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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贸易与FDI对国家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基于东盟与中日韩的样本研究

更新时间:2009-03-28

国际服务贸易正以超过全球GDP和货物贸易的速度飞速增长[1],尤其在后金融危机时代,全球经济竞争的重点正从货物贸易向服务贸易转变[2];因此,有关服务贸易的研究显得愈发重要。同处东亚地区的中国、日本和韩国是亚洲最重要的三大经济体,他们的贸易规模逐年扩大,经贸关系也愈发密切[3]。仅在2014年,中日韩的服务贸易出口额就占了亚洲服务贸易出口总额的39.32%,服务贸易进口额占50.85%,是亚洲范围内主要的服务贸易国。于此同时,三国也在为成立中日韩自贸区进行着积极的磋商谈判,如果谈判成功,中日韩三国的服务贸易发展将更加值得期待。已经成立50余年的东南亚国家联盟(简称:东盟),作为亚太地区重要的区域合作组织,其服务贸易的发展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东盟出口额由1994年的554.97亿美元增长到2015年的3 016.86亿美元,年均增速达到了21.12%;进口额由1994年的591.18亿美元增长到2015年的3 087.99亿美元,年均增速也达到了20.11%。除了服务贸易之外,外国直接投资(FDI)也是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之一。FDI与国内资本存在本质上的不同,FDI的流入可以有效缓解资金不足的压力,而且还伴随国外的科学技术和管理经验的传入[4]。不仅可以促进经济增长,也能使东道国企业在与国外先进技术竞争的过程中获取学习的机会以提高自身的发展水平。于是,FDI的流入便通过带动企业的成长加速了东道国的经济增长速度。但是,东盟国家和中日韩三国存在着发达程度方面的差异,服务贸易与FDI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应该也有所不同。基于此,本文拟以中日韩和东盟10国(印度尼西亚、越南、老挝、柬埔寨、泰国、缅甸、马来西亚、新加坡、菲律宾和文莱)作为研究对象,并按照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将这13个国家分为2组,探讨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量、FDI对于不同发达程度国家经济增长的影响。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

1 文献综述

外国直接投资之所以对一国的经济总量有影响,是因为其不是作为资本简单地流向东道国。FDI会带来母国的先进技术、知识和管理,并与东道国企业产生竞争,促使东道国企业不断加大研发和创新力度以保证市场份额。东道国竞争力度提升,反过来促使外国企业带来更加先进的技术以保持自己的竞争优势,这样母国与东道国企业便产生了一种良性的竞争循环,企业的发展便自然地带动了整个经济总量的提升。Pegkas[5]在研究欧元区国家的FDI与GDP之间的关系后发现,长期来看,FDI确实会带动GDP的增长;Mohammed等[6]以马来西亚作为研究对象,得出了“FDI对于马来西亚的经济增长有显著促进作用”的结论;聂飞等[7]利用GMM模型对我国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表明FDI对我国中西部城市的经济增长作用相较于东部城市而言更加明显;鲍洋[8]证实得出“金砖国家引进FDI的经济增长效应是正向的”,并指出对不同金砖国家而言,这种经济增长效应是有差异的;卢阳春等[9]在研究了FDI进入我国的历史进程后,发现FDI优化了我国的产业结构,为我国能保持长期的经济增长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宏观经济学中,对外贸易是衡量一国经济总量的核心因素,对外贸易能带动国家经济的发展是学术界普遍认可的事实。潘爱民[10]运用协整方法和误差修正模型, 考察了中国服务贸易进口、出口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 实证研究表明中国服务贸易进口、出口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蒋昭乙[11]利用我国改革开放后的数据分析后发现,服务贸易对于我国人均经济产出存在正向影响;Fida等[12]以中东和北非地区作为研究对象,结果表明,服务贸易对于经济增长的作用要比货物贸易更加明显;Cosimo等[13]通过分析服务贸易政策对货物贸易的影响后,得出了“提高服务贸易自由化可以促进货物贸易,并以此带动国家经济增长”的结论。吴振球等[14]的研究说明,国际服务贸易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一种稳定的关系,服务贸易确实可以促进一国的经济发展。

