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绿色发展是生态文明建设布局下应对资源环境危机和反思经济增长模式的新理念，也是从供给侧增强生态和经济可持续性的重大改革。近年来，我国遭遇多次大范围持续雾霾天气，根据环保部在全国人大常委会的专项工作报告，2016年全国338个地级及以上城市中仅84个城市空气质量达标，河南、北京、河北、山东优良天数比例不到60%，山西、陕西等地区优良天数不增反减，而且PM2.5浓度不降反升。雾霾等环境问题已严重影响社会运行，经济增长空间和人类生存环境受到威胁和挑战，忽视资源环境成本的传统增长方式已不适应生态文明建设的需要。为保持资源持续供应和环境良性循环，需要从要素投入和税制结构等方面促进增长动能转换，实现经济建设和生态建设协调的绿色发展。

税收是调节经济增长的重要手段。基于传统的增长方式，税制设计依据人类改造和利用自然的增值或所得征收，主要目的是组织财政收入，但在资源节约和环境保护方面作用有限。Pigou最早提出了控制污染排放负外部性的环境税方案。[1]随着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广泛认同，环境税经历了从筹集财政收入、引导生产消费到协调资源环境和社会经济发展的过程。在当前我国税收结构中，增值税和所得税等经济性税收比重较高，资源税和排污费等环境类税收比重较低。增值税和所得税主要调整要素投入和收入分配，直接或间接地影响资本和劳动的使用和所得，对增长和分配具有调节作用。资源税和排污税费分别体现了资源的稀缺性和环境的外部性，在于实现资源的有偿使用和环境外部成本的补偿，调节资源利用、污染排放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在生态循环过程中，资源是载体，环境是形态，在经济增长过程中，资源是基础，环境是条件，资源税在投入环节促进资源节约利用，排污税费在产出环节控制环境污染排放。实现绿色发展则需要在税制结构上更加注重发挥环境类税收的调节作用。

环境税会提高资源性产品的相对价格，保持税负稳定和引导绿色发展需要调整税制结构。欧洲环境税在高失业的背景下展开，为减轻征税阻力，Pearce提出了双重红利假说，认为环境税不仅减少污染排放，而且能够创造就业。[2]基于这一假说的理论和实证研究认为，环境税收入应用来减轻资本所得税、劳动所得税以及社会保障税，这样就业红利就能够实现。[3]这也形成了税制生态化改革的基本思路。Bosquet在分析环境税改革时指出，生态税的基本思想是将税负从生产要素转向污染的排放和资源的使用，改变对资本和劳动力要素征税而产生的扭曲，形成就业和投资的正向结果。[4]基于这一改革思路，新征环境税在于抑制环境污染、资源浪费和生态破坏，降低所得税在于促进就业和投资增长，这种有增有减的调整能够稳定宏观税负和促进增长动能转换。因此，研究经济性税收和环境类税收的结构性调整具有重要意义，能够更好地发挥税收的经济调节功能，兼顾环境保护和经济增长。

在市场环境瞬息万变、业务范围边界日益拓展的背景下，我国大型商业银行、全国性股份制银行以及城市商业银行的竞争日趋激烈。随着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进程的深化和第三方支付的发展，商业银行的资金来源日益减少，资金成本不断上升。为了在金融市场上保持或占有更大的份额，商业银行必须加大对费用的管理，以提高银行经营效率。

二、文献综述

资源环境与经济增长的约束表现为资源的稀缺性和环境的外部性。Gylfason and Zoega，Pao and Fu研究了资源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认为自然资源的依赖与经济增长负相关，化石能源消费与经济增长存在双向的因果关系，水电和可再生能源与经济增长为单向因果关系，建立清洁能源替代机制是实现绿色低碳发展的现实需要。[5][6]Omri et al，Bastola and Sapkota，Alshehry and Belloumi研究了污染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发现中东、北非等地区经济增长对CO2排放的单向因果关系损害了环境质量，CO2排放对经济增长的负面影响具有普遍性；在短期内，CO2排放对产出有单向的因果关系，在长期，CO2排放和增长之间存在双向因果关系；经济增长对CO2排放和能源消耗存在一个单向的长期因果关系，节约能源和碳减排政策并不会阻碍经济增长。[7][8][9]Jänicke，Van Der Ploeg and Withagen，Lorek and Spangenberg基于绿色增长概念分析环境保护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及其影响，并指出实现增长转变的基本途径是增加清洁能源技术研发投入和提高碳税，将增长从污染过渡到清洁和无碳时代。[10][11][12]

