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2017年8月发布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已达到7.51亿，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4.3%。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数字技术正在加速与经济社会各领域的融合，成为促进我国消费升级、经济社会转型，构建国家竞争新优势的重要推动力[1]。事实表明，我国已经成功迈入世界网络大国的行列。但网络大国并不能简单地等同于网络强国，无论是从技术创新的角度，还是从网络安全的角度来看，我们与网络强国都有不小的差距，面临诸多挑战。

一、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的提出

早在2004年，就有学者从技术推广和应用层面阐述了我国从网络大国向网络强国迈进的意义[2]。但那时的网络强国主要作为一个名词被使用，并没有被学者展开深入的结构性分析，更不具有“国家战略”意义。党的十八大以来，围绕互联网发展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不同的场合有过多次深刻表述，详细地阐明了中国向网络强国迈进的宏观思考、政策主张和战略部署，不仅走出一条中国特色治网之道，还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形成了网络强国战略思想。

(一)网络强国战略思想提出的背景

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保障。而网络安全是全球互联网发展背景下凸显出来的新的安全形态，是维护国家安全的关键环节。2013 年3 月23 日，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演讲中，习近平就指出网络安全已经成为当今世界主要的非传统安全威胁之一[3]。在往后的多次讲话中他也反复指明了这一点。同年11 月，在《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中，习近平明确指出，网络安全和信息安全牵涉到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是我们面临的新的综合性挑战。由此，他还强调要加快完善互联网管理领导体制，以“整合相关机构职能，形成从技术到内容、从日常安全到打击犯罪的互联网管理合力，确保网络正确运用和安全”[4]。可以说，习近平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的提出正是中国立足全球化背景，围绕互联网发展及其对人类社会变革的深层次影响，为了更好地维护国家和社会的安全与稳定，努力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大业的重要战略部署。

(二)网络强国战略的国家定位

2014年2月27日，中央适时成立了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习近平亲任领导小组组长，并在小组第一次会议上明确提出了网络强国的时代任务，从信息技术、信息经济、网络文化和网上舆论工作等角度深刻阐述了新的网络安全观，强调建设网络强国的战略部署要与“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同步推进，从而把网络强国上升为国家战略[5]。2015年12月16日，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中，习近平进一步强调：“‘十三五’时期，中国将大力实施网络强国战略、国家大数据战略、‘互联网+’行动计划，发展积极向上的网络文化，拓展网络经济空间，促进互联网和经济社会融合发展。”[6]这一论述不仅再次明确了网络强国的国家战略定位，而且凸显了该战略在国家整体互联网发展战略格局中的位置。换言之，网络强国战略不是孤立存在的，它和国家大数据战略、‘互联网+’行动计划等具有深层次的内在联动关系。比如，2017年12月8日，围绕国家大数据战略的实施，习近平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要推动大数据技术产业创新发展，要构建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要运用大数据提升国家治理现代化水平，要运用大数据促进保障和改善民生，要切实保障国家数据安全[7]，其实质即是积极利用大数据推进网络强国战略的实现。

(三)网络强国战略思想实施的顶层设计

为了切实推进和落实网络强国这一重大战略部署，2016年4月19日，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认真总结了网络强国战略实施两年来的主要成就，从人才、技术、文化、产业等角度全面阐发了实施网络强国战略的详细步骤和策略[8]。在国际层面上，习近平总书记在首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峰会上即提出了“九点倡议”，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上又提出了全球互联网发展治理的“四项原则”和“五点主张”。在第三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上的视频讲话中，习近平提出了“利用好、发展好、治理好互联网必须深化网络空间国际合作，携手共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号召，申明“中国愿同国际社会一道，坚持以人类共同福祉为根本，坚持网络主权理念，推动全球互联网治理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迈进。推动网络空间实现平等尊重、创新发展、开放共享、安全有序的目标”[9]。2017年12月3日，习近平在致第四届世界互联网大会的贺信中强调，全球互联网治理体系变革进入关键时期，希望与国际社会一起努力，做到发展共同推进、安全共同维护、治理共同参与、成果共同分享[10]。在2018年4月20—21日举行的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全面总结了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取得的历史性成就，科学分析了信息化变革给我们带来的机遇和挑战，系统阐释了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的丰富内涵，深刻回答了事关网信事业发展的一系列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他明确了网信工作在党和国家事业全局中的重要地位，明确了网络强国建设的战略目标，明确了网络强国建设的原则要求，明确了互联网发展治理的国际主张，明确了做好网信工作的基本方法，为新时代的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发展进一步指明了方向。

