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木新次郎（2012：163-164）指出：日语中，除典型的“第一形容词”（イ形容詞）、“第二形容词”（ナ形容詞）外，还存在着许多在作连体修饰语和谓语时形态介于“名词”、“第一形容词”和“第二形容词”之间的词。其中，介于“名词”和“第二形容词”之间的数量较多，主要有以下3种情况：

⑥一次浇注混凝土的高度还需要通过计算和典型施工进行确定，其与混凝土的初凝时间、模袋拉筋强度、模袋技术指标等有关。

①接体言时词尾为「～な」或「～の」，没有格体系，作谓语时以「～だ」结尾。如「わずか～」「さまざま～」「特別～」等；

②连接体言时词尾仅为「～の」，没有格体系，作谓语时以「～だ」结尾。如「がらあき～」「上々～」「大荒れ～」等；

③连接体言时词尾为「～な」或「～の」，有格体系，作谓语时以「～だ」结尾。如「健康～」「自由～」「親切～」等。

在与形容词和名词的主要性质①进行比较后，村木新次郎（2012：164）将这3种情况分别解释为：①「連体形式に交替形のある、第二形容詞の特殊例/连体形存在交替形式的第二形容词的特例」；②「第二形容詞の変種…第三形容詞とよんでおく/第二形容词的变种……且先称为第三形容词」；③「第二形容詞と名詞のかさなり/既是第二形容词又是名词」。也就是说，这些介于“名词”和“第二形容词”之间的词在作连体修饰语时，除了③具有双重词性，有的词尾「～の」是附加在名词后的格助词外，其余的「～な」和「～の」都是形容词活用时产生的连体形。如此看来，这些词在作为形容词使用时，什么情况下接な修飾名词、什么情况下接の修飾，就成为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

由于上述3种介于“名词”和“第二形容词”之间的词都具有形容词性，为方便起见，本文欲将其连同标准的“第二形容词”一起归入“形容动词”这一词性②，这样，本文要探讨的问题就可以归纳为形容动词在连体修饰时「な／の」的选择条件问题。

一、先行研究

目前，关于形容动词在连体修饰时「な／の」选择条件的研究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对形容动词本身的研究，即解决哪些形容动词以哪种连体形为主的问题，如：田野村忠温（2002）、荻野纲男（2006）、李在镐（2013）等；另一种是拓展到形容动词外部的研究，包括对形容动词句法特征、文体特征等的研究，即解决形容动词在什么情况下活用为哪种连体形的问题，如：中山阳介（2004）、陈志文（2015）等。

苗族人民由于从小耳濡目染，对自己民族文化的认同与接受可以说是顺其自然。当地婚庆大典时新郎、新娘以及双方的家人亲戚均会盛装出席，特别是新娘的服饰更为整齐，由于苗族银饰的整体性特征，新娘一般会同时佩戴银凤冠、银项圈、银披肩、银钻花腰链、银脚环等。举办大型活动时也是如此，居民们也会穿上特色的服装，戴上苗族银饰以示隆重。这些活动也无形中促进了苗族银饰的流传以及其锻造艺术的传承。

另外，接「の」围绕人进行客观记述的还有「間接」「固有」「浮気」「不良」「肝腎」「名誉」「上等」「黄色」「種々」「同様」「不安」这12个词，它们在以下例句中修饰的词语也都表示“人”，同样带有“属性”“记述”等语义特征。

陈志文（2015）使用Yahoo的检索引擎辅助BCCWJ（少納言），调查了「有名」「有限」「有数」三个形容动词在句中的实际使用情况，关注三者表现出的一些句法特征，指出：“当句子结构为「有限＋V＋N」时，「の修飾」优先”“「有限のまま」的说法优先”“可以推测在「～が有数」这一特定环境下，「な修飾」的受容度较高”⑤等。但这仅限于对单个词单种情况的探讨，所得出的结论局限性较大。

观察组的总有效率（76.5%）高于对照组（41.2%），差 异 有 统 计 学 意 义（P＜0.05）。见表2。

本文认为，若想就形容动词在连体修饰时「な／の」的选择条件得出一个更加客观的、具有一定规律性的认识，不仅需要在陈志文（2015）的基础上考察更多词例的实际使用情况，而且还需要像田野村（2002）、李在镐（2013）那样深入到语义的层面进行考察。

通过组合关系研究词的语义是词汇语义学的重要方法。邵敬敏和周芍（2005：25）指出：“由于有些词语的语义特征⑥比较隐晦，难以直接判断，因此我们往往不是直接分析所研究的对象，而是考察与之相搭配的词语的语义特征，这样也可以推导出需要研究的对象的语义特征，这种间接推导的分析方法可称为‘组合分析法’”。基于这一认识，本文将通过考察实际用例中被修饰语的语义来推导形容动词本身的语义特征，从语义的角度探究形容动词在连体修饰时「な／の」的选择条件问题。

