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作为社会符号与国家形象修辞的影像

（一）作为社会符号的影像

当下时代可谓读图时代，图片、视频等以其直观性、易获得性已成为人们获取知识以及构建和传播意识形态的重要渠道，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越了文字语篇的地位。

当下时代可谓“软实力”重要性日益凸显的时代，政府形象、国家形象的传播成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部分，其中国家首脑的影像传播更是成为政府形象的重要标记。

当下时代可谓国家治理体系改革和国家治理能力建设获得空前关注的时代，而国家的影像传播能力无疑已经成为国家治理能力的一个组成部分，成为对内增加凝聚力和动员力，对外加强认同度和理解度的组成部分。

韩礼德主张将语言看成社会符号，从语言与社会文化背景的互动关系来研究语言,将语言的功能分为表示概念意义的概念功能（ideational function）、表示说话人和听话人关系以及说话人对所说内容的态度的人际功能（interpersonal function）以及表示语篇意义的语篇功能（textual function）[1]。 然而，虽然韩礼德等人历来认为，在整个社会文化意义系统中除了语言系统之外还有其他许多意义系统存在，但韩礼德的社会符号学只研究语言符号系统。

克瑞斯（Kress）和范·勒文（Van Leeuwen）则发展了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认为图像也是社会符号，韩礼德的社会符号学理论同样也适用于图像的分析。多模式（multimodal）指的是除了文本之外，还带有图像、图表等的复合话语[1]。此范畴的研究者把多模式语篇作为一个整体来分析，而不是把图像看作对语言文字的插图或示例，打破了语言研究和图像研究之间的界限，认为任何图像不仅代表着我们所居住的世界，还可以单独或通过与相关符号的互动来构建我们可认知的话语。不管图像是以何种形式出现，它们不是自然产生的（natural），也不是中性的（neutral），而是与其他形式的话语一样属于意识形态的范畴。“视觉语法”是以克瑞斯和范·勒文为代表的学者将功能语言学理论拓展到视觉分析的一种努力。他们指出，视觉图像在意义构建中具有三大元功能，分别为再现、构图和互动，从而产生对应的三种不同的意义潜势。其中，再现意义包括叙事再现和概念再现；互动意义包括态度、情态等；构图意义包括信息值、取景、显著性。这一理论进一步注意到了图像自身各种要素之间构成的“意义潜势”，却没有注意到图像是何以表达行为者的意图的。[2]

在《社会符号学》（Social Semiotics）一书中，豪狄捷（Hodge）和克瑞斯就明确指出，在分析符号和符号所要表达的意义时，应将符号置于社会关系和社会发展的大环境下，文本和上下文，意义的主体和客体，社会结构和社会力量，以及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各种关系都是社会符号学研究的对象。[3]社会符号学将语言、图像、插图和声音等因素都看作一种社会符号资源，正如豪狄捷和克瑞斯所说，“……意义不仅存在于语言系统，也存在于其他符号系统”。[3]对于社会符号资源的功能，范·勒文认为，“……社会符号学尤其受到韩礼德关于语言的功能理论，即语法不是形式规则的系统，而是社会交际的资源”。[4]社会符号学研究的是各种社会符号资源所体现出来的社会交际功能。

交际和再现意义经常需要多种符号编码，语言只是众多交际模式中的一种。说到图像与语言的关系，我们并不陌生，如“一幅图抵得上一千个字”等。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视觉技术和图像在当代社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重要性，我们对图像的分析也需要更多语言理论的阐释。“与描述语言一样，我们也可以根据图像自己的方法对图像进行描述”。[2]图像本身是有组织的（organized），有结构的（structured）。 视觉结构表达一定的意识形态，对社会现实和心理现实既具有复制作用，又具有重新建构的作用。

（二）作为国家形象修辞的影像

所谓修辞，以往多半只是被作为“语言的艺术化手段”来加以分析的，因此其所讨论的对象大体也是以文学作品为焦点。不过近年来随着中国不断走向世界，“国家形象修辞学”问题也开始日益引起学界的关注。[5]

如同美国萨福克大学历史学者薛涌所说的，“第一夫人并不体现大国之荣光，她所体现的是一个社会的价值观念”。[11]

