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联体指在一定区域内，不同类型层级的医院共同组成一个医疗共同体，达到医疗信息共享，责任利益共同分担的联合体[1]。2015年3月，《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全国医疗卫生服务体系规划纲要(2015—2020年)的通知》中提出建立并完善分级诊疗模式，不同级别医院与基层医疗卫生机构之间建立分工协作机制。十九大报告中也提出要完善国民健康政策，为人民群众提供全方位全周期健康服务,加强基层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医联体建设正是实现这些政策目标落实“健康中国”战略的重要抓手。如何完善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关系到人民群众切身健康利益和国家繁荣昌盛。

1 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存在的问题

影响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因素及影响因素与建设主体的相互作用方式，是由各因素之间、因素与主体之间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系统。这一复杂的系统性问题，关系到各种动力来源的确定、各动力间的内部关系结构以及各动力间如何相互作用形成合力产生动力机制。其中,涉及到来自医疗机构内部的利益分配、分工协作机制和基层医疗机构服务能力等方面的问题，同时又存在外部的医疗保险、政府制度设计与财政投入、患者就诊观念或习惯以及其他利益相关者等方面的问题。

(1)筹措军费。这类国债主要发行于战争时期，由于战争中军费开支巨大，因而在其他筹资方式难以为继的情况下，国家多通过发行战争国债的方式来筹集资金，这也是国债的起源。例如规模浩大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为负担高额军费而向民众发行了战争国债，虽然从通货膨胀的角度考虑，购买这类国债的收益并不大，但处于爱国热情，战争国债的发行和购买规模在当时的美国都是很大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美国二战时期的军费压力。

1)医联体内利益冲突不断。利益分配问题是影响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重要问题之一，只有平衡各级医疗机构的经济利益才能对医联体建设形成动力。当前我国医联体内部不同医疗机构之间的利益共同点不足，使得利益冲突在所难免。患者是医疗机构的主要收入来源，各级医疗机构都希望通过多收病人实现利益的最大化。在医联体内，由于核心医院在医疗资源控制上的优势，对基层和二级医疗机构易产生“虹吸”效应，最终演变成核心医院新一轮的扩张，而基层医疗机构与二级医院希望在医联体中能够共享大医院的优质资源提升自身医疗水平。

2)分工协作机制中双向转诊困难。医联体建设中若不能形成依靠利益和责任紧密关联的相关体，则医联体内部不同医疗机构因其各自的管理体制和管理目标的差异可能导致沟通效率低、协调难度大等问题[2]。分工协作机制是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重要目标之一，是检验医联体建设成效的关键指标。双向转诊是医联体内部医疗机构之间展开分工协作的重要形式，但却存在诸多问题。一方面缺乏转诊标准和程序使得双向转诊无章可循[3]，另一方面在转诊过程中利益划分不清，缺乏有效的激励约束措施和操作性强的奖惩方案[4]，出于利益考虑大医院没有动力将康复阶段的病人转入下级医院，下级医疗机构出于风险责任的回避对病人的转诊比较随意。如此循环，使得各级医疗机构之间层级关系淡薄，分工协作机制难以实施。

学校始终坚持以提高教学质量为第一宗旨，以服务学生为第一要务。建校以来，学校高考升学人数逐年增加，升学率逐年提高。在学生艺体专业素质的挖掘和培养方面，接连取得较好成绩，学校在各级各类艺术竞赛中不断创造佳绩的基础上，每年向高校输送了一定数量的艺体特长生。

4)政府制度设计与政策引导力度不足。早期我国在实行公立医院改革的过程中简单套用经济领域和企业改革的方法将医疗机构全面推向市场，使其自负盈亏自我发展，不同级别不同类型的医疗机构处于全面竞争的无序状态。医联体建设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无序的外部竞争内部化，但医联体发展的配套政策关注的是管理、人事和药物等技术层面，并明确提出了医联体建设过程中要“突出政府主导，注重顶层设计”[6]。这种强制的“拉郎配”使得基层医疗机构往往处于被动状态，一定程度上也影响到了辖区内居民就医的自由选择权。在财政投入方面，不同行政层次财政对不同层次医疗机构分别投入，这也就造成了严重的两极分化现象。政策引导力不足使得大医院借机扩张，基层医疗机构服务水平与能力提升有限处于萎缩状态。在对患者就医引导方面，由于之前制度设计上的缺陷使得患者对基层医疗机构缺乏信任难以改变其就医观念。

