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言

当前军民融合已上升为国家战略，是我国长期探索经济建设与国防建设协调发展的重大成果，也是新时期我国国防和军队建设的必然选择。在推进军民融合发展过程中运用科学的方法进行量化评估，是追求融合效益最大化、融合道路科学化、融合发展持续化的必要方法。对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进行评估，首先，有利于科学统筹规划和合理调配资源。评估结论可为党中央、国务院及中央军委在军民融合方面的重大决策服务，同时也可为各级政府、军队及军工集团制定军民融合发展战略提供科学的依据和支撑。其次，有利于增强军民合作信心，赢得更广泛社会支持。及时公布评估结果，可以满足军地双方对军民融合发展的知情需求，并可对社会舆论进行正确引导，从而增强军地双方对推进军民深度融合发展的信心，为军民深度融合赢得更广泛的社会支持。可见，为掌握全国及不同领域和地区的军民融合发展现状与趋势，挖掘政策制度体系、组织管理方式和运行模式中存在的问题，并引导各级党、政、军、企的相关部门针对存在的问题作进一步的完善[2]，很有必要开展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工作。但目前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在我国还没有受到普遍重视，未能通过制度化的形式，将其作为决策过程中的必要环节来执行。同时，在评估体系建设方面还存在很大的空白，难以对评估工作提供有效支撑。因此，在当前我国军民融合评估理论和实践均严重滞后的情况下，有必要对具有中国特色的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问题进行研究。

论坛闭幕式由图书馆常务副馆长陈骁主持。上海财经大学校长蒋传海到会致辞，对本次论坛的成功举办给予高度肯定，认为海内外馆长、专家们的精彩分享，使本次论坛成为一次视野开阔、论题聚焦的会议，既有深刻的学术思考，又有丰富的实践案例，论坛所取得的成果将为我校图书馆的转型发展留下宝贵的借鉴。上海财经大学图书馆朱为群馆长代表主办方致闭幕辞，表示未来上海财经大学图书馆将持续举办“全球化视野 · 大学图书馆馆长论坛”，努力将馆长论坛打造成海内外高校图书馆友谊和合作的桥梁，建设成为一个可持续发展的业界交流平台。至此，第三届“全球视野·大学图书馆学术论坛”落下帷幕。

目前已有学者对军民融合相关的评估问题进行了一定研究，Lucius和Rietjens[1]对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过程中的障碍和挑战进行了分析，并针对这些障碍和挑战基于逻辑框架法构建了系统性的军民融合发展评估体系。游光荣[2]从组织管理、工作运行和政策制度体系3个方面分析了当前我国军民融合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并论证了针对军民融合发展进行评估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同时提出了相关政策建议。Song[3]从管理制度、后勤保障、基础设施建设、人道主义支持和军民关系5个方面构建了军民融合评估指标体系，并基于此对韩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进行了评估。黄西川和张天一[4]从R&D投入、知识溢出、产学研合作、专利质量、军民融合产业效率和创新环境6个方面构建了我国军民融合高技术产业集群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并利用AHP模型对指标权重进行了分配，同时，根据所构建的指标体系对江苏省各主要军民融合产业示范集群进行了创新力评估。刘志勇等[5]对装备军民融合维修保障中的风险进行了分析，并构建了基于TFN-AHP方法的装备军民融合维修保障风险评估体系，同时，对某型装备进行了实证评估研究。张昊和王伟[6]从军用技术保密度、技术性能、军民通用性、转化难度、预期效益和产业化前景6个方面构建了我国国防特色高校军用技术向民用转化评估指标体系。乔玉婷等[7]运用层次分析法从合作伙伴协同度、主体能力和外部环境3个方面构建了军民融合协同创新评估指标体系，并对长株潭地区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组织进行了评估。贺琨等[8]分析了国民经济动员领域军民融合发展的内在规律和根本目的，从适时、适量、有效3个维度构建了我国国民经济动员领域军民融合发展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基于模糊数学理论建立了相应的评估模型。杜人淮和马宇飞[9]基于AHP方法从融合广度、融合层次、融合深度3个方面构建了我国国防工业军民融合水平评估指标体系。但目前已有文献多是针对特定领域、部门或地区的军民融合发展进行相关评估研究，针对我国军民融合整体发展水平评估的研究则相对较少，同时，已有研究在评估指标体系构建和具体评估过程中并未考虑各指标间关联性，但军民融合发展作为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其评估指标间不可避免地存在一定关联性，且这一关联性会因系统复杂性较强而相对较高。因此，本文针对我国军民融合整体发展水平评估进行研究，基于对相关政府机构、军队、军工集团以及民营企业的实地调研，以及对领域内专家的深入访谈，从军民融合发展的基础、策略、环境3个方面构建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并考虑了评估指标间的相互关联性，借助DEMATEL-ANP模型对指标权重进行分析，同时，结合灰色关联分析法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进行评估。

