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国际贸易量快速增长。各个国家为了便利货物的通关，都纷纷建立了自己的电子报关系统，如中国电子口岸系统，实行无纸化报关，既加快了货物通关的速度，又极大地节省了人力和物力。报关单证是向海关申报进出口货物出入境的文件。它包括但不仅限于报关单。现代国际贸易业务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单证业务，不管是传统纸制报关还是电子报关，合同、信用证、提单、商业发票等必备单证在国际贸易中仍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虽然报关单证多为格式化文本，但在其制作过程中对格式文本中的字、词、句和文本特点的把控仍然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本文拟结合国际贸易中的“交易成本”概念，对报关单证语言及文本中的“经济原则”和“省力原则”进行经济语用分析。

一、国际贸易中的交易成本概念

无论古典贸易理论、新古典贸易理论，还是新贸易理论所讨论的形成比较优势的成本，主要为生产成本(production costs)[1]。但随着现代通信技术的快速发展，跨国贸易已成为当今国际经济活动中的普遍现象。跨国贸易是在不同的文化、语言、体制的背景下进行的，其间的交易成本不能忽视。国际贸易“全成本概念”认为以劳动、资本、土地等传统要素为基础的“比较优势”理论概念应该广义化，国际贸易成本应该融合生产成本、交易成本、环境成本和代际成本[1-2]。

那跨国贸易的交易成本究竟包含哪些内容？跨国贸易不仅反映一种人与物的关系，还反映一种不同语言环境下人与人的交际关系。因此，跨国贸易的交易成本就是一种跨国贸易活动中相关当事人之间打交道的成本[1]。它包括“因地域和空间上的分隔引起的交通、通讯等方面的交易成本；由文化、历史及政治、经济和法律制度的差异而引起的交易成本；由国际贸易政策引起的交易成本”等[3]。

既然跨国贸易是一种交际活动，交易各方势必要凭借不同的交际媒介/渠道，如商务信函、合同文本、信用证、报关单证、运输单证等。为追求最大的(经济)效益，企业也会把处理外贸单证工作产生的成本纳入交易成本的考虑范围。国际贸易单证标准化和基于EDI(电子数据交换)电子报关的推广也迎合了这一需求，这些措施的实施不仅简化了贸易的流程，也为外贸单证语言的规范、经济地使用提供了可能。总之，国际贸易在联系(的建立)、合同(的签订)、控制(的执行)三个阶段都会带来交易成本[4]，这其中就包括外贸单证的语言消费成本。

二、经济原则/省力原则的理据

以上从企业经济效益最大化的角度论述了报关单证语言的“经济原则”，或者说“省力原则”。实际上，在日常言语交际中，语言使用往往遵循经济原则[5]。最早明确提出“省力原则”(Principle of Least Effort)的是美国学者Zipf。他认为语流(stream of speech)受制于两种相反力量的制约：单一化的力量(Force of Unification)和多元化的力量(Force of Diversification)。单一化的力量指说话者倾向于通过意义的整合来缩减单词的数量，即说话者的经济原则(the speaker’s economy)；而多元化的力量指听话者希望每一个单词只对应一个独特的含义，这样它就无需耗费精力去推测说话者的那个单词在给定语境下的含义，即听话者的经济原则(the auditor’s economy)[6]。这两种经济原则是相互冲突的，为了保证言语交际的顺利进行，“说话者和听话者在追求省力的同时，都必须做出让步”[7]，才能达成一种所谓的“词汇平衡(vocabulary balance)”[6]，实现真正的省力。

语言表达的这种“经济/省力原则”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找到其存在的理据：一方面，人类本身的惰性需求和现代交际生活的效率需求。就人类的惰性需求而言，不管是说话者还是听话者，都希望在生理上(体力上)和精神上(智力上)尽可能地节省能量。为此，人们“在言语活动中表现为尽量少地使用语言单位，或使用那些省力的、概括性较强的语言单位”[5]。另一方面，虽然政府、专家、行业甚至普通的人际交往话语越来越技术化(technologization of discourse)[8]，但人类追求生命权力(bio- power)(福柯语)的自由和解放的脚步永远不会止步。因为在交际中人们总是希望能够以最少语言的投入获得最大的交际效果，即语言效用的最大化[9]，以最终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三、报关单证的语用经济分析