国家形象是“一个国家所呈现出的能引起人的思想或感情活动的具体形状或姿态”。“国家”并不是一个不可分割的自然生命，而是由一定数量的人群构建出的价值和利益共同体。因此，“一个国家的形象是整个国家的官方形象、大众传媒形象、文化与经济产品形象、公众形象……的集合”，在大众和民间流传的“超级大国”“民主国家”“无赖国家”“发展中国家”等，可以说都是对某种“国家形象”的认知，而“国家形象修辞”就是一个国家为了维护或者改变自己的形象所采取的符号性活动。[8]

对于国家形象修辞，通常，政治学者、传播学者和修辞学者关注得更多的是政府的文件、国家领导的公告和政府发言人的发言。其实，任何影像不仅是一个符号本身的问题，也不仅是符号与符号之间的关系问题，更是符号与使用者关系的问题，语言符号的使用过程就是言语行为[9]，而言语行为的社会价值的高低极为不同，政治领袖的影像传播尤其是政治领袖影像的跨文化传播，不仅是一个普通的影像问题，更关乎国家和政府的形象。国家领导人的影像，包括“第一夫人”的影像也是国家形象修辞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在今天的大众传媒和网络空间中，世界各国的领导人影像越来越多，日本自民党总裁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照，意大利前总理贝卢斯科尼的香艳派对照，俄罗斯总统普京的潜水照、捕虎照、柔道照、驾驶飞机照，无不影响着世界对于一个国家的形象的认知。而各国“第一夫人”的影像，更可以说是一种精心策划的国家形象修辞活动。

“第一夫人做什么事情，她就在起什么作用。”第一夫人不仅引领时尚潮流，更是国家妇女的象征，妻子和母亲的榜样，所履行的职责也不断丰富。

教师主导式的意思是指教师策划与主导及引导学生每一步之学习，例如，教师讲解；准备一系列问题引导学生思考，学习不同种类的音乐；准备好实验程序，让学生跟着步骤进行实验。

二、“第一夫人”影像的风格特征

第一夫人（First Lady），指一个国家元首的妻子，或一个国家、联邦州领导人的妻子；国家元首出访，参加活动多携第一夫人参加。第一夫人并非公职，而是一种礼仪和形象的存在。①参见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35629.htm。在世界范围内，第一个获得“第一夫人”称号的是美国第四任总统詹姆斯·麦迪逊总统的妻子多莉。她因号召人民抵抗外敌而广受敬仰。20世纪前半叶，美国曾出现数部名为“第一夫人”的戏剧，使得这一称呼传播开来。“第一夫人”的黄金时期出现于富兰克林·罗斯福时代。他的妻子埃莉诺不断通过个人努力为女性争取民主权益，还出访第三世界国家，在人权工作上做出了重大贡献。当时甚至有人提出过让她担任美国副总统。自此，“第一夫人”真正开始成为美国乃至西方政治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以研究“第一夫人”为主要方向的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教授阿尔戈尔说：“第一夫人在政治舞台上有独到影响力，可能成为一股政治力量。”二战后，随着消费主义的兴起，民众开始渴望一个更加贴近生活的第一夫人。肯尼迪总统年轻貌美的妻子杰奎琳呼应了这一诉求，其穿衣风格和坚韧不拔的品质影响了西方整个20世纪60年代。这股“第一夫人”时尚旋风迅速传遍世界。

随着社会发展，“第一夫人”的形象变得多元化。她们不再是花瓶，她们开始成为国家妇女的榜样，妻子和母亲的象征，所履行的职责也不断丰富。

从名义上，丈夫当选了总统，妻子就自然而然地成为“第一夫人”。但事实上，要当得起国人对“第一夫人”的期待，仅靠天然去雕饰是不可能的，或者说，即使表现出天然去雕饰的样子，那也必然是精心设计的结果。这些精心设计体现在各国官方媒体发布的“第一夫人”的影像中，这些影像常常会引起热捧，不少媒介也常常为此专门撰文，就其中的“时尚”“亲和”等发表感慨，却很少有人意识到，这其实也是国家形象修辞的一种手段。

（一）作为时尚典范的“第一夫人”

