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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油污泥的生物修复及修复后的土壤特性

更新时间:2009-03-28

含油污泥是由水油、水油乳状液和悬浮固体组成的一种复杂的复合物,包含各种烷烃、芳香烃、NSO化合物等,属于危险固体废物[1-2],直接排放会严重破坏生态环境。污泥颗粒一般带有负电荷,其内部颗粒间相互吸引,形成稳定的悬浮乳剂体系[3];由于含油污泥黏度高、脱水难,处理起来相当困难,给油田企业废物处置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总而言之,在企业经营管理工作开展进程中,要积极建立健全完整的监督管理措施,充分考量管理者特质、内部控制机制等因素,确保能有效提升企业的市场价值,维护企业运营管理的动力,并且有效建构完整的发展规划,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为企业可持续进步奠定基础。

现有含油污泥的处理方式包括物理处理、化学处理和生物处理(生物修复)等[4]。相对于物理处理和化学处理,生物处理因具有成本低、效率高,不会造成土壤二次污染等特点而得到广泛应用[5-7]。通过富集筛选,现已查明一些细菌对原油具有一定的降解能力,如不动杆菌属(Acinetobacter sp.)[8]、产卟啉杆菌属(Porphyrobacter sp.)[9]、棒状杆菌属(Corynebacterium sp.)[1]等。富集后的降解菌可利用本土强化技术对污泥进行生物降解[10]。目前的研究多集中在降解微生物的筛选和培养特性上,缺乏对生物修复技术体系的系统研究。含油污泥生物修复的关键是对其进行改性,从而营造出适合微生物生长的环境,并同时兼顾土壤的生物耐毒性。笔者筛选了2株对含油污泥具有降解能力的菌株,进行生物学特性和降解效率分析;并以SiO2为改性剂,改变含油污泥的性状,供氧进行固体发酵,探究含油污泥发酵处理后的土壤特性,以期利用二次固体发酵和植物修复实现含油污泥的资源化利用,为含油污泥生物修复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1.1.1 样品采集

含油污泥采自江苏油田真武、杨家坝、陈堡3个油井,为油井油水处理后的残渣;以3个样点的混合样为微生物菌源,分离出具有石油烃降解性能的微生物。

1.1.2 原油

随着储能技术的进步,由储能装置作为动力源的纯电动船舶发展迅速,目前纯电动船舶上的储能系统大多采用动力电池。航行时电网的功率需求会频繁产生波动,动力电池组受到瞬态大电流的冲击,会加快其容量衰减的速度。对此,学者们提出了复合储能装置的构想以达到提高船舶动力系统性能、延长电池使用寿命的目的。

1.1.3 培养基

富集液体培养基:NaCl,1.0 gL;K2HPO4·3H2O,1.0 gL;KH2PO4,1.0 gL;MgSO4·7H2O,0.5 gL;NH4NO3,1.0 gL;CaCl2,0.02 gL;FeCl3,痕量;牛肉膏,3 gL;蛋白胨,10 gL;pH,7.0。

分离培养基:牛肉膏,3 gL;蛋白胨,10 gL;NaC1,5 gL;pH,7.0;固体培养基加琼脂,20 gL。

无机盐培养基:NaCl,1.0 gL;K2HPO4·3H2O,1.0 gL;KH2PO4,1.0 gL;MgSO4·7H2O,0.5 gL;NH4NO3,1.0 gL;CaC12,0.02 gL;FeC13,痕量;pH,7.0。

1.2 分析方法

1.2.1 降解菌的分离与鉴定

将5 g含油污泥混合样品加入45 mL含1%原油的富集液体培养基中,30 ℃、200 rmin振荡培养3 d。吸取5 mL培养液重新转接入45 mL新鲜的不含牛肉膏含1%原油的富集液体培养基中,按上述培养条件连续转接5次。采用稀释平板法在分离培养基中进行分离,得到单菌株。并对其16S rRNA基因进行扩增,回收的PCR产物由南京金斯瑞公司测序,将测得的序列于NCBI上比对,鉴定细菌的种属。

