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引言及文献述评

最低工资标准是指在劳动者提供正常劳动的情况下，用人单位依法根据劳动合同应该支付的最低劳动报酬。在我国当前的收入分配制度改革中，最低工资政策越来越得到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最低工资制度已成为政府调节企业工资分配、保障劳动者特别是低收入劳动者收入水平的重要手段，是实现中央关于“提低、扩中、调高”收入分配制度改革思路的重要“抓手”。据国家统计局相关资料显示，2008年中国基尼系数曾一度上升至0.491，此后虽然有所回落，但2016年仍为0.465，高于0.4的国际警戒线。过大的收入差距一直是人们热议的社会问题。最低工资制度能否有效缩小我国城镇居民收入差距，最低工资制度是如何影响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本文利用中国家庭收入调查2007年和2013年数据以及《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宏观经济数据，分析了最低工资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

研究最低工资对收入差距影响的国外文献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1)最低工资对贫困的影响。有学者认为最低工资会导致失业，促使贫困发生，这可能会减少低收入者的收入，进一步拉大居民之间的收入差距[1]。也有学者研究认为，最低工资虽然会产生少数劳动力失业问题，但会增加更多家庭的收入水平，从而会降低总贫困率，这有利于改善收入分配状况[2-3]。(2)最低工资对低收入群体工资、就业的影响。Freeman[4]研究发现，最低工资对改善收入差距存在一个临界值，当最低工资低于临界值时，提高最低工资会提高低收入劳动者收入，缩小收入差距；当最低工资高于临界值时，提高最低工资虽然能够提高低收入劳动者收入，但会导致部分低收入劳动者失业问题，从而扩大收入差距。同时发现最低工资调整对各个阶层收入群体的影响是不同的，其中对高收入群体影响甚微。Orrenius and Zavodny[5]研究美国当地最低工资与当地移民收入之间的关系，发现最低工资对那些受教育程度低、综合人力资本低的移民群体收入具有很好的改善作用。(3)最低工资对劳动者收入不平等的影响。Bosch and Kalina[6]利用德国1980—2000年城镇家庭微观数据发现，最低工资水平过低是造成家庭收入不平等的重要原因，提高最低工资有利于缩小居民收入差距。Garnero et al.[7]通过对18个欧洲国家、1000多个行业的工资谈判数据分析发现，最低工资和行业谈判工资对于改善居民工资不平等状况具有良好效果。

国内关于最低工资的研究中讨论比较多的是最低工资标准的制定、最低工资政策的遵守与执行、最低工资对工资和就业的影响等，讨论最低工资对收入差距影响的文献比较少[8]。罗小兰[9]研究发现，最低工资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存在着一个临界值，在临界值之前，最低工资会降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超过临界值，最低工资会扩大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我国最低工资相对水平比较低，还处于最低工资会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阶段。陈萍[10]分析发现，最低工资和和工资集体协商机制有利于提高劳动者工资报酬份额，从而有利于改善收入分配状况。权衡和李凌[11]研究发现，在上海，仅仅提高最低工资并不能有效缩小收入差距，还应该控制高收入群体收入增长过快的问题。贾朋和张世伟[12]基于可计算一般均衡模型和行为微观模拟模型分析发现，提高最低工资标准对降低收入差距起到了一定作用，但随着最低工资水平的提高，低收入群体的收入、就业等方面将会受到不利影响。与上述文献不同，本文首先基于样本数据得到基尼系数和不同收入分组平均收入比值等反映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指标；其次直接分析最低工资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及作用机制，具有一定新意。需要说明的是，最低工资直接影响的是居民工资性收入差距，进而间接影响居民收入差距，但是本文没有对两者进行区分。这主要有两点原因：(1)工资性收入是居民收入的主要来源。居民收入主要有工资性收入、经营性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4个来源。谢宇等[13]利用中国家庭追踪调查2012年数据分析发现，工资性收入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达53.9%。徐建炜等[14]利用1997—2011年的微观住户调查数据分析发现，虽然工资性收入占家庭纯收入的比重不断下降，但是在最低的年份也有65%以上。(2)我国最低工资政策主要适用于城镇地区工薪劳动者，最低工资对居民工资性收入有直接影响，对居民经营性收入、财产性收入、转移性收入没有直接影响。因此，如果最低工资政策对居民工资性收入差距有一定影响，那么对居民总体收入差距也会有一定影响。

