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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形态与路径选择的比较研究——基于产品空间理论的实证分析*

更新时间:2009-03-28

一、问题的提出

随着全球经济融合进一步深化与加强,全球产业迭代加速推进,而国际间的产业竞争也表现得更加激烈与突出,甚至出现了某些“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的趋势。在全球产业结构升级与发展的背景下,知识产权的保护与利用对稳固与提升各国国际贸易竞争力具有越来越重要的意义,由知识资本驱动的经济动力也已替代了过去寻求蓝海市场的机会驱动力和低成本的资源驱动力,而大多的知识基础资本需要通过一定形式的知识产权外化并应用于生产、流通、贸易实务,来实现价值的创造。在激烈的国际贸易竞争中,与知识经济紧密联系、竞争与合作并存的全球化竞争格局正在逐渐地显现、转变与成熟(Evans和Wurster, 1997; Dent et al.,2003; Reitzig, 2004)。2008年,我国颁布并实施了《国家知识产权战略》,并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定义为具有强大创新能力与高附加值的产业群(姜南等,2014)。2012年,美国在《知识产权和美国经济: 聚焦产业》报告中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主要分成了三大类:专利密集型产业、商标密集型产业和版权密集型产业。然而,在如今全球经济低迷的环境下,美国经济依旧坚挺,一枝独秀,而中国经济发展在经过了三十年的高速发展后,面临着“经济增长换档期”所带来的多重压力与挑战。

基于传统的比较优势理论和竞争优势理论探索如何提高各个经济体在全球贸易中的国际竞争力、如何更好实现经济体产业的升级发展问题已经具有大量相关的研究,特别是在产业经济学的领域(Aghion和Howitt,1992;Grossman和Helpman,1991;易信和刘凤良,2015),而基于产品空间理论的“结构观”,从产品以及产品在网络中的竞争力角度研究产品的网络特征和产品之间的关系角度研究产业国际竞争力与产业升级的研究相对稀缺。尽管不少的学者尝试从产品空间“结构观”的视角探索产品特征对产业发展与路径选择的影响(邓向荣和曹红,2016;张亭和刘林青,2016,2017),但是现有的从产品空间的“结构观”出发探索产业发展升级的研究中仍然存在以下两个方面值得进一步探讨的问题:第一,现有研究表明产业的升级发展会受到产品的要素禀赋和技术复杂性水平影响,但是并没有同时考虑两者共同作用的结果;第二,既有的研究都是对全产业产品的分析,并没有针对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进行个性化的分析。因此,在知识经济的背景下,基于产品空间理论,从微观双重的产品特征视角聚焦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业发展形态与产业升级的路径选择具有一定的意义,特别是 “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对知识的独占性要求最为敏感,其产品空间究竟具有怎样的形态特征?其在国际贸易中的产业竞争力与发展路径选择是否具有自身的特殊性呢?并且中国作为典型的发展中国家,与典型的发达国家美国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形态和产业发展路径的选择又具有怎么样的异同?这些正是本文尝试探讨的主要问题。

本文的研究内容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第一,对比分析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的形态,从而探索产品空间网络形态的异同;第二,对比分析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核心产品主要的产品特征指标;第三,从实证分析的视角探索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特征如何影响产业升级与发展的路径选择,即产品的要素禀赋与产品内在的复杂性水平如何潜在地决定升级过程中对“渐进式发展”与“跨越式发展”路径的选择。本文的研究贡献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第一,第一次实现了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的可视化;第二,第一次基于产品空间理论聚焦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形态与产业发展路径的选择研究;第三,基于产品的双重特征探索了产品对产业升级路径选择的影响,从而克服了既有的对产品单一特征研究的缺陷。

二、理论分析

从2005年开始,Hausman、Rodick、Klinger和 Hidalgo(简称HRKH团队)逐步创造性地提出了“产品空间”理论,从一个“结构观”的视角可视化了产业的发展形态,并用一个形象的“猴子与森林”的故事解释了产品空间理论的核心机制(Hidalgo et al.2007; Hausmann et al.2007; Hidalgo et al.2009; Hausmann et al.2011)。如果我们将每个国家出口篮子中的产品当成一棵树,那么所有的产品就构成一片森林,树木之间具有不同的紧密稀疏状态,则每片森林具有不同的结构特征。如果我们进一步将国家当作由企业组成的猴群,猴子处在森林中不同的位置,并且具有不同的森林特征,猴子在森林中由一棵树跳往另外一颗树。而这个时候猴子所处的位置以及周边树木的紧密稀疏状况就决定了猴子能够跳远的距离以及准备跳跃的方式选择。因此,HRKH团队根据所有出口篮子之间的特征构建了“产品空间”并分析了不同国家产品空间的形态特征。