图9、图10是米歇尔在2009年奥巴马总统就职仪式上和奥巴马共舞的场景。“第一夫人的文化本质恰恰是朴实、浪漫的家庭生活，是对女性的尊重”。[11]现在，“第一夫人”的内涵越发重点凸显于家庭价值上，领导人夫妇浪漫恩爱的“伴侣文化”成为一种极具影响力的全民号召，表现出领导人有感情，有家庭，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从完善社会的基本细胞做起，为引导正确的家庭观念和社会价值观念树立典范。

5-羟甲基糠醛最大吸收波长在284 nm[9]；苍术素最大吸收波长在340 nm。本文采用DAD检测器，在190～400 nm的范围用全波长扫描，采用最大吸收波长来测算供试品的含量。由含量测定结果可知，12批和血胶囊中均测出苍术素和5-羟甲基糠醛，含量的差异主要与不同生产企业使用的苍术的品种、炮制方法，投料量有关。

1.简约典雅，喧宾而不夺主

图1为米歇尔·奥巴马2009年时的官方肖像，图2为其于2013年拍摄的官方肖像。米歇尔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举止及衣着品位，人们认为她的优雅穿着可与杰奎琳·肯尼迪相媲美。中新网2013年2月21日电，据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报道，美国白宫20日公布了第一夫人米歇尔的最新官方肖像。图2这张照片是白宫摄影师查克·肯尼迪（Chuck Kennedy）于2月12日在白宫绿厅（Green Room）为米歇尔拍摄的。这两张照片时隔四年，米歇尔都是穿着黑色长裙，简约典雅。第二张官方肖像最突出的变化是米歇尔49岁生日时所剪的刘海。米歇尔调侃说这个发型是源于“中年危机”，总统奥巴马说自己非常喜欢米歇尔的新发型。时年49岁的米歇尔在接受脱口秀节目主持人瑞秋·雷（Rachael Ray）采访时说，剪齐刘海是因为中年危机。“我不能开跑车，他们也不允许我跳蹦极，因此我只能剪齐了自己的刘海。”米歇尔在生日当天公开自己新发型后，奥巴马很快承认，他是米歇尔新发型的粉丝，称这是该周末“最重大的事件”。与2009年的肖像相比，米歇尔多了一份端庄柔美，更显示出母性的光辉。

2.含蓄惊艳，时尚而不奢华

  

图1

  

图2

  

图3

图7是米歇尔与小学生在白宫菜园里收菜。图8是米歇尔在中国成都七中与师生交流打太极拳的体会。作为奥巴马背后的女人，米歇尔不仅是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称职的妻子，更是一位慈爱的母亲。结婚多年来，她始终将丈夫和孩子的诉求放在第一位，并在事业和家庭之间达到了完美的平衡。在奥巴马宣布竞选总统后，智慧超人的她更是放弃自己的事业，甘愿做相夫教女的家庭主妇。“对我来说，生活就是结婚生育、买房子有自己的家，贝拉克可能是一个律师行的合伙人，或者是个教师，或者在社区工作。我们看着孩子长大成人，接受教育。然后参加他们的婚礼，抚养我们的孙儿。”这是米歇尔曾经描绘的理想生活。米歇尔的家庭琐事也能吸引民众，比如她家从来没请过保姆，如果她有事外出，她就让70岁的母亲照顾孩子。在竞选演讲中，她常常会说“多谢外婆”；在提到孩子的时候，她常常说难过得“无法呼吸”，因为大选使两个读小学的女儿备受冷落。在为丈夫竞选时，米歇尔喜欢用唠家常的方式演讲。她会谈起自己的父母，说他们是世界上最勤劳的人；会说起两个可爱的女儿，称她们是上帝赐给她的最好礼物；也会谈谈自己的丈夫，谈他多么优秀，称他可以改变美国。“我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在事业和家庭的双重角色之间挣扎，疲于奔命。我最能理解这些母亲的心。”米歇尔的这番肺腑之言不知为奥巴马赢得了多少美国妇女的心。

相比较而言，特朗普夫人梅拉尼娅在服饰与配饰方面的搭配略逊一筹。图4是美国总统特朗普与第一夫人梅拉尼娅在白宫东厅参加“军人配偶日”纪念活动，梅拉尼娅穿着一条黑色的阔腿裤和一件非常随意的白色衬衣，戴着一条闪闪发光的大金链，并将衣袖卷起来，显得非常休闲。虽然当天是美国的“星期五便装日”，白宫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可以穿上时髦的裤子和舒适的上衣来上班，第一夫人出席正式活动穿休闲装毫无问题，但那条大金链却饱受媒体诟病。