1 评估指标体系构建

军民融合是一项广领域、多层次、大范围的系统工程，其发展不仅需要系统自身具备一定的内部条件，同时也需要外部环境的支撑。本文借鉴中国古代法家哲学思想中“法、术、势”的理论，其认为事物的发展需要在秩序规则、权谋策略、外部形势上同时进行完善和提升并形成系统性的协同效应。将此理论与我国军民融合式发展所具有的规律和特点相结合，并通过对国内外长期从事军民融合工作的专家学者和政府、军队、企业内相关人员的调研访谈，以军民融合战略所肩负的统筹经济建设与国防建设的使命为导向，在考虑指标科学性、系统性、数据可获取性和可操作性的基础上，从基础、策略、环境3个维度更为全面地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进行构建。

首先，军民融合式发展的基础是指军民融合行为活动的规范和实施能力，包括行为规范的秩序基础、设施装备等工具支持以及专业的人力资源支持，即行为规则、设施装备和机构人员3个方面，属于军民融合式发展的显性硬实力。其次，军民融合式发展策略是为了达到特定的政治、经济或军事等目的而采取的行为策略，包括装备及设施等器物的使用策略、协调内部资源与利益分配的策略以及国际外交中的合作与遏制策略，即御器策略、权衡策略和纵横策略3个方面，属于军民融合式发展的隐性硬实力。最后，军民融合式发展环境是指影响军民融合行为活动，并与自然和人文社会活动相关的外部因素，以及军民融合行为活动主体的认知能力，即自然之势、人为之势和度势之能3个方面，属于可以从根本上彻底颠覆游戏规则的决定性软实力。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表1 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

  

一级评估指标二级评估指标三级评估指标科技计划领域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RG1)武器装备科研生产领域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RG2)军需物资采购领域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RG3)军民融合式发展基础影响军民融合发展的相关规则情况(RG)基础设施建设领域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RG4)战略物资产能储备及国防动员领域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RG5)国防科技工业体系改革领域相关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RG6)核安全及大型战略工程领域相关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RG7)具有军民两用潜力的重要设备设施储备情况(EP1)支撑军民融合发展的硬件设施情况(EP)具有军民两用潜力的技术资源储备情况(EP2)军民共享实验室的建设情况(EP3)军民融合公共服务平台的建设情况(EP4)军民融合相关企业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对军民融合式发展的适应性(OP1)军民融合相关部门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OP)军民融合相关科研部门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对军民融合式发展的适应性(OP2)军民融合相关政府职能机构的组织结构及人员配置和专业化情况(OP3)军队内军民融合相关部门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对军民融合式发展的适应性(OP4)军民两用技术资源的现实运用效果(UE1)军民融合式发展策略军民融合相关资源的利用效果(UE)军民两用设备资源的现实运用效果(UE2)军民两用人力资源的现实运用效果(UE3)军民融合对研发领域资源和利益在军民间分配的影响(DA1)军民融合对资源和利益分配的调节作用(DA)军民融合对生产领域资源和利益在军民间分配的影响(DA2)军民融合对试验领域资源和利益在军民间分配的影响(DA3)军民融合对服务领域资源和利益在军民间分配的影响(DA4)军民融合对我国对外技术交流与合作的影响(IR1)军民融合对我国国际外交的影响(IR)军民融合对我国对外贸易的影响(IR2)军民融合对我国对外军事交流与合作的影响(IR3)军民融合式发展环境军民融合发展所需自然资源的储备(NR)民用开发可以作为军用基础的自然资源储备(NR1)军用开发能够带动民用发展的自然资源储备(NR2)有关军民融合的社会舆论发展情况(HR1)军民融合发展所需人文资源的储备(HR)军民融合相关理论学说和思想体系的发展(HR2)支持军民融合行为活动的前沿基础技术积累情况(HR3)军民融合行为活动的评估认知能力(EV)军民融合领域评估理论、方法的发展情况(EV1)从事针对军民融合行为活动的评估机构发展情况(EV2)

