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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1915年金陵大学图书馆历任馆长考略

更新时间:2009-03-28

1910年2月,汇文书院与宏育书院(1906年由基督书院、益智书院合并而成)合并成立的金陵大学堂(University of Nanking)开始办学。校舍始设于干河沿原汇文书院院址(今南京金陵中学),学校图书馆设在校内基督教青年会堂(Cooper Hall)二层,初期占用两间房,发展后占据了整个二层。根据金陵女子大学官方档案记载,金陵大学图书馆还向金陵女子大学师生开放并提供借阅服务。1910―1915年是金陵大学图书馆的早期建设阶段,至今已有百年历史。笔者近期查阅金陵大学历史档案时,发现历史文献记载中有关金陵大学图书馆早期管理者的信息存在一些错误,由于年代久远,考证不易,现今出版的文献中不但未见有勘误校正,还出现了新的错误点。因此,重新梳理、考证1910―1915年金陵大学图书馆历任馆长履职信息很有必要,以期对从事金陵大学图书馆史及江苏高校图书馆史的研究者提供帮助。

民国文献中的记载

1925年11月《金陵光》第14卷第2期上刊载了时任金陵大学图书馆流通部主任陈长伟先生(1895―1955,图书馆学教授)撰写的金陵大学图书馆概况,他在“沿革”一节中有如下记载:“金陵大学图书馆创立于民国前2年(西历1910年),初附设于本校中学部学生青年会楼上,占屋二间,规模甚小,设备简陋,所有书籍仅3 000余本,时主其事者为刘君靖夫,民国元年韩凯博士管理之,其明年恒模君任其事,4年秋克乃文君(美籍)与刘君靖邦继之。”解读此文,金陵大学图书馆建馆初期的管理者为:1910―1912年是刘靖夫先生,1912―1913年是韩凯博士,1913―1914年是恒谟先生。而“4年秋”,如果是指民国四年,那就是1915年,如果是指建校4年,就应是1914年。这是后人理解克乃文先生始任馆长年度出现偏差的根源。这篇概况是目前为止最为准确记录金陵大学图书馆早期历任馆长信息的文献。然而遗憾的是,这篇文献中的信息和馆长任职承继关系未被后人准确采用。

因开挖引起的应力重分布对一定范围内的地层产生影响,形成施工沉降槽[8]。由图2可知,地表沉降主要集中在隧道上方及周边土体,符合双圆盾构的实际情况。模型中部最大沉降值为3.5 mm,该值符合沉降控制指标;模型前后位置受边缘效应的影响,沉降值略大。

吼过之后,我从床上骨碌坐起身来。午后的阳光白花花地照在身上,我感到眼前一阵眩晕。——我这是在做梦?来不及细想,我第一反应是飞身下床,准备夺门而出。可是一挨地我的脚就崴了,一屁股墩在地上。为了确认事情的真相,我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这回放心了。脚脖和大腿上的两股疼痛证明,我刚刚确实做了个梦。既然是做梦,我追杀李老黑的事就肯定没有发生。既然没有发生,李老黑就不可能知道。既然李老黑不可能知道,我就没有必要担心。一番简单的推理之后,我心里慢慢踏实下来。一踏实下来,就觉得嗓子里面干得蹿火,脑子里一跳一跳的疼。昨天喝酒实在太多了,我从来没喝过那么多酒。要不是喝到烂醉如泥的程度,我怎么会睡到李金枝的床上?

