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引言

20世纪后期以来，外语学术界在教学方法上的创新停滞不前。Kumaravadivelu甚至说：要创造一个与以往不同的全新方法，机会可能很渺茫。[1]在如此不利的大环境下，中国学者文秋芳历经十余年的探索与实践，提出一个适合中国师生并且强调“教师主导”的全新外语教学理论—“产出导向法”（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以下简称POA）。[2]POA挑战以“课文中心”的传统教学模式，主张“学用结合”，将“输入性学习”与“产出性运用”紧密关联。[3]文教授在教学法上的创新给广大一线外语教师点亮一盏教学改革的明灯，并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支持。从目前中国知网收录的期刊文章来看，除了文教授本人及其团队成员发表了十篇左右有关POA教学理论和实践的高质量论文以外，其余大部分论文仅局限于理论和可行性的泛泛而谈，将POA结合听说读写译各个教学环节的实证研究仍然较少。[4-7]另外，这些研究并没有深入探索POA三大教学流程的操作方法，不能充分发现POA实践过程中的矛盾，尚不足以全面验证POA对英语教学的有效性。所以，POA理论没有得到充分的实践，没有起到其应有的教学质量提升作用。在此背景下，笔者尝试将POA应用到本三院校大学生的英语写作教学中，通过开展为期三周的教学实验，实践了基于POA理论的“驱动—促成—评价”的教学流程，总结了学生在教学过程中的反馈，并通过对比分析检验了教学效果，然后进行有关教学设计的反思并提出相关建议。

1 POA理论及其在普通院校英语教学中的可行性

POA理论由三部分构成。第一部分“教学理念”包括“学习中心”、“学用一体”和“全人教育”，这是整个理论的指导思想，指明课堂教学的总体方向；第二部分“教学假设”包括“输出驱动”、“输入促成”、“选择学习”和“以评促学”，这是各个课堂教学环节的理论支撑；第三部分“教学流程”由“驱动—促成—评价”三个环节构成，是实现“教学理念”和检验“教学假设”的手段。笔者认为文教授的理论中有一点特别值得注意，即她提倡“学用一体说”，主张在英语课堂上一切“学”的活动都应与“用”互动关联。中国英语教学一直被妖魔化，家长、教师和学生都投入了难以想象的时间和精力，但多数人却抱怨开不了口、下不了笔，无法将所学的英语知识实际应用起来。在“学用一体”理论指导下，POA的“输出驱动—输入促成假设”应运而生。教师发挥脚手架作用，学生把“学”和“用”融为一体。教师使用有效的输出活动驱动学生对某个知识点的学习欲望，学生通过“学”（输入）促成“用”（输出），通过“用”（输出）驱动进一步的“学”（输入），进入一个良性循环，以此来不断提升学生应用语言的能力。

文教授指出：“该方法主要针对的是中高级外语学习者。如果用《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来衡量，教学对象至少要达到A2或以上水平。”笔者通过查找资料后发现，A2级在《共同参考框架》中仅为基础级，要求学习者初步掌握语言，对所熟悉的主题能够理解孤立的字句；在日常场景中，能够交流并且用简单的方式提出涉及本人的问题。虽然笔者工作的本三高校大学生的平均英语表达能力低于一流大学的学生，但他们毕竟经历了从小学、初中、高中至大学长达十年的英语学习，掌握了基础词汇、主要语法及常用句型。另外，由于本校大学英语教学严谨，每年的大学英语四级通过率达到80%以上，超越全国平均水平。对照《共同参考框架》，本校大部分同学已经达到A2级水平。POA的产出任务除了要求学生掌握良好的英语输出技能外，还要求学生拥有分析、归纳、总结问题的能力，以及一定的生活经验和社会认知，这些能力本校学生都具备。而且，无论英语水平高或者低的学生，都应该可以用英语输出表达，只是复杂程度不同。因此，笔者理解为，对于本校学生完全可以采用POA教学，但是设计促成活动一定要遵照“循序渐进”、“选择性学习”的原则，将“输入性学习”和“产出性运用”紧密关联，评价环节要求做到“评学相成”、“学评相促”，这样才能最大效率地发挥POA教学优点。

2 POA的写作教学设计

2.1 教学目标

笔者从教于一所本三院校，学生的英语基础一般，所以笔者的教学过程由浅入深、环环相扣，用时比文教授团队的邱琳和张文娟（分别8课时）稍长。POA引导学生从输入中选择三大部分进行学习并尝试产出，包括内容（ideas）、语言形式（language）、话语结构（discourse structure）。由于话语结构涵盖甚广，大到语篇结构，小到话语衔接、话题推进，有替换、重复、省略等多种实现手段，况且一次实验时间有限，不可能把每个细节都研究透彻，因此本实验重点集中于内容和语言两大目标。因此，笔者进行了为期三周的教学实验（共计12课时），以探讨POA与传统精读法相比，在促进学生写作过程中对于内容和语言的输入和输出这一问题上是否具有优势。

