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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式汉语”及其他 ——答戴昭铭先生之二

更新时间:2009-03-28

赵杰在其博士论文中说道:“经过有清一代满汉语言和旗民语言的接触融合,留在现代北京语中的满语底层成分还是相当多的,这些成分具体体现在大量的满语词、满汉合成词和满式汉语词(加上满汉融合词——笔者)里,并且至今仍然活跃在京腔儿的日常口语中。”[1]初步认定现代北京话里有800个各类满语词语,断定“没有满语底层的影响,今天的京腔是不会出现的。”[2]本文就赵杰认定的现代北京话中800个满语底层成分和4种形式中的满式汉语词、满汉融合词进行分析评论。

一、关于800个满语底层成分

1.在赵杰的论著中,只能零星看到北京话中的满语底层成分,远远达不到800个。如果真有800个,赵杰应给800个词的词语表,并标注其满语读音。其实,赵杰仅对少数词语进行满语标音,而且错误颇多。此外,未标注许多例词的出处或文献来源。

2.很多词语见于清朝之前的宋元白话小说或元杂剧。如,“胡同”“褡裢”“马勺”“把式”“末了”“钱粮”“苛刻”“白丁”“旮沓”“邋踏”“巴不得”等。

根据扶贫政策,村里把徐天水家列为低保户享受国家扶贫补助,近两年日子过得挺安稳。没想到上半年县里建档立卡贫困户核查,把他家的低保户资格取消。这事让大徐庄上下义愤填膺,按标准徐天水家是完全符合条件。徐姓在村里是大姓,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在族长的带领下,几十口徐家男男女女拥到村部。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徐天水得罪了村干部,有的说村干部把名额换成自家亲戚。

以“奉献、友爱、互助、进步”为核心的志愿服务精神和价值理念蕴含丰富的伦理思想,为志愿者服务他人、实现人生理想和人生价值提供了巨大的内驱力。

3.在800个词语中,不少满语词是赵杰自己制造的。如,“房坷垃”(kele)、“逼扣”(bike)、“褡裢”(daliam)、“巴不得”(babude)、“旮旯”(gala)、“马勺”(masha)、“胡同”(hoton)、“太太”(taitai)、“亲阿玛”“亲家爹”“亲额娘”“亲家娘”等。其中,“巴不得”“胡同”等词语清朝之前即有,赵杰对其造了“清代满语音”。“坷垃”“太太”是汉语词,是赵杰自造的满语词语。“亲家”“亲家母”等词语也清朝之前已有,如,元代话本《快嘴李翠莲记》中就有“亲家母来完饭”的句子。

4.释词或前后矛盾,或解释错误。

戴昭铭先生在其论文中指出,笔者曾说过“八旗人员的汉语中夹杂大量的满语成分”,并认为这是一种“满式汉语”。笔者在讨论汉语中满语借词的文章中说过此话,并对汉语中满语借词做全面分析。收满语借词最多的是《清史满语辞典》,有1 100余条,其中地名、官名、封谥号、赐号等占多数,与日常生活相关的词语不多。[15]这些借词出自清代的笔记丛书、史书文集、档案资料及文学作品,以汉语音译满语形式出现。

 

1 “崇文门语义的不同解释

  

词语出处例词类别释词原文《满族话与北京话》[2]264满汉语素融合构成的词语哈达门:满语xada可能是满族人通过蒙古语借来的藏语词,汉译为“好”“吉祥”“幸福”等义,“哈达门”就是今天的崇文门。《东方文化与东亚民族》[3]107现代满汉融合词满汉融合词满语词义清语标音全词汉义门xa·ta山峰(巅)xata崇文门

“哈德门”又称“哈达门”“海岱门”,建于元代,《析津志》载:“文明门即哈达门,哈达大王府东门内,故名。”“哈德”词义的解释有几种说法,满语hada语义为“山峰”。

2.3.3 重复性实验 取编号为S9的和血胶囊内容物 6份,每份 3.0 g,精密称定,按“2.2.3”项方法制备供试品溶液,分别精密吸取10μL,注入液相色谱仪,测定并计算含量,5-羟甲基糠醛含量的RSD为1.49%(n=6),苍术素含量的 RSD 为 0.10%(n=6),说明该方法重复性良好。