二、 数据说明及统计描述

本文分析的基础数据是中国家庭收入调查(简称CHIP)2007年和2013年数据。中国家庭收入调查数据是由北京师范大学李实教授主持的、基于分层抽样原则抽取的具有全国代表性的大规模微观家庭调查数据，涵盖城镇户籍人口、城镇外来务工人员、农村人口。由于最低工资政策主要适用于城镇地区，本文只保留中国家庭收入调查2007年和2013年中城镇户籍人口和外来务工人员。2007年包含9个省市、18个地级市数据，2013年包含14个省市、132个地级市数据。根据中国家庭收入调查数据涉及到的地区信息，通过《中国城市统计年鉴》找到了相应地区的最低工资标准、人均GDP、CPI、第二产业占GDP的比重、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平均工资、进出口等相关数据(表1)。

为了分析最低工资对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建立如下回归模型：

Yit=αln(MWit)+f+Xitβ+μit

(1)

i=1，2…，表示地区(直辖市、省会城市、地级市等)；t=2007、2013，表示年份；Y表示被解释变量，用来衡量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大小；MW为各地最低工资标准；X表示一个向量，包括地区人均GDP、财政支出、物价指数；f表示时间虚拟变量；μ表示随机误差项。变量具体说明如下：

Aim: The aim of the study was to perform a comparative evaluation of the use of various methods of reconstructive assistance in the repair of the femoral-tibial segment in patients with peripheral arterial disease.

（2）拓宽目的层频带，即特殊处理过程。将目的层地震资料做小波变换，在小波域进行信号重构，保障提高地震分辨率的同时，还保留了地震资料很好的保真度。

(1) Y为被解释变量，表示城镇居民收入差距。本文用基尼系数和工资不平等2个指标来代替城镇收入差距。

表6表明，在低分位点(25%和50%分位点)，最低工资变量系数为1.1左右，并且在1%水平上显著。这表明最低工资政策对中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有显著影响，即最低工资水平每提高10%，中低收入群体收入水平提高11%左右。需要说明的是，由于解释变量已经控制了当地的平均工资水平、人均消费水平、人均GDP水平等变量，因此这里最低工资水平的变量是相对这些变量水平的变动，是实际水平的变动。但是最低工资标准的影响在75%分位点上就不显著了，这表明最低工资政策对高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不具有显著影响。最低工资政策能够显著提高中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但是对高收入水平群体没有显著影响，因此，总体上缩小了工资分布，降低了收入差距。

为了增加结论的稳健性，我们改变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代理变量，对每个地区样本按照收入从低到高排序，然后将其五等分，用最低收入组的平均工资除以地级市样本工资的中位数。该指标能够代表低收入群体的相对收入水平，其数值越高，表明收入差距越小。接着以该指标作为模型的被解释变量进行回归分析。表4是不包含进城农民工的分析结果，控制地级市层面的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外商投资水平等变量后，最低工资变量系数显著为正。这表明最低工资政策有利于提高低收入群体劳动者的收入水平，从而降低城镇居民收入差距。表5是包含进城农民工样本的分析结果，从中可以发现最低工资对包含进城农民工的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影响更大。表4和表5的分析结果与表2和表3的分析结果是一致的。表4和表5模型7中最低工资的系数分别为0.248和0.269，表明最低工资水平每提高10%，最低收入组与全部样本平均收入比会上升0.025～0.027。最低收入组与全部样本平均收入比在0.5左右，0.025和0.027都在0.5的5%左右。这表明最低工资水平每上升10%，最低收入组平均收入占全部样本收入中位数的比值会上升5%左右，即最低工资政策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是显著的。

 