1.2.2 原油降解率标准曲线的建立

采用紫外分光光度法测定原油降解率。以石油醚(60~90 ℃)为溶剂,将原油配制成80 mgL的标准液,在215~300 nm的紫外波长下扫描,测得其最大吸收峰在230 nm处;以230 nm波长测定不同浓度原油溶液的吸光度,并建立原油降解率标准曲线。

以水土比为3∶1浸提固体发酵修复后的样品,160 rmin振荡1 h后过滤,滤液即为样品浸出液。吸取5 mL滤液于铺有滤纸的培养皿中,滤纸上放置20粒油菜种子,25 ℃下避光培养48 h后,测定种子的根长,设置3组重复,同时用去离子水做空白对照,计算种子发芽指数[12]

样品中微生物数量采用平板菌落计数法测定[11]

护理与法课程属于人文课程,在完成课程内容体系构建、教学方法大胆革新后,单一的考核方法又成为新问题。在更新教学内容、创新教学方法基础上,如果不进行考核方法改革,难免使教学改革发展成一味追求方法创新而不问教学实绩的创新范式[1]。为使前期的改革成果落到实处,完成教学评价这一重要环节的改革实践,构建科学、高效的考核评价体系势在必行。通过对我院护生进行调查,了解其对考核方法改革的认同度,为建立适应教学方法改革的护理与法课程考核评价体系提供依据。

将分离出的降解菌于LB培养基中培养过夜,吸取0.5 mL的培养液,离心去上清液,无菌水悬浮沉淀后接种到含1%原油的无机盐培养基中,30 ℃、200 rmin振荡培养15 d,并以不添加菌剂的无菌水为对照。用石油醚进行萃取,在230 nm处测定吸光度,根据标准曲线,计算菌剂对原油的降解率。

1.2.4 含油污泥原油降解率分析

以SiO2为土壤改性剂,将菌株Yn-1和Yn-3发酵液混合组成微生物菌剂,添加0.5%豆饼和0.01% K2HPO4,经固体发酵22 d后,分析不同样点含油污泥的原油降解率。处理前含油污泥为黏性的油状物,添加SiO2后的处理体系体积质量比对照组提升了0.61,说明SiO2对含油污泥物理结构具有较强的改良作用;经固体发酵后,含油污泥内部温度逐渐升高,当达到50 ℃左右时,适当加大通气量,对反应器进行降温,后期温度一直稳定在23 ℃左右〔图4(a)〕。发酵22 d后取样进行含油量测定,发现3个样品的含油量都明显下降,其中真武样点含油污泥降解效果最好,原油降解率达91.5%;杨家坝样点含油污泥处理效果最差,为61.1%〔图4(b)〕。真武样点含油量最低,降解较明显,而杨家坝样点的含油量最高,处理效果最差,说明含油量越低的含油污泥,生物修复效果越明显。

1.2.5 微生物计数法

胆道结石是因胆道感染、胆汁淤积、胆固醇代谢失调等多种原因综合所致的常见胆道系统疾病,包括胆囊结石、肝内胆管结石、胆总管结石。有关学者指出[1],术前明确结石位置、大小、胆道结构等情况有利于手术方案的制定,同时减少并发症,改善预后。CT与MRCP均为常用于胆道结石诊断中的检查方法,为比较两种检查方法在胆道结石中的诊断价值,现对我院接诊的95例患者进行研究,报道入下。

出血是ECMO最严重的并发症[8]。我科至2016年11月起,将ECMO原外科切开置管的方式改为经皮直接穿刺置管,显著降低了穿刺处渗血的风险。肝素在ECMO治疗中起到抗血栓的作用,同时也可引起置管穿刺处渗血及全身出血,故肝素的用量需根据活化凝血时间(ACT)调节并且每小时监测ACT 1次,稳定后可2~4小时监测1次,必要时每小时监测1次。大部分患者根据ACT结果调整肝素用量和局部加压包扎可止ECMO置管处渗血,仍渗血者可额外沙袋加压止血。

1.2.3 降解菌的降解性能测定

1.2.6 浸出液对种子发芽指数的影响

现在的社会中,学习方法是逐渐地增多,从以前单一地学习方法逐渐地变得更加的多元化,但都离不开互联网,可见互联网让人们的学习生活发生了很多的改变。商务英语翻译课程有它自己的独特的学习特点,也有相对应的学习方法,尤其是在现在的网络平台下,商务英语翻译课程有了很大的改变,我们应当尝试很多的新的学习方法,寻找新的学习载体,提高商务英语翻译课程的实用性和有效性,为更多人服务,从而培养更多的商务英语翻译人才,为这一领域培育更多的英才。

