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言

化肥对农作物起增产作用，但过度施用化肥会导致土壤结构变差、农作物病虫害加重、农药使用量增加、农产品质量下降等问题，过量的化肥还会伴随雨水和灌水进入沟渠，污染河水从而造成水体富营养化等问题[1-3]，也是造成农业面源污染的主要原因[4]。为改善农业生态环境，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和农业可持续发展，化肥减量迫在眉睫。党的十八大将生态文明纳入国家战略，为农业可持续发展指明了方向，2015年农业部提出了2020年化肥施用量零增长的目标，进一步推进有机肥的资源化利用，这就意味着农户的施肥观念要发生变化，改变重氮肥、有机肥施用量偏低的现状，改变拼资源消耗、拼环境安全的粗放经营模式。目前我国有机肥资源总养分约7 000万t，而实际利用率不足40%，因此，提高农户化肥过量施用危害认识和增强农户有机肥的施用意愿，对化肥减量和农业生态环境安全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式中:P=diag(αt)、Q=diag(βt)为对角阵;αt、βt为相应随机过程的反相关时间;t为维数(t=3)。

在体肠实验中，TPGS-CS/PTX胶束溶液和PTX聚氧乙烯氢化蓖麻油EL-40乙醇（1∶1）溶液相比，前者的载药量大，主药吸收更多。在结肠中Ka较大，而在十二指肠较小，与文献报道[17]不同。实验结果初步表明，TPGS-CS/PTX胶束能提高难溶性药物PTX的生物利用度。进一步的吸收机制研究如黏蛋白吸附、采用香豆素作为荧光探针标记的材料在Caco-2细胞中的摄取等实验也已完成，表明TPGS- CS能使摄取增加。其他机制研究正在进行中。

农户施用化肥目的是增加收益，由边际报酬递减规律可知，化肥过量施用会造成经济效益降低，还会带来生产成本的增加。部分农户可能意识到化肥过量施用带来的危害和产量的损失，愿意施用有机肥替代部分化肥，部分农户可能对有机肥施用的效果不了解，也可能未意识到化肥过量施用带来的危害，所以不愿意减少化肥用量。以往的研究大多是从二分类变量入手进行分析[5-6]，把农户对过量施肥危害的认知和有机肥施用意愿分开研究，没有考虑到两者可能存在着相关性。本研究采用Bivariate Probit模型，深入分析农户对过量施肥负面影响的认识、有机肥施用意愿及其影响因素，以期为进一步促进化肥减量化提供更加有效的参考和政策支持。

1 数据来源及农户化肥施用现状

1.1 数据来源

本研究的数据来自2016年8月对河南省驻马店地区农户的实地调研。河南是人口大省、粮食生产大省，主要生产小麦和玉米，但长期单一、过量施用化肥导致养分失衡、地力下降。尤其近几年来，河南省小麦、玉米的增产速度下降甚至几乎停止增长，而化肥的用量仍在上升，因此探明河南省农户化肥的施用情况和影响因素，对维护我国粮食安全、保护生态环境具有重要意义。本次调研的地区主要种植小麦、玉米等大田作物，调研随机抽取了13个样本村和300个样本户，调查内容包括农户户主基本信息、农户经营特征、地块特征、种植业的投入和产出，以及对化肥过量危害的认知、化肥减量意愿、有机肥效果认知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等。先进行20份的预调查，在预调查效果较好的前提下展开全面调查，共获得300份问卷，经整理后有效样本为281份，有效率达到93.67%，本研究着重讨论玉米的施肥情况。

农户化肥施用量是根据化肥的氮磷钾含量折纯量加总计算，受访者各分类变量的施化肥量如表1所示，户主年龄和化肥施用量之间的关系，65岁及以上的平均施化肥量为417.45 kg/hm2，55～65岁的平均施化肥量为411.78 kg/hm2，45～55岁的和45岁以下的施化肥量差别不大，都稍大于410 kg/hm2，越年轻施化肥量越少；户主受教育年限8年以上的平均施肥量是394.58 kg/hm2，6～8年的平均用肥量稍高一些，为402.76 kg/hm2，而6年以下的达到417.83 kg/hm2，受教育年限越少，化肥的施用量越多；参加合作社的成员比没参加合作社成员的平均施肥量要少29.29 kg/hm2；参加施肥技术培训比不参加的农户少用化肥13.17 kg/hm2；参与生产劳动力人数多的农户比劳动力少的农户用化肥少15.67 kg/hm2；玉米播种面积小于0.4 hm2的农户比0.4～1 hm2的农户平均化肥用量多3.78%，种植面积1 hm2及以上的比0.4～1 hm2的用量多0.448%，种植面积在0.4～1 hm2的平均施肥量最少；从耕地特征上来看，耕地质量越高，农户用的化肥要稍微多一些；承包地比流转地化肥的施用量稍多一些；而发达国家认定225 kg/hm2是化肥用量的安全上限，说明受访农户均存在化肥过量施用的现象。

