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感恩”定义界定

“感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是西方国家崇尚的重要品质。Lambert, Graham和Fincham(2009)认为，“感恩”的定义有狭义(narrow definition)和广义(broad definition)之分① Lambert, N. M.，Graham，S. M. & Fincham，F. D. “A prototype analysis of gratitude: varieties of gratitude experiences,”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Bulletin，35 (9), 2009, pp. 1193-1207. 。狭义的感恩是由利益引发(benefit triggered)的，主要涉及对象包括利益、施恩者和受益人。在人际交往中，利益从施恩者身上转移到受益人身上，由此引发的受益人对施恩者的感激之情，就是感恩(Roberts，2004；Guralnik，1971；Emmons，2004)。广义的感恩定义则认为，狭义感恩定义中提到的人际交往中受益人对施恩者的感激之情固然是感恩的重要组合部分，但感恩还应包含对所有与自己相关的有价值、有意义的事件、事物、行为和人的感激之情(Adler & Fagley, 2005; Steindl-Rast, 2004)。本研究采用感恩的广义定义。

二、 大学生“感恩”教育研究背景

马克思(1971)认为，“恩情是联结人与人之间的一个良好的纽带，更是联结大到国与国、地区与地区，小到家庭与家庭、人与人，进而支撑起一个社会”②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46卷，第196页。 。2014年5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也把“感恩”作为“修德”的一项重要内容，提出大学生必须“学会感恩、学会助人，学会谦让、学会宽容，学会自省、学会自律”③ 习近平:《青年要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新华网2014年5月5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4-05/05/c-126460590.htm. 。

国内关于大学生感恩教育的研究众多。周素琴(2012)*周素琴：《大学生感恩教育再探讨》，《教育评论》2012年第6期，第69-71页。、罗道全(2012)*罗道全：《大学生感恩意识的现状、问题及教育对策》，《求实》2012年第S1期，第215-217页。等聚焦于大学生感恩意识的现状和问题。杜学敏，杜敏佳(2016)*杜学敏，杜敏佳：《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谈大学生德育新途径》，《思想教育研究》2016年第4期，第98-101页。、武国剑，朱玲利(2017)*武国剑，朱玲利：《大学生感恩励志教育的理路探究》，《思想教育研究》2017年第7期，第110-113页。、张正江(2017)*张正江：《试论道德教育的革命性转变——从爱心与感恩教育谈起》，《教育科学研究》2017年第10期，第71-75页。等则探讨了大学生感恩教育的路径和方法。罗道全(2012)、柴世钦，肖继军(2010)*柴世钦，肖继军：《大学生感恩意识缺失现状分析及教育体系建构》，《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1期，第138-141页。认为，大学生“感恩”意识缺失现象严重，因而感恩教育刻不容缓。在大学生“感恩教育”的对策方面，研究的切入点各不相同。有的研究认为应该“做好表率，营造氛围”，围绕“感恩”开展主题活动，并抓好道德教育，如梁炳辉(2011)*梁炳辉：《高校大学生感恩教育中存在的问题与对策》，《教育探索》2011年第9期，第132-133页。、罗道全(2012)*罗道全：《大学生感恩意识的现状、问题及教育对策》，第215-217页。；有的则认为应该“调整感恩教育目标”，设置思政类感恩教育课程，如柴世钦，肖继军(2010)*柴世钦，肖继军：《大学生感恩意识缺失现状分析及教育体系建构》，第138-141页。。这些研究主要从思政和品德教育的角度展开，而对于“感恩表达”这一感恩教育的重要方面国内却少有人研究。在CNKI中关于感恩表达仅有曹欢(2017)*曹欢：《感恩表达的作用与机制》，《心理技术与应用》2017年第3期，第175-180页。的《感恩表达的作用与机制》，该论文主要从心理学方面研究感恩表达的作用。

价值共创的核心理念就是顾客和企业共同创造价值。共享型生活服务平台是将社区中的商户、消费者等共同纳入参与主体，主体间通过两两互动实现价值的共同创造。其价值共创过程如图1所示。