1.2.7 固体发酵处理后样品部分指标的测定

将原油稀释成不同浓度,测定其在230 nm处的吸收峰,建立标准曲线:y=0.103x-0.050(R2=0.998)〔图3(a)〕。菌株Yn-1和Yn-3分别在含油的无机盐培养基中培养15 d,测得2株菌株对原油的降解率分别为8.1%和22.8%,菌株Yn-3的降解率显著大于菌株Yn-1〔图3(b)〕。

2 结果与讨论

2.1 含油污泥降解菌的筛选与鉴定

利用土著微生物对含油污泥进行生物修复是一项颇具吸引力的技术[13-14]。铜绿假单胞菌(Pseudomonas aeruginosa)、黏质沙雷氏菌(Serratia marcescens)、不动杆菌(Acinetobacter sp.)等均能利用1%原油作为唯一碳源进行繁殖,显示了较强的应用潜能[13]。利用土样富集培养法,共筛选出2株与石油降解相关的菌株,分别命名为Yn-1和Yn-3。菌株Yn-1在固体培养基中形成表面光滑的乳白色菌落,菌落表面有菌膜,中心皱缩隆起呈轮纹状,边缘整齐无缺刻,菌株营养体短粗,中生芽孢〔图1(a)〕;菌株Yn-3色泽呈褐白色,略带微红,菌落圆形边缘锯齿状不整齐,菌落表面光滑,无明显隆起,菌株营养体细长粗壮,细杆状略带弯曲,端生芽孢〔图1(b)〕;初步鉴定为2株不同类型的含油污泥降解菌。

  

图1 油泥降解菌Yn-1和Yn-3特征Fig.1 The characteristics of oily sludge degrading bacteria Yn-1 and Yn-3

利用MEGA 5.0软件,将菌株Yn-1和Yn-3的16S rRNA基因序列分别与GenBank中已登录的所有相关属的16S rRNA基因序列构建系统发育树(图2)。由图2可以看出,菌株Yn-1和Yn-3分别与类短短芽胞杆菌(Brevibacillus parabrevis)和赖氨酸芽胞杆菌(Lysinibacillus fusiformis)聚成一群,16SrRNA基因序列比对结果表明,菌株Yn-1和Yn-3分别与短芽孢杆菌属B.parabrevis strain NBRC 12334和赖氨酸芽孢杆菌属L.fusiformis strain NBRC 15717菌株的一致性为100%和99%。因此推断Yn-1为类短短芽孢杆菌,Yn-3为纺锤形赖氨酸芽孢杆菌。研究表明,这2种细菌可以降解小分子烷烃[15],其中纺锤形赖氨酸芽孢杆菌对重金属具有一定的耐受能力[16]

  

图2 基于16S rRNA基因序列的系统发育树Fig.2 The phylogenetic analysis of Yn-1 and Yn-3 base on 16S rRNA

2.2 2株菌株对原油的降解能力

由于含油污泥中重金属元素种类复杂,仅选用常规的重金属元素加以分析。氮浓度采用硫酸消解,微量凯氏定氮法测定;磷浓度采用氢氧化钠熔融,硫酸钼锑抗比色法测定;全钾浓度采用火焰光度计法测定;全碳浓度采用燃烧氧化滴定法测定;汞、铅、镉、铬浓度采用硝酸-双氧水-高氯酸-氢氟酸多酸消解,ICP-AES测定。

  

(a)标准曲线 (b)降解率图3 菌株Yn-1和Yn-3对原油的降解能力Fig.3 The degradation rates of oil by isolated bacterial Yn-1 and Yn-3