1.2 农户化肥施用现状

将农村养老事业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关联起来，原因主要在于现代农村养老事业需要依赖社会保障制度，而不是延续农业社会的家庭养老供给模式。党的十九大提出建设城乡统筹的社会保障体系，农村养老与城市养老并轨是必要趋势。总体来看，农村养老在供给侧凸显了以下矛盾：

2 研究方法

从模型检验结果看，似然比结果表明该模型的总体具有显著性，在显著水平1%下拒绝Rho=0的原假设 （Rho表示模型中两残差间的相关性），说明农户对过量施用化肥的危害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的残差间存在一定的相关性，Rho的值为0.701 2，说明两者存在正相关性，即提高化肥过量的危害认识有利于增强农户施用有机肥的意愿，同时也表明采用Bivariate Probit模型估计是有效的、前面的假定是成立的。

耕地特征变量的影响。地块产权对化肥过量危害的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有负向不显著的影响，由于农户生产的短期行为[16-17]，在流转的土地上容易施过量的化肥，不是自己的土地，不愿意多用有机肥改善土壤结构增加土地肥力。土地质量对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是正向且在10%水平下是显著的，土地质量越高，农户可能会更重视该地块的生产，认为增施化肥会进一步增加玉米的产量，担心施用有机肥会影响产量。调查中也发现农户对施用有机肥肥效的信心不足、热情不高，再加上商品有机肥价格高，而农家肥耗费劳动力，且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化肥的肥料。土地细碎化程度对化肥过量危害的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都是负向的，且在10%水平下显著，说明耕地越分散，玉米生产机械操作不方便，农业投入成本就越高，这也可能是农户不愿施用有机肥的部分原因。

 

表1 被调查农户基本特征Table 1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urveyed farmers

  

类别 项目 分类 平均化肥用量（kg/hm2）65岁及以上 417.45 55～65岁 411.78 45～55岁 410.70户主年龄45岁以下 410.03 6年以下 417.83 6～8年 402.67户主受教育年限8年及以上 394.58是 390.58是否合作社成员否 419.87是 397.61户主特征是否参加施肥技术培训否 410.78 2人及以下 418.20参与生产劳动力数量3人及以上 402.53 0.4 hm2以下 425.78 0.4～1 hm2 410.28农户经营特征玉米种植面积1 hm2及以上 412.12耕地特征 高 410.78中 409.65耕地质量低 403.26承包地 418.28耕地产权流转地 416.69地块细碎化程度 地块数量 -

 

此外，园区还设立了科技职业学院、中等职业学校、服务外包学院，为园区提供重要的人力资源。其中，服务外包学院采取的是“政、校、企”3方合作机制，且该学院与40多个国内外知名服务外包企业开展校区合作。

3 结果分析

根据文献研究，农户的户主特征、农户经营特征和耕地特征对化肥的用量有一定的影响[7-11]，这里考虑的农户特征变量有户主年龄 （实际年龄）、户主受教育程度 （实际年限）、是否合作社成员 （是=1，否=0）、是否参加施肥技术培训 （是=1，否=0）；农户经营特征变量有参与生产劳动力数、玉米种植面积；耕地特征变量有土地质量 （1=不好，2=一般，3=好）、地块产权 （流转地=1，承包地=0）、地块细碎化程度（用具体的地块数表示），利用统计软件Stata 13.0，对农户过量施肥的危害认知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因素进行联立双变量Probit模型估计，各参数的结果和模型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由前面的描述性分析可知，农户种植玉米时有施肥过量的现象，假定农户对化肥过量危害的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之间有一定的相关性，利用Bivariate Probit模型，分析农户对过量施用化肥危害的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因素。1=1表示农户认为过量施用化肥有危害，1=0表示农户认为过量施用化肥没有危害；2=1表示农户愿意施有机肥，2=0表示农户不愿意施有机肥；那么这几种情形的组合可以简单地用 （1， 1）、 （1， 0）、 （0， 1） 和 （0， 0） 表示， 模型设定具体如下所示。

 

表2 农户化肥过量施用危害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影响因素Table 2 Influencing factors of farmers'negative cognition of excessive use of fertilizers and their willingness to use organic fertilizer

  

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的水平下显著

 

化肥过量的危害认识 有机肥施用意愿类别 系数 z P值 系数 z P值户主年龄 -0.071 24*** -5.31 0.000 0 -0.038 60*** -3.67 0.000 0户主受教育程度 -0.026 01** 1.99 0.046 6 -0.038 9** 2.01 0.044 4是否合作社成员 -0.664 90** 2.35 0.018 8 -0.063 26* 1.76 0.078 4是否参加施肥技术培训 -0.091 81* 1.91 0.056 2 -0.221 8* 1.80 0.071 8参与生产劳动力数量 -0.157 80 1.31 0.191 0 -0.153 2** 2.13 0.033 2玉米种植面积 -0.067 43** 2.24 0.025 0 -0.007 89* 1.74 0.081 8土地质量 -0.346 50* 0.59 0.552 0 -0.099 36 -1.70 0.088 0地块产权 -0.348 7 -1.47 0.141 0 -0.203 4 -1.09 0.276 0地块细碎化程度 -0.169 9* -1.67 0.095 0 -0.104 29* -1.71 0.087 2常数项 -5.203 7*** 4.73 0.000 0 -1.976 8** 2.31 0.020 8 Rho 0.701 2***Log Likelihood -219.006 88 Wald chi2(18) 73.64 Prob＞chi2 -0.000