针对海上风电嵌岩区域的风机基础比选，首先应确定桩型。根据目前国内桩基设计、桩型工程应用、施工水平和施工经验，适宜于海上或潮间带风电场的桩基主要有钢管桩、高强预应力混凝土管桩(PHC桩)和钻(冲)孔灌注桩三类。

“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认为，感恩的维度包含“他人”“社会”和“自然”*何安明，刘华山，惠秋平：《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的建构》，第11-17页。。我们将本次15名获奖学生分别编号为数字1—15，并对她们发言中的感恩对象进行了分类标注，其结果如图1所示。

三、 研究设计

(一) 语料来源和理论框架

温衡离开时没有留下联系地址，陶小西去福利院找她奶奶也打听不到，他真后悔当时只顾着难过，忘了要她新换的手机号码。

“青山励志奖学奖教金”是华侨大学外国语学院1990级校友陈建山先生及其夫人陈清娥女士于2017年4月捐资100万元人民币设立的奖学奖教金，用以奖励家庭经济困难、品学兼优的学生和师德高尚的教学名师。2017年度共有15名学生获得该奖励，奖励金额为每人5000元人民币。颁奖仪式上，所有获奖学生做了脱稿即兴发言。她们的表达多为写实素描，程序性套话比例极低，话语个性化特征明显，是学生在公共话语语境中进行感恩表达的典型语料。因而，本研究以本次学生获奖感言为语料来源。该录音共计50分钟，经人工转写为11000多字的语料并根据研究需要进行了标注。

1. 语料来源

2. 理论框架

4) 施恩于人

(二) 结果与讨论

  

图1 获奖学生感恩表达的对象

例3：我觉得在党建工作中最大的收获就是认真和细心吧。就是要心里想着同学，并且真的是要为同学服务，做好大家的档案材料，认认真真地对待，这很重要。

事实上，感恩表达的重要性毋庸置疑。Davis et al.(2015)*Davis, D E.，Choe, E., Meyers, J., Wade, N., Varjas, K., Gifford，A．，et al. “Thankful for the little things: a meta-analysis of gratitude interventions,” Journal of Counseling Psychology, 63(1), 2015, pp. 20-31．的实验证明，与其他感恩行为相比，感恩表达更能增强人们的幸福感，因为这种表达涉及人际互动，需要心理上和情感上的努力，因而更有效。Williams & Bartlett(2015)*Williams, L. A. & Bartlett, M.Y. “Warm thanks: gratitude expression facilitates social affiliation in new relationships via perceived warmth,” Emotion, 15(1), 2015, pp.1-5.认为，感恩表达能让人感觉到温暖，促进人际关系的和谐和亲密。Grant & Gina(2010)*Grant, A.M. & Gina, F. “A little thanks goes a long way: explaining why gratitude expressions motivate prosocial behavior,” Journal of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98(6), 2010, pp.946-955.的研究表明，感恩表达能增强施助者的自我效能感，减少他们对自己的施助行为是否有效的担忧；提高他们的社会价值感，进而促进亲社会行为的再次发生。在大学生的感恩教育中，感恩话语的表达是不可或缺的部分。本研究拟从大学生感恩表达的重要组成部分——感恩表达的公共话语角度展开。

在此次获得“青山奖”奖学金的学生的获奖感言中，学生提到的感恩对象涉及国家、社会、学校、学院等11个具体对象。各感恩对象被提及的次数占比分别按人数计和人次计的结果见图2和图3。如图2所示，无论是从表达的人数和人次来看，其中被提及频率最高的都是基金的捐赠者。其他被提及的对象中，与“学生”身份密切相关的学校、学院、老师、父母、同学等被提及的次数也相对较多。可见，学生表达中的感恩对象各异，且涉及范围较广，但与其“学生身份”具有显著相关性。

  

图2 感恩对象被提及次数占比(以人数计)

  

图3 感恩对象被提及次数占比(以人次计)

