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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次印象深刻的苍山祭拜说开去

更新时间:2016-07-05

2015年9月3日是中国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日。这年的9月4至6日,我有幸参与接待了在北京参加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大会及阅兵式后到大理的美国朋友罗伯特·鲍勃·威勒特等一行。罗伯特·鲍勃·威勒特此行的目的是到苍山马龙峰祭拜为中国抗战牺牲的美国飞行员詹姆斯·布朗表兄。从美国启程之前,鲍勃说,他和他的儿子汤姆将到北京参加中国抗战胜利70周年纪念活动,之后希望能够去大理。“尽管我们已花了4年时间尝试搜寻吉米及其飞机的残骸,但一直没有成功。我们希望对飞机残骸进行发掘,把吉米带回家。”

“驼峰航线”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的1942年5月,日军从泰国进攻缅甸、入侵滇西,中国抗日战争的前线原来在东部,西部是大后方。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加紧了对缅甸的入侵。缅甸位于中南半岛西部,面积约67万平方公里。海岸线长达3200公里,是中南半岛上面积最大的国家。它控制着由马六甲入印度洋水域之要冲,且为陆上通往中国和南亚次大陆的重要门户,同中国、印度、盂加拉国在地理上构成了唇齿相依、互为屏障的密切关系,是日军东犯昆明、北趋重庆和西取印度、与德国会师中东的必由之路,也是盟国的北翼基地和联系中国的唯一陆上走廊。谁据有缅甸,谁就可以控制南亚次大陆和东印度洋,其战略地位极为重要。日军侵占缅甸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要以缅甸为基地,从滇西进攻中国,使中国陷于腹背受敌的窘境,收东西夹击之效。以达到其以战迫降、迅速占领全中国的目的。因此,迎击和抵御侵缅日军,保卫滇西和整个云南,就绝不仅仅是“打通中印缅公路”的局部问题,而是关系中国存亡的全局问题。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的1942年初,日军以4个师团从泰国向缅甸进攻。企图彻底切断滇缅公路,同时进攻印度,准备和纳粹德国会师中东。在日寇的进攻面前,英军节节败退。犹豫再三之后,英国只有急切地向中国求援。在此形势下,1942年2月25日,为确保滇缅公路的畅通,保卫中国西南大后方。中国政府根据《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组建了中国军队中的最精锐的3个军共计10.4万人的中国远征军,从畹町、景栋等地陆续入缅,应英方之请赴缅援英作战。但由于中英美三方指挥混乱,英军背弃盟约,临阵逃脱,以致在东线作战的中国远征军在后路被截断之时,也只好匆忙撤退,造成了悲壮的失利。由于野人山山大林密,瘴疠横行,人迹罕至。每年5月下旬到10月时间为雨季,森林里的蚊蚋和蚂蟥异常活跃,使得各种热带疾病传播极其猛烈。1942年中国远征军正是这个时间进入野人山,因此遭到严重损失。中国远征军由10万人减至4万人。其中由中国远征军副总司令兼第五军军长杜聿明率领的第5军军部、新22师、第96师和直属部队等部撤入人烟稀少的野人山区,当时正值缅北雨季,地面潮湿,气候炎热、疫病流行,加上给养困难和日军的追击,从5月l0日至7月25日,在雨季的热带丛林中挣扎跋涉了整整两个半月,穿越了纵深达480公里的野人山区,在丛林中历时114天苦难的第5军终于到达目的地——印度阿萨姆邦的雷多,官兵伤亡惨重。第200师师长戴安澜在后撤途经西保时,遭到日军伏击,壮烈殉国。第5军入缅42000人,战斗伤亡7300人,撤退中死伤14700人,生存者仅约20000人,人员损失达52.3%。直属部队15000人,历次战斗伤亡约1300人,而在撤退中损失3700人,最后到达印度约l万人,战斗损失约为9%,撤退途中损失约为25%,新22师9000人,历次战斗伤亡约2000人,撤退途中损失约4000人,最后到达印度约3000人,战斗损失约为22%,撤退途中损失约为45%。单从冷冰冰的数字来看,撤退中的损失几乎是战斗伤亡的两倍以上,怎不令人痛心!他们与先期到达的新38师一起改称中国驻印军,留在印度中北部的兰姆伽基地接受整训。中英联军分途向印度、云南溃退时,日军入侵滇西,并迅速组成一支快速部队,以装甲车为先导,用汽车载运步兵快速沿滇缅路长驱直入,妄图突破怒江,进攻保山,进占昆明,威逼重庆。

1942年5月3日,日军占领畹町,日寇进攻云南西部态势形成,滇西危急。蒋介石密电军委会驻滇参谋团团长林蔚,命令对保山至畹町间桥梁作“完成破坏之准备”。此时,身为云贵监察使的民国元老李根源时刻关注战局的发展,三次电请国民政府监察院同意他前去滇西前线保山襄助军务政务。又闻国民政府重庆军委有放弃怒江,退守澜沧江之意。并且军事委员会已下令破坏祥云至孟定之公路,及祥云至西昌金沙江以南之公路,自惠通桥以东之滇缅公路已破坏50公里;又保山至漾濞之公路也准备破坏,准备沿澜沧江设防抗击日寇。立即上书国民政府:“窃以保山为滇西门户,而怒江为边疆要隘,舍此不守,致必震撼全滇,影响全局。”力主在怒江设防,遏制日军东进。由于李根源和第11集团军司令宋希濂的多次联名电告军委会表明看法与决心,重庆军委会终于打消了放弃怒江防线的打算,采纳了李根源怒江设防建议。李根源透析敌我双方态势,以一个军事家的胆略提出了坚守怒江防线以稳定战局的构想,从而促成了限敌于怒江以西的战略格局。