尽管现有的文献为了解服务贸易和FDI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参考,但上述文献大都以单个国家、地区或经济组织为研究对象,或者单独将FDI或服务贸易作为考察的因素,缺乏FDI和服务贸易对于经济增长的综合考察的相关研究,将国家发达程度作为考察因素的文献更为少见,考察同样规模及形式的FDI或服务贸易在面临国家发展程度差异这一变量时的经济增长影响却也至关重要。

2 模型构建和数据说明

2.1 模型构建

将数据输入Stata 10中得到结果,如表3所示。

2.2 变量说明

“指导”主要针对学生的盲目性。大学语文课程在我校的开课对象为大一的理工科学生,且开课学时为28学时,学时相对较少,涉及的面很广。教师如何在有限的课时内向学生有效传达容量丰富的内容,首先要改革教学理念,将传统的以教师讲解为主的课堂转变为师生共同参与的场域,教师进行方法的指导,学生完成自主思考与实践。再者,学习环境的差异。由中学的学校、教师全面管制到大学相对自由的教育环境,学生对于课程学习多带有盲目性。教师通过指导,带领学生进入大学语文的学习情境,为学生明确阅读教育的学习目标和过程;教师“授之以渔”,使学生将阅读内化为生活中的小事,一以贯之。

 

表1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

  

变量/单位样本量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FDI/百万美元13015851.760029130.6300-6505.8400128500.0000Ser/百万美元130103630.8000141237.3000243.2023833309.2000GDP/亿美元13010774.850020941.980027.3600103820.0000

3 计量结果及分析

3.1 面板单位根检验

此外,R2=0.906 4,调整后R2=0.903 4,F=302.59,df=129;

 

表2 面板数据单位根检验结果

  

变量面板单位根检验方法结论LLC检验IPS检验Fisher⁃ADF检验Fisher⁃PP检验GDP1.17110(0.8792)3.33888(0.99796)9.08231(0.9991)8.76858(0.9994)不平稳FDI-3.96193(0.0000)-0.55485(0.2895)33.51870(0.1476)37.23920(0.0711)不平稳Ser1.23756(0.8921)3.09993(0.9990)15.58550(0.9457)15.63780(0.9455)不平稳D(GDP)-9.05612(0.0000)-3.60605(0.0002)62.61310(0.0001)83.44390(0.0000)平稳D(FDI)-10.70580(0.0000)-4.78894(0.0000)76.64590(0.0000)103.70100(0.0000)平稳D(Ser)-11.46960(0.0000)-5.09983(0.0000)79.67650(0.0000)87.55000(0.0000)平稳

3.2 面板协整检验

FDI影响东道国经济是以溢出效应为基础的[15]。FDI不仅含有大量货币资本,更包括知识、技能和管理经验等对东道国企业的有益之处。这样一来,FDI就通过促进东道国企业的产量间接改善了东道国的经济发展水平[16]。一般认为,当东道国国内市场竞争水平越高时,外资企业对国内企业的技术溢出效应就越明显;这是因为较高的市场竞争程度会使外资企业尽早采用母公司的新技术以提高其在东道国市场的竞争力,且当地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也会逐渐积累较强的学习能力和模仿能力[17],而这种新技术的使用会给东道国的市场带来明显的溢出效应,带动东道国经济的发展。

3.3 多元线性回归

构建线性回归模型如下:GDP=α+β1Ser+β2FDI+β3C×FDI+β4C×Ser+ε,其中,α代表常数项,ε代表随机误差项。由于东盟和中日韩这13个国家中,大部分都是发展中国家,仅有新加坡、日本和韩国是发达国家。为区分国家发达程度不同而可能存在的影响结果差异,引入交叉项C×FDI和C×Ser,其中C根据国家发达程度不同取值为1或者0,新加坡、日本和韩国作为发达国家取1,其余发展中国家则取0。

 

表3 回归结果

  