2. 感恩表达的内容维度

根据“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感恩的内容包括两种具体的情绪或情感：一种是“特质感恩”，即持久性地感知、体验、表达并回报他人、社会或自然的情感特质；另一种则是“状态感恩”，是即时性地感知、体验、表达和回报他人、社会或自然的情感特质*何安明，刘华山，惠秋平：《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的建构》，第11-17页。。在本研究中，在奖学金颁奖仪式的特定情境下，学生们的感恩表达中不仅包含特质感恩，也包含状态感恩。特质感恩表现为对除捐赠者以外的其他实体(他人、学校、家庭、社会等)的感恩，而状态感恩显然是对于捐赠者的感恩，或者说对获得奖学金的感恩。一般人都可能体验到感恩，但有感恩倾向的人更容易且能够更频繁地体验到感恩情绪(张利燕，侯小花，2010)*张利燕，侯小花：《感恩：概念、测量及其相关研究》，《心理科学》2010年第2期，第393-395页。。状态感恩具有偶然性和冲动性，而特质感恩则更具稳定性和跨情境性(王婕，2016)*王婕：《大学生特质性感恩及影响因素研究》，《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3期，第195-201页。。因而，特质感恩更加难能可贵。本次学生发言中的状态感恩(即由对捐赠者的感恩引发的系列心理活动和行为)的占比为30%，远高于单种特质感恩(对生活、对父母、对学院和学校等的长期性的感恩心理和行为)，但若把各种特质感恩叠加视为整体，特质感恩的整体占比为70%，则显著高于状态感恩的30%。特质感恩高的人更能够经历和表达感恩，比其他人有更多的亲社会行为(Emmons, 2003)*Emmons R.A. “Counting blessings versus burdens: An experimental investigation of gratitude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in daily life,”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84(2), 2003, pp.377-389.。由此可见，获奖学生特质感恩水平较高，具有显著的亲社会行为倾向，更有利于自我实现。

3. 感恩表达的操作维度

“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中的操作维度指的是对恩情的感知与体验、表达和回报两个层次的操作方法(何安明等, 2013)。经过对本次青山励志奖学金获奖感言的细致分类，本研究则将此维度进一步细分为：知恩于心、化恩为德、报恩于行、施恩于人4个操作序列特征。在此次奖学金颁奖仪式上，学生们逻辑分明，逐层递进地表达出她们的“感恩”的心理活动及对未来行为的设想。那么，她们使用的是什么样的话语链？这些话语链是如何体现“知恩于心、化恩为德、报恩于行、施恩于人”序列特征的？有哪些亮点值得借鉴与学习？学生的发言还有哪些缺失？这是本研究的重点问题。

  

图4 学生即席发言中的典型话语链

(1) 本次获奖学生即席发言的话语链具有典型性特征。虽然表述的具体顺序略有不同，但其中10名学生的发言均大致遵循“称呼→表达感恩→陈述学习、工作经历→表达感恩→参加公益活动→表达报恩和施恩愿望”(见图4)的感恩表达典型话语链，占总体人数的2/3。有2名已毕业学生是由他人代读发言稿的，因而缺失了称呼部分，其话语链直接表现为：陈述工作情况→表达感恩→表达报恩和施恩愿望。此外，5号学生采用“称呼→陈述学习(工作)经历→参加公益活动”的话语链；11号学生采用“称呼→陈述工作经历→表达感恩”的话语链；13号学生采用“称呼→陈述工作经历→确定人生方向”的话语链，感恩表达的4个序列均未体现。

(2) 93.3%的获奖学生发言呈现出趋向性和聚合性。15名学生的发言中有13名明确涉及“感恩”主线。本研究依此将学生的发言进行了细致分类，并进行详细标注。具体分类及示例如下：

1) 知恩于心

例1：我特别荣幸获得了本次2017年青山励志奖学金。

例2：很荣幸得到了学院领导老师们对我工作的肯定和信任。

老男人突然睨向我，目光中，有着一股杀气，他又看向墙角的一摞子砖。想拼命啊！此时，老男人的狼狗也汪汪汪地叫了起来，到底是忠实的“奴仆”，很明了主人的心思。

2) 化恩为德

例1: 这将是激励我奋发向上的动力，也是让我不忘初心、勇往直前的动力。

例2：我觉得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把该做的事情做好，然后对身边的人一定要友善一点，要宽厚、要温和。

