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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高校恐怖袭击事件风险评估研究

更新时间:2016-07-05

一、中国高校恐怖袭击事件存在的风险提示

当今世界,“恐怖袭击”与“反恐怖袭击”已成为不可估量的两股力量,恐怖主义依靠强有力的组织系统,在全球范围内不断发动恐怖袭击活动,制造全球对恐怖事件的紧张状态,恐怖主义组织的恐怖袭击活动不断挑战既有的国际秩序和国家安全观,妄图建立国际运行新秩序。然而,由联合国及其安理会主导下的国际反恐怖袭击力量,已经从美国的“反恐战争”所造成的人权危机中认识到了通过法治途径治理恐怖主义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对恐怖主义组织的打击初见成效,随着“伊斯兰国”控制领土的丧失,其有生力量逐步被消灭殆尽,全球恐怖袭击事件的发生进入缓慢发展期。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尽管物理空间的压缩足以遏制恐怖主义组织的蔓延与生发,却不能将恐怖袭击活动控制在有限的范围之内,相反,恐怖主义的碎片化、扁平化与去中心化,使得恐怖主义组织的回流、渗透成为一种必然。高校作为教书育人的知识传授载体,高度集合的单一型人群,成为恐怖主义发动恐怖袭击的首选目标之一。据统计,全球针对学校校园的恐怖袭击事件逐渐增多这些恐怖袭击事件包括:2004年“别斯兰”校园枪击案;2012年伊拉克警察学校汽车炸弹案;2013年叙利亚阿勒颇大学爆炸案;2013年尼日利亚约贝州农业大学枪击案;2014年尼日利亚约贝州寄宿学校爆炸案;2014年尼日利亚约贝州波蒂斯库姆校园爆炸案;2015年肯尼亚加里萨市莫伊大学枪击案;2015年也门萨那警察学院爆炸案;2016年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袭击案等等;(参考中文国际网、网易新闻、搜狐新闻,网址分别为:http://www.chinadaily.com.cn/hqgj/jryw/2014-12-17/content_12903691.html、http://news.163.com/15/0403/07/AM8SNTTN00014AEE.html、http://www.sohu.com/a/120252867_170104、访问日期:2018年1月21日),恐怖袭击手段和方式趋于隐蔽且造成的伤亡人数巨大,学校已然成为恐怖主义组织实施暴恐袭击活动的新场所。观视近年来我国高校,尚未发生集中式的暴恐袭击事件,但并不意味着不会发生恐怖袭击,这种恐怖袭击当前可能尚处于潜伏隐蔽状态。“通过国家反恐怖工作部门调查发现,中国个别高校学生预谋从事暴恐活动、民族分裂活动,聚众参与宗教极端活动,宣誓成立宗教极端组织,预谋赴叙利亚参加圣战。境外三股势力向高校民族学生群体渗透图谋不减,大学生参与暴恐极端活动时有发生;少数高校学生受境外恐怖分子资助出境留学,暗中成立伊吉拉特团伙,与境外组织、恐怖分子勾联,意图出境参加圣战迹象凸显。”李恒:《高校反恐形势分析与防范对策》,载《中国刑警学院学报》2017年第3期,第43页。新疆境内反恐情势表明,疆内暴恐宗教极端思想以互联网、手机应用软件、游戏软件、即时通讯软件等新媒体为载体,向疆内高校学生群体发布、传播暴恐音视频资料,向内地高校师生群体宣扬、渗透暴恐宗教极端主义思想、言论等。

东洋兵愣了一会儿,伸手就要关门。赛十娘连忙把门挡着,用手指指肚子,拉我出门上茅厕。路上我们东张西望,身后东洋兵哇啦哇啦吼一声,把枪刺猛地横在我们脸旁。赛十娘说快低下头,慌忙拉着我去了茅厕。转来时东洋兵也紧跟在身后,把我们推进屋,锁上门才走。

1.2 园林绿化企业档案具备比较强的延续性。每一个站点的园林绿化养护档案,在施工合同以及养护合同约定范围内,都需要持续性的进行跟踪。园林绿化企业要将这些资料进行整合,不能够停留在一个特定时间阶段里面的资料收集,还需要在合同约定范围内对这些资料进行进一步的整合,这相对于其他企业而言,在搜集资料以及管理各种档案的过程里面,遇到更多的挑战。

