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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来中篇小说 《蘑菇圈》的主题意蕴探析

更新时间:2016-07-05

阿来的中篇小说 《蘑菇圈》于2018年获得了第七届 “鲁迅文学奖”,这部小说本是作为 “山珍三部”之一出版的,阿来2015年在其小说的序言中说:“今年突然起意,要写几篇从青藏高原上出产的,被今天的消费社会强烈需求的物产入手的小说。”阿来在完成了长篇小说 《尘埃落定》《空山》《格萨尔王》之后,曾一度没有太多的新作品和有分量的作品,搜索作家阿来的微博,会发现他正关注植物,俨然一位植物学家。当然,阿来也就此完成了一部散文作品集 《草木的理想国——成都物候记》。一个作家为何突然对植物产生了兴趣,的确让人匪夷所思。阿来在2015年发表了 《三只虫草》《蘑菇圈》《河上柏影》,并于2016年结集出版为 “山珍三部”,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页。这又把阿来的小说创作推向了一个新高潮。那么,《蘑菇圈》究竟怎样将阿来的小说创作推向了一个新高潮呢?换句话也就是说,《蘑菇圈》有什么样的主题意蕴呢?

第一个前提,对无人驾驶时代的准确把握。根据美国机动车工程师协会(SAE)关于无人驾驶分级的理论,第一等级、第二等级无人驾驶汽车目前实现的可能性很大,根据现在各个汽车制造商以及互联网巨头的研发势头以及各国法律对无人驾驶合法性的认可,可以预见未来几年内,道路上行驶的机动车主体有:传统汽车、第一等级的无人驾驶汽车、第二等级的无人驾驶汽车、第三等级的无人驾驶汽车、第四等级的无人驾驶汽车甚至包括第五等级的汽车,如果自动驾驶功能的汽车在道路上行驶占主导地位,数量与规模远超传统汽车,则无人驾驶时代来临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分析不同类型汽车交通肇事罪构成的前提。

表达人生况味,是 《蘑菇圈》最突出的主题意蕴之一。“山珍三部”的序言就以 “文学更重要之点在人生况味”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页。作为标题。《蘑菇圈》这篇小说是以一位藏族女性斯炯 《蘑菇圈》2016年版写作 “斯炯”,2015年版写作 “斯烱”。本书以各篇文章所引版本为准。为中心来叙写的,不仅斯炯一生的命运让人唏嘘,而且斯炯的哥哥、斯炯的儿子都让人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况味。小说一开篇就回溯到1955年,阿妈斯炯那时还是斯炯姑娘,被招进了工作组,因为帮工作组到当地人家取牛奶腿脚勤快,而被选到民族干部学校上学,将来可以当国家干部。但是在家乡寺院反抗改造失败,政府精简寺院,动员僧人还俗回乡一系列行动中,斯炯的哥哥逃到山里躲了起来,于是干部学校要求斯炯完成找回哥哥的任务。斯炯没能找到哥哥,于是就没再回到民族干部学校,一直待在机村。斯炯回来后不久,生了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面对这种人生的坎坷,斯炯从来都没说什么。斯炯的哥哥,也好似历史长河中的一粒浮沉,随着大时代起伏。斯炯哥哥名叫法海,寺庙精简,他也准备回家,但当时的工作组让他送封信到县里,信里写的内容是 “这个人到了就把他关起来”,哥哥法海糊里糊涂地被关,糊里糊涂地逃掉又没人抓,于是就回家放羊了。斯炯哥哥也跟机村一个类似斯炯一样的单身母亲好过,而最后,他又回寺庙做和尚了,而且还因为外甥胆巴为寺庙做了很多事的缘故,在寺院地位很高。斯炯的儿子胆巴,人生仕途倒是一帆风顺,从州里的财贸学校毕业,当了县商业局的会计,当了商业局副局长,又做了县长,做了州领导,但在感情上并不如意,先看上了原工作组长刘元萱的女儿丹雅,丹雅的名声不好也不在乎,而后又跟副县长的女儿娥玛结了婚。而小说的最后,胆巴才知道自己和丹雅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蘑菇圈》中的这些人物都有自己的人生,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阿来这部中篇小说里所蕴含的人生况味和意义是浓郁和深邃的。斯炯从来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当读者知道胆巴的父亲是刘元萱时,才觉得斯炯和刘元萱的每次见面,甚至是看见工作组的房子时,都显得意味深长。斯炯会把采来的蘑菇一多半放在工作组房子前的院墙头上,也不进工作组的房子;对楼上喊说哥哥回来了,他哥哥给孩子取了名字叫胆巴;在刘元萱关心胆巴的同时,想到这个人也曾经关心过自己,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而斯炯也绝不是一个木讷和无情无义的人,当在山中喊哥哥回家时,斯炯以为哥哥死在什么地方了,所以哭了好几场。当斯炯老了,腿脚不行了,想跟胆巴打个电话,她感受到了她自己的心境和情绪是悲伤但又不完全悲伤,还是空洞的:“她发现,这一回,跟她年轻时处于绝望的情境中的情形大不相同。心里有些悲伤,但不全是悲伤。心里有些空洞,却又不全是空洞。”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76—177页。作为中篇小说,每个人物的人生况味,尤其是次要人物,很难更为细致和深邃地表达出来,但其中每个人也是有自己的情绪和感受的:斯炯的哥哥法海会觉得自己无缘无故地被关起来,感受到无助和无奈;斯炯在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后,不断地送蘑菇表达情意;刘元萱虽以工作和革命为重,但对于斯炯还是有很多细微的照顾,甚至胆巴的平步青云和他也有不小关系。