表1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变量2007年2013年平均值最小值最大值标准差样本量平均值最小值最大值标准差样本量基尼系数(包含进城农民工)0．320．260．380．03180．280．230．410．07132基尼系数(不包含进城农民工)0．330．250．40．04180．280．240．430．08132低收入群体与中等收入群体的收入比(包含进城农民工)0．470．380．550．06180．520．340．670．27132低收入群体与中等收入群体的收入比(不包含进城农民工)0．530．410．620．09180．520．320．720．29132二产占比0．510．390．610．07180．540．230．830．11132三产占比0．410．250．580．09180．360．160．760．11132固定资产投资占比0．490．20．980．19180．70．181．750．25132实际利用外资占比0．110．050．230．04180．180．060．660．08132财政支出占比0．040．010．060．02180．0200．070．02132人均GDP(元)37112．93116457922122952．751845301．937967．0914539528198．6132最低工资标准(元)570．55395783．33157．0218924．997001500162．23132年龄(岁)36．28166010．631083739．5616609．868859受教育程度1．94140．6108361．83130．718859工作经验(年)10．0104510．031083711．110459．698859婚姻状况1．26120．44108371．16120．368859工资收入(元)1984．442600001710．54108373315．524．1766666．662503．428852

(3) AVGDP表示当地当年的人均GDP水平。人均GDP构成了一国居民人均收入和生活水平的重要物质基础，是提高居民人均收入水平和生活水平的重要参照指标。

(4) X表示其他一些控制变量，表示当地城市经济状况的一些其他特征，主要有当地第三产业产值、外商直接投资、财政支出占比以及当地的物价水平等。

这话让秀容川很意外，秀容兵是秀容月明统领的一支部队，军纪严明，骁勇善战，后来，秀容月明怨恨朝廷不给他升官，降了胡人。消息传出，举国震惊，十万秀容兵更是放声大哭。这蒋春猪若真是秀容兵，当大骂秀容月明才对，怎会称他为英雄？

三、 最低工资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实证分析

本文基于中国家庭收入微观调查数据计算得到地区层面的城镇居民收入的基尼系数，并将其作为被解释变量。在计算基尼系数时考虑了两种情况：一是只计算城镇户籍人口收入的基尼系数；二是计算包含外来务工人员在内的城镇常住人口收入的基尼系数。表2使用逐步回归分析最低工资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模型1中仅仅加入最低工资变量，变量系数为负，但不显著。考虑是2年截面数据，为了控制时间上的异质性，模型2加入时间虚拟变量，时间虚拟变量系数显著，最低工资变量系数仍然不显著。由于最低工资变量不是完全内生的，还与当地产业结构、固定资产投资规模、外商投资水平、财政支出水平等有关，而这些因素可能同时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产生影响，模型3至模型6对上述因素进行控制后，最低工资变量系数为负，但仍然不显著。在我国目前的经济发展阶段，一方面人均GDP水平越高的地区城镇居民收入差距越大；另一方面，最低工资水平越高的地区，城镇居民收入差距越小。模型6中没有对人均GDP变量进行控制，人均GDP变量的影响将被最低工资变量所代表，此时最低工资变量系数不仅包括最低工资本身的影响还包括人均GDP变量的影响，由于最低工资和人均GDP变量的影响方向相反，他们共同作用的影响就不显著了。模型7加入代表经济发展水平的人均GDP对数变量后，人均GDP和最低工资变量都在5%水平上显著，这表明最低工资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而最低工资水平越高的地区，城镇居民收入差距越小。这是因为最低工资会显著提高中低收入群体劳动者的工资水平，而对高收入群体劳动者的收入影响很小。因此，最低工资政策可用于缩小城镇居民收入差距。