变量FDISerC×FDIC×SerConstantObservationsGDP0.495∗∗∗(0.0291)0.033∗∗∗(0.0104)0.860∗∗∗(0.0410)0.131∗∗∗(0.0165)-2124.721∗∗∗(158.1)130

注:***,**,*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为1%,5%和10%。

韩国、日本、新加坡和文莱作为亚洲仅有的4个发达国家,国内市场发育较为成熟,企业的学习和模仿能力以及FDI通过技术溢出、知识溢出渠道对于企业产量的促进作用无疑要远大于其他发展中国家。其他9个国家虽然均为发展中国家,但情况也有所差异。印尼、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越南和中国的情况比较接近,经济发展速度快,国内市场的发育迅速,制造业和服务业均也作为国内的重要产业而存在。而柬埔寨、老挝和缅甸的工业化进度缓慢,市场发育相对落后,更是农业为主要产业。虽然这些国家劳动力成本低和发展潜力大的优势是影响外商投资选择的利好条件,但总体而言,他们与发达国家终究存在不小的差距。而且对于外来的先进技术知识的学习和模仿能力较弱,无法充分发挥外资的溢出效应,以至于国家经济受FDI的促进作用较低。所以,FDI的流入对于韩国、日本、新加坡和文莱的经济促进程度较其他发展中国家而言要高的多。

GDP=-2 124.721+0.033Ser+0.495FDI-0.860C×FDI+0.131C×Ser+ε;

T=(0.15)(1.41)(11.43)(-8.02)(0.37)。

为避免出现伪回归问题,面板数据回归之前需要确定面板数据是否平稳或具有相同的单整阶数。面板单位根的检验方法并不统一,为保证结论的平稳性,本文选取了LLC检验、IPS检验、Fisher-ADF检验、Fisher-PP检验等4种方法对面板数据进行综合检验。当这4种方法的检验结果一致时,则认为变量是平稳的,当这4种方法的检验结果不一致时,则认为是非平稳的,需要继续进行差分检验,直至变量平稳。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检验结果表明,面板数据所有的变量都为一阶单整序列平稳,可以对模型中涉及的面板数据进行回归。

GDP衡量一国的经济总量,代表了经济增长;Ser衡量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量;FDI衡量外国直接投资的流入量。β1β2代表除3个发达国家外的其余发展中国家的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量和FDI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β1+β4的值则衡量了3个发达国家的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量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β2+β3的值则衡量三个发达国家的外国直接投资流入量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文中所有原始数据来自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UNCTAD)和世界银行数据库(world bank),时间跨度为2005—2014年十年,如表1所示,文中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3.4 结论分析

由表3的计量结果可见,方程拟合度R2=0.906 4,修正后的有0.903 4,比较接近于1,说明模型对样本的拟合较好。β2=0.495,β2+β3=1.355,P=0.00<0.01,即二者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FDI的流入对于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经济意义上,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每增加1%的FDI流入,GDP便会增长0.495%;对于发达国家而言,每增加1%的FDI流入,GDP增长1.355%。此回归结果说明,国家的发展水平不同,FDI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确实有所不同,FDI对于发达国家经济的促进作用比发展中国家更加明显。这可能与因国家发达程度不同而导致的市场成熟度以及企业的学习模仿能力的差异有关。

联合法是将冷却结晶法和酸沉法结合起来,从正钼酸铵溶液中析出高质量的七钼酸铵产品的一种方法。此法包括四钼酸铵氨溶、正钼酸铵溶液冷却结晶、母液酸沉三个过程。

面板协整检验是检验面板数据模型是否具有协整关系,即是否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面板数据的协整检验方法主要分为2大类,一类是建立在Engle and Granger二步法检验基础上的面板协整检验,具体方法主要有Pedroni检验和Kao检验;另一类是建立在Johansen协整检验基础上的面板协整检验。其中,Kao检验就是基于回归残差的单位根检验从而判定面板数据是否具有协整关系,如果通过回归残差的单位根检验,即残差序列是平稳序列,则表明该回归方程模型变量之间存在稳定的面板协整关系。本文通过Kao检验法进行检验,得出的检验结果显示t统计量为-1.598 675,相伴的概率为0.000 1。该检验结果表明,Kao协整检验均通过了1%的显著水平,说明服务贸易总量、外商直接投资和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可以看出,模型的估计结果为

