8(0.6 2 1)1.7 9 7(0.7 2 5)1.0 5 1(0.0 5 0)Y E S Y E S N O 2,6 1 6 0.0 7 1 1.6 5 0*(0.4 4 2)0.6 5 8(0.2 0 9)0.9 2 6(0.3 3 1)0.7 3 7(0.2 0 9)0.3 4 3***(0.0 8 9)0.5 1 0**(0.1 4 5)2.0 3 2*(0.7 8 4)1.7 0 6(0.9 5 8)1.2 0 4(0.4 7 6)1.0 2 9(0.3 9 7)1.5 5 8(0.7 7 4)1.0 3 3(0.4 1 3)0.8 8 2(0.4 0 3)1.2 2 2(0.7 4 0)0.2 8 8(0.2 4 4)0.7 1 6(0.3 1 9)1.0 0 3(0.0 5 1)Y E S Y E S Y E S 2,4 9 8 0.0 8 0

 

表10 就业起薪的Tobit和Heckman估计的比较

  

注：1）根据Rwg和ICC结果重新选择的地方本科人才培养与就业调查数据，Tobit模型和表9中（1）一致；2）Heckman估计中Censored样本为1889，Uncensored为2406；3）模型中均控制学生个体特征、学生参与、综合实习、专业等变量

 

(2)H e c k m a n变量(1)T o b i t-0.0 2 4(0.0 4 0)-0.0 6 2(0.0 5 4)-0.0 0 0(0.0 6 2)0.0 9 4**(0.0 4 7)-0.0 2 8(0.0 3 9)-0.0 1 5(0.0 4 3)0.0 4 0(0.0 6 3)0.0 4 4(0.0 9 1)-0.0 5 3(0.0 6 4)-0.1 4 2**(0.0 6 6)-0.0 9 2(0.0 8 1)0.1 4 0**(0.0 6 6)0.0 0 7(0.0 7 5)0.2 9 4***(0.0 9 8)-0.1 1 3(0.0 8 0)0.0 1 8(0.0 7 0)-0.0 0 3(0.0 0 9)4,2 9 5 P r o b＞ c h i 2= 0.0 0 0转型试点私立院校转型试点&私立院校生均收入取对中部西部应用实践性前沿交叉性学科理论性职业就业性探究引导传统教学学以致用资源充分性内容质量性自主性教师应用性O b s e r v a t i o n s L R t e s t-0.0 1 9(0.0 4 1)-0.0 2 7(0.0 5 6)-0.0 2 3(0.0 6 3)0.1 1 3**(0.0 4 8)-0.0 4 7(0.0 4 0)-0.0 3 2(0.0 4 4)0.0 6 4(0.0 6 5)0.0 8 9(0.0 9 5)-0.0 3 9(0.0 6 7)-0.1 1 3*(0.0 6 7)-0.1 4 4*(0.0 8 3)0.1 4 0**(0.0 6 8)-0.0 1 3(0.0 7 7)0.2 7 6***(0.1 0 1)-0.1 1 0(0.0 8 2)0.0 0 6(0.0 7 2)-0.0 0 2(0.0 0 9)2,4 0 6

四、结论与建议

根据上述实证分析，本文发现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学生就业存在明显差异。在将院校人才培养过程（含学生院校经历）的变革认为均由转型试点所带来的条件下，可以认为院校的转型试点能够显著提升学生就业对口性和就业满意度，对学生就业起薪和就业比例均没有显著影响。此外，研究发现院校的转型试点在公私立院校间对就业状况的影响差异明显，在私立院校中，院校的转型试点能显著提升院校的就业对口性。这说明，对于当前地方本科院校的转型发展，公私立院校应采取不同的方式，政府在政策支持上也需要结合公私立院校特点有针对性地进行。

一要更好促进短期绩效与长期发展之间的综合平衡。农业产业扶贫资金多是在财政体制常规分配渠道之外，按照专项资金和项目制方式进行资源配置。农业生产的周期性特征决定了农业产业发展的特殊性，往往需要三五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持续投入，才能形成比较成熟的产业链。当前，个别贫困地区在产业扶贫项目资金的投入使用上，更偏向于追求财政绩效考核意义上的短、平、快，希望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这容易导致产业扶贫出现重短期效应、轻长效机制、组织化程度低、同质化严重等问题。解决这些问题，必须有“功成不必在我”的精神境界和“功成必定有我”的责任担当，真正以长远眼光，厚植产业发展的长久根基。