二、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

（一）词例和例句的收集

通过观察中山阳介（2004）和李在镐（2013）列举的词例，可以发现“形容动词多是二字汉字词”⑦的事实。本文的研究对象也将限于二字汉字词。词例和例句的具体收集方法如下。首先，以『基本語彙 五十音順表』⑧为资料，从中抽出二字汉字词，共得2664例。在此基础上，对照『岩波国語辞典（第七版）』（西尾実等，2016）中标注的词类⑨，筛选出词类仅为「名ナノ」「ノダ」「ダノナ」和「ダナ」的词，共得97例词⑩作为研究对象。再分别以「な」和「の」作为“后方共起条件”，将该97例词分别放在『現代日本語書き言葉均衡コーパス（中納言）』（2011）中进行短单位检索，收集有关例句。

『岩波国語辞典（第七版）』（西尾実等，2016）的「略語表」中，对「名ナノ」「ノダ」「ダノナ」和「ダナ」这四种词类的解释是“连体修饰时形态也可以是「～な」的名词”“以「～の」形连体修饰，且可以作谓语的词”“ナ形容词中连体形可以是「～の」的词”和“ナ形容词活用”。四者均包含在村木新次郎（2012）所言及的情况③（「第二形容詞と名詞のかさなり/既是第二形容词又是名词」）、②（「第二形容詞の変種…第三形容詞とよんでおく/第二形容词的变种……且先称为第三形容词」）、①（「連体形式に交替形のある、第二形容詞の特殊例/连体形存在交替形式的第二形容词的特例」）和“第二形容词”中，符合本文对形容动词的定义。

（二）语义特征的考察

在考察被修饰语语义的基础上推导形容动词本身的语义特征，理论上讲，考察的被修饰语数量和种类越多，形容动词语义的记述就会越完整。但是，通过大量不同被修饰语推导出来的语义特征种类往往很多样，不利于系统地记述一类词的语义，也难以与其他类别的词作比较。因此，本文的做法是，首先根据例句中“な连体”和“の连体”的比例将词例划分为以“な修飾”为主和“の修飾”为主的两类，然后重点观察“な修飾”为主形容动词接「な」和“の修飾”为主形容动词接「の」时高频出现的被修饰语的语义，以突出同类形容动词间存在的共性；在此基础上，推导两类形容动词的语义特征，完成语义方面的对比。

很明显，表1中“な连体”比例较高的词与“の连体”比例较高的词数量相差悬殊，前者有75个，而后者只有23个。这个数据间接说明了形容动词是以“な修飾”为主的事实。下面，本文将以这两类词为中心，通过考察高频被修饰语的语义推导它们的语义特征，进而探讨它们在语义上的差别以及形容动词连体修饰时「な／の」的选择条件问题。

表1 形容动词「な／の」连体形的例句数量和比例

1 三角 90 100.00% 0 0.00%2 間接 60 100.00% 0 0.00%3 無数 858 99.88% 1 0.12%4 大型 693 98.86% 8 1.14%5 黄色 538 98.72% 7 1.28%6 小型 511 98.65% 7 1.35%7 同一 1011 98.63% 14 1.37%8 種々 1048 95.62% 48 4.38%9 固有 1060 93.97% 68 6.03%10 未定 28 90.32% 3 9.68%11 浮気 81 89.01% 10 10.99%12 同様 2624 86.12% 423 13.88%13 不満 287 82.00% 63 18.00%14 不良 172 81.90% 38 18.10%