环境税效应的研究从不同方面论证环境税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并提出优化税制结构增加政策红利。在经济效应方面最主要的研究是双重红利假说，在高税负的条件下不仅就业红利不存在，环境红利也可能不存在。[13]近年来，较多的研究转移到税制结构的优化，基于税收中性原则分析了将环境税收入用来减轻劳动工资税和社会保障税对双重红利的影响。[14][15][16]Groth and Schou认为不可再生的自然资源被传统的增长模型所忽略，通过比较资源税和资本税发现，当不可再生资源是部门增长必要的投入时，利息所得税和投资补贴不再影响长远的增长速度，而资源税是经济长期增长的决定性因素。[17] Ekins认为环境改善是增强人类福利和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最直接的途径，环境税的改革重点在于税收转移，通过减轻劳动和资本的税收负担和扭曲，刺激绿色创新，减轻温室气体排放并增加产出和就业。[18]Allan et al运用CGE模型比较分析了碳税收入用于增加政府支出和减少所得税的影响，发现积极的公共支出不能完全抵消碳税增加的负面效应，只有通过减少所得税才能对经济产生净的正影响，同时刺激经济活动和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实现双重红利。[19]

将资源税扩展到占用各种自然生态空间是中国环境税研究的新内容。Hayward最早提出了生态空间税(ecological space tax)的概念，并指出对生态空间的占用表现为生态足迹。[20]生态足迹即提供人类消费的资源和吸纳排放的剩余废弃物所需要的生产性土地，也称生态空间占用或生态占用。[21][22]在理论上，生态足迹体现了土地是财富之母的思想，同资本和劳动力一样是重要的投入要素，也体现了土地是自然生态空间的载体，土地利用及覆被变化是陆地生态系统最突出的景观标志。在方法上，生态足迹量化了生产和消费行为对自然生态空间的占用，将要素投入和产品消费需求转化为对生态空间的间接占用。Kolers首次提到生态足迹税(ecological footprint tax)，即生态空间税(ecospace tax)，建议以生态足迹定义土地使用，并认为这种税收可以促进排放责任公正和土地集约利用，甚至通过结构性修正可以增强系统的可持续性。[23]近年来，国内学者史丹和王俊杰、王振宇等人运用生态足迹方法分析了资源消费的贸易、效率和税收问题。[24][25]基于生态足迹理论，超过生态承载能力的生态占用会导致生态赤字，也可以理解为超额的生态占用，存在生态赤字就表明生态失衡，经济增长不可持续，应该通过生态补偿等方式维持生态平衡。

上述研究表明，绿色发展是协调经济增长、资源节约与环境保护的必然选择，税制改革是推动绿色发展和增加政策红利的有效途径，将资源税扩展到自然生态空间占用对经济持续增长和生态系统平衡具有重要意义。基于此，本文将提出基于生态赤字价值补偿的税收方案，并运用CGE模型分析在生态赤字税基础上降低所得税的政策效应。本文的主要贡献体现在三个方面，其一，将能源消耗的碳排放与具备固碳能力的林地等碳汇相结合，同时扣除CO2因非直接排放而减少的碳汇需求，得到中国各地区林地、草地、耕地和水域的生态赤字量，改进了生态足迹的计算；其二，借鉴生态服务功能经济价值核算的方法，评估了生态赤字的价值量，并提出基于生态赤字价值补偿的环境税方案，拓展了环境税的研究；其三，基于税制生态化改革的思路，在对超额生态占用征税的基础上，分析了对资本和劳动要素所得减税的政策效应，比较分析了不同的政策组合方案的环境效应、就业效应和增长效应。

三、生态赤字税与税制改革方案

(一)生态赤字

式中，EV为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简称生态价值；Sy表示生态载体的地域面积；Vyz表示第y种土地类型的第z项生态服务功能的价值，由当量因子表和单位当量的经济价值确定。本文对生态赤字的计算基于Vyz所确立的价格体系，因此，生态赤字的价值可表示为：

EF=N×∑xy(Qx×ry/py)

(1)

EC=N×∑y(Sy×ry×ky)

(2)

表2显示了各部门生态赤字及各政策方案下的变化情况，可以发现，生态赤字税减少了各部门对生态空间的占用，各方案对减少生态赤字的贡献主要取决于补偿强度。

在已有的研究中，生态占用和生态容量的差额为生态赤字或盈余。本文认为生态赤字的计算应扣除以绿色环保方式对自然生态空间的占用，即通过污染净化等方式减少排放而未对生态系统构成压力所节省生态空间。如人工固碳，因为非直接排放就不会有碳汇需求，因而不会产生林地和草地占用。全国范围各生态空间的赤字总量由各地区各生态空间赤字汇总，即：

QTD=∑yzVyz×TDy

=∑my[ECmy-(1-u)EFmy]

∀TDmy<0

(3)