以上从企业“交易成本”和人际交往两个层面论述了语言的“经济原则”“省力原则”存在的必然性。借助这一概念，下面将借助此原则对报关单证的用词、用语和语篇形态进行经济语用分析。

(一)用词方面

报关单证涉及到包括商务英语合同、信用证、提单、商业发票、汇票和报关单等多种格式化文本。这类格式化文本中多使用缩略语、古体词、成对词，并且赋予普通名词以专业化的含义，即我们通常所说专业术语和法律术语。缩略语的大量使用符合Leech提出的“快捷”(be quick and easy)的经济原则[10]和“缩约”[5]，即在“不引起歧义的前提下尽量用较少的语句或词或音节表达意义”[11]。如：

[3]熊贤良.国际贸易中的交易成本[J].南开经济研究，1993(3):50-57.

在语篇方面，报关单证的文本最大限度地体现了语言经济性的原则。由于国际贸易发展的需要，不同的国际组织都致力于推动国际贸易的惯例化运动。如商务合同在编排上一般都采用大小标题，大标题全部大写，喜欢使用附录，合同内容按章、条、款、项的逻辑顺序严格排列[20]，以方便阅读。在内容上采取简化版本*英美法系的合同一般结构比较完整、复杂，而大陆法系的合同格式一般较为简单，中国在日常贸易中多使用简化版的合同。，通常省略合同正文一般条款里面的“适用的法律(Governing Law)”“诉讼管辖(Jurisdiction)”“通知手续(Notice)”“完整条款(‘Entire Agreement’Clause)”“合同的修改(Amendment)”等条款，因为这些条款是规定合同当事人应遵循的一般原则和做法，由合同当事人参照国际惯例而共同协商议定，具有某些通性，其用语有的几乎基本相同，交际双方有“共知经验”，一旦出现问题，可以依据惯例来进行解决。再如信用证，目前大多数成员国都使用SWIFT系统来开展信用证业务，国际商会也专门制订了规范信用证具体操作行为的UCP600、ISBP745等文件，信用证业务流程实现了标准化和格式化。因此，信用证文本在语篇层面结构固定化，文本各项主要内容或条款均有标准对应编码，简单、清晰，易于操作。海运提单、保险单、汇票、原产地证书等其他报关单证也都采取表格式文本，也正是基于语言经济性原则的考虑。总之，报关单证文本的文体形式是程式化、规范化和条目化[21]，其目的就是为了追求清晰，以更好地达到交际的目的。

(2)CIF(Cost, insurance and freight)——成本、保险费加运费

(3)D/P(Delivery against payment)——付款交单

人工智能所具备的技术能力，为“人工智能+教育”的国际化课程设置、获得更为广阔的资源优选空间，以及更加高效的信息传输途径，提供了坚实的技术支撑。为切实造就具有国际视野和全球竞争力的创新型人才，课程设置首先应突破现有专业局限，延伸必要的国际化教学内容，并在丰富多彩的教育资源基础上，加大解决国际性问题能力的实践课程比重，提升学生专业知识的内化和实际应用能力。

(4)FOB(Freight on Board)——船上交货(……指定装运港)

这些缩略语在国际贸易中已被广泛使用，特别是国际贸易术语的规范，极大地便利了不同国家和地区的贸易往来。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使用这些缩略语时，还是要抱着谨慎的态度。如我们把CIF译为“到岸价”而把FOB译为“离岸价”。虽然根据贸易惯例可以接受，但在实际中却不能一概而论。刘白玉认为“CIF”这个术语就不能简单地译成“到岸价”[12]。因为按照国际贸易术语解释通则2010(Incoterms 2010)对CIF术语的解释，卖方的交货义务以货物越过指定装运港的船舷为界，即卖方是“象征性交货(symbolic delivery)”，卖方的交货义务并不是截止货物抵达对方岸边。因此，该术语规范的译法应该是“成本、保险费加运费(……指定目的港)”。所以，“经济原则”的实施以不影响交际为前提。在国际贸易中，如果为了追求省力、经济而影响了双方的交际顺利、甚至造成重大的经济损失，那就得不偿失了。

3．休闲成本“低成本化”。网络的普及使得低成本网络休闲消费成为现实。只需要一台电脑，连接网络，其兴趣爱好大多数在网络得以逐步实现，足不出户，就可以获得阅读、欣赏、娱乐、消费、交际、抒发情感等多种体验，达到愉悦心灵。以消遣旅游为例，人们在电脑上就可以“游遍”世界，到世界各地去认识奇观、民俗、历史和文化，摄取世界各地的文明、文化，让心灵达到共鸣，满足好奇、高品位精神的诉求。