序号 词条 の数量 の比例 な数量 な比例15 肝腎 73 78.49% 20 21.51%16 神秘 125 70.62% 52 29.38%17 無用 225 66.37% 114 33.63%18 肝心 547 63.98% 308 36.02%19 強気 74 57.36% 55 42.64%20 名誉 148 55.64% 118 44.36%21 上等 121 53.78% 104 46.22%22 四角 82 52.56% 74 47.44%23 不安 469 50.98% 451 49.02%24 対等 154 46.25% 179 53.75%25 幸運 112 44.98% 137 55.02%26 透明 294 32.03% 624 67.97%27 孤独 152 31.02% 338 68.98%28 高級 115 27.98% 296 72.02%29 無知 55 27.09% 148 72.91%30 無能 22 25.00% 66 75.00%31 多忙 50 24.27% 156 75.73%32 高等 7 21.21% 26 78.79%33 無害 14 19.44% 58 80.56%34 一様 12 16.44% 61 83.56%35 無礼 12 11.43% 93 88.57%36 有毒 4 11.11% 32 88.89%37 野蛮 14 9.66% 131 90.34%38 苦手 45 6.49% 648 93.51%39 不便 12 6.32% 178 93.68%40 困難 91 4.79% 1810 95.21%41 無口 4 4.00% 96 96.00%42 必要 517 3.99% 12435 96.01%43 器用 10 3.94% 244 96.06%44 有利 26 3.60% 696 96.40%45 不利 13 3.22% 391 96.78%46 悲惨 21 3.16% 643 96.84%47 純情 1 2.78% 35 97.22%48 明瞭 5 2.67% 182 97.33%49 有害 7 2.19% 313 97.81%50 良好 17 2.15% 773 97.85%51 粗末 7 2.13% 321 97.87%52 幼稚 2 2.11% 93 97.89%53 有力 15 1.92% 765 98.08%54 確実 13 1.73% 738 98.27%55 厳重 3 1.58% 187 98.42%56 鈍感 1 1.52% 65 98.48%57 優秀 19 1.50% 1251 98.50%58 勇敢 2 1.25% 158 98.75%59 曖昧 5 1.16% 427 98.84%60 気軽 1 1.04% 95 98.96%61 卑怯 1 1.04% 95 98.96%62 便利 11 1.01% 1081 98.99%63 率直 3 0.89% 335 99.11%64 容易 3 0.82% 361 99.18%

65 明確 9 0.71% 1260 99.29%66 知的 2 0.60% 329 99.40%67 残念 4 0.59% 673 99.41%68 活発 3 0.58% 513 99.42%69 深刻 8 0.53% 1502 99.47%70 有能 2 0.52% 385 99.48%71 巧妙 1 0.50% 200 99.50%72 円滑 4 0.48% 829 99.52%73 微妙 6 0.44% 1356 99.56%74 重要 33 0.32% 10403 99.68%75 素朴 2 0.28% 715 99.72%76 素敵 3 0.21% 1460 99.79%77 偉大 2 0.20% 1007 99.80%78 大切 7 0.19% 3640 99.81%79 重大 4 0.19% 2113 99.81%80 貴重 4 0.19% 2147 99.81%81 主要 2 0.11% 1783 99.89%82 綺麗 1 0.10% 1008 99.90%83 新鮮 1 0.10% 1018 99.90%84 健全 1 0.09% 1110 99.91%85 立派 2 0.09% 2301 99.91%86 巨大 2 0.07% 2929 99.93%87 奇妙 1 0.06% 1734 99.94%88 貧弱 0 0.00% 157 100.00%89 大胆 0 0.00% 543 100.00%90 手軽 0 0.00% 149 100.00%91 豊富 0 0.00% 1058 100.00%92 明白 0 0.00% 244 100.00%93 明朗 0 0.00% 45 100.00%94 猛烈 0 0.00% 403 100.00%95 強烈 0 0.00% 1062 100.00%96 急激 0 0.00% 784 100.00%97 素直 0 0.00% 372 100.00%98 呑気 0 0.00% 45 100.00%

关于这些形容动词“な连体”和“の连体”例句的数量和比例，详见表1：

三、“な修飾”为主和“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的语义特征

（一）“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的语义特征

观察“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接「な」作修饰语的例子，我们发现，被修饰语中「感じ」「気」「人」出现的频率较高。在75个词中，有34个词修饰过「感じ」，20个修饰过「気」，16个修饰过「人」。具体情况如下：

表2 “な修飾”为主形容动词修饰「感じ」「気」「人」的情况

○○な感じ ○○な気 ○○な人素直・強烈・大胆・貧弱・奇妙・立派・健全・新鮮・綺麗・偉大・素敵・素朴・微妙・深刻・残念・知的・率直・便利・卑怯・気軽・曖昧・鈍感・確実・幼稚・悲惨・不利・必要・無口・無礼・高等・高級・孤独・透明・対等幸運・無礼・苦手・必要・有利・不利・粗末・幼稚・確実・鈍感・卑怯・便利・残念・微妙・重要・素直・奇妙・新鮮・綺麗・大切無知・無能・多忙・野蛮・困難・器用・純情・有力・優秀・勇敢・明確・活発・有能・豊富・明朗・呑気

