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研究背景

近年来，在政策鼓励引导下，我国掀起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热潮。创业已经成为当今社会中很普遍的一种现状，也是推动创造力、创新和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团队创业是创业的主要形态，在当今多元化的背景下，创业团队逐渐向多样化发展，不同领域、不同文化、不同地区的个体组成的团队日益增多，不可避免地造成个体在知识层面、价值观层面以及认知层面都存在很大的差异。伴随知识经济的发展，人们越来越意识到知识已经成为创业团队一项重要的资源，而在创业团队中知识异质性这一特性也越发凸显。

从知识观的视角来看，创业团队进行创新的根本是利用个体间不同的知识储备促进新观点、新思维的产生以提高自身创造力[1]。很多企业也都借助知识异质性这一属性来进行团队的构建，期望为企业提供持续创新的动力[2]。由于资源在全球范围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转，加之团队边界的存在，创业团队就必然面临资源更新快、来源广、数量大这一状况。因此，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下如何更好地利用异质性资源以激发创造力，成为创业团队生命周期发展的重要环节。创造力是创新的前提，导致团队创造力发生变化的因素有很多，团队构成是其中的主要因素，而知识异质性则是团队构成中特别重要的一个方面。许多学者指出，作为团队结构的重要属性，知识异质性对创业团队的创造力具有关键作用[3]，然而目前并未得出统一的结论，研究结果表明知识异质性对团队创造力既有促进作用、也有抑制作用。

对国内外文献进行系统的梳理发现，目前研究主要关注团队知识异质性、团队效能、冲突三者间的关系，尚未涉及以知识整合能力作为中介变量研究团队异质性和团队创造力之间的关系。基于已有的研究成果，本文以创业团队为调研对象，实证创业团队知识异质性、知识整合能力以及团队创造力3个变量的内在联系，并验证环境不确定性对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关系的调节效应。旨在从3方面推进现有研究发展：一是以创业团队为研究对象，创业团队相比于一般团队来说，团队个体具备更强的创新意识、更丰富的知识储备，研究也更具有价值。二是从信息深化角度关注知识整合能力对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的中介效应。三是从环境动态性视角进行考虑，关注环境因素对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关系的调节作用。创业团队进行创新一大有利的因素是拥有大量异质性资源，但想让这些资源发挥更大效用的关键是提升团队的知识整合能力，这样在环境不确定的情况下团队才能够创造性地去解决问题。

2 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2.1 团队知识异质性概述

团队异质性一直是团队研究的热点，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学者们对团队异质性的研究从最初的外显特征(性别、年龄、种族)逐渐转移到内隐特征(知识、价值观、认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团队多样性首先体现在知识的多样化，面对团队任务时，个体会运用自身所具有的知识和经验去寻找解决方法，这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解决问题的方式，所以认知差异本质上来源于知识异质性。而知识异质性作为团队异质性的一个方面，是指因为个体在专业背景、教育经历、认知程度等方面的不同，对个体的知识体系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从而造成认知差异[4]。有的学者对知识异质性的界定较为宽泛，认为知识异质性既体现在自身的智力、能力、知识储备等方面的差异，也体现在个体所处的行业、环境等方面的差异[5]。团队知识不是单一的，而是多样化的、动态的，是由大量的本体知识体系组成的，是由个人在正式或非正式关系中形成的[6]。除了种族、年龄、性别等人口特征意味着潜在的知识异质性，知识异质性也应反映在团队任务中成员所表现出的思想、专业知识、认知结构的不同。在有关异质性文献中，学者们也用其他标签指代知识异质性，如信息异质性、专长异质性、任务相关异质性等，也都不同程度上表明了个体在知识技能、专业背景、教育经历等方面的不同，与本文所研究的知识异质性所指代的内涵是一致的。

当入库货物i目标货位与出库货物n所在货位同层，入库货物j目标货位与出库货物m所在货位同层(yi=yn≠yj=ym)时，

一般情况下，创业团队是由若干在教育背景、技能、思维方式等方面存在差异的个体组成，就造成了所处环境、知识获取惯性、知识发展路径的不同，在团队内期望完全的知识同质性是不现实的，所以知识异质性是创业团队的一个基本特征；同时知识异质性作为无形资产的一种特殊形态，对团队成员的认知和行为有着巨大的影响[7]。综上分析，对团队中知识异质性这个特质做深入的分析是很有意义的。