对于产品构成问题主要包括两种解释机制,其一是认为产业中的产品是由资本、劳动、技术等生产要素作用的结果;其二是认为产品是知识(knowledge)的载体。比如,牙膏这个产品不仅仅是管子中挤出来的膏状物,而且能够让我们知道一些关于牙齿上的钠氟化物的特征以及怎样合成牙膏的相关知识。当我们从这个视角去看待市场中的产品时,产品本身就有了不同的含义,即市场使我们能够获得大量分散在不同个体之间的知识。所以说,产品实质上是知识的载体,而其嵌入的知识要求人们能够掌握与之相关的知识并加以运用。而对于一个社会或者一个组织的知识量的衡量问题,产品空间理论认为,这绝不是仅由社会或者组织中个体知识的简单加和,而是由社会和组织中个体知识量之间的多样性,以及如何通过社会网络将差异化的知识进行组合、交互后加以利用的能力来共同决定的。只有通过越来越专业化的劳动分工,个体之间的知识才会更具有独特性,知识被细分为更加细小的单元之后,知识本身也会变得更具有独占性,组织和市场也才能够更好的将不同个体之间的专业化知识进行组合、转化再加以利用。所以说,一个经济体的生产复杂性正是由这个组织包含的知识量的多少以及知识的复杂性所决定的,即一个经济体经济的复杂性是其生产能力的反应,也是其包含的知识结构的反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一个国家生产什么样的产品不是由其自主意愿所决定的,而是由其包含知识量和能力所决定的。越是复杂的经济体,越能够利用大量的相关知识,组合网络中承载不同知识的个体来生产知识密集型的产品;相对而言,越是简单的经济体,生产性知识网络越是稀疏,只能够利用简单的知识网络交互生产越简单的产品。所以,提高经济体的复杂性,使得其能够拥有更多的生产性知识,获得更密集的知识网络,提高不同个体之间知识的交互能力是十分必要的。

本文主要聚焦于具有动态变化的形态2和形态3下的研究。而模型的构建也主要是探索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的密度指数(density)和技术复杂性指数(PCI)对产业升级发展的影响,因此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之上(Huasmann et al.,2007;邓向荣和曹红,2016;张亭和刘林青,2016),本文构建了如下的模型:

从数据内容上看,基础地理信息地形要素数据中共39个数据层,约469个要素(不含地名层);地理国情数据中10个一级类,59个二级类,143个三级类。两者相关分类对照情况见表1。

3.远距离型:行为人与被害人并不会直接接触,亦难以如同企图接近型之纠缠行为一般有接触的可能性,对于被害人所造成的实质物理性接触与攻击情况不若前述两种情形多。远距离型纠缠行为,最常见者如电话纠缠、邮件纠缠(寄送包裹、实体信件),以及以各种电子设备进行的网络纠缠行为,如以电子邮件、通讯软件进行,或以GPS定位追踪器为侵扰行为,定位器显现之位置信息,通常可得知机动车之位置与行车轨迹,某特定人可能独自一人活动,亦可能前往某地与外界进行人际活动。

基于传统的比较优势理论和竞争优势理论,探索如何提高各个经济体在全球贸易中的国际竞争力、如何更好实现经济体产业的升级发展问题已经具有大量的研究,特别是在产业经济学的领域(Aghion和Howitt,1992;Grossman和Helpman,1991; 易信和刘凤良,2015;周小虎和刘冰洁,2012),而基于产品空间理论的“结构观”,从产品以及产品在网络中的竞争力角度研究产品的网络特征和产品之间的关系角度研究产业国际竞争力与产业升级的研究相对稀缺。2009年,Hidalgo和Hausmann通过探索能力矩阵与劳动力投入的多样性之间的关系,发现经济体的复杂度预示着国家未来可以开发的产品的种类,即一个国家能够开发的新产品依赖其已有的能力集合。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经济持续增长的关键在于应该如何创造条件来生产复杂度更高的产品,可以通过发展产品来创造积累能力的激励,从而促进新产品与能力的协同演化(Hidalgo ,2007;Hidalgo和Hausmann,2009)。2013年,中国科学研究院团队利用贸易数据库数据研究表明,根据产品技术含量的高低,工业制成品的产业国际竞争力形成了“U型”结构(金碚等,2013)。进一步的研究对不同临接性阀值条件下产业的演化轨迹进行了充分分析,得出阀值在0.5的条件下最适合实现优势产业的升级,不仅可以维持产品的多样性,更为重要的是包括了很多传统产品空间边缘的产业(张其仔,2008)。张其仔和李颢(2013)研究产业政策的选择是应该遵循比较优势还是违背比较优势,研究结果表明产业政策要发挥作用,不能完全遵循比较优势,也不能完全背离比较优势,而是应该在两者之间寻求平衡。邓向荣(2016)探索了出口产品之间的技术相似性对潜在产品实现向优势产品升级过程中的“支撑作用”和“引领作用”的双重作用机制。进一步研究指出,中国产业升级发展遵循比较优势实现“渐进式发展”,而美国的产业升级过程中趋向于偏离既有的比较优势来塑造新的比较优势实现“跨越式发展”(张亭和刘林青,2016)。张亭和刘林青(2017)指出不仅潜在产品与外部产品技术复杂性水平之间的关系能够影响产业升级进程,而且来自该产品自身内部的技术复杂性水平也会影响其升级的效率,并实证分析了产品复杂性水平(PCI)对中日产业升级路径的差异化影响机制。

三、研究设计

()样本数据

本文样本数据的选择包括两个步骤:先整理出全球贸易数据,在全球出口贸易数据的基础上计算相关的网络指标;然后在全球贸易数据基础上整理出1962-2013年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数据,其中主要聚焦于中国和美国的数据,包括17811×2个观察值。

