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社会的发展，各国对石油的需求量与日俱增。如何高效利用三次采油技术来稳定并提高油田产量，已成为我国乃至世界石油工业亟待解决的一项重要课题[1]。当前应用最广泛的提高石油采收率(EOR)技术是气驱[2]，与水驱相比，气驱具有更好的微观波及效率，能进一步降低气体中残余油的饱和度，但由于气体的黏度太低导致黏性指进，在生产井上发生气窜[3]。针对这一问题，目前应用较为广泛的解决方法是使用表面活性剂溶液产生泡沫来控制气体流度。但是利用表面活性剂溶液产生泡沫在应用过程中存在不足：一是普通表面活性剂在地层高温条件下易发生分解[4]，起不到有效的稳泡作用；二是一些耐温性能好的表面活性剂成本高、经济效益差[5]。此外，表面活性剂溶液浓度较高时会产生泡沫屏障，从而引起较低的体积波及效率，影响驱油效率[5-6]。近年来，随着纳米技术的发展，纳米颗粒在稳泡方面的应用日益受到重视。纳米颗粒具有固体颗粒耐温性能较好的特性，与地层中孔喉相比尺寸较小，能够在多孔介质中运移[7-9]，可在一定条件下对泡沫起到稳定作用。

在此基础上，本工作致力于寻求一种高效起泡且稳定性高的泡沫体系，致力于研究纳米颗粒是否可部分取代表面活性剂发泡和稳泡，并大大提高泡沫的稳定性。

1　纳米泡沫驱油研究现状

泡沫是以气体作为分散相，液体作为连续相的分散体系[10]。这种独特结构决定了泡沫具有低摩阻、低滤失、低密度、高黏度、携带能力强、返排能力强以及对储层伤害小等优点[11]。而且泡沫可以封堵高渗层，具有增大波及体积的效果，即“堵大不堵小”[12]。同时，由于原油能够破坏泡沫结构使其破灭，使得泡沫具有“堵水不堵油”的特点。因此，泡沫体系作为驱油剂时，可以控制气相的流度，扩大波及体积，提高采收率[13-14]。泡沫驱油提高采收率的研究最早在1958年由Bond和Holbrook提出[15-16]，并成功地开发出一系列泡沫体用于提高原油采收率，得到了应用实例。随后美国、英国等国家都在相应的区块进行了泡沫驱油矿场试验，并且都取得了较好效果，如美国东部油田[17-20]、北海Oseberg和Snorre油田[21-22]等。泡沫流体应用于油田，在国内外已有50多年的历史，在石油工业中的诸多方面获得了长足的发展，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泡沫驱油技术逐渐成为最有潜力的三次驱油技术[23]。但是，由于泡沫是一种热不稳定体系[24]，因此，如何控制泡沫的稳定性是泡沫驱油技术的一个关键性问题。

教师在教学期间应该结合学生学习现状制定对应教学方案，为学生设定对应教学情境.比如说一些学生喜欢漫画，那么教师可以以动漫中人物为例，对学生进行教学，进而激发学生学习兴趣，引导学生对数学知识与问题进行多方面分析，进而帮助学生养成良好数学思维.因此，情境教学已经成为了高中数学教学中重要的模式之一.

近年来，随着纳米技术的发展，对于使用纳米颗粒来稳定泡沫的研究逐渐得到了重视。美国能源部(DOE)/国家能源技术实验室(NETL)先后资助了10余项泡沫驱提高采收率项目研究，其中以纳米粒子稳定泡沫技术为代表的“新一代”强化泡沫驱技术，成为了研发热点之一。纳米颗粒具有一定的固体颗粒特征，相比于表面活性剂，纳米颗粒吸附形成的膜具有较高的机械强度，从而增强了泡沫的稳定性[25]，而且纳米颗粒还具有较好的经济效益和环境效益[26-28]。

[15]　BOND D C, HOLBROOK O C. Gas drive oil recovery process: US, 2866507[P].1958-12-30.

[14]　FARAJZADEH R, ANDRIANOV A, HIRASAKI G J, et al. Foam-oil interaction in porous media: implications for foam assisted enhanced oil recovery[J]. SPE 154197, SPE EOR Conference at Oil and Gas West Asia, Muscat, Oman, 2012: 16-18.