1. 感恩表达的对象维度

3) 报恩于行

例1：让我能够留下来做兼职辅导员，帮助团委老师们一起分担一部分的工作，共同指导学生会干部们举办活动，让我能够有机会继续为外院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例3：我非常感谢母校的培育和教诲，也非常感谢学院、陈建山先生和陈清娥女士在我离校之际给予我的温暖和帮助。

例2：当然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也是学长学姐们的努力，让你们的学弟学妹们能够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加坚定，而我也希望我以后有机会了，也能够将这片树荫做得更大更广阔。

槐树坪金矿床属构造蚀变岩型矿床，通过大比例尺地质测量和系统的工程揭露，区内共圈出13条矿脉，编号为M7、M8、M13、M17、M18、M19、M20、M23、M24、M25、M26、M29、M30，分别受不同规模的断裂构造控制，矿脉具有具分枝复合、膨大缩小和厚度变化大的特点(图3)。

例3：让我时刻提醒自己，在未来仍有余力之时，一定要为社会、为母校做点什么。

何安明等(2013)*何安明，刘华山，惠秋平：《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的建构》，《心理研究》2013年第3期，第11-17页。在国内外现有的感恩理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立足中国文化背景，借鉴Guilford“智力三维结构理论”和许远理“情绪智力三维结构模型”，构建了“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这一模型的三维结构理论包括“对象”“内容”和“操作”三个维度。本研究将基于该结构模型分析大学生感恩表达的公共话语特征。

随着国企改革进入深水区，“新电改方案”的通过标志着电力市场进一步开放，电网企业面临着更多的挑战。从内生角度降低管理成本，提质增效，以提升企业市场核心竞争力成为在开放竞争市场上取得竞争优势的重要手段[1]。集约化能够通过规模经济效益，降低管理成本；也能通过提高规范化水平，降低企业财务、审计风险；并且能够统筹资源调配，有效配置提升资源利用率。在物资合同结算管理方面，省级电网企业作为集约化管理的重要环节，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

虽然“逃离北上广”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但每年还是有数以万计的年轻人去国离乡，只身来到大城市打拼。法国社会学家鲍德里亚认为：“我们的消费活动与真实的需求无关，而是不断地运行、巩固消费主义的符号社会学系统。”

例1：除此之外，在学院我也参加了一些活动，特别是参加志愿服务经历是比较多的。在大二期间，我还通过面试选拔加入到了华侨大学“会通精英”外事服务队。

例2：2017年暑假，我很荣幸通过面试，和工商学院的同学一起作为“爱在前行”支教团的一名支教老师，去了贵州省黎平县旧寨小学担任英语老师。

例3：最后，工作的话，平时的假期会尽可能地去做一些公益活动，就是就近，然后工作稳定五年之后的话，我会利用年假每年去支教，用一整个假期去帮助别人。然后我也想去参加一些国际组织，去帮助整个世界的人，不仅仅是中国。

将学生发言的话语链与4个序列特征结合发现：此次获奖学生的发言中，有8名学生的话语表达呈现了全部4个序列特征，占总人数的53.3%。其中“知恩于心”和“化恩为德”两个特征的呈现率最高，有14人的发言有相关呈现，均占总人数的93.3%；有12名学生的发言表现出她们已然“报恩于行”或将会“报恩于行”的心理期待，占总人数的80%；有10名学生的话语表达中包含“施恩于人”的已然行为和未然期待，占总人数的66.7%；仅有1人(13号学生)的发言中4个序列特征都未呈现，而是选择陈述了自己的兼职工作经历和未来的人生发展方向，出现明显的主线漂移问题(见图5、图6)。

  

图5 学生感恩表达呈现出的4个序列特征的分布情况

  

图6 “感恩”的4个序列特征被提及次数占比

(3) 获奖学生的“感恩”公共话语表达说明，大多数学生“家贫仍能做公益”，已然在实践“施恩于人”的最终操作过程。如图5所示，本次获奖学生发言中所表现出的“感恩”的4个序列特征的分布情况表明，“知恩于心”和“化恩于德”这两个序列特征在此次学生的公共话语表达中有集中的呈现，且常伴有叠加现象；而“报恩于行”和“施恩于人”2个序列特征的呈现则相对分散。然而15名学生中有10名学生提到“报恩于行”和“施恩于人”的高级序列特征，66.7%的呈现率已经相当不易(见图6)。此外，虽然有些学生的表达中未呈现完整的4个序列，但她们或提及“报恩于行”，或跃过“报恩于行”直接提及“施恩于人”，呈现出操作过程的跳跃性特征。最典型的表现方式即提及“参加志愿活动”或“公益活动”，也就是说，虽然还未投身社会，这些学生已经在实践4个序列特征中的最高等级，即“施恩于人”了。她们尽管家境贫寒、学业负担较重，大多数还是学生干部或正做兼职减轻家庭负担，却仍能拨出时间投身公益事业，实践“感恩”，这是相当不易的。

