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中国部分地方已经逐步认识到民间社会力量在社会控制中的价值，尤其是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法治保障的社会管理体制”[1]以来，一些地方开始尝试发挥其应有的作用，但从整体上看，官方看轻并对民间力量作用持观望态度的现状依然没有得到改变，依旧停留在国家本位的社会控制模式阶段。广西边境民族地区民俗资源比较丰富，历史上，以民俗为主要内容的民间力量在本地区社会控制中发挥主要的作用，今天，其在本地区依然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成为国家力量得以更加有效实施的不可或缺的支持力量。在当前依靠国家力量单枪匹马发挥作用已经出现困境的条件下，应当对民间力量进行客观的反思。

本工程采用嵌缝施工技术处理水泥混凝土路面的所有胀缝和缩缝，以便更好地改善路面质量和行车性能。在进行切缝作业时，通常采用二次切缝的作业方式。第一次切割作业施工人员需等到混凝土强度达到85%时进行，而第二次切缝则在原缝基础上进行，在切缝过程中，一方面要保证线条的顺直，另一方面还需要做出梯形塑封断面的形式，可以有效防止切缝过程中出现下沉情况。切缝作业结束后，就可以清理掉缝内的杂物，接着把密封条安装上。另外，需要采用高弹性、耐老化的橡胶复合材料进行嵌缝。

一、成本：国家本位型社会控制模式不能绕开的话题

（一）社会控制成本概述

毫无疑问，社会控制是需要成本的。从最基本的常识来理解，社会控制至少需要有规则可依，需要相应的组织进行运作，需要人来实施，等等。目前学术界把其定位为静态成本和动态成本。从国家层面来讲，静态成本至少包括国家管理社会制定规则所必须支出的相关费用（如制定规则前期调研、专家论证、征求意见、文本规则成文过程等各种费用）、实施规则支出的费用（如执行规则的组织日常需要支出的费用，含组织本身及其相关人员所需的费用等）、向社会宣传规则需要支出费用、等等。动态成本主要指无形成本。静态成本可以量化；动态成本虽然不可以硬量化，但动态成本有时候比硬量化的静态成本影响还要大。

以法治成本为例，其静态成本至少就包括立法、司法、执法、守法、法律监督各个环节所要支付的成本。立法环节的人员、调研、论证、审议、通过、颁布等过程的经费，执法环节的执法机关日常维持、执法队伍、相关的执法装备如车辆等经费，司法环节的司法机关日常运转、专业司法人员的培训及日常工作、相关的装备等经费，守法环节的宣传、老百姓守法与不守法的风险等费用，这还不包括无法量化的动态成本。

（二）广西边境民族地区社会控制成本的个案分析

为了说明问题，笔者以崇左市第一部地方性法规《崇左市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条例（草案）》出台过程为分析对象。①

1.自然崇拜

2016年7月15日，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按照该条约的要求，2014 年5 月8 日，崇左市人民政府颁布了《崇左市左江岩画保护管理办法》，作为申报世界遗产项目保护措施的规范性文件之一，但该管理办法主要是以保护岩画本体为主，而且缺乏强制性、权威性，无法适应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的需要。

2016年开始，崇左市人大常委会将《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条例（草案）》（下文简称《条例（草案）》）纳入2016年工作要点安排和立法工作计划。根据有关工作部署，为了做好《条例（草案）》的起草工作，崇左市人大、政府、市法制办、市文物局、市文新广电局等相关部门多次到宁明、龙州、扶绥、江州4个县（区）遗产地开展调研工作，多次召开相关工作会议，就制定《条例（草案）》的必要性和可行性、立法拟解决的主要问题、立法拟规范的主要内容等方面进行了反复研究讨论。

评估方法：线路导线截面一次到位率（%）=满足导线截面（含廊道预留）要求的线路条数/线路总条数×100%。对不满足导线截面（含廊道预留）要求的线路进行原因分析，并与上一年10（20）千伏线路导线截面一次到位率实绩值进行比对，对导线截面一次到位率降低的情况进行原因分析，提出解决建议和规划方案。