在各种报关单证中，除了使用缩略语外，还会经常出现where,there,here与介词as,in,on,of,from,by,for,under等组合而成的一些古体词，如：therein,thereof,hereby,whereby,hereof,whereas等。有些学者认为此种用语虽然正式威严，详尽准确，但保守陈旧、复杂难懂，不符合英语语言简明化的发展趋势，应予以摒弃*1978年3月24日美国第39任总统吉米·卡特签署了第12044号行政命令。在此命令中，他要求联邦政府各部切实保证颁布的每项法令必须“以简单易懂的英语撰写，以使须依照有关法令办事的人们都能看懂”。卡特总统此举为美国历史上前所未有，被人称为“简易英语运动(Plain English Campaign)”。参见：邬孝煜.研究简易英语运动，探讨商务英语教学[J].国际商务研究，1999(3)：56-59。。然而，如果从“经济”“省力”的角度来分析，上述用语简明、精炼、信息量大，在意义表达上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5)This contract is made by and between the Buyers and the Sellers;whereby the Buyers agree to buy and the Sellers agree to sell the under- mentioned goods subject to the terms and conditions as stipulated hereinafter:

文中的whereby意为“by what;by which”或“as a result of which;in consequence of which”，译为“凭什么；凭那个”或“因此；由是”；而hereinafter意为“after this;under this;in the following Part of this(writing or document)，可译为“自此以后；此后下文中”[13]。

然而，如果把语言表达的“经济原则”“省力原则”仅仅理解为用语最少，这是对该原则的一种误解，因为“确定话语经济与否决不能仅以用词多寡为依据”[9]。话语交际永远是双方的行为。一项交际成功与否的判断标准应该是言语效用(utility)而不仅仅是言语效果(effect)，而效用的最终决定者在于受话人。因此，语言表达的“经济原则”“省力原则”实际上体现的是交际参与者之间的语言优化配置的问题，而不是“仅局限在语言系统内部词汇、语音和语法层面上的片面、静态的经济思想”(ibid)。据此，我们就可以解释报关单证中的词语成对使用现象。

(6)This Agreement is made and entered into by and between ABC Co. and XYZ Co..

(7)Licensor agrees to furnish and provide Licensee with technical information such as ……

(8)This agreement and any rights or obligations hereunder are not transferable or assignable by one party to this Agreement without the consent of the other party hereto.

(9)This amendments to or alterations of the Contract shall become effective only after they are signed by both parties.

葛洪元在讲话中指出，胡耀邦同志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党和人民，特别是他“心在人民、利归天下”的为民情怀和公道正派、廉洁自律的崇高风范，一直是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我们走进耀邦故里，近距离感受胡耀邦同志光明磊落、不谋私利的人格，和他一直恪守的“屋矮能容月，楼高不染尘”的清廉家风，是对胡耀邦同志最好的缅怀和纪念。我们学习胡耀邦同志的廉政思想，就是要学习他光明磊落、不谋私利的高尚人格，认真总结、传承和发扬湖湘优秀家文化，使之成为湖南好传统、湖湘好故事的精神内核。

详细记录患者的肿瘤根治性指标[7](清扫阳性淋巴结数和清扫淋巴结总数)，对患者的术中出血量和手术时间要有准确记录，并观察患者术后的恢复情况以及术后患者并发症的情况。

(10)Drafts drawn under this credit must be negotiated in China on or before September, 3, 2004 after which date this credit expires*这个例子中有两个介词on和before，说明议付的日期必须是2004年9月3日前，且包括9月3日这一天。因此，此处的“on or before”不可以替换成“on or about”，否则就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了。两个介词的叠加使用体现了信用证在用语上的严谨。.