3)基层医疗机构服务水平偏低。长期以来我国医疗卫生资源的分布很不合理，80%的卫生资源集中在大医院，仅有20%的医疗卫生资源在基层[5],由此导致基层医疗机构在人才培养与引进、硬件设施建设等方面处于不利地位，大量患者对基层医疗机构不信任，在选择就医的过程中往往以大医院为第一选择即使是一些常见病的处理。在医联体建设过程中，基层医疗机构成为整个体系链中最为薄弱的环节,进而影响患者对大医院专家在基层医疗机构坐诊以及医保报销的优惠政策等信息的知晓度，同时对医联体内其他功能的实现产生阻碍难以形成长效的动力机制。

具体说来就是，改善医联体的组建形式、调整医联体内分工协作机制、构建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是促进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直接措施。完善核心医院功能地位、调控和疏导药品、器械等利益相关者、提升基层医疗机构服务能力是促进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重要基础。完善政府制度设计与财政投入、医疗保险方面的支付方式改革与报销比例调整、以及患者就诊观念的引导对上述各层级因素均存在着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关系，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也是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动力源所在。

5)医保杠杆调节作用效果不明显。我国的医保政策并未实施强制性的基层首诊制度，在各级医疗机构之间的报销比例尚未拉开显著性的差距，从而对患者就医行为选择的引导力度不足。同时在医保支付方式方面传统的总额预付方式、按人头付费等单一的支付方式难以发挥医保对病人以及医疗机构的杠杆调节作用，一方面患者在不同级别医疗机构之间不能进行合理流动，另一方面各医疗机构提供的服务同质化问题严重，在医联体内未能形成基于各自功能定位的特色医疗服务，也使得医疗机构间缺乏分工协作的动力。同时我国目前针对医保支付方式的改革刚刚起步，短期内效果难以显现出来。

2 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影响因素提取及缘由

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建设是复杂性的系统问题，尤其是在其动力机制的研究方面涉及众多影响因素。而ISM模型正是将复杂的系统分解为若干子系统要素，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方式构成多级递阶的结构模型，对于研究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过程中各影响因素间的逻辑关系、内部结构以及作用机理与动力源因素确定等具有重要意义。根据ISM方法分析研究的要求，首先需提炼出影响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因素。

1)内部影响因素提取。就医联体建设来说，内生动力是医联体内部作用的力量，尤其是核心医院和基层医疗机构这两级之间的合力以及医联体内部结构的各个影响因素。具体来说表现为核心医院的功能定位(S1)，医联体的组建形式(S2)，医联体内分工协作机制(S3)，医联体内利益分配方式(S4)，基层医疗机构服务能力(S5)。

第13题文理科相同，考查向量的坐标运算以及两向量共线的坐标关系；第14题文科考查抽样方法，理科考查导数的计算和导数的几何意义；第15题文科考查线性规划的简单应用，理科考查余弦函数的性质和函数的零点概念；第16题文科考查函数的性质奇偶性，理科考查直线与抛物线的位置关系，难度中等偏上。

2)外部影响因素提取。在医联体建设过程中，外力主要来自于医联体建设的外部环境因素和对其的行为能够起促进或约束作用的政策、环境和利益相关者，即可能的外力包括：政府的制度设计(S6)，财政投入(S7)、医疗保险(医保支付方式与报销比例)(S8)、患者的就诊观念(S9)以及药品和器械等利益相关者(S10)。

3)内外部因素提取的缘由。动力是事物发展的推动力量，动力机制是这些力量之间的作用关系或作用机理[7]。一般来说，事物发展的动力来自于内生力量与外部力量2个方面。上述影响因素的提取是在明确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边界和内部结构后，利用系统动力学原理反馈回路和因果关系，综合考虑来自医疗机构、政府、医保、居民患者以及其他利益相关者等因素的行为，同时对国内外相关文献进行梳理以及与专家学者的讨论最终对影响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因素提取达成一致，确定上述影响因素。