2017年1月18日，崇左市人大召开《条例（草案）》起草工作推进会，市法制办与文新广电局等有关部门根据会议要求，协商讨论了《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条例（草案）》起草工作事宜，并由市法制办与文新广电局拟定初步方案后报市政府。2月15日，市政府办下发《<关于印发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条例（草案）>起草工作方案的通知》，明确了起草工作程序、步骤和时间安排，并决定成立《条例（草案）》起草工作领导小组。2月24日，领导小组办公室组织召开了《条例（草案）》起草工作推进会，通报了《条例（草案）》工作进展情况，研究讨论了草案的框架、基本内容问题，就下一步工作进行安排部署。[2]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考察调研，广泛征求各方意见。2017年3月，为得到相应的立法指导，领导小组办公室通过多方协调联系，专门组建成立了《崇左市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条例(草案)》立法专家库，聘请了法律和文物保护方面的专家及市人大代表等共12名专家库成员，充分发挥专家学者在立法工作中的作用。4月17日至18日，领导小组办公室组织起草小组全体成员并邀请市政协委员、2名专家到宁明县、龙州县开展立法考察调研工作，调研采取现场考察遗产区、召开立法座谈会以及征求村民代表意见的方式，听取了县政府及有关职能部门和村民代表对立法工作的意见和建议。同时，就立法过程中突显的民生问题，发放调查问卷，广泛了解村民的意见和观点。5月23日至25日，起草小组邀请了市人大常委有关领导以及文物、法律方面的专家参与，对草案进行集中讨论修改，形成《条例（草案）》集中修改稿。6月3日，市法制办在对《条例（草案）》初步审查的基础上，与市文新广电局到南宁市法制办请教具有多年立法经验的专家，并对《条例（草案）》逐条审查修改，大大提高了《条例（草案）》质量。6月15日，召开《条例（草案）》审议会，再次征求市直相关单位和各县（区）政府对《条例（草案）》的修改意见。6月28日，市法制办和市文新广电局相关人员到南宁组织召开专家论证会，邀请有关专家对《条例（草案）》进行论证、评审。在广泛听取各方意见和专家论证的基础上，市法制办会同市文新广电局反复研究、修改《条例（草案）》。7月17日，市法制办组织本办相关人员对《条例》的立法主体、草案的起草程序以及具体条款的合法性、可行性等进行深入研究、讨论。2017年7月19日至22日，市人大常委会组织调研组分别到扶绥县、宁明县、龙州县、江州区开展《条例（草案）》立法调研。9月13日至15日，市人大常委会调研组先后到扶绥县渠旧镇驮迓村，龙州县上金乡小岸村，江州区驮卢镇渠立村，现场听取相关县（区）、乡镇、村“两委”干部及人大代表、群众代表对《条例（草案）》的意见和建议，认真倾听来自基层一线干部群众对条例（草案）的看法和意见，广泛征求修改意见建议。8月1日，起草小组邀请了相关单位对《条例（草案）》进行集中修改，并征求了市领导的意见，形成了《条例（草案审议稿）》。

②微生态调节治疗 肝衰竭患者存在肠道微生态失衡，益生菌减少，肠道有害菌增加[11]，而应用肠道微生态制剂可改善肝衰竭患者预后。建议应用肠道微生态调节剂、乳果糖或拉克替醇，以减少肠道细菌易位或内毒素血症（Ⅲ）[12]。有报道粪便菌群移植（Faecal microbiota transplantation，FMT）作为一种治疗肝衰竭尤其是肝性脑病的新思路，可能优于单用益生菌[13]，可加强研究。

崇左是一个新建地级市，地处边境地区、民族地区，按理说社会治安的基础应该是比较严峻，但崇左市却连续7年获得“全区平安建设目标管理一等奖”；凭祥市连续12年荣获“全国平安建设先进县（市、区、旗）”，2017年，被授予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最高奖项“长安杯”。其中，其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创新中得到中央、自治区层面认可和推广的经验“一村一警务助理”，所建立的“十户联防”“路长制”等具有边境特色的治安防控长效机制[3]，实现军警民大联防，形成“政管面、军管线、警管片、民管点”边境联防新格局。[4]广大边民参与本身就是民间力量对国家力量大力支持的体现，由于警务助理选自当地、了解当地、扎根当地、协管当地，有着“人熟、事熟、地熟”三大先天性优势，扎根村屯、社区，深入群众，路长、巡边员、网格员、村警务助理等作用得到有效的发挥，警务助理协助民警开展治安防范、矛盾化解、消防交通管理、法制宣传、信息扎实推进联防联治、群防群治，充分发挥了“警力有限，民力无穷”的作用，实现社情信息实时采集上报，做到问题及时发现、准确掌握、超前处置，切实把问题化解在萌芽状态。[3]