上例中出现了一些成对的词语，如“made and entered”“by and between”“furnish and provide”“transferable or assignable”“amendments or alterations”“on or before”等，在意义上相近甚至相同。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重复使用呢？大多数报关单证，如商务合同、保险单、提单等都是一种具有法律效力的经济文本，其语言具有半法律属性。因此，商务语言不但具备法律语言正式、严谨和准确的特征，还同时追求简明、经济的表达原则。但我们认为，准确甚至精确乃商务语言之首要特征，因为用语准确可以防范不法商人钻文本的空子而带来不必要的经济损失，也可以避免诉讼时律师在词义间的细微差别上大做文章。所以报关单证语言“经济”“省力”“便捷”的前提是不影响交际，交际效用的最大化才是根本，这也是“经济原则”和“省力原则”的应有之义。很明显，如果“省力”和“效用”两者不能兼得，任何一名从事外贸工作的人员都宁愿花大量时间去认真阅读晦涩难懂的文本，而不是为了省力去冒有可能给企业带来巨大经济损失的风险。

周家庄古村所在蒙山南麓，地势陡峭，周家粮铺院在高差变化巨大的地形下，巧妙处理地形，将窑洞群组合成“下店上厂”的空间格局，下院粮仓及滑道的设置，既巧妙解决了由于高差带来的室内空间不足的问题，又保证了粮食运输过程中的效率和安全。工匠高超的建造技艺，使我们在今天仍可以理解当时粮食铺的经营及运转情况，能看出粮食经储存到售卖的完整过程，使我们更清晰地了解到石碹窑洞的建造优势及丰富的空间体验。

(二)句法方面

“认知经济原则”“语言经济原则”是人类交际不可或缺的基本原则之一。“人类在认知世界和进行范畴划分时，还必须遵循‘经济原则’……对于人类来说，在不影响思维的前提下，一个概念所能覆盖和储存的信息越多越好，所需要的概念越少越好，这就符合认知经济原则。”[14]“经济原则”要求我们在交际过程中尽可能地压缩文本(reduce where possible)，但又不能导致交际内容的模糊(Leech 1983∶67)[10]。

(11)PARTIAL SHIPMTS 43P NOT ALLOWED——不允许分批装运，TRANSSHIPMENT 43T ALLOWED——允许转运

随着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国际商务交流越来越追求简约、优质、高效的语言表达方式。以服务于商务活动的报关单证用语也体现了这一趋势。我国内地在传统的英语教学过程中将非谓语动词定义为分词、不定式和动名词三大类。但实际上介词短语也有类似非谓语动词的功能。非谓语动词正是语言经济原则观照下的英语句法简化手段[15]。在报关所涉及到的各种文本中，就大量地使用了省略“be”动词的、包含分词或者(和)不定式、介词短语和形容词短语的非谓语句式，它极大地简化了商务英语长句，并且结构严谨、逻辑分明，起到了长句同样的语用效果。

渐渐地，安吉的朋友越来越多。回忆起小象安琪儿时，安吉不再哭泣了。代替悲伤的，是一种淡淡的幸福，那是只属于他和小象的回忆。

通过加上系动词be，我们将上例改为完整句式：Partial shipments are not allowed and transshipment is allowed。完整句式虽然在语义表达和信息传递上，功能不会受任何影响，但句子明显不够简洁。

水中自救能力是游泳者在水中出现危机状况时运用自身所掌握的技能自救脱险的能力。水中自救基本原则为“沉着冷静、保持体力、摆脱险境”。水中自救的基本技能包括：水中抽筋自救、呛水自救，水草缠腿自救等，一般采用十字漂、水母漂、踩水、反蛙泳、着装游泳、潜泳和游泳技能等。

(12)Documents to be presented within 15 days after the date of shipment but within the validity of the credit.

本句Documents后省略了系动词are，原句实际上就演变成一个带有动词不定式做定语的单词。此种情形在简式商务英语合同的条款里经常出现。

(14)This Police of Insurance witnesses that The People’s Insurance Company of China (hereinafter called“The Company”) at the request of China First Automobile Group Corporation (hereinafter called the“Insured”) and in consideration of the agreed premium paying to the Company by the Insured, Undertakes to insure the under- mentioned Goods in transportation subject to the conditions of this Policy as per Clauses printed overleaf and other special clauses attached hereon.