2017年8月30日，飓风“哈维”在美国已经造成至少30人死亡，数万人无家可归。图5是美国总统特朗普和第一夫人梅拉尼娅被拍到刚要离开白宫，乘飞机前往德克萨斯州南部海港城市——科珀斯克里斯蒂，深入了解热带风暴“哈维”带来的灾害情况。特朗普穿着一件风衣，看起来还算是一个要去视察灾区的总统的标准装扮。而他的夫人梅拉尼娅则穿着一件时髦的、光鲜亮丽的飞行员夹克，一条黑色紧身裤，一双5英寸高的高跟鞋。第一夫人的九分裤使鞋子成为了整套服装的亮点（见图6）。美国的Footwear News打趣说：“Blahnik曾表示过，黑色高跟鞋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一双好鞋，但不知道细高跟鞋在洪水区会有多么实用？”这样的图片瞬间引发外界各种各样的批评，以至于白宫连忙发表了一份声明，承诺梅拉尼娅将会在华盛顿到科珀斯克里斯蒂的行程中改变着装。

（二）作为母亲典范的“第一夫人”

  

图4

图3是米歇尔在2009年奥巴马总统就职仪式上的着装。作为第一夫人，米歇尔的穿着常常会帮助不知名的设计师一举成名。2008年9月，纽约华裔设计师吴季刚（Jason Wu）接到芝加哥著名精品店Ikram店主的电话，请他为奥巴马夫人设计数袭晚礼服，要求非常简单：闪闪发光。吴季刚花了两个月制作了一条镶缀数以万计施华洛世奇水晶，如梦幻般轻盈的白色单肩礼服。2009年，米歇尔穿着这身白色礼服出席奥巴马总统的就职仪式，瞬间惊艳全场。这袭礼服也被Smithsonian国家博物馆永久收藏。

  

图5

  

图6

  

图7

  

图8

（三）作为妻子典范的“第一夫人”

“不管政治家承认与否，从第一天踏上政治舞台，在民众面前‘演出’时，他们的穿着就主动或被动地影响他们的政治生涯，继而影响社会。”英国时尚记者罗伯·扬如是说。罗伯·扬是英国网站“奢侈品社会”的高级编辑，《金融时报》《新闻周刊》等媒体的专栏作者。2011年，他的著书《权势穿着：第一夫人、女政治家和时尚》出版，被时尚杂志Vogue列为“必读”时尚类图书。《国际先驱论坛报》评论说：“每个想要爬到权力最高位的女人都应该读‘权势穿着’，以决定她们应该配置什么装备来取得胜利。”在罗伯·扬眼中，“时尚”在政治界还是一个不入流的词，政治家并不愿公开讨论它，但他们的穿着无时无刻不在“泄密”：政治家们希望传递出的公众形象，以及他们的施政风格。同样,他们夫人的着装品味和席间的一举手一投足同样备受媒体关注。[10]

在实际生产车间内布满了生产设备和排气管道等飞行危险壁障，这些生产设备尺寸不一，位置排布没有规则，UAV在从起点飞行到终点的过程中需避开这些危险壁障，确保其始终在安全无碰撞的范围内。因为空间被划分成了m个子空间，所以飞行路径由m个节点构成，需要判断每个节点是否与障碍物保持安全距离。将UAV按照质点来处理[14]，要求UAV在飞行过程中与危险壁障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则危险壁障适应度函数

三、“第一夫人”影像中的国家形象修辞

（一）服装政治学

当各国的领导人在政治舞台上纵横捭阖时，他们夫人的着装品味和举手投足同样备受媒体关注。自从美国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在奥巴马总统的第一任就职典礼上穿了华裔设计师吴季刚所操刀的白色嵌珠露肩曳地长裙之后，各国的第一夫人纷纷在公开场合支持本土设计师品牌。一时间，第一夫人的“时尚效应”不仅使一批设计师名声大振，而且让一系列平价服装成为畅销单品。可以说，第一夫人成了一国的“时尚代言人”，成为时尚业的有力推手。