1929年1月28日,中华图书馆协会将在金陵大学举办第一届年会,恰逢金陵大学正筹建新图书馆大楼,时任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李小缘先生(又名李国栋,1897―1959,图书馆学家、目录学家),久感缺少一份介绍图书馆的出版物,于是他亲自撰写并于当年印制发行了22页的《金陵大学图书馆概况》宣传册,内容包括沿革及组织、建筑及设备、藏书、购书、分类、编目、修补及装订、流通、农业图书研究部、图书馆学系、中学分馆、本馆之特点、刊物、发展计划、本馆职员等。在“沿革及组织”一节中记载如下:“金陵大学成立于民国前一年,由汇文、基督、宏育三书院合并而成,汇文基督均有图书,故本馆雏形已于合并之前。惟时书籍无多,为用盖微。自三校合并后,由恒谟君主其事,功用渐显。民国二年,克乃文君来华长馆务,克君曾任美国普林斯敦大学图书馆参考部主任,盖富有经验之学者也,本馆事业因是益见进步。”1948年,李小缘先生再次撰写《金陵大学图书馆概况》,在“本馆史略”部分依然是如此记载。根据此文可解读金陵大学图书馆建馆初期的管理者为:1910―1913年是恒谟先生,1913年起是克乃文先生。与1925年陈长伟先生的记载比较,李小缘先生未提及刘靖夫先生和韩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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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当代文献中的记载

Dr.F.G.Henke(Frederick Goodrich Henke,1876―1963),男,德裔美国人,1876年8月2日出生于爱荷华州奥尔登(Alden)。1897年获得学士学位,1900年12月离开美国来华,作为卫理公会传教士在南昌传教。1901年秋季与Selma Hirsch小姐在日本结婚,同年12月,夫妇俩由南昌迁往九江至1907年回国。1908年Henke先生获得西北大学硕士学位,1910年又获得芝加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910年夫妇俩接受金陵大学的邀请再次来到中国,Henke博士任哲学及心理学教授及系主任。1911年1月起兼任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及金陵大学教堂牧师。在他的引导下,1913年还是金陵大学学生的陶行知先生成为一名基督信徒[12]。Henke博士担任馆长期间,接受了大量美国朋友捐赠的图书,积极组织新购图书的分类,训练学生分担图书馆的工作。他还接受上海汉学家的邀请,研究和翻译王阳明经典著作,并被选为皇家亚洲学会华北分会会员。1913年,他因病回国。后一直在大学任教至退休[13]。1963年10月6日,Henke博士在爱荷华州查尔斯市(Charles City)去世,享年87岁。

1930年,时任金陵大学校长的陈裕光先生为校刊《金陵光》复刊作序时称“吾校之刊金陵光,创刊于前清宣统元年,那时国内风气犹属闭塞,出版品殊不多见,而以发扬思想研究学术,如吾校之有金陵光者,殆寥晨星”。这份让金陵大学师生引以为傲的刊物,最早的创刊组织者之一就是刘靖夫先生。1909年12月创刊时,他担任刊物的总经理,并在创刊号上发表文章“中国的社会进步”(见图4)。此时刊物名称《The Nanking University Magazine》使用的是汇文书院的英文名(Nanking University)。该刊初期为月刊,只出版英文版,国内外同时发行,编辑部成员均来自于在校学生。1910年1月出版第1卷第2期时,刊物开始使用金陵大学的英文名,并更名为《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Magazine》。该刊于1913年3月开始出版中文版,刊名为《金陵光》。1910年3月第1卷第3期至1911年第2卷第1期,刘靖夫先生担任刊物总编辑。由此可知,1910―1911学年,刘靖夫先生既是金陵大学的学生,负责校刊编辑工作,又是学校的员工,承担图书馆的管理。

传统称重系统计量作弊手段层出不穷,车辆不完全上磅、遥控影响传感器数据、更换牌照冒充车辆过磅、水箱放水、多次重复计量骗取计量单结算、内外串通修改计量数据、伪造计量单据等。仅靠项目部管理,很难有效杜绝。无人值守称重系统从设计之初,充分考虑到项目需求,采用先进且成熟的技术手段,有效防止和打击以上作弊行为的发生。

官方档案中的史实记载

《金陵大学公报1910―1911》刊载的金陵大学教职员名录中,中方教员17位、西方员工13位、其他行政人员7位,其计37位。Librarian(图书馆主任/馆长)职位列在其他行政人员中,担任此职务的名为Liu Ching-fu(刘靖夫,见图2)。巧的是,在同一公报档案中,金陵大学1910年春季学期注册的学生中也有位名叫Liu Ching-fu,其名后标注来自于Chiukiang,Kiangsu,即江苏镇江(见图3)。他就是担任图书馆馆长的刘靖夫先生。

