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植物工厂概述

1.1 植物工厂的定义和分类

植物工厂(plant factory)的定义最早由日本提出，是利用环境自动控制技术、电子技术、生物技术、机器人和新材料等在设施内实现农作物连续生产的高效农业系统，也是利用计算机对植物生长过程的温度、湿度、光照、CO2浓度以及营养液等环境条件进行自动控制，使设施内的植物不受或很少受自然条件制约的省力型生产[1-2]。

植物工厂按照植物生长中光能的利用方式分为2种类型，即自然光利用型和人工光利用型[2]。其中，人工光利用型被视为狭义的植物工厂，这也是植物工厂发展的高级阶段，即本文中所设计的密闭式植物工厂。

1.2 植物工厂的环境控制系统

植物工厂的配套系统主要包括：营养液循环与控制系统、环境控制系统、立体水耕栽培系统、人工光源系统和计算机智能控制系统等。本文着重研究植物工厂的环境控制系统。

环境控制系统是植物工厂的关键系统之一，是实现植物连续生产的最重要保障。植物工厂的主要环境要素包括：空气洁净度、温度、相对湿度、CO2浓度、光照等根上部环境因子及根际环境因子(溶液中可溶性盐的浓度、pH值、液温和溶氧)。本文着重对洁净度、温度、相对湿度、CO2浓度4个因素展开研究。

1.3 密闭式植物工厂的特点

密闭式植物工厂采用不透光的绝热材料做围护结构，尽可能限制系统内外的空气、水、热能等物质和能量自由交换。室内环境受外界环境的影响较小，温度、湿度、CO2浓度、气流速度和光照等环境因子的控制能够达到较高的精确度，室内空气也能保持较高的洁净度。

2 植物工厂暖通空调系统设计

2.1 项目概况

该人工光型密闭式植物工厂(以下简称为“工厂”)位于上海市中心城区，利用旧厂房土建结构改建。原外窗全部采用加气混凝土砌块砖封闭，内壁贴40 mm厚聚苯板，满足遮光和保温的要求，室内保留原有水磨石地面。整个工厂由砖墙分为生产车间、设备间和缓冲间3个部分，其中生产车间面积为150 m2(18.9 m×7.9 m)，设备间面积为12 m2(4.6 m×2.6 m)，缓冲间面积为8 m2(3.1 m×2.6 m)。生产车间内放置168组多层立体培植架，每组培植架6层(首层为育苗架，其余5层为培养架)，共计1 008个，单个育苗架尺寸为0.80 m(长)×0.50 m(宽)×0.33 m(高)，培养架尺寸为0.8 m(长)×0.5 m(宽)×0.4 m(高)，生产总面积为403.2 m2。

生产车间下部架空0.5 m，供风管、水管、电缆等管线通行，架空地板上均匀分布若干送风口；上部设石膏板吊顶，吊顶内净空0.3 m，供风管、电缆等管线通行，吊顶上设普通照明和紫外线消毒灯并使用洁净专用灯具，另均匀分布若干排风口。

2.2 设计依据

2.8.2 各设备电能消耗分析

 

表1 主要设计依据

  

单排LED植物生长专用光源耗功率/(W/m)15单排LED植物生长专用光源发热量/(W/m)12叶菜类植物明期生长适宜温度/℃24～28叶菜类植物暗期生长适宜温度/℃18～22叶菜类植物明期生长适宜相对湿度/%60～80叶菜类植物暗期生长适宜相对湿度/%50～70明期时长/h14暗期时长/h10明期CO2浓度/(μmol/mol)800～1800

2.3 暖通空调系统设计参数

营养液循环系统功率约为1.8 kW，且每h启动10 min，实际小时用电量仅为0.3 kW·h；空气净化器输入功率约为200 W，实际小时用电量0.2 kW·h；超声波加湿器输入功率约为200 W，实际小时用电量0.2 kW·h；控制计算机输入功率约为300 W，实际小时用电量0.3 kW·h；普通照明、紫外线杀菌灯、其他设备及控制系统损耗，实际小时耗电量计为0.3 kW·h。

2.1.4 钙。2012年全市叶片钙平均含量为8.08 g/kg(表1)，说明烟台市果园钙素严重不足。土壤pH低及缺乏硼和锌会引起叶片钙含量低。低水平土壤含钙量与低的土壤pH和低的土壤阳离子交换量有关。过量使用氮肥，影响果树钙的含量。干旱缺水影响钙的吸收。叶片钙含量高，果实中的钙营养状态不一定好，因为钙素转运需蒸腾作用驱动且在韧皮部中的可移动性低。