2 模型与方法

2.1 DEMATEL-ANP模型

目前已有研究多将DEMATEL方法与AHP方法相结合，从而完成对指标权重的分配。Chou[10]等运用DEMATEL-AHP方法对科技人力资源(HRST)发展的影响因素权重进行了相关研究；刘超群和武忠[11]针对可再生能源技术的商业化，构建了其影响因素的层次结构，并借助AHP和DEMATEL方法分析了各影响因素对可再生能源技术商业化的重要性；Abdullah和Zulkifli[12]运用DEMATEL-AHP方法对人力资源管理过程中各影响因素的赋权问题进行了研究；王俊凤和闫文[13]使用DEMATEL-AHP方法分析了农民专业合作社内部资金互助发展的影响因素权重问题。但传统的DEMATEL-AHP模型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其将评估问题分为若干层次，并认为指标间的影响仅存在于下层对上层，同时，各层次间的影响关系仅存在于相邻两个层次间，并且同一层指标之间是相互独立的[14]。而军民融合发展作为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其评估指标体系构建无法完全避免指标间关联性，同时，这种关联性也会因系统的高复杂性而变得更强。这与DEMATEL-AHP模型的前提假设存在一定的冲突，运用DEMATEL-AHP处理此类问题时会因忽略这种关联性而产生一定的偏差。Saaty[15]提出的ANP模型则在AHP的基础上取消了以上假设，在理论上允许决策者考虑复杂动态系统中任何两要素间的相互作用。因此，运用DEMATEL-ANP模型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进行权重分配有待于更全面地考虑指标间相互影响，从而得到更符合实际情况的研究结果。目前已有相关研究将DEMATEL-ANP模型应用于评估领域，Buyukozkan和Guleryuz[16]利用DEMATEL-ANP方法对可再生能源进行评估，从投资角度选择最适合土耳其的可再生能源；Supeekit等[17]运用DEMATEL-ANP方法对医院供应链的运作情况进行评估。本文借鉴已有研究，采用DEMATEL-ANP方法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的赋权进行分析。DEMATEL-ANP算法具体实施步骤如下：

(1)构建各二级评估指标之间的标准关联矩阵Y。首先，根据系统实际情况，构造二级评估指标之间的直接关联矩阵：

主题出版着眼于长期的、综合的、宏观的社会效果，但是在出版过程中，又要根据不同主题的特点分步骤、有节奏地完成议程设置，追求主题出版的“长尾效应”，避免昙花一现。因此，主题图书的议程设置应由宏观层面总体设计，各出版单位协调分工，各展所长。

 

(1)

=(yij)n×n(1≤i≤n,1≤j≤n)

其中，yij为通过李克特五级量表统计的二级评估指标i对二级评估指标j的影响程度。在此基础上根据式(2)得到二级评估指标之间的标准关联矩阵X：

 

(2)

(2)总关联矩阵求解与阈值处理。总关联矩阵反映二级评估指标在整个系统中的因果关系，具体计算如下：

 

(3)

其中，I为单位矩阵。随后选取阈值α对总关联矩阵T进行比较处理，将小于α的元素重置为0，其它不变，即得到处理后的总关联矩阵Tα。同时，Tα中各行元素和各列元素的和值分别为相应指标的影响度R和被影响度C，R+C和R-C分别为该指标的中心度和原因度。

 

(4)

(3)求解规范化的总关联矩阵。对阈值处理后的矩阵Tα进行标准化处理，得到规范化的总关联矩阵Ts：

 

(5)

其中，

在交流的方法方面，教师也要给学生更多的自由选择的权利。在科学的世界里经常要用数字说话，而用数字说话也可以结合一些图表模型等等。那么，在探究过程以及展示结果时，教师可以给他们更多创新的空间，让他们有充分的准备，借助电脑等工具把探究的结果精彩地展示出来。这本身就是给学生创建了一种非常有效的科学探索的氛围，对于学生科学素养的提高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一种训练。

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天清理遗物时，发现水云天写了不少诗，蒋海峰想为他出版诗集。而夏梓桑正好在华夏出版社工作，很愿意为他帮忙。就这么定了，蒋海峰立即拨通水仙芝的电话，真诚地说道：

 

(6)

其中，Ci表示二级指标，eij为相应二级指标下对应的三级指标，Wij是由归一化特征向量组成的矩阵，其内部列向量即以Cj中对应的三级指标为决策目标时，对Cj中所有三级指标进行两两判断比较所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对应的归一化特征向量。然后，基于规范化的总关联矩阵和未加权的超矩阵W进行计算，即得到加权后的超矩阵Ww：

 

(7)