阿来在小说中对于蘑菇的介绍以及文学性的描写可谓比比皆是:

“认认真真走形式”就是学风不正的一大表现。一位干部告诉记者,党校是培养干部党性的重要场所,但培训完后,有些学员写的党性锻炼体会并不走心,一看就是敷衍了事。

对机村的社会转型,究竟是称道还是惋惜,作者阿来并没有说,他只是相对客观地展示,让人们自己去思考。一方面,小说表现了斯炯阿妈与自然和谐相处,另一方面,小说也表示传统社会也需要发展,需要现代化。对于蘑菇圈,机村和斯炯是非常敬畏的,机村的人们在过去只是在布谷鸟叫的时候,用牛奶煮蘑菇,来品尝它们的鲜美娇嫩。斯炯靠蘑菇,渡过了饥荒之年,每次去蘑菇圈,她都会心怀悲悯之情,让鸟兽享用蘑菇,甚至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着蘑菇说话。传统社会不可能是完全封闭的,机村也在一天天变化,机村的人最早就在工作组的带领下认识了各种各样的蘑菇,也知道蘑菇可以做成罐头。胆巴工作以后,斯炯先是在汽车站自己卖起了蘑菇,还准备攒钱为胆巴娶媳妇,而后也把蘑菇卖给商人。一些人为了利益,彻底不让孢子存活,让斯炯失去了一个蘑菇圈。在松茸生意上,有人赔,有人赚。胆巴很想搞合作社,但没能搞起来,同父异母的妹妹丹雅,却做了件令斯炯阿妈 “溅起一点愤怒的火星”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82页。的事:她在阿妈斯炯身上装了G P S,用摄像机记录到了斯炯的蘑菇圈,丹雅声称自己只是想让人们看到自己公司野外培植松茸成功了,让斯炯阿妈看看自己公司所种的松茸如何在野外生长。显然,这是为了钱骗人的手段。斯炯感到极为空洞和迷茫。在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的过程中,当地的寺院也有很多的变化。先前,他们要求法海让在商业局工作的外甥胆巴为寺院解决一些橡胶水管,后来也圈起地来,名义上是保护森林,实则搞起了商业,出售已经被人们叫作松茸的蘑菇。

因此,《蘑菇圈》的又一主题意蕴就显示出来: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过程中机村的状态,也是所有类似机村的地区普遍的状态,这些地方有原生态的资源,让所有的外来者感觉新奇;这些地方也需要发展,这种发展却带有一些涸泽而渔的意味。这让老一辈的人们产生觉得不应该但又说不出口的 “空洞感”,因为他们也需要物质的滋养。