2　试验部分

2.1　试验药品

SiO2纳米颗粒：包括380，200，150，OX50，R106等型号，纯度大于99.9%，德国Evonic公司，纳米颗粒的粒径与比表面积如表1所示。α-烯基磺酸钠(AOS)：分析纯，中轻化工集团；去离子水；N2：纯度大于99%；无水乙醇等。

 

表1　不同种类的SiO2粒径与比表面积

  

型号粒径/nm比表面积/(m2·g-1)3807380±3020012200±2515014150±15OX504050±15R1067250±30

2.2　泡沫观察设备

采用泡沫观察设备对表面活性剂/纳米颗粒泡沫的稳泡性能进行观察和分析。该装置由发泡系统、观察系统、分析系统组成，如图1所示。

  

图1　泡沫观察装置流程示意1—储液罐；2—柱塞泵；3—废液管；4—液体流量计；5—DW12截止阀；6—压力表；7—螺旋发泡罐；8—单向阀；9—流量控制阀；10—气体流量计；11—气罐；12—气源进口阀；13—玻璃管；14—备用光源；15—释放阀；16—背压阀；17—相机；18—导轨；19—电机；20—数据采集器；21—计算机

由图1可见：柱塞泵按一定的速率将发泡剂溶液打出，随后溶液流经液体流量计测量流量，从螺旋发泡罐的底部进入发泡罐；然后，打开气罐开关和气源进口阀，气罐中出来的气体经进气管依次流经气体流量计和流量控制阀控制气体的流量，再从发泡罐左侧进入发泡罐中与发泡剂溶液混合发泡。产生的泡沫流体进入玻璃管中，以方便记录观察。随后通过相机来记录泡沫衰亡的过程，通过计算机控制相机的上下移动，记录玻璃管不同位置的泡沫流体。其中，在仪器后方设有一套数据采集系统，将试验过程中采集的数据传入电脑，便于后期的数据处理与分析。

本文通过动力学仿真软件Workbench对某型号移动式筛分站采用的新型半内藏式液压马达驱动滚筒建立虚拟样机模型，对其工作状态进行仿真静力学分析和疲劳分析，用理论计算得到应力的值和仿真分析计算的值比较，证明了虚拟样机的准确性。同时，验证了机构的可行性和合理性，为采用半内藏式液压马达驱动滚筒的设计提供了参考依据。

2.3　试验方法

通过泡沫观察设备对泡沫体积的测定和分析来研究表面活性剂/纳米泡沫的稳泡性能。试验过程中，首先从玻璃管底部进液管向发泡罐中预注射一定量的试样溶液[(50±1)cm3]，然后从玻璃管底部进气管以(16±1)cm3/min的速率注入N2开始发泡；当泡沫体积达到约300 cm3时停止通入气体，等待泡沫消失；用相机记录泡沫的衰亡过程以及半衰期，通过测定泡沫柱的高度来计算泡沫的体积。

为了更准确地研究二氧化硅纳米颗粒的泡沫稳定性，采用不同种类的二氧化硅纳米颗粒进行泡沫观察试验。首先分析了不同类型亲水性纳米二氧化硅的泡沫稳定性，比较选择稳泡性能最佳的纳米颗粒，然后与高浓度AOS溶液进行比较，再进一步研究疏水性纳米颗粒的稳泡性能。

3　结果与分析

3.1　亲水性纳米SiO2颗粒的稳泡性分析

初步测试表明，单独的亲水性纳米二氧化硅颗粒不能发泡稳泡。因此，向纳米溶液中加入少量的AOS表面活性剂进行泡沫观察试验。采用不同型号的亲水性纳米二氧化硅颗粒与低浓度的AOS表面活性剂溶液(质量分数0.02%)混合制作试样溶液进行试验。表2是泡沫观察试验的试验参数，其中AOS表面活性剂的质量分数为0.02%和0.06%，纳米颗粒的质量分数为0.15%。

用户在通过浏览器或移动端访问引擎系统时，请求首先通过负载均衡进入服务网关，因为其是所有请求调用的中心、系统的唯一入口，也称其为“调用中心”。调用中心虽然是不带任何业务的中心，但需确保其所做的事情足够少，使其不会成为整个应用系统调用的瓶颈，客户端的认证、访问控制、监控和缓存等公共逻辑可抽象到网关中实现。

 

表2　泡沫观察试验的试验参数

  