书中给读者留了几个对比，其中一个就是小怜，小怜出身更低，是个丫鬟，而且是个被大公子凤举垂涎的丫鬟。小怜在陪主人看戏时巧遇春江，于是迅速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成为下人中的偶像。这就不得不说同名电视剧中的败笔，小怜作为清秋的对照，其婚姻生活是美满的，并不存在所谓的悲惨结局。其他的如：八小姐梅丽与傧相谢玉树，富家女吴蔼芳与学生卫璧安等等，都是贫富差距较大而走到一起的例子。这些姻缘在书中没有做最后交待，却留下了足够读者遐想的空间。

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作为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各指标之间相互依存和影响的关系也同样会映射到专家对各指标的原始评价结果中，各指标原始评价数据之间难免存在一定的关联性。而灰色关联分析法(GRA，Grey Relational Analysis)适用于信息匮乏的不确定性系统，在处理小样本且指标关联的评估问题时准确性较高，其通过测定目标系统的数据序列与最优系统的数据序列在几何形状方面的接近程度，完成对目标系统的评估[19]。因此，本文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法对原始评估数据进行处理，以降低评估指标间不确定的关联性以及专家主观性的影响，从而得到更为准确的评估结果。灰色关联分析法的具体步骤如下：

 

(8)

如果极限收敛且唯一，则所得的稳定超矩阵W*的所有列向量将是相同的，且列向量表示各三级评估指标在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系统中的权重，其可为下一步具体的实证评估研究提供标准依据。

2.2 灰色关联系数求解

利用实时在线获取多类别精细化气象数据和多源预警预报信息融合处理新方法，实现了多源海量异构空间数据、业务数据的同步处理和一体化管理；运用归一化、信息量和证据权三种算法实现了多模型预警结果的比较分析、相互检验及辅助修改；完成了全省坡度、岩性、构造、地震、人类工程活动等综合致灾营力分区图，研发的山东省地质灾害气象风险精细化预警预报软件网格精度达到了0.25 km×0.25 km，提高了预警预报的准确度。

(1)确定参考数列和比较数列。根据所选取系统的评估数据，确定参考数列v0={v01,v02,…,v0p}和比较数列vi={vi1,vi2,…,vip}，参考序列v0构成一个相对理想化的最优样本，其是系统整体综合评价的标准，本文将所有评估指标均达到最高等级设定为参考数列。比较数列为待评价数列，由对各评估指标的实际评估组成。

在此基础上，为准确反映各评估指标间影响关系，需对加权后的超矩阵进行稳定性处理，得到最终的稳定超矩阵W*：

要把名师放在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的突出位置，落实特殊支持政策，给他们营造良好的教学和科研环境，在事业平台、经费使用、人事制度、考核评价、激励保障等方面进行重点培养支持。

(3)灰色关联系数计算。基于参考数列和规范化的比较数列，由式(10)可得各评估指标的灰色关联系数：

重要性指标和组成性指标的数量相对较多，且二者数量相近。在影响军民融合发展的相关规则方面，“科技计划领域”、“武器装备科研生产领域”和“国防科技工业领域”政策体系的权重相对较高，属于重要性指标，而其它领域的相关政策体系则属于组成型指标，这与习总书记于2017年3月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全体会议中所指出“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是军民融合发展的重点，也是衡量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相一致。此外，在军民融合有关的组织机构和人员情况方面，仅有“军民融合相关企业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对军民融合式发展的适应性”指标属于重要性指标，其权重达到0.029，明显高于组成性指标“科研部门”、“政府职能机构”和“军队内军民融合相关部门”，这表明军民融合的重点在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军民深度融合的着力点应在企业，而国有军工企业和参与军品开发的民营企业应结合自身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和所处行业的实际情况，着力对内部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进行相应调整，以适应军民融合式发展。

 

(9)

(2)比较数列的规范化处理。对比较数列进行规范化处理，得到规范化的比较数列

 

(10)

其中，分辨系数ρ的取值范围在0～1之间，一般取ρ=0.5。

(4)计算加权后的超矩阵与稳定性处理。针对具体的三级评估指标，由ANP算法可得到未加权的超矩阵W[18]：

其中，fsw为钢筋的极限强度；sr为抗剪钢筋的间距；Asw为抗剪加固区域；fyw为钢筋的屈服强度；Vc为无抗剪钢筋板柱节点抗剪承载力。

2.3 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

W*最终结果反映三级评估指标在整个评估系统中的权重，因而将W*列向量Wl与关系系数ξik相乘，得到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综合评估值：

 

(11)

