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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一生恋家显忠贞

更新时间:2009-03-28
  

梁实秋与程季淑

梁实秋是我国著名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在长达70余年的写作生涯中,为中国文坛留下两千多万字的著作,编纂的英汉辞典影响了几代中国人,其翻译的莎士比亚著作更奠定了他在翻译界的权威。

梁实秋在回忆译完《莎士比亚全集》这一巨大工程时曾说:“我翻译莎氏,没有什么报酬可言,穷年累月,兀兀不休,其间也很少得到鼓励,漫长途中伴我体贴我的只有季淑一人,最后37种剧本译完。”在祝贺莎氏全集梁译本出版的庆祝会上,他的友人也一致认为“《莎士比亚全集》的翻译之完成,应该归功于梁夫人”。

此话不假,梁实秋成功原因之一就是有个贤内助。梁夫人程季淑女士毕业于美术专科学院,在北京公立第三十六小学任教,两人结婚于1927年2月11日,新郎26岁,新娘28岁。程女士以妻子以大姐的身份关怀着梁实秋,为其译作、创作、教学的工作创造了一个极其和睦温暖的家庭环境。

对于高校来说,在科研成果转化的过程中,合理地制定相关政策,以保证最大限度地激发科研成果持有人的积极性至关重要。在传统理论中,常常假定人是完全理性的,且都在信息充分的前提条件下进行决策。但在现实生活中,人往往不是超级理性的博弈方,而是有限理性的,而且现实生活中参与人的完全理性与完全信息的条件很难实现。因此,从演化管理的视角来研究高校科研成果转化的有效机制与路径,强调和寻求动态均衡,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对老人,程季淑是一个孝顺的媳妇。抗战开始后,梁实秋特意从武汉赶回北京接自己和友人的家眷。只因高堂有病,无法成行,梁只身先归大后方,留下夫人照料老人和三个儿女。直到1944年夏,历经艰辛,长途跋涉,程季淑才率家赶到重庆北碚团聚。对二子一女,她是位慈善的母亲,承担起全部养育、 教育之事。作为丈夫和父亲的梁实秋对此深有体会,一直怀有感激之情。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梁、谢交往被台湾海峡所隔开,两人音讯断绝。1968年12月,当梁听到冰心夫妇自杀去世的谣传时,无法核实,信以为真,特意写下悼文《忆冰心》,远在大陆的冰心得知后很是感激。当梁得知冰心女士健在时,又在刊登《忆冰心》的《传记文学》上,发表《冰心尚在人间》,祝福老友。

对丈夫,程季淑则是贤惠的妻子,梁实秋的生活起居,都由其安排。尤其是1958年间,身边仅有的小女儿文蔷留学去美定居后,两人更是相依为命,互相关照。从此时至夫人逝世的16年间,梁能不顾年老,完成《莎士比亚全集》的最后译稿,不间断地进行写作和辞典编写,前8年还坚持课堂教学,实在得力于夫人的安排和支持。在庆祝莎氏全集出版之时,正逢文蔷全家返台探亲和梁、程结婚40周年(结婚年按农历算为1926年),到会各界人士趁此机会,一起祝贺梁家三喜临门,祝贺梁和夫人白头偕老。

1972年5月,梁卖掉在台湾的住房,与夫人一起迁居美国西雅图的小女儿处,没有料到两年后夫人离去。1974年4月30日上午,两位老人去市场购物,岂知“市场门前一个梯子忽然倒下,正好击中了她”,程季淑因抢救无效而不幸去世。

夫人的不幸,使梁实秋陷入深深的哀痛之中。40余年的夫妻生活,给生者留下了无限的怀念。3个月后,梁出版思念专集,因程女士埋葬于西雅图北郊的“槐园”,故书名定名为《槐园梦忆》。在台湾师范大学英语系举行的追悼会上,梁实秋特意寄去挽联:“形影不离,五十年来成梦幻,音容宛在,八千里外吊亡魂。”