2.2 知识整合能力概述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对于创业团队来说，获取大量的异质性资源变得越来越方便与快捷，但如何更好地去加工整合，让这些资源发挥更大的效用，始终是创业团队提升创造力的重中之重。在知识经济环境下，能力是团队获取竞争优势的根本，创业团队也越来越注重培养融合、利用异质性资源的能力。近年来，学者越来越关注知识整合能力这一因素所发挥的重要效应。Kogut等[8]指出，知识整合能力不仅仅是团队成员从外部捕获重要资源的能力，也包括能有效利用团队内部已有的丰富资源的能力；同时团队成员在利用数据库等工具进行整合的同时，更注重团队个体之间知识的交流与共享，才能更好地促进团队的知识整合。知识整合能力不会自发形成，它更依赖于个人与团队对知识的学习、整理、分析和综合运用，所以说知识整合是不断变化的，是把获取的新知识经过加工并与团队中原有知识有效、系统地结合起来，在此基础上演变出一套全新的知识体系，为团队创新提供保障[9]。

在系统地分析知识整合能力的研究现状后，从本文的视角来看，采用科学的方法将团队内外各种不同形态的知识通过筛选、加工、整合形成为团队所用的新的知识，就是知识整合能力，这是一个不断创新的过程，而在创新过程中形成的新知识就是团队创造力迸发的基础。对于创业团队来说，其核心能力的形成来自于对大量知识资源进行整合，团队获取的新知识资源在进行整合的基础上纳入团队自身的知识体系中才能达到最大效用化[10]。而知识整合将伴随着团队的整个生命周期，无论是什么样的整合方式，知识整合必然要经历一系列的过程。

2.3 团队创造力概述

创造力的研究始于20世纪50年代初Guilford发表的著名的“论创造力”演讲视频。经过文献梳理发现，创造力的研究已经涵盖了非常广泛的领域，也进行了相当多的实证研究。较早时期，学者们着重于从个体的角度去解释团队创造力，认为团队的创新能力主要归功于个体创造力，即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内，团队创造力可以解释为团队成员创造力的平均或加权平均[11]。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学者们尝试着从团队整体性角度出发来研究团队创造力。团队层面的研究大多关注团队特征和团队内外部的互动，认为团队创造力并不是个体创造力的简单相加，而是在一定情境下更好地整合团队个体的知识和能力，通过成员之间的共享和交流产生团队内的协同效果，从而产生更加具有创造性的成果。也有学者认为，当一个跨边界的、可辨认的个体的集合相互依存地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并产生新颖的和有用的输出时，团队创造力就产生了[12]。创造力被广泛地看作是创新、增长和社会发展的驱动力，是创业团队在动态环境中茁壮成长、应对不可预见的挑战、积极开发新能力的手段[13]。

影响创造力的因素有许多，许多学者依照“输入-加工-输出”的范式对团队创造力进行了研究。团队创造力的形成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其影响因素主要有个体特征、团队构成、团队互动、情景要素等几方面。学者们的研究大多是从冲突和信息共享的过程机制来解释团队创造力，在研究过程中更多地关注新观点如何产生，以及如何在现有方案中进行选择与整合。本文是基于团队整体性角度来研究创业团队创造力，发现团队创造力的强弱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知识的共享与整合，在团队一定任务特性的情况下，通过团队内外互动不断整合个体的知识、技能、经验等特质，从而促进团队创造力的形成。本研究着重于创业团队内新观点的产生过程和结果。

2.4 创业团队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

知识构成在团队创造力中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多样的知识构成可以帮助团队去发掘更多的创新点。研究表明，具有不同兴趣的个体可能有更大的机会能够将知识转化为创新的结果。知识异质性能促进团队创新已经得到很多学者的认同，从互动认知的视角对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关系的验证表明，随着任务知识水平的不断增强，团队成员可以更好地利用异质性知识以促进创造力的提升[14]。