试样纳米颗粒型号纳米颗粒的质量分数,%AOS质量分数,%a0.02bOX500.150.02c1500.150.02d2000.150.02e3800.150.02f0.06

试验结果如图2、图3所示。图2是试验过程中泡沫体积衰亡变化；图3是泡沫衰亡半衰期。

  

图2　不同种类SiO2溶液的泡沫体积的衰减

由图2可见：向较低浓度的AOS表面活性剂溶液中加入一定量、不同型号的亲水性SiO2纳米颗粒可以起到一定的稳泡效果，其中380型号(试样e)纳米颗粒相对稳泡性较好。

  

图3　不同试样溶液的泡沫体积衰减半衰期

由图3可见：加入纳米颗粒可以使质量分数0.02% AOS的半衰期从7.5 h增加到14 h，泡沫稳定性得到了初步的提高。单独的亲水性纳米二氧化硅颗粒不能单独发泡，但当将其加入较低浓度的表面活性剂溶液中时，混合体系可以产生较稳定的泡沫。纳米颗粒与表面活性剂发生协同作用的主要机制是纳米颗粒吸附在水汽界面上，从而降低了泡沫之间的接触面，形成的致密膜可以有效地抵制泡沫的凝聚以及歧化现象，并且颗粒在气液界面上的不规则分布延长了液膜的排液时间。与表面活性剂不同，纳米颗粒一旦吸附在气液界面，就很难从界面上脱落，从而有效地避免了固体颗粒在地层中的脱落，因此，亲水性SiO2一定程度上能部分取代AOS稳泡。但与较高浓度AOS表面活性剂，如质量分数0.06%的AOS相比，加入纳米颗粒的低浓度AOS其稳定性远远差于较高浓度纯表面活性剂AOS溶液。因此，亲水性的SiO2能在AOS浓度较低的情况下起到一定的稳泡效果，但是稳泡效果不理想。

为了更方便地比较AOS溶液与AOS+SiO2溶液的稳泡性能，复配了不同浓度的AOS溶液进行泡沫观察试验。试验过程中，分别用质量分数0.05%，0.10%，0.15%的纳米颗粒与质量分数0.02%，0.04%，0.06%的AOS溶液进行复配，记录试验过程中的泡沫体积和半衰期。试验结果如图4所示。

3.2　疏水性纳米SiO2颗粒稳泡性分析

相比中国而言，国外无论是对于家装建材的经营模式还是物流配送方面都较为成熟[7]。物流配送是企业极度重要的一项，因为这一环节将企业直接与用户和消费者联系在一起。物流配送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尽可能以最低的成本实现最高水平的服务交付。直到现在，国外相关人士还在对一站式模式以及家装配送问题进行不断地总结、实践和创新[8]。

治疗12周后，2组FMA及MBI评分均较治疗前明显提高(均P<0.05)，且观察组高于对照组(均P<0.05)；2组MAS评分均较治疗前明显降低(均P<0.05)，且观察组低于对照组(P<0.05)。见表1。

  

图4　不同试样溶液浓度的泡沫衰减半衰期

由图4可见：疏水性纳米SiO2颗粒可以大大提高N2泡沫的稳定性，并且纳米颗粒质量分数与表面活性剂质量分数之比越高，泡沫性能越好。疏水性纳米颗粒可以取代大部分表面活性剂进行稳泡，且效果较好。但对于0.04%AOS +0.10% SiO2，0.04% AOS +0.15% SiO2，0.06% AOS +0.10% SiO2，0.06% AOS +0.15% SiO2(均为质量分数，下同)这4种试样溶液而言，泡沫的稳定性变化不大。

教师要注意改变自己当下单一的教学模式，采用灵活多变的方式实施中长跑教学。这样才能够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让学生以积极的姿态参与到教学活动之中。教师可以采用游戏教学法、小组合作教学法、情景模拟教学法的方式实施教学，利用多元化的教学手段让学生对该课程充满参与的积极性。

  

图5　不同质量分数的纳米颗粒与质量分数0.02%AOS复配溶液的泡沫衰亡体积

由图5可见：泡沫的半衰期从0.02%纯AOS溶液的7.5 h增加到0.02% AOS +0.15% SiO2的70 h，即泡沫的稳定性显著提高；同时，加入的纳米颗粒质量分数越高，泡沫的稳定性越好(即使加入少量，如0.05%的纳米颗粒，泡沫半衰期也能达到39 h，泡沫稳定性远远高于0.06%的纯AOS溶液)，因此，疏水性纳米SiO2溶液可以部分取代AOS溶液进行稳泡。