2.4 前期方案设计

上海的气候特点是全年四季分明，春季温暖潮湿、夏季炎热、秋季凉爽干燥、冬季阴冷潮湿，春、夏、冬季平均天数均超过90 d，秋季相对较短。基于以上气候特点，同时考虑到电价的峰谷，设计将白天作为植物暗期，夜间作为植物明期。春、秋季室内外温差小，围护结构冷负荷小，空调主要消除照明产生的热负荷，并在夜间合理利用室外新风作为冷源降低室内温度；夏季白天室内外温差大，照明负荷为0，空调主要消除围护结构热负荷，夏季夜间室内外温差小，空调主要消除照明产生的热负荷和少量新风负荷；冬季白天室内外温差大，照明负荷为0，空调主要消除围护结构冷负荷，夜间室内外温差大，照明负荷与围护结构负荷基本抵消，空调主要消除剩余冷负荷及新风负荷。

 

表2 室外设计参数

  

夏季空调室外计算干球温度/℃34.4空调室外计算湿球温度/℃27.9通风室外计算温度/℃31.2室外平均风速/(m/s)3.1大气压力/kPa100.54冬季空调室外计算干球温度/℃-2.2空调室外计算相对湿度/%75通风室外计算温度/4.2室外平均风速/(m/s)2.6大气压力/kPa102.54大气CO2浓度/(μmol/mol)400

 

表3 室内设计参数

  

明期温度/℃26相对湿度/%70CO2浓度/(μmol/mol)1000暗期温度/℃20相对湿度/%60室内气流速度/(m/s)0.5国标洁净度8室内外压差/Pa10

2.5 设计计算

2.5.1 植物蒸腾作用散湿量

植物工厂中的散湿量主要由植物蒸腾作用散湿和种植基质表面散湿两部分构成。研究植物蒸腾作用散湿方面相关参数的文献较少，文献[3]给出的散湿量仅针对观赏植物且以木本植物为主，数据差异也较大。笔者选取最为接近绿叶蔬菜的观叶类草本植物作为参考，其散湿量为28.5～40.5 g/(m2·h)。由于人工光型密闭式植物工厂中太阳辐射为0，湿表面蒸发面积相对于普通种植方式极小，可不考虑太阳辐射及土表蒸发等因素，笔者取植物本身蒸腾散失量作为计算的参考依据。该工厂生产总面积为403.2 m2，可得植物蒸腾作用散湿量为11.5 kg/h(详细计算公式见文献[3])。

2.5.2 负荷计算

明期照明负荷为14 246.4 W，空调负荷如表4所示。

 

表4 空调负荷

  

总冷负荷(全热)/W最大负荷最小负荷发生时刻围护结构负荷(全热)/W发生时刻围护结构负荷(全热)/W夏季明期(20:00—10:00)18739.422:00449307:002974暗期(10:00—20:00)2247014:002247020:008192冬季明期(20:00—10:00)-3678.605:00-1792510:00-12579暗期(10:00—20:00)-1411110:00-1411114:00-12400

注：以上数据根据HDY-SMAD暖通空调负荷计算软件及分析软件V1.9计算得出，因软件特性，冬季负荷按照供暖负荷计算方法计算，不反映24 h逐时负荷，但冬季昼夜间有明显的温差，因而与实际情况存在较大差异。负号代表围护结构热负荷。

2.5.3 送风量计算

洁净室的送风量主要取决于空气洁净度要求和温湿度控制要求。依照GB 50073—2013《洁净厂房设计规范》[4]第6.3.2条要求，工厂的送风量可按照下列2项数值进行比较，取其中的较大值。

1) 满足工厂内空气洁净度要求所需的送风量。

该工厂为非单向流洁净室，其净化要求的风量根据换气次数计算，文献[4]第6.3.3条规定，8，9级洁净室换气次数为10～15 h-1，取10 h-1，这样考虑洁净要求的送风量为

Q=θNV

(1)

将通风换气次数10 h-1、生产车间容积336 m3、系数θ的值代入式(1)，则计算得到房间的送风量为3 494.4 m3/h(其中包含为保证室内正压要求所需的新风量168 m3/h，换气次数取0.5 h-1,详见文献[4]第6.2.2条规定)。