梁实秋对爱情的忠贞,可敬可佩,但也和另外两位女性,结下难以忘怀的友谊。一位是龚业雅女士,她在抗战期间梁夫人不在重庆时,默默地照料过梁的生活,成为先生的崇拜者。梁实秋在《雅舍忆往》中说:每当写反映四川民情的雅舍类散记时,“每写一篇,业雅已先睹为快,我所写的文字,虽多调侃,并非虚拟。所以业雅看了特感兴趣,往往笑得前仰后合。经她不时的催促,我才逐期撰写按时交稿。我生平不请人作序,但是这个小册子,我请业雅写了一篇短序。”为感谢龚业雅女士的帮助和关心,梁先生特意把自己散文创作的精华定名为《雅舍小品》,“雅舍”并非他的书斋名,如此喜爱此名,一直沿用此名,可见他对这位女性朋友的思念之深。

梁称自己是“古典的头脑,浪漫的心肠”,他的大半辈子就是这样。虽为文人,且接受过不少西方文化,有很高的知名度,但对待生活、对待情感却是非常严肃的,“发乎情止于礼”,颇有古代学士君子的味道。他把那些以“浪漫”为名,“纵酒、狎妓、放荡不羁”,“色情狂、骇俗震世、性欲横流”等等行为,均视为“文人无行”的表现。他说:“我们不能因其人之无行遂诽薄其文,然亦不可因其人之文遂容忍其人之无行。我们批评文学,采取文学的标准;我们批评文人的行为,只能采取唯一的道德标准。”有人曾把关于他的花边新闻“告密”于梁夫人,她只一笑道:男人嘛,随他逢场作戏好了。夫人了解丈夫,不会做出有碍观瞻的风流之事。

梁实秋还有过第二次美满婚姻。夫人去世后,他和女儿全家住在一起。白天女儿文蔷、女婿邱士耀、两个外孙上班上学后,家里只剩下寂寞的老人,他不无风趣地说:“八个小时没有说话,简直是在关单间牢房。”故在1974年10月间返回台湾,此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见了昔日的歌星、影星韩菁清。

回国后,梁实秋与程季淑、谢冰心与吴文藻结婚,两家成为好朋友,时常来往,互相触发对方的创作灵感,成为文学道路上的挚友。抗战时《星期评论》上定期出现“小佳”和“男士”所写的小品文,一时引起读者的注意,纷纷猜测小品文究竟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岂知“小佳”为梁实秋,“男士”即冰心也。

式中,RFout为射频输出,fPFD为鉴相频率,N为整数分频系数,FRAC为小数分频系数的分子,REFIN为基准频率输入,D为REFIN倍频器位,R为基准分频系数,T为基准二分频位。此频率源的基准频率和鉴相频率同为100 MHz,VCO输出点频频率为24.125 GHz信号,VCO十六分频输出反馈至ADF4159。根据式(9)和式(10),和配置芯片内部的寄存器数值,通过单片机控制ADF4159内部各寄存器,使电路达到锁定。完成以上操作后,再将待测试的信号连接到安捷伦N9010A频谱分析仪,进行相位噪声测试。

那是在回台后不久,梁为联系出版《槐园梦忆》一书,前往远东图书公司,正巧韩菁清也在那里查找一本梁实秋主编的辞书。两人一见钟情,一老一少开始了不平常的来往。热恋中的70多岁的老人,焕发了青春,像小伙子一样,“每天中午,梁教授必从下榻的华美大厦,抱着韩菁清爱吃的鸡翅膀、鸭肫肝等零食去看韩菁清”。每天消磨到深夜两三点,第二天一大早,梁又到韩家旁边站岗等候。到1975年1月,梁实秋按计划返回美国时,两人已经难分难舍。韩女士曾谈到过此事,在西雅图,他每天两封,甚至三封的给她写信,“每封信都是密密麻麻的两大张,背后,旁边全写满了。每天,他都要走很远到邮局发信,哪怕是冰天雪地。而他一天收不到我的信,就坐立不安,连饭都吃不下。”两个月后,梁先生回到台湾,下飞机时带着两个公文包,里面装满的则是韩的情书。