图6、图7分别是质量分数0.04%，0.06% AOS溶液与质量分数为0.05%，0.10%，0.15%的纳米溶液复配，得到的泡沫体积衰亡情况。

  

图6　不同质量分数的纳米颗粒与质量分数0.04%AOS复配溶液的泡沫衰亡体积

  

图7　不同质量分数的纳米颗粒与质量分数0.06%AOS复配溶液的泡沫衰亡体积

由图6、图7可见：增加AOS溶液的浓度，使其与质量分数0.05%，0.10%，0.15%的纳米溶液复配时，泡沫的半衰期仍得到进一步的提高，并且纳米颗粒的浓度越高，泡沫的稳定性越好。但相对而言，对于浓度较高的AOS溶液，如质量分数0.04%，0.06%的AOS溶液，当纳米溶液的质量分数高于0.1%时，泡沫的稳定半衰期变化不大。

4　结　论

1)未经改造的纳米SiO2颗粒，无论亲水性还是疏水性，都不能单独的发泡、稳泡。

随着我国脑卒中发病率、患病率整体仍呈上升趋势，脑卒中疾病负担仍不断加重。各地对于脑卒中防治越来越重视。在上海市脑卒中预防与救治服务体系建设中，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以下简称“华山医院”）是牵头医院，“在脑卒中救治体系中，一家医院的力量是微小的。使脑卒中救治同质化、标准化，才是华山医院应该做的事情。”该院副院长马昕说。在华山医院的带领下，上海市构建了覆盖全上海的脑卒中急救网络。

2)亲水性纳米SiO2颗粒可以在低浓度AOS溶液中起到一定的稳泡性，但效果远远差于高浓度的纯AOS溶液。

3)疏水性纳米SiO2可以部分取代表面活性剂进行稳泡，并可以大大的提高泡沫的稳定性，即使在AOS浓度较低的情况下，也可以得到稳定的泡沫体系，并且纳米颗粒浓度越高泡沫的稳定性越好。但当质量分数高于0.10%，泡沫稳定性能基本趋于饱和，变化不再明显。

4)当AOS质量分数高于0.04%时，AOS表面活性剂的浓度对纳米/表面活性剂泡沫体系影响不大，泡沫体系的稳定性主要取决于纳米溶液的浓度，最佳使用质量分数是0.04% AOS+0.10% SiO2。

参考文献：

[1]　OPEC B D. Organization of the petroleum exporting countries: five years after the oil price increase: facts, figures and analyses, August 1978[J]. Neuroscience, 2013, 252(16):80-97.

由于亲水性SiO2的稳泡效果不理想，因此研究了疏水性SiO2的稳泡性能。选择R106型号的疏水性纳米SiO2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2]　ORR F M. Theory of gas injection processes[M].Copenhagen:Tie-Line Publications, 2007.

我国古代最大的私立藏书楼是涵芬楼。光绪三十年（1904年）开始，主理商务印书馆编务的张元济广集藏书，在上海商务印书馆图书资料室基础上，建立涵芬楼。涵芬楼是藏书多达463083卷，为中国古代最大的私立藏书楼。

[3]　LAKE L W. Enhanced oil recovery[M].Englewood Cliffs:Prentice-Hall, 1989.

[4]　NGUYEN Q P. Systematic study of foam for improving sweep efficiency in chemical enhanced oil recovery[J]. Surgery, 2011, 142:20-25.

[5]　HANSSEN J, DALLAND M. Increased oil tolerance of polymer-enhanced foams: deep chemistry or just simpledisplacement effects[C]//SPE/DOE Improved Oil Recovery Symposium, SPE59282, 2000.

[6]　ESPINOSA D A, CALDELAS F M, JOHNSTON K P, et al. Nanoparticle-stabilized supercritical CO2foams for potential mobility control applications[C]//Society of Petroleum Engineers, SPE129925, 2011.