  

图9

  

图10

美国的“第一夫人”经常引领时尚潮流。小布什总统的夫人劳拉在《我们国家的第一夫人》一书的序言中说：“第一夫人做什么事情，她就在起什么作用。”这句话概括了200多年来与时俱进的美国第一夫人的角色。

米歇尔也喜欢帮助与自己一样的有色人种设计师，这包括美籍泰裔的Thakoon Panichgul以及原籍古巴的时装设计师Narciso Rodriguez。英国的Times认为，米歇尔有别于之前的第一夫人，其时尚品位与传统的白宫风格有距离，她有一股无惧时尚的精神，并形容她为“新型的第一夫人”。当贝拉克·奥巴马主政白宫时，米歇尔也在一定程度上宣告了“美国时尚”的新时代。她的穿着也像她丈夫一直主张的“改变”一样，传递了白宫时尚的一种改变：看上去时尚前卫，但却休闲、亲民，不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者自命不凡。

（二）从政治力量到家庭价值

元朔二年（前127年），卫青率数万骑兵从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县）出塞，沿黄河西进，到达高阙（，阴山西北的缺口），切断了驻守黄河南原的楼烦王、白羊王与匈奴其他部落之间的联系。

从1981年至今，美国的第一夫人们结合自己的个性、经历和抱负，积极投身于公共事业。随着美国妇女群体在社会中的职业机会越来越多，第一夫人们也在不断开创先例。老布什总统的夫人芭芭拉关心艾滋病人、老年人和无家可归者的福利问题。克林顿总统的夫人希拉里对家庭法和儿童权利特别关心，在她丈夫任期内为丈夫出谋划策，频频出访，推动全民健康保险计划。她是第一位竞选总统的前第一夫人，还曾担任奥巴马内阁的国务卿，这些都是史无前例的。小布什总统的夫人劳拉当过教师，尤其重视阅读对儿童成长的巨大影响。而米歇尔更是一位将智慧、家庭和时尚结合得堪称完美的女性，奥巴马的家庭更是备受关注并成为美国家庭的楷模。

著名社会语言学者胡范铸指出：国家形象的修辞，不但可能“帮助或者阻碍了中国与世界的沟通”，也可能“构建或削弱了国人乃至全球华人对中国的归属感”，已然“成为一个不但事关外部认同，也事关内部认同，从而影响整个中国的和平发展和世界和谐的一个巨大的问题”。 [6][7]

今年5月，知名主持人崔永元曝出著名影星范冰冰合同约定片酬为税后1000万元，其后再度曝范冰冰采用“大小”合同，另行约定片酬为5000万元。两合同共拿走片酬6000万元，而实际上范冰冰只在片场演出4天。明星通过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逃避国家税收，在娱乐圈已经是公开秘密。明星偷税漏税有哪些危害？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明星偷税漏税逍遥法外？如何通过法律手段规制这一丑恶现象，减少甚至是杜绝明星偷税漏税？本文将探讨这些问题。

四、“第一夫人”影像修辞的启示

“摄影是真实的记录，通过光与影，以其生动的画面语言及巧妙的构图设计，把握人物的性格特征、突发事件、风土人情、自然风景，把世间发生的稍纵即逝的平凡事物转化为不朽的视觉图像”，同时它也是一种修辞活动，政治领袖的摄影更是国家形象修辞的一个重要部分。

在西方媒体文化中，一些名人政客为迎合摄影或录像，有意识地摆出各种造型以建构他们理想的图像。这已经成为美国政治竞选中一种重要的手段。他们知道如何利用图像和媒体事件来表现自己。具体来说，现代西方的很多政治竞选其实是一场争夺图像控制权的斗争，很多候选人在摄像机面前总是有意摆出各种英雄式的或者其他受人欢迎的造型。不过媒体并不被动接受他们预先建构的这些图像，往往会试图解构它们。比如他们会拍这些政客如何梳头，如何在后台摆造型，以及空空的场地等。这种有意识解构图像的痕迹在早年间的艺术摄影中就可以看到，比如一些艺术摄影中不仅有表现主题的图片，还有为表现主题而构建背景的图片。现在，这种有意识解构图像的倾向在政治中已经非常普遍而且明显。举一个实例，有一次布什总统访问中国，与中国领导人在人民大会堂会谈结束后起身离开，径直走向一扇大门并试图拉开，结果门是锁着的，场面非常尴尬。针对这一事件，纽约时报在头版登了三张布什试图开门的照片，色彩艳丽。其实这不算是一个多大的新闻事件，但却成为政治家之间竞争的一种工具，因为这几张照片丑化了布什的形象。