国家统计局和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数据显示，2016年年末城镇就业人员41428万人，进城农民工13585万人，进城农民工占城镇就业人员的33%。进城农民工虽然不拥有城市户籍，但他们是城镇常住人口，并且这部分人更容易受到最低工资政策的影响。本文将进城农民工也算作城镇居民并重新计算每个地区的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后，再进行回归(表3)，回归结果与表2基本相同。表3模型7最低工资变量系数要显著大于表2，表明最低工资对包含进城农民工的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更大。这是因为进城农民工整体工资水平低于城镇户籍人口工资水平，基本处于工资分布的中低端，所以受最低工资政策的影响更大。表2和表3模型7中最低工资的系数分别为-0.111和-0.124，这表明最低工资水平每提高10%，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基尼系数就下降0.01左右。样本中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基尼系数平均值为0.3，0.01相当于0.3的3.3%。即最低工资水平每上升10%，城镇居民收入差距会下降3.3%左右，这表明最低工资政策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是显著的。

 

表2 最低工资标准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OLS回归(不包含进城农民工)

  

基尼系数模型1模型2模型3模型4模型5模型6模型7最低工资对数-0．0310．0326-0．064-0．064-0．062-0．068-0．111∗∗时间虚拟变量-0．063∗∗-0．001-0．001-0．0030．0080．012二产占比0．184∗0．183∗0．217∗0．209∗0．099三产占比0．348∗∗∗0．348∗∗∗0．369∗∗∗0．332∗∗∗0．205固定资产投资占比-0．002-0．011-0．023-0．026财政支出占比0．0620．1180．200∗实际利用外资占比0．720∗0．552人均GDP对数0．037∗∗＿cons0．494∗∗∗0．12120．4932∗0．4938∗0．45450．4833∗0．474∗adj．R20．0020．0380．0930．0870．0830．1010．111N143143143143143143143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上显著。

 

表3 最低工资标准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OLS回归(包含进城农民工)

  

基尼系数模型1模型2模型3模型4模型5模型6模型7最低工资对数-0．0230．018-0．062-0．063-0．062-0．066-0．124∗∗时间虚拟变量-0．040∗0．0120．0140．0130．0190．025二产占比0．1070．1020．1210．116-0．026三产占比0．276∗∗∗0．269∗∗0．281∗∗0．252∗∗0．094固定资产投资占比-0．005-0．011-0．018-0．022财政支出占比0．0320．0670．171实际利用外资占比0．4600．235人均GDP对数0．049∗∗＿cons0．442∗∗0．2050．538∗∗0．552∗∗0．532∗∗0．551∗∗0．544∗∗adj．R2-0．0020．0110．0580．0520．0460．050．078N144144144144144144144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上显著。

(2) MV表示最低工资。假设某地级市在t月份做了最低工资的调整，调整之前最高档最低工资标准是A，最低档最低工资标准是B；调整之后最高档最低工资标准是C，最低档最低工资标准是D。那么加权之后的当年该地的最低工资标准为：{[(A+B)/2]×(t-1)+[(C+D)/2]×(12-t+1)}/12，其中(A+B)/2为当地当年t月最低工资标准调整之后的平均最低工资标准，(C+D)/2为当地当年t月最低工资标准调整之前的平均最低工资标准。然后再根据调整月份算出全年的最低工资收入，之后除以12得到当年该地的加权平均最低工资标准。

[6]BOSCH G,WEINKOPF C.Low-wage work in Germany[M]. Russell Sage Found,2008:19-112.

 

表4 最低工资标准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OLS回归(不包含进城农民工)

  

低收入群体与中等收入群体的收入比模型1模型2模型3模型4模型5模型6模型7最低工资对数0．151∗∗∗0．273∗∗∗0．331∗∗∗0．322∗∗∗0．320∗∗∗0．331∗∗∗0．248∗∗时间虚拟变量-0．121∗∗-0．157∗∗-0．146∗∗-0．143∗∗-0．163∗∗-0．156∗∗二产占比-0．148-0．191-0．233-0．219-0．435三产占比-0．217-0．27-0．297-0．224-0．474固定资产投资占比-0．044-0．031-0．007-0．014财政支出占比-0．0781-0．189-0．028实际利用外资占比-1．419∗-1．750∗∗人均GDP对数0．073＿cons-0．601-1．319∗∗∗-1．518∗∗∗-1．397∗∗-1．348∗∗-1．405∗∗-1．423∗∗adj．R20．0410．0690．0610．0570．0510．0650．073N143143143143143143143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上显著。