同在高校执教的朋友跟我讲过一件事。某年冬天，他受命监考，有个来自边远省份的男生平时不读书，多门功课不及格，因为他监考太严，该生找不到作弊机会，在交卷时留了个小纸条，说是恨不得杀了他。这位朋友内心有些崩溃，要知道，他以前根本没教过这个学生，跟该生无怨无仇，为什么监考严一点，这个学生便有如此阴暗的心理呢？

[7]　ZHANG T, DAVIDSON D, BRYANT S L, et al. Nanoparticle-stabilized emulsions for applications in enhanced oil recovery[C]//SPE Improved Oil Recovery Symposium, SPE129885, 2010.

[8]　PIN E R, ROBERTS M, YU H, et al. Enhanced migration of surface-treated nanoparticles in sedimentary rocks[C]//SPE-124418-MS,Society of Petroleum Engineers, New Orleans, Louisiana, 2009.

[9]　ZHANG T, ESPINOSA D, YOON K Y, et al. Engineered nanoparticles as harsh-condition emulsion and foam stabilizers and as novel sensors[C]//Offshore Technology Conference, Houston, Texas, USA, 2011.

[10]　GHARBI R, PETERS E, ELKAMEL A. Scaling miscible fluid displacement in porous media[J]. Energy Fules, 1998(12) 801-811.

[11]　HIRASAKI G J. The steam foam process[J]. Petroleum Technology, 1989, 41: 449-456.

[12]　FARAJZADEH R, KRASTEV R, ZITHA P L J. Properties of foam films stabilized by AOS surfactant[J]. Colloids and Surfaces A: Engineering Aspects, 2008, 324: 35-40.

At high frequencies, considering the influence of the interface state of the heterojunction, the capacitance of the n-ZnO/p-Si heterojunction cell can be expressed as[22] :

[13]　ROSSEN W R. Foams in enhanced oil recovery, In: Foams: theory, measurements and applications[M]. Prud′homme R K, Khan S, eds. New York:Marcel Dekker, 1996.

图5是质量分数0.02% AOS溶液分别与不同质量分数SiO2纳米颗粒(0.05%，0.10%，0.15%)复配，所测得的泡沫体积衰亡数据。

当前大多数关于纳米颗粒稳定泡沫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向表面活性剂溶液中加入少量的纳米溶液，从而提高泡沫的稳定性。这种稳定泡沫驱油体系可以大大地提高原油的采收率。但是鉴于近几年我国的现状，所剩油藏以高温油藏为主，而这种泡沫体系应用于高温油藏中依然存在着稳定性的问题；因此，为适应当前采油现状，考虑用纳米颗粒部分或全部取代表面活性剂溶液，以提高原油的采收率。

Farhadi[29]用质量分数0.10%的纳米二氧化硅与质量分数0.057%的表面活性剂混合，进行了泡沫观察试验，结果表明：加入质量分数0.10%纳米粒子的表面活性剂溶液的稳定性高于纯表面活性剂溶液，稳泡时间长达21 h。Nguyen等[30]通过微模型的方法研究了表面活性剂泡沫和改性纳米泡沫的稳泡性能，表明改性纳米颗粒泡沫稳定性非常好，稳泡时间长达10 d，而单纯的表面活性剂泡沫的稳定性只能维持不到20 h。中国石油大学王腾飞等[31]结合CO2泡沫特点，研究了纳米氢氧化铝与表面活性剂SDS复配产生的泡沫的性能。结果表明：质量分数0.1%的纳米Al(OH)3+SDS体系的泡沫封堵性能明显优于单一SDS体系。中国石油大学李兆敏等[32]利用岩心驱替试验装置，对比了2种不同泡沫体系SDS和SiO2+SDS对岩心的封堵、调剖和驱油性能。结果表明：SiO2+SDS泡沫体系与单一的SDS泡沫相比具有较好的封堵调剖能力，能够较大幅度地提高原油采收率。

[16]　ZHANG X S, WANG Q W, SONG X W, et al. Polymer enhanced nitrogen foam injection for EOR in well group GD2-28-8 of Gudao, Shengli: Laboratory studyand preliminary results[J]. Oilfield Chemistry, 2005, 22(4): 366-369.

[17]　HIRASAKI G J. The steam foam process[J]. J Petroleum Technology,1989, 41: 449-456.

[18]　PATZEK T W, KOINIS M T. Kern River steam-foam pilots[J]. J of Petroleum Technology, 1990, 42 (4): 496-503.