这里首先考察出现频率较高的「○○な感じ」和语义与之相近的「○○な気」，具体例子如下：

（1）サングラスをかけても強烈な感じ（强烈的感觉）が伝えられるようでしょう？

（2）既成の“揃い”にこだわらずに、必要なモノを買っていったらいつのまにかそこに“揃い”が感じられる暮らしの方が素直な気（朴实的感觉）がする。

（3）冷えきった足に血流が戻った感覚とは違う、何かとても奇妙な感じ（奇妙的感觉）だった。

（4）「…あの人は恨みをかいやすいタイプだし、元は資産家のお家で立派なんでしょうから」と節子は自信たっぷりにいい唯史は少なからず奇妙な気（奇妙的感觉）がした。

（27）こういう事故や事件があると、直接・間接の被害者（间接被害人）は泣き寝入りするしかないのである。

除这40个词外，在「不便」「巨大」「猛烈」「急激」这4个词的实际用例中，也同样有被修饰语表示说话人感觉的情况。比如下面例（5）至例（8）中的「思い」「気配」和「眠気」，虽然不像「感じ」和「気」那样高频地出现在多个形容动词之后，但在语义上也同样表示一种“感觉”。由此可以推断这4个词也同样带有“感觉”的语义特征，应与上述40词归为一类。

49. The Madhyamakamañjari etc., more than twenty exoteric and esoteric sūtra(s)and śāstra(s) are collected in one volume, in total, there are 196 folios. The note on the wrapping cloth reads: “No. 014, 186 folios.” To report separately:

（5）もちろん、最低限必要なものだけにとどめたいが、せっかく楽しみに行くのだから不便な思い（不方便的感觉）をしたくない。

（6）神の樹が明滅を早めた。あたかも鼓動を繰り返すかのように、にわかに巨大な気配（巨大的动静）が立ちのぼっていった。

（7）前夜に十分な睡眠をとっているにもかかわらず、日中に猛烈な眠気（猛烈的睡意）に襲われたり、発作的に眠ってしまったりします。

（8）それからまもなく、ビールを飲んでいるうちに急激な眠気（急剧的睡意）に襲われて、眠ってしまったんですって。

下面，我们再来看接「な」修饰「人」的16个形容动词，具体例子如下：

（9）姉は呑気な人（散漫的人）なので、自慢しちゃってるくらいで、両親が苦笑いしてます。

（10）四十年以上前に初めて会った日、「Gさんみたいな純情な人（纯情的人）、好き好き、親友よ」と世根子はニッと笑った。

（11）学識や経験が豊富な人（学识经验丰富的人）でも，受講者への気遣いが少ない人では，途中で受講をやめる人が出ることにもなりかねない。

当年，梨友劝降秀容月明，占了桂州，声势盖过了单于。像秀容月明、梨友这样的人物，总有相似之处。北国的臣子找各种借口攻击梨友，单于下令将他召回。梨友一退，宁军趁势收复失地。数月后，两国议和，宁国割让十座城池，胡人退兵，两国成了兄弟之国。

（12）そのころまたある非常に有力な人（有权势的人）が、銀座の松屋の株の過半数を、七千万円で買わないか、といってきた。

表面上看，这些例子中的形容动词修饰的是「人」，但从语义上看，实际上是在修饰「人」的内在性格或能力。人的内在性格和能力属于抽象性比较高的范畴，这些概念的形成往往带有说话人主观评价的成分，有时还带有明显的感情色彩。比如例（9）和例（10），从「両親が苦笑いしてます/（父母苦笑难言）」和「好き好き、親友よ/（很喜欢，我们是好朋友哦）」等内容中就可以感受到明显的褒贬义。由此可以推断，与「人」搭配的15个形容动词均具有“感情”“评价”等语义特征。

另外，「無害」「巧妙」「重大」「貴重」「主要」「明白」这6个词也存在着类似的情况。在下面的例（13）至（18）中，被修饰语也都表示“人”，形容动词修饰的同样是这些人的内在性格或能力，可与上述16个词视为一类。

方案一： 按照原 方案，35 481 104 833.15×0.5%＝177 405 524.17元，而 20 000 000×60%＝12 000 000 元，所以 H 可扣除的招待费用为177 405 524.17元，应纳所得额 12 820 680 001.29元，无需调整。所以最终应纳税额为12 820 680 001.29×25%＝3 205 170 000.32 元。

（13）私は彼に面会して取材したんだけれど、彼はとても無害な人物（无害的人物）に見えたわ。

通过协调组织“三大活动”，真正做到了理论学习与技术学习“两不误”。2017年夏季，先后与天津商业大学、河北工业大学合作，邀请专家教授对社区矫正工作人员开展专门心理干预、心理健康、罪犯心理等方面的脱产培训教育200余课时，知识储备、队伍素质、能力水平均得到了进一步提升。2017年11月，特邀江苏大学应用心理学研究所所长进行授课，讲述绘画投射技术在社区矫正中的作用及筛查后的应对措施，讲解利用测评结果解决心理问题的技巧以及社区矫正工作人员在日常工作中的应对措施。2017年12月，邀请心理咨询机构老师讲解如何利用心理沙盘走进社区服刑人员的内心世界以及如何在日常监管工作中运用咨询结果。