3 构建医联体建设动力机制影响因素的ISM模型

根据ISM模型构建的要求在完成对影响因素的提取后，第二步需要确定影响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内外部因素间的逻辑关系，建立邻接矩阵并采用布尔矩阵运算求解出可达矩阵，从而确定医联体动力机制影响因素的分布结构绘制出这一系统的层级结构图。

1)分层解释。由图1可知，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影响因素ISM模型是一个三级有向层级结构模型。其中最高层级L3包括政府制度设计S6、财政投入S7、医疗保险S8、患者就诊观念S9，这一层级均为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外部影响因素，最低层级L1包括医联体组建形式S2、医联体内分工协作机制S3、医联体内利益分配方式S4，而这一层级均为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内部影响因素。由此可看出，该模型中层级数越高表示的影响因素越宏观稳定、涵盖的范围广；相应的层级数越低表示影响因素越具体不稳定、内涵范围小。箭头的指示方向自下而上表示高层级影响因素对低一层影响因素有直接影响，间接影响在ISM模型中不用箭头直接表示。

3.1 确立逻辑关系表

通过对医联体动力机制内外部影响因素的整理，并按照S1～S10依次顺序编号排列在行和列上，他们之间的关系用数值0与1表示。若两影响因素之间有直接关系用数值1表示，否则便用数值0表示。在确定内外部影响因素间的逻辑关系过程中，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梳理同时运用专家打分法收集10位专家的意见，并与其进行交流讨论最终达成一致，据此确定逻辑关系表，如表1所示。

3)划分影响因素层级。根据可达矩阵R可求出元素Si的可达集R(Si)，其由可达矩阵R中第i行所有元素为1的列所对应的元素组成，前因集A(Si)是有可达矩阵R中第j列所有元素为1的行所对应的元素组成。在进行分层级划分时定义集合L1，L2，…Lk为第1层到第K层的级次，根据R(Si)∩A(Si)=R(Si)的方法确定第一层元素集L1，然后从所有元素集S中减去第一层元素集L1，再从余下的可达矩阵S-L1中采用相同的方法找出第二层元素集L2，依次类推找出各层元素集。

3.2 建立邻接矩阵与可达矩阵

1)邻接矩阵。根据元素Si对Sj有无直接影响关系，可以建立要素之间的二元关系。这里根据表1中确定的逻辑关系，可以建立邻接矩阵A。假定邻接矩阵A中的元素用aij表示，将其定义为

 

 

表1 医联体动力机制影响因素逻辑关系表

  

影响因素S1S2S3S4S5S6S7S8S9S10核心医院功能定位(S1)1110000000医联体组建形式(S2)0110000000医联体内分工协作机制(S3)0111000000医联体内利益分配方式(S4)0111000000基层服务能力(S5)0010100000制度设计(S6)1000111101财政投入(S7)0000011101医疗保险(S8)0000011110患者就诊观念(S9)0000000110药品、器械利益相关者(S10)0001000001

3)动力源因素确定。在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影响因素ISM模型中，根据ISM的层次递阶结构理论，影响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因素中，第一层级因素医联体组建形式、医联体内分工协作机制以及医联体内利益分配方式是表象层，不能成为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关键因素。第二层级因素中的核心医院功能定位、医疗、器械等利益相关者以及基层医疗机构服务能力为中间层。而第三层级影响因素集中的政府制度设计、财政投入、医疗保险以及患者的就诊观念属于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关键层，共同构成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动力源。

 

2)可达矩阵。邻接矩阵反映了每个影响元素之间是否存在直接关系，可达矩阵R所要探讨的是系统中任意2个元素之间是否存在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探索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影响因素之间存在怎样的间接关系,可根据邻接矩阵A，运用布尔矩阵运算式进行计算。R(n)=A×A……A,其中,表示Si与Sj之间存在直接或间接关系，若Rn-1≠Rn，但Rn=Rn+1，则称Rn为可达矩阵。根据上述邻接矩阵A，利用MATLAB软件进行计算，当计算至n=4是满足以上条件，其结果如下：

统一的管理模式确保在“大数据分析项目”中能有共同的标准、相同的方法和工具，这些数据推动着所有重要的决定，而本土的模式则能提高分析的速度，并确保商业决策者能获得这些见解。