(13)Full set of 3/3 of clean on board bill of lading established to order and blank endorsed, notifying buyer, mentioning

此句在established之前省略了“is”，“notifying”和“mentioning”都是现在分词用来做状语。如果将此句状语部分改为“which notifies buyer and which mentions ‘Freight Prepaid’ and CIF Genoa in transit to Switzerland.”，虽然意义表达明白，但实在给人以累赘、啰嗦之感，在语感上来说也不及用分词作谓语来得简洁、明快。

在沈从文的小说中，水是极其重要的意象，如《阿黑小史》中的雨、《长河》中的辰河和《三三》中的溪水。从原型层面探究水意象，是原型视域下研究沈从文小说的另一个热点话题。

该例句中，of出现两次，to和by各出现一次，介词词组出现五次(at the request of,in consideration of,in transport,subject to,as per)，而且介词词组出现的频率明显高于单个介词。这说明英语商务合同中有频繁用复杂的介词词组替代简单介词的语用趋向[16]，“可以说合同语言是由介词词组构成的”[17]。看上去较为复杂的介词词组的运用可以更好地展示和规约合同主体的权利和义务，以确保合同语言的严密性、正式性和逻辑性，而这也正是“经济原则”“省力原则”另一层含义的体现。

非谓语句式的使用体现了“经济原则”“省力原则”，一方面体现了商务文本的正式性和严肃性；另一方面也使句子在保持意思完整的前提下显得精炼、简洁，增强了阅读感。

(三)语篇方面

语篇泛指一个完整的语言材料，包含不同形式的语言交流和所有文体的语言材料[18]，通常由一系列连续的话段或句子构成，其目的是为了执行某一相对独立的功能[19]。因此，不同类型的语篇在其文体形式、章节安排、段落衔接等方面都具有区别于其他语篇的特征。

(1)L/C(Letter of credit)——信用证

四、结语

综上，从企业的交易成本和人际交往的惰性层面来说，“经济原则”和“省力原则”都能找到其存在的理据。因此，对于国际贸易企业和从业者来说，有效地使用经济的语言进行沟通能带来直接的和间接的经济效益。报关单证文本的用词、句法和篇章的“经济”和“省力”体现了英语简易化的发展趋势。经济分析语用学所秉持的语言效用最大化原则刚好成为这一运动趋势的理论基石。值得注意的是，我们不能对“经济原则”和“省力原则”做简单化的理解，认为“经济”“省力”就是语言的简约和人力的节省。“简约”要服从于最终成功的交际。交际是说话者和听话者相互折衷、协调的过程。因此，作为商务交际的媒介，报关单证讲究不仅要讲究语言的简约，更不能忽略其内容和形式的完整性、准确性和严肃性。

【参 考 文 献】

安装水路无需拧、缚等固定方式，无需螺丝、螺母等工具，直接将水管拔插入管路接口即可完成安装，有经验的成人甚至无需厂家安装，自行在家即可完成净水器的初次使用。

[2]杨青龙.国际贸易的全成本观：一个新的理论视角[J].国际经贸探索,2011(2):21-27.

企业强化合规管理制度建设工作，通过修订合规制度，理清和明确合规管理部门和其他业务部门在合规管理工作中的管理职责和工作界面，避免职责不清、工作交叉。优化各领域合规行为准则和管理规范，对重大风险领域起草专门制度，明确合规管理要求；对照国家法律法规和集团公司规章制度，系统开展制度合规性梳理和企业内部合规性评价工作；严格执行企业内部规章制度，对于有令不行、有章不遵的要严格考核，逐步细化、完善合规管理制度机制，为深入开展合规管理工作提供制度依据和有效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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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陈新仁.试探“经济原则”在言语交际中的运行[J].外语学刊:黑龙江大学学,1994(1):8,9,8-9.

(1) 转子系统的各阶固有频率均满足工程上避开激振源频率15%的要求，且无倍频关系存在，所以从振动角度来看，转子不会产生共振，转子结构是安全的。

[1]杨青龙.国际贸易的全成本论：一个概念性理论框架[J].财贸经济,2010(8):69,69-7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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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技术人员对机能“三理”知识并不熟悉，自身实验水平并没有适应综合性机能实验，对机能实验的开发和探索作用有限。此外，新式实验设备的运用和实验设备对计算机系统的依赖，要求技术人员的实验管理能力更加全面、综合。但目前，实验技术人员受学历、年龄等限制，综合素质并不高，工作能力有待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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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剡录》，宋代学者高似孙著，成书于宋嘉定七年(1214)。因高氏为嵊县本地名士[8]，从今之《真诰》书前有高氏所作的序看来[9]，他对《会稽志》引用《真诰》之说和《真诰》对本地名山所记，不会是人云亦云，如没调查就难以说出墨池书楼、王右军宅、丹池等古金庭遗迹的细节来。他的《夜宿金庭洞》诗，即为实地调查的记录，所以《剡录》之记是可以采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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