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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式学习:理论回顾与研究议程

更新时间:2009-03-28

引言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旅游是个体进行学习的一种方式,学习是重要的旅游动机和期待体验。[1]过去20年受终身学习理念普及、知识社会成型、全球化等多种因素的影响,旅游与教育相融合得到了快速发展:教育促进了流动性,学习成为重要的旅游体验。[2]旅游者在放松、休闲的同时希望增长知识和收获学习体验,学校希望通过校外考察、研学旅行拓展学生能力;面向老年人、儿童、学生群体的多样化学习类旅游产品得到开发。与此同时,景区、目的地也希望通过教育功能实现旅游产业价值链的跃迁。[3]

学术界将旅游过程中的学习体验称为旅游式学习(Touristic Learning),[4]并围绕旅游者的学习体验展开了一些研究探索。学者们对旅游式学习积极意义的揭示,如个体自信提升、技能培养等,或目的地方面的旅游者态度改变、重访意愿加强等,使该领域的研究价值凸显,研究关注度逐渐得到提升。[5]

本文以“Travel/Tourism+Education/Study/Learning”为关键词,在EBSCO、ScienceDirect(Elsevier)、ISI Web of Knowledge等数据库内对期刊文章、专著进行综合检索,通过阅读摘要和研究发现进行筛选,最终选取76篇成果作为研究对象,回顾其研究问题、研究情境和主要理论贡献,构建了一个系统性分析框架并分析提出旅游式学习的一个未来研究议程。

● 误食尖锐的物品:如钉子、碎玻璃等。不可给予任何液体及催吐,紧急就医。因为尖锐的物品可能会划伤食道和气管。

一、旅游式学习的内涵与特征

由于学术共同体对学习、旅游的定义均未形成一致认识,旅游式学习并不是一个已经严格界定的概念。一些学者认为,任何形式的旅游活动都能提供学习机会,[6]因此,旅游式学习是旅游过程中普遍存在的现象。也有一些学者持反对意见,[7]认为旅游是舞台化、去真实性的建构产物,除了让旅游者学习如何旅游之外,很难提供有意义的学习体验。一些实证研究也发现,[8]在缺少正式教育环节的情况下,旅游者的学习收获非常有限。Richard、[9]Sie等[10]根据活动中是否具有正式学习环节,将能提供学习体验的旅游活动分为正式的教育产品(如学校组织的考察)和非正式的旅游产品(如特殊兴趣旅行)。Minnaert[11]的研究发现,在事先没有学习动机的情况下,旅游者也有学习收获,旅游能为个体提供偶然的学习机会。本文从学习动机(有/无)和学习方式(正式/非正式)两个维度回顾旅游式学习的内涵与特征。

旅游式学习是一个从有明确学习动机到无动机的连续体。一些旅游活动具有明确的学习动机,如境外学习、参观考察等,具有明确学习动机的旅游活动更能提供与学习期望相一致的体验。对旅游者体验的研究发现,在没有学习动机的情况下,旅游者也有学习收获,如来自游客间互动、游览解说的影响等。[12]在靠近有学习动机的一端,学习体验通常有明确的行前期望并在旅游结束后对学习收获进行评估;在靠近无学习动机的一端,学习体验通常是偶发的、无主动意志参与。

1.经验学习。 Richards[23]分析户外探险活动时,提出针对户外探险的经验学习周期模型,认为个体获得经历的过程首先是与旧想法的心理分离,在活动过程中会邂逅需要解决的问题,回归之后个体对经历进行反思和加强巩固,并将在下一次的经历中派上用场。由于旅游通常离开惯常环境,因此旅游者不仅经历了心理上的分离,还有地理上的分离,有助于旅游者在新的环境下对日常生活进行反思。旅游者的反思方式包括记日记、写博客或者在接受访谈时与访谈人员对话;而旅游过程中与当地社区、旅游组织者、同行伙伴等他人的关系及互动情况,会对反思产生影响。[24]当前,经验学习是旅游式学习研究最主要的理论基础,反思成为旅游者学习的核心行为。

未来关于旅游者学习收获的研究,有必要继续探索旅游者在职业导向和社会导向的收益;同时需要管理视角的量化研究。针对前往不同国家、不同时长、不同学习目标的旅游式学习活动,需要监测其学习收获及目标达成情况,以及背后的机制和影响因素。