具体而言,本文的出口贸易数据主要来源于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UN COMTRADE),其对全球出口贸易情况进行详细的记录,是目前比较权威的和全面的数据库,遗憾的是其对各国数据起始统计的年份相差较大,且2000年之前的数据存在缺失,而Feenstra等依据联合国数据库制作了1962-2000年的“全球贸易流量表”,鉴于两个数据库基础数据来源相同,并且统计口径一致,因此第二部分数据来源于Feenstra数据库,合并整理出1962-2013年的全球贸易数据。就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样本选择而言,本文选用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划分方法是美国报告《知识产权和美国经济: 聚焦产业》的分类方法,该报告在313个NAICS编码系统下的全产业中识别出75个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通过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NBER)发布的NACIS编码系统与SITC 4位数编码系统的匹配表,在775个SITC Rev.2编码系统下的制造业中识别出385个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其中包括274个专利密集型产业和331个商标密集型产业,因为版权密集型产业主要分布在服务业领域,所以本文的研究不包含此类产业。在获得了385个以SITC Rev.2编码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贸易产品编码的基础上,根据BACI数据库提供的HS 96到SITC Rev.2的编码进行转换,再在全球贸易数据基础上整理出1962-2013年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数据。

()主要的产品特征指标

本文主要探索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的两个方面的特征:第一是产品与周边产品的能力集合大小,即产品要素禀赋的大小;第二是产品内部的复杂性水平。主要包括三个重要的指标: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密度指数(density)以及产品复杂性指数(product complexity index)。首先,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是指某国c某种产品p的出口量占该国出口量的份额与其出口量在全球出口量份额中的比值关系数,是基于进出口数据的出口竞争力(export competitive)来衡量产业国际竞争力的主流方法,实际上是反映产品出口竞争优势大小的量化指标(Ketels,2006,2010)。其次,密度指数(density)是用于衡量某国某一潜在产品(即某个当前不具有显性比较优势或者还没有生产的产品)与其周边产品所具有的能力集合大小,实质上是一个反映产品外部要素禀赋的质性指标。最后,产品复杂性指数(product complexity index)是Hausmann和Hidalgo(2011)运用反射方法(the method of reflection)计算出来的实质上反映产品内部技术与知识含量的质性指标。

()数据模型

通过对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产品的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0-1化后的M(c,p,t)值的分析,可以从动态的视角对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发展进行不同形态的划分,具体如表1所示:

1.6 内在机制——进化的实质 第(5)小题: 水稻种植区的Mp是由不同基因型组成的群体。大面积连续种植某个含单一抗病基因的水稻品种,将会引起Mp种群____________,使该品种抗病性逐渐减弱直至丧失,无法在生产中继续使用。

 

表1 产品发展形态图

  

形态T-1时期T时期说明形态T-1时期T时期说明形态1MP,t-1=0MP,t=0未升级形态2MP,t-1=0MP,t=1升级成功形态3MP,t-1=1MP,t=0产品失势形态3MP,t-1=1MP,t=1持续保持优势

根据产品空间理论,既然一个经济体的产品是知识的载体,那么经济全球化实质上应该是一个“知识漂移”和“产业漂移”的过程,而知识量的大小、知识的差异化与专有性体现了经济体的生产能力与产业竞争力的大小,从而也就使得对知识的保护、对知识产权的认可就变得十分重要与必要了。实际上,随着知识经济的发展,“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这个名词早已进入大众视野。从知识经济发展潮流的角度看,该产业被认为是以知识为基础的高端技术和智力成果的聚集部门,这些部门的发展壮大主要依靠技术创新(Robert Huggins,2003);从产业类别的角度看,该产业被指在产业循环过程中需要强烈依靠技术与智力要素并对这两者的依赖大于其他所有的生产要素,同时又被分为知识产权密集型制造业与知识产权密集型服务业两大板块。

Mc,p,t=α+βM(c,p,t-1)+ω1(M(c,p,t-1) ) DEN(c,t,t-1)+ω2 (1-M(c,p,t-1) ) DEN(c,t,t-1)

+γ1 (M(c,p,t-1) )PCI(c,p,t-1)+γ2 (1-M(c,p,t-1) )PCI(c,p,t-1)+δX+ε

(1)

其中,M(c,p,t)表示c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品pt时期的显性比较优势指数,而M(c,p,t-1)表示滞后一期的变量;DEN(c,t,t-1)表示c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品pt-1时期的密度指数,PCI(c,p,t-1)表示c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品pt-1时期的产品复杂性指数。如果M(c,t,t-1)=0,M(c,p,t)=1,则产品升级成功,ω2γ2表示density和PCI在对产品升级中的作用;如果M(c,p,t-1)=1,M(c,p,t)=0,则产品升级失势,ω1γ1则表示density和PCI在产品失势或市场退出中的作用。

根据新村金矿床原生晕及各项地球化学参数的研究,绘制矿床成矿元素空间分布示意图(图5)。从示意图中可以看出,成矿热液由矿区北北西侧深部沿构造通道多次分期上侵至矿区。根据矿床原生晕的大致分带情况可知,矿区的原生晕轴向分带为以Mo-Ni-Co-Cu为后尾晕,以W-Au-Ag-As-Sb为中心晕,以Mn-Ba-Zn-Pb-Hg为前缘晕。而示意图中实线所标示的原生晕中心正是新村金矿主要矿体部分,故可以推断在-60中段的下方,仍旧有大部分金矿体的存在,同时也表明矿区北北西侧深部仍有较大找矿空间。