评估值越大则发展水平越高，同时，根据各指标的发展水平评估值及指标权重，可以考虑有针对性地完善某些评估指标，从而进一步促进我国军民融合发展。

3 实证分析与结果

本研究向全国7位长期从事军民融合理论及实践研究的专家发放调查问卷，基于问卷收集的数据和以上模型方法，运用MATLAB软件进行实证统计与分析。实证分析主要分为两个部分，首先，经过专家对各二级评估指标相互之间影响程度的评价，以及三级指标之间相对重要程度的两两比较，对所有符合一致性检验的专家评价结果采用算数平均法进行综合，再利用DEMATEL-ANP模型确定各项三级评价指标对于评估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权重；随后，基于以上评估指标，按照1-9等级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进行评估所得的原始评估数据，借助灰色关联分析法对其进行去灰性处理，从而得到各指标的灰色关联系数，然后，采用算数平均法将各专家的评估数据进行综合，最终，结合各评价指标的权重，得到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综合评估值。

3.1 评估指标权重分配

根据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通过调查问卷形式收集专家给出的评价数据并进行一致性检验，本文中7位专家的评价结果均通过了一致性检验。在此基础上根据上述公式，并借助Matlab进行数据处理。为使所得结果更具有代表性和整体性，仅考虑影响程度大于0.05的关系，即选取α=0.05对由式(3)所得总关联矩阵进行阈值处理，得到针对二级评估指标的阈值处理后总关联矩阵，如表2所示，进而得到二级评估指标之间的主要影响关系，如图1所示。

 

表2 阈值处理后的总关联矩阵

  

变量RGEPOPUEDAIRNRHREVRCR+CR-CRG0．00000．05740．11350．31120．25400．09150．00000．10450．00000．93220．18451．11670．7477EP0．00000．00000．00000．09070．07170．00000．06080．07290．00000．29610．11470．41080．1815OP0．00000．00000．00000．19660．07200．07560．00000．07660．00000．42070．17590．59660．2449UE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6510．05710．06850．00000．19071．36881．5594-1．1781DA0．00000．00000．00000．18540．00000．00000．00000．06950．00000．25490．75371．0087-0．4988IR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5810．00000．05810．37130．4294-0．3132NR0．00000．05730．00000．15730．00000．00000．00000．12920．07780．42150．11790．53950．3036HR0．12590．00000．00000．26490．22340．13920．00000．00000．17510．92840．57921．50770．3492EV0．05860．00000．06230．16260．13260．00000．00000．00000．00000．41620．25280．66900．1634

由表2和图1可以看出，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中各二级评估指标之间存在复杂的相互影响关系，相较于各指标间的完全独立性假设，更符合实际情况。在实际评估操作中，各指标之间不可避免地存在相互影响关系。

此外，根据中心度和原因度的不同情况，二级评估指标可被分为4种类型。其中，“影响军民融合发展的相关规则”和“支撑军民融合式发展的人文资源储备”两项二级指标的中心度和原因度均处于相对较高的水平，其中心度均在1.0以上，同时，原因度均大于0，可看出二者与其它二级评估指标之间联系密切，且对其它指标的影响多于自身所受影响，因此，属于紧密主动型；而“军民融合在我国国际外交中的作用”则属于独立被动型，其中心度仅有0.43，且原因度为负，可见其在整个评估指标体系中与其它评估指标之间的联系度较低，且更多为被动地受其它指标影响；“军民融合相关资源的利用效果”和“军民融合在资源和利益分配中的调节作用”属于紧密被动型，二者虽与其它评估指标之间存在密切联系，但这种联系更多以被影响的关系而存在；“支撑军民融合发展的硬件设施”、“与军民融合有关的组织机构和人员”、“支持军民融合式发展的自然资源储备”和“针对军民融合行为活动的评估认知能力”则属于独立主动型，其与其它评估指标之间的联系虽相对较弱，但更多为主动地对其它指标产生影响。

  

图1 二级评估指标之间的主要影响关系

针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中具体的三级评估指标，基于专家通过1-9标度法对各指标重要性的两两比较数据，由ANP算法可得到如(6)式所示的未加权超矩阵，随后借助标准化处理后的总关联矩阵Ts，并根据(7)式进行计算以产生加权后的超矩阵Ww。最后在此基础上，根据(8)式对加权后的超矩阵做稳定性处理，在经过22次自乘后，加权超矩阵实现收敛且唯一，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得到稳定超矩阵W*，如表3所示。同时由稳定超矩阵的列向量可得到各三级评估指标的权重，如图2所示。由图2可知，根据指标权重大小，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指标体系中的三级评估指标可以分为关键性指标(权重>006)、重要性指标(0.02<权重<0.06)和组成性指标(权重<0.02)3个层级。其中，关键性指标的评估权重相对较高，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评估结果具有关键性影响，但其数量较少，由“民用开发可以作为军用基础的自然资源储备”、“军用开发能够带动民用发展的自然资源储备”、“军民融合相关理论学说和思想体系”以及“军民融合领域评估理论、方法”组成，所有关键性指标均属于“环境”类别，且集中在自然资源和理论体系方面。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物质条件是推进我国军民融合发展的重要基础，巨大的经济体量和丰富的地域资源等均是支撑我国军民融合发展的先天优势，我国在推进军民深度融合过程中，应立足于具体的自然资源条件，顺势而为并乘势而上；同时，构建完善并具有中国特色的军民融合相关理论体系也是保障我国军民深度融合持续健康发展的重要基础。