(4) 部分获奖学生的公共话语表达存在称谓失误和主线漂移问题。学生的发言亮点较多，但也存在着一些小失误，应该引起重视。例如：基金的捐赠者为陈建山先生及其夫人陈清娥女士，大多数学生都能将其清楚地表述为“陈建山学长(先生)和陈清娥女士”，但有1名学生在表述时误称2人为“陈建山和陈清娥女士”(正确的称呼应为“陈建山先生和陈清娥女士”)，且重复出现了2次，这是应该避免的失误。又如在个人发言的开场称谓部分，除了2名毕业生是由他人转述因而未再使用尊称外，所有学生都能使用尊称，但只有3名学生选择了正确的排列顺序，即将“陈清娥女士”列在首位，将“领导”“老师”等外国语学院本院的参会对象置于其后。其他学生则都把“各位领导、老师”列于称呼语的首位，还有2名学生直接使用了笼统的“大家好”作为开场白，这显示出学生在称谓礼仪主次轻重内外方面的认知缺失。此外，有1名学生的获奖感言缺失了所有的感恩表达，既未提及感恩对象，也未呈现出感恩的内容和序列特征，而仅提及自己的工作经历和人生方向，作为颁奖仪式的获奖感言呈现出明显的主线漂移问题。

四、 结语

本研究借鉴感恩三维结构理论模型，以华侨大学外国语学院2017年“青山励志奖学奖教金”颁奖仪式上的学生感恩表达的公共话语为研究对象，从感恩的对象、内容和操作三个维度分析了学生感恩公共话语表达中的个性化和聚合性特征，并指出存在的不足。对象维度上，学生的感恩对象与“获奖身份”和“学生身份”显著相关；内容维度上，特质感恩与状态感恩并存，特质感恩从总量上明显高于状态感恩，由此证明获奖学生具有更强的亲社会行为倾向，从而更有利于她们的自我实现；操作维度上，学生的感恩表达中呈现出知恩于心、化恩为德、报恩于行、施恩于人4个序列特征，且出现明显的序列跳跃与叠加。大多学生表达中呈现出的“家贫仍能做公益”的已然“施恩”行为是其中的最大亮点。当然，学生表达中难免存在着一些不足，尤其体现在多名学生的开场称谓失误及个别学生的发言内容的主线漂移问题。本研究旨在引起公众对大学生感恩公共话语表达的重视，并为后续相关研究提供数据参考与研究启示。当然，由于英语学科特性，本研究的语料来源主体(即获奖学生)均为女性，后续相关研究将避免性别单一问题。

“一战”后，艾考夫重操就业，继续在大饭店当厨。他对徒弟们非常严格，要求他们不仅在俎技上精益求精，还要“营志重于营利”，要厨德端正，出了饭店也要注意仪表，穿着体面。他并关心属下的文化程度，引导他们掌握与烹饪有关的各种文化知识。

物联网技术为佳木斯市政府交通管理部门提供大量信息数据，在对数据进行全面分析、评价、决策的基础上，可以对佳木斯城市交通进行合理规划，方便市民出行。智慧交通的主要应用包括对交通信号灯进行实时控制、道路信息实时视频采集、高速公路自动收费、紧急交通事故定位和报警等。

学生已经具备了整数的四则运算、小数的意义和性质，乘法运算律的相关知识内容与方法.在这种情况下，应注意调动学生头脑中的已有认知经验，利用旧知识建构并重组新知识.如乘法运算律与小数乘法的意义及小数乘法计算法则之间的关系，通过已经学过的知识习得对新知识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