该试验表明采用金标记BLI技术检测牛乳中抗生素残留竞争结合反应需要90 min以上的时间方能达到平台期，在90 min以内虽然检测信号一直在提高，但在反应初期即可对阴阳性结果进行判定。另外，该研究中金标记BLI检测喹诺酮类抗生素的定量范围较小，并不适用于实际生产中的定量检测，是一种较好的定性检测方法。笔者建立的方法虽然检测周期略长于免疫层析试纸条方法(6 min)，但仍是一种简便、快捷的检测方法，可以用于牛乳中喹诺酮类抗生素残留的快速检测。

实际中，创业团队知识的异质性主要源自个体间在教育背景、知识技能和职业经验3方面的差异。在创业团队中，知识异质性致使个体间看待问题的角度和层次有很大的不同，这反而促使团队从整体的角度去分析问题，充分利用个体间不同思维的交流形成团队创新的动力，有利于创业团队生命周期的发展[1]。关于R&D团队的研究表明，R&D团队具有知识含量高、难度大、不确定等特点，不同的知识与经验造成了成员间的认知差异，在一定程度上反而促进了个体之间的交流与互动，思维间的碰撞更好地激发了创造力[15]。基于功能的视角，在面对非程序化问题时，知识、经验、认知就显得尤为重要，从这点来看，创业团队中知识的异质性与知识的同质性相比往往更有利于团队的发展。在创业团队的生命周期中，往往会出现较多的非程序化问题，而知识异质性有助于团队创造性地去解决问题[16]。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1：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正相关。

2.5 创业团队知识异质性与知识整合能力

(1)丰富了深层特质与团队创造力的关系研究。本研究选取了知识异质性这一深层特质，发现在团队发展过程中，团队异质性的构成不可避免，而知识异质性作为创业团队越来越普遍的一种属性，可以更好地促进团队产生一种创造的张力，丰富了深层次特质对团队创造力影响的相关理论。

知识异质性对知识创新的影响本质上是通过知识整合体现的，而异质性知识的数量与类别的增加以及便利的获取方式为团队知识整合提供了保障，知识识别则是从众多知识信息中获取有效资源的一个重要步骤。当面临异质性知识时，只有进行有效的识别才能捕获那些能够对团队创新与发展起到积极作用的知识，才能更好地进行知识整合[17]。在当今市场环境中，个体的知识贡献就是与团队内外不断进行知识交换和传递以促进知识更新。由于创业团队中的知识异质大多是隐性知识的异质，在特殊的创业环境中，员工所贡献的资源是依据团队发展的目标将自身的隐性知识贡献出来，形成对团队发展有用的独特知识资源，这种知识异质性形成的知识贡献为团队的带来一种知识增量，即个体将自身所储藏的私有信息和知识进行整合并提供给团队的其他成员，使得团队总体知识存量有所增加[18]。研究表明，个体间差异化的教育经历更好地促进了彼此间进行知识交流的动机，也就是说，知识异质性更容易激发员工的好奇心与学习动机，而这种知识获取动机是知识融合的重要动力，有利于知识整合[3]。大量的异质性知识是进行知识融合的一个前提，团队个体从自身的知识储备中提取可以促进团队发展的知识资源，通过一系列的转化、融合，从而产生新的知识。

创业团队的竞争优势不仅仅在于拥有丰富的异质性知识资源，而且在于对知识资源的有效利用，知识利用是进行知识整合的最终目的。基于实践效果的层面，团队中的知识差异的确给予了大量的信息资源，但团队更应该注重的是对丰富的信息资源进行深层次的融合与利用，也就是更加注重团队中不同个体对团队任务的见解与讨论[19]。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2：知识异质性与知识识别能力正相关。

在规模上，苯乙烯是石化行业中第四大塑料支柱产品，但是生产苯乙烯的化学反应能耗极高。通过在超低SHR条件下同时实现催化剂的高活性和高选择性，科莱恩新型乙苯脱氢催化剂解决了苯乙烯生产中的关键性棘手问题，为生产商大幅降低运营成本提供机会。该款新型催化剂将成为全球超低SHR苯乙烯单体生产中的新标杆。

假设3：知识异质性与知识贡献能力正相关。

有趣的是，梅赛德斯-奔驰官方为最新款的C级轿车设定了“新一代”这个定语，考虑到全车超过50%的零件都是全新的，不用“新款”而用“新一代”也算合适的。尤其是考虑到新增的1.5升涡轮增压发动机有48伏智能电机加持，这项重大改变无论是技术还是实际体验层面都很令人期待。相比之下，新一代C级外观所发生的变化更集中在细节方面。