 

2 “勾芡语义的不同解释

  

例词出处例词类别释词对比《满族话与北京话》[2]167满式汉语用猪肉荤汤拌面条等《现代汉语词典》[4]443现代汉语做菜做汤时加芡粉使汁变稠

《现代满语与汉语》认为,“打薄刀”属于“满汉结合的混合词”。[5]151赵杰解释如下:“打”是汉语,“薄刀”是满语“刀”的意思,家里纠纷动起刀来,意“离婚”。“打薄刀”又作“打八刀”。“八刀”是东北方言“离婚”的意思。[6]周立波《暴风骤雨》里有“她要打八刀,能行不能行”的句子。这种解释过于随意,满语表达“离婚”另有其词。在4种满语底层中,除直译满语词外,其他3种形式界限不清,赵杰经常混用。

二、关于满式汉语词和满汉融合词

在赵杰北京话满语底层的4种形式中,有满汉合成词,但笔者在其相关论著中仅发现“奶乌他”(奶糕)一词。“奶”是汉语,“乌他”是满语。此外很难发现真正的“满汉合成词”,多数例词不是满汉合成词,而是汉语词,如,“央求”“压马路”“车把式”“小胡同”“藏猫儿”“白出身”“煮饽饽”“恨不得”等。

1.关于“满式汉语词”

“满式汉语词”又叫“典型满式汉语词”,[2]229所谓满式汉语词“指的是源于满族文化,首先被旗人使用,然后又传播到北京城的汉语词。”[1]21并且“这是一类用汉语构词材料来表达满族风俗习惯的词语,表现力极强。笔者在写博士论文时曾经计出800多个。”[3]111这是赵杰在发表其博士论文后,再次阐述“满式汉语词”。请先看赵杰论著的例词:“小罗锅”“火烧”“门垛子”“抓辫子”“捅娄子”“坎肩”“拜把子”“小辫儿”“甜饽饽”“硬朗”“烧高香”“革命党”“外快”“扯臊”“水筲”“出门儿”“张罗”“脑袋”“衬衣”“旗袍”“姥姥”“白”“当差”“腰板”。这些词语多数为汉语,例如,“当差”“腰板”“罗锅”“拜把子”“衬衣”;部分词语清朝之前已有,例如,“外快”“扯臊”“饽饽”“白”“坎肩”。有些词语是汉语,赵杰将其当作“满式汉语词”。下面试举二例。

例一:“捅娄子”

经过治疗以后,观察组的治疗总有效率高达96.49%,明显高于对照组的77.19%(P<0.05),详见表1。

“姥姥”在北京话里指在争吵时表示不服、轻蔑的语义,与“休想”“没门儿”语义相同。有学者认为,此词来自满语,并有三种说法:一是来自满语long seme,二是来自满语lolo seme,三是来自满语lar seme。其实,三个满语象声词都表达胡言乱语、喋喋不休、语言繁复啰嗦的语义,与北京话“姥姥”语义不同。常锡桢先生对北京俗语“姥姥也不行”的来源解释是,“一个人跟人争吵时,由于害怕而求救,总少不了叫‘妈’,对方则以讥诮口气说:‘叫妈有什么用,叫姥姥也不行!’”[7]赵杰认为,“姥姥”来自满语lar。lar在经过语音变化和词义引申后,实现“姥姥”的语义。语音lar最终变成了[ll],词义有引申,“进一步指不是对手的人的一种鄙斥和谩骂,今天北京一些小青年在骂骂咧咧时常用这个词。”[1]31赵杰的音变和词义解释难以让人理解,这也说明他对北京话了解不深。

释词错误举“勾芡”“打薄刀”二词。先看“勾芡”的相关解释。

迄今为止,已出版有关北京方言土语辞书近十种,但其收录词条数量不一,多则万余条,少则千余条。这些辞书取材于近代和当代北京话的话语资料,如,小说、戏剧、曲艺、报纸、杂志、口语等。除了少数辞书之外,多数辞书均对所收满语词条加以解释说明。本文选择3本有代表性著作,分析和研究其收录的满语词条情况。