近年来,各级政府切实加大农业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力度,降低了农业经营风险。例如,加强水利基础设施建设,改善灌溉条件,提高单位面积产量。加强中低产田改良和高标准农田建设,平整土地,重点从“田、土、水、路、林、电、技、管”8个方面提升农田基础设施条件,建设一批旱能灌、涝能排的高标准农田和水利基础设施,为提高青稞单位面积产量提供基础保障,并提高劳动生产率等。

  

图1 旅游式学习在“学习方式—学习动机”上的演化

3. 建构学习。旅游者离开惯常环境,处在全新的社会和事物中,新的事物、场景、情境构成旅游者的学习来源,旅游者在原有认知结构基础上对新事物进行同化或顺应的建构加工。[4]例如旅游者个体在国外城市的自由活动,从景观、声音、气味、身体感知、文化实践、国外人民和语言中吸收新信息,通过观察、记录、阐述和分享建构了旅游式学习 。[29]受原有认知或刻板印象的影响,旅游者通常“只看到他们相信的”,而非“相信他们看到的”。Aanstasopoulos[30]对希腊青少年到土耳其的游学研究发现,旅游经历强化了青少年认为土耳其是异文化国家的刻板印象,对土耳其产生更强的文化疏离;Peng等[31]对境外研学的研究也发现,境外研学是在固有印象下的“他者”凝视,学习者主要吸收与原有认知相一致的信息。与学校教育内被动接受知识不同,建构学习通常是个体主动地建立知识,因此,旅游情境下在缺少正式教育环节或学习干预的情况下,旅游者有较大可能采取建构学习的方式。

用料:泰国鸡酱250 g,蒜蓉、红椒米、红葱头米各30 g,浓缩橙汁、白砂糖各100 g,盐10 g,色拉油50 g。

加强校企合作,积极构建校企合作的实训平台。实训内容将跨境电商平台相关实践操作、服务技巧、国际结算流程管理等纳入其中。还可校企联合开展跨境电子支付知识竞答等活动,提高学生对掌握跨境电商及跨境支付技能的积极性,增强学生的实践能力,为就业增加砝码。

二是演变性。学习理论强调学习是一个累积过程,学习收获是在演变、累积基础上实现的。研究者对旅游中学习体验的研究发现,旅游者技能的学习具有累积特征。Scarinci等[18]的研究指出,境外旅行使旅游者学习到财务管理、跨文化沟通等能力,但这些能力要在4次及以上的旅游经历之后才表现得相对明显。Dukes[19]对参加环球航行项目参与者的纵向研究发现,并非所有参与者在旅行结束后便立即有学习收获,部分参与者在旅行结束多年后才从该经历中学习到对不同文化的理解等内容。量化对比显示,旅行结束10年后的学习收获比结束1年后、5年后的学习收获评价都要高。旅游产生的学习体验具有时间上的演变性,学习收获或需要多次累积,或需要随着生活经验增加、个人成熟发展等逐渐得到体现。在一些情况下,旅游体验的学习还表现出负向演变,即易逝的特征。例如,生态旅游领域的学者对教育项目影响环保态度和行为倾向的研究发现,[20]除了对少数旅游者(以女性居多)具有长期影响之外,多数旅游者在生态旅游结束后环保态度和行为倾向又与日常无异。由于学习类旅游项目持续时间从数天到数月不等,因此学习结果的易逝性是否与项目时长相关还不得而知,未来需要进一步明确。

三是社会导向。终身学习具有重要的社会视角,如发展自我效能感、公民意识、社会资本等。Holmes[21]将终身学习背景下成年人的学习分为两类,一类是为了绩效而学习,如个体为了职业发展或改善经济条件而学习;另一类是为了身份而学习,例如个体为了理想学习艺术、特殊兴趣等。在终身学习时代,学习的内涵大大拓展,职业的或社会的学习都构成终身学习的重要组成部分。[22]许多对旅游式学习结果的实证研究发现,旅游式学习有助于个体提升自信、提高跨文化理解能力、形成全球意识,获得主观幸福感,这些学习收获都表现出社会属性。与正式教育系统下的学习相比,旅游式学习的社会导向相比于在职业、经济等方面的贡献体现得更明显,主要体现在对个体、社区、社会的积极意义。

旅游式学习的三个关键特征反映了旅游作为一种学习情境,为个体提供社会导向、愉悦性的学习体验价值;演变性反映了旅游式学习对个体的长远影响,作为系统性教育之外的一种学习情境,旅游式学习对个体发展和教育创新都具有重要意义。

  