假设4：知识异质性与知识融合能力正相关。

本文开展的问卷调查是针对创业团队展开的，主要选择那些在创业团队工作的个体为调研对象。为了提高问卷填写的针对性，对相关研发企业及创业基地进行走访，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320份，收回285份，剔除无效问卷27份，共取得258份有效问卷，问卷有效回收率为81%。样本特征具体见表1所示。

假设5：知识异质性与知识利用能力正相关。

在这种教学方法下，有些学生甚至会感觉课堂乏味无趣，所学到的知识也并没有完全理解与融合。但是教师却希望让学生学到更多知识，所以在课堂上会大篇幅地灌输学生自己的想法。教师的这种想法与做法，最终也就引发了教学质量的不断降低。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多元化教学方式也随之逐渐传入中国。例如：被教师运用最为广泛的一种教学方式——“少教学，多创新”，它不但可以让学生实现用最少的时间取得最大的学习成果，还提高了学生的思考与创新能力。

2.6 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

知识整合能力能有效地促使团队中个体间知识的交流与共享。国内外许多研究者已经证实了知识整合能力对团队创造力有积极的影响，研究表明，当团队的内外部知识整合能力加强时，可以帮助团队更好地整合各种零散的知识、创造新的知识从而形成新的知识体系，而这些新的知识体系则是团队创造力最为重要的资源[20]。所以，知识整合能力应视为团队创新的基础，知识整合能力的提升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不同领域、文化知识的交流与融合，特别是在外部环境不确定的情况下，通过对不同知识的整合，有利于团队知识的专业分工与合作，更好地激发团队创造力[21]。当团队中拥有不同知识、经验的人参与团队决策时，通过彼此间知识的交流与整合，更容易提出新的、改进团队工作方式的想法，即高水平的沟通下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是正相关的[22]，尤其当团队面对复杂的科研任务时，知识整合为团队成员的交流与资源分享提供了平台，激发成员知识创造的潜力，从而有利于提升团队的创新能力。在新产品开发的过程中，团队需要整合不同领域的信息资源进行复杂的新产品开发，当团队差异性程度较高时，新产品的开发就更加依赖知识整合能力[23]。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9]陈力,鲁若愚.企业知识整合研究[J].科研管理,2003,24(3):32-38.

假设7：知识识别能力与团队创造力正相关。

假设8：知识贡献能力与团队创造力正相关。

假设9：知识融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正相关。

假设10：知识利用能力与团队创造力正相关。

图3表示的是甘露聚糖酶与甘露糖之间的相关关系，从图3中可以看出，随着甘露聚糖酶添加量的增加，酶解液中甘露糖的含量先提高后下降，当甘露聚糖酶添加量为0.018 mg/g时，甘露糖含量最高，因此甘露聚糖酶的最适添加量为0.018 mg/g。

因而，每个官员都要明白，你手中的画圈权，是党的信任、国家的重任和人民的托付，一点也不属于个人，不是为你打开宝库的钥匙。而党和国家的各种法规制度，则好比孙悟空用金箍棒画的那个圈，你在圈里循规蹈矩，就可永保平安，若敢出圈半步，就会有各色妖怪打你的主意，拉你下水，诱你上钩，把你变成妖怪餐桌上的唐僧肉。

2.7 环境不确定性对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关系的调节作用

环境不确定性是当前团队面临的一大状况，它会导致团队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大大增加，这往往会使团队成员产生很大的压力，但也意味着高水平的激活与创新[24]。在不确定性程度较高的环境中，团队内外将会出现大量新的知识、技术，知识整合能给团队带来更多创新所需要的异质性资源，团队的创新动力就越强[25]。面临环境的不确定性时，团队成员往往不会独自寻求完成团队任务的相关信息，而是选择与他人合作，相互之间交换想法与意见，通过进行知识整合以应对这种不确定性。也只有加强个体间的交流与沟通，通过对团队内外的知识、信息、技术进行整合，才能在各种不确定因素下更好地进行团队创新。有学者指出，在动态环境中，信息往往是不准确的、滞后的，会使团队面临决策模糊，为了保持自身竞争力，就会要求团队在整合资源与匹配环境方面有很强的应变能力，对团队创新的要求更高[26]。因此，环境的不确定性越高，团队就越需要利用有效的知识创造和知识共享来确保新产品开发中创意的产生，也就是说环境不确定性越高，知识整合的重要性就越大，对团队创新的影响越显著[23]。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11：环境不确定性正向调节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之间的关系。