以上仅仅是这部地方性法规【《条例（草案）》】的出台过程，只是立法环节的一些情况。目前该《条例（草案）》还没有进入实施阶段，但人们已经直观地感受到它在立法环节中所花费的成本是大的，一旦它进入实施阶段，执法和司法环节将会涉及很多个部门，这些相关国家机关日常维持费用、相关工作人员费用（含业务培训等）、相关的装备费用，加上无法量化的动态成本，如老百姓是否守法、守法是否打折扣等等，可以说所花费的成本远比立法环节要大得多，而且这还仅仅涉及一部法规。即使考虑到地级市一级近两三年刚刚取得立法权，近期各地方的立法数量还比较少的因素，哪怕暂时抛开地级市一级的地方性法规不计，但各地所制定、执行并由国家力量实施的其他政策、制度的数量数以千万计，再扩展到全国性的法律法规、政策、制度等，那也是数以千万计的数量。按照上述的成本粗算，国家本位型社会控制模式需要的控制成本确实已经足够称得上天文数字了，由此，人们很容易理解脱离了民间力量支持的国家本位的社会控制模式为何已经陷入专家学者所说的困境了，也就理解专家学者为何呼吁国家力量对民间力量要合理包容的用心良苦了。

二、实证：广西边境民族地区民间力量参与社会控制的作用分析

3.民间规则

（一）作为民间力量在基层民间发挥社会控制作用

这类社会控制形式是传统中国社会普遍存在的现象，历史上国家力量的触角不需要延伸到边远的民族地区，基层社会通过乡民都认可的民风民俗这种民间社会力量在特定的场域和时间潜移默化的对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施加影响，就可以把社会暴力事件扼杀在萌芽状态、消解在民间，其预防作用是达到井井有条治理社会的目的。今天，尽管国家力量有国家强制力作为后盾已经可以利用强力无孔不入的快速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但前述所分析的成本原因说明国家力量对基层社会事无巨细的管控并不一定达到最佳的效果，因此，本地区依然存在一些在不与国家法律法规相抵触的前提下继续在一定程度上哪怕在国家力量不在场的情况下发挥在社会治理中独特预防作用的民风民俗，笔者认为这是有效节约社会控制成本的基层社会自我管理的有效资源，以下列举其中的一些现象。

观察两组细胞结构，发现经过EtBr诱导的诱导组细胞涨满，每毫升样品中mtDNA拷贝数相对于对照组细胞明显下降，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广西边境民族地区山清水秀，自然环境优美，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笔者认为这与当地历史上自然崇拜现象盛行是有关系的，树崇拜、土地神崇拜等等，所有的自然崇拜现象其初始都具有比较浓厚的迷信色彩。如树崇拜，本地区壮族的树崇拜观念源远流长，人们对树木及其自然环境依赖有加，实际是壮族居住的传统村落大多依山而建，自然条件相对比较恶劣，树木对村落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它不但能够涵养水源，防止水土流失等自然灾害的发生，而且其环境更是村民们赖于生活的场所。当地民众善于利用自然崇拜现象使其成为流传至今不管男女老少人人遵守的民风民俗，有效地保护了生于斯长于斯的家园；如土地神崇拜，本地区大多数村头几乎都设有土地庙，流传下来的说法是土地公掌管着村落的土地，保一方平安，直到现在逢年过节村民们都保持祭拜土地神的习惯，其周边的树木等环境是不容侵犯的，其实，土地庙及其周边的大树底下也成为很多地方村民集中讨论村落大事的传统场所和很多对所有村民都具有约束力的规则的权威发布地。