图2 旅游式学习的关键特征

二、旅游式学习的理论基础

为什么旅游能够产生学习体验?学习的方式方法多种多样,学习发生、发展的过程也极其复杂。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习理论逐渐发展为包括认知科学、脑科学、人类学、社会学、管理学在内的跨学科研究领域。学者们从旅游活动的特点出发,对旅游式学习的理论基础进行解释与发展。

旅游式学习是从正式学习到非正式学习的连续体。正式学习是结构化的、计划性的学习过程,如学校教育;非正式学习是无计划的、自然发生的学习过程,如日常生活中阅读报纸、书籍。[13]旅游活动具有多种类型并且不断与教育产品融合,一些旅游活动含有正式的教育环节和明确的教育目标,如科普类、生态类旅游产品;一些旅游活动含有丰富的知识资源和学习机会,如遗产旅游、博物馆参观、背包旅游等。不同类型的旅游活动在提供学习机会时以正式或非正式的形式,使旅游者的学习方式在非正式、正式谱系内动态、连续分布(如图1所示)。

2. 情境学习。传统学校教育中,学习者与现实环境相分离,学习关注的是抽象、简化和去情境化的概念。然而知识具有情境性,学习者最好基于情境获得知识。[25]情境学习理论成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学习理论研究的热点,该理论的核心概念和特征包括基于情境的行动、认知学徒制、实践共同体、合法的边缘性参与。[25]由于旅游与社会生活的紧密联系,多数旅游活动是情境化的,“旅游本身是一种在社会世界中的存在方式”,[26]情境学习理论被研究者们引入旅游式学习研究。当旅游者在旅游环境中接触到新的实践共同体时,出于对新事物或做法的好奇,会唤起参与和尝试的愿望,通过与专家、同伴的互动进行学习;甚至旅游者还可以借助旅游机会加入某个实践共同体,从边缘性参与到充分参与,获得大量默会知识。[27] Tonkin[28]对境外游学的研究证实,相比于通过网络社区的指导和协助,学生主要通过与同辈的社交进行学习。特殊兴趣旅行和正式休闲(Serious Leisure)通常是某个特定兴趣共同体的活动系统,新手在共同体内学习,成为专家,继而向新的参与者分享经验、辅助学习。

旅游作为一种学习情境,与在学校、工作等场所内的学习具有明显不同,为个体提供的学习体验具有该情境下的三个特性:

本文提出一个旅游式学习研究框架图,从三个视角总结未来研究的议程。

4. 转化学习。旅游与转化具有紧密的联结,在人类文化隐喻中,很多改变过程被称之为“一场旅行”,参与一场实际的旅行,也通常被认为是内在心理向外界的一次表达。旅游被很多个体视为改变的契机,Morgan[32]据此从转化学习理论对旅游式学习进行解释。转化学习的理论核心是思维模式的转化,强调成人已经形成自身的认知框架,按照自己的认知对人、事、物进行解释和意义建构。当个体意识到认知框架存在冲突或不足时,个体陷入迷茫,继而为转化做准备,并最终在新角色与新关系中重新建立能力、自信。旅游者在他者的文化环境中接触新事物、新情境会对个体既有的思维模式起到调整作用,为个体改变认知框架提供可能。[33]从大量旅游传记反映在旅行中“遇见了全新的自已”这一现象来看,旅游确实能为个体带来转化体验。在该过程中,旅游者个体不断从目的地的人、事、物中接收新的认知资源和思维方式。转化学习理论更适用于有明确“转变”动机并获得“转化”体验的个体,可以用来理解旅游过程中的“转变”是如何实现的,而未能解释具有明确学习动机的个体在旅游过程中学习是如何发生的。

如表7、8、9所显示数据表明,高职院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施教者与最深影响者脱节,我们应该加强思政课教师的培训与人格魅力的塑造,使其成为能够在心灵上深刻影响学生的教育者。另外,鉴于专业教师对学生的影响,我们应该扩大思想政治教育的队伍,利用专业课教师的专业能力和权威性提高思政教育的实效。

通过回顾研究我们发现,旅游式学习的理论发展处在探索阶段。当前研究表明,旅游者通过对经验的反思,在共同体内的实践参与,或者对新知识的主观建构等方式进行学习并获得个性化的学习收益, 理论上对旅游者的学习方式有了初步认识。不过,现阶段研究深受心理学、认知科学影响,学者们主要探讨旅游者的认知机制,对学习过程和学习行为产生的条件缺少了解。旅游者从产生出游动机到进行学习加工,期间涉及旅游者的行前决策以及进入学习活动两个过程,在此基础上产生学习加工行为和相应的学习收获,而当前研究主要探索了旅游者学习活动的后两个环节。未来研究需要从过程视角探索旅游中的学习规律,尤其重视以学习为动机的旅游者决策过程、旅游中学习行为的发生以及已有理论的适用情境。(见表1)