怒江大峡谷,是仅次于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的世界第二大峡谷。惠通桥历来是兵家必争的“咽喉”之地。由于畹町失陷,5月5日上午,成师成团从前线溃退下来的败兵,紧急疏散的政府机关和老百姓,扶老携幼的缅甸华侨和难民,组成一支规模空前的逃难大军。无数汽车、牛车、马车和手推车充塞道路,人流与车流混杂,一起浩浩荡荡向内地转移。状甚仓皇,秩序相当混乱。日军第56师团一路势如破竹、紧追而来。野心勃勃的56师团步兵团团长坂口少将认为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进军。他决心半个月内攻陷昆明,创造一个把日本坦克开到中国境内“任何可能到达之地区”的军事奇迹。他决心神速奇袭怒江上的惠通桥。为了夺取惠通桥,日本军车潜械伪装,于凌晨车载步行,悄悄赶向了惠通桥。由于战局的混乱,对于日军的到来,当时的国民党军队竟浑然不知。而惠通桥只有维持秩序的一队宪兵。而此时图谋攻占惠通桥的日军先头部队数百人,已混在中国军民中正朝惠通桥逼进,一场劫难眼看着即将发生。就在这时,一辆从保山开来的汽车,成了历史的转折点,一通乱枪演绎了历史戏剧性的一幕。11时许,龙陵商人何树鹏的卡车从保山开到桥头,欲与人流逆行过桥,宪兵不许,令其返回。车主何树鹏自恃与“息烽旅”(驻保山“息烽旅”旅长龙奎垣系云南省主席龙云的公子)有瓜葛,出言不逊,被宪兵当众重赏两嘴巴。何车主受了委屈,只好愤愤然将汽车掉头。由于操作过猛,车头与另一车相撞,致使大桥阻塞。守桥宪兵前往疏通,并指挥桥工队工人将车推翻到江中。车主极力阻挡被开枪击毙,枪声响彻大峡谷。日军以为被中国守军发现,撕开篷布便用机枪对桥扫射,企图强行通过惠通桥。千钧一发之际,工兵营长张祖武果断炸桥,12时15分,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惠通桥被及时炸断。把拥有机械化装备的日军第56师团的3000多人堵在了怒江以西。滇缅公路也随之中断。

日军彻底切断了中国当时唯一的陆上国际通道滇缅公路后,不但严重危及中国抗战,同时也触犯了英、法的利益,进而危及美国在太平洋地区的利益和安全。也必然极大地削弱美、英在亚洲太平洋地区的战略地位,影响整个二战的战略态势。为此,重新开辟通往中国的国际通道,作为一个紧迫的战略问题,引起了中、美、英三大盟国领导人的高度重视。三大盟国为了战胜共同的敌人,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共同努力,克服重重困难,不惜一切代价迅速开辟了从印度阿萨姆邦的汀江等机场飞越喜马拉雅山脉南段,到达中国云南、四川等机场的“驼峰航线”空中补给走廊,用这条航空线路来代替滇缅公路,继续把国际援华物资运往中国战区。从1942年直至1945年日本投降,几乎每天都有近100架次飞机穿梭往返在白雪皑皑的喜马拉雅山和横断大山上空。由中国运出的是出口换汇物资,如钨、锡、桐油、茶叶、猪鬃、水银、生丝等。由印度阿萨姆邦运回的是武器弹药、飞机零件、汽油、药品等中国抗战所需战略物资。不计成本、不计代价、不分昼夜,24小时换人不换机地飞行。在其他运输通道全部切断后,“驼峰航线”最后支撑起了中国抗战的希望。因此,这条航线被称为“抗日战争时期的空中生命线”。为中国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举世闻名的“驼峰航线”是世界战争空运史上持续时间最长、规模最大、飞行条件最艰险、付出代价最大的一次悲壮的空运。中印“驼峰航线”的主要航线有三条:一条是1942年初,中美在中国从昆明到印度加尔各答客运航线的基础上,开辟了从印度阿萨姆邦的汀江——缅甸葡萄——大理云龙——云南驿——昆明的航线,称为中线,是“驼峰航线”的主航线,全长802公里;一条是在1942年5月日军占领缅甸北部后,为躲避日机从密支那的拦截,航线北移,北线同样是从印度阿萨姆邦的汀江机场起飞,西起印度阿萨姆邦,途中向东飞越号称“世界屋脊”的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横断山及萨尔温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经迪庆、丽江、云南驿到达昆明,即汀江——葡萄——丽江——昆明航线,航线下的山峰平均海拔在6000米以上,最高处海拔为7000米,自然的危险性增加。由于整条航线大部分是在喜马拉雅山脉南麓及横断山脉上空穿越,而当时最先进的飞机在满载情况下,最大飞行高度也不过是6000米,甚至还要低,飞行艰险和飞行难度可想而知。因当时的飞机飞越不了山顶,只能在冰川峡谷之间穿行而飞,当时被称为“空中禁区”。“驼峰航线”上,矗立的群峰蜿蜒起伏,形状犹如无数头骆驼的峰背,飞机穿行其间,故称为“驼峰航线”。也称为北线。北线使“驼峰航线”绕了一个大弯道,飞行距离也跟着增加,全长1150公里;另一条是在1944年盟军收复缅甸密支那后,航线可以从汀江经密支那、保山等地到昆明,即汀江——密支那——保山——昆明航线,全长885公里,称为南线;南线虽然比中线略长,但飞行高度可稍低,气象条件也比较好。此外,还有从印度的萨地亚、杜姆杜马、加尔各答等地飞到中国中甸、丽江、昆明等地后再飞往宜宾、泸州、重庆、成都和桂林等地的航线。驼峰航线不仅是二战时期中缅印战区的一条重要国际交通线,而且还是人类航空史上的一大奇迹。