二、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的基本内容

5.积极开展互联网国际交流，加强双边、多边合作。网络空间是人类的公共空间，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解决好网络安全问题。网络安全就是要因信息化之势而谋，顺合作化之势而为。信息化发展与网络安全是有机统一的，只有沿着这条发展主线，才能真正落实网络强国战略。

理工科高校通识教育存在的问题与改进对策 ………………………………………… 纪光欣，刘兴波（5．108）

(一)以维护网络主权为基本前提

当前，网络安全已经成为世界各国共同面临的问题。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网络安全局势，积极建立全球化的网络安全体系势在必行。然而，这一安全体系需要建立在多元利益主体有效合作的基础之上，合作的前提是要在网络主权问题上达成共识。目前，世界各国的信息化发展水平极不平衡，国家间的“信息鸿沟”现象比较突出，以致一些发达国家凭借互联网技术的优势向他国推行网络霸权。尽管我国在信息技术发展、基础设施建设和人才培养等方面取得了显著成绩，但与一些发达国家相比，仍然存在诸多不足之处，这也与我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和综合国力不相匹配。在此背景下，如果不能有效地维护自身的网络主权，就有可能在激烈的技术竞争过程中丧失主动权。可见，明确网络主权原则既是以国家为主体的网络治理模式的现实要求，是维护全球网络公平与正义的道义所在[11]，也是切实维护我国网络安全和国家安全，促进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应有之义。因此，习近平强调：“虽然互联网具有高度全球化的特征，但每一个国家在信息领域的主权权益都不应受到侵犯，互联网技术再发展也不能侵犯他国的信息主权。”[12]

马来西亚的国家标准组织与国家标准认证组织是马来西亚标准部，马来西亚标准部主要通过可靠的标准化服务与认证服务使马来西亚标准在全球赢得竞争地位，从而争取各涉益方参与标准工作，其工作愿景是“使马来西亚标准被马来西亚采用，得到世界各地的认可”。

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上首次提出了“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他指出：“网络空间是人类共同的活动空间，网络空间前途命运应由世界各国共同掌握。各国应该加强沟通、扩大共识、深化合作，共同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6]“创新驱动造福人类——携手共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则成为第三届世界互联网大会的主题。“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大上提出的重要思想，习近平站在全球互联网治理的高度上，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框架下提出了这一重要命题。党的十九大上，“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成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之一。随着网络空间新形态的形成和网络安全局势的日益严峻，有学者直接指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正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网络延伸”[14]。

(二)以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发展为主线

信息技术是把“双刃剑”，它在促发社会变革发展的同时，也给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带来了挑战。对此，习近平总书记要求我们正确处理好安全和发展的关系，“做到协调一致、齐头并进，以安全保发展、以发展促安全”[5]。基于对安全和发展关系的辩证理解，习近平进一步提出了“网络安全和信息化是一体之两翼、驱动之双轮”的双轮驱动观[5]。由此，将信息化发展与网络安全有机结合起来，成为网络强国战略实施的一条主线。具体表现为：

不知从何时起蓝宝石和爱情结下了不解之缘，常常被看作是纯爱的结晶和对感情坚贞忠诚的象征。对于恋人，蓝宝石更是检验感情的试金石，传说热恋会让蓝宝石的光彩更夺目，而当其中一方变心时，光泽就会随之黯淡、消失，而如果将蓝宝石镶成戒指佩戴，会带来幸运和美满。

3.大力发展信息经济，壮大互联网产业。大力发展信息经济，释放信息生产力，是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动力。习近平指出要“以信息流带动技术流、资金流、人才流、物资流，促进资源配置优化，促进全要素生产率提升，为推动创新发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调整经济结构发挥积极作用”[8]。与此同时，习近平还要求各互联网企业增强网络安全意识，坚持鼓励支持和规范发展并行，坚持政策引导和依法管理并举，坚持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并重[8]，提高互联网企业在维护网络安全方面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2.加强互联网技术创新，尽快在核心技术上取得突破。我国在互联网技术发展等方面已取得显著成绩，但在技术创新能力、信息资源共享能力、互联网产业实力等方面还与发达国家存在不小差距，尤其是在核心技术上。习近平形象地指出：“如果核心元器件严重依赖外国，供应链的‘命门’掌握在别人手里，那就好比在别人的墙基上砌房子，再大再漂亮也可能经不起风雨。”[8]因此，处理好开放和自主的关系，努力培养高水平的人才队伍，把自主创新、自立自强和开放创新结合起来，发展好我们的核心技术，将成为提高信息化水平、保障网络安全的重中之重。