高中数学教学，教师若能将变式教学的方法运用到课本习题中的话，不仅能让学生将基础的数学公式或者原理掌握得十分牢固，同时还可以开发学生的探究性思维，提高学生的智力.

 

表3 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三级评估指标的稳定超矩阵

  

变量RG1RG2RG3RG4RG5RG6RG7EP1……NR1NR2HR1HR2HR3EV1EV2RG1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0．037RG2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RG3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0．017RG4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RG5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0．009RG6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0．051RG7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0．012EP1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EP2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0．041EP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0．013EP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0．024OP1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0．029OP2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OP3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0．004OP4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0．011UE1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0．035UE2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0．034UE3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0．036DA1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0．014DA2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0．019DA3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DA4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0．006IR1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0．005IR2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0．015IR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0．003NR1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NR2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0．079HR1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0．045HR2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0．148HR3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0．038EV1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0．073EV2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0．020

  

图2 三级评估指标权重分布

3.2 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评估

考虑到评估指标之间存在灰色关联性，首先，基于专家的原始评估数据，利用灰色关联分析法并借助Matlab软件进行统计与分析，得到各专家的灰色关联系数及其均值，如表4所示。同时，结合上节所得到的指标评估权重，将各指标灰色关联系数的均值与指标权重依据式(11)进行计算，即得到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的综合评估值R=0.511 3。自2015年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会议将军民融合战略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通过政府和军队在顶层设计与配套政策方面不断完善，军工集团和科研院所针对军民融合式发展不断进行体质机制改革，以及众多民营企业对国防及军队建设的积极参与，当前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整体上初步迈入中等级别，但距离最终所要实现的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融合发展格局，在多个领域仍然存在很大的上升空间。

 

表4 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三级评估指标的灰色关联系数

  

变量专家1专家2专家3专家4专家5专家6专家7均值RG10．44440．44440．40000．50000．44440．50000．44440．4540RG20．50000．36360．40000．44440．50000．40000．44440．4361RG30．57140．50000．66670．50000．44440．50000．57140．5363RG40．44440．40000．36360．36360．44440．44440．40000．4087RG50．66670．80000．66671．00000．50000．66670．66670．7095RG60．57140．44440．40000．50000．50000．57140．57140．5084RG70．40000．40000．40000．44440．36360．40000．40000．4012EP10．66670．57140．80000．66670．66670．80000．66670．6912EP20．80000．57140．57140．66670．80000．80001．00000．7442EP30．36360．44440．44440．40000．36360．36360．36360．3919EP40．44440．50000．44440．57140．44440．40000．44440．4642OP10．40000．36360．36360．40000．44440．36360．40000．3908OP20．40000．33330．36360．36360．40000．36360．40000．3749OP30．50000．44440．50000．57140．57140．50000．57140．5227OP40．36360．33330．33330．36360．40000．36360．33330．3558UE10．50000．44440．44440．50000．57140．50000．50000．4943UE20．40000．36360．36360．40000．40000．40000．44440．3960UE30．40000．44440．44440．40000．36360．44440．40000．4139DA10．44440．50000．50000．44440．57140．40000．44440．4721DA20．57140．57140．44440．66670．57140．57140．50000．5567DA30．36360．33330．33330．33330．36360．33330．36360．3463DA40．40000．44440．44440．57140．44440．40000．40000．4435IR10．40000．33330．40000．44440．36360．33330．40000．3821IR20．36360．33330．33330．36360．33330．33330．33330．3420IR30．36360．44440．36360．33330．40000．36360．36360．3760NR10．66670．66670．80000．80000．80000．80001．00000．7905NR20．66670．80000．66670．66670．80000．66670．80000．7238HR10．66670．44440．57140．80000．44440．66670．57140．5950HR20．44440．36360．50000．50000．36360．40000．36360．4193HR30．50000．33330．44440．44440．36360．40000．50000．4266EV10．40000．40000．44440．40000．36360．40000．36360．3960EV20．33330．33330．36360．33330．36360．33330．33330．3420