式中，TD为生态赤字；EFmy和ECmy分别表示m地区y类型土地的生态占用和生态容量。假定排污净化率为u，参考我国工业废气排放达标率假定CO2非直接排放为90%。TDmy为m地区y类型土地的生态赤字或盈余，当TDmy为负值时则为生态赤字，汇总到全国生态赤字，当TDmy为正值时则为生态盈余，即生态占用低于生态容量，在全国范围内不抵消其他地区赤字。

(二)生态赤字价值

生态赤字价值即超额占用的生态空间的生态价值。根据Costanza et al的研究成果，生态价值计算方法如下：[26]

EV=∑(Vyz×Sy)

(4)

生态赤字是相对生态承载能力对自然生态空间的超额占用。生态占用和生态容量以具有可比性的生产力平均的土地面积衡量，基本计算方法如下：

维持性血液透析对患者血清降钙素原、白细胞介素-6及超敏C反应蛋白的影响…………………………………………………………………………… 唐 芳，等(4):478

TD=∑myTDmy

对照组中,男女之比为30/20,年龄范围为35岁-62岁,年龄均值为(47.60±5.10)岁,病程范围为2年-8年,病程均值为(3.42±1.10)年。

=∑yzVyz×[ECy-(1-u)EFy]

(5)

QTD即生态赤字的价值量。基于生态占用的计算方法，农畜产品占用体现的是资源消费而引致的土地需求，能源消费体现的是固碳引致的土地需求，水资源消费体现的是水域用地供水需求。因此，本文生态赤字价值计算不考虑各类生态空间的全部生态功能，耕地价值基于其食物生产和原材料生产功能，对应耕地占用；草地和林地价值除食物生产和原材料生产功能外，还包括气体调节，对应草地占用、林地占用以及转化为草地和林地能源消费占用；水域价值基于其水文调节功能，对应水域占用。其他生态类型和生态服务由于核算技术限制暂不考虑，而且所考虑的生态空间和生态服务已包括最主要的生态类型和生态功能，与我国大气污染、水源短缺和农业安全等问题所承载的自然生态空间较为一致。

在生态占用和生态容量计算中，在特定区域的生态占用与消费水平和人口规模直接相关，生态容量与土地面积直接相关。以2010年11月1日零时为标准时点的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在2011年4月公布，以2009年12月31日为标准时点的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在2013年12月公布。基于数据的相对一致性，本文根据2010年消费数据核算了全国各自然生态空间的生态赤字量及其价值，如表1所示，生态赤字价值总额3.45万亿元，根据联合国SEEA绿色核算思路，从当年名义中GDP扣除生态赤字价值得绿色GDP为36.70 万亿元。

 

表1 各生态载体生态赤字经济价值

  

生态载体类型单位价值(元/公顷)赤字量(万公顷)生态赤字价值(亿元)水域12061.9816010.0419311.28林地4903.1927542.4413504.58草地1471.6010882.081601.41耕地 893.241226.70 109.57

(三)税制改革

税收是补偿生态赤字的有效方式，本文环境税方案基于对生态赤字价值的补偿，也称生态赤字税。假定补偿税率为tt，则生态赤字税(TTAX)可表示为：

(2)计算每日总热量:成人休息者每日每千克标准体重给予热量105~125kJ(25~30kcal);中体力劳动者146~167kJ(35~40keal);重体力劳动者167kJ(40 keal)以上。营养不良或消耗性疾病者应在此基础上酌加,肥胖者酌减,使体重恢复至理想体重的±5%左右。

TTAX=tt×QTD

=tt×∑yzVyz×[ECy-(1-u)EFy]

(6)

基于生态平衡，需求侧的超额生态占用应全额计税，但生态赤字的存在可以通过提高供给侧生态承载能力而解决，而且恢复生态平衡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补偿强度太大会影响经济增长，因此税率设计不考虑全额征收。根据国外环境税改革经验以及双重红利假说的研究，环境税的收入应用于减轻个人所得税、企业所得税和社会保障税，同时也为稳定宏观税负，因此在补偿生态赤字基础上，本文考虑减轻企业和个人所得税。

由于应补偿的生态赤字价值为当年企业和个人所得税之和的1.95倍，而当生态赤字补偿5%时收入约占当年税收总收入的1.92%。考虑当年税收收入中资源税为0.58%，土地增值税、耕地占用税和土地使用税汇总为4.33%，此时资源环境税收比重约6.83%，而当年OECD国家平均水平约6.9%。因此，企业和个人所得税降低10%，生态赤字补偿的税率为5%时，静态看可以保持宏观税负稳定。因此，本文基于对补偿税率的单独分析在组合方案中选择5%～10%的补偿强度，个人和企业所得税选择降低5%～10%的情景，将设定以下几种组合方案：