转眼,孩子6个月大了,还有两个月就合同期满了。我该怎么办?失去孩子的惶恐让我寝食难安,终于,我鼓起勇气对陈清夫妇说:“作为孩子的母亲,我已经对两个孩子产生了感情。我也难以割舍掉他们。合同期满之后能不能让我抱走一个?”我一边恳求一边哭泣,还给他们跪下了。

据战后美国官方的统计数据:从1942年5月至1945年9月,在3年零4个月的艰苦飞行中,中国航空公司总共飞行了80000架次;美军先后投入飞机2100架,中美双方共参加人数84000多人,共运送了850000吨战略物资、为中国驻印军运送战斗人员33477名。“驼峰航线”的开辟,不仅粉碎了日军大规模的侵略和封锁,在稳定亚洲战场和反法西斯侵略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也更加坚定了中国四万万同胞英勇抗击日本侵略者的勇气和决心。正是有了驼峰航线运来的作战物资,从1943年底开始,中美空军开始逐步夺得中国战场的制空权,极大地鼓舞了中国的民心士气。为抗战取得最后胜利提供了最有力的保障。

驼峰空运困难重重,飞行难度较大。首先是受当时飞机的性能的限制,参加驼峰空运的主要是美国陆军航空兵和中国航空公司的飞行员。驼峰空运的运输机飞机主要为 C—47、C—46、C—53、C—54等运输机。它们要飞6000~7000米的高度已是极限了。同时,飞机没有密封座舱,飞行员只戴氧气面罩,体力消耗很大。其次是航线上的气象条件恶劣。航线要经过的喜马拉雅山脉常常受到汇集着的大量来自四川盆地和青藏高原的冷湿云团与印度洋北上的暖湿气流和西伯利亚寒潮的巨大挤压,极易造成飞机失去控制。第三是地形复杂,飞机所经地区往往是崇山峻岭,激流峡谷和原始森林,备降场地很少,要想寻找一块迫降地几乎是不可能的。跳伞下去,因人烟稀少,生还的可能性也很小。第四是有敌机拦截。空运的运输机常常因无护航战斗机而遭到日军的飞机袭击,大多数毫无自卫的运输机很难摆脱厄运。驼峰航线的运输代价是极其高昂的。它不仅损失了大量的飞机和机组人员,还耗费了大量地勤物资和服务。驼峰航线风云莫测,险象环生,地面保障设施简陋,再加日军空军袭扰,又被称为“死亡航线”。中美两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仅在1945年1月6日深夜,一场飞越 “驼峰”3年多时间中最为强烈的特大风暴突然袭来,当时有近60架的盟军和中国航空公司及其他作战单位的飞机正在穿越“驼峰航线”的飞行中,特大风暴的到来,顿时使航线上的所有飞机几乎濒临地狱大门,每位飞行员都拼命使出浑身解数逃脱突然降临的灾难,呼唤、求救的电波充斥着夜空。后来统计,仅就那天深夜,至少有30架飞机消失在茫茫的冰川雪峰之中。因此,“驼峰航线”又被称为世界航空史上最危险的 “死亡航线”。在3年零4个月的时间里,中美两国为飞越“驼峰航线”,共坠毁和失踪飞村609架,其中失踪107架,牺牲及失踪中美飞行员和机组人员共2000多人(其中美国损失563架;共拥有100架运输机的中国航空公司损失46架,牺牲飞行员168人,损失率超过50%。),是“世界航空史上最悲壮的一幕”。正是驼峰航线上中美健儿血洒长空,许多人长眠幽谷,用青春和生命在世界航空史上写下了勇烈悲壮的一页。直至20世纪90年代,人们还不时从高黎贡山的深山老林中发现驼峰飞行坠落的飞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驼峰航线”,整个抗日战争史就要重新改写。

1942年9月28日,21岁的吉米乘坐航班离开迈阿密。10天后,他与另外5名飞行员一起,加入了飞越“驼峰航线”的中国航空公司。11月17日,吉米驾驶的飞机在执行任务途中失踪。这位年轻的勇士,从此长眠在他曾多次飞越的大地上。