通过该次检验结果发现，糖尿病肾病患者α1-MG、β2-MG、TRF、mAlb和Cys-C检验数值均明显高于健康组人群，其阳性率分别为43.68%、40.23%、77.01%、82.76%和57.47%，由此可见，α1-MG等多项的检验，可作为判定糖尿病肾病患者的早期诊断依据。

  

表2 元素分层划分计算表

  

元素Si可达集R(Si)前因集A(Si)R(Si)∩A(Si)11～41，6～9122～41～102～432～41～102～442～41～102～452～55～10561～106～96～971～106～96～981～106～96～991～106～96～9102～4，106～1010

首先,根据R(Si)∩A(Si)=R(Si)，确定第一层元素集L1=S2,S3,S4，结果如表2所示。然后,剔除L1，在余下的可达矩阵中根据相同的方法得到第二层元素集L2=S1,S5,S10，同理得到第三层元素集L3=S6,S7,S8,S9。

4)绘制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影响因素层级结构图。在完成元素层级划分之后，为了进一步观察在每一级中各元素的关系，将可达矩阵R按照确定的划分层级L1、L2、L3重新排列行与列，得到强连通矩阵R′。

 

 

根据影响因素的层级划分表以及强连通矩阵R′可绘制系统层次结构图，通过将各个变量本身的涵义进行还原，方便观察整个系统的内部结构以及各个变量间的相互作用关系。据此便可得到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影响因素ISM模型图，如图1所示。

  

图1 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影响因素ISM模型

4 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影响因素的ISM模型分析

（3）加大科技人才创新激励力度。鼓励企业通过股权、期权、分红等激励方式，调动科研人员创新积极性。探索科技成果转移转化个人所得税优惠政策，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积极推动创新成果向生产力转化。

2)各层级因素关系。通过对该模型的进一步分析，第三层影响因素集中的政府制度设计，财政投入，医疗保险以及患者就诊观念两两间相互影响可视为一个整体对核心医院功能定位，药品、器械等利益相关者以及基层医疗机构服务能力产生直接影响，反映了外部环境因素对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内部因素的作用关系。同理，第一层影响因素集中的医联体组建形式，医联体内分工协作机制以及医联体内利益分配方式两两间也相互影响，作为一个整体直接对医联体建设的动力机制产生影响，由此说明了内因是事物发展的直接动力。在第二层影响因素集中的核心医院功能定位，药品、器械等利益相关者以及基层医疗机构服务能力均对医联体组建形式、医联体内分工协作机制以及医联体内利益分配方式产生直接影响。

得到的邻接矩阵A为

(1)读者。提供修改密码、显示当前积分、查看历史积分账单、选择相应的组别、阅读闯关测试、自动组卷、答题、系统改分、统计本次获得积分、“读书月”活动、资源链接等等功能。

结合全区开展的“大学习、大调研、大改进”，区人大各专门委员会结合专业特点，就助力民营企业发展、推进美丽乡村建设、加快城市生态提升、做强文化软实力等开展专题调研，并分别形成了调研报告，提出了富有建设性和针对性的建议意见，被区委、区政府主要领导批示，各有关部门抓紧落实。区十七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作出《关于加强检察建议工作的决议》和《关于加强检察机关公益诉讼工作的决议》，为了起草好这两个决议，会前区人大法制委员会专门到区检察院开展调研，听取区检察院关于规范检察建议工作和关于公益诉讼工作情况的报告，并在常委会会议上对两个决议（草案）作了专门说明。

5 基于ISM模型推动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对策措施

根据系统论的观点，一切系统都是由不同的要素以某种结构形式联结而成的具有某种功能的有机整体[7]。根据上述ISM模型分析可知，现阶段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关键路径在于外力的推动，即来自政府、社保以及患者等外部动力。通过强大的外力推动激发医联体内部建设动力，由外至内形成完整的动力链条，搭建起以患者为中心、分工协作密切的医疗服务体系，实现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长期可持续发展。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模型,如图2所示。

  