 

表1 旅游式学习的主要理论解释及分析

  

学习理论 理论核心内涵 旅游情境下的应用 不足/局限性经验学习 经验→反思→普遍化→验证离开惯常环境→反思→收获个体进入经验是否需要条件或启动机制情境学习 情境→实践共同体→合法的边缘参与→充分参与 与多个主体互动→收获 自发的互动行为/有组织的互动有效参与机制建构学习 认知不平衡→同化/顺应→认知再平衡新事物→同化/顺应→收获适于认知类学习;技能、能力等学习行为不适用转化学习迷茫→评估→行动→知识/能力→新角色/关系→转化新事物→思维模式调整→转化对无改变意愿/认识的个体是否适用

三、旅游式学习的结果

旅游者的学习收获问题得到了较多学者关注,是旅游式学习领域成果比较丰富的研究主题。Stone等[34]对旅游者学习收获的研究进行回顾时发现,相关成果分散在很多领域,多数旅游活动都能促进个人成长、提高生活技能和增长知识。不过当前研究主要是对特定旅游体验的探索,对学习收获缺少整合和提炼。部分学者提出旅游者的学习收获主要是认知、态度、行为上的变化,也有学者认为是知识、技能、智慧的收获。[35]还有实证研究发现,旅游者的学习收获并不直接与职业绩效相关,而是社会导向的,如个体自信、对社会的积极参与等。本文将与职业直接相关的学习收获,如职业能力、专业技能、学业知识等归纳为职业导向的收获;将社会导向的学习收获分为个体、社区和社会三个主体进行归纳总结。其中,与个体非职业发展相关的知识、技能、能力、行为等方面的收获归为社会导向下个体层面的学习收获;将与内外群体、组织者、体验地相关的学习收获归为社区层面的收益;将与社会相关的文化、公民意识、认同、环境保护等归纳为社会层面的收益。依据该分类方法,总结现有文献中的主要发现,讨论如下(表2):

 

表2 旅游式学习的主要收获

  

职业导向 学业发展 文献[28], [36,37],专业能力/知识 文献[38-42],个人自信/生活目标普适技能语言旅行习惯身份发展幸福感文献[19], [40],文献[18], [24]文献[40], [43,44]文献[19]文献[31], [45]文献[46-48]社会导向社区目的地态度 文献[49], [50]居住地认同 文献[51]人际信任 文献[51]文化认同 文献[40], [49]国家认同 文献[49]全球公民意识 文献[52,53],跨文化能力 文献[54-58]社会环境保护 文献[7],[20], [59,60]

1. 个体在职业导向和社会导向的学习收获

当前研究中职业导向的学习收获主要来自境外学习。在境外学习期间,课堂学习和课外活动共同作用使个体发展了专业知识,在学业/专业上有所进步,同时提升了跨文化背景下工作的专业能力、竞争力等。社会导向下个体收获主要聚焦于个体自信、自尊、生活目标、生活原则、普适技能的发展,主要来自于背包旅游、国际研学、国际旅行等,相关研究主要以大学生为研究对象。少数研究以成年人为研究对象,结果发现成年人可以获得身份需求相关的收获,例如陪伴孩子参观科学中心的家长塑造了好家长的身份,使扮演家长的身份需要得到满足,科学迷、兴趣迷等的身份需求也通过特定兴趣旅游得到强化。老年人是参与教育旅游的重要群体,由于退休后面临重新适应社会、找回自我的挑战,很多老年人热衷参加教育旅游类活动,希望借此刷新知识、保持与社会联系。研究表明,学习经历促进了老年群体的主观幸福感,收获了对自我的认识、对家庭的思考、新的知识等。同时,旅游式学习使个体获得积极收益,个体的旅游意愿随之增强,旅游习惯会发生改变,如更高的出游频次等。