王敬凯想，循着这个词组，说不定会收到曲径通幽之效，因此，他指示侦查员对“瓶装”和“制服”这两个词在各行各业进行调查。

可惜的是，在我们的政治影像中，大多数都是“排排照”——会议式合影，“握手照”——接见式合影，“俯瞰照”——视察式合影。这些影像忽视了图象美学原则的变化和发展，忽视了公众的接受心理，更忽视了对领袖的生命力、情感性和情趣性的揭示，也就制约了对我们国家“改革”“开放”“活力”等形象的有效修辞和传播。[12]

水合物的生成速率R(Rate)表示反应釜内甲烷水合物生成的快慢程度，可以用单位时间内甲烷的消耗量表征，见式(2)。

国家形象不但包括一个国家外部的“世界认同”，也包括其内部的“国民认同”。因此，国家形象的修辞，包括政治领袖的影像修辞，不仅是一个向外传播国家真实的文化和精神的大问题，也是一个如何在国家内部进行有效动员以构建和谐社会的大问题。用著名修辞学者刘亚猛的话来说，就是“会说的国家与不会说话的国家效果确实不同”，我们应该充分注意“修辞的宏观维度及其对当代中国修辞研究提出的挑战”。 [13]

利用稳定渗流法测定混凝土试件的水渗透系数[17]。测试过程为先将混凝土试件进行21 h的真空饱水，之后将试件的侧面进行封蜡处理(消除水的侧漏以及保证水的单轴渗透)，在中心位置留80 mm×80 mm的过水(气体)面积；最后装入压力桶中进行水渗透试验。稳定渗流的水压力设置为2 MPa，由H4-S型抗渗仪从0逐级加压至2 MPa，并保持恒定。记录图4中移液管液面的初始读数，之后每隔4 h记录一次读数。当前后两次读数的增量趋于稳定时，可认为水的渗流已达到稳定状态，再记录3次读数，得到通过混凝土试件的平均流量Q。

【参考文献】

[1] 左瑞芳，刘丰，徐亚军.从社会符号学视角解读奥巴马竞选海报[J].江苏外语教学研究，2009（1）：81-85.

[2] Gunther Kress, Theo van Leeuwen. Reading Images: 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M]. London: Routledge, 1996.

[3] Robert Hodge, Gunther Kress. Social Semiotics[M]. Ithaca, NewYork: Cornell UniversityPress, 1988.

[4] Theo van Leeuwen. Introducing Social Semiotics[M]. NewYork: Routledge, 2005: 69.

[5] 王蕊.国家形象修辞是当代修辞学的重要课题——第一届国家形象修辞学学术研讨会述评[J].当代修辞学，2010（6）：84-86.

[6] 胡范铸，薛笙.作为修辞问题的国家形象传播[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6）：35-40.

[7] 胡范铸.国家和机构形象修辞学：理论、方法、案例[M].上海：学林出版社，2017.

[8] 陈佳璇，崔蓬克，胡范铸.言者身份与修辞力量：国家形象修辞分析中的一个问题[J].当代修辞学，2011（2）：70-76.

[9] 胡范铸. 从“修辞技巧”到“言语行为”——试论中国修辞学研究的语用学转向[J].修辞学习，2003（1）：2-5.

[10] 李邑兰.这些女人也不容易——第一夫人的服装政治学[EB/OL].（2012-07-07）. http://www.infzm.com/content/78208.

[11] 雷磊丽.丽媛旋风[EB/OL].（2013-03-28）.http://www.infzm.com/content/89141.

[12] 吴晓晖，陈佳璇.政治领袖的影像与国家形象的修辞——以美国白宫发布的总统影像为例的分析[J].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2）：20-24.

[13] 付伊，翁晓玲.国家形象、社会发展与中国修辞学的使命——中国修辞学会2012年学术研讨会述评[J].当代修辞学，2013（1）：91-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