“我最后一次见到吉米是在1942年9月,在他即将前往中国的时候。”吉米的表弟,现年90岁的鲍勃·威勒特说,吉米的全名是詹姆斯·布朗。吉米热爱飞行,他对能去中国真的感到很兴奋,他当时一直在研究中国战场,并渴望成为一名为中国运输物资的飞行员,为帮助中国抗日战争发挥作用。鲍勃说,表兄风度翩翩,是父母的宠儿,家里人习惯把詹姆斯·布朗叫做“吉米”。飞行是吉米的最爱。鲍勃回忆说,1941年5月,20岁的吉米刚高中毕业就去了英国。“吉米整天与水上飞机打交道,主要职责是把飞机从制造厂和码头开到英国皇家空军在不列颠岛上的机场。那段时间,他驾驶过各种各样的飞机。”1942年3月,在英国工作10个月后,吉米回到位于美国伊利诺伊州温内特卡的家中。鲍勃说,当时泛美航空公司主动联系吉米,他们急需飞行员,驾驶道格拉斯C—46和C—47等机型,执飞从印度汀江到中国昆明之间的航线,也就是大家熟悉的“驼峰航线”。当时,主要承担这条航线上运输飞行任务的是中国航空公司和美国陆军航空运输总队。

2008年11月,鲍勃出版了《一家战争航空公司:泛美中国航空公司及其飞行员的故事》一书,讲述了鲜为人知的中美飞行员在战争年代共赴生死的故事。他说,大约有150多名机组人员为中国航空公司的发展付出了年轻的生命,其中一部分是美国人,但大部分是中国人。鲍勃说,在二战中,中国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为抗击日本侵略者,中国人民即使付出了极大的生命代价也不愿放弃任何一寸土地。中国拖住了100万以上的日本军队,让日军无更多精力顾及太平洋岛屿战事。中国与日军的血战,让盟军能够抽出力量率先对德国军队实施攻击。毫无疑问,中国从盟军获得的援助最少,但却在抗击日军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鲍勃说,当泛美航空公司飞行队长斯威特和吉米谈起,中国因物资补给通道被切断,面临基本的战略物资都无法保障的困境时,吉米觉得自己可以在中国战场发挥作用,中国人民需要他这样的人去飞,以运送他们需要的物资,所以就决定去“驼峰航线”执行任务。吉米的父母对他的决定非常担心,因为他们知道,实施驼峰空运行动不仅要面对世界上最恶劣的气候条件并飞越最危险的崇山峻岭,而且还要时时刻刻面临敌机攻击的威胁。他将驾驶的飞机不仅缺乏空中护航,而且飞行难度较大,速度较慢。日军的“零式”战斗机从密支那机场起飞,不间断地对盟军运输机发起拦截攻击,大批的盟军飞机和中美飞行员在它的攻击下机毁人亡。然而,吉米最终成功说服父母,让他们相信他会平安无事。

文献[2]建立误差模型后,以实际驱动量与理想驱动量变化值小于允许值为目标,经最小二乘迭代,输出托架结构误差,但未给出数值算例。本文所建误差模型,输入为托架位姿误差、名义结构参数、理想反解所求移动副运动量,经过最小二乘迭代,输出托架结构误差,并给出了数值算例。

“1993年,我从银行退休,开始寻找关于吉米飞行的记录。”鲍勃说,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2010年9月,鲍勃和他的妻子率领由17位中国航空公司协会成员组成的团队来到云南,花了大部分时间在昆明、片马和大理寻找相关线索。在昆明,他们见到了撰写 “驼峰航线”的年轻中国作家刘晓童。刘晓童在研究中发现,吉米驾驶的飞机曾经发送过两条电台信息,通过这些信息能够确认飞机失踪时的飞行路径。2011年10月,鲍勃筹集足够的资金回到中国继续失踪飞机的找寻之旅。他在大理苍山马龙峰的西坡,发现了中国航空公司编号为60的飞机残骸。那是一块标记有4681号码的残片,与道格拉斯飞机记录相吻合,它来自吉米驾驶的那架失踪飞机。并希望发掘飞机残骸,把吉米带回家。

它始建于元末至正二十六年(1366),建成于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历时27年之久。从内到外由宫城、皇城、京城、外郭四重城墙构成。其中京城墙,不循古代都城取方形或者矩形的旧制,设计思想独特、建造工艺精湛、规模恢弘雄壮,在钟灵毓秀的南京山水之间,蜿蜒盘桓达33.676公里,比首都北京的古城墙还长出0.776公里,而南京古城墙的外廓城周长则为6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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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期间大理地区的坠机

