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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32在变应性鼻炎及慢性鼻-鼻窦炎鼻黏膜组织中的表达

更新时间:2016-07-05

0 引 言

变应性鼻炎(AR)与慢性鼻-鼻窦炎(CRS)均为鼻科常见多发疾病,前者为IgE介导的Ⅰ型变态反应性疾病,后者多为慢性感染性炎。近年来两者发病率不断升高,对部队官兵健康情况已造成显著影响。有研究表明,驻徐部队官兵变应性鼻炎整体患病率17.1%,而确诊的患者中已影响睡眠及军事训练者分别有44.9%和75.6%[1]。蚌埠的住院军队病员耳鼻喉科疾病谱中,鼻科疾病发病率最高,其中慢性鼻-鼻窦炎高达22.43%,仅在鼻中隔偏曲(38.46%)之下[2]。目前变应性鼻炎与慢性鼻-鼻窦炎发病机制尚未完全阐明,对我国军人群体在两种鼻科疾病的基础方面进行有针对性的研究,有助于疾病临床诊治的进步,并改善广大官兵的健康水平和生活质量,提高部队战斗力。白细胞介素-32(Interleukin-32,IL-32)是一种新近发现的细胞因子,研究显示其参与多种炎症性疾病及肿瘤的发生、发展,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3]。本研究拟通过对变应性鼻炎与慢性鼻-鼻窦炎住院军队病员的鼻黏膜组织中IL-32的表达情况进行检测,以探讨IL-32与变应性鼻炎、慢性鼻-鼻窦炎发生发展的关系。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从2016年10月至2017年8月在我院耳鼻咽喉头颈外科住院治疗的军人患者中,收集变应性鼻炎并发鼻中隔偏曲患者、慢性鼻-鼻窦炎不伴鼻息肉(chronic rhinosinusitis without nasal polyps,CRSsNP)患者、慢性鼻-鼻窦炎伴有鼻息肉(chronic rhinosinusitis with nasal polyps,CRSwNP)患者,同时收集单纯鼻中隔偏曲患者作为对照组。①变应性鼻炎并发鼻中隔偏曲组24例中,男20例,女4例,年龄19~40(28.9±6.5)岁,所有患者均符合《变应性鼻炎诊断和治疗指南(2015年,天津)》中变应性鼻炎诊断标准,且近1月内未接受抗组胺或激素等治疗[4]。②慢性鼻-鼻窦炎不伴鼻息肉组26例中,男19例,女7例,年龄19~45(30.4±6.1)岁,所有患者均符合《慢性鼻-鼻窦炎诊断和治疗指南(2012年,昆明)》中慢性鼻-鼻窦炎不伴鼻息肉诊断标准。③慢性鼻-鼻窦炎伴有鼻息肉组31例中,男26例,女5例,年龄22~53(34.7±7.9)岁,所有患者均符合上述指南中慢性鼻-鼻窦炎伴有鼻息肉的诊断标准[5]。④对照组17例中,男14例,女3例,年龄20~29(24.1±2.2)岁,以单纯鼻中隔偏曲入院行手术治疗,均已排除合并鼻科其他炎症性疾病者。各组一般情况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本研究通过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批(批准号:123LL-16-32),所有受试者均已充分告知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标本采集 各组均于术中取患侧鼻腔中鼻甲前端内侧相同位置鼻黏膜组织全层,以冰等渗盐水洗去血液并用滤纸吸干。以分析天平称取100 mg组织,眼科剪剪成小块后置入玻璃匀浆管中,并加入预冷的1×PBS溶液1 mL。将玻璃匀浆管置入冰盒内研磨5 min,制成组织匀浆后置于-20 ℃冰箱中过夜。反复冻融2次以使细胞裂解,2~8 ℃下5 000×g离心5 min,取上清液进行检测,多余上清液保存于-80 ℃冰箱中。

1.3 试剂与方法 采用双抗体夹心酶联免疫吸附法(ABC-ELISA)测定组织匀浆及血清中IL-32的浓度。IL-32 ELISA试剂盒采购于Cusabio公司(CSB-E12074h)。所有操作步骤均严格按照说明书指示进行,光密度值由DNM-9602酶标分析仪在450 nm处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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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显示,IL-32在AR伴鼻中隔偏曲组中明显比单纯鼻中隔偏曲对照组表达量高(P<0.01),可以认为其参与了AR的发生、发展。AR与变应性哮喘作为发作于呼吸道不同位置的同类疾病,同样受到TNF-α、IL-6、IL-10等多种细胞因子的调控。而体内IL-32水平升高可激活NF-κB途径、p38 MAPK磷酸化通路、Caspase-1和Caspase-3等多条通路进行信号转导,以此诱导这些因子的大量表达,进而导致炎细胞聚集和气道高反应。由此可见,IL-32可能被作为防治AR的一个新的靶点,可依此进行后续研究加以论证。

IL-32于1992年被Dahl等[14]发现由IL-2刺激NK细胞表达,遂称为NK4转录本,后于2005年由Kim等[15]正式确定并命名。此后其作为一种功能多样的新型促炎细胞因子而受到广泛关注。IL-32有至少9种剪接变异体,其中以IL-32γ生物活性最强。其既可以被IFN-γ、TNF-α、IL-2、IL-12、IL-18等诱导T细胞、单核细胞、上皮细胞与自然杀伤细胞等释放,也可诱导TNF-α、IL-1、IL-6、IL-10以及MIP-2等表达,可见IL-32同时对Th1、Th2两方面的因子都有诱导作用,因此在纵横交错的细胞因子调控网络中占据关键地位。另外,IL-32还参与机体免疫反应和细胞凋亡的调节,在克罗恩病、胃癌、乙型病毒性肝炎、哮喘等多种炎症或肿瘤疾病的发病机制中起到促进作用,但其具体作用机制目前说法不一,尚无定论[16]