4．繁荣网络文化，打造健康网络生态。维护网络安全不仅需要技术硬力量的支持，还需要文化软力量的支撑。事实上，网络谣言、网络诈骗、网络暴力乃至网络恐怖主义等问题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网络空间生态，威胁着网络空间安全。网络自由主义、网络民粹主义等错误思潮对我国社会主义主流价值观念构成严重冲击。在此背景下，唱响网上主旋律，打造健康有序的网络空间生态显得尤为重要。这也是在文化维度上推进网络强国战略的必要之举。

整体来看，习近平网络强国战略思想，是一个以维护网络主权为基本前提，以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发展为主线，以网络空间治理为主要手段，以建立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为价值旨归的思想理论体系。

1.加快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信息化服务水平。“网络的本质在于互联，信息的价值在于互通。”[6]信息的流动和流动的信息是网络空间存在的基本状态。只有加强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才能让信息真正流动起来，不断缩小国家和地区之间、城市和乡村之间、人与人之间的信息鸿沟，让互联网技术惠及人民大众。

(三)以网络空间治理为主要手段

在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中，我们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果，但是由于缺乏学科教师的参与以及课堂教学中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不重视和缺乏，严重削弱了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因此目前依然存在协同育人机制尚未健全、协同育人效果尚不明显、协同育人水平有待提高的现状。为此，通过和专业学科的结合，运用协同创新理论进行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构建思想政治教育协同创新育人机制，对于解决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突出问题，全面提高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质量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以宽阔的国际视野，提出了建立多边、民主、透明的国际互联网治理体系的重要主张。这一主张的提出直面互联网发展不平衡、规则不健全、秩序不合理等现实问题，旨在缩小国家和地区间的信息鸿沟，打击各类网络犯罪，维护网络空间生态。这一主张得到了国际社会的积极响应，让世界意识到通过积极有效的国际合作来制定合理、公正的全球互联网治理规则，以建构一个安全稳定的网络空间对维护本国网络安全与社会稳定的重要意义。

在这种全球互联网治理模式由单一走向交互、由封闭走向协作的背景之下，中国自当积极投身到互联网治理实践中去。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要“建立网络综合治理体系，营造清朗的网络空间”[13]。这是对提高我国网络空间治理水平的总体要求。他还指出：“网络空间不是‘法外之地’……要坚持依法治网、依法办网、依法上网，让互联网在法治轨道上健康运行。同时，要加强网络伦理、网络文明建设，发挥道德教化引导作用，用人类文明优秀成果滋养网络空间、修复网络生态。”[6]在今年召开的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上，习近平进一步指出，要提高网络综合治理能力，形成党委领导、政府管理、企业履责、社会监督、网民自律等多主体参与，经济、法律、技术等多种手段相结合的综合治网格局。这为我们提供了具体化的行动策略：

首先，要在现有的互联网管理的法律框架之上，继续制定和完善相关法律法规。既要对网络犯罪、网络安全、个人信息的保护立法，又要对网络服务商应承担的社会责任、政府执法机构的网络监管行为立法，从而构建起与网络发展相适应的网络治理法律法规体系。同时，要按照“积极利用、科学发展、依法管理、确保安全”[4]的方针，加大依法管理网络的力度，让法律法规落到实处。其次，需要建立适应网络空间特点的网络道德规范，发挥其教育、引导功能，不断深化人们的网络道德认知、网络道德情感、网络道德意志和信念，促使人们养成良好的网络道德行为习惯。最后，需要借助先进的网络技术手段，包括过滤技术、身份识别技术、防火墙和访问控制技术、内容侦查技术、舆情监测技术等，对网络信息来源的可靠性、内容的客观性、数据的准确性等进行严格把关，实现对网络信息的有效筛查、审核、控制和处置，以有效维护网络空间安全，提高网络空间的治理水平。

回填黏土时，根据选定的黏土及夯实工具，预先做夯实试验，以确定铺土厚度、土的最佳含水量、夯打遍数等主要参数，经监理工程师批准确认后，作为控制正式回填的标准。回填过程中严格控制铺土厚度，严格按确定的夯打遍数和行进速度确保充分夯实。