景春曰:“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孟子曰:“是焉得为大丈夫乎?……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4](P265-266)

在卷宗号为RG011-197-3384的数字档案中保存着由上海美华书馆(The American Presbyterian Mission Press)1910年出版的第1卷第1期《金陵大学公报1910―1911》、1912年出版的第3期《金陵大学公报1912―1913》和1914年出版的第8期《金陵大学公报1914―1915》[10],根据这三期公报中发布的金陵大学教职员名录中的图书馆员工信息,辅以金陵大学校刊和其他文献的记载,笔者还原出了1910―1915年金陵大学图书馆历任馆长的任职情况,与陈长伟先生记载的四位馆长姓名信息吻合,但陈长伟先生记载他们的任职时间有点偏差,现更正编次如下。

()1910―1911学年金陵大学图书馆首任馆长刘靖夫先生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UNM1909-1912.pdf第171页

1 刘靖夫先生1911年金陵大学毕业照

刘靖夫(Liu Ching-fu,1886―1944),男,江苏镇江人。1911年春季毕业于金陵大学,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在1911年1月20日的毕业典礼上,他作为第一位毕业论文报告者以“China’s Need of Compulsory Education(中国义务教育的需求)”为题报告了他所探讨的当下社会与国家对义务教育的特殊需求。1910―1911学年刘靖夫先生担任金陵大学图书馆首任馆长。后任金陵大学外文系教员,同时在金陵中学教授宗教和英语。1920年春季学期开始,他担任金陵中学副校长,并教授英语、历史和宗教。1922年春季学期任金陵中学代理校长,同时教授英语、心理学和数学。1924年,刘靖夫先生留学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师学院,1925年3月获得文学硕士学位,是年回国担任金陵大学教育系主任。1927年他再次出任金陵中学校长至1929年春季辞职。1944年在贵州独山罹难于日军飞机轰炸,时年58岁[11]

目前诊断前列腺癌的最可靠方法是前列腺穿刺活检。公认以10针或12针为基线(初次)前列腺穿刺策略[2-3]。然而穿刺属于侵入性检查,会导致患者不适和诸多并发症,即使是饱和穿刺都可能漏诊。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7-3384.pdf第7页

2 1910―1911学年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为刘靖夫

耶鲁大学神学院图书馆于2015年12月15日发布了数字化的基督教高等教育联合委员会保存的在华十三所教会大学官方档案(The official archives),提供互联网开放获取。目前,有关金陵大学的数字档案共计614卷宗,多为英文记载。档案数字化时间跨越2014年1月27日至2017年2月28日[9]

随着新课程改革的不断深入,在课堂教学中,教师不再是课堂的主导者,而是课堂的引导者,让学生积极参与学习过程。学生的学习方法由原先的“被动接受、模仿再现、封闭式阅读”转变为“积极参与、探究发现、合作与交流”。因此,在教师的指导下,学生在生物课上分为学习小组。在学习任务的推动下,团队成员协作收集信息,交流思想,讨论总结和完成学习任务,这样可以培养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学生是学习的主体,教师在设计多媒体课件时必须合理设疑,留下供学生思考的空间,在教学过程中,作为主体的学生必须具备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这样才能获得有效的认知。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7-3384.pdf第29页

3 1910年春季学期刘靖夫注册进入金陵大学学习

另外,还有不少文献如“涓涓成川有师承——1913―1948年间金陵大学图书馆学教育的发展历程”一样直接记载“金陵大学首任图书馆馆长是美国图书馆学家克乃文先生(Harry Clemons)”[6]。2002年版《南京大学百年史》书中“先后主持馆务的有刘靖夫、恒漠(美籍)、克乃文(美籍)、刘国钧、李小缘、陈长伟等人”[7]。2002年版《金陵大学史》书中“早期金陵大学的图书馆”部分记载为“金陵大学图书馆创设于1910年,最初设于金大中学部学生青年会楼上,占屋2间,藏书3 000余本,馆长为刘靖夫。1912年,韩凯为馆长。1913年,恒漠继任。1915年,克乃文和刘靖夫继任”[8]。对照陈长伟先生1925年的记载,显然上述三篇文献中的描述均有不足之处。第一篇遗漏克乃文先生之前的三位管理者。第二篇遗漏了韩凯博士。第三篇应是克乃文和刘靖邦继任,而非刘靖夫,至于“4年秋”是指1915年还是1914年,应以官方档案记载为准。