 

表5 最低工资标准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OLS回归(包含进城农民工)

  

低收入群体与中等收入群体的收入比模型1模型2模型3模型4模型5模型6模型7最低工资对数0．135∗∗0．279∗∗∗0．313∗∗∗0．309∗∗∗0．306∗∗∗0．316∗∗∗0．269∗∗时间虚拟变量-0．143∗∗∗-0．165∗∗-0．160∗∗-0．155∗∗-0．172∗∗-0．168∗∗二产占比-0．02-0．042-0．117-0．106-0．22三产占比-0．111-0．137-0．187-0．129-0．26固定资产投资占比-0．0220．0010．020．017财政支出占比-0．13-0．22-0．137实际利用外资占比-1．162-1．342∗人均GDP对数0．04＿cons-0．49-1．340∗∗∗-1．496∗∗∗-1．437∗∗∗-1．357∗∗-1．405∗∗-1．410∗∗adj．R20．0340．0810．0710．0660．0620．070．068N144144144144144144144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上显著。

四、 最低工资对不同收入群体的影响

[1]NEUMARK D, WASCHER W. Do minimum wages fight poverty[J]. Economic inquiry, 2002, 40(3): 315-333.

每到傍晚时分，团文化广场就变得热闹起来。随着欢快的音乐声响起，职工群众三三两两排起队形，跳起广场舞，孩子们成群结队追逐嬉戏，老人们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团场居民丰富的业余文化生活成为广场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4]FREEMAN R B. The minimum wage as a redistributive tool[J]. The economic journal, 1996, 106(436): 639-649.

(2)

其中：mwage表示员工的月收入；MW表示员工所在地的月最低工资标准；ave表示员工所在地城镇居民人均年消费水平；avgdp表示员工所在地人均GDP；age表示员工的年龄大小；edu表示员工的受教育程度，edu=1表示受教育程度为初中及以下，edu=2表示受教育程度为高中及中专，edu=3表示受教育程度为大专，edu=4表示受教育程度为本科及以上；exp表示参加工作的时间；marriage表示婚姻状况，marriage=1表示已婚，marriage=2表示未婚；f为年份的虚拟变量；X表示其他员工所在地的宏观经济变量；μ表示误差项。

（1）优化市场竞争环境，为驱动高技术企业自主创新发展奠定坚实的制度基础。竞争性市场作为有效的外部治理机制，可以显著提高企业管理层的研发意愿，同时也可以倒逼企业进行更深层的创新。对于国有企业，应加快推进竞争领域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进程，全方位增强市场可竞争性以实现可持续发展。

 

表6 最低工资标准对不同收入群体分位回归结果

  

月工资的对数25%分位点50%分位点75%分位点年份的虚拟变量0．1597∗∗∗0．1124∗∗∗0．0806∗∗∗最低工资的对数1．1171∗∗∗1．0666∗∗∗1．0297平均工资的对数0．4713∗∗∗0．6027∗∗∗0．7304∗∗∗人均消费的对数0．2990∗∗∗0．1264∗∗∗0．0683∗∗∗人均GDP的对数-0．00010．0234∗0．0274∗∗年龄大小0．0027∗∗∗0．0014∗∗∗0．0034∗∗∗受教育程度0．2753∗∗∗0．2669∗∗∗0．2458∗∗∗工作经验0．0003∗∗∗0．0003∗∗∗0．0002∗∗∗婚姻状况-0．1544∗∗∗-0．1377∗∗∗-0．1066∗∗∗财政支出占比0．08150．04230．0454实际利用外资占比-0．19720．6596∗∗∗0．9152∗∗∗三产占比-0．1269∗∗∗-0．1629∗∗∗-0．0454固定资产投资占比-0．0390∗∗-0．00200．0006＿cons0．04560．2906∗0．6135∗∗∗adj．R2N196971969719697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上显著。