总体上正在向多样化发展，四川、青海等省份制定了旅游产业发展大会申办办法，每年举办旅游节事活动和招商活动，中国医疗保健国际交流促进会开辟了多种国际交流途径。涉外活动也越来越受到大众关注，仅2018年以来，就先后举行了多场与健康旅游相关的重量级活动，博鳌“一带一路”与健康产业发展论坛在海南博鳌举办，国际中医药文化节首次登陆中国内地，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首届非物质文化遗产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2020年，北京还将举办世界休闲大会，倡导休闲生活，发展健康旅游。与“引进来”形成对比的是，“走出去”推介的力度还显不够。

[19]　HOEFNER M L, EVANS E M, BUCKLES J J, et al. CO2 foam: results from four developmental field trials[J]. SPE Reservoir Engineering, 1995, 10 (4): 273-281.

[20]　PATZEK T W. Field applications of foam for mobility improvement and profile control[J]. SPE Reservoir Engineering,1996, 11 (2): 79-86.

[21]　AARRA M G, SKAUGE A, SØGNESAND S, et al. A foam pilot test aimed at reducing gas inflow in a production well at the Oseberg Field[J]. Petroleum Geoscience, 1996(2): 125-132.

(1)初步接触外业勘察工作。安排1位有经验的本专业工程师作为导师，参加至少1个项目初测或定测阶段的外业勘察工作，了解本专业和桥梁、地质、隧道等其他主要专业的外业勘察工作内容。

[22]　SKAUGE A, AARRA M G, SURGUCHEV L, et al. Foam-assisted WAG: experience from the Snorre field[J]. SPE 75157, SPE/DOE Improved Oil Recovery Symposium, Tulsa, Oklahoma, 2002: 13-17.

[23]　SANDERS A, NGUYEN Q P, NGUYEN N, et al. Twin-Tailed surfactants for creating CO2inwater macroemulsions for sweep enhancement in CO2EOR[C]//Abu Dhabi International Petroleum Exhibition and Conference, Abu Dhabi, U, 1-4 November,2010.

[24]　BERGERON V. Disjoining pressures and film stability of alkyltrimethylammonium bromide foam films[J]. Langmuir, 1997, 13(13): 3474-3482.

[25]　RODRIGUEZ E, ROBERTS M, YU H, et al. Enhanced migration of surface-treated nanoparticles in sedimentary rocks[C]//SPE Annual Technical Conference and Exhibition, New Orleans, Louisiana, 2009.

[26]　AVEYARD R, BINKS B P, CLINT J H. Emulsions stabilized solely by colloidal particles[J]. Advances in Colloid and Interface Science, 2003, 100: 503-546.

[27]　STUDART A R, GONZENBACH U T, TERVOORT E, et al. Processing routes to macroporous ceramics: a review[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Ceramic Society, 2006, 89(6): 1771-1789.

[28]　GRZELCZAK M, VERMANT J, FURST E M, et al. Directed self-assembly of nanoparticles[J]. ACS Nano, 2010, 4(7): 3591-3605.

[29]　FARHADI H, RIAHI S, AYATOLLAHI S, et al. Experimental study of nanoparticle surfactant stabilized CO2 foam: stability and mobility control[J]. Chemical Engineering Research & Design, 2016, 111:449-460.

[30]　NGUYEN P, FADAEI H, SINTON D. Pore-scale assessment of nanoparticle-stabilized CO2foam for enhanced oil recovery[J]. Energy & Fuels, 2014, 28(10):6221-6227.

[31]　王腾飞,王杰祥,韩蕾,等.纳米氢氧化铝稳定泡沫性能研究[J].西安石油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2, 27(5):78-81.

[32]　李兆敏,王鹏,李松岩,等.纳米颗粒提高二氧化碳泡沫稳定性的研究进展[J].西南石油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4, 36(4):155-161.

3月31日，毛泽东对张平化说，这只是一个草案，要让群众提意见，切记不要当成一种命令去贯彻。他还说，“‘六十条’也是教育干部的主要教材，这个教材经过群众和干部的讨论，对他们的教育就更深刻。将来在五月会议期间，按各省征求群众的意见把条例草案加以修改，再拿到群众中试行。修改后也还不能作为正式的文件，可以叫做修正草案，再在群众中广泛征求意见。”［1］2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