式中 Q为送风量，m3/h；θ为不均匀系数，当空气净化级别低于3级时，θ=1.04；N为通风换气次数，h-1；V为房间容积，m3。

3) 实验方法单一，未采用将明期设置在夜间的做法，这对于夜间室外温度低、利用照明发热量抵消围护结构负荷从而降低空调系统能耗具有重要意义。

室内最大负荷发生时间为夏季暗期，最大围护结构热负荷+新风负荷为8.3 kW，照明总发热量为14.2 kW，湿负荷为25 kg/h，总热负荷为22.5 kW。当室外空气温度高于室内设计值时，开启制冷模式，送风温度为14 ℃，相对湿度为60%，根据焓湿图计算得到系统送风量为3 323 m3/h。

当室外空气温湿度低于室内设计值时，开启通风换气模式，通过PLC(可编程控制器)模块控制换气量，降低室内热湿负荷直至满足室内设计值。

由以上计算可知，系统送风量应根据满足洁净度所需的送风量确定，车间内送风量应不低于3 500 m3/h。此外，设备外静压不应低于300 Pa，以克服粗、中效二级过滤器的局部阻力(约180 Pa，其中粗效过滤器阻力为30 Pa，中效过滤器初阻力为100 Pa，实际应按照初阻力1.5倍考虑)，风管局部阻力(50 Pa)、沿程阻力(15 Pa)及室内余压(10 Pa)，保证进入系统的气流速度不大于0.5 m/s。

2.5.4 CO2浓度及施用量计算

CO2损失速率、净光合速率、CO2施肥利用效率的计算见式(2)～(4)。

Lc=kNV(Ci-Co)

(2)

Pn=Sc-Lc

(3)

 

(4)

式(2)～(4)中 Lc为CO2损失速率，kg/h；k为变换系数，kg/m3；Ci为室内CO2浓度，μmol/mol；Co为室外CO2浓度，μmol/mol；Pn为净光合速率，kg/h；Sc为CO2补充速率，kg/h；EC为CO2施肥利用效率。

理想状态下，将车间内CO2浓度从大气浓度的400 μmol/mol提高到1 000 μmol/mol，则1 m3空气中含有1.96 g的CO2。

CO2浓度控制系统由CO2钢瓶、流量计、电磁阀、减压罐、供气管道和CO2浓度传感器组成。因为植物只有在光照下进行光合作用时才需要更多的CO2气体，所以电磁阀的开启与光照系统实时联动控制，即只有在光照开启状态下，系统控制开启电磁阀，施放CO2气体经由空调送风管送入车间。

净光合速率Pn实验室数据见图1。

  

图1 净光合速率

2.5.3节中新风换气次数为0.5 h-1，由图1可知,属于较为理想的状态。室内CO2浓度Ci为1 000 μmol/mol，室外CO2浓度Co为400 μmol/mol，根据式(2)计算可得CO2损失速率Lc为198 g/h。

工厂明期CO2浓度实际维持在1 000 μmol/mol左右。但工厂的车间总会存在微小的缝隙，并不是绝对的密闭空间，加之人员进出，故施用的CO2总会有一部分泄漏损失。因此，系统的CO2施用量需在植物CO2吸收量基础上加上CO2的损失速率部分。因此，上述条件相同情况下，由式(2)～(4)可得，净光合速率Pn为672 g/h，维持室内一定的CO2浓度所需的CO2补充速率Sc为870 g/h，CO2施肥利用效率EC为77.24%。

2.6 暖通空调系统设计

暖通空调系统主要由空调系统、CO2系统和净化系统构成。

2.6.1 空调系统

据海关数据统计，2017年中国茶叶总出口额达到16.1亿美元，同比增长8.7%，2017年江西的茶叶总出口额排名为全国第六位。如图1所示，江西茶叶出口额在2013年和2014年呈现快速增长趋势，其中在2013年，茶叶出口额为3434万美元，同比增长率为22.5%，在2014年，茶叶出口额为4614万美元，同比增长率为34.4%。但在2015年出口额却出现了小幅度的下降，为4439万美元，2016年渐渐回升，出口额为4800万美元。截至2017年年底，江西茶叶的出口数量达到10607吨，出口额为6031.5万美元，同比增长25.65%。