方案一 生态赤字税5%，个人所得税降低5%；

方案二 生态赤字税5%，企业所得税降低5%；

方案三 生态赤字税10%，企业所得税降低10%；

方案四 生态赤字税5%，个人所得税降低10%，企业所得税降低10%；

方案五 生态赤字税10%，个人所得税降低10%，企业所得税降低10%。

四、CGE模型和社会核算矩阵

(一)分析框架

CGE模型基于一般均衡理论，以生产者、消费者、政府部门和国外部门为基本经济单元，基于预算约束的生产者利润最大、消费者效用最大、进口收入最大、出口成本最小等目标，以供给、需求和均衡关系描述生产、消费和外贸等经济行为及交易中的收支，可以分析一个或多个变量扰动对其他变量及整个经济体的影响。本文将资源消耗及碳排放转化为对耕地、草地、林地和水域等自然生态空间的占用，超额生态占用以投入要素的形式引入模型，在生产环节对其征税，基本分析框架如图1所示。

  

图1 环境税改革CGE模型分析框架

(二)CGE模型

CES生产函数是CGE模型常用的非线性函数，假定企业生产使用两种生产要素，中间投入和增加值分别为QINTA和QVA，对应价格分别为PINTA和PVA，遵循生产者利润最大化原则，以成本C最小化为目标函数，以产出QA函数为约束条件，a企业行为可以表示为：

min Ca=PVAa×QVAa+PINTAa

×QINTAa

(1)由于我国虚拟水研究处于初步阶段，尤其是针对虚拟水战略行为对环境影响的研究处于起步阶段。在对虚拟水进行量化的基础上分析虚拟水战略对环境产生的影响时，虽然依据自治区“十三五规划”设定不同的情景，但它是一种前瞻性的分析，需要结合实践应用。如情景C中2020年棉花微灌技术覆盖率达到70%，2025年达100%，根据2016年新疆节水灌溉覆盖率为38. 91%，按照“规划”中的要求2020年要达到接近70%，基本可以实现，而2025年要达到100%尚需要一定的努力。

(7)

s.t. QAa=

 

(8)

式中，参数α为效率参数；β表示要素份额；ρ与替代弹性有关。运用拉格朗日等式求解：

从各部门生态赤字变化量看，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sec11)的生态占用减少显著高于其他部门，补偿性税率为5%和10%时生态赤字减少分别超过450亿元和873亿元；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sec6)和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sec22)两部门所减少的生态赤字价值也相对较高，5%时分别超过205亿元和246亿元，10%时分别超过396亿元和475亿元；其后依次是化学工业(sec12)、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sec14)、煤炭开采和洗选业(sec2)和非金属矿物制品业(sec13)四部门，两种补偿强度下所能减少的生态占用价值均在107亿元和204亿元以上；农林牧渔业(sec1)分别约78亿元和149亿元；其他33个部门贡献较小，在5%和10%时生态赤字减少分别低于49亿元和93亿元，其中在5%强度时30个部门低于20亿元，22个部门低于5亿元，10个部门低于1亿元。由于各部门生态占用程度不同，从各组合方案看，对减少生态赤字贡献较大的是生态占用较大的部门。

 

(9)

对相应变量微分，一阶优化条件为：

 

(10)

由此可得到要素需求函数：

 

(11)

商品生产供应受要素价格和商品价格的影响，销售收入和生产成本相等，假定商品基准价格为PA，价格函数可以表示为：

听了老师的话，我低下了头，我的眼泪快掉下来了。老师坐在钢琴前，把我刚才练的曲子完整地演奏一遍，行云流水一般，然后严肃地对我说：“记得回家了，把我刚才教的曲子练熟，然后录下来用手机发给我，我检查有没有错。”

PAa×QAa=PVAa×QVAa

+PINTAa×QINTAa

(12)

式(8)、式(11)和式(12)，即商品供应函数、要素需求函数和价格函数构成了CGE模型的生产模块。增加值一般包括劳动和资本两大生产要素，资源环境对经济增长的贡献长期被忽略，近年来众多研究将其作为生产要素引入CGE模型的生产函数。[27]使用嵌套函数，参照增加值和中间投入生产模块的形式，可以得到“资本—劳动—生态”QVA和“资本—劳动”QKL要素组合的生产模块。

QVAa=

 

(13)

QKLa=

 

(14)

+z(1+tt)×QTDa

1.1 园林绿化企业的施工站点比较分散。导致了档案管理过程当中需要根据各个基层站点的实际状况，有效地收集各种信息，才能够进行档案的整合。在园林绿化企业的档案管理过程里面，分散的特征将影响其采用的手段，这也是在当管理过程当中所需要克服的一个重要问题。