1911年金陵大学校长报告中就1910年8月至1911年8月图书馆运行情况有单独一节的介绍。此时的金陵大学图书馆拥有2 250册英文图书,按杜威十进分类法分类上架排列,并著有一套著者、题名和主题卡片目录用于检索,同时起步建设中文文献馆藏,图书馆为师生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教学环境(见图5)。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UNM1909-1912.pdf第3页

4 金陵大学校刊金陵光创刊号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5-3367.pdf第65页

5 1911年金陵大学校长报告中有关图书馆的部分

根据金陵大学校长报告可知,1912年8月金陵大学图书馆拥有英文图书2 800册(见图8),该年年底馆藏图书量达3 063册(见图9)。在呈报校董事会的1912年年度报告中,有关图书馆的部分有这样的评价:大学图书馆在Henke博士夫妇非常仔细和有效的组织与管理下,越来越成为学校最有用的一个教学辅助(如图9所示)。

()1911―1913年金陵大学图书馆第二任馆长Dr.F.G.Henke

 

:图片来源于http://www.cnblogs.com/wildabc/p/63450 58.html

6 Frederick Goodrich Henke

1983年台湾出版的《首都志1-4》中有关金陵大学图书馆沿革部分采用的是李小缘先生1929年的记载信息[1]。1998年版《南京社会科学志》中有关金陵大学图书馆部分为“1907年建立,由恒谟主其事,克乃文、刘国钧、李小缘、曹祖彬、贝德士(美籍)等先后担任馆长”[2],在人物描述方面也是采用李小缘先生的记载。1990年版《江苏高等学校图书馆年鉴》、2006年版《鼓楼区志下》、2007年版《南京文化的劫难1937―1945》等文献中记载金陵大学图书馆时,均用“设图书馆于干河沿校园青年会堂,由法国人恒谟主持其事”[3-5],而实际上恒谟先生是美国人。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7-3384.pdf第54页

7 1912―1913学年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是Dr.F.G.Henke

在《金陵大学公报1912―1913》中,1912―1913学年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是Dr.F.G.Henke(见图7)。Henke博士全名Frederick Goodrich Henke。1913年3月版《金陵光》上称其为衡博士。1925年,陈长伟先生介绍金陵大学图书馆时,称其为韩凯博士。而与他研究王阳明著作相关的文献中多将其译名为亨克氏或弗雷德里克·古里奇·亨克。互联网上还有文章将其译名为恒吉[14]。不知是否是民国时期就有译名或中文名恒吉,使得他人将之与恒谟混淆了,在一些文献中遗漏了对他的记载。

 

1934年9月,世界文化合作中国协会筹备委员会出版发行了庄文亚编《全国文化机关一览》,该书介绍了当时中国国内各大学、图书馆、研究所、学社、协会等文化机关的地址、沿革、组织及出版物等情况。该书第327-328页刊载的是1933年12月调查的金陵大学图书馆情况,在“沿革”一节中关于金陵大学图书馆建馆初期的管理者记载与1929年李小缘先生记述的完全相同。查阅此后出版的文献以及现今互联网社交平台上发布的各类文章,大多以李小缘先生记载的为蓝本。

8 19118―19128月金陵大学校长报告中

有关图书馆的部分

1911年1月版《金陵光》第2卷第1期学校近期信息中记载,获得芝加哥大学博士学位的Henke教授近期到校,执掌哲学和心理学系。1913年3月《金陵光》中文版第一期记事栏目刊载了本校近年大事记,其中第四条与图书馆相关,题为“藏书楼之扩充”,有记载:“本校之有藏书楼也。十余载于兹矣。惟是曩昔之藏书楼。形式粗具。观瞻不壮。自哲学教员衡博士来校后。授课之余兼及该楼事务。半截经营。一变其旧。”[15]综合两则信息可知,Henke博士在1911年1月到校任职后就开始兼职管理图书馆事务了,经过他半年时间的管理,图书馆呈现新气象。