从女真到满族,村屯中间要盖高于全村房子的二层楼子,专门用于萨满教或祭祖仪式,全村人视这个楼子为神位之地,只能景仰不能冒犯,如果谁捅了这个楼子,那就犯了大忌铸成了大祸了。后来“捅娄子”用来指惹祸,转写作“捅娄子”。[3]111这种解释颇有创意,但作者未交代解释文字的文献出处。

大型科技公司和金融科技的发展为金融业带来了创新,也让金融面临信用风险、系统性风险、新的信息安全风险,和原来没有面临过的监管套利风险,从而威胁金融稳定。

2.关于“满汉融合词”

“满汉融合词”又称“现代满汉融合词”“满汉语素融合成的词语”。[3]107“满汉融合词就是一个满语语素和一个汉语语素结合在一起构成的词。用首音节代表全词和汉语语素构词,是满汉融合的最常用手段。例如‘猫匿’一词,‘猫’是清代满语表‘树丛’的[mo],‘匿’是汉语,意思是‘隐藏’。‘猫匿’是一个常用的满式汉语词。”[8]赵杰在“北京话中的满汉融合词”中列出以下16个词语:“咋呼”“街署”“庄屯”“哨卡”“末了”“央求”“藏猫”“呣们”“档案”“白丁”“猫匿”“达官”“公子哥”“压马路”“笨笨拉拉”“有一搭无一搭”。[8]282

例词中,除“猫匿”“档案”外,其他14个词语均为汉语词,而不是满汉融合词。[9]“猫匿”是回宗语,与满语无关。“档案”一词在清朝之前文献中已出现,其来源有待于研究。在赵杰的著作中列举许多“满汉融合词”,限于篇幅,不再举例。

以上举例分析证明,现代北京话中既没有“满式汉语词”,也没有“满汉融合词”,即北京话中没有这两种“满语底层成分”。

三、当代北京话中满语借词的数量

例二:“姥姥”

3.陈刚《北京方言词典》,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陈刚,语言学家,《北京方言词典》收录六千余词条,收录满语词条如下。比较陈旧现在已少用的8条:阿哥、阿玛、阿扎、搭拉密、额娘、格格、哈勒巴、瓦几哈;府第用语1条:玛父;其他22条:洝淋、胳肢、哏哆、坏事搭、克什、喇忽、姥姥、肋脦、勒克、妈虎儿、妈虎子、、磨驼子、奶乌他、妞妞、萨齐玛、塌塌儿、挖单、倭呵、乌布儿、压步、塌塌儿搭。去掉陈旧现在已少用的8条、府第用词1条,以及其他22条中已证明汉语的5条“胳肢”“姥姥”“肋脦”“妞妞”“嬷嬷”,剩余17条词语中,仍然存疑,有待研究。有些满语词条可能是沿用他人著作,作者自己也不确知其义。限于篇幅,笔者在此不一一分析。

2.徐世荣《北京土语辞典》,北京出版社,1990年版。徐世荣,北京人,世居北京,对北京话甚为熟悉。《北京土语辞典》分正编、副编,收录万余词条。正编为“常用土语”,收录7条满语词:鹅涟、哈拉巴、海里奔、豁勒、姥姥、萨齐玛、塌塌儿。副编为“旧京土语”,收录8条满语词:阿哥、阿玛、包衣、贝勒、贝子、布库、得儿、苏拉。

江西电信现网EPON网络,多采用二级分光模式,根据覆盖用户数采用2槽位或者4槽位光纤分纤箱,考虑光纤使用率及投资等因素,分纤箱上行至配线光交均配足2芯光缆或者4芯光缆。现网模式下,采用降分光比方式进行裂化,减少单PON树下实际承载用户。由于分纤箱容量、配线光缆均根据业务需求,初次建设时已足量配置,因此不需要进行再次重复建设。裂化方案如下:

1.金受申《老北京语汇》(修订本),商务印书馆,1964年版。金受申,满族,生于北京,以“北京通”而著名。《老北京语汇》(修订本)收录1 300余词条,其中有7条满语:涴痕、豁络、他他儿、挖单、萨齐玛、温朴、窝和。