 

(15)

PVAa×QVAa=PKLa×QKLa

式中，QKD，QLD和QTD分别为资本、劳动和生态要素投入；以r，w和z分别表示其基准价格，将对生态要素增值征税引入要素需求函数和价格函数，税率为tt，可得：

(16)

 

(17)

PKLa×QKLa=r×QKDa+w×QLDa

(18)

同时考虑生产税，税率为tind，则总产出的价格关系为：

QAa×PAa=QVAa×PVAa+QNDa×PNDa

=(QKLa×PKLa+QNDa×PNDa)

杨秉奎摇摇头:“这雨不会下一整夜。雨后的蚊子以一当十,以十当百,以百当千当万。不相信的就让他领教领教北大荒的蚊子,哼!”

×(1+tinda)

+QTDa×z×(1+tt)

(19)

中间投入在CGE模型中一般直接运用投入产出表采用列昂惕夫生产函数。以上为引入生态要素投入及其税收后的生产模块。收支模块描述居民、企业和政府在要素市场、商品市场以及二次分配中的收支关系。由于税收方案不直接影响贸易行为，贸易模块为CGE模型标准形式。CGE模型还包括均衡模块，包括总需求与总供给均衡、总投入与总产出均衡、总收入与总支出均衡以及总投资和总储蓄均衡，本文不再赘述。

(三)社会核算矩阵

社会核算矩阵(SAM表)综合了投出产出表、资金流量表和收支平衡表等信息，将CGE模型中各变量的平衡关系矩阵化，为一般均衡分析提供数据基础。本文SAM的编制基于中国投入产出学会《2010年中国投入产出表》，生态占用核算中人口和土地分别基于以2010年为时点的第六次人口普查和第二次土地调查。政府、居民、企业和国外部门的收支来自《中国财政年鉴》和《中国统计年鉴》。生态账户核算数据来源于《中国农业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林业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中国水利统计年鉴》和《中国农产品价格调查年鉴》等。生态要素作为投入要素引入CGE模型，生态账户参照劳动和资本账户的形式纳入社会核算矩阵，处理方法及参数选择参考王克强等人的论文。[28]

五、政策效应分析

(一)环境效应

式中，EF和EC分别为生态占用和生态容量(ha)，即自然生态空间的需求和供给；N为人口规模；x表示消费项目；Qx为消费水平(kg)；y表示土地类型；Sy为土地面积；r为等量因子，目的是将不同类型生产性土地转化为在生产力上等价的、统一的、可比较的生产面积；k为产量因子，表示不同区域生产性土地与全球同类土地平均生产力的比率；p为土地平均生产力(kg/ha)。在消费项目和土地类型中，耕地占用包括粮食、蔬菜类、油类、糖类、酒和饮料等农产品消费，草地占用包括猪肉、牛肉、羊肉、家禽、蛋类和奶及奶制品等畜产品消费，林地占用包括瓜果类和木材等林产品消费。能源消费包括煤炭、焦炭、原油、汽油、煤油、柴油、燃料油和天然气，其生态占用是根据消费所排放CO2计算固碳所需要的土地，本文根据林地等碳汇的固碳能力，并根据其面积将能源生态占用转化为具备固碳能力的林地和草地占用。

 

表2 各部门生态赤字价值及各方案变化量 单位：亿元

  

