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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名人的爱恋轶事

更新时间:2009-03-28
  

熊希龄与毛彦文

  

郁达夫与王映霞

  

鲁迅与许广平

  

胡适与江冬秀

他们或曾是风云一时的政坛人物,或曾是风流浪漫的才子佳人,又或曾是知书达理的教授先生。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走路有“风”,“范儿”十足。时光虽逝去近百年,但他们的情爱故事在今日读来实为可爱又可敬,让人忍不住深深感叹,细细思量,又妙趣横生。

在临床工作中,有些疾病的确难以明确诊断;而有些疾病其实并不难诊断。临床上经常会发现一种现象,一位患者到处寻医,长期得不到明确诊断,结果到某个医生手里,一次就医就解决了问题。本文从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两个方面来阐述疾病误诊和漏诊的原因,从而提高医务人员对疾病诊断和鉴别诊断的能力。

被拒门外不气馁

易顺鼎是张之洞的得意门生,少小就有“神童”之名。易顺鼎晚年的时候喜欢一位艺名叫“鲜灵芝”的名伶,然而这位鲜灵芝有丈夫,而且被看管得很严。鲜灵芝生病住院,易顺鼎天天到医院去探望她。某日,易顺鼎又去探望,恰好鲜灵芝的丈夫在,护士拿着易顺鼎的名片进来,鲜灵芝因丈夫在场,就把名片扔在地上,说:“何处狂徒来骚扰我!”易顺鼎并不因拒而气馁,坚持不懈。他又让护士递交名片,连护士也烦了,说:“鲜姑娘有话,不见客。”易顺鼎说:“我也不是一定要见到她,只不过不能不来。”易顺鼎虽没有见到鲜灵芝,回去之后也照样吹嘘:“我今天又去探望鲜姑娘了。”

枕绣花鞋念丧偶

林森每晚睡觉,必将一个用精致手帕包起来的小包放在枕边伴他入睡。第二天起床后,将小包放到枕下,每日如此。除了极少数的几个贴身人员外,没有人知道包里面究竟是什么。直到林森去世后,负责善后的人员在清理其遗物时才揭开秘密,里面原来是一双绣花鞋。林森早年丧偶,夫妻感情颇深。自夫人逝世后,林森鳏居独寝,没有子嗣,因念念不忘旧情,就把亡妻生前喜欢穿的一双绣花鞋包起来藏在枕头底下,每晚相伴而眠。林森入葬之时,这双绣花鞋被放到棺材里,陪他长眠九泉。

剃长须在此一举

1935年12月,66岁的熊希龄和33岁的毛彦文在上海结婚。当熊希龄追求毛彦文到手后,毛彦文要求他剃须,他答应了,把留了二十年的长须剃去。有个老朋友对他说:“秉三,你已经66岁了,年纪不小了,何必多此一举呢?”熊希龄笑着答道:“就是要求在此一举呀!”

寄照片安夫人心

郁达夫到福州工作,妻子王映霞和孩子仍在杭州家中。其时,郁达夫只身暂住南台青年会宿舍。青年会有规定,楼上男宿舍谢绝女性进入,且在楼梯边上立一木牌为示。一天,郁达夫刻意取木牌所示戒律为背景拍了一张个人照。照片冲印出来后,他让同事猜猜其拍摄此照之用意,同事百思不得其解,郁达夫诙谐地自揭谜底:寄回杭州给妻子看,好叫她放心。

辜鸿铭有一妻一妾,享齐人之福。他曾幸福地说道:“吾妻淑姑,是我的‘兴奋剂’;爱妾蓉子,乃是我的‘安眠药’。此两佳人,一可助我写作,一可催我入眠,皆吾须臾不可离也。”辜鸿铭与淑姑感情甚笃,从结婚之日起,辜鸿铭就将妻子的小脚视为珍宝。闲暇之时,辜鸿铭脱掉妻子的绣花鞋,把又长又臭的裹脚布一层层解开,低下头,将鼻子凑近小脚,嗅其肉香。作文没有灵感时,他总将淑姑唤到书房,让她将瘦如羊蹄的小脚放到他身边的凳子上,右手执笔,左手抚弄淑姑的小脚,时捏时掐,如同玩佛手。每当此时,他文思如泉涌,下笔千言。辜鸿铭的妾吉田蓉子是日本鹿儿岛的士族。他十分疼爱蓉子,对蓉子也十分依赖,几乎夜夜要求蓉子陪伴,以至于养成了无她相伴无法入睡的习惯。