抗日战争时期云南最大的机场不在昆明而是在祥云,1941年12月7日,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美国政府对日宣战。1942年初,美国空军基地司令部率美军第十四航空队的第23战斗机队、第25运输机队,进驻既是中国航空学校飞行训练基地,又是“驼峰航线”战略物资空运的重要中转站的祥云云南驿机场,担负中国战场的国际交通大动脉滇缅公路北、南两端的枢纽昆明——祥云——缅甸仰光的空中防务。当时的祥云云南驿机场共有3条跑道、4条滑行道、10个停机坪、25个飞机掩体。拥有各型战斗机、驱逐机、轰炸机、运输机200余架,机场在使用最频繁的时候,平均每3分钟就有一架飞机起降,来往于云南驿机场的美军顶峰时超过3000人。是一个具有相当规模的军用机场。那时候云南驿一带人烟密集,光修建机场的民工,最多的时候就达到7万多人。当时云集了美军军人、全国的教官、学员、军人、商人等等,人来车往,熙熙攘攘,各种餐馆应运而生,古驿道上开设了众多口味的中、西餐厅,呈现出热闹繁华的景象。到现在从昆明到大理的高速公路旁的祥云云南驿村附近还可以看到一个个停放战斗机的“机窝”即飞机的掩体。这些战斗机的主要任务是抗击从缅甸、老挝方向飞来的日本轰炸机,保卫昆明、云南驿机场不受轰炸。从接到作战任务到起飞,祥云、洱海上空就是它们的主战场。同时,在二战时期中美开辟的驼峰航线,飞行员途中要向东飞越号称“世界屋脊”的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横断山及萨尔温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经迪庆、丽江、云南驿到达昆明,把援华物资运到中国。然而在飞越的过程中,有无数飞机坠毁,有无数中美飞行员牺牲在这条航线上。苍山是大理最高的山峰,曾有几架飞机坠毁在莽莽大山之中,至今没有人找到飞机残骸和飞行员遗体。据不完全统计,抗战期间大理地区的坠机大约有几十架。

原在大理古城大理市博物馆的门口曾摆放着一块3米多长的飞机机翼残骸。这一残片是1994年1月8日,洱海西岸湾桥石岭村一位叫李海池的渔民拉网时找到的,地点在内石溪永宁桥东北方向1000米左右。在大理市博物馆的飞机残片经过论证后可以初定为C—43或C—46的尾翼,这种型号的飞机在二战时期曾大量用在中国,用在驼峰航线上。1938年10月武汉失守后,中国最大的飞机维修基地从汉口转至云南畹町,从事当时中国为数不多的飞机维修工作,在畹町还有一个重要记录,“1941年中国的最高领导蒋介石的专机飞雄号在畹町做完维修后,在飞往昆明的途中坠落在云南高原的某一个湖泊,但记载并不详细。”从畹町飞往昆明并不经过大理,在所有的地图上都难以找到大一点的湖泊,但如果从畹町飞往重庆必定经过大理、经过洱海。在一个战乱的年代,国家元首的飞机飞往哪里并不一定让畹町机场的维修人员知道。在寻找有关这架洱海坠机的过程中,根据调查,坠落洱海的飞机还不止一架。其中还有日军飞机。

审计工作的主要目的就是发现信息披露存在的问题,及时纠正问题与不足。但是在实践中审计工作流于形式,没有凸显自身的监督管理作用,导致信息披露工作缺乏实用性。

据大理州图书馆老馆长吴棠先生刊登在《大理文化》2015年第10期《与大理有关的抗战记忆》一文中“目睹在大理失事的二战飞机”记载:1941年到1945年,越南、缅甸被日本侵略军占领,滇越铁路和滇缅公路相继中断。国际援华的抗日军用物资,全靠盟军美国十四航空队(陈纳德部)和中国的中航、欧亚航空公司的运输机,往返于昆明和印度加尔各答之间运送,这条航线就是二战史上有名的“驼峰航线”。下关的上空是这条航线必经之空域,每天从早到晚都能听到“嗡嗡嗡”的飞机响声,从凤仪上空出现的飞机经下关苍山斜阳峰与者摩山之间的峡谷上空,向西飞去;返回的飞机也是沿着这条航线飞回。开初大人小孩都好奇,听见响声都驻足往天上看,当年尚无喷气式,都是螺旋桨飞机,速度慢,飞得不高,有时能看得清楚机翼下的标志。因为消息闭塞,人们不知前方战况如何,只从过往飞机的架次多少来判断战事吃紧(飞机往返频繁),或是胜利在望。驼峰航线空运繁忙,也就有空难事故发生,我亲眼看过两架次:1944年的夏天我在大理省中读初三,有一天下午上课时突然听到一声霹雳般的巨响。教室在楼上,我们从窗外望去,南边天空升起一团浓烟,滚滚黑烟中还有火光。下课后就听到传言,一架飞机坠落在苍山玉局峰脚下,我和几个同学连走带跑朝浓烟方向奔去。出南门走田埂小路,到飞机坠毁处浓烟已散去,只见一片被烧焦的草皮地上,剩下散落的飞机残骸,全被烧成黑色。其间有3具遇难者尸体,被烧成木炭一样无法辨认身躯和面貌,现场惨不忍睹,汽油味和焦糊味呛鼻。看了不一会我们就返回学校了。这架失事的飞机估计是因偏离航线,当天苍山顶上雨雾弥漫,飞机撞在玉局峰顶引起爆炸而坠落山脚。过了一两天,又见飞机多次在大理上空沿苍山盘旋,像是来寻找失事的飞机。当年大理北五里桥公路东边有个简陋机场,面积太小且无设施,飞机无法降落。这起飞机失事,不知道后来如何处理善后。新编的大理史志也无记载。2002年5月8日,中央电视台《探索·发现》专题部编导罗巍与云南研究二战史专家殷晓俊,为滇西抗战史来家中采访时,我谈到这段见闻。殷说确有其事,失事的飞机是中国航空公司的运输机,系由美籍驾驶员驾驶。此事应载入史册,因为是执行抗日运输任务而遇难。另一起我见过的飞机失事是在下关,地点在现今的开发区云岭大道南部,当年是一片农田。飞机是绿色运输机,有蓝底白星的美军飞机标志,整架飞机保存完好,只是机舱下腹部陷在胶泥田中。机头向东,两翼平整未倾斜。看情况是属于迫降,未伤及机师。机内空无一人,也无军警看守,任由闻讯赶来的老百姓观看。不几天飞机被拆卸拉走,市面上出卖一种像是玻璃但又摔不碎的戒指和长方形小图章,价钱便宜,买的人多,据说是从失事的飞机窗子拆下的玻璃打磨而成的,其实就是今天并不稀罕的有机玻璃,在那个时代算是很时髦的制品了。与失事飞机有关的事,我还见过一件美国空军驾驶员穿的飞行服。棕色皮质面料,里面是乳黄色驼绒,非常柔软,夹克式样,大翻领,有拉链。皮衣脊背上有块白布,绘印美国国旗图像,下边有黑色正楷中文、两行竖写的12个大字:“来华助战洋人:军民一体救护。”非常显眼。这件飞行服是一位漾濞山区农民拿到下关古董摊出售的。旧货摊在龙尾街家门口,我父亲知道后找摊主借来试穿,太宽大,不合体;我也试过,非常暖和,像一件宽袍,未买。衣服的来由不便过问,想必是失事飞行员穿的。近年看到一份资料,1942年曾有美国空军“飞虎队”的一架大型运输机,因机械故障,坠毁在漾濞苟白羊村旁山腰。说不定这件飞行服就是飞机驾驶员的遗物。二战期间在大理上空失事的飞机,不止我见过的这两架,洱海渔船捞起过飞机残骸;喜洲学者杜昆在(《喜洲忆旧》中也记述有 “在城北村附近田野里坠落了一架飞机……来了几个洋人,他们是美军。”云龙、永平、巍山也有盟军飞机失事的记载。