是谁将图书馆两千多册英文图书按杜威分类法进行分类的呢?1911年8月出版的《金陵光》第2卷第3期学校近况中有两则信息给出了答案。一则是Dr.and Mrs.F.G.Henke(Henke夫妇)投入“许多个月”的精力,将图书馆馆藏的2 300册图书按美国图书馆协会最新体系进行了整序。另一则是金陵大学前任校长Dr.George A.Stuart将自己个人珍藏的七百多册医学和宗教方面的图书全部捐赠给了学校图书馆,时任馆长Kenke博士给捐赠图书进行了估价并报告了当时学校图书馆的馆藏建设情况。由8月前的“许多个月”可以判断,1910年年底或1911年年初,Kenke博士就已接替刘靖夫先生执掌图书事务了。

与其他课程做到有效结合,例如国际结算与外贸函电课程中对信用证有关内容的处理。国际结算课程和外贸函电课程都有所涉及但是侧重点不一样,所以在实训安排上就可以合理分工,这样既不会显得内容重复,又让学生从不同角度对信用证有更多的掌握。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5-3367.pdf第8页

9 1912年校长年度报告中的图书馆报告

()1913―1914学年W.F.Hummel(恒谟)任图书馆代理馆长

 

:图片来源于University of Chicago-Cap and Gown Yearbook (Chicago,IL)-Class of 1908,http://www.e-yearbook.com/sp/eybb?school=47&year=1908&up=1&startpage=69

10 W.F.Hummel1908年芝加哥大学毕业照片

W.F.Hummel(William Frederick Hummel,1861―1884),男,中文译名恒谟。1884年3月6日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沃伦县。1908年与双胞胎哥哥Arthur William Hummel(中文名恒慕义,1884―1975,美国著名汉学家,曾任燕京大学教授,后长期担任美国国会图书馆中文部主任)同时毕业于芝加哥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后恒谟先生来到中国,1910年春季学期开始在新成立的金陵大学和金陵中学教授宗教学。1913年秋季学期接替因病回国的Henke博士,代理图书馆管理工作,至1914年9月。恒谟先生还是金陵大学校刊《金陵光》的英文顾问。他利用回国休假时间继续深造,先后获得哥伦比亚大学硕士学位和芝加哥大学博士学位。1976年5月24日,恒谟先生在加州洛杉矶去世,享年92岁。

从1914年金陵大学校长年度报告记载中可知,1913年Henke博士因病回国后,一直由恒谟先生代理图书馆馆长职务至1914年9月(见图11)。之后,Harry Clemons(克乃文)先生接任馆长,金陵中学中国语言与文学教员刘靖邦先生(1913年金陵大学毕业生)任副馆长。自1914年秋季学期开始,金陵大学图书馆开始设置副馆长职位。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5-3368.pdf第57页

11 1913―1914学年恒谟任图书馆代理馆长

()1914―1915学年Harry Clemons (克乃文)任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

 

:图片来源于https://www.pinterest.com/pin/2628976969 71272743/

12 Harry Clemons (克乃文)先生

克乃文(Harry Clemons,1879―1968),男,美籍图书馆学家。1879年9月9日出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科里县(Correy)。1902年以优异成绩毕业于卫斯理大学(Wesleyan University),并获得文学学士学位,1905年同时获得该校和普林斯顿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04―1908年他在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英语,期间,他于1906年在英国牛津大学学习一年。1908―1913年他担任普林斯顿大学图书馆参考部主任。1913年4月,他受美国长老会(Presbyterian Board)派遣来到金陵大学,承担英文教学和图书馆管理工作[16]。1913年秋季学期,他担任外文系主任至1920年。1914年秋季学期开始,他担任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至1927年回国。克乃文先生在金陵大学开设图书馆学课程,首开了中国近代图书馆学教学活动的先声。他在执掌金陵大学图书馆期间,除致力于图书馆各项事务外,还热心于馆内青年人才的培养和造就[17]。1918年11月6日,时任金陵大学教授和图书馆馆长的克乃文先生还曾接受美国图书馆协会战时服务中心派遣,前往苏联为美国军队开创图书馆服务[18]至1919年。1927年,克乃文先生被迫回国后,一直担任弗吉尼亚大学图书馆馆长,直至1950年退休。1942年他的母校卫斯理大学授予他荣誉博士称号。1968年8月30日,克乃文先生在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Charlottesville,Virginia)去世,享年89岁[19]