一个8m3的沼气池的经济总收益主要包括两部分:①所产沼气燃烧所带来的能源替代效益;②沼气发酵残余物沼渣沼液的肥料替代效益。

(2)当γ2>0,则说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所包含的知识含量对产业升级具有推动作用;当γ2<0,则说明其抑制了产业升级发展。相对来说,当γ1>0,则说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所包含的知识含量推进了产品失势与市场退出;当γ2<0,则说明其抑制了产品失势与市场退出。总之,γ2指标衡量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所包含的知识含量,即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潜在优势产品在产业升级过程的作用,体现了其所包含的知识含量对其发展成为新兴的优势产品的作用力大小;而γ1指标则衡量了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既有优势产品失去显性比较优势的作用,体现了其所包含的知识含量对其失去竞争优势,甚至退出市场的作用力大小。

四、中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形态比较分析

参考文献:

()中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的形态比较分析

对于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的构建方法,首先构建全球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然后在全球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基础上标注各个国家特有的具有显性比较优势指数的产品,用产品在网络中向量中心度的大小表示产品在网络中的大小,形成各个国家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同时,可以通过进一步探索各个时间节点的产品空间形态,实现产品空间的动态演化,鉴于本文的研究样本数据是1962-2013年,所以本文截取了时间范围的起点和终点的截面数据,构建了中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进行比较分析,具体的产品空间形态如图1和图2所示。

  

图1a CHN1962产品空间 图1b USA1962产品空间

 

图1 1962年产品空间

  

图2a CHN2013产品空间 图2b USA2013产品空间

 

图2 2013年产品空间

首先,从动态的视角纵向分析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自身形态的动态演化。就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而言:1962年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形态稀疏,即优势产业数量少,并且产品在网络中的分布边缘化,产品在网络中占据的面积小,即优势产品本身的竞争力有限;2013年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分布十分密集,即优势产业数量明显增加,并且产品在网络中的分布实现了向核心区域移动,许多产品在网络中占据的面积大,即优势产品自身的竞争力明显增强。就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而言:一方面,1962年和2013年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都占据了网络的核心区域,产品空间分布密集,且产品在网络中占据的面积大,即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优势产品数量多,且竞争力大;另一方面,美国2013年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的分布密度较之前又有了明显的增加,在网络的核心区域的分布越来越密集,即美国在这个过程中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又取得了较大的进步与发展。

其次,横向对比分析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形态差异。就1962年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而言:总体上,中国和美国的产品空间存在非常大的差异,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优势产品的数量存在较大的差别,并且产品的竞争力对比悬殊;具体来说,1962年的产品空间中中国只有少量优势产品,且稀疏地分布在网络的非核心区域,而美国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有大量优势产品,且密集地分布在网络的核心区域。就2013年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而言:总体来说,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优势产品的数量和产品本身的竞争力上都取得了非常大的突破,而美国在保持既有竞争优势的同时,网络的密度和竞争力的大小都有所增强;具体来说,在2013年的产品空间中,中国的网络密集增加,并且一定数量的优势产品处在网络的核心区域,美国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的形态越发密集,几乎分布在网络的所有区域。

最后,我们进一步分析了中美两国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品空间排名前十的核心产品,探索其在产品空间的分布形态与网络位置的动态变化,如图3与图4所示。就中美两国1962的核心产品在网络中的分布状态而言,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优势产品的网络中心度明显大于中国的优势产品中心度,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将网络作为一种信息获取和资源交换的渠道,美国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优势产品更容易通过网络获取竞争优势,取得发展;就中美两国2013年的核心产品在网络中的分布形态而言,中美两国的核心产品都聚集在网络的核心区域,差别不明显,即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的核心产品都获得了较大的发展,而至于两国核心产品竞争力大小的对比是否也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即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核心产品的竞争力是否追赶上了美国,这是值得我们进一步分析的问题。

好吧。李叔和放下手机,他的目光瞟在海面上,那儿有几条船正要靠近码头。码头上,一些人正把捕捞的各种鱼,还有螃蟹蛤蜊装进塑料筐。

  

图3a CHN1962Top10核心产品分布图 图3b USA1962Top10核心产品分布

 

图3 1962Top10核心产品分布图

  

图4a CHN2013Top10核心产品分布图 图4b USA2013Top10核心产品分布

 

图4 2013Top10核心产品分布图

()中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核心产品的竞争力比较分析

为了进一步分析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核心产品的特征与竞争力大小,本文对中美两国产品空间中网络中心度排名前十的知识密集型产品的特征进行深入分析,即从产品的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产品的密度指数(density)以及产品的技术复杂性指数(PCI)等角度进行分析(如图5和图6所示):

  

图5a 1962CHNTop10核心产品特征 图5b 2013CHNTop10核心产品特征

 

图5 CHNTop10核心产品特征

  

图6a 1962USATop10核心产品特征 图6b 2013USATop10核心产品特征

 