同时，根据表4中各指标的灰色关联系数均值可知，不同指标所对应的发展水平也存在一定的差异。在影响军民融合发展的相关规则方面，仅战略物资产能储备及国防动员领域的政策体系对军民融合发展的适应性达到了较高水平，其评估结果达到0.709 5，但其它领域的评估分数均处于较低水平，其中，军民融合发展最重要的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的评估结果仅为0.508 4和0.436 1，低于整体发展水平。从美国、以色列等发达国家情况来看，军民融合发展是国家行为和国家意志的反映，不是社会自发行为和市场经济的自然产物，也不是国防部门或民用部门单方面的行为，国家政策的引导和保障是其发展的必要条件。近些年，针对实践中遇到的种种问题，国家、军队、地方有关部门先后出台、修订了多项相关政策制度和法律法规，取得了显著进展和成绩，但我国在促进军民融合发展的相关政策法规方面仍存在诸多问题。首先，我国军民融合现行政策法规之间尚缺乏有效衔接和关联，未形成一个结构合理、全面系统、配套完善的政策法规体系；其次，当前我国军民融合政策体系更多倾向于“民参军”单向规范，而双向促进机制缺失，建立军民双向交流机制的政策法规还存在较大空白；再次，当前我国军民融合领域出台的更多是原则性、方向性政策，而相关系统性和操作性较强的配套政策不完善，致使政策的执行性较差；最后，相关政策法规的协调性不够，缺乏统一的总体设计与规划，由于当前我国各部门对于军民融合的管理职责划分不清、交叉重叠，以致对同一问题经常出现政出多门的现象。但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作为统一领导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对中央层面军民融合发展重大问题进行决策和议事协调的机构，其于2017年1月的成立将有效降低我国军民融合政策间的不协调。

在军民融合对资源和利益分配的调节作用方面，整体上其发展处于相对较低的水平，但其三级指标的评估结果同样存在较大差异。生产领域的评估结果达到0.556 7，明显高于研发、试验和服务领域，而试验领域的评估得分最低，仅为0.346 3。这主要是因为我国军民融合发展的重点在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而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的军民融合发展正是以生产为载体，同时，试验领域目前的主导者仍然是军方和军工集团，且试验领域多直接针对武器装备或军事技术，因此，其进行军民融合发展的空间和潜力受到一定限制，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其评估分值较低的结果。

在支撑军民融合发展的硬件设施方面，我国当前具有军民两用潜力的设备和技术储备较为充足，评估得分达到0.7左右，但在军民共享实验室和服务平台方面的分数则仅为0.4左右，与之类似，支持军民融合式发展的自然资源储备方面的得分均在0.7以上，而在军民融合相关资源的利用效果方面，军民两用技术、设备和人才的评估结果则仅在0.4左右。可见，目前我国推进军民深度融合发展的物质条件较为优越，具备实现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的先天优势，在支撑军民融合发展的设备、技术和自然资源方面均有充足的储备，但对于物质优势的利用仍然处于较低水平，其潜力有待进一步释放。

与物质资源丰富的储备情况相反，在支撑军民融合式发展的人文资源储备方面，除社会舆论发展情况的评估结果达到近0.6外，军民融合相关理论学说和前沿基础技术积累均在0.4左右，可见，我国军民融合战略虽已上升为国家战略，在物质资源方面又具有先天优势，但支撑其发展的理论学说、思想体系等人文资源相对缺乏。目前，我国虽已在各领域、多维度进行了军民融合式发展的实践操作，但仍未构建起具有中国特色的军民深度融合发展理论体系，这导致我国在推进军民融合发展的过程中缺乏正确的理论指导，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物质资源利用仍处于较低水平。同时，我国仍缺乏军民融合领域的专业研究机构，目前25个国家高端智库中并没有聚焦于军民融合的专业智库，因此，在人文资源储备方面，我国仍需进一步加大增量投入并对存量资源进行有效整合。

军民融合相关机构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军民融合在我国国际外交中的作用情况以及针对军民融合行为活动的评估认知能力等在整个评估体系中处于最低水平，除政府职能机构的评估结果为0.522 7外，其余三级指标的评估得分均在0.4以下。可见，目前在各类机构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方面，还需要根据军民融合式发展的需求作进一步调整。同时，我国在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军民融合评估理论和方法，以及培养国内专业的军民融合评估机构等方面仍需要持续投入。