部门生态赤字价值量生态赤字变化量方案1方案2方案3方案4方案5部门生态赤字价值量生态赤字变化量方案1方案2方案3方案4方案5sec11231.70-79.00-79.93-151.34-78.08-149.60sec224931.06-248.72-250.69-478.78-246.76-475.05sec22303.30-119.67-120.37-229.73-118.96-228.38sec23743.85-33.66-34.11-65.27-33.21-64.42sec3177.77-8.96-9.02-17.22-8.90-17.10sec2410.19-0.64-0.65-1.23-0.63-1.21sec434.98-2.17-2.17-4.12-2.16-4.11sec25116.56-7.23-7.23-13.71-7.23-13.71sec510.11-0.64-0.64-1.21-0.64-1.21sec26301.07-18.94-19.06-36.12-18.82-35.89sec63600.95-208.64-211.77-402.44-205.51-396.53sec271.64-0.11-0.11-0.21-0.11-0.21sec7769.65-48.43-48.96-92.78-47.90-91.78sec284.93-0.32-0.32-0.61-0.32-0.61sec8192.31-12.12-12.28-23.26-11.96-22.96sec2912.97-0.85-0.86-1.63-0.85-1.62sec9305.69-18.72-18.81-35.69-18.63-35.52sec30341.95-21.68-21.90-41.50-21.46-41.08sec10247.01-15.63-15.76-29.86-15.50-29.62sec313.64-0.24-0.24-0.46-0.24-0.46sec1112111.18-454.44-458.16-880.53-450.72-873.38sec325.80-0.38-0.38-0.72-0.37-0.71sec122399.17-142.08-143.25-272.06-140.91-269.86sec3329.60-1.92-1.94-3.67-1.90-3.64sec131878.44-107.60-107.83-205.08-107.38-204.66sec3420.21-1.28-1.28-2.43-1.27-2.42sec142000.15-120.16-120.56-228.89-119.76-228.14sec3514.95-0.98-0.98-1.86-0.97-1.85sec1571.16-4.49-4.51-8.54-4.47-8.51sec3631.23-1.98-1.99-3.77-1.97-3.75sec16150.90-9.48-9.50-18.00-9.45-17.96sec3753.73-3.45-3.49-6.61-3.40-6.53sec1741.93-2.67-2.68-5.07-2.66-5.05sec3828.14-1.83-1.84-3.48-1.81-3.46sec1826.38-1.66-1.67-3.16-1.66-3.15sec3954.83-3.43-3.47-6.57-3.39-6.49sec1915.76-1.00-1.01-1.91-1.00-1.90sec406.62-0.43-0.43-0.82-0.43-0.81sec207.78-0.48-0.49-0.92-0.48-0.92sec4146.94-3.06-3.06-5.80-3.06-5.80sec21190.61-12.08-12.16-23.05-12.00-22.90合计34526-1721-1735-3310-1706-3282

说明：sec1：农林牧渔业；sec2：煤炭开采和洗选业；sec3：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sec4：金属矿采选业；sec5：非金属矿及其他矿采选业；sec6：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sec7：纺织业；sec8：纺织服装鞋帽皮革羽绒及其制品业；sec9：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sec10：造纸印刷及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sec11：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sec12：化学工业；sec13：非金属矿物制品业；sec14：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sec15：金属制品业；sec16：通用、专用设备制造业；sec17：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sec18：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sec19：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sec20：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sec21：工艺品及其他制造业(含废品废料)；sec22：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sec23：燃气生产和供应业；sec24：水的生产和供应业；sec25：建筑业；sec26：交通运输及仓储业；sec27：邮政业；sec28：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sec29：批发和零售贸易业；sec30：住宿和餐饮业；sec31：金融业；sec32：房地产业；sec33：租赁和商务服务业；sec34：研究与实验发展业；sec35：综合技术服务业；sec36：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sec37：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sec38：教育；sec39：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sec40：文化、体育和娱乐业；sec41：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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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矿区勘查工作是在山东省第六地质矿产勘查院同仁的共同努力下完成的，并得到了孙忠全和温桂军两位研究员的指导，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比较各税收方案可以发现，组合方案和税率水平是影响生态赤字的关键，降低企业所得税与降低个人所得税影响不同。当生态赤字补偿一定时，单独降低企业所得税较单独降低个人所得税对减少生态赤字的贡献略大，在方案1和方案2中生态赤字减少分别1 721.26亿元和1 735.56亿元，减轻企业所得税较减轻个人所得税时生态赤字减少14.31亿元。

美国一团队曾经对幼儿园的孩子进行过调研，问他们哪些是“不能说话的陌生人”，孩子的答案里出现的最多的竟然是“不好看的人、对我很凶的人、说话声音很大的人”。

(二)就业效应

由于各部门劳动力要素价值贡献不同，根据2010年三大产业就业数据测算三大产业劳动力价值量变化对应的实际量变化，如表3示，各产业及全行业就业需求增加，结合上文生态赤字减少的环境效应可知，税收方案支持环境税双重红利假说。

从就业增长率比较看，第二产业最高，第一产业次之，第三产业最少，其中仅第二产业增长率高于全行业平均值。从实际人口变化看，新增就业最高的为第二产业，在方案4中劳动力增长占全部新增就业需求的46.62%，在其他各方案中均超过全行业的50%。尽管降低个人所得税较降低企业所得税对就业人数增长贡献相对较大，各产业就业增长在方案1均比方案2高，但降低企业所得税时第二产业劳动力需求相对要大，在这两种方案中分别占全行业50.09%和54.95%。同时可以发现，在方案1和方案2中，第二产业劳动力需求变化相对较小，第一产业则变动较大，两种情景下，三大产业就业需求人数分别相差22.49万人、7.21万人和12.50万人。

 

表3 三大产业就业变化

  

行业类别基准情形劳动力需求变化率(%)价值量(亿元)实际量(万人)方案1方案2方案3方案4方案5第一产业38562.83279310.340.260.510.420.67第二产业84760.32218420.780.751.460.821.53第三产业67685.77263320.280.230.450.330.55全行业191008.93761050.490.450.870.540.97