要探析 《蘑菇圈》的主题意蕴,对蘑菇这类生物是必须了解的。这部小说为生态文学增添了一个例证。“凭借 ‘山珍三部曲’,阿来成功地介入到了当下火热的生态文学写作中。” 汪树东:《消费主义社会中的生态悲歌——论阿来 “山珍三部曲”的生态书写》,《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18年第2期。蘑菇与植物不同,植物可以进行光合作用,而蘑菇不能。蘑菇属于真菌,具有36000个种类。阿来在小说中借机村老百姓的口普及关于蘑菇的知识。以往机村人把所有的蘑菇都叫蘑菇,后来工作组来了,才区分了羊肚菌,松软而硕大的牛肚菌,粉红浑圆的鹅蛋菌、扫把菌,或者文雅一点叫珊瑚菌。后来,叫松茸的蘑菇能卖大价钱,也是机村人始料不及的。小说中关于其他物种也有介绍,“例如覆盆子,蓝莓和黄橙橙的沙棘果”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0页。。在大饥荒的时代,机村人也学会了吃各种野菜、野草。“栎树籽、珠芽寥籽、蕨草的根,还有汉语叫人参果本地话叫蕨玛的委陵菜的粒状根,都是淀粉丰富的食物。还吃各种野草,春天是荨麻的嫩苗、苦菜,夏天是碎米荠的空心的茎,水芹菜和鹿耳韭。秋天。秋天各种蘑菇就下来了。”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32页。

整个中篇小说和蘑菇相关的时间线索,串连着从20世纪50年代到21世纪的整个社会发展。机村虽然因为地处偏远而有特殊性,但其发展也能算作藏区社会经济发展的缩影。

研究生师生关系主要包括教育关系、心理关系、伦理关系。教育关系是师生关系的核心,表现为导师与研究生的教学指导关系。心理关系是师生为完成共同的教学任务而产生的心理交往和情感交流。伦理关系处于师生关系体系中的最高层次,表现为导师与研究生构成一个特殊的道德共同体,各自承担和履行一定的伦理责任和伦理义务。当前研究生师生关系在上述各个层面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异化和失衡。

她坐下来,听见雾气凝聚成的露珠在树叶上汇聚,滴落。她听见身边某处,泥土在悄然开裂,那是地下的蘑菇在成长,在用力往上,用娇嫩的躯体顶开地表。那是奇妙的一刻。

《蘑菇圈》作为一部中篇小说,承载量是有限的,但它却可以体现新中国边远地区社会经济发展历程。小说从1955年说起,一直到已经有了电脑的2014年。小说所写到的早期,机村的生活是自给自足的,“村子东头,曾经有过一条短短的街道。这驿道如今叫了茶马古道。街上有几家外来人开的代喂马代钉马掌的旅店,几家商铺,几家饭馆和一个铁匠铺。”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1页。在这种半农半牧区,人们有牛奶喝,有土豆、萝卜、蔓菁等简单的蔬菜,就是偶尔吃一次蘑菇,大家也觉得这是大自然的恩赐,而不会过度采摘它。“1954年,山里通了公路,政府建立了供销社,汽车运来丰富的货物,那条街道就衰落了。”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2页。无论原先的经济形式是如何的,这里也进行着社会主义的改造,公有制的经济在这里也形成了。村里来了工作组,把初级农业合作社升级为高级农业合作社,大家集体耕种,回来的斯炯哥哥也成为村里的牧羊人。1961年、1962年,正是困难时期,机村的人靠山野里的东西来生活。后来又来了四清运动,又来了 “文化大革命”,一直到1982年,胆巴工作,开始有了改革开放,人们物质还相对匮乏,丹雅需要两台电视机还需要胆巴批指标。而当一种名叫松茸的蘑菇能挣大钱的时候,斯炯也将她蘑菇圈中的松茸卖给商人,据说这些松茸可以坐飞机远销国外。但所有的商业都是有风险的,有人赚钱有人赔钱,包括丹雅也赔了几次。就在胆巴当上了副县长,还有了女朋友时,商业局的百货公司都分租给了个体户,丹雅最终自己做了自己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在新的时代,创意也可以赚钱,丹雅要借阿妈斯炯的蘑菇圈发财,不论松茸种在哪里,是自然生长,还是人工培育,只要有阿妈斯炯的蘑菇圈,丹雅就可以宣传 “丹雅公司已经成功在野外条件下人工培植松茸成功,等到技术成熟稳定后,就要进行面对市场的批量化生产”,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75页。但 “这件事情在2014年并未付诸行动”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74页。