图2 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的模型

5.1 外部动力源：政府作用的实现

一般内生动力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但通过ISM模型对医联体动力机制分析结果来看，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过程中内生动力明显不足，各级医疗机构之间缺少分工协作的压力层级关系淡薄;因此,短期内需要靠外力的作用，尤其是政府的制度设计与财政投入往往具有较强的推动力。

1)加强对医疗机构利益引导。在医联体建设过程中大医院凭借自身优势往往存在借机扩张的动力，同时也没有压力和基层医疗机构开展分工协作。首先，要在制度设计上遏制大医院的盲目扩张[8]，给其造成分工协作的压力进而将外部动力转化为内生力量。当大医院的规模受到限制的，其接诊能力便会减弱，患者平均等待时间将延长，从而使得一部分轻症患者自然流向下一级医院。另一方面在医院规模受到限制的，处于自身利益的考虑，大医院会将进入康复阶段的病人转入相应的医疗机构以提高每病床日的经济效应，有助于双向转诊制度的实现，同时也实现了对核心医院重新的功能定位提供与其级别相对应的服务。

其次，财政投入方面对基层医疗机构进行适度的倾斜，引导其加强自身服务能力建设。一方面,财政投入的增加有助于基层医疗机构在服务设施、硬件设备以及基础建设等方面得到提升;另一方面,引导核心医院对基层医疗机构给与帮助，尤其是在人才流动与培养方面，采用绩效工资、职称晋升等方式引导大医院优秀医生下沉基层，推进全科医生建设提高基层医疗机构服务能力[9]。

最后，对其他利益相关者进行政策引导，主要包括药品生产流通企业、医疗器械生产流通企业等利益相关者。由于医药市场的监管缺乏，造成药品器械生产过剩，流通环节混乱无序以及长期的信息不对称，导致药品器械等利益相关者对医联体动力机制建设存在阻力。通过政策设计从源头进行干预与管理，同时对销售终端加强管理和控制，打破不合理利益链条规范生产与流通环节建立合理有序的利益关系，化医联体建设中的阻力为推动力量。

2)加强对居民与患者的引导。观念或习惯的改变需要考虑到患者所处的社会文化环境，通过一系列政策制度的引导有助于形成一种有益的外部环境，即一种文化氛围。通过对居民和患者的引导，使其了解基层医疗机构的发展与变化以及在基本医疗服务方面的优势，有助于其就医观念改变。

第一，政府通过对基层医疗机构的政策倾斜以及在医联体建设过程中完成了医疗技术、专业人才以及器械设备等软硬件的建设使得基层医疗机构的服务水平得到大幅度提升，同时可采用托管的形式如科室托管、医院托管等方式，提高基层医疗机构知名度，从而达到引导居民与患者在基层进行首诊的目的。

第二，政府应该加大对基层医疗卫生服务、大医院在基层医疗机构的专家坐诊以及基础性药物疗效的宣传。一方面让人们知晓基层医疗机构取得的进步建立起对基层医疗机构的信任，消除居民与患者的偏见，合理选择医疗机构就诊;另一方面促进居民与患者对医联体建设的认识，了解医联体建设的相关活动安排同时也增强了药品相关知识进一步消除医药环节中的信息不对称问题，有助于实现居民与患者在基层医疗机构完成首诊。

5.2 外部动力源：医保杠杆调节作用的发挥

1)对患者的调节作用。发挥医疗保险的杠杆调节作用对引导患者进行合理流动具有重要意义。其实现路径:第一,拉大各级医疗机构间的报销比例，在基层医疗机构能够处理好的常见病可适当提高报销比例，在县级医院能够解决的疾病相应缩小县外报销比例并适当降低县级医院门槛费，三甲医院等大型医疗机构的医保报销比例要与县级医院存在显著差距;第二,支持双向转诊工作，对进入康复阶段的病人在转入下级医院时通过减免二次住院的门槛费，提高患者转院的动力，实现患者、基层医疗机构以及大医院的三赢;第三，通过门诊统筹政策引导患者使用基层医疗机构的门诊服务，逐渐减少大医院的门诊量，在处理重大疾病时须有下级医院的转院证明方能报销，若自行越级就诊则不予报销，但急诊除外。通过这些医保政策调整有助于患者就诊行为的改变。