综上所述，本文建立创业团队知识异质性、知识整合能力、环境不确定性和团队创造力之间关系的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本文的概念模型

3 研究方法

3.1 研究样本和数据的收集

活动结束之后教师要指导家长进行活动总结，让家长回顾教学活动的目的及意义，对活动形式和内容及效果进行反思和评价，并组织家长开展助教心得交流活动。

 

表1 样本特征

  

类别项目频数/次频率/%类别项目频数/次频率/%性别男1184574理工类1024033女1405426专业背景文史类33127925岁及以下923566经济/管理类90348926～35岁1345194其他331199年龄36～45岁207751年及以下100387646～55岁10388加入团队的时间2～5年122472956岁及以上20776～10年25969高中及以下1662011年及以上10426专科5521325人及以下311202学历本科12448066～20人1033992硕士602326员工数量21～50人542093博士及以上311651～100人261008100人及以上441705

在调查对象中，男性共118人，所占比例为45.74%；女性共140人，所占比例为54.26%，调研对象的男女性别比例分布较为均衡。在年龄群中，25岁以下的有92人，所占比例为35.66%；25～35岁有134人，所占比例最大，达到51.94%，这与走访了大学生创业基地、科技研发企业有关。学历分布主要集中在本科，所占比例达到48%。专业背景分布理工类共102人，所占比例为40.33%；经管类共90人，所占比例为34.89%。加入团队的时间1年及以下的共100人，所占比例为38.76%；2～5年的共122人，所占比例47.29%，可以看出随着经济发展、政策导向，人们的创新意识逐渐增强，新创企业还是比较多的。员工数量方面，39.92%的创业团队人数在6～20人之间，20.93%的创业团队人数在21～50人之间，创业团队的人数一般不会太多，小的创业团队比较多。

3.2 变量的测量

[2]倪旭东,薛宪方.基于知识异质性团队的异质性知识网络运行机制[J].心理科学进展,2013,21(3):389-397.

(1)知识异质性的量表主要参考Jehn等[27]和熊立[28]等人编制的量表，并结合本研究的内容确定量表，共有8个题项，包括“团队成员的学历背景差异很大”“团队成员所学专业差异很大”等。

(2)知识整合能力的量表主要采用陈静[29]的研究来进行设计，从知识识别能力、知识贡献能力、知识融合能力、知识利用能力4方面进行测量，共16个题项，包括“团队很清楚自己所拥有的知识和技能”“员工能够提供行业内的相关知识”等。

(3)环境不确定性的量表主要采用杨卓尔等人[30]编制的量表，共有5个题项，包括“市场上现有产品的过时速度越来越快”“市场竞争状况难以预测”等。

(4)团队创造力的测量采用主观评估法，本研究选择的评价主体是团队的主管，通过其对团队整体创造力的感知评价得到的。对团队创造力的测量借鉴了Amabile[31]编制的量表，共有8个题项，包括“本团队的工作富有原创性”“本团队经常提出各种新点子”等。

4 数据分析与研究结果

4.1 信度和效度检验

本研究采用Cronbach’s α系数来考察问卷的信度，当Cronbach’s α系数值大于0.7时，量表被认为具有较理想的信度水平，结果表明各变量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均大于0.7，因此量表的信度符合要求。同时对变量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各个变量在结构方程模型中的拟合度均达到可接受范围，其中χ2/df值在1与3之间，RMR和RMSEA均小于0.05，GEA、AGFI、NFI、TLI、CFI均超过0.9，表明模型适配度较佳。具体结果见表2所示。

 

表2 量表的Cronbach’s Alpha系数和验证性因子分析

  