图6 USATop10核心产品特征

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表明国家出口篮子中产品的比较优势的大小,RCA越大,则表示产品的比较优势越明显,出口量越大;密度指数(density)反映的是潜在产品周边能力集禀赋的大小,该指标的大小可以衡量某种产品跳跃转型的幅度;而产品复杂性指数(PCI)表示国家出口篮子中产品的技术复杂度水平,PCI越大,则反映出国家社会网络中的知识含量越多,处于网络核心区域,竞争力越强(张亭和刘林青,2016)。因此,我们可以将RCA视为衡量产品出口量大小的“量化”指标,而将density和PCI视为衡量产品竞争力大小的“质性”指标。

(1)当ω2>0,则说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在产品的升级发展过程中起到了推动作用,即产品的优化升级遵循了比较优势路径,而系数越大,产品发展的跳跃幅度越小,越依赖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当ω2<0,即偏离了既有的比较优势,而系数的绝对值越大,则产业跳跃幅度越大,越不依赖既有的能力禀赋。ω2体现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既有的能力和要素禀赋对产业升级过程中对经济增长的引领作用,而相对来说,则ω1体现的是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既有的能力和要素禀赋对经济增长的支撑作用。

就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核心产品的产品特征而言:1962年,产品的显现比较优势指数(RCA)之间的差异较大,而产品的密度指数(density)和产品复杂性指数(PCI)都处在一个较低的水平,也就是说在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中,处在网络核心区域的产品本身与周边产品的要素禀赋小,且产品技术复杂性水平低,整个核心产品的竞争力受限;2013年,产品的显现比较优势指数(RCA)之间的差异减小,产品的密度指数(density)和产品复杂性指数(PCI)明显提高,即中国产品空间网络核心区域产品的竞争力增强。就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核心产品的产品特征而言,产品的显现比较优势指数(RCA)处在一个稳定的水平,产品的密度指数(density)和产品复杂性指数(PCI)一直保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总体而言,美国核心区域的产品一直具有很强的竞争优势。毫无疑问,随着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产品的竞争优势越来越明显,一定程度上会对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带来一定的竞争性。但是,因为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具体核心优势产品的具体明细存在差异,所以说两者之间又存在着一定的互补性。总之,通过对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竞争力进行分析发现,中美两国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都得到了一定发展,特别是中国,而随着中国产业发展的崛起,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同时存在一定的竞争性与互补性。

五、实证结果

()描述性分析

下面我们对模型中主要的变量进行了描述性统计分析,具体如表2所示。就显现比较优势指数(RCA)来说,中国数据的均值为1.1659,标准差为3.1335,而美国数据的均值为1.1592,标准差为1.0352,即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出口贸易数量略微大于美国,但产品之间的差异较大,具有较大的波动性;就产品的密度指数(density)来说,中国数据的均值为0.2888,标准差为0.0967,而美国数据的均值为0.4392,标准差为0.1064,即美国的产品发展要素禀赋明显高于中国,在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具有更多的路径选择。产品复杂性指数(PCI)的均值为1.8574,标准差为1.6976,由于本文的样本数据是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美两国的数据一样,因此产品复杂性指数(PCI)的描述性统计具有一致性。

 

表2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变量观察值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PanelA:中国数据RCA178111.16593.1335086.3260Density178110.28880.096701PCI178111.85741.6976-6.154826.7721PanelB:美国数据RCA178111.15921.035208.2631Density178110.43920.106401PCI178111.85741.6976-6.15486.7721

()回归分析

为了进一步探索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动态变化的机制,本文实证分析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特征对其升级路径的影响,即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和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中美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影响机制。在本文模型的基础上进行logit回归分析,控制了时间和个体效应的双重影响,同时通过Modified Wald检验,发现数据存在异方差问题,因此采用了稳健型标准误进行估计,具体的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回归结果分析

  

Logit回归结果InterCHNUSAM(c,p,t-1)2.7802***(4.78)4.0621***(11.65)(M(c,p,t-1))DEN(c,t,t-1)14.7778***(10.85)0.6604(1.01)(1-M(c,p,t-1))DEN(c,t,t-1)9.6985***(8.53)-3.1926***(-4.63)(M(c,p,t-1))PCI(c,p,t-1)0.4491***(7.78)0.0957***(2.78)(1-M(c,p,t-1))PCI(c,p,t-1)0.0816**(2.31)0.2866***(9.72)Year控制控制

续表3

  

Logit回归结果_Cons-1.7558***(-9.31)0.0357(0.27)N1781117811PseudoR-squared0.70390.6368

注:***、**和*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为1%,5%和10%。

从上面的分析可知,密度(density)指标反映的是潜在产品周边能力集禀赋的大小,该指标的大小可以衡量某种产品跳跃转型的幅度,(M(c,p,t-1) )DEN(c,t,t-1)系数衡量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既有的要素禀赋对产业升级过程中的“支撑作用”,而(1-M(c,p,t-1))DEN(c,t,t-1)系数则衡量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产业升级过程中对既有的要素禀赋的依赖作用,产业路径是遵循比较优势还是偏离了既有的比较优势来塑造新的比较优势,即既有的要素禀赋在产业升级过程中对经济增长的“引领作用”。而产品复杂性指数(PCI)表示国家出口篮子中产品的技术复杂度水平,PCI越大,反映出国家社会网络中的知识含量越多,处于网络核心区域,竞争力越强(张亭和刘林青,2017)。所以说,(M(c,p,t-1))PCI(c,p,t-1)系数衡量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包含的知识含量对产品失势和产品市场退出的作用力大小,而(1-M(c,p,t-1) )PCI(c,p,t-1)系数则衡量了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包含的知识含量对潜在优势产品在产业升级过程的作用,体现了其既有的产品复杂度水平对其发展成为新兴的优势产品的作用力大小。