采用地源热泵作为空调系统的冷热源，冷水供/回水温度为7 ℃/12 ℃，热水供/回水温度为45 ℃/40 ℃；室内采用1台洁净空调箱，制冷量为23.65 kW，制热量为34.3 kW，风量为4 000 m3/h(其中新风比为1∶16)，送风温度为14 ℃，相对湿度为70%，机组静压为380 Pa；通风方式采用下送上回式，利用下部夹层敷设风管，通道地面设若干风口，送风速度为0.5 m/s，吊顶内架设风管，种植架上方设置回风口，风管采用复合保温风管。空调系统原理图见图2。

从图2可以看出，SNR从0dB变化到15dB，6种调制信号的识别成功率不断增加。当信噪比升到10dB时，2FSK、4FSK、2PSK、4PSK识别成功率高达95%，2ASK、4ASK识别率基本在50%以上，完成了算法的仿真和实现。

  

图2 空调系统原理图

2.6.2 CO2系统

CO2释放量为870 g/h，采用CO2液罐、通过发生装置释放至空调箱出风口管段中，室内CO2浓度监测器置于空调回风口，当室内CO2浓度低于100 μmol/mol时启动CO2发生装置。

现在制约小型专项农具市场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价格。对于农民购买者，他们收入较低，购买谨慎，农具的购买行为受价格影响很大。准确定位用户能够接受的合理成本是产品可以真正被应用的保证。针对使用人群，设计必须满足其对成本的要求。

2.6.3 净化系统

为使工厂的空气保持一定的洁净度(设计空气净化级别为8级)，根据文献[4]的规定，空调新风段采用粗、中二级过滤，室内设空气净化器，满足洁净要求。

由图1可知，线性相关系数为0.9996。测定样品液及空白液A,由标准曲线查出浓度值(c及c0)，再按下式计算。

2.7 控制系统设计

2.7.1 控制系统的硬件构成

该系统可以对工厂内的温度、相对湿度、CO2浓度、光照和风速等环境因子进行综合控制，所有环境因子的控制均设有手动和自动2种控制模式。手动控制不受控制软件设定的限制，能够强制开启空调、加湿器、CO2电磁阀等所有执行机构；自动控制时，加热、制冷、加湿和光照都受空调箱联动控制。

控制系统硬件主要包括：传感器模块、嵌入式网络监控模块、继电器模块、执行机构、监控计算机。系统的硬件结构如图3所示。

当前许多无线收发系统的射频前端电路,如3G与4G手机、蓝牙及WLAN等,已经逐渐采用系统级封装方式,以实现功率放大器模组与天线切换开关模组等的微型化。在电子系统中,片外组装的无源元件占据了可观的面积,成为系统尺寸进一步减小的瓶颈。缩小无源元件的尺寸以减小元件所占据的空间是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1]。基于多层薄膜技术的集成无源元件IPD(Integrated Passive Device)由于其相较于分立无源元件具有尺寸小、高频特性好、可靠性高、设计灵活、成本低的优点[2],正在军事、航空、医药、照明、消费电子等应用中不断地取代传统的分立无源元件。

2.7.2 温度控制

工厂采用温湿度传感器进行温度检测，系统采用电动三通阀调节供回水流量来进行温度调节，冷热源侧热泵机组采用变频压缩机，根据空调机组实际工况调节输出功率，从而降低能耗。系统设置了空调系统的冷凝水回收装置，将水回收至营养液池，从而实现了水的循环利用，提高了水的利用率。

  

图3 控制系统的硬件结构

2.7.3 相对湿度控制

相对湿度控制系统由超声波加湿器、相对湿度传感器及其控制电路组成。超声波加湿器具有加湿效率高、运行成本低、无冷凝、无噪声、节电节水、控制灵敏、安全可靠等优点。

2.7.4 CO2浓度控制

叶菜类植物叶片在光合有效辐射(简称PAR)为200 W/m2时的净光合速率Pn为2～3 g/h。按照此光合速率核算，在面积1 m2、高度1 m的密闭空间中叶菜在1 h内将该空间中1.96 g的CO2全部吸收。实际上，密闭空间内的CO2浓度降到CO2补偿点(100 μmol/mol左右)以下，仅有0.2 g左右的CO2被留存。因此，室内CO2浓度要维持在1 000 μmol/mol水平则需在明期按照每m3栽培空间每h 2 g CO2来进行增施调控。