2014年1月15日,中央民族大学教师伊力哈木·土赫提因涉嫌分裂国家被捕,此后查明,伊力哈木•土赫提利用其教师的身份作为掩护,长期与境外“东突”势力勾结,创建“维吾尔在线”网站,通过授课活动传播民族分裂思想、宗教极端思想等,蛊惑、拉拢、胁迫部分少数民族学生加入该网站,形成了以伊力哈木·土赫提为首要分子的分裂国家犯罪组织,以分裂国家为目的,组织、策划、实施了一系列分裂国家的犯罪活动。参见百度百科“伊力哈木·土赫提”,网址:https://baike.baidu.com/item/伊力哈木·土赫提/3458568?fr=aladdin,访问日期:2018年1月21日。这种浮现出水面的暴恐宗教极端主义事件,仅是当前我国高校暴恐宗教极端主义思想的冰山一角,凸现我国高校潜藏的暴恐宗教极端思想危机。在我国,侦查机关已有大量舆情监控线索表明,针对高校实施恐怖主义思想传播渗透行为呈不断强化的趋势,开设地下讲经点、建立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网站,传播暴恐音视频,鼓吹圣战,宣扬宗教极端思想,吸收大量学生群体(尤其是少数民族学生)加入,极力煽动民族仇恨等等,通过这样一些举动,恐怖主义组织妄图在高校内建立受众群体,创建暴恐袭击活动的有生力量,形成暴力恐怖主义、宗教极端主义和民族分裂主义“三股势力”的纠合,从高校师生群体中培植力量,壮大自己的组织力量。高校师生群体思想相对单纯、活跃,易受不良思想言论的蛊惑而浑然不知,大多数人通过互联网、手机网络、即时通讯软件等智能终端接受讯息,并将此类讯息或转发朋友或分享到朋友圈,大量外化为传播宣扬行为,使得暴恐宗教极端主义思想传播范围更广、危害面积更大、影响效果更坏,因此,将暴恐宗教极端思想消灭在萌芽,做到预防在先,处罚在后,先发制敌。

从前期工程边坡破坏模式分有牵引机制和推移机制,一种为切坡(场平)形成临空面,前缘抗滑段被清除,堆积体局部沿软弱带(面)滑动,推动、挤压中前部变形滑动,形成牵式引机制的工程滑坡。另一种为在边坡中后缘进行堆载产生滑动,堆积体局部沿软弱带(结构面)滑动,形成推移式机制工程滑坡。

二、国外高校恐怖袭击事件与全球恐怖主义发展风险评估

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通过向师生宣扬歪曲的宗教信仰理念,分裂信教与不信教学生,分离少数民族学生与其他民族学生,煽动学生内心的民族情结,鼓动学生与政府间的罅隙与对抗。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反全球化迷雾弥漫全球,抵制全球化的论调和行动开始升温,民族冲突,种族歧视被接续爆发的“颜色革命”、“鲜花革命”等加温,致使脆弱的中东、中亚、北非、西亚等地区的国家内部武装冲突、政权更迭、政治排斥、暴力执政、种族屠杀等频繁发生,导致极端思想滋生蔓延的土壤死灰复燃,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为了培养高学历、高智商、高能力的后备军,为实施恐怖袭击积蓄力量,赫然采取篡改、歪曲宗教文化的“洗脑”手段,对高校师生宣扬暴恐宗教极端主义思想。一直以来,西方宗教势力以宗教信仰自由为借口,各类宗教组织和机构建立起的网站为宗教渗透提供了快捷渠道,以“传播福音”为中心,有计划、有目的、有步骤的占领和控制社会主义思想阵地。参见覃辉银:《新时期境外宗教渗透及其对策思考》,载《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4期,第66-69页。高校师生极易成为这些极端宗教思想俘获的对象,一些师生经不住诱惑和煽动,毅然加入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成为其骨干和精英。