第二阶段:1998年到2001年。关于转基因生物环境保护的《关于向环境谨慎释放转基因生物指令》和《外源性污染物标识条例》这两部代表性的法律先后制定出来。一开始,欧盟只是禁止在成员国范围内再进行转基因农产品的销售经营,从这时候开始,对于转基因食品的管制变的严格起来,到后来,不止于农产品的一切转基因生物都被欧盟禁止在欧盟成员国范围内交易,这完全堵塞了转基因产品在欧盟出现的可能性。这一阶段欧盟风险预防原则最明确,在该原则的指导下,欧盟关于转基因的立法逐步完善。

  

梁实秋与韩菁清

另一位是名家谢冰心女士。两人相识于赴美留学的邮轮上。到了美国,冰心女士在韦尔斯利女子大学,梁实秋在哈佛大学,两校相隔一小时的路程,节假日两人经常见面,磋商文学,并且曾同台用英语在波士顿考普莱剧院演出过《琵琶记》,一个演宰相之女,一个演蔡中郎。后因演赵五娘的谢文秋女士与朱世明订婚,谢冰心跟梁先生开玩笑说:“朱门一入深似海,从此秋郎是路人。”以后“秋郎”成为梁自己常用的笔名,书斋也取名为“秋室”。

1981年,梁移居美国的小女儿梁文蔷探亲回来,见到了阔别30余年的姐姐和哥哥,同时也向冰心女士转达了其父的口信“我没有变”。冰心老人也深情地对文蔷说:“你告诉他,我也没有变。”从几十年的“没有变”中,可以看到两人心心相印。可谓是文坛知己,流水知音。梁先生突然病故后,冰心写悼文,追思两人之间纯洁、高尚的友谊。

在机械设备方面碎石共振化取决于设备的振动频率,以及锤头的机构型式。在水泥混凝土结构方面取决于路基的状况、路面维修的情况、基层的弹性模量、四周的排水条件都对路面共振碎石化有一定的影响。在操作方面,操作人员的经验起到一定的决定性作用,就是根据路面的实际情况,确定合适的振动频率。选择不好合适的频率,面板出现很多的粉尘以及不破碎的现象,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梁韩恋爱,轰动了台湾,遭到群起而攻之。梁的许多弟子,甚至组织起“护师团”,反对这位新师母。旁人认为二人不能结合的理由不外乎是:一、教授对不起亡妻;二、二人年龄悬殊太大;三、二人中一人为读书人,一人为文艺圈中人,无共同语言,无一起生活的基础。总之要梁先生保全名声,厉行“文人有行”,做到“古典”冷静,不要浪漫无度,应当机立断,忍痛割爱。无奈梁主意已定,坚定不移,在给友人的信中说:“她是一位正直、善良、热诚而又慷慨的女性,我知道,我们(指梁、韩)是属于两个不同圈子的人,可是,这有什么关系,爱的力量超过一切。”此时已无法分开两人,梁实秋在返台与韩菁清团聚之前,曾特意填词一首庆贺自己的二度婚姻:“文章信美知何用,漫赢得,天涯旅羁,教说与,春来要寻花伴侣。”5月8日,梁韩二人在“国鼎川莱馆”正式举行婚礼。

梁自己说过:“我是个喜欢家庭的人,14岁以前,舍不得离不开父母。结了婚后,我就一直无法离开太太,不幸她(程季淑)去了,于是,我又成了个没有家的人。”韩菁清给梁实秋的晚年带来了“家庭”的幸福,结束了自程季淑去世后开始的凄凉生活。

晚年的梁实秋,身体不算太好,每天早睡早起,从未停止过写作。夫人韩菁清担心地说:“八十岁的人了,还在榨脑汁,真可怜。”为此,她还跟出版界的友人开玩笑,请对方发表梁实秋的文章时应多给一点稿酬。

节水“三同时”制度在国内很多城市已经实施,但调研发现落实效果不好。究其原因,与没有完善的管理办法及配套的实施细则等有关。

梁实秋80岁生日时,友人送上一首诗贺寿:“秋公八十春不老,敦厚温柔国之宝,雅舍文光垂宇宙,窗前喜伴青青(指韩菁清)草!”妻子的爱戴、安慰和照料,增加了梁实秋的创作欲,延长了创作生命。夫妻相处的13年,被他们在台湾文学界的友人称之为“梁韩的四千多个春天,是令人羡慕的人间爱情佳话”。

 
王淼
《民主》 2018年第0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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