2. 旅游式学习对社区和社会的积极作用

通过个体对社区、社会的深入了解和行为态度改变,旅游式学习对社区、社会也有积极作用。研究发现,旅游活动中旅游者与同伴、群体、组织者等多个主体互动,促进人际间的信任;通过对目的地的学习了解,形成更加积极的目的地态度;通过旅游活动中的观察反思,使个体意识到自己日常生活“很美好”,对居住地产生归属感和认同。由于多数旅游活动是跨文化的,旅游者对不同文化的了解和包容,促进了不同社会间文化的交流和理解,形成了对多元文化、民族、国家的认同;在国际旅行过程中,个体对当今世界的认识,逐渐形成全球意识,并培养了全球公民行为。通过旅游活动加深不同社会、文化间的交流学习,能够促进世界和平。受生态旅游发展的影响,一些生态、自然科普类旅游活动使参与者学习到关于自然和环保的知识,对培养可持续发展的态度和绿色的环境保护行为有一定的积极作用。

旅游式学习在四个象限内均有可能发生,从学习占主导地位的程度看,从第三象限到第一象限旅游式学习的发生概率不断增加。旅游式学习发生概率从低到高的变化,也是娱乐型旅游产品向学习型旅游产品的组合演化,学习是认识旅游活动本质的重要属性之一。[14]

四、旅游式学习的未来研究议程

旅游式学习涉及旅游者、学校、社会机构、景区/目的地、专业导览、同伴等多个相关主体,在微观层面上,旅游式学习是个体在旅游情境下的学习行为;在组织层面,旅游式学习是多个主体参与的社会现象。对旅游式学习的研究,既需要进一步对个体在旅游中的学习规律进行理论建构,也需要在组织层面研究不同主体间的供给、需求、供需协调性以及效率。

功能分析是价值工程活动的关键步骤,它决定了活动的有效性。在项目设计阶段,通过功能分析来取消不必要和不合理的功能,发现缺乏的功能,并确定必要的功能和实现这些功能的最小成本[5-6]。对产品功能与成本进行定量分析,确定两者的关系,是方案评价和选择的依据。首先要对功能进行定义和评估,赋予各功能适当的权重,使产品的功能结构趋于合理。

  

图3 旅游式学习研究框架

1. 个体层面的研究议程

尽管已有的研究认为旅游使个体身处现实情境提高了学习动机,但很少研究讨论这是如何发生的。与此同时,经验学习、情境学习的研究表明,[61]个体进入经验或情境需要条件驱动,例如当经验的难度水平超过个人能力时,个体也难以有所收获。已有研究表明,旅游者在不同目的地的学习效果有显著差别,而不同学习诉求和年龄层的群体在目的地选择上的因素也各有区别。[62-64]未来研究需要了解不同群体对学习体验的需求特征(如学习特定知识或特定技能,或者发展某种身份)与决策过程(如信息检索、知识准备)。

一是愉悦性。通常认为,学习是一种劳动,[15]这一特征与旅游被认为是休闲、放松的常识相悖离,一直以来阻碍了旅游领域的学者对旅游过程中学习体验的关注和研究。Packer等[16]研究发现,娱乐与教育在旅游情境下并不是一对互斥概念,它们均是休闲的构成属性,娱乐与教育的协同作用对旅游体验产生的效力要强于单独一种体验产生的影响。在一些旅游和休闲情境下,人们参与学习并非出于有用的原因,而仅仅是对学习过程本身的享受和重视。Sheng等[17]对博物馆游客体验进行研究时发现,愉悦性是博物馆参观的重要体验感之一。旅游式学习的愉悦性特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学习收获增强旅游者的愉悦感受;另一方面,旅游过程中的学习本身成为一种愉悦体验。

无论正式学习还是偶然、非计划学习,旅游者进入学习活动都需要满足一定条件。Morscardo[65]的研究发现,旅游者的思维状态是决定学习体验的核心因素,目的地的内容管理、多媒体使用、互动陈展等体验管理,以及旅游者对内容的兴趣程度和是否有教育动机,决定了旅游者的思维状态是处于专注还是心不在焉,进而产生高水平学习、深入理解或者低水平学习、缺乏理解。不同旅游场景下的学习情境差别较大,且对旅游者的知识基础及加工能力要求也不同,因此,针对不同学习形式、不同活动类型的旅游式学习,需要分别研究该场景下旅游者进入学习的条件及规律。

当前对旅游者学习收获的研究主要采取质性方法和旅游者自我汇报式,对学习前后收获的量化分析,以及对旅游者自我评价和他人评价的对比分析,均有助于加深对旅游式学习效果的认识。决定何种程度上的变化代表着获得了显著性的学习收获是量化研究的一个挑战。[49]但是量化研究和多主体测评对管理旅游式学习体验和监测学习目标实现具有重要意义。