鼓励使用Bb平台进行移动学习、努力建设高质量高品质网络课程的教师必然会对学生学习起到促进作用;反对使用Bb平台进行移动学习的教师可能在网络课程建设中敷衍了事,不能促进学生的学习。调查显示,只有5.4%的教师明确反对学生使用Bb平台进行移动学习;40.1%的教师提倡学生使用Bb平台进行移动学习,说明多数教师对此持乐观态度,能够认识到网络课程建设对学生学习的促进作用,并且投入到Bb平台建设中,使学生真正受益。

β1=0.033,β4=0.131,β1+β4=0.164,P=0.00<0.01,说明二者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服务贸易对于这13个国家的经济增长也均具有促进作用,但是β4这个值相较于β1很大,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服务贸易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与国家的发展水平有着重要的联系。这可能与国内产业结构以及服务贸易促进经济增长的机制有关。

按照对产业的划分,以初级产品生产产业为主的农业是第1产业;以初级产品加工产业为主的工业为第2产业;两者之外的其他所有产业部门都归属第3产业。当三大产业在国民经济中所占的比重趋于平均,那么这个国家的产业经济结构才趋于合理,对于国家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才更为明显。但东盟发展中国家大都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工业在整个国民经济中居于首位,且生产集中在劳动密集型产业和资本密集型产业,以知识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为特征的服务业发展较为滞后[18]。柬埔寨、老挝和缅甸更是处在农业化阶段,其他产业的发展相对滞后,产业结构普遍存在不合理现象,服务贸易也无法充分发挥对于经济增长促进的作用。相似情形尽管同样存在于中国,中国服务贸易对象大多局限在交通运输业、旅游业、批发零售业等传统服务行业,但在通信技术、金融等技术含量高的生产性服务贸易方面涉足尚浅[19]。加之我国目前产业结构也存在可优化之处,因此服务贸易对于加快我国经济增长的作用仍有限。对于新加坡而言,第3产业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远超第1产业和第2产业所占比重,是新加坡经济发展的主要支柱[20]。韩日两国服务业对经济的贡献率也不断增强,服务贸易业绩迅速提高,进出口额均居世界前列[21]。因此,由于国内产业结构的不均衡导致发展中国家服务贸易对于国内经济的促进作用不如发达国家。

鼓励有条件的地方试点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通过租赁、承包和拍卖经营权等形式,吸引企业资本投向健康旅游产业。引导企业优化组织结构和经营模式,合理配置健康旅游经营要素,实现与关联企业的协同管理。提升企业的产业整合能力,鼓励健康和旅游类企业之间实施兼并收购、战略重组和合资合作等,引导优质资源向优势企业集中。支持通过资本扩张、特许经营和品牌输出等方式,推进企业联合、连锁和集团化经营,形成具有市场竞争力的企业集团[15],进入主板上市,打造健康旅游企业航母。

4 结论与展望

通过对东盟和中日韩在2005—2014年间的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服务贸易总量和外商直接投资对这些国家的经济增长均存在显著的促进作用,但国家经济发展程度的不同会对这种促进程度的强弱带来影响。具体表现为外商直接投资和服务贸易总量对于发达国家的促进程度均比发展中国家要强,这可能与发展中国家市场发展成熟度不高、企业的学习模仿能力不强以及国内产业结构不合理有关。

产业结构不合理、企业的学习模仿能力不强、国内市场成熟度不高,这都是影响服务贸易和FDI对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促进作用的限制性因素。考虑到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目前仍处于工业化初期,要想充分发挥服务业拉动经济的作用,就必然要逐步开放。而要更好地利用FDI的话,发展中国家应继续完善本国市场的成熟度并鼓励企业加强学习模仿能力。因此,可以预见,发展中国家在经济总量和质量上逐步缩小与发达国家的差距甚至是赶超发达国家还是可以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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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纬,加德拉
《科技与管理》 2018年第02期
《科技与管理》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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