(四)以建立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为价值旨归

网络主权是国家主权在新的空间形态下的延伸和拓展，是基于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和应用而产生的一种崭新的国家主权形式。习近平把尊重和维护网络主权作为推进全球互联网治理体系变革的首要原则，强调“《联合国宪章》确立的主权平等原则是当代国际关系的基本准则，覆盖国与国交往各个领域，其原则和精神也应该适用于网络空间。我们应该尊重各国自主选择网络发展道路、网络管理模式、互联网公共政策和平等参与国际网络空间治理的权利，不搞网络霸权，不干涉他国内政，不从事、纵容或支持危害他国国家安全的网络活动”[6]。基于此，国家有权管理本国的网络基础设施，发展和利用自己的网络技术，对网络空间实施积极有效的管治，对各类威胁网络公共空间秩序的行为依法进行打击。同时，针对网络安全等全球性问题，主权国家间也应开展有效合作，依据共享共治的原则，在国际法律和行为规则的框架下，共同参与网络空间治理，维护网络空间安全。习近平关于网络主权的主张，充分反映了以国家为本位的主权观念，体现了我国促进互联网健康发展和维护网络空间秩序的决心与信心。

一方面，国际社会的各类主体(包括不同的国家、地区、各类组织，以及全球网民等)已经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关系。在网络空间这一全球化空间当中，国际社会面临共同的问题与挑战，从而产生共同的利益诉求，这需要各国平等地承担责任，制定并遵守共同的网络空间规则，进而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另一方面，针对国际社会，尤其是新兴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之间围绕网络空间治理展开的激烈竞争，“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作为一种共识，能够充分体现国际社会间相互尊重、合作共赢的价值理念。它反对网络霸权主义，积极伸张网络空间正义；它反对以各种名号推行意识形态渗透，积极维护网络空间价值生态；它反对各种威胁网络空间安全的因素，积极维护网络空间秩序；它反对传统的国家间的零和博弈，强化国际合作共赢。只有坚持并践行这一理念，将之逐步转化为具体的制度和机制，才能够有效地解决各类实际问题。应该说，“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是习近平向国际社会提供的网络空间治理的“中国方案”，是富有创见性、前瞻性的战略思想，是解决网络空间问题的有效途径。

三、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的意义

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的提出和实施对我国的影响是广泛而深刻的，这里我们主要从意识形态的维度阐述这一战略思想的重要意义。

(一)体现新时期“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

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网络强国战略思想贯穿于治国理政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之中，充分体现了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确立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网络强国战略的实施也必将成为影响我国发展全局的重要推动力之一。第一，作为理论创新的重要成果，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的实施是要通过形成完备的信息技术创新体系，提升技术创新能力，实现网络技术的自主自控，发挥网络信息技术在国民经济和社会信息化建设中的基础性、全局性作用。同时，这一战略的实施能够不断推动我国互联网制度和文化的创新发展，从而把“互联网+”思维贯穿到经济社会发展的全过程。第二，网络强国战略的实施，需要从整体着眼，统筹全局，将其放置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中，既要把信息化发展与网络安全协调起来，又要打破“信息鸿沟”，使得区域、城乡协调发展；既要推进网络产业发展，又要繁荣网络文化，从而促进互联网与经济社会的高度融合，实现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协调统一。第三，实施网络强国战略同样需要贯彻“绿色”发展理念，面对日益突出的网络安全、网络空间生态失衡等问题，要通过法律、道德、技术等综合手段，规范网络空间秩序，维护网络空间生态，让网络空间成为凝聚和传播社会正能量的清朗空间。第四，网络强国战略的实施将成为中国进一步提高对外开放水平的重要推动力。我们要以更加开放的姿态，通过广泛而深入的国际合作，提高信息技术发展水平，参与全球互联网产品的开发和供给，建构有效的全球互联网治理体系。第五，网络空间实质上是一种共享性空间，网络强国战略的实施应坚持共享发展理念，有效整合网络资源，使人们在共建、共享中拥有更多获得感，进而激发人们的创造活力。