这段时间是孕期旅行的最佳时间,此阶段孕妇的肚子慢慢大起来,旅途中要注意预防肚皮被撞击,以免出现胎盘早剥、流产、早产等情况。但是如果出现孕吐厉害、高血压、前置胎盘等情况,建议还是在家休息。

首先,本文对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数据回归结果进行分析,就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我们可以知道以下几个方面的结论:第一,M(c,p,t-1))DEN(c,t,t-1)系数在1%内显著大于0,即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既有的要素禀赋对产业的升级发展具有显著的“支撑作用”;第二,(1-M(c,p,t-1))DEN(c,t,t-1)系数在1%内显著大于0,即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的路径遵循了比较优势,对产业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的依赖性较强。就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复杂度指数(PCI)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我们可以知道以下几个方面的结论:第一,(M(c,p,t-1))PCI(c,p,t-1)系数在1%内显著大于0,中国既有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知识含量有利于产品失势和市场退出;第二,(1-M(c,p,t-1))PCI(c,p,t-1)系数在1%内显著大于0,即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包含的知识含量对潜在优势产品在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具有正向的推动作用。

然后,本文对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数据回归结果进行分析,就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我们得出以下结论:第一,(M(c,p,t-1))DEN(c,t,t-1)系数大于0但是不显著,即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既有的要素禀赋对产业的升级发展并没有表现出显著的“支撑作用”,而是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引领作用”;第二,(1-M(c,p,t-1))DEN(c,t,t-1)系数在1%内显著小于0,即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的路径偏离了既有的比较优势,而是通过既有的比较优势塑造新的比较优势来获取产业国际竞争优势。就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我们得出以下结论:第一,(M(c,p,t-1))PCI(c,p,t-1)系数在1%内显著大于0,即美国既有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知识含量有利于产品失势和市场退出;第二,(1-M(c,p,t-1))PCI(c,p,t-1)系数在1%内显著大于0,即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包含的知识含量对潜在优势产品在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具有正向的推动作用。

总体而言,上面讨论的只是多种政府不当干预中的很小一部分,且局限于个别地区。本文并没有讨论那些更大的和全局性的干预,如对楼市、金融市场和网络运营的干预等等。但即使这些小的不当干预,也包含着一般性的特征。

[6]张其仔、李颢,2013:《产业政策是应遵循还是违背比较优势?》,《经济管理》第10期。[Zhang Qizi and Li Hao,2013, Should Industrial Policy in Full Conform to Comparative Advantage or Defy It?, Economic Management,10.]

()稳健性检验

为了保证实证结果的一致性与无偏性,本文对回归结果进行了进一步的稳健性检验。首先,用连续的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代替0-1化的RCA,然后分别用不同的分析方法对之进行回归分析,具体的稳健性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和上面的回归结论具有一致性与无偏性,即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与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正相关,遵循了比较优势,而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与显性比较优势指数(RCA)负相关,偏离了既有的比较优势;而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中美两国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影响机制相同,显著为正,也就是说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自身的知识含量有利于两国潜在优势产品的升级和发展以及产品的市场退出,顺利地实现产品的更新换代,推新去陈。

 

表4 稳健性检验结果

  

OLS回归结果固定效应模型个体、时间双重聚类InterCHNUSACHNUSACHNUSARCA(c,i,t-1)0.9134***(33.21)0.9498***(65.88)0.8331***(193.78)0.7592***(85.17)0.9134***(24.77)0.9498***(53.51)Density(c,i,t-1)1.1297**(2.35)-2.0240***(-9.53)0.8608***(4.99)-1.7130***(-18.01)1.1297*(1.92)-2.0240***(-7.95)PCI(c,i,t-1)0.0182***(3.53)0.0620***(12.93)0.0439***(3.73)0.0240***(3.90)0.0182***(4.06)0.0620***(9.95)Year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控制_Cons0.9384***(4.79)0.0357***(0.27)0.9169***(11.61)1.1818***(32.91)0.9384***(4.78)1.1284***(19.32)N178111781117811178111781117811R-squared0.70390.70850.85590.70030.85620.7085F555.75361.87792.45322.142214.52489.51

注:***、**和*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为1%,5%和10%。

六、主要结论和政策建议

本文主要是基于产品空间理论,实证探索并比较分析了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形态与产业升级的路径选择。下面对本文主要的研究结论进行归纳和总结,并依据本文的研究结论提出相对应的政策性建议与措施。