2.3 给药剂量不适宜 9份使用不合理病历中，9份均存在短时间给药剂量过大情况。患者使用的剂量为10-20mg/次，溶媒为100-500ml，根据常规给药速度2-3ml/min，患者仅需1-3h可用完，即进入人体剂量约7-10mg/h。地佐辛止痛效应与剂量相关，临床使用一次最大剂量为30-50mg，超过此剂量镇痛作用增加不明显 [2]，常将40-60mg加入100ml生理盐水中配成镇痛泵，维持48h，给药剂量约为2ml/h，即进入人体剂量约0.8-1.2mg/h。静脉点滴短时间内进入人体剂量较大，更易出现不良反应。

五、 结论及政策建议

本文利用中国家庭收入调查2007年和2013年数据以及《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宏观经济数据，分析最低工资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首先基于样本数据得到地级市层面反映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基尼系数，并将其作为被解释变量，分析最低工资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总体来说，最低工资水平每上升10%，城镇居民收入差距会下降3.3%左右，这表明最低工资政策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是显著的。为了增加结论的稳健性，我们改变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代理变量，对每个地区样本按照收入从低到高排序，然后将其五等分，用最低收入组的平均工资除以地级市样本工资的中位数这一指标代表低收入群体的相对收入水平。结果表明，最低工资水平每上升10%，最低收入组平均收入占全部样本收入中位数的比值会上升5%左右。这同样说明，最低工资政策对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是显著的。最后使用分位数回归分析最低工资政策缩小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机制，即最低工资政策对中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有显著影响，最低工资水平每提高10%，中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提高11%左右，但是最低工资政策对高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没有显著影响。最低工资政策总体上缩小了城镇居民工资性收入分布，降低了收入差距。中国共产党十八届五中全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等都明确提出，要完善最低工资增长机制。为此，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应该对全国各省市最低工资标准的调整和增长进行指导和协调，增强最低工资标准测算方法的公开性和可操作性，引导各省市从本地区实际出发，合理调整最低工资标准。此外，最低工资政策要取得预期效果，还应该加强对最低工资政策落实情况的监督检查，特别是加强加班工资法律规定的监督、检查和落实。

参考文献：

前文分析已经表明，最低工资政策能够显著缩小城镇居民收入差距。为了进一步考查最低工资影响城镇居民收入差距的机制，尝试使用分位数回归分析最低工资政策对不同收入群体收入的影响，具体公式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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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课外名著可以帮助学生健全良好的人格和道德品格。如课外读物《让孩子一生受益的100位名人成长记录》，在学生阅读这本书的时候，一个个名人的故事教会了学生如何坚强的生活，在遇见困难时应该迎难而上，而不是遇难而退；教会他们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中应该怎样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提升了他们的道德修养和文学内涵。

[3]GINDLING T H， TERRELL K. The effects of multiple minimum wage throughout the labor market[J]. Labour economics, 2007,14(3):485-511.

ln(mwageit)=α1ln(MWit)+α2ln(avwage)+α3ln(ave)+α4ln(avgdp)+α5(age)+α6(edu)+α7(exp)+α8(marriage)+f+Xitβ+μit

[5]ORRENIUS P M, ZAVODNY M. The effect of minimum wages on immigrants’ employment and earnings[J]. Industrial & labor relations review, 2008, 61(4): 544-563.

老爹和小三结婚时，我去了，拿着我妈揍我的那把铲子砸了结婚蛋糕，还把小三写给我爹的情书当众念了出来。内容黏黏糊糊的，那水平，不比一年级时那个口吃写给班花的情书强，小三的脸色青了又白，最后晕了过去。

Ying Liu （2016）［25］指出在受产业转移过程中污染影响的农户也不总是获得与工业化相关的非农就业收益。 Guo Wen-bo （2011）［26］实证研究表明产业转移与产业结构对经济的增长是不充分的。Wang Z Z （2017）［27］认为尽管产业转移能加快乡村振兴的进程，但对乡村居民收入没有积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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