据郭希柱《飞虎队与云南驿战》调查,在祥云县共有13次坠机:

1942年10月7日,吉米抵达印度,随即加入了飞汀江至昆明航线的中国航空公司。“驼峰航线”要沿着喜马拉雅山脉的边缘飞行,海拔高度接近当时飞机爬升高度的极限,此外还有日本军机的拦截,再加上沿途的山脉经常云雾缭绕,飞行相当危险,众多飞行员因此牺牲了宝贵的生命,吉米就是其中的一员。69年后,亲人找到了吉米驾驶飞机的残片。“1942年11月17日是我们最后一次知道吉米的情况。”鲍勃说,当天,吉米的父母接到一封从昆明发来的电报,说吉米的飞机在从昆明飞往汀江的航线上失踪了。“6个月后,美国国务院签署了死亡证明,说没有飞机和机组人员被发现的迹象。据推测,包括吉米、一名中国通信兵和另外两名美国飞行员在内的4名机组人员均已经死亡。”那一年,吉米21岁,已经订婚,他的父母哈丽特和赫伯特·布朗永远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1942年12月26日,美国飞行员莫尼中尉驾驶的战斗机在与日机空抗时坠毁在祥云县城现政务大楼北面,莫尼中尉跳伞因伤势过重,当晚牺牲。