从税收方案对投入要素的影响看，如表3和表4所示，三大产业及全行业的劳动力和资本需求均增加，生态占用则减少，且生态占用的减少的幅度要显著高于劳动力和资本要素需求增加的速度，生态赤字减少被资本和劳动力要素增长所替代。由于第二产业基数大，生态占用变动幅度相对较小，低于全行业均值，但资本和劳动力要素的变动幅度则高于全行业均值，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情形相反。在三大产业对资本和劳动力要素的需求中，第一产业由于假定两大要素与生态要素替代弹性相同，因此变化率相同，第二产业资本需求增长高于劳动力需求，第三产业劳动力需求的增长则高于资本需求。

(三)经济增长

从表5和表6经济增长指标看，名义GDP和绿色GDP在不同政策组合方案下以不同的速度增长，实际GDP在生态赤字税基础上仅降低企业所得税的方案2和方案3中下降。绿色GDP的增长在各方案中均最大，生态补偿税率越高则绿色GDP增长则越大。名义GDP的增长同样在补偿强度提高的情况下增大，方案3和方案5补偿税率为10%，增长率则较其他方案高，而且方案5在方案3基础上继续降低个人所得税时增长率更高，但提高生态赤字税时增长更加显著。实际GDP则不如其他指标理想，一方面，增长率低，而且生态补偿强度提高时增长率下降，这表明税收方案导致价格指数上升，税率越高价格指数上升越快；另一方面，仅降低企业所得税而不降低个人所得税时出现负增长，但同时降低个人所得税可以扭转这一情形。在实际GDP增长最小的方案5中，企业和个人所得税分别减少1 154.81亿元和449.31亿元，而生态赤字税收入为3 124.39 亿元，减税总额仅生态补偿税收收入的51.34%。这表明保持实际GDP增长并不需要减税额完全覆盖新增税额。

他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喝酒，喝了之后就发酒疯、骂人、砸东西，左邻右舍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有一次他喝醉了，吹嘘自己血液里流的是酒精。叶晓晓觉得这是他说的最清醒的话了。叶晓晓的妈妈在她几岁时就去世了，听说是得了急病，但是个什么急病，叶晓晓一直没弄明白，家家舅舅也早已不和他家来往，每回问叶之容，他就借着酒劲又哭又闹。后来叶晓晓大了，也就懒得去问。生活嘛，总要向前看，死了的人总归是死了，还是活着的老爸要紧。

 

表4 三大产业资本和生态要素变化

  

行业类别生态占用变化率(%)资本需求变化率(%)方案1方案2方案3方案4方案5方案1方案2方案3方案4方案5第一产业-6.41-6.49-12.29-6.34-12.150.340.260.510.420.67第二产业-4.89-4.93-9.41-4.85-9.330.880.841.650.921.72第三产业-6.35-6.40-12.13-6.30-12.030.250.190.360.310.49全行业-4.99-5.03-9.59-4.94-9.510.570.521.020.621.12

 

表5 GDP变化率

  

宏观指标基准情形(亿元)变化率(%)方案1方案2方案3方案4方案5名义GDP403648.980.440.390.740.480.83实际GDP392273.060.03-0.02-0.090.080.01绿色GDP373264.290.940.891.700.991.80

 

表6 GDP构成指标变化率

  

核算方法构成指标变化率(%)方案1方案2方案3方案4方案5支出法消费0.500.270.500.170.58投资1.521.532.941.512.93净出口-0.44-0.55-1.07-0.34-0.87收入法劳动增值0.490.450.870.540.97资本增值0.570.521.020.621.12生产税0.570.521.020.621.11生产法总产出-0.08-0.12-0.24-0.04-0.15中间投入-0.12-0.16-0.32-0.08-0.24

从各部门总产出变化看，煤炭开采和洗选业(sec2)、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sec3)、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sec20)、房地产业(sec32)和教育(sec38)共5个部门总产出在各种方案中均有所增长，其他各部门总产出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在产出减少的部门中，纺织业(sec7)变化率最大，在生态补偿税率为10%的方案3和方案5中分别达1.02%和0.87%；产出增加的部门中，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sec3)的变动率显著高于其他部门，当生态补偿税率分别为5%和10%时产出增加分别超过1.31%和2.43%。由于各部门基数不同，在两种补偿税率条件下，纺织业(sec7)产出减少量分别超过126.11亿元和290.41亿元，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sec3)产出增长量分别超过146.84亿元和287.68亿元。对于以相反方向变化最大的这两部门，前者生态赤字较大，而且该部门初始税负相对较低(3.87%)，因此税收方案冲击较大，后者生态赤字较小，税负已经较高(15.25%)，总产出仍能高速增长。