2009年10月,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国际伊斯兰大学校园发生两起自杀式炸弹爆炸袭击案件,一起爆炸发生在大学女生的餐厅,而另一起爆炸几乎同时发生在了男生宿舍的附近,造成2人死亡,5人受伤。2012年2月,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一所警察学校遭遇自杀式汽车炸弹爆炸袭击,造成至少19人丧生,20多人受伤。2012年3月,法国南部城市图卢兹市一家犹太人学校发生射杀教师与学生的恐怖袭击事件,造成至少4人死亡,多人受伤。2013年1月,叙利亚阿勒颇大学内的建筑被恐怖分子发射的两枚火箭弹击中,造成83名学生遇难,160名学生受伤。2013年9月,尼日利亚东北部约贝州的约贝州农业大学遭恐怖分子偷袭,枪杀熟睡中的学生,造成至少50名学生死亡,18人受伤。2014年2月,尼日利亚伊斯兰极端组织武装人员分别袭击了约贝州的布尼亚迪大学及约贝州达马图鲁市布尼亚迪镇联邦政府学院,造成布尼亚迪大学29人死亡、联邦政府学院59人死亡。11月,该国约贝州波蒂斯库姆市一所中学遭遇自杀式爆炸袭击,造成至少47人丧生。2014年12月,巴基斯坦白沙瓦市一所陆军公立学校遭受恐怖袭击,造成141人死亡(其中132人为儿童),120余人受伤。2015年4月,肯尼亚东北部加里萨市莫伊大学遭到索马里“青年党”恐怖组织的袭击,造成包括4名恐怖分子在内的151人死亡,179人受伤,随后,4名恐怖分子被击毙。2015年7月,也门首都萨那的一所警察学院外,数百名学生正在排队办理入学手续,一辆装有爆炸装置的汽车,突然在学校正门爆炸,造成至少50人死亡、100人受伤,该学校2012年曾遭到“基地”组织自杀式爆炸袭击。2016年10月,巴基斯坦西南部俾路支省首府奎达的一所警察培训学院遭袭,五六名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挟持了200至250名受训警察,造成至少59人丧命,116人受伤。2016年11月,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遭遇恐怖分子开车碾压人群的恐怖袭击事件,并伴有定时炸弹引爆装置,造成大约20多人受伤。2017年12月,巴基斯坦西北城市白沙瓦的农业培训机构遭到巴基斯坦“塔利班”组织的恐怖袭击,造成9人死亡,37人受伤。2018年2月14日,美国佛罗里达州斯通曼•道格拉斯高中发生枪击案,造成17人死亡,15人受伤,3月20日,马里兰州南部一学校发生枪击案,造成1人脑死亡,1人受伤。

IEP执行主席史蒂夫·基里亚(Steve Killelea)表示:2017年的报告揭示了打击激进伊斯兰极端主义到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在受恐怖主义影响最严重的5个国家中,叙利亚、巴基斯坦、阿富汗和尼日利亚这4个国家恐怖活动致死人数显著下降。博科圣地、塔利班和“基地”组织在2016年残害人数较2015年减少6000人。相反,伊拉克死亡人数却增加了40%,国际联合部队对IS及其分支的强力打击,导致2016年遭受IS杀害的人数较2015年增加了49%,盖因IS在战事上的节节败退,在绝望中针对平民的自杀恐怖袭击显著增加。博科圣地在尼日利亚的衰弱产生了积极的连锁反应,喀麦隆、乍得和尼日尔恐怖活动致死总人数下降 75%。尽管这些成果令人鼓舞,但仍存在严重的问题。在决定接下来几年内恐怖主义的影响程度方面,叙利亚和伊拉克未来的稳定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伊拉克将面临各种挑战,即通过建设一个可以避免助长宗派暴力的包容性社会,来保持长久的和平。IS的威胁仍在不断升级。虽然在领土、军事力量和资金方面遭受重创,但顽固不化的恐怖主义者离开原先地盘,打入全球其它冲突地区的可能性却非常之高。经合组织成员国面临上述挑战,因为非叙利亚和非伊拉克的恐怖主义者从叙利亚和伊拉克回到原先的所在国家。参见东方头条网“经济与和平研究所(IEP)《全球恐怖主义指数2017》导读”,网址:http://mini.eastday.com/a/171122094838752-2.html. 访问日期:2018年1月22日。