1943年1月16日,一架美军战斗机坠毁在祥云县鹿鸣乡段田村,飞行员被村民营救。

1942年12月26日,被美国飞行员莫尼中尉撞毁的日军战斗机坠毁在祥云县城玉皇阁旁,飞机和飞行员烧毁死亡。

1943年1月16日,一架日军战斗机坠毁在祥云县鹿鸣乡弥勒长村后山,日本飞行员被烧死。

一般是民营资本通过租赁、出让、置换等方式将有一定规模、比较成片的闲置农宅转换成旅游企业的经营资产,旅游企业拥有闲置宅的使用权和经营权。

1943年1月16日,一架日军轰炸机被美国空军击中,坠毁在祥云县鹿鸣乡古植坡,机组人员全部死亡。

1943年1月16日,一架日军战斗机坠毁在祥云县云南驿镇小西村后山上,飞行员死亡。

1943年1月16日,一架日军战斗机被击落在祥云县云南驿镇北棚村后山,飞行员死亡。

1944年,一架美国空军战斗机坠毁在祥云县刘厂村水塘中,飞行员被村民营救。

1944年,一架美军运输机坠毁在祥云县禾甸莲花湖北面山箐中,飞行员遇难。

1944年,一架美军运输机坠毁在祥云县云南驿镇新庄水塘前的水田中,飞行员成功跳伞。

综上所述,老年骨科患者行硬膜外麻醉处理较全身麻醉处理具备更高的应用价值,可有效降低老年患者术后认知功能障碍的发生率,因此,值得临床使用并推广。

1944年,一架美军战斗机坠毁在祥云县云南驿镇小周里营村前的水田中,飞行员安全跳伞。

1944年,两架美军战斗机在祥云县青海湖上空相撞,一架坠毁在芮家营小黑泥,飞行员遇难。一架坠毁在伍家村旁,飞行员安全跳伞。

农历甲申年除夕(1945年2月12日),一架美军运输机坠毁在云龙县长新乡丰云村距山后寨坠机1200米左右的山箐里,三名机组人员提前成功跳伞,被当地村民营救。

1943年7月,一架美军运输机坠毁于永平县杉阳镇,诺根·约翰逊等三名机组人员跳伞后,被当地村民罗光浦等民众营救。

1944年,一架美军运输机坠毁在云南驿机场旁的傅旗营村的水田中。

大理周边地区的四次坠机:

1942年8月,一架美军战斗机在苍山西镇白羊村老虎山坠毁,美国飞行员史密斯提前跳伞降落在江桥村老鸦山一带。被当地村民成功营救。

防震器是盖在摆轮轴眼上的弹簧片,常见防震器有上下之分,通常会采用两个弹簧片。而特殊表款会采用四个弹簧片。每个由防震座(Bloc)、钻眼(Chaton)、防震碗(pierre a trou)、托钻(contre pivot)、防震簧(ressort lyre)等五部分组成(见图12)。

1943年1月16日,美国飞机与日机在巍山县上空空战,一架美国战斗机坠毁在巍山县城南阴箐山中。

美国人寻找苍山坠机

2011年的9月份,早年在昆明金马碧鸡坊开办驼峰酒吧,后来从昆明来到苍山脚下,再次创办大理驼峰酒吧的老板孙海波先生组建了一个中美寻找坠机团队,登上莽莽苍山,几天几夜寻找苍山坠机。山下是家人和支持者在佛塔前敬香祈求保佑正在大山中寻找坠机的人员平安归来。孙海波和他的团队在寻找苍山坠机之时,在微博上纪实公布了他们整个寻找坠机的过程。

3.积极实施挂职锻炼,提高干部的工作能力。干部挂职是加快干部培养锻炼、促进干部队伍建设的一项重要举措。机关干部通过深入基层、深入群众了解实际,使得工作的针对性进一步增强,思考问题、安排工作就会更符合基层的实际。同样,基层的干部到机关挂职,则有助于从宏观上了解采油厂的工作,开阔视野,拓宽思路,增强了大局意识,提高了综合能力和宏观管理水平。科研与生产单位的干部交叉挂职,能有效地促进科研与生产的紧密结合,既促使科研成果尽快转化为生产力,又不断地提高了领导干部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

我以为,来测度诗的不是偏见,应该是批评。对于“什么是诗”的问题,有两种对立的主张:有一种人以为,“诗是不负责任的宣传”;另一种人以为,“诗是美的语言”……第一种主张就侧重在这种宣传的效果方面,我想,这是一种对于诗的价值论者……对于这种不顾价值,而只求感受舒适的人,我想他们是对于诗的效率论者……这两种态度都不是对的。因为单纯的价值论或者是效率论都不是真理。我以为,从批评诗的正确的态度上说,是应该二者兼顾的。[15]217-218

这次寻找苍山坠机活动除了孙海波,还有两位美国发起人,一位是研究“驼峰航线”的专家美国人迭戈,迭戈的父亲是斯蒂芬·库赛可,也是一位飞越驼峰航线的飞行员,所以迭戈从小就对驼峰航线产生浓厚的兴趣。另一位是美国搜索专家克莱顿(Clayton Kuhle)。克莱顿由于是军人出身,退役后,他迷恋上中缅印战区的历史而走上了寻找驼峰坠机的漫长之路。在克莱顿来大理寻找苍山坠机之前,他已在印度和缅甸一共寻找到了19架飞机残骸和183具飞行员的遗骨。有这群追寻者的努力,是对为中国的抗日战争作出牺牲的飞行员最好的祭奠。有关克莱顿与这次寻找坠机的情况,孙海波团队的微博这样介绍: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国、来大理,是受一位美国人(吉米的表弟、现年90岁的鲍勃·威勒特)委托来搜索当年驼峰航线第一架坠毁的Ec60飞机。