阿来说过,“山珍三部”只是从物产入手,因此,“虫草”“蘑菇”“柏树”只是作者入手的一个角度,阿来也说他要 “警惕自己不要写成奇异的乡土志”。那么,阿来究竟要表达什么呢?读完 《蘑菇圈》整部作品,斯炯已经从一个姑娘变为了老阿妈,这几十年的生活,难道作者一定是让人为斯炯的命运感慨吗?在阿妈斯炯年老时,到儿子胆巴来接她的时候,她总是说 “我的蘑菇圈没有了”。蘑菇圈的消失,一方面是因为自然环境的破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传统社会的转型。自然环境早在20世纪50年代就已遭受了一次破坏,那一次森林的破坏,已经造成了大饥荒,但斯炯家还靠蘑菇圈渡过了饥荒。不论在任何时期,斯炯一直守护着她的蘑菇圈,但机村这片土地随着全国各地的商业化后,也被丹雅留意到,打起野外培植松茸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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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片叠在一起的枯叶渐渐分开,叶隙中间,露出了一朵松茸褐色中间夹带着白色裂纹的尖顶,那只尖顶渐渐升高,像是下面埋伏有一个人,戴着头盔正在向外面探头探险。就在一只鸟停止鸣叫,又一只鸟开始鸣叫的间隙,那朵松茸就升上了地面。如果依然比做一个人,那朵松茸的菌伞像一只头盔完全遮住了下面的脸,略微弯曲的菌柄则像是一个支撑起四处张望的脑袋的颈项。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44页。

胆巴还专门去图书馆查了资料:蘑菇的种子叫孢子。尽管不太懂这个科学术语,胆巴还是记在笔记本上告诉了母亲:“孢子,就是脱离亲本后能直接或间接发育成新个体的生殖细胞。”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29页。对于羊肚菌有一段极为细腻的描写:“这朵菌子站在树荫下,像一把没有张开的雨伞,上半部是一个褐色透明的小伞塔,下半部,是拇指粗细的菌柄,是那只雨伞状物的把手。”“不是模仿蜂巢,而是像极了一只翻转过的羊肚的表面。所以,机村山坡上这些一年中最早的菌子,按照仿生学命名法,唤作了羊肚菌。”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6页。阿来对于生物的描绘和喜爱也体现在他的小说 《蘑菇圈》中。

如果说仅仅停留在对生物描绘或者用生物推动故事情节,这样小说也不能称为有深度。《蘑菇圈》体现了藏民族的生态意识,这种生态意识是和大自然合生共荣的意识。藏民族信仰藏传佛教,佛教悲悯意识、赎罪意识、轮回意识在阿妈斯炯身上存在着。藏传佛教吸收一些原始苯教的教义,因此无所不在的神灵也左右着人们的世界。斯炯对于她的蘑菇圈可谓如神灵般地敬畏和照顾着,在大旱天气来临之时,她不顾所有村民异样的眼光,为她的蘑菇圈背水、浇水。采摘完成熟的蘑菇,她会把小蘑菇用松软的枝叶盖好。她也任由小动物们自由地享用蘑菇。斯炯在背水浇灌她的蘑菇圈时:“她心满意足地站在林边,看见吸饱了水分的土地,正在向她奉献,更多的蘑菇正在破土而出。那只鸟跳下枝头,啄食一朵蘑菇。斯炯对它说,鸟啊,吃吧,吃吧。” 阿来:《蘑菇圈》,人民文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91页。

阿来写这一切,也不是为了单纯地讴歌自己的民族,阿来写的 《蘑菇圈》实际上也是现代性冲击传统社会的一种表征。有人看到文艺作品中的生态问题,于是说:“生态问题是现代性的后果之一。‘生态文学’的出现,与 ‘乡土小说’的出现一样,实际上是现代性冲击传统社会的一种表征。现代化的生产方式和技术发展,形成了人自我膨胀和向自然界的无限度扩张,产生了人与自然之间的紧张对立。” 朱永富:《生态文学创作的现实意义》,《文艺报》2018年2月28日。人类与自然的关系问题在现代社会,无论何种地区,都异常突出地显现出来。

《蘑菇圈》是一部意蕴深邃的小说,其主题意蕴远不止这些,但既然是小说,人物的人生况味是必不可少要呈现的,转型时期的社会发展也是较为深刻的主题,而在中篇小说中能呈现半个多世纪的历史脉络,更让这部作品显得厚重起来,生态文学意义上的书写,也引导读者思考人类与自然关系这样的终极命题。

栗军
《阿来研究》 2018年第2期
《阿来研究》2018年第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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