（14）その点、源頼朝はなかなか巧妙な政治家（机巧的政治家）だった。

（15）だとすると、野長瀬は重大な反逆者（重要反叛者）のようですが、その反逆者を処罰せずに帰依を勧めた大鏡様は寛大なのですね

（16）黒髪が似合うのは貴重な美男子（罕见的美男子）ですよね。

（17）その後、パンチェン大師は準備委員会の主要な責任者（主要责任者）として、全自治区の工作をリードし、彼の責任はいっそう重いものとなった。

（18）オウム事件や毒カレー事件のように誰が考えても犯行が明白な極悪人（犯罪行径清楚的大恶人）を無罪と強弁して何かとイチャモンばかりつけ、いたずらに裁判を引き伸ばすことしかしていないように思います。

因院区的面积所限，该院不允许设计大型的花园，但设计者也竭尽所能为患者创造一个温馨舒适的就医环境。例如，设计者在院区的空余地方以及病房的阳台里都设置花槽，让这些花槽点缀在院区周围，打破医院沉闷单调的室内氛围，增添了几分写意与活力，同时亦可勾起患者与医护人员赏花玩花的点点情趣。

除去上述66个词，剩下的9个词尽管没有修饰「感じ」「気」「人」或语义与之相近的词语，但通过其他被修饰语的语义，依旧能够推导出相同的语义特征。比如「一様な性格/（一样的性质）」「明瞭な類似性/（一目了然的相似性）」「有害な特性/（有害的特性）」「良好な運動性/（良好的运动性）」「容易な性質/（容易的性质）」「円滑な移動性/（圆滑的移动性）」是在直接修饰某种“性质”，而「厳重な管理/（严格的管理）」「手軽なリラックス/（简单的放松）」是在间接修饰「管理」「リラックス」的“性质”。由于修饰事物的性质与修饰人的性格都是建立在说话人主观评价的基础上，可以带有感情色彩，故而对于这8个词而言，依旧可以说是带有“感情” “评价”等语义特征的。

（二）“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的语义特征

在考察“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接「の」修饰的高频词语之前，本节将先与（一）中“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接「な」的情况进行对比。

正如（一）中所述，以“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在它们的实际用例中，多数都存在接「な」修饰「感じ」「気」等表示“感觉”的词的例子，故而可以推断带有“感觉”的语义特征。与此相对，在本次调查中，“の修飾”为主的23个词均没有接「の」修饰类似词语的情况。而接「な」修饰「感じ」或「気」的，也只有“な连体”和“の连体”比例接近的「上等」和「不安」2个词而已。根据这一事实，我们至少可以说，在“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的语义中“感觉”的语义特征较弱。这是与“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明显不同的地方。

另外，关于（一）中提到的另一个高频被修饰语「人」，对于“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而言仍然是常用搭配。据统计，在“の修飾”为主的23个形容动词中，有8个接「の」修饰过「人」，分别是「無数」「小型」「同一」「未定」「不満」「神秘」「無用」「肝心」。尽管都是修饰「人」，但实际上与（一）中的情况是明显不同的。正如（一）中所述，对于“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而言，接「な」修饰「人」实际上是在修饰「人」的内在性格或能力，往往与说话人的主观评价相联系；而对于本节“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而言，接「の」修饰「人」基本上就是围绕「人」本身进行的客观记述。具体用例如下：

（20）体型は、いかつい骨張った人と、青黒く小型の人（体型小的人）が混じっているが、後者には出雲からのびてきた朝鮮型の影響が認められる。

（19）私は、作られて作るもの、他の無数の人（无数的人）、無数の生き物によって生かされることによって生き、生きることによって生かされるものである。

（21）このことは基本的に同一の人（同一个人）と物がその構成要素でありながら、全く違ったパターンが得られたミッドウェストとヨアデールの多数の行動の場の組合せ調査の結果から例証されている。

（22）投票結果です。花火見に行きますか？

获取贸易利益是各国积极参与国际分工的根本目的。在过去几十年里，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迅速发展，世界贸易格局发生显著的变动，而经济全球化的推进必然伴随着国际分工的不断深化。[1]在这种不断深化的过程中，国际分工也实现了从产业间到产业内，再到产品内分工形式的演化，每一次的演化又离不开社会生产力的迅速发展，最终导致世界贸易总量出现爆炸性增长。