2 结 果

变应性鼻炎在我国的发病率呈不断升高趋势。目前在4%~38%,各地区视生活环境及污染程度等而异[6]。主流观点认为,AR的发病是由2型辅助类T细胞优势分化、1型辅助类T细胞反应不足,导致B细胞分泌sIgE增多,促使肥大细胞等释放组胺增加所致[7]。除了Th1/Th2失衡,Treg、Th9、Th17、Th22及Nods样模式识别受体、嗜酸性粒细胞相关因子等在AR发生发展中的作用也日益受到关注[8-10]

3.2.3 放心医院食堂。符合本标准规范要求,并经市食品药品监管部门和市卫生行政部门审核、命名的医疗机构食堂(包括医院职工食堂和营养食堂)。

3 讨 论

变应性鼻炎并发鼻中隔偏曲组鼻黏膜组织匀浆中IL-32的平均浓度为(2.981±1.106)μg/L,慢性鼻-鼻窦炎不伴鼻息肉组为(3.007±0.813)μg/L,慢性鼻-鼻窦炎伴有鼻息肉组为(3.808±2.963)μg/L,3组间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此3组数据均明显高于对照组的(1.150±0.285)μg/L,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1)。

慢性鼻-鼻窦炎分为不伴鼻息肉和伴有鼻息肉两类,即CRSsNP和CRSwNP。CRSwNP较CRSsNP炎性程度更高,机制更为复杂,且复发率较高。从组织病理学研究中可以发现,CRSwNP发病中Th2细胞往往占据关键地位,而CRSsNP更加倾向于Th1细胞主导的炎症反应,可见两者虽然在临床症状及体征上有一定程度的相似,但机制方面差别迥异[11]。另外,由于CRSwNP形成息肉的机制受到特异性体质、感染源及嗜酸性粒细胞等较多因素影响,其与变应性疾病是否有关系目前尚未明确[12-13]

1.4 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19.0统计学软件,检测结果以均数±标准差表示。服从正态分布和方差齐性的数据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行组间对比;若数据显示非正态分布或方差不齐,则采用Mann-Whitney U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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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以上理论分析,按照如图9搭建一套基于F-P腔干涉的微悬臂偏移检测系统.一束激光光束经过衰减片,被分光棱镜(轴向纵向分光比1…1)分为两束光,一束光垂直于光轴出射被光电探测器1接收作为参考光,用于观测光源的稳定性分析和信号降噪处理;另一束光沿原方向穿过小孔光阑垂直于球面反射镜入射进F-P腔中,光束在球面镜和微悬臂间多次反射,再由光轴反方向反射出F-P腔,形成干涉,最后经过分光棱镜被光电探测器2接收到干涉光强.由于检测系统中加入了分光比为1…1的分光棱镜,即β=0.5.则光电探测器接收到的光强可以表示为

实验结果还表明IL-32对CRS的发病也起到了促进作用,但AR组IL-32的平均浓度较两个CRS组为低。对于无息肉的CRSsNP,考虑为IL-32易由Th1型细胞因子诱导,而AR的Ⅰ型变态反应最终为Th2的优势分化,虽然Th1因子的表达量为平衡Th2也会有小幅增长,但终究不及Th1为主导的CRSsNP的直接诱导作用;对于CRSwNP而言,变应性鼻炎多季节性发作,而鼻息肉作为一种长期慢性炎症,炎细胞及炎性因子对鼻黏膜的浸润较为久远,所以促炎因子IL-32的数量多于AR。长期的炎症浸润和Th1因子的直接诱导,导致了AR患者鼻黏膜中IL-32水平低于CRS患者。

另一方面,CRSwNP组较CRSsNP组IL-32的浓度稍高,鉴于IL-32可明确引起Th1系列细胞因子升高,遂考虑为其参与CRSsNP的发生后并未消失,长期存在于鼻腔局部组织中,并通过招募作用聚集炎症细胞,从而参与了Th2主导的CRSwNP的鼻黏膜息肉样变过程,加重炎症程度。除可能由于组织匀浆稀释倍数不同导致的数值差异外,此结果与唐金勇等[17]研究结果一致,可见IL-32很可能伴随了CRS发病与发展的全过程,并与其严重程度相关。不过CRSwNP组与CRSsNP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不同于Keswani等[18]提出的CRSwNP中IL-32表达量明显高于CRSsNP的观点,这是否由东西方人种的差异所致尚有赖于进一步的验证。

军人群体有其特殊性,如集中度高,主体为青年男性,训练强度大,作业环境复杂。陌生的气候环境和常于野外训练的需要为变应性疾病及慢性持续性感染提供了可乘之机。空气中的花粉、尘螨、飞絮和颗粒状漂浮物易作为变应原导致变应性鼻炎,发作时鼻痒、连续性喷嚏、鼻塞、流清水样涕等症状可较为明显[19]。慢性鼻-鼻窦炎与细菌感染、变态反应、真菌定植、代谢障碍及环境等多因素相关,可由长期鼻塞、流黄脓涕等引起慢性缺氧和咽部感染,进而造成头痛、头昏、咳嗽、嗅觉下降、记忆力减退等症状[20]。两种鼻科慢性炎症均对官兵们日常生活及训练影响较为严重。IL-32作为一种早期即与变应性鼻炎、慢性鼻-鼻窦炎密切相关的促炎性细胞因子,可能成为预后判断新的指标,对IL-32因子表达的调节亦可能成为两种鼻科炎症新的治疗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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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旭东,周锦川,邵先安,王东,沈子龙,叶青,谢元璐
《东南国防医药》 2018年第02期
《东南国防医药》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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