2.鬼魂崇拜

该地区具有祖先崇拜的传统，它体现了乡民对祖先的怀念、感恩，这种纯朴的道德传统通过民间丧葬习俗等一个个特定场域和时间的不断操演非常巧妙的一代代得以传承下来，是其他强制力所做不到的非常宝贵的遗产。笔者曾参加过一个远方亲戚的丧礼，由于逝者生前经常被小儿子打骂，在丧礼上，一个老道公以哭丧的形式把逝者生平及其小儿子平日的所作所为对不孝儿子痛骂了一遍，哀伤的语调配上特定的器乐，使整个丧礼现场泪眼涟涟，所有在场的男女老少无一例外的痛哭，此情此景使经历现场的人是难以忘怀的。类似的场景在本地区经常上演，其教育功能恐怕是正规的课堂也不能比拟的。

民俗是一个综合性的现象，民间性色彩浓厚，在“广西边境民族地区，历史上就存在很多的民风民俗，涉及节日与禁忌、婚姻、丧葬、宗教信仰等非常广泛的范围，它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地贯穿于当地民众的生产、生活中”[1]，由于它直接和人们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产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非常稳定的代代相传，并发挥其潜移默化的影响作用，使人人遵守、户户遵从，是一种非常好的基层社会控制方式。现在，“在边境广大的村落，每有红白喜事、逢年过节，都要举行传统仪式，乡民们就是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方式交流信息，联络感情，促进了和谐稳定的乡民生活秩序，民风民俗在当地依然在发挥作用”[1]，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流逝。相反，通过调研发现，本地区民风民俗基本保持其原有的基层社会控制功能形式，而且得到了国家力量比较充分的认可，表现出继续作为民间力量主动地在基层民间发挥作用和与国家力量一定程度的融合并成为国家力量重要补充两种值得注意的社会控制形式。

由于对国家法律、政策的理解力问题或者当地民众的生活够不上国家法律、政策调整问题，本地区很多民众对法律、政策不一定了解，但对当地与他关系密切的风俗习惯一定是熟烂于心的，因此，对当地的村规民约大家也是格外的计较。笔者所在的家乡就曾经制定过一条惩罚性的村规民约，经过对4个以身试法的人进行无情的惩罚后，至今再也没有人违反。其实，按现在的价值计算，这条惩罚性规则的经济价值并不足于影响到人的生计，但乡民更看中的是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道德分量，如果谁胆敢违反类似的规则，他在乡民心目中的地位可能是颠覆性的，其道德污点甚至会影响到其子女找对象的问题。

11月 20日，为了进一步提高《条例（草案）》立法的科学性和民主性，市人大常委会办公室正式委托广西地方立法研究评估与咨询服务（广西师范大学）基地（以下简称“广西师大基地”），对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进行更全面的立法研究、论证和修改《条例（初稿）》及立法指引。11月24日，领导小组部分成员前往广西师大基地，介绍《条例（草案）》立法的前期工作和面临的问题。12月1日至3日，广西师大基地有关专家学者来到崇左市，围绕《条例（草案）》的全面修改和论证开展实地考察、召开座谈会、研讨会等系列活动。12月6日至7日，领导小组主要成员再次专程前往广西师大基地，与众多专家学者对《条例（草案）》进行深入研讨交流。

（二）作为国家力量重要支持的社会控制形式

由上述分析可知，国家力量实施过程中如果有深入人心的民间力量的支持，其运行的效果和成本会更加合理。位居边境民族地区的崇左市，随处体现出国家力量对民间力量的合理包容。

总之，《条例（草案）》在起草过程中，起草小组反复经过多次考察调研和研讨交流，积极听取社会各界专家学者们的意见和建议，除组织人员赴区内相关地方进行调研外，还赴河南省洛阳市、陕西省西安市、浙江省杭州市对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进行考察，收集整理了南京、杭州、西安、无锡、嘉兴等地文化景观保护方面的立法经验，同时，多次组织召开座谈会征求了市发改、规划、编办、文物、文化、国土、住建、环保、旅游、水利、农业、林业等有关部门的意见，多次组织相关立法专家对《条例（草案）》进行咨询论证，并将《条例（草案）》挂网征求社会各界意见。最后经过起草领导小组反复多次对《条例（草案）》的修改完善和研究审议，依据国家相关法律法规，吸收借鉴各地先进立法经验，结合花山岩画文化保护的实际情况，撰写形成《条例（草案）（送审稿）》，最终将送审稿及相关起草文件提交给市人大。