2.7.5 光照控制

光照供给系统包括光源和控制箱，采用定时控制。光源采用红蓝基色LED灯，控制箱包括定时器、漏电保护器和多组开关，通过插座供电。明期供电14 h/d，暗期不供电。同时设置手动控制方式。

2.8 能耗分析

电能是工厂中主要的能源消耗，利用电能消耗自动计量系统统计工厂中各设备的耗电量，从经济性角度分析环境控制的最佳方案，可以进一步降低工厂的生产成本。

2.8.1 电能成本核算

该工厂车间内共有1 008个栽培架，每个栽培架装有2根LED灯管，总长度为1 612.8 m，单位功率为15 W/m，总功率为24.2 kW，明期每天照明14 h，系统总耗电量为338.8 kW·h。

空调系统功率由空调冷热源、循环泵、空调箱功率构成，但由于车间内明期与暗期及室外环境因素不同对空调能耗有直接影响，因而表5只列出各项设计工况下空调系统能耗。

2.6.1 高龄患者 高龄并不是手术绝对禁忌证。如果经过全面的术前评估，患者的一般状况能够耐受手术，依然可以实施手术。但高龄患者心肺功能储备较一般患者低，术中应尽量缩短手术时间，严格止血，术后应严密观察。

 

表5 空调系统能耗 kW·h

  

夏季明期6.5暗期7.8冬季明期5.1暗期5.8平均6.3

暖通空调系统设计参数见表2,3。

暖通空调系统设计的主要依据如表1所示。

根据上述分析可得出在人工光型密闭式植物工厂中，光照系统和空调系统的耗电量占总耗电量的95%以上。其中，光照系统耗电量最大，占总耗电量的76%，所以优先采用发光效率高的光源十分重要，同时合理设计光照系统使光合作用率达到合理值也是节能的重要部分。光照系统发热量作为热负荷的主要部分(夏季约占70%)，光照系统发热量与空调系统的能耗呈正比关系。由于工厂围护结构具有良好的保温性能和密闭性，即使在冬季，明期基本不用加热，只有在暗期才加热。因此从全年来看，制冷的耗电量远大于制热的耗电量，而地源热泵空调制冷工况下COP可达4.0以上。而把工厂的明期设定在温度较低的晚上，有利于进一步降低白天空调能耗，从而达到节电的目的。另一方面从经济性角度考虑，夜间低谷电价通常为正常电价的50%，明期14 h中有7 h在低谷区间，由此可见将明期设定在夜间还能大大降低生产成本。

2.8.3 利用室外冷空气的植物工厂降温节能效果分析

文献[5]表明在我国北方地区全年大部分时间室外温度均低于植物工厂内设计温度，研究证明了充分利用室外空气来降温的方法的可行性。文献[5]将生菜作为实验对象，实验期间明期设定为09:00—23:00，暗期为23:00至次日09:00。除采用传统的空调调节温度外，还设置了1套通风系统(对照组有空调系统，但没有通风系统)，通过引进室外冷空气降低植物工厂温度，为减少CO2的逸散损失，结合零浓度差CO2施肥法(对照组同)，即将CO2浓度控制在室外的浓度水平(400 μmol/mol)，光照强度150 μmol/(m2·s)(对照组同)。

女人的鼻子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子。这时，我感觉自己必须下车了。司机听到争吵后，大声说，“小姐，要不要在派出所门前停一下？”女人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威胁，没有立即回答司机的问话。汽车停进车站。我推开上车的人，慌忙从前门下车。

着眼“融合”的目标，重点在“深度”上下功夫。在已经建立军民融合组织机构基础上，进一步细化军地统筹的方针政策、规划管理、资源配置和人员区分。明确工作职能，明确专人负责，划拨专项经费，协调管理、监督评估。抓紧制定军民融合工作的实施细则，鼓励民营企业获取以装备承制单位资格证书为主的军工资质，畅通审查渠道、透明办证程序、营造“参军”氛围，尽量为民营企业提供便利，以激发民营企业“民参军”的热情。

从生菜定植到收获的35 d内，与仅使用空调降温方法相比，采用引进室外冷空气的降温法使植物工厂的总用电量节省了10.8%，其中由风机和空调组成的降温系统减少了66.2%的电耗，用于降温的电耗占总电耗的比例从10.1%下降至3.8%，而该方法对生菜产量和光合色素含量未造成显著影响[6]。