变量Cronbach’sAlpha值信度CFA主要指标知识异质性08940923χ2/df=1013，RMR=0035，GFI=0989，AGFI=0963，NFI=0981，TLI=0999，CFI=0998，RMSEA=0007知识整合能力知识识别能力0856知识贡献能力0853知识融合能力0850知识利用能力08470934χ2/df=1539，RMR=0026，GFI=0938，AGFI=0908，NFI=0960，TLI=0981，CFI=0985，RMSEA=0046团队创造力08660952χ2/df=1146，RMR=0015，GFI=0984，AGFI=0962，NFI=0991，TLI=0981，CFI=0999，RMSEA=0024环境不确定性08690920χ2/df=0186，RMR=0024，GFI=0991，AGFI=0957，NFI=0988，TLI=0981，CFI=0994，RMSEA=0038

4.2 描述性统计和相关分析

变量各维度的均值、标准差和相关分析具体如表3所示。

 

表3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和相关矩阵

  

变量均值标准差知识异质性知识识别能力知识贡献能力知识融合能力知识利用能力环境不确定性团队创造力知识异质性275194597221知识识别能力152713345000420∗∗1知识贡献能力147868357640385∗∗0767∗∗1知识融合能力144457346730370∗∗0721∗∗0801∗∗1知识利用能力145891356290468∗∗0738∗∗0805∗∗0845∗∗1环境不确定性1926744189360408∗∗0532∗∗0486∗∗0535∗∗0515∗∗1团队创造力281434745090411∗∗0635∗∗0677∗∗0757∗∗0751∗∗0535∗∗1

注：**表示 在0 .01 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表3数据显示，变量之间相关系数值均大于0.3，在0.01的置信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相关分析的结果表明，知识异质性与知识整合能力的4个维度、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知识整合能力的4个维度与团队创造力之间都呈中高度相关，一定程度上都反映了变量间相互作用的可能性。

4.3 模型检验与分析

为了验证本文所提出的假设，根据调研数据，本研究以年龄、学历、专业背景、团队人数作为控制变量，以团队知识异质性为解释变量、知识整合能力为中介变量、环境不确定性为调节变量、团队创造力为被解释变量建立回归模型，回归结果如表4所示。

市场经济中，正是在这只“看不见的手”指引下，我们建立了对个体逐利行为的尊重和让步，当然也少不了加以法律的核查和限制以确保社会整体的秩序与安全。在此基础上，再研究国家和政府乃至各种社团组织群体在何种层面、哪种方式上给予个体必要的引导和帮助。这实际上是个体发展的工具性的另一种表现，并且是“必然社会”之中最少限制、最少妨碍的现实选择。

 

表4 变量间的回归分析结果

  

变量团队创造力知识整合能力M1M2M3M4M5M6M7M8M9M10M11控制变量年龄0066-0010-0011-0022-0032-0018-00300090002900210014学历-0047-0031-0029-0004-0002-0011-0005-0118-003800120000专业背景-0020-00330012-0001-000400140022-0006-0022-0070-0042团队人数-0100-005400050004000900170016-00780000-0106-0049解释变量知识异质性0406∗∗∗0085∗0391∗∗∗0372∗∗∗0361∗∗∗0464∗∗∗知识整合能力(KIC)0774∗∗∗0738∗∗∗0691∗∗∗0479∗∗∗知识识别能力0329∗∗∗知识贡献能力0335∗∗∗知识融合能力0393∗∗∗知识利用能力0340∗∗∗调节变量环境不确定性(EUC)0148∗∗0162∗KIC×EUC0912∗∗∗F值0942105095110474382632016557561481129529311889414408R200150173062105960602061106330204015601500222调整后的R2-00100156060905880592060106220188013901330207自由度257257257257257257257257257257257

注：1)N=258；2)*代表P<0.1，**代表P<0.05，***代表P<0.001；3)数值为标准化回归系数

从表4可以看出：

(1)M1探究控制变量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但控制变量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不显著，因此不具有对团队创造力的解释力。

(2)M2探究知识异质性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从回归数据上可以看出，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的关系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β=0.406，P=0.000<0.001)，调整后的R2值为0.156，即知识异质性可以解释团队创造力15.6%的变化，假设1得到证实。