未来针对不同群体的需求特征、不同动机的学习过程及规律、学习收获的量化分析、学习目标与期望的评估等进行探索和理论建构,是进一步发展旅游式学习理论基础的一个关键议程。

“中国制造2025”是我国为应对工业4.0而出台的、具有我国国情特点的行动纲领。职业教育主要是服务产业发展的,当第三次工业革命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第四次工业革命逐渐到来之际,职业教育的服务对象也将发生根本性改变,由此,传统的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将不能适应未来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需求。为此,职业教育界探索新的人才培养模式势在必行。本课题在一线教学的基础上,提出“拓基础、强根基、淡专业、重运用、灵考核”五位一体的人才培养模式,具有极大的创新性和可行性,可以为未来职业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提供一条思路。■

2. 供需视角的研究议程

组织者和实践者渴望对旅游者的学习体验进行管理,目的地、景区需要探索学习与旅游融合的有效方式。随着旅游式学习逐渐成为多个产业融合发展的市场领域,对供给的关键要素配置和供需协调性,以及供给效率进行研究迫切需要提上议程。

例如,不同类型的景区和目的地在提供教育功能类产品时,关键要素的配置及供给方式影响学习体验。例如,解说有助于旅游者加深对景区的了解,然而来自红色旅游的研究显示,旅游者对红色旅游景区的解说和展览涉入度很低。生态领域的研究也发现,[66]尽管生态旅游提供了科学化的讲解和教育,但旅游者主要将生态旅游作为一种难得的体验机会,享乐体验远远大于学习收获。因此,供给主体对教育资源的呈现需要兼顾资源基础和游客视角,未来研究需要从需求相关性和产能利用率等不同视角对要素供给系统进行优化研究。

知识具有工具性和情境性,学习行为的发生有赖于情境设计,[67]而情境驱动往往来自于实践。当前研究缺少对旅游实践的关注,基于实践挖掘旅游驱动学习发生的情境条件,是进行旅游式学习理论创新和拓展的重要方向。

首先是树立“儿童本位”理念,以少年儿童为活动主体,在理解、尊重儿童心理情智发展的前提下,围绕儿童开展阅读推广活动。其次是建立“阅读分级”的理念,为年龄阶段不同的孩子提供差异性的读物,使得阅读更加有效和均衡。最后是建立“亲子阅读”的理念,发挥家长在引导儿童阅读中的重要性,让孩子和家长共同分享阅读的感受和乐趣。

3. 旅游式学习的社会影响

旅游式学习的影响涉及个体、社区和社会多个层面,当前研究主要以旅游者为研究对象,对该现象在社区、社会层面产生的影响研究不足。一些研究指出,旅游式学习已经成为一种阶层化的体验,并有助于社会阶层地位的巩固。Towner[68]对英国大游学历史资料的回顾表明,大游学在英国社会体现出上层社会、中产阶级参与的阶层消费特点,大游学帮助参与者实现了文化资本向社会资本的转变。Catons等[69]对游学生的研究发现,游学经历确实促进了参与者文化资本的累积。Li[70]对新兴旅游市场研究也指出,新兴市场的旅游者前往发达国家旅行有很高比例的学习动机,并将此现象称为新式大游学(New Grand Tour)。可见旅游式学习已经成为对文化、社会产生影响的社会现象。

后殖民主义、东方主义等理论揭示了西方发达国家旅游者前往发展中国家旅游的行为规律。未来研究能否揭示发展中国家旅游者前往发达国家旅游的行为规律,以及不同文化间旅游者互访的行为规律,不仅是对旅游式学习社会影响研究的拓展,也是对旅游理论的重要推进。

大体积的混凝土振捣工作根据作业面平面分为多个作业班组分区振捣,分别负责各分区振捣工作,确保混凝土浇筑后及时进行振捣,使用插入式振捣机来振捣混凝土,同时注意实际的混凝土施工情况来调整振捣机的参数,同时加上振捣机工作的精准性,使大体积混凝土施工的振捣工作更加规范、合理。除此之外,由于振捣机并不能到处移动,因此在大体积混凝土振捣施工工作中,按照预定的作业分区首先将振捣的面积、振捣点明确标出来,方便操作人员操作振捣机进行振捣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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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虹,王红玉
《南开管理评论》 2018年第02期
《南开管理评论》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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