四川宜宾500 kV叙府变电站的500 kV部分包括11回出线,分别是1号主变压器高压侧、2号主变压器高压侧、沐叙一线、沐叙二线、叙泸一线、叙泸二线、戎叙一线、戎叙二线、平叙一线、宾叙一线、宾叙二线。春季检修时发现宾叙一线A相和宾叙二线C相的两台500 kV电容式电压互感器(capacitor voltage transformer, CVT)出现电容介损异常,经返厂解剖试验,发现这两台CVT发生电容击穿。

()主要结论

通过对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形态的相关分析,主要可以得出以下几个方面的结论:第一,1962年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中国只有少量优势产品稀疏地分布在网络的非核心区域,而美国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大量的优势产品密集地分布在网络的核心区域。在2013年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中中国的网络密集增加,并且一定数量的优势产品处在了网络的核心区域,美国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的形态越发密集,几乎分布在网络的所有区域。第二,随着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产品的竞争优势越来越明显,一定程度上会给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带来一定的竞争性,但是由于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核心优势产品的具体明细存在差异,所以说两者之间又存在着一定的互补性。第三,就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升级发展对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的依赖性较强,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主要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支撑作用”,而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升级与发展过程中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主要表现了一定程度的“引领作用”,即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升级发展过程中偏离了既有的比较优势,通过既有的要素、禀赋塑造出新的比较优势。第四,就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的知识含量不仅有利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潜在的优势产品获取竞争优势,实现产品的升级发展,而且有利于产品的失势和市场退出,从而实现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过程中产品顺利地更新换代,推新去陈。

[12] Evans P. B. and S. Wurster T. 1997, Strategy and the New Economics of Information, New York, NY: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总体来说,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同时存在着竞争性与互补性,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就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形态的动态演化来说,我们既看到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过程中优势产业的竞争性,同时又看到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发展过程中优势产业的互补性。第二,就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升级与发展过程中的路径选择而言,一方面,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遵循了既有的比较优势,而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偏离了既有的比较优势塑造了新的比较优势,两者之间存在一定的差异;另一方面,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本身包含的知识含量对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既有利于两国潜在优势产品的发展,又有利于优势产品的失势和市场退出,从而顺利实现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的更新换代和推新去陈。

()政策性建议

根据产品空间理论,一个经济体产业中的产品是知识的载体,经济全球化实质上是一个“知识漂移”和“产业漂移”的过程,而嵌入社会的知识量大小、知识的差异化与知识的专有性则体现了经济体的生产能力与产业竞争力的大小。因此,在知识经济的背景下,基于产品空间理论,从微观的产品特征视角探索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业发展形态与产业升级的路径选择,为中国低迷的经济环境探索新的产业潜能与新的增长动力具有重要的意义。下面将根据本文主要的研究结论提出相对应的政策性建议。

第一,发展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产品中心度更高的产品,提高整个产业的中心性水平。美国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占据了网络中更核心的区域,并且在网络中各个区域都有分布;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产品空间的分布逐步实现了从边缘向核心区域的转移发展,但是整个产业升级发展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有限,不足以支撑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跳跃性发展”和新的比较优势的形成。第二,正确认识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的竞争性与互补性。中国的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取得了巨大的发展,给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带来了一定的竞争性压力。但是,我们又要看到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发展过程中竞争优势的保持和产业结构进一步完善,以及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产品空间中核心产品之间的差异,即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的互补性。第三,注重培养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过程中的能力与要素禀赋的积累,提高既有的要素禀赋对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的“引领作用”,从而实现产业发展过程中的“跨越式发展”。在产业结构的升级与发展过程中,内生要求与之配套的基础设施与生产能力和要素的支持,因此未来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过程中要增强对知识密集性产业发展的政策支持,扩大对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宣传,加强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加大对违反知识产权保护法的惩戒力度等。第四,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发展不仅受到产品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的影响,同时也会受到产品内在知识含量的影响,因此在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的过程中应该同时注重积累要素禀赋,以及提高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本身的知识信息含量。未来如何利用现有的产品特征与产业竞争优势提高整个产业的国际竞争力,任重而道远!

例如,为什么需要进行学情调研?需要调研些什么?调研的方法有哪些?参加名师培养工作坊的教师们写下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下面主要是从两个角度对中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空间形态进行比较分析:一方面,在构建中美产品空间的基础上,首先从动态的视角纵向分析中美两国产品空间自身形态的动态演化,然后再横向对比分析中美两国产品空间之间的形态差异,最后再对比分析中美两个产品空间中排名前十的核心产品在网络中的分布形态;另一方面,进一步具体分析中美两国产品空间中核心产品的竞争力,从产品的显现比较优势指数(RCA)、产品的密度指数(density)以及产品复杂性指数(PCI)等进行横向和纵向的比较分析。

[1]邓向荣、曹红,2016:《产业升级路径选择:遵循抑或偏离比较优势—基于产品空间结构的实证分析》,《中国工业经济》第2期。[Deng Xiangrong and Cao Hong, 2016, Industrial Upgrade Paths: Conform or Defy Comparative Advantage—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Product Space Structure, China Industrial Economics,2.]

[2]姜南、单晓光、漆苏,2014:《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对中国经济的贡献研究》,《科学学研究》第8期。[Jiang Nan, Shan Xiaoguang and Qi Su,2014, Contribution to Economy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Intensive Industries in China, Studies in Science of Science,8.]