(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从社会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取得无数伟大胜利的根本保证就是坚持以人民为主体，做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面对互联网技术的迅速发展，中国共产党人深刻地认识到，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互联网发展关系到国家现代化发展，关系到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关系到人民的生活安危。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基本原则，就是要求在推进网络强国战略的过程中，始终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习近平明确指出，要让互联网发展成果惠及 13 亿中国人民[15]。在国际层面上，也要通过“搭建更多沟通合作平台，创造更多利益契合点、合作增长点、共赢新亮点……让更多国家和人民搭乘信息时代的快车、共享互联网发展成果”[6]。这些理念的阐发，都植根于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的直接表征。事实上，实施网络强国战略以来，互联网的发展及其与我国经济社会等领域的融合发展，已经取得了显著成效。互联网基础设施建设和信息化服务水平不断提高，“互联网+经济”“互联网+教育”“互联网+医疗”“互联网+文化”等各项事业稳步推进，互联网在人们生产生活中的运用更加普遍，人们对网络空间资源和产品在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利用等方面的基本权益得到保障，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民群众的信息化发展需要。由此，人民群众不仅获得了网络信息技术给生产生活带来的便利感，还获得了通过互联网实现创新创业的成就感，通过互联网传播社会正能量的安全感，通过互联网积极参与国家治理的责任感等。这些实际的“获得感”正是网络强国战略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取得的实际效果，是把互联网思维运用于为人民服务实践的生动体现。

一春诗社苦拘束，恨不快挹西山鬟。 偶从胜寺历图卷，青松红杏田盘间。 适来陈侯选春话，院有古木青孱颜。 丁香一树纪遗迹，寸碣未立枝空攀。 海棠方盛插檐隙，花茵坐拟神仙班。 ……相思三五隔城阙，玉珂听罢鸣铜鐶。 天风吹堕衍波纸，故人常望明河湾。[9]

(三)提升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

网络空间本质上是社会性空间，其社会性决定了它的意识形态性。当前，网络空间已经成为意识形态争夺的重要阵地。习近平深刻地指出：“大国网络安全博弈，不单是技术博弈，还是理念博弈、话语权博弈。”[8]基于此，我们不仅要从技术维度探讨网络强国战略，而且要彰显其意识形态维度；既要看到网络强国战略的提出和推进对提升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意义，也要通过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建设为网络强国战略的实施提供保障。这是一个双向的互动过程。一方面，网络强国战略思想和全球互联网发展治理的基本思路的提出，特别是尊重网络主权、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等思想，已经得到了世界大多数国家的认可，这有利于增强我国在全球互联网治理规则的制定、网络空间国际战略实施过程中的话语权和主导权，从而不断提升我国在国际社会的话语影响力。伴随这种影响力的提升，话语所承载的意识形态因素和价值观的影响力也会不断增强，进而使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国际话语权得到提升。另一方面，习近平网络强国战略思想直面互联网发展和治理这一新的时代课题，全面总结了我国互联网事业发展的实践经验，深刻回答了在全球化背景下“如何认识互联网”“如何治理网络空间”“如何建设网络强国”“如何建立全球互联网治理体系”等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治网之道的科学总结和理论升华”[16]。应该说，它对于发展我国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理论，增强其影响力均具有重大意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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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习近平.顺应时代前进潮流 促进世界和平发展——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3-03-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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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习近平.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5-12-17(02).

[7] 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EB/OL].[2018-01-09].http:∥www.gov.cn/xinwen/2017-12/09/content_5245520.htm.

[8] 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4-26(02).

[9] 习近平.在第三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上的视频讲话[EB/OL].[2018-01-16].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1/16/c_1119925133.htm.

[10] 习近平致第四届世界互联网大会的贺信[EB/OL].[2018-01-15].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7-12/03/c_1122050306.htm.

[11] 安静.网络主权原则是全球网络治理的必然选择[J].红旗文稿，2016(4)：30-31.

[12] 习近平.弘扬传统友好 共谱合作新篇——在巴西国会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4-07-18(03).

[13] 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2018-01-17].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19cpcnc/2017-10/27/c_1121867529.htm.

[14] 张绍荣.论习近平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思想[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7(6)：32-35.

[15] 习近平致首届世界互联网大会贺词全文[EB/OL].[2018-01-19].http:∥media.people.com.cn/n/2014/1119/c40606-26054255.html.

[16] 全国网络宣传工作会议在京召开 强调让党的主张成为网络空间最强音[EB/OL].[2018-01-19].http:∥www.cac.gov.cn/2016-01/06/c_1117692204.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