5年前克莱顿先生在美国偶遇一个叫鲍勃的人,他告诉克莱顿他有个表兄死在了中国战场,名字叫吉米·布朗,是副驾驶。因为得知克莱顿先生成功搜寻到了许多架坠毁飞机,他特地来拜托克莱顿寻找他表兄的遗体。3年前克莱顿先生搜索到飞机坠亡的区域在云南片区,一年前他们将区域缩小到大理苍山地区。2011年9月20日正式展开为时2天1夜的正式搜索,根据克来顿先生的研究,Ec60的残骸应该在苍山的西面,现漾濞地区。Ec60是中国航空公司的运输机,机型C—47,属于当时最先进的运输机机型之一。1942年11月17日在执行飞越驼峰航线运输军用物资任务时坠毁,机组人员:正驾驶美国人约翰·丹尼,副驾驶美国人吉米·布朗,话务员中国人KLYANG(目前无法查到中文名字,只有美国方面的英文记录)全部身亡。为了寻找这架苍山坠机,寻找团队还招募了几位志愿者,在大理驼峰酒吧准备好一切,于2011年9月20早出发前往苍山西面漾濞地区开始寻找。到了漾濞苍山脚下,搜寻团队雇请当地向导、寻找护林人员、走访当年知晓苍山坠机的人们,然后登上茫茫苍山中寻找坠机。他们在大山中,手机没有信号,没有电,时而雾罩迷失方向,时而走到悬崖边差点丧命,时而遇到蟒蛇吓得你一身冷汗,时而听到当地老人们传说的食人鸟 (听说当年飞机坠毁后飞行员的遗体就是被苍山上的食人鸟叼走的)。夜晚搜寻团队住在黑乎乎的山洞中。由于苍山深不可测的天气,夜晚一阵大雨,把搜寻队员惊醒,一身是雨水,连短裤都是湿的。但是搜寻团队依旧在苍山上坚持了5天4夜。最后到达当地老百姓讲述的地方和克莱顿先生定位的地方。但是搜寻组在茫茫苍山中,没看到飞机残骸,也没有看到飞行员的遗骨。难道正如他们找到当年见到飞行员遗骨的苍山脚下的老人的后人所说的,当时看到飞机撞上山峰,然后吓得跑了,后来几天连续听到飞机掉落处有老鸹(当地方言叫乌鸦)鸣叫。曾经看到过飞机残骸和遗骨,听人说那可能是美国飞行员。看到那些骨头比当地人的骨头要长出不少,这一点跟克莱顿的经验很吻合,他在印度找到坠机时,当时的村民也说过同样的“那些骨头比当地人要长出很多”的话。飞行员的遗体被食人鸟叼走了。

苍山寻找坠机团队虽然没有寻找到坠机,但最后他们找到了有关这架飞机牺牲了的飞行员名字。这是后人对为了人类正义而战牺牲在驼峰航线上的中美先烈最好的祭奠和纪念。在寻找之时,由于其中的中国人员是用英文名字,而不知道中国名字,最后在《驼峰航线》的作者刘晓童的帮助之下,找到了这架机组人员中的中国话务员,他叫杨光鎏。

由近期开展的“中英交流项目”英方领队黛比·摩根女士的以下总结可以看出,上述分析确实涉及到了中国数学教学十分重要的一些特点:“英国从与上海的交流项目中学习到的有益经验,可以用‘掌握’一词来加以描绘和概括……在观察上海的数学课堂时,让我们印象特别深刻的是:似乎所有的学生对数学学习各个阶段的不同要求都有很好的掌握.没有学生被落下.这和英国的情况截然相反.”以下则是英方对于构成“‘为了掌握而教’的有效支持策略”的具体分析:“精心的教学设计、增强课程连贯性、优化教材使用、变式教学、开发‘动脑筋’(指‘拓展练习’——注)栏目、发展学生对数字事实的熟练程度等.”[10]

在搜索团队完成这次苍山寻找坠机后,最后公布他们的收获,“经过5天4夜的苍山搜索,搜索队队员全部安全到家啦。搜索专家克莱顿说这次他们已到达飞机失事地点,根据村民的信息,实地考察同他在美国的研究全部符合,他能百分之百确定这就是Ec60号飞机的坠落点。目前迭戈先生正在联系副驾驶吉米的堂弟鲍勃,我们需要征得家属的同意,才能开始挖掘工作。同时在《驼峰航线》的作者刘晓童的帮助下,我们得到了中国话务员杨光鎏的更多信息,并且得知当时另一个话务员唐——杨光鎏最好的朋友,目前还在世,我们正在努力联系这位尊敬的老人。同时我们还在筹备昆明的新闻发布会。搜寻团队中克莱顿的感言这样写道:“第一次来云南,中国人对驼峰航线的热情真的让我很吃惊,现在在美国已经没有人关心这段历史了。一直以来我都在孤军奋斗,很高兴这次来中国,来云南,遇上这么多好心人帮助我一起寻找坠毁的飞机。”孙海波先生讲,他们在寻找中国航空公司1942年11月17日坠毁在苍山的那架C—47运输机Ec60号飞机的过程中,他们还听到当地老百姓讲述还有好几架飞机也坠毁在苍山。几十年来,虽然至今还有一些飞机躺在深山峡谷中,机组人员的遗骨在腐烂消失。英雄不能魂归故里。飞虎将军陈纳德的夫人陈香梅曾经题字:“回望二战岁月,情牵苍山洱海。”也许就是对当年牺牲在苍山洱海的中美飞行员最好的思念和那些不畏艰险寻找坠机的勇士最好的肯定。这次大理之行,鲍勃父子如愿以偿地到苍山马龙峰献上了鲜花,祭拜了为帮助中国抗战在苍山坠机牺牲的美国飞行员詹姆斯·布朗,还游览了洱海和大理古城。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中国人民将永远铭记世界各国人民对中国抗战胜利作出的贡献,永远不会忘记支援和帮助过中国人民抵抗侵略的外国政府和国际友人。”中美两国人民正在把反法西斯战争中结下的友谊传承下去。

江从延
《大理文化》 2018年第05期
《大理文化》2018年第05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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