(3)M3探究知识整合能力的4个维度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F值为51.104，P<0.001，其中，知识识别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329，P=0.000<0.001)，假设7得到证实；知识贡献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335 P=0.000<0.001)，假设8得到证实；知识融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393，P=0.000<0.001)，假设9得到证实；知识利用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340，P=0.000<0.001)，假设10得到证实。

(4)M4探究了知识整合能力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回归结果显示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774，P=0.000<0.001)，调整后的R2值为0.588，即知识整合能力可以解释团队创造力58.8%的变化，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较为显著，假设6得到证实。

(5)M5探究知识整合能力的中介作用，发现M5调整后的R2值较M4有所增加，表明回归效果良好，模型的整体解释度有所提高，其中加入知识整合能力之后，知识异质性对团队创造力的回归效应仍然显著(β=0.084，P=0.062<0.1)，通过对比发现知识异质性的β值由M2的0.406变为0.085，β值明显减少，表明知识整合能力在知识异质性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中起到部分中介效应。

(6)M8探究知识异质性对知识识别能力的影响，知识异质性与知识识别能力在P <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391，p=0.000<0.001)，假设2得到证实。

万历十六年(1588)元忭去世，已绝户十年不出的徐渭，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送别张元忭。张汝霖记道：“先文恭殁后，兄弟相葬地归，阍者言：‘有白衣人径入，抚棺大恸，道惟公知我，不告姓名而去。’余兄弟追而及之，则文长也，涕泗尚横披襟袖间，余兄弟哭而拜诸涂，第小垂手抚之，竟不出一语，遂行。捷户十年，裁此一出，呜呼，此岂世俗交所有哉！”[3]1349

(7)M9探究知识异质性对知识贡献能力的影响，知识异质性与知识贡献能力在p<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372，P=0.000<0.001)，假设3得到证实。

(8)M10探究知识异质性对知识融合能力的影响，知识异质性与知识贡献能力在P <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361，P=0.000<0.001)，假设4得到证实。

平民非虚构写作热与纯文学处境尴尬有直接关系。尴尬的纯文学处境，为平民非虚构写作热提供了契机。1980年代文学界倡导纯文学，旨在把文学从“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同时强调纯文学是有别于通俗文学的严肃文学。彼时严肃文学备受瞩目，并形成持续数年的文学热:报纸都辟有专门的文学副刊，百余家出版社每年都出版一定数量的纯文学作品，盛况空前。到了1990年代，纯文学开始走下坡路，每况愈下，时至今日处境愈发尴尬。

(9)M11探究知识异质性对知识利用能力的影响，知识异质性与知识利用能力在P <0.001的水平上显著的正相关(β=0.464，P=0.000<0.001)，假设5得到证实。

(10)M6和M7主要探究环境不确定性在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关系之间的调节作用，回归结果显示，知识整合能力与环境不确定性的交互项与团队创造力在P <0.001的水平上显著相关(β=0.912，P=0.000<0.001)，而且M7的R2值大于M6，即环境不确定性对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间的关系具有显著的调节效应。如图2采用简单斜率图法对环境不确定性在知识整合能力对团队创造力影响中的调节作用进行进一步分析，结果表明随着环境不确定性由低到高，直线的斜率不断增大且明显交叉，即团队所面临的环境不确定性越高，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的正向关系就越强，是正向的调节，所以假设11得到支持。

  

图2 知识整合能力和环境不确定性的交互作用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

5 结论与启示

5.1 研究结论与理论贡献

知识异质性是影响团队创造力的重要因素，本研究以创业团队员工为对象，深入分析并实证知识整合能力对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的中介作用，以及环境不确定性对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关系的调节作用。研究发现：

(1)创业团队知识异质性对团队创造力具有正向影响，知识异质性是通过影响团队合作过程来影响团队创造力，创业团队中较高的知识异质性可以促进个体间对于独特性知识的讨论，会带来较高的创新能力。

(2)创业团队知识异质性对知识整合能力具有正向影响，知识异质性是进行知识整合的前提，不同的知识背景、思维方式更好地促进成员间知识的互动与渗透，以增强团队的知识整合。

(3)知识整合能力对团队创造力具有正向影响，并在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之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加入知识整合能力变量后，模型的整体解释度大大提高，表明在竞争如此激烈的市场环境中，创业团队知识整合有利于团队知识的延伸和重构，更好地促进团队成员间的思维碰撞与资源共享，从而激发成员创造的潜力。