2)对医疗机构的调节作用。医保对医疗机构的调节作用主要通过支付方式改革与医疗机构功能定位来实现。第一，在医保支付方式上引入多元复合支付方式，针对不同医疗服务特点，推进医保支付方式改革。住院时可按病种、按疾病诊断相关分组(DRGs)以及按床日付费，基层医疗机构可按人头付费，对医联体引入打包付费制度，按照总额预付与按病种付费形结合方式，从而将医疗花费从利润端转化为成本端，实现医联体内各级医疗机构的分工协作推进分级诊疗。第二，根据不同医疗机构的功能定位，引导相应的医疗机构提供不同层级的医疗服务，避免服务类别的同质化，同时也有效缓解了不同医疗机构之间的竞争，对医联体内的利益链条重新梳理，实现不同医疗机构的分工协作，推动医联体动力机制的建设。

李峤汝还真没想到，母亲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梁叔有工资，一个月接近两千。就他们俩，吃不愁穿不愁的，还能有什么苦？李峤汝自认为自己做女儿还算称职，平时经常塞给母亲一些零花钱，过年过节也会给他们买衣服买礼物。她自己离婚后，就更能理解母亲当年带她的不易。当然，她也不吃亏，乐乐的生活费都是母亲和梁叔负担，连学费都没让李峤汝出过。听说梁叔也曾有过两个孩子，发大水给冲没了。梁叔把父爱毫无保留地给了乐乐，比乐乐爸还疼她。

5.3 外部动力源：患者就诊观念的变化

十九大报告提出“人民健康是民族昌盛和国家富强的重要标志”，提出实施健康中国战略。患者的就诊观念或就诊习惯，其背后隐含着患者对优质医疗资源的强烈需求。在政府制度设计与政策引导以及医保政策杠杆调节作用下，一方面逐步实现居民与患者对医疗资源的需求;另一方面培养其理性的就诊观念，从而实现人民健康的目标。

居民与患者在就医过程中应学会理性选择，不能将就医行为理解成简单的消费关系，应承担起公民维护社会公平的责任与义务，理解医疗资源的有限性与医学的局限性[10]，转变以往“唯大医院”观念。患者在就医过程中首先考虑基层医疗机构慎重选择大型医院，实现首诊在基层，大病去三甲。同时,积极关注医联体在社区的建设信息如大医院专家在基层的坐诊，社区家庭医生签约等,进而有效利用医疗资源，在满足居民与患者自身需求的同时培养良好的就诊文化;因此，患者将政府和医保的作用耦合起来，转化为推动医联体建设的动力。

(2)余热优先原则。按照以热定电的原则，优先保证机组余热优先利用，以此配置发电机组容量，确保发电量、余热量与需求匹配良好，没有发电能力闲置或余热量的浪费，此时可以实现能源综合利用效率的最大化。

参考文献:

[1] 何水红,高长林,杜彬,等.医联体建设模式实践与思考[J].现代医院管理,2017,15(1):32.

[2] 骆敏华,陈俊峰,段光锋,等.上海市中心城区医疗联合体模式的探索和实践[J].中国医院管理,2013,33(10):1.

[3] 郑大喜.公立医院与基层医疗机构分工协作的难点及其突破[J].现代医院管理,2011,9(1):21.

[4] 卢颖.大医院与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分工协作机制研究[J].卫生经济研究,2011(7):10.

[5] 方鹏骞,林振威,陈诗亮,等.医联体联动模式及其核心医院改革前后综合效益分析:以武汉市为例[J].中国医院,2014,18(7):14.

[6] 李念念,赵允伍,尹红艳,等.医联体发展困境与策略浅析[J].中国卫生事业管理,2017,34(8):561.

[7] 余红星.我国医疗机构分工协作动力机制研究[D].武汉：华中科技大学,2015:1.

[8] 姜立文,宋述铭,郭伟龙.我国区域纵向医联体模式及发展现状[J].医学与社会,2014,27(5):35.

[9] 周瑞,赵琨,齐雪然.我国目前分级诊疗工作中的几个关键环节探讨[J].中国全科医学,2016,19(10):1116.

[10] 孙昌林,向小曦.关于新医改医联体建设中的伦理问题探讨[J].中国医学伦理学,2016,29(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