（30）普段不良の男の子（男生混混）が、犬の頭をなでているのを見て、彼に対する評価があがった事ってないですか？逆に、いつもまじめな学級委員の彼女が一度の万引きでひどい女だとレッテルが貼られた事とかは？

未定の人（未决定的人）その他の人その後はいったのでしょうか。

（23）大阪に行った人、行けなかった人、豆粒ヨンヨンで不満の人（表示不满的人）、ヨンヨンを近くで見れた人ゴシレや名古屋・鎌倉で偶然見かけた人、ヨンヨンが残してくれた“大きな愛”を感じながら、しみじみしている土曜日です。

（24）それ以上に見かけないのがドイル『神秘の人（神秘人/神秘的人）』である。

（1）SHY-2对于流变性的影响较明显，有粘切增高的趋势，加量越大，影响越大，配合XY-27使用，效果要好一些；

（25）ものを書いたり、何かを考えるときに最大の障害となるのは無用の人（帮不上忙的人）、邪魔な人がやってくることです。

（26）だが、ハードウエアの改善に銀行から借金したため、肝心の人（关键的人）への投資や取材経費の削減を行う会社が多くなった。

在上面的例子中，例（19）（20）（21）分别是在对人的数量、体型、本体进行客观记述；例（22）（23）是对人明确表示的态度的客观记述；而例（25）和（26）的“帮不上忙”、“关键”也与说话人直接主观评价一个人“没用”和“重要”不同，都是建立在客观情况之上，对人的属性的记述。总之，除了例（24）的「神秘の人」只出现在书名里，语义不明确外，可以说，被修饰语强调的都是一些物理属性和客观记述，故而可以推断相应的形容动词带有［属性］［记述］的语义特征。

田野村（2002）以形如「有〇」「無〇」的二字汉语形容动词为对象，使用『朝日新聞記事データベース』（1987年版-1992年版）统计了这类词接「な」和接「の」的比例，指出：接「な」的形容动词表示涉及程度大小的属性，而接「の」的表示具有择一性的属性③。李在镐（2013）进一步扩大研究对象，利用『現代日本語書き言葉均衡コーパス』（BCCWJ）和计量语言学的数据分析方法，将BCCWJ中词性为「名詞－普通名詞－形状詞可能」的词划分为“与な显著共起”、“与の显著共起”和“な／の均有共起”3类，用『分類語彙表』确定了各类在语义上的特点。结果发现：“与な显著共起”类的形容动词多是表示“事态相关概念”的词，“与の显著共起”类多是表示“数量概念”，“な／の均有共起”类主要表示“关系概念”④。可见，形容动词连体形的选择与其自身语义间存在着重要联系。

参照例（1）至例（4），划线部分无论是「○○な感じ」还是「○○な気」，均可以通过“……的感觉”的形式译为汉语。这时，「感じ」和「気」在语义上均表示“感觉”。在此基础上，本文认为可将两者合并为一类。另外，由于作为被修饰语的「感じ」和「気」均表示“感觉”，故而可以推断相应的形容动词带有[感觉]的语义特征。参照表2，除去「○○な感じ」和「○○な気」中的重复项（表2「○○な気」中未划线的部分），这样的词共有40个。

（28）他方でユダ部族は、サウルの死後ヘブロンに戻っていたダビデをユダ固有の王（固有的王）に選んだ。

（29）今回の事件も、浮気の常習犯の奥田（见异思迁的惯犯奥田）をフォローして「いつもラリってないとダメな人」って言ってましたよ。

短短70个字，将满族先祖布库里雍顺的诞生说得非常清楚。后来，在《清太祖高皇帝实录》和《满洲实录》中，均被作为开篇文字载入，且在情节上附会了更多细节，内容更为丰满详尽。与之相应，在辽东地区关于祖先来源还有另外一种解释，虽然内容与正史记载的三仙女吞红果的情节并不一致，但从底层民众的视角印证了满族的族源记载。如代表性文本《额娘的由来》，其内容如下：

（31）たしかにその気持ちもわかるが、肝腎の本人（处于关键位置的本人）はどう思っているのか。

（32）その名誉の士（有名望的人）、利家のところに、藤吉郎がやってきた。

（33）で、大阪の町中の長屋でも、役者はんが住んでたり、ちょっと上等のお妾はん（身分上等的妾）が住んでたりするような、小ぎれいな長屋があるかと思うと…

（34）黄色の子（黄孩子）と黒の人が居なかったんだけど、保険医冷奈さまが居たんだよ

（35）…これはやはり受刑者の処遇を行うに当たって協力していただくことが必要な種々の団体や個人（各种团体和个人）に対して積極的に協力を求めてまいりたいという趣旨でこのような規定を設けたわけでございます。