上述实验虽然能证明一些节能效果，但在实际应用方面仍存在一些问题。

1) 在我国北方地区由于室外温度较低，空调能耗在总能耗中的比例也较低，比南方地区低50%以上。实验采用空气源热泵作为冷源，能效比较低。

近年来，我国对水利工程建设的重视程度不断提升，主要是因为水利工程建设在我国防洪和降雨等方面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而水利工程建设过程中的建设质量与安全是最为重要的，如果建设质量有问题，无法保证其质量，则无法发挥水利工程建设的作用，最终将会失去它的价值，而安全在任何领域都是放在第一位的。因此，水利工程建设质量与安全监督管理体系的有效构建极其重要。

2) 实验用光照系统采用荧光灯，单位面积功率高达240 W，发热量也较大，因而即便是在冬季也仅需要考虑供冷。而实际上目前由于LED光源的日趋成熟，荧光灯将被发光效率高、发热量低的LED灯取代，制冷功率也将随之降低，并同时反映在能耗的结构比例上。

2) 满足工厂内温湿度要求所需的送风量。

4) 实验室栽培面积仅为7.2 m2，可推断实验室体积较小，而新风量高达250 m3/h(文中虽未提到具体换气次数)，但推测其新风换气次数较高，已严重偏离密闭式植物工厂的概念。况且当实际工厂面积较大时，引入空气的量太大，对于洁净度控制十分困难，因而其实际能耗还有待深入研究。

何良诸捉摸不透，赵集怎么会犯事？路遇不平，拔刀相助，闹出人命，赵集干得出，但不会扯到文物上去呀？琥珀铭文，多年前何良诸寻找过，连影儿都没见着，却使何良诸命运转折，调到了省城。多年后，赵集寻宝。人家偷驴你拔橛子，指望我救你？涉及到文物，我摘都摘不清。

3 总结与讨论

本文仅从建筑环境角度出发对人工光型密闭式植物工厂进行设计与研究，主要对象是室内的温度、湿度、CO2浓度的控制与能耗分析。光照强度虽然是该工程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但文中直接采用了有关资料中现有的数据，因而不作深入研究。

设计中采用传统的栽培架布置方式，光照强度、CO2浓度、温湿度等标准也都采用了参考文献中较为折中的数据作为设计依据，但也引入了一些新内容，比如：采用低速下送上回类似于置换通风的气流组织方式、洁净厂房概念、地源热泵作为冷热源、植物生长明期设置在夜间的昼夜倒置方式等。其目的都是为了给植物创造一个适宜生长的环境，在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降低能耗。

从设计结果与实验结果对比可以看出，单位面积能耗差异大。植物工厂作为将传统农业引入工业化生产的新型工具和模式，不能因为高成本、高能耗而始终只停留在理论和实验阶段。对植物工厂暖通系统的设计与研究，寻求能耗与效率的平衡，也为将其推向产业化找到了新的支撑点。

将植物生长明期设置在夜间的昼夜倒置方式对于人工光型密闭式植物工厂而言，主要电耗为光照系统，昼夜倒置方式可以将用电量集中在夜间低谷区，而一般情况下低谷区间约为7 h，电价仅为正常电价的一半，因此该方式在降低实际运营成本方面具有重要意义。

至于昼夜倒置方式对于暖通空调设计的影响，在不同地区和气候条件下自然会有较大差异，片面追求节能而不节约成本、不考虑经济性，一定不是市场化的正确方向。

参考文献：

[1] 古在丰树.人工光型植物工厂[M].贺冬仙,钮根花,马承伟,译.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2014：1

[2] 杨其长，魏灵玲，刘文科，等.植物工厂系统与实践[M].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2012：2

[3] 莫健彬，王丽勉，秦俊，等.上海地区常见园林植物蒸腾降温增湿能力的研究[J].安徽农业科学，2007,35(30)：9506-9507，9510

[4] 中国电子工程设计院.洁净厂房设计规范：GB 50073—2013[S].北京：中国计划出版社，2013：7，20-21

[5] 辛敏，仝宇欣，杨其长，等.利用室外冷源空气的植物工厂降温节能效果分析[J].中国农业气象，2015,36(3)：287-295

[6] 王君，杨其长，魏灵玲，等.人工光植物工厂风机和空调协同降温节能效果[J].农业工程学报，2013,29(3)：177-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