4 结论与建议

4.1 主要结论

通过对军民融合相关各类组织机构的实地调研，以及对领域内专家的深入访谈，本文针对我国军民融合整体发展水平，从基础、策略、环境3个方面构建评估指标体系，同时，考虑到指标间相互关联性，借助DEMATEL-ANP模型对指标权重进行分析，结合灰色关联分析法对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进行评估，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国军民融合整体发展水平评估研究的空白。主要研究结论如下：

从实验数据中容易看到，如果将气泵打开，则调音器不能准确地测到音响发出的标准音，总是比标准音偏小，并且气泵的档数越高，偏置程度越明显。

(1)根据与其它指标的关联程度和对其它指标的影响程度，二级评估指标可分为紧密主动型、独立被动型、紧密被动型和独立主动型4种类型。而根据三级评估指标权重大小，其可分为关键性指标(权重>0.06)、重要性指标(0.02<权重<0.06)和组成性指标(权重<0.02)3个层级。同时，从三级指标的层级分类结果中可发现，关键性指标主要分布于“环境”类，且集中在自然资源和理论体系方面，可见，物质条件是推进我国军民融合发展的重要基础。此外，从重要性指标和组成性指标的分布可发现，军民融合重点是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而二者军民深度融合发展的着力点在企业。因此，企业应注重根据自身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和行业特征对内部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进行相应调整。

转弯速度：当铁丝直径为8 毫米时，转弯速度为5000 时能完成循迹转弯，但速度过慢，加速到5600 时能完成循迹且时间最短，当加速到6000 时小车速度过快易冲出赛道。

(2)当前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水平整体上初步迈入中等级别，但相对于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融合发展格局仍具有很大的改善空间。同时，不同指标的发展水平也存在一定差异，在军民融合发展的相关规则方面，仅产能储备和国防动员领域达到较高的发展水平，而军民融合发展最为重要的国防科技和武器装备领域仍低于整体发展水平；在军民融合对资源和利益分配的调节方面，研发、生产、试验和后勤保障各领域的发展水平也均处于较低水平。此外，从支撑军民融合发展的硬件设施、支持军民融合式发展的自然资源储备、军民融合相关资源的利用效果等方面的评估结果可发现，目前我国支撑军民融合发展的设备、技术和自然资源等物质条件较为优越，具备实现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的先天优势，但对于物质优势的运用仍然处于较低水平。同时，与物质资源情况相反，在支撑军民融合发展的理论学说、思想体系等人文资源储备方面相对缺乏。此外，军民融合相关机构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配置、军民融合对我国国际外交的影响以及军民融合行为活动的评估认知能力3个方面在整个评估体系中处于最低水平，是我国军民融合发展最为薄弱的环节。

4.2 对策建议

基于以上分析结果，并结合我国当前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的具体需求，以及国外推进军民融合发展的成功经验，本文提出以下几点对策建议：

(1)建立国家级开放式军民融合高端智库。一是激活现有存量资源，整合军地双方现有的军民融合领域智力资源，打造权威的军民融合理论研究、政策支撑及战略问题预测的高端智库，且智库直接受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领导，以统筹军地各方资源。二是加大增量投入，围绕军民融合战略性、基础性重大问题，由军委、各军种及各部委等持续支持智库开展各领域重大课题研究，同时，在智库内部建立完善的项目制人员引进机制，根据具体项目需要，在项目生命周期不同阶段，从军政产学研各界引入所需人才。

(2)建立多元化的军地人才交互机制。设立军委领导下的国防数字服务机构，负责从民间高技术企业、大型民营企业发现并“租借”技术精英和管理人才为军队部门工作，运用更加灵活和更具创新性的方式解决军队所面临的技术和管理问题。同时，启动“企业家进驻试点项目”和“军队人员企业见习项目”，使军队不同部门“嵌入”知名企业家，利用企业家的知识、经验、职业网络和企业家精神协助军队部门有效应对重大任务和挑战，同时，可将军队各级军官“派驻”到企业和地方政府部门工作，且岗位集中在后勤、项目管理、信息技术等部门。

(3)打造针对军民融合的第三方专业评估机构。打造独立于军民融合决策部门和军民融合具体工作执行部门的第三方评估机构，并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军民融合发展评估体系，同时，保证评估工作的独立性，包括机构独立性、过程独立性和责任承担独立性，即与被评估对象不存在隶属关系，评估过程不受行政干预，并独立承担评估结果的法律责任。

(4)建立军民融合政策落地的相关保障机制。军民融合政策制度的落地和操作性在于建立政策落地的相关保障机制，包括明确相关政策落地的主责部门与单位，以及完善政策落地和执行的督查督导程序与办法等。同时，要加强政策工作部门的工作机制创新，及时反馈政策落地情况并修订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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