（36）…つぎのアルバムも同様のメンバー（同样的成员）で録音されたと推定できると結論した。

（37）不安のボク（不安的我）と安心のボクとが、朝から葛藤している。

在这些例句中，例（27）至（33）都是在客观记述人的身份地位；例（34）记述人的肤色；例（35）至（37）「種々」「同様」「不安」客观记述人的本体。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例（37）中的「不安」原本应该是指人的感觉，但在这里通过修辞手法实现了「不安のボク/不安的我」和「安心のボク/安心的我」的对立，所以不再表示感觉，而是变成了一种属性。

除了「人」之外，观察“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接「の」修饰的用例，我们发现「ようだ」也是一个出现频率比较高的词语。据调查，在23个“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中，有 12个词接「の」修饰过「ようだ」。这12个词分别是「三角」「黄色」「小型」「同一」「未定」「同様」「不満」「不良」「無用」「名誉」「上等」「不安」，具体用例如：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对新时期的廉政建设进行了积极探索，开启了新时期廉政建设的伟大历程。

（38）もっとゆったりした物でも、腿から足首までの全体的なシルエットが逆三角のよう（倒三角形模样）になっていたらそれはテーパードになります。

（39）スピグラの小型のよう（小型样式）なカメラを自慢して使っておりました。

（40）十月の料金はまだ未定のよう（没有确定的样子）ですが、傾向として9月と十月はどちらが料金安いでしょうか？

当前老师最烦恼的是不了解孩子的心理，因此最喜欢的是孩子们的实话实说。如果在庆祝感恩节期间，每个孩子能向老师说几句实实在在的心里话，那该多好啊！

（41）夫はその金額に不満のよう（不满意的样子）です。

（42）私の銃は無用のよう（派不上用场的样子）だな。

（43）揚げ物はエビと白身魚で、それだけきくと上等のよう（高级的样子）だが、コロモが油でべっとりとぬれ光っていて、しかもバカでかい。

由于这些「よう」在语义上均表示“样态”，故而可以推断作为修饰语的形容动词具有“样态”的语义特征。同样地，对于上面未曾讨论过的「大型」「四角」而言，在「大型の家具/大型家具」「大型の秋田犬/大型秋田犬」「四角の缶/方形器皿」「四角のカフェ皿/方形咖啡碟」等例子中也是在修饰事物的“样态”，同样具有“样态”样态的语义特征。

（三）形容动词的客观性与主观性

至此，我们已经通过考察高频被修饰语的语义推导出了“な修飾”为主和“の修飾”为主两类形容动词具有的一些语义特征，即，“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具有“感觉”“感情”“评价”等语义特征；“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具有“样态”“属性”“记述”等语义特征。为了更加清楚地说明两者在语义上的差别，探讨形容动词在连体修饰时「な／の」的选择条件问题，下面将对这一结果再做进一步分析。

北原保雄（2010：32）在考察日语形容词的语义时导入了“主观”和“客观”的概念，认为形容词表示的语义中存在着主观和客观的区别。实际上，本次考察的结果也印证了这一观点。一方面，就“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而言，无论是“感觉”“感情”还是“评价”，都与说话人的主观感受存在密切联系。因此本文认为，以“な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在语义上基本存在共性，接「な」连体修饰时强调说话人的主观感受，是一类主观性比较强的词。另一方面，就“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而言，“样态”“属性”“记述”三者均与客观情况存在密切联系。因此本文认为，以“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在语义上也同样存在共性，接「の」连体修饰时强调对客观情况的记述，属于客观性比较强的一类词。

这样一来便能够得出结论，即“な修飾”为主和“の修飾”为主的形容动词在语义上存在着主客观性方面的差别，形容动词连体修饰时「な／の」的选择与语义中主客观性的强弱存在联系。拿具体例子「大型」和「巨大」来说，尽管两者同样是表示“大”，但语义中客观性较强的「大型」主要接「の」修饰名词，形成的表达（如：「大型の球根植物/（大型球根植物）」）往往属于客观记述；而语义中主观性较强的「巨大」主要接「な」修饰名词，形成的表达（如：「巨大な金属の怪物/（巨大的金属怪物）」）往往蕴含着一种主观评价的意味。

四、结语

本文以“な修飾”为主和“の修飾”为主的两类词为对象进行了对比考察，认为两者在语义上存在着主客观性方面的差别，进而指出形容动词连体修饰时「な／の」的选择与语义中主客观性的强弱存在联系。不过在此基础上，本文认为仍有必要再对同一形容动词，特别是那些连体比例相近的形容动词（比如表1中的「四角」「不安」「対等」「幸運」等）接「な」和接「の」修饰的情况再做对比。对于同一形容动词而言，「な／の」的选择是否也与语义中主客观性的强弱存在联系？亦或是与语义中的其他方面存在联系？关于这些问题，今后将做更进一步的考察。