2017年全球对恐怖主义组织的集中式军事打击,使得IS等多个恐怖主义组织在伊拉克、叙利亚等国家的实际控制权遭到严重削弱和消灭,对其物理空间的压缩,迫使IS等国际、国内恐怖主义组织开始向本土空间与网络空间扩张,利用恐怖主义组织的本土化和网络化来补充力量,这种趋势逐渐向一种常态化方向发展,近日土叙边境联合展开针对叙利亚恐怖主义组织的“橄榄枝行动”,就是彻底清缴叙利亚的恐怖力量,迫使这些恐怖主义组织转向的明证。根据智库“经济与和平研究所(IEP)”发布的《全球恐怖主义指数报告2017》显示,2016年,全球因恐怖袭击致死的人数连续两年下降,较2015年同比下降13%。相比于 2014年恐怖活动“高峰”(致死人数超过 32,500人),2017年恐怖活动致死人数降至25,673人,降幅为22%。作为世界头号恐怖主义组织的IS及其分支机构,因受强力的军事打击,其核心恐怖势力日益衰减,全球恐怖主义组织遭受前所未有的创伤。然而,全球恐怖主义组织呈现出的扁平化、去中心化和碎片化趋势,仍然对全球安全存在不可小觑的威胁危害。

(一)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利用“网上网下、线上线下”多种信息传输通道,借助某些网络学习平台、新媒体等,在师生群体中传播暴恐音、视频资料,任意歪曲宗教教义,宣扬宗教至上、真主至大的歪理邪说。参见朱丽颖:《新疆高校防范和抵御宗教极端思想渗透的对策思考》,载《中共伊犁州委党校学报》2016年第4期,第37页。弱化青年学生的意识形态认知,抢占教育文化阵地,侵害青年学生的意识形态安全,扩大宗教极端思想意识形态的渗透,涤除师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参见陈国成:《宗教的网络渗透对青年意识形态的影响》,载《当代青年研究》2017年第1期,第38页。同时,宗教极端势力以宗教为掩护,利用高校师生单纯朴素的宗教信仰情感,煽动民族分裂情绪,鼓动宗教、教派、民族之间的仇恨,制造隔阂、对立和冲突,为实施暴恐袭击活动做准备。鼓动民族学生拒绝学习现代科技文明知识,抵制现代化的文明生活方式,禁止民族学生接受现代文明思想和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回归安拉,违背安拉就是异教徒,应受到惩罚。参见尔肯江·吐拉洪:《宗教极端思想是毒害青少年健康成长的最大危险》,载《中国统一战线》2014年第9期,第40-41页。禁止信教学生使用手机、电脑等电子产品以及观看电视,阅读报纸、书籍等,鼓励少数族裔学生不唱歌、不跳舞、不参加非少数民族学生活动,强迫或变相强迫男学生蓄留大胡须、缠头巾,女生穿蒙面罩袍等行为,唆使民族学生学经、讲经,封斋。除此之外,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在高校内积极推行“泛清真化”极端思想,通过服饰、食品、生活用品等的“泛清真化”,要求民族学生使用的一切物品都要清真化,制造民族矛盾和民族分裂,煽动学生的对抗情绪。参见梁炜昊:《宗教极端思想对新疆高校的渗透与防范》,载《法治与社会》2014年第4期,第32-33页。

三、国外高校恐怖袭击事件对中国高校的风险警示效应评估

当今,恐怖主义犯罪在全球化浪潮中不断被洗涤进化,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的交织,带来全球信息社会的风险叠加,高校是“信息流瀑”会集、加工和创造的场所,也是受众最为广泛的场所,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从来也不曾忽略高校群体对信息的掌控力、传播力和影响力。除此,高校舆情监管力量的相对薄弱,也为极端思想的传播、渗透留下了“后门”,高校师生群体拥有的丰富创造力、好奇心,正是极端思想大行其道的助推力。

自2004年9月1日车臣分离主义武装分子在俄罗斯南部北奥塞梯共和国别斯兰市第一中学制造的“别斯兰人质”恐怖袭击事件发生以后,针对高校学生、教师实施恐怖袭击的事件不断发酵升级。近年来,国外高校相继出现集中、间接、连续式的校园恐怖袭击事件,尤以高校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最为显明。