 

:图片来源于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7-3384.pdf第96页

13 1914―1915学年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克乃文

副馆长刘靖邦

1914―1915学年金陵大学公报教职员名录中,图书馆馆长是Harry Clemons (克乃文),文学硕士;副馆长是刘靖邦,文学学士(见图13)。此时的金陵大学图书馆已从最初的两间房扩展到整个青年会堂的第二层。该馆周一至周五每天从早到晚共计开放10小时40分钟,周六从早到晚开放8小时,周日下午阅览室开放2小时。至1914年6月13日,图书馆馆藏英文图书4 585册,200本小册子和约800册中文书。报刊和参考书存放在单独的阅览室内,提供在室阅览服务。在青年会堂楼内还有一间独立的期刊阅览室,由在南京的中方和外方教员负责管理运作,该室藏有丰富的外文杂志和出版物,一周七天均对外开放[20]。到了1915年6月,金陵大学图书馆馆藏英文图书5 484册,中文图书3 190册,还有3 162册外文小册子和几千册未装订的期刊。平常开放时间未变,但增加了假期开放时间,除周日,假期中每天均开放6小时。馆内所有图书和期刊均可预约在室阅览,且借出的书刊如被预约,馆员有权在读者借出一周后进行催还。非本校读者也可借出一段时间的图书和期刊[21]

克乃文馆长非常重视馆藏文献建设和读者服务工作,在他的管理下,一年时间内馆藏中英文图书新增了3 289册,特别是中文图书,一年就新增了2 390册,远远超过英文书899册的采购量。金陵大学图书馆还实施了书刊预约/催还服务、假期开放和向校外读者提供外借服务等新举措。在克乃文馆长的管理下,金陵大学图书馆进入了飞速发展时期。南京大学徐雁教授评价说:“出色的图书馆藏书和业务管理制度,一度让金大图书馆成为当时的东南知识重镇,乃至中国图书馆学研究和专业教育的东南中心。”[17]

由于官方档案中记载均以学年或年度为时间界限,因此,如果人物职位的交接时间落在中间时段,可能会出现信息遗漏记载现象。另外,因当时的教会大学教职员相对紧缺,一人承担多职的现象普遍存在,不排除上述四位管理者在官方档案记载担任馆长职位时间之外,已兼职帮助图书馆处理相关事务工作,由此而造成后世记载偏差。根据上述考证可以清晰地知晓,1910―1915年间分别是刘靖夫先生、Henke博士、恒谟先生和克乃文先生等四位人士相继担任金陵大学图书馆馆长。虽然前三位的在职时间相对短暂,但他们为金陵大学图书馆早期的建设与发展出过力,应该为后人所记忆。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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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南京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南京社会科学志[M].北京:方志出版社,1998:832.

[3]陈乃林.江苏高等学校图书馆年鉴[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0:283.

[4]南京市鼓楼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鼓楼区志:下[M].北京:中华书局,2006:1048.

[5]孟国祥.南京文化的劫难:1937―1945[M].南京:南京出版社,2007:113.

[6]沈固朝,刘树民.涓涓成川有师承:1913―1948年间金陵大学图书馆学教育的发展历程[J].图书情报工作,2005(11):139-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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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University of Nanking.Catalogue+Announcements 1910―1915 [EB/OL].(2015-12-17)[2017-07-30].http://divinity-adhoc.library.yale.edu/UnitedBoard/University_of_Nanking/RG011-197-3384.pdf.

[11]一群快乐老东西.遥远的回忆:一手出[EB/OL].(2011-06-18)[2017-07-30].http://blog.163.com/ydrjyw@126/blog/static/62281473201151872331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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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茗
《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18年第05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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