通过原油降解能力分析发现,纺锤形赖氨酸芽孢杆菌对原油降解率明显大于类短短芽孢杆菌,因此,在污染情况不明的含油污泥中,纺锤形赖氨酸芽孢杆菌更应是一种优势菌种。

2.3 含油污泥的生物修复效果

含油污泥黏性较大,溶氧量不足,不利于微生物的繁殖。因此,要实现微生物修复,首先要对含油污泥进行改性。在含油污泥中添加锯末和沙子作为调理剂可以改善含油污泥的持水量和透气性,发酵后发现其油脂降解率显著高于对照组[6,17]。SiO2粒子小、表面活性强,能吸去含油污泥中多余的水分,搅拌后能形成均一的粉质,土壤空隙加大,相对于锯末更有利于空气的流通[18]

称取3个样点的含油污泥各10 kg,各含油污泥中分别添加2 kg SiO2(土壤改性剂)、0.5 kg豆饼、10 g KH2PO4及筛选培养的菌株菌液100 mL,将混合物置于固体发酵装置中,控制温度为35 ℃,通气量为1 Lmin,培养22 d。降解后的样品分别用正己烷、二氯甲烷和三氯甲烷冲洗,将3次的冲洗液合并,在65 ℃下于通风橱中使有机溶剂挥发至恒重,干燥器中冷却后称重,计算原油降解率。

  

图4 含油污泥固体发酵温度变化和原油的降解率Fig.4 The variations of soil temperature and oil content during solid fermentation

由于菌株Yn-1和Yn-3对原油的降解率差异显著,因此比较了单个菌剂对含油污泥的降解率,结果发现二者无显著差异(数据暂未发表)。另外有研究表明,含油污泥堆肥处理试验中含油污泥降解率能达53.3%[19],说明菌株并不是影响石油降解的主要因素,在含油污泥中添加的菌剂可能只是作为一种启动因子,产生生物能供更多的含油污泥降解菌发挥作用。

原油采自江苏油田试采一厂重质原油(江苏油田石油工程院提供)。

“原来一行和尚与司徒一一经营几个月,是将万花因入口,藏在了山顶松树林里!”乌有先生嚷道。少年们抬头往天上看,他与子虚却在打量四周的山岭。玉玦射出的奇光往北,恰好划过黄梁村后的大山,山脊白雪皑皑,青松列列,山脊一线曲折如蛇。天地动摇的一瞬,山脊如龙蛇摆尾,瞬息即停,玉玦与山脊相交的几棵青松,莹然生光,好像松树之下,隐藏着大山的口吻,忽忽由山腹之中吐出微微珠华,将它们照成琼枝玉树。

④ 朱星.金瓶梅的故事梗概和主要人物评介[J].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0(03):89-98.

那个显然是头儿的八路军善解人意地笑了下,转身朝一直张着大嘴愣怔着的周教授几个走来,拍了拍周教授肩头说,同志们,日本人完蛋了,我们胜利了。

2.4 含油污泥处理后样品中微生物的数量及种类

含油污泥经生物降解菌剂处理22 d后,含油污泥表面可见大量真菌菌丝繁殖,土壤质地蓬松(图5)。微生物类群测定结果表明,处理后土壤中微生物大量增殖,其中细菌单位数量达108 cfug,真菌和放线菌都达到107 cfug。而3个样点混合样的原含油污泥中菌群数量在105 cfug,几乎检测不到微生物的存在(表1),说明该修复体系适用于含油污泥的生物降解。

  

图5 含油污泥固体发酵处理前后变化Fig.5 The variations of oily sludge during solid fermentation

 

表1 原含油污泥中微生物类群的分类检测Table 1 Classification of microbial groups in oily sludge treatment

  

样点微生物类群数量∕(105cfu∕g)细菌真菌放线菌真武3000130900杨家坝2000140210陈堡2500260350原始混合样311

2.5 含油污泥处理后土壤浸出液对种子发芽指数的影响

使用3个含油污泥样点分别经固体发酵处理后土壤的浸出液,测试其对油菜种子发芽的影响,计算其种子发芽指数。培养2 d后发现,真武和陈堡样点种子发芽率和对照组无显著差异,而杨家坝样点种子发芽率仅为35%,显著低于对照组(88.3%)。

3个样点的浸出液显著影响油菜根系,其根长均显著低于对照组(5.2 cm),且根系均有腐烂迹象,真武、杨家坝和陈堡3个样点种子发芽指数分别为33.8、4.2和15.0(图6),说明含油污泥经发酵处理后对植物仍表现出一定的毒性,且含油量越大的油泥毒性越大,发芽指数越低。