笔者有幸参与崇左市第一部地方性法规《崇左市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条例（草案）》专家论证会现场，亲身经历立法过程中无论是专家论证会还是征求意见稿都非常重视民俗和民生等问题。

防止损害官兵正当权利。目前，官兵的薪资、住房、医疗、休假、优待抚恤等权利分散地体现在相关军事法规制度中，在实施过程中存在各种人为裁量的因素，容易损害官兵正当权利。推行军队行政权力清单制度，通过对权力运行的规范和监督，能有效防止损害官兵正当权利的行为。再者，军队行政权力清单制度使得军队行政权力很大程度上面向广大官兵公开，因而能切实尊重和维护广大官兵对军队重大问题的知情权、建议权、参与权和监督权，保障广大官兵的民主权利。

被中宣部确定为全国5个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宣传报道重点之一的崇左市“大榕树课堂”本身就是利用本地区民风民俗的具体体现——在壮族地区，人们热爱大榕树，把它看成是“镇村之宝”，寄托着人们对幸福生活的希望。几乎在所有的壮族村落，村民们都爱聚在大榕树下休闲、纳凉、娱乐、聚会、议事等。最早的歌圩歌坡等大都在大榕树下进行。大榕树下成为群众性活动的大舞台。[5]

选取某神经精神病医院收治的心肌缺血患者80例，将患者随机分两组，治疗组和对照组。其中治疗组40例，男24例，女16例，年龄38～80岁，平均（62.5±8.2）岁，病程3个月～12年，平均（5.2±2.3）年；对照组40例，男26例，女14例，年龄40～79岁，平均（63.1±7.5）岁，病程4个月～11年，平均（4.3±1.7）年。两组患者的年龄、性别和病程长短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三、思考：广西边境民族地区乡村道德文化智慧的反思

笔者认为，人们应该用人类学的观点来看待民间问题，不能先入为主地认为民间就是落后。笔者曾经和一位老道公深谈，他认为，民间人士也在用一个个特定场域、通俗有效的例子从事着教育人的工作，在教人向善。类似上述提及的丧礼过程，就是非常巧妙地利用特定的场域和时间对参与者进行影响，这样现炒现卖的例子在笔者的成长过程中经常亲历，它使人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教育并且可能终生难忘，它很成功地把大量可能的暴力性苗头扼杀在萌芽状态、消解在民间，社会控制的成本是很低的。

其实，这就是熟人社会的状态，是暴力性事件很难发生的空间，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在经历了多年的陌生人社会后，人们忽然又特别怀念熟人社会的情景。国家应该加大力度开展社区建设、发展社会组织力量，借鉴民族地区乡村道德文化智慧的合理因素，国家力量包容合理的民间力量，尽量避免国家力量孤军深入的困境。

在小麦品种的选择上，要选择品质好、分节强、抗倒伏、抗寒、抗病的小麦品种，充分发挥小麦优良品种在生长过程中的光合能力与抗衰老优势。

结 语

社会控制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各方合力作用，由于篇幅所限，此文只是从比较量化成本角度粗略论证民间力量对国家力量的良性支持的作用，进而说明国家力量应该对民间力量合理包容而不是忽略甚至看轻这样一个目标。其实，民间力量还有很多的作用，如比较通俗灵活的形式、与民众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特点、民众参与率高等等，可以说，它处处体现出民间社会比较独有的文化智慧，而且，它并不仅仅存在于民族地区，只要愿意，它就可以适用在普通的邻里之间，适用于人们居住的社区中，适用于社会中，成为人们应该珍视的人与自然之间、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之间和谐的不可或缺的力量。

注释：

①参见《崇左市左江花山岩画文化景观保护条例（草案）》立法可行性研究报告（未公开发表）。

参考文献：

[1]梁利.边境民族地区社会控制模式中的民俗控制检讨——以广西为考察对象[J].学术论坛，2012（6).

[2]何冬.强化措施 夯实责任 全面推进平安和谐遂平建设[N].河南法制报，2016-07-29.

[3]王秋凤.党旗耀边关 广西凭祥在创先争优中促边境和谐发[OL].http://www.gx.xinhua，2016.

[4]龙开彬，戴明秀.突出边境特色 创新社会管理[N].广西日报，2013-01-09.

[5]李秀翔，罗春雄.植根乡土才能枝繁叶茂[N].广西日报，2016-0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