要激发孩子参与阅读活动的热情，家长主导下的亲子阅读必须是一个趣味十足且富有意义的活动。除了开展各种形式的阅读活动，家长还要引导孩子进行想象和创造，深入挖掘阅读材料的价值，使亲子阅读变得有趣、有价值、有意义。

从各部门中间投入看，在上述总产出增加的部门中有煤炭开采和洗选业(sec2)、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sec3)中间投入增加，此外还有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sec6)、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sec11)、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sec22)和燃气生产和供应业(sec23)中间投入增加，其他各部门中间投入在各政策情景下均减少。在中间投入增加的6个部门中，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sec11)增长率最大，基于两种生态补偿税率分别超过了1.34%和2.63%，增长量也分别超过324.10亿元和634.94亿元，绝对变化量显著高于所有中间投入增加或减少的部门。在中间投入减少的部门中，交通运输及仓储业(sec26)变化率和变化量均最大，补偿税率为5%时分别超过0.47%和135.21亿元，补偿税率10%时分别超过0.99%和286.72亿元，这是由于其产出下降导致投入减少，在第三产业各部门中，其生态赤字仅次于住宿和餐饮业(sec30)，总产出减少则最大。

首先，在本研究中，所有研究对象已完成三个学期的大学英语学习并已通过大学英语四级考试，对英语学习困难评价和自我评价仍然普遍偏低，这从学生客观英语水平上表明后续课程的开设是非常有必要的；同时，学生对于提高各项技能的个人愿望十分强烈，这从学生主观意愿上说明有必要继续开设包括通用英语在内的后续课程。

基于GDP生产法的核算，总产出和中间投入均减少，但中间投入减少额度更大，因此GDP实现增长。从三大产业角度看，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效率提高，中间投入减少相对较大，第二产业总产出减少较大，但全行业中间投入减少比总产出减少大。以方案4为例，总产出方面，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总产出不同于其他方案中的减少，分别增加了35.22亿元和4.94亿元，第二产业减少了501.88亿元。中间投入方面，三大产业均减少，分别减少了55.42亿元、240.83亿元和408.94亿元，因此，全行业中间投入减少超过总产出减少，名义GDP得以提高。

六、结论与启示

本文以生态容量量化了水、能源和农产品消费对自然生态空间的占用，得到林地、草地、耕地和水域的生态赤字，采用生态服务价值核算方法所确立的价格体系，核算了生态赤字的经济价值。基于生态赤字的价值补偿和实现税负转移，运用CGE模型分析了开征生态赤字税和减轻所得税的政策效应。本文基本结论如下：(1)税制改革方案在减少生态占用和控制生态赤字方面效果明显，而且增加三大产业就业，支持双重红利假说，其中生态占用较大的部门对减少生态赤字贡献最大，第二产业就业增加相对较大。(2)税收方案会导致总产出下降，由于中间投入减少更多，因此从生产法看名义GDP仍然得以提高。同时由于生态赤字减少幅度较名义GDP增长幅度更大，因此绿色GDP增幅相对较大。(3)实际GDP在仅降低企业所得税的方案中下降，同时降低个人所得税则能实现增长，由于生态赤字税税基相对所得税规模较大，保持实际GDP增长时个人和企业所得税减少的额度低于新征生态赤字税收入。(4)在生态赤字税基础上，降低个人所得税在增加就业和投资以及促进经济增长方面较降低企业所得税效果更好，降低企业所得税在减少生态赤字方面较降个人所得税效果更好，从价值量比较，降低个人所得税时劳动和资本要素增加值的增长要高于降低企业所得税时生态赤字的减少。

基于此，本文建议：(1)开征生态赤字税，补偿资源消耗和污染排放超过环境容量所形成的生态赤字，税率应低于5%。对农业部门，由于农业本身具有创造绿色生态空间的功能，应从供给侧增强生态承载能力补偿生态赤字；对工业部门，先根据能源消耗的碳排放的碳汇需求确定税基，并扣除达标排放等人工固碳对自然生态空间的节约。(2)结构性减税，在征收生态赤字税基础上减轻劳动和资本要素税负，通过税制结构调整引导资源优化配置，实现经济增长方式由粗放型向节约型转型，经济增长动能由能源资源向人力资本转换，根据本文模拟结果，生态赤字税5%时企业和个人所得税同时降低10%较为合适。(3)完善各种消费类型的生态占用核算和各种服务功能的生态价值核算，在量化居民和企业层面生态占用基础上，构建包括各地区和各生态空间的生态大数据，为自然资源资产负债核算以及生态补偿创造条件，并基于生态赤字完善自然生态空间用途管制和承载能力预警机制，实现资源消费和污染排放系统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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