(4)环境不确定性正向调节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的关系，当环境的不确定性较高时，面对未知的机遇与挑战，团队的创新意识就加强，就越需要利用知识整合能力以促进团队创造力来保持自身的竞争力。

本研究在理论上具有以下几点意义：

许多异质性知识都零散地分布在团队中，团队将这些异质性知识经过知识整合后才能有效地发挥作用，才能不断增强团队自身的竞争力。为了给组织创造价值，对知识异质性进行管理以促进组织内知识共享是至关重要的。知识整合能力的提升可以有效地融合和利用团队内外的知识资源，在此基础上创造出新的知识，这也是知识异质性能够对知识整合能力产生影响的原因。

(2)将知识整合能力创造性地引入到团队知识异质性与团队创造力的关系中，构建并实证了“知识异质性→知识整合能力→团队创造力”之间的关系模型。学者们大多从沟通、冲突、凝聚力等团队过程对团队异质性的结果变量进行研究，本研究从知识整合能力视角进行研究，发现如何更好地整合、利用异质性资源才是重点，发掘了创业团队创造力的关键，为系统地认识创业团队知识异质性与创造力间的关系提供了新视角。

注射降植烷6个月后，取造模成功的小鼠40只，随机分为模型组、阳性对照组（泼尼松，5 mg/kg）和环孢素高、低剂量组（30、10 mg/kg），每组10只。根据预实验结果，阳性对照组和环孢素各剂量组小鼠灌胃相应剂量的药物，每天1次，每周5次（固定在周一至周五早上9点给药），连续18周；模型组和正常对照组小鼠同法给予等体积生理盐水。实验过程中，除模型组小鼠死亡4只、环孢素低剂量组小鼠死亡1只外，其余组小鼠均全部存活。记录实验过程中小鼠体质量变化情况。

[4]王颖,彭灿.知识异质性与知识创新绩效的关系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29(4):119-123.

5.2 启示

本研究对创业团队创造力的提高具有一定的启发，结合本研究的结论，对创业团队提出以下两点建议：

(1)组建跨越知识边界的团队。环境不确定性是创业团队面临的一大状况，往往会导致团队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大大增加，因此团队需要多样化的知识资源以应对这种不确定性。创业团队的管理者要注重知识异质性，有意识地组建跨越知识边界的团队，即为了共同的团队目标把不同的知识背景、知识认知的个体组织在一起，以提高团队的知识异质性，这就为团队拥有丰富的知识、经验、技能提供了保障；同时不同的知识认知会大大促进团队成员关于独特性知识的探讨，不同思维的交流与碰撞可以更好地激发创业团队的创造力，从而有助于创造性地解决创业团队面临的非结构化问题。

(2)加强团队内部互动，以激发团队的知识整合能力。创业团队的竞争优势不仅仅在于拥有的丰富的异质性知识资源，更关键的是对知识资源的有效利用。在知识经济时代，知识整合能力将伴随创业团队的整个生命周期，也是提升团队创造力的关键。创业团队的管理者应该采取措施以促进团队成员间的沟通、交流与协作，加强团队内部的互动，有利于提高团队内知识流动与更新的速度，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知识的整合、重构与延伸。通过激发创业团队知识整合能力，加速知识的识别、融合、共享、利用，才能将知识中多蕴含的价值发挥出来，无疑能够有效地提升创业团队创造力，增强团队的竞争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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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学情报学期刊率先在中国发起开放获取运动，或发表宣言，或开放出版，或开放存储，或构建平台，以实际行动履行学术期刊的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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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采用前人已经验证并使用过的成熟量表，这些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包括知识异质性、知识整合能力和团队创造力3个量表。研究变量采用Likert 5点量表，从“1”为完全不同意到“5”为完全同意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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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拓宽了团队创造力的研究路径。本研究关注知识整合能力对团队创造力产生影响的外在约束条件。随着知识经济的快速发展，导致团队必须要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求创新，本文从动态视角出发探讨环境不确定性因素对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关系的影响，结果表明高环境不确定性会强化知识整合能力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效果，一定程度上拓宽了团队创造力的研究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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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6：知识整合能力与团队创造力正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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