“抢”来潘妃当荆妻

潘素早年是上海滩颇有名气的交际花,迎来送往,人称“潘妃”。潘素妙解音律擅弹琵琶,更爱书画。张伯驹出差上海,偶游花界,对她一见倾心。而潘素平日结交,无非高官大贾,甚至恶霸流氓,一见这位翩翩浊世佳公子,便芳心暗许。其时,张伯驹已有两位太太,而潘素则被一个国民党的中将相中,金屋藏娇,被软禁在一家酒店的包房里。张伯驹遂请了朋友驾车前往,趁那中将不在,买通看守潘素的卫兵,把潘素从饭店里“抢”了出来,奔回北方,喜结连理。后来,两人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深夜翻墙寄情书

苏曼殊十五岁时随表兄去日本横滨求学,与日本姑娘菊子一见钟情。然而,他们的恋情却遭到苏家的强烈反对。苏曼殊的本家叔叔知道这事后,斥责苏曼殊败坏了苏家名声,并问罪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盛怒之下,当众痛打了菊子,结果夜里菊子投海而死。失恋的痛苦及菊子的命运,令苏曼殊万念俱灰。回到广州后,他便去蒲涧寺出了家。后来,他以自己与菊子的初恋为题材创作了情爱小说《断鸿零雁记》,感慨幽冥永隔的爱恋之苦。1909年,他在东京的一场小型音乐会上认识了弹筝女百助。因相似的遭遇,两人一见如故。但此时的苏曼殊已了却尘缘,无以相投,便垂泪挥毫,写了一首诗:“鸟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兴奋剂”与“安眠药”

音乐是表演的艺术。歌唱的表现力是多种智慧和能力的综合,是表达情感的一种很好的手段。无论是哪种歌唱方式,都属于音乐的一种表达方式,都要追求听觉上的享受,做到干净、明亮、悦耳。

痴情苦僧独恋菊

许广平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读到二年级时,因为学校请北大教师兼课才得以目睹鲁迅的风采,鲁迅那时给她们讲授《中国小说史略》。若干年后许广平回忆这第一节课的感受时这样写道:“许久许久,同学们醒过来了,那是初春的和风,新从冰冷的世间吹拂着人们,阴森森中感到一丝丝暖气……”一年后,许广平终于主动给鲁迅写了信,当然是模模糊糊试探。鲁迅当晚就回信称之“广平兄”,一下子便让26岁的许广平失眠了。后来二人经常书信往来寄情思。鲁迅给许广平写情书,每每夜深写就,却等不到第二日清晨,连夜翻墙出去投递。

明清时期的陶瓷纹饰开始以龙纹、花卉纹为主,婴戏纹和狮子则是作为经常使用的纹饰。当瓷器的装饰图案的宗教色彩愈发浓厚的时候,像狮子纹饰一类的图案便开始频繁出现与陶瓷之上。

包办婚姻亦幸福

胡适与江冬秀二人的婚姻出于偶然。小时候,胡适随母亲到姑婆家看民间的社戏,适逢江母也来了。江母看到小胡适眉清目秀,聪敏伶俐,就有意招他为女婿。胡母当时未曾答应,后来极力促成。胡适虽然极力主张婚姻自由,主张破除陋习,但是为了不让母亲伤心,他接受了这份“苦涩的礼物”。胡适每次和太太照相时,总是让太太坐着,他站着,还颇为得意。他还提出了著名的“新三从四德”: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胡适和太太厮守一生,其实惧内不过是玩笑话,谁都知道这个“惧”,完全是由爱产生的。

“千世夫妻”传佳话

十八九岁的黄永玉曾在江西一个小艺术馆工作。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位美丽大方的广东姑娘张梅溪。为了将这个才貌双全的国民党将军的女儿追到手,无钱无貌的黄永玉成天在楼上吹小号,以表爱心。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对张梅溪说:“如果有一个人爱你,你怎么办?”张梅溪说:“那要看是谁了。”黄永玉说:“那就是我了。”张梅溪笑着说:“是你?好吧。” 张梅溪冲破家庭阻力,与黄永玉私奔成婚。1970年,黄永玉给张梅溪写了一首情诗,诗中说:“我们相爱已经十万年。”他一本正经地对夫人说:“不是说人生百年结为一世夫妻吗?十万年也就是千世夫妻吧!”黄永玉曾戏言道:“小屋三间,坐也由我,睡也由我;老婆一个,左看是她,右看是她。”

 
《今古传奇(单月号)》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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