恐怖主义并未被消灭殆尽,而是进入新的活跃期,表现为:一是恐怖主义组织发展为碎片化、去中心化和扁平化,促使其本土化进程加快,国际社会威胁加剧。恐怖主义组织的渗透外溢扩张和意识形态传播链趋于隐蔽,曾经宣布效忠IS的恐怖主义组织并未真正解散消亡,或扩张蔓延改头换面加入本土恐怖主义组织,或重新整合为新的恐怖主义组织,形成散落在各地的恐怖活动力量。二是全球恐怖活动进入潜伏扩张期。IS与“基地”组织间的权力争斗,致使全球恐怖活动始终处于活跃期,东南亚本土恐怖主义组织因国际恐怖主义组织成员回流渗透而不断壮大,恐情态势呈潜伏复苏期,中亚地区因“叙伊”情势变更,暴恐主义组织成员或就地潜伏或转移回流,致使中亚地区反恐局势趋于复杂恶化,威胁中国及上合组织成员国的安全。非洲尼日利亚“博科圣地”、索马里“青年党”及“基地”组织分支虽因IS的重创受到削弱,但并未沉积消弭,仍在继续潜伏并扩张恐怖袭击活动,向周边国家渗透集结。三是国际恐怖主义组织的回流渗透,严重危害中国与周边国家安全,造成我国恐怖活动威胁上升。IS及分支机构受到重创,必然会寻求新的聚集点,作为发动圣战的根据地,随着国际反恐态势的高压状态延续,我国境内的“东突”、“东伊运”等恐怖极端主义组织进入活跃期,暴恐极端分子计划潜伏回国,伺机实施暴恐活动的意愿强烈。同时,伴随我国“一带一路”经济战略、中巴经济走廊等的深入推进,上合、经合组织国家间的深度合作,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向中亚、东南亚、“一带一路”沿线等国家的渗透加快,本土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与国际恐怖主义组织的联动增强,对中国的威胁加大。恐怖主义组织发动大规模暴恐袭击的风险被弱化,相反,利用车辆等低成本、低技术袭击密集人群的暴恐袭击越来越频繁,如2016年尼斯卡车袭击事件、2017年曼哈顿汽车袭击事件、2018年阿富汗喀布尔汽车炸弹袭击等。迄今为止,亚太经合组织成员国至少遭受过13起卡车式暴恐袭击。因此,对恐怖极端主义的打击,任何国家都不可能置身局外,反恐怖斗争永远在路上,不可能在短期内完成。参见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反恐怖研究中心编著:《2015年国际恐怖主义反恐怖斗争年鉴》,时事出版社2016年版,第3-4页。

3.3.1 基肥 以有机肥为主,合理配施化肥,使果园土壤有机质含量逐步达到2%以上。基肥应按照“熟、早、饱、全、深、匀”的要求,于 9 月中旬至10月底施入,越早越好。

(二)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采取利诱威逼的方式宣扬异教徒论,给予经济困难学生利益上的资助,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救助贫苦学生,资助学生出国留学,积极培植力量,形成高学历、高智商、高能力的恐怖组织成员,利用其身份的隐蔽性,回国潜伏,开展暴恐袭击活动。参见努力曼·依米提:《新疆高校抵御与防范宗教极端思想渗透的思考》,载《新疆社科论坛》2016年第1期,第21页。迫使受助学生加入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威逼不信教民族学生强行入教,鼓吹“真主万能论”,将不信教的少数民族学生划入异教徒的行列,把一切不按照极端思想行为的学生视为异教徒,实施孤立、排斥、打压甚至剥夺生命。教导少数民族学生视其他民族学生为劣等人,煽动民族分裂,破坏民族团结,进而散发分裂祖国言论,鼓动学生与学校、政府和国家对立,煽动民族仇恨,渲染恐怖极端思想,制造影响较大的矛盾冲突情绪,制造校园暴力恐怖袭击事件。同时,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可能利用资助、援建等投融资项目的形式,投资高校刚性需求的基础性公共设施建设,如图书馆、体育馆、教学楼等,推行泛伊斯兰主义思想,设立少数民族师生自习室、阅览室、游泳池、洗澡堂等,实现少数民族师生物理条件上的隔离,制造伊斯兰极端思想泛化空间。除此,国际学术会议、国际学术交流、跨国访学交流等形式的学术理论研讨也有被恐怖极端主义组织所利用的倾向,一些别有用心的主办者、参会者,公开或半公开宣扬暴恐宗教极端主义思想,为暴恐袭击寻求合理的理论支持,推行大国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肆意宣扬暴恐极端思想言论,制造民族分裂对抗情绪,毒化高校师生思想。参见杨露露、汤先萍:《浅析新媒体环境下抵御宗教极端思想渗透的对策——以新疆医科大学为例》,载《黑河学刊》2016年第2期,第142-144页。