上述3部辞书所收的满语词条中,“萨齐玛”等少数词语被使用于现代北京话,有些词语则仅出现于文艺作品。下面对“鹅涟”一词进行比较研究。

 

3 “鹅涟来源的不同解释

  

作者与出处汉字注音释词简析金受申《北京话语汇》[10]58涴痕elin涴痕本字读wohon,北京口语音elin。涴痕就是衣服、书籍上水痕的意思。满语水纹说“沃楞”。徐世荣《北京土语辞典》[11]73鹅涟elin称物品经过沾湿、玷污后留下的痕迹(或说由古汉语“涴”变为复词。“涴”读e,是污染义。或说由满语“沃楞”变成这个音,义为水痕)。陈刚《北京方言辞典》[12]73洝淋elin液体浸湿过留下的痕迹,来自满语oori(精液)。爱新觉罗·瀛生《北京土语中的满语》[13]214elin满语词weren,义为“波纹”“水波纹”。北京话谓水湿后留下的“印记”为elin。赵杰《北京话的满语底层的“轻音”“儿化”探源》[1]47,56鹅涟elin清代满语音olo(mbi),现代京腔音elin,汤水———物体沾水后留下的痕迹。有清代满语的olo转换到北京旗人话里成为olin→elin。“鹅涟”的满语义是“汤水”。词义引申后为物品沾水后留下的痕迹。

从释义来看,5位先生的解释都有瑕疵,比较贴近原义的解释为“被液体弄脏留下的痕迹”。[14]5位先生的解释可归纳起来4种学说:第一,汉语说;第二,满语weren“水纹,波澜”说;第三,满语olombi“涉水,水”说;第四,满语oori“精液,精神”说。3种“满语说”对词语“鹅涟”的来源观点不一,特别是赵杰将动词olombi“水”词干解释为“汤水”,令人不解,可能是把“水”当“汤水”了。在4种来源解释中最可信的是来自汉语词“涴”,其语音为wo(或e),语义为“弄脏”。

四、汉语中满语借词的特点

释词前后矛盾的仅举“崇文门”一例。

实验中对随机送检的30批乳制品分别按照1.2节和1.4节的方法进行前处理和分析测定,结果表明:纯牛奶,酸奶和奶粉中的4种六六六、4种滴滴涕、七氯,艾氏剂和7种指示性多氯联苯均未检出。

清初,外城汉人主要说土生土长的北京话。内城比较复杂,满族人主要说满语,蒙古人主要说蒙古语,汉军主要说东北方言。此外,清朝初期内城就有很多汉人,例如,清初的太监多为明朝遗留,人数很多。玄烨5岁时,其身边的张、林两位太监就是明朝遗留的,二人粗通文墨,是玄烨的启蒙老师[16]。这些太监说的应该是北京话。

清入关后,几十万旗人聚居内城,汉人居住外城,在文化习俗方面各有特色,形成不同的文化圈。到清中后期,涌入内城的汉人越来越多,导致旗人阶层的满洲八旗人士说汉语夹杂满语。生活在嘉庆道光年间的庄亲王之后弈赓,在其《佳梦轩丛著》中说:“常谈之语有以清汉兼用者,谈者不觉,听者不知,亦时习也……在士大夫俱能深通,世俗竖子未必知也。”所谓“世俗世子”应该不是内外城的汉人,而是旗人下层,多数是满洲八旗的下层人士。清末民初人夏仁虎在其《旧京琑记》中说:“京师人海,各方人士杂处,其间言厐语杂,然也各有界限。旗下语、土语、官话,久习者一闻而辩之。”夏仁虎于清末民初在政府任职,对情况比较了解。此时期,内外城的满汉畛域开始破除,满汉文化走向融合,一些满族在说汉语是夹杂少量满语也是很自然的,但数量不太多。“土语”自然是指北京话。

下面谈谈借词的特点。

首先,满语中的汉语借词都出自古籍文献,并非来自口语,属于书面语。早期满语词语被借用汉语时,往往有几种形式,至清中后期,随着翻译水平的提高,音译就很准确了。

其次,除了官名、地名等专用名词以外,其他满语借词以有关八旗组织、满族生活习俗等方面的词语为主。如:

2013年,水利部太湖流域管理局认真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和中央关于加快水利改革发展的决策部署,积极践行部党组可持续发展治水思路,扎实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不断推进流域水利改革发展。

 

4 汉语中的部分满语借词

  

汉语中的满语借词满语语义固山gūsa八旗之旗牛录niru大箭阿敏amin后鞍鞒玛展majan长披箭萨满saman巫人塔纳tana东珠木兰muran哨鹿之哨周斐jeofi桦皮房额真ejen主子萨齐玛sacima糕点珲楚huncu冰上拉的拖床乌克逊大uksun i da宗室长

第三,日本学者太田辰夫认为:“与官制相关的满洲语在汉人著述中也可见到,但跟日常生活相关的满洲话只限于旗人的作品中。”[17]可见满族和汉族使用满语词语是有各自特点的。

Skinner等[18]发表于 2012 年的研究发现,与对照组相比,二甲双胍治疗头颈部肿瘤组的局部复发率和总生存率显著降低(P=0.04和0.01)。在二甲双胍治疗的患者中,5年总生存率为87%,未用二甲双胍治疗的患者5年生存率为41%(P=0.04)。提示二甲双胍明显提高了头颈部肿瘤患者的5年生存率。

通过以上分析,可得以下结论:汉语中的满语借词能进入汉语基本词汇的不多,更谈不上进入北京话的基本词汇。

戴昭铭先生认为,八旗人员的汉语中夹杂满语词,也是一种“满式汉语”,[18]这里涉及什么是“满式汉语”的问题。自改革开放以来,汉语中涌入成千上万的新词术语,许多词语直接进入了少数民族语,成为少数民族语中的汉语借词。如果这也叫“X式X语”,那么“X式X语”会有几十种。刘正埮等编著《汉语外来词词典》收古今汉语中的借词万余条。这些借词来自国内外几十种语言,其中英语近3 000条,梵语660余条,蒙古语近200条,日本语350余条,满语80余条。满语80余条中,主要是官名、封号等,日常生活用语仅有12条。[19]倘若因为汉语中出现几十种语言的借词,就叫“X式汉语”,那么“X式汉语”岂不是太多了。

学术研究是一项既严谨又辛苦的工作,不应在“模式”上兜圈子,应该踏踏实实具体问题分析研究。赵杰的学术观点发生从“满族带着东北汉语来到北京,经过与其他语言多年的融合,形成了现在的京腔”,到“说满语的满族进入北京内城,由于满语的深刻影响,最终成就了今天的京腔”改变。赵杰学术思想的大转换,或许会给我们一点启示。

参考文献

[1] 赵杰.北京话的满语底层的“轻音”“儿化”探源[M].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6.

[2] 赵杰.满族话与北京话[M].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1996.

[3] 赵杰.东方文化与东亚民族[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0.

[4] 现代汉语词典[K].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5] 赵杰.现代满语与汉语[M].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1993.

[6] 许皓光,张大鸣.简明东北方言词典[K].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

[7] 周一民.释“姥姥”[N].北京日报,1999-09-03.

[8] 赵杰.北京话中的满汉融合词探微[J].中国语文,1993,(4).

[9] 周一民,等.关于北京话中的满语词[J].中国语文,1994,(3).

[10]金受申.老北京语汇(修订本)[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4.

[11]徐世荣.北京土语辞典[K].北京:北京出版社,1990.

[12]陈刚.北京方言词典[K].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13]爱新觉罗·瀛生.北京土语中的满语[M].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3.

[14]宋孝才.北京话语词汇释[M].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87.

[15]商鸿逵,等.清史满语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

[16]万依,等.清代宫廷史[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0.

[17]汉语史通考[M].江蓝生,白维国,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1.

[18]戴昭铭.“满式汉语”与京腔口音[J].满语研究,2016,(2).

[19]刘正埮.汉语外来词词典[K].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4.

 
季永海
《满语研究》 2018年第02期
《满语研究》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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