[3]金碚、李鹏飞、廖建辉,2013:《中国产业国际竞争力现状及演变趋势—基于出口商品的分析》,《中国工业经济》第5期。[Jin Bei, Li Pengfei and Liao Jianhui,2013,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Trend of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in China - An Analysis Based on Export Commodities, China Industrial Economics,5.]

[4]易信、刘凤良,2015:《金融发展、技术创新与产业结构转型——多部门内生增长理论分析框架》,《管理世界》第10期。[Yi Xin and Liu Fengliang,2015, Financial Development,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Transformation of Industrial Structure——Theoretical Framework of Multi-Sector Endogenous Growth, Management World,10.]

[5]张其仔,2008:《比较优势的演化与中国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中国工业经济》第9期。[Zhang Qizi,2008, Evolution of Comparative Advantage and Path of Industrial Upgrading, China Industrial Economics,9.]

最后,我们对比分析,在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升级发展过程中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和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中美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影响机制的异同。就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密度指数(density)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中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升级发展对既有能力与要素禀赋的依赖性较强,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主要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支撑作用”,而美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升级与发展过程中既有的能力与要素禀赋主要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引领作用”,即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在升级发展过程中偏离了既有的比较优势,通过既有的要素禀赋塑造出新的比较优势。就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的产品复杂性指数(PCI)对产业升级路径的选择而言,中美两国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产品的知识含量不仅有利于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中潜在的优势产品获取竞争优势,实现产品的升级发展,而且有利于产品的失势和市场退出,从而实现知识产权密集型产业发展过程中产品顺利地更新换代,推新去陈。

[7]张亭、刘林青,2016:《中美产业升级路径选择比较研究—基于产品空间理论的分析》,《经济管理》第8期。[Zhang Ting and Liu Linqing,2016, Research on Different Paths of Industrial Policies between China and USA—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Product Space Theory,Economic Management,8.]

[8]张亭、刘林青,2017:《产品复杂性水平对中日产业升级影响的比较研究—基于产品空间理论的实证分析》,《经济管理》第5期。[Zhang Ting and Liu Linqing,2017,Research on the Effect of Product Complexity on the Industrial Upgrade between China and Japan—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the Product Theory, Economic Management,5.]

[9]周小虎、刘冰洁,2012:《社会网络、产业集群竞争力与中小企业国际化》,《经济管理》第4期。[Zhou Xiaohu and Liu Bingjie,2012, Social Network,Competitiveness of Industry Cluster and SMEs’ Internationalization, Economic Management,4.]

[10] Aghion, P.and P.Howitt, 1992, A Model of Growth Through Creative Destruction, Econometric, 60(2):323-351.

[11] Dent E. W. and B.Gertler F. 2003, Cytoskeletal Dynamics and Transport in Growth Cone Motility and Axon Guidance, Neuron, 40(2):209-227.

可得根据公式(2)并查三维 数值表,可求得判断矩阵 的,通过了一致性检验,所以可以认为判断矩阵 具有一致性,计算求得的权重向量是可以被接受的。依据同样的方式计算各个判断矩阵的值。经计算,各个判断矩阵的值均小于0.1,说明各个矩阵均通过了一致性检验,所以计算求得的各个权重向量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各个单层次权重向量如表2所示。

[13] Grossman G. M. and E. Helpman, 1991,Quality Iadders and Product Cycles,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06(2): 557-586.

基于抗震性能的高层建筑结构设计要点分析主要包括:结构抗震设计计算、抗撞墙和防震缝的设计、各种建筑结构的破坏机制的设计等,下面我们着重从这三方面进行详细的分析评价:

[14] Hidalgo, C. A., B. Klinger and A. L. Barabási, 2007, The Product Space Conditions the Development of Nations, Science, 317(5837): 482-487.

[15] Hausmann, R., J. Hwang and D. Rodrik, 2007, What You Export Matters, Journal of Economic Growth, 12(1):1-25.

慢性鼻-鼻窦炎术后3种不同填塞方法对患者不适感的影响(丁锋 王然然 刘艳 李波蓬 蔡洁 杨莎莎 刘雪萍)5∶354

[16] Hausmann, R.and C. A. Hidalgo, 2011, The Atlas of Economic Complexity: Mapping Paths to Prosperity, MIT Press (MA).

[17] Hidalgo, C. A. and R. Hausmann, 2009, The Building Blocks of Economic Complexity,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106(26): 10570-10575.

[18] Huggins, R., H. Izushi and W. Davies, 2005, World Knowledge Competitiveness Index 2005. Robert Huggins.

[19] Ketels, C., G. Lindqvist and Ö Sölvell, 2006, Cluster Initiatives in Developing and Transition Economies, Stockholm: Center for Strategy and Competitiveness.

[20] Ketels, C. H. M., N. D. Cung and Anh, 2010, Vietnam Competitiveness Report.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21] Reitzig, M., 2004, Improving Patent Valuations for Management Purposes—Validating New Indicators by Analyzing Application Rationales, Research Policy, 33(6-7): 939-957.

[22] Robert, H., 2003, Creating A UK Competitiveness Index: Regional and Local Benchmarking, Regional Studies, 37(1): 89-96.

 
张亭,刘林青
《宏观质量研究》 2018年第01期
《宏观质量研究》2018年第01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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