农户经营特征变量的影响。农户参与生产的劳动力人数对化肥过量危害的认识不显著，对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在5%水平下是显著的，说明劳动力人数多的家庭由于在生产中投入的时间较多，比较愿意施用农家肥节省部分化肥，对化肥过量危害认识不显著的原因可能是参与调研的农户这方面的认识较淡薄；玉米播种面积对化肥过量的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都是正向的且在5%和10%水平均显著，说明玉米的种植规模越大，种植玉米的收入在家庭总收入中占的比例就越大，农户投入精力会越多，生产中不仅会考虑生产成本，还会考虑化肥施用的合理性，愿意施用有机肥改善土壤肥力[14-15]，提高农产品品质。

户主特征变量的影响。户主年龄对过量施肥的危害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都具有负向影响，且在1%水平上是显著的，说明年轻的户主对化肥过量的危害认识较深刻，对环境污染的认知能力较强，愿意用有机肥代替部分化肥；户主的受教育年限对化肥过量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都是正向的且在1%水平下是显著的，教育水平高的农户除了考虑到化肥的投入对玉米产量的影响，还会考虑到流失的化肥对环境造成的危害，愿意改变施肥结构，用有机肥代替部分化肥；是否合作社成员对化肥过量的危害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具有正向影响，分别在5%和10%水平下显著，参加合作社的受访农户反映种植业合作社较重视整个生产过程中对生产资料和技术的管理，另外还会受合作社成员相互间的影响，对化肥过量危害有一定的认识，愿意用有机肥代替部分化肥；是否参加施肥技术培训对两者的影响在10%水平下是显著的，通过培训学习，农户认识到过量施肥对生态环境的破坏，认识到施用有机肥对改善土壤肥力、提高玉米产量的重要性，生产中逐步掌握科学的施肥方法，针对不同的土质选用不同的肥料，通过改变施肥方式和施肥结构，提高肥料的利用率[12-13]。

其中，1和2分别表示影响农户对化肥过量危害认知和有机肥施用意愿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户主特征变量、农户经营特征和耕地特征变量；1、2、1、2分别是待估系数，1、2为随机误差项，假定其中=cov(ε1， ε2)；、 为不可观测的潜在变量，1、2为相应的可观测到的因变量，若＞0，表示1=1， ≤0， 表示1=0； ＞0， 表示2=1， ≤0， 表示2=0。 若=0，说明两个选择过程可以分别用Probit模型进行估计，即农户对化肥过量危害认知和有机肥施用意愿之间是不相关的。若≠0，即未观察到的因素会同时影响农户的这两个选择，则该问题可采用Bivariate Probit进行估计。

展望未来，张学强期待无纸化项目能在医院管理方面发挥更大作用，如进一步提高门诊预约率、降低平均住院日、提升病案管理、提高社会满意度等。医院今后将不断增强信息化人才力量，培养医院管理和信息化相结合的复合型人才。同时，对无纸化项目进行不断的优化，措施主要包括门诊电子病历的完善、“互联网+医疗”服务的扩展、医疗语音录入技术、人工智能应用等。争取早日将邯郸市中心医院打造成“国际都市化的智慧医院”。

4 施肥模式前景展望

从前面的分析可知，受访农户存在过量施用化肥的现象，对过量施用化肥的危害认识和有机肥施用意愿间存在正的相关关系，在此基础上，对农户未来有机肥施肥意愿和施肥模式进行展望，以求推动农业生态、绿色发展。

创新施肥技术培训模式。借助农业院校培养农业技术推广人员，鼓励农技人员扎根基层、服务农业生产；充分利用现代化技术手段建立环境友好施肥微信群，把分散的农户集中起来，建立农技人员和农户间友好关系，彼此信赖实时沟通，农技人员在群里宣传化肥过量的危害和农家肥、商品有机肥的施用效果、环保效果和经济可持续性效果，矫正农户对有机肥料的认识偏差，并消除误区，农技人员及时发布施肥技术信息，激发农户对施肥技术知识的学习兴趣，充分发挥农技推广体系应有的作用。

建立施肥技术指导长效机制。设立长期稳定的村级乡级农机咨询站，让农户有问题可及时得到解决，技术人员可深入田间地头面对面地进行施肥技术指导，改变过去书面形式的介绍为现场具体操作，提高农户的认知和理解程度。

研发新产品和新技术。研发环境友好型肥料，充分利用现有有机物质资源，开发成本低、缓释、控释等肥料，使养分的供应速度和不同阶段农作物的养分需求相吻合，达到降低成本减少污染的目的；以实践为基础，完善和提高测土配方施肥技术，提高测算的精确度和效率。

加强农业施肥的社会化服务。创新服务机制，发展各种社会化服务组织，为农户提供全程或阶段性服务，增加机械施肥面积，克服农村劳动力短缺的瓶颈，通过社会化服务抵消农业劳动力外出引起的化肥增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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