  

图6 3个样点生物处理后浸出液对油菜种子发芽率和根长的影响Fig.6 Effects of germination rate and root length of rape seeds by soak in oil sludge extract

2.6 含油污泥处理后土壤营养元素和重金属浓度的测定

土壤含油量过高会严重抑制植物的生长,除此之外,过量的养分或重金属元素等也会对种子的发芽产生影响[20-21]。为了分析固体发酵体系的营养水平和处理后土壤的毒性,以真武样点为例,前期研究发现该样点含油污泥处理效果最佳,研究分析了真武样点含油污泥土壤中碳、氮、磷、钾4种营养元素和汞、铅、镉、铬4种重金属元素浓度。与农用土比较发现,处理后的含油污泥土壤中氮浓度高于农用土,为3.2 gkg,碳和磷浓度基本相同,而钾浓度略低。4种重金属元素中,铅和镉浓度基本相同,但含油污泥汞和铬浓度均高于农用土(1.9和87.7 μgg),分别达到4.6和128.0 μgg(图7)。

  

图7 真武样点处理后土壤部分营养元素和重金属浓度Fig.7 The content of nutrient elements and heavy metals in oil sludge from Zhenwu

研究表明,汞浓度超过50 μgg,油菜种子发芽受到明显抑制,低于该值则抑制作用不明显[22]。GBT 23486—2009《城镇污水处理厂污泥处置园林绿化用泥质》将汞和铬浓度限定于15和1 000 mgkg内,因此本研究中重金属浓度还不足以抑制油菜种子的萌发。含油污泥经混合菌剂的生物降解,重链石油可能降解为其他的短链烃或芳香烃,且原油本身也存在多种芳香烃[23],这些物质如未能被一次性降解,残留在土壤中将对植株产生毒害作用。研究表明,居植物柔武士菌(Raoultella planticola)具有脱烷基功能,对一些支链烃有降解效果;蜡状芽孢杆菌(Bacillus cereus)既可以氧化末端烯烃,又可以降解环烷烃[24]。故针对一次固体发酵土壤应继续筛选合适的降解菌进行二次发酵,并种植抗逆性较强的禾本科植物(如高羊茅、黑麦草等),从而降低土壤的生物毒性,真正达到生物修复含油污泥的目的。

3.3 提高脂溶性姜黄素的生物利用度 曾晓会等[24]对姜黄素微囊进行大鼠体内动力学研究,取15只健康大鼠,并对其进行浓度为58.6 mg/kg的姜黄素微囊制剂灌胃给药,结果显示姜黄素微囊的峰浓度提高为2.66 mg/L,分别是姜黄素混悬液和脂质体的5.78和5.02倍;药时曲线下面积为5.92 mg/(h·L),分别为姜黄素混悬液和脂质体的7.6倍和8.4倍。可见,与混悬液和脂质体相比,姜黄素微囊的生物利用度和血药浓度提高更为明显。

3 结论

(1)富集分离的油泥降解菌Yn-1和Yn-3为类短短芽孢杆菌与纺锤形赖氨酸芽孢杆菌,原油降解率分别为8.1%和22.8%,纺锤形赖氨酸芽孢杆菌为原油降解优势菌种。

(2)油泥改性剂SiO2可以使处理体系体积质量比提升0.61,对油泥物理结构具有较强的改良作用。使用混合菌剂作为微生物源,油泥经一次固体发酵,原油降解率达61.1%~91.5%,微生物类群显著增加。

(3)油泥修复后的土壤浸出液抑制油菜种子的萌发和根的生长,真武、杨家坝、陈堡3个样点油泥土壤浸出液处理种子后发芽指数分别为33.8、4.2和15.0,表明修复后的油泥土壤对植物仍表现出一定的毒性,且含油量越大的油泥毒性越大,发芽指数越低。

(4)油泥修复后的土壤主要营养元素与农用土无显著差异,主要重金属元素中的汞和铬浓度均高于农用土,分别达到4.6和128.0 μgg。但该土壤生物毒性仍以短链烃或芳香烃为主,应进一步加强植物修复技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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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光杰,徐健,刘怀阿,李传明,徐彬,祁建杭,刘琴
《环境工程技术学报》2018年第03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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