(三)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在高校中秘密组建暴恐极端思想团伙,建立组织,发展成员,实施恐怖袭击活动。印制暴恐极端思想宣传资料,刻录暴恐极端思想音、视频,设立地下讲经点,张贴反动标语、传单,以高校学生、外教、国外留学生、访问学者、旅游者、周围居民等为渗透宣教主体,参见任天波、雷鸣选:《境外敌对势力应用宗教渗透的特征与危害性》,载《理论观察》2016年第4期,第46页。通过表面看似合法的途径,骗取高校师生的信任,进而向其传播宗教极端思想,鼓吹圣战思维,散布“新疆独立论”、“西藏独立论”、“东突厥斯坦国家论”等分裂极端思想和言论,煽动宗教狂热、民族仇恨。如新疆的“伊扎布特”、“伊斯兰祈祷宣讲团”等,都有着明确政治目的,这些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的目标群体就是控制高校师生群体,参见陈国成:《网络宗教渗透对高校意识形态安全的影响》,载《民族论坛》2017年第6期,第73-75页。夺取高等教育的阵地,实现对高校师生思想和意识形态的渗透和辐射,夺取高校文化殖民的空间。

纵观当今,暴恐宗教极端主义组织反宣渗透的方式多种多样,虽然世界范围内的反恐已取得阶段性成果,大规模、大范围的恐怖袭击活动已宣告临时休克,而小规模、小范围的局部暴恐袭击将呈现出积极活跃态势,“浸入渗透式”暴恐袭击成为恐怖主义犯罪的常态。随着IS在军事上的失利和组织内部瓦解,其成员回流、转移与渗透加剧,致使不断传播循环的暴恐极端思想,在高校群体中得到持续激化活跃,高校暴恐袭击活动危机升高,原发性恐怖袭击频率大幅上升。因国际暴恐极端组织的急剧回流、渗透和移转,高校受众群体模仿参与暴恐极端活动的意愿强烈。中国境内的“东突”组织、“三股势力”及其他暴恐极端组织,深受国际恐怖极端主义组织的鼓动,积极向高校师生传播暴恐极端主义思想,鼓动高校少数民族师生秘密参加地下讲经活动,自觉接受宗教极端思想洗脑,学习宗教极端思想理念等。一是继续强化高校师生通过互联网网盘、云盘等载体,即时通讯软件,手机,便携式平板电脑等可携带电子产品终端随时接收、下载、浏览、观摩、学习、传播暴恐音、视频及相关资料的反宣行为;二是继续强化地下秘密宗教极端社团组织的建立,宣扬“真主至大”、“圣战殉教进天堂”的极端思想,秘密组织学习、模仿暴恐技能并演练、评估,蛊惑民族学生的信仰向邪教理念转变,大肆宣扬异教徒论、神权论等宗教极端主义思想言论,在师生中秘密培植“圣战士”。参见秦冠英、张静茹:《“互联网+”时代下的新媒体崛起与“反恐”策略之调整》,载《新疆警察学院学报》2016年第3期,第11-12页。因我国高校师生群体数量庞大且集中,对不良资讯的辨别能力较低,致使歪曲的宗教信仰理念在高校中蔓延速度极快,中国高校发生恐怖袭击事件的风险极高。

秦冠英,张静茹
《犯罪研究》 2018年第02期
《犯罪研究》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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