注释：

① 村木新次郎（2012：162）指出，形容词的主要性质包括：以作定语和谓语为主要句法功能，作定语时与被修饰语的语义关系主要为“属性修饰”；名词的主要性质包括：以作主语和宾语为主要句法功能，也能作定语，但不是主要功能，作定语时与被修饰语的语义关系主要为“关系修饰”。

② 即本文所言“形容动词”包括上述①②③3种情况和典型的“第二形容词”。

③ 日语原文为「『な』類の形容動詞は程度の大小を問題とすることのできる属性を表すのに対し、「の」類の形容動詞はそうであるかないかとしか言えない択一的な属性を表す。」（田野村,2002：209）

④ 日语原文分别为「出来事的概念」「量の概念」「関係概念」。

⑤ 日语原文分别为“「有限＋V＋N」という場合においては、「の修飾」のほうが優位であると考えられる”“「有限のまま」のほうが優位である”“「～が有数」という特有の環境において、「な修飾」の許容度が高くなることが推測される”。

⑥ 根据邵敬敏、周芍（2005：22）的定义，语义特征（semantic features）指的是“构成词义的若干义素中对形成某个句法结构起决定作用的那个特别重要的义素,也就是两类不同聚合的词语在相同结构组合中具有区别性特征的意义上的特点,可称之为辨义成分（distinguisher）。”

⑦ 本文所言“二字汉字词”指表记上仅为两个汉字的词。既包括「良好」「無数」这样的汉语词，也包括「浮気」「手軽」这样的和语词，但不包括如「大荒れ・大荒（おおあれ）」这种可能出现送假名的词。

⑧ 『基本語彙 五十音順表』出自日本“国立国語研究所報告78『日本語教育のための基本語彙調査』（1984）”，收录了“留学生等外国日语学习者进入专业研究领域和职业训练时，应当最先学习的基础日语词汇。”表中共有6896个词条。出于对日语学习者帮助的考虑，本文选它作为收集词例的资料。

⑨ 根据『岩波国語辞典（第七版）』书后的「語類概説」得知，由于学校语法惯用的词性分类在套用实际文章时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词典给每个词条标注了「語類」。「語類」是「品詞」的扩张概念，旨在将语法上用法相同的词归入一个「語類」。本文在此将「語類」翻译为“词类”。

⑩ 『基本語彙 五十音順表』中「肝心」「肝腎」记作1个词，但本文在调查实际使用情况时记作2个词，故本文表1中共有98个词。

表1中的词例按照“の连体”的比例降序排列。

例句中的下划线为笔者添加，括号中的汉语为笔者翻译。

参考文献：

[1] 北原保雄.2010.日本語の形容詞[M].東京：大修館書店.

[2] 国立国語研究所.1984.国立国語研究所報告78「日本語教育のための基本語彙調査」[M].東京：秀英出版.

[3] 国立国語研究所.2011.現代日本語書き言葉均衡コーパス（中納言）[OL].https：//chunagon.ninjal.ac.jp/, 2017-05-07.

[4] 田野村忠温.2002.形容動詞連体形における「な／の」選択の一要因：「有名な」と「無名の」[J].計量国語学, (4)：207-213.

[5] 陳志文.2015.形容動詞連体形における「な／の」の選択条件について—「有名」「有限」「有数」の考察を中心として—[A].斎藤倫明 石井正彦.日本語語彙へのアプローチ—形態・統語・計量・歴史・対照—[C].東京：おうふう.

[6] 中山陽介.2004.「特別な思い」と「特別の思い」—＜第二形容詞＞と＜第三形容詞＞の揺れについて—[J].阪大日本語研究,(16)：131-158.

[7] 西尾実 岩淵悦太郎 水谷静夫.2016.岩波国語辞典（第七版）[Z].東京：岩波書店.

[8] 萩野綱男. 2006.形容動詞連体形における「な/の」選択について―田野村氏の結果をWWWで調べる―[J].計量国語学,(7)： 309-318.

[9] 村木新次郎. 2012.日本語の品詞体系とその周辺[M].東京：ひつじ書房.

[10] 李在鎬.2013.形状詞の「ナ」共起と「ノ」共起のコーパス基盤調査[J].計量国語学, (3)： 77-95.

[11] 邵敬敏 周芍. 2005.语义特征的界定与提取方法[J].外语教学与研究，(1)：2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