对于转型试点对学生就业的影响，需要充分认识到就业状况的差异是由多个因素造成的。首先，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个体特征上差异明显。在地方本科院校中，个体特征对学生就业的影响同样得到证实，且解释力度较大。来自优势家庭、且具有身份特征（如党员、学生干部）的学生在就业起薪和就业满意度上显著更高，但是同时也越有可能从事非专业对口性的工作，且越有可能选择进一步接受教育。这可能和地方本科院校整体上专业化不强、就业层次较低、就业质量不高有关，家庭和身份的优势会使得学生更有可能去改变院校或专业本身带来的影响。院校在推进转型发展过程中，要注意所在院校的学生个体特征，有针对性地开展相应变革，以便更好的促进学生发展，提高学生就业质量。

其次，转型试点院校和非转型试点院校在人才培养过程上同样存在明显差异。转型试点院校在课程设置的应用实践性、教学行为的探究引导性、实践教学的资源充分性和综合实习中的实习考评等方面均显著高于非转型试点院校。在院校经历中，转型试点院校中的学生更加主动地活动和学习参与。实证分析显示，主动活动和主动学习参与均对学生就业起薪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且主动活动参与能显著降低就业对口性，这说明当前学生主动活动的参与更多地选择非专业领域的活动。在实习过程中，校企双方的实习指导能有效改善学生的就业状况，提升学生就业起薪和就业满意度，同时，实习考评（如“实习单位的考评构成我大学专业成绩的重要部分”，“毕业设计选题来自实习单位的真问题、真需求”）能显著提升学生就业对口性和就业满意度。进一步分析显示，院校转型试点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明显受到转型内涵，即院校人才培养过程和学生院校经历的影响。在控制内涵后，转型试点对学生就业状况的影响均不断减小。转型试点的作用可能更多地体现在影响院校转型发展内涵，从而进一步影响就业状况上。除就业满意度外，院校转型试点并没有形成类似于已有研究中院校层次所带来的“标签效应”，如鲍威、陈杰等人（2016）研究中指出“985工程”存在明显的“标签效应”13]。地方本科院校的转型试点在表面上看院校人才培养模式发生了显著变化，但是其作用还没有得到有效发挥，可能的解释是这种变化有可能部分流于形式，这在课程设置的前沿交叉性、职业就业性和教学行为以及实践教学对就业状况的影响中得到部分印证，因此地方本科院校的转型发展还需进一步深化人才培养培养模式改革，以取得切实的效果。

再者，院校所在的地区、院校的资源状况均对就业状况产生一定影响，中西部地区院校学生就业满意度显著更低，院校生均收入对学生就业起薪起显著正向影响。在就业市场上，对于地方本科院校，地区、院校的信号作用依然相对较强。转型试点院校，作为当前整体实力相对较弱的地方本科院校，对于转型发展的效果，尤其是毕业生在劳动力市场上的预期表现不可操之过急。

在学习者的知识建构是在已有的知识基础上进行，而已有的知识中就有通过教师指导获取的。学生的主体性是建构主义的核心理念之一，但是不能因此排斥教师的指导。教师从传授知识的角色转变为导师角色，负责学习过程的总体和细节设计，引导学习者循序渐进，把学习者引导自主学习的道路上来，应该说教师的指导是建构主义教学得以实施的先决条件和必要保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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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应用技术大学（学院）联盟/地方高校转型发展研究中心地方本科院校转型发展实践与政策研究报告[R].2013

[4]新华网.教育部长袁贵仁就“教育改革和发展”答记者问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6lh/zhibo/20160310d/index.htm[EB/OL].2016.03.10

[5]郭建如.地方本科高校转型发展中的核心问题探析[J].黄河科技大学学报,2017,19(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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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Zhang L.Does state funding affect graduation rates at public four-year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J].Educational Policy,2009,23(5):714-731.

[11]鲍威.未完成的转型：高等教育影响力与学生发展[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4.215-228

[12]张恺.城乡背景给高校毕业生带来了什么？——就与就业差异的实证研究[D].北京大学.2016.

[13]岳昌君,杨中超.高校毕业生就业起薪的部门差异研究[J].教育发展研究,2015,(11):67-73.

[14]鲍威,陈杰,万蜓婷.我国“国婷0工程”的运行机制与投入成效分析:基于国际比较与实证研究的视角[J].复旦教育论坛,2016,(3):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