2.2 教学设计

笔者在教授的三个自然班中，选取两个同为机械学院的班级作为实验对象，分别为实验组（总共36人，男生28人，女生8人）和对比组（总共38人，男生27人，女生11人）。他们都是大二学生，全部通过了大学英语四级考试（本校大学英语教学实行四六级分班，笔者负责六级班）。使用SPSS独立样本t检验两组学生上学期英语期末成绩以及大学英语四级考试成绩，发现两组学生的英语综合能力相当。此外，他们在上学期英语期末考试中的作文单项得分也未见显著差异。实验组采用POA开展教学，对比组则采用传统精读方法。两组的教学主题一致，教学时长相同，教学材料一样，这样产生的教学成效比较就具备了较强的参考意义。在写作题材方面，笔者选取了当前较为流行的话题—“共享单车”作为教学主题，选编文章提供输入材料，布置一篇论说文为最终的产出任务。笔者要求学生在论说文中分析共享单车的利与弊，表达个人观点，并且预测其发展趋势。

林光元提出，传教士所传天主教可以拯救世人，更愿意将“点化之术”传授给世人，然而世人却不受教，他描绘了世间中七种需要点化的人：

2.3 教学过程

实验组严格按照POA理论中“驱动—促成—评价”的教学流程开展教学活动。笔者在遵照POA教学理念和教学假设的前提下，充分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以学生的实际学习情况为基础，结合实际教学环境开展大学英语写作教学。

传统养鱼经验认为，鱼、鳖不能共生存，鳖是鱼池中的敌害生物。但实践表明，鱼鳖不但可以共生存，而且能相互促进相互利用，提高水体利用率，挖掘生产潜力。

用PPT展示学生作文中出现的共性问题，发现学生们努力尝试完成这个交际活动，但受限于语言知识的缺乏和能力的不足，他们的自我思想不能得到充分地表达，出现了如内容单调幼稚、逻辑不清晰、语言单调、语法错误等方面的问题。通过笔者的讲解和引导，学生对自身不足之处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并产生了强烈的学习欲望，让学生增强了学习的主动性。随后，笔者说明了此次写作教学的目标和最终的产出任务。需要说明的是，笔者没有在对比组开展此环节，也没有布置写作任务作为前测，主要目的是防止POA的输出驱动产生效应。

为了达成目标一，教师要求学生快速阅读两篇文章，布置第一个产出任务T1：识别争议焦点的所在段落并标记字句的褒贬。要求学生小组讨论并完成第二个产出任务T2：归纳总结争议焦点并用词组表达出来。每组指派一名学生在黑板上的优点缺点两个标题下书写相应的词块。在这个过程中，教师做出示范，替换、改写、提炼原文中不够清晰或者冗长的表达，比如原文中“can be picked up and left anywhere”可以概括为“convenient for users”。

[3]文秋芳.“产出导向法”的中国特色[J].现代外语,2017,(3):348-358.

第一，内容促成。为了实现要求学生表达个人观点这个大目标，将其解构为三个递进的小目标，具体内容如下。目标一：识别和归纳争议焦点；目标二：评价争议双方的论证；目标三：提出个人观点并且简要论证。该环节用时为3课时。

综上所述，尿素市场价格涨跌交替局面尚未结束，毕竟业内期待的并非风险操作，厂商之间也将进入新一轮价格博弈。考虑到出口方面暂遇瓶颈且缺少价格支撑，暂无讨论价值。内销环境处于“等降价”“等供求”“等会议”三等局面，下游观望气氛重，而从尿素企业心态看，2150元/吨的高报价也算留足妥降空间。预计11月中旬国内尿素主产区报价适度回调至2050-2080元/吨，实际成交则不排除向2000元/吨靠拢的可能性。

随着我国经济建设的不断发展与建设工程技术的不断提高。高速公路建设工程作为我国重要基础性建设工程之一，保证高速公路的施工质量非常重要。在高速公路桥梁工程施工中运用预应力管桩施工技术可以有效提高工程质量与进度，为高速公路工程的整体稳定性与耐久性起到保障作用。

本文在现有企业成长能力评价的基础上，结合电子商务企业交易空间的虚拟性、较强的信息技术的依赖性以及高要求的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的整合程度等特性，遵从全面性、客观性、科学性、应用性和可操作性原则等指标体系确立的原则，建立了内生视角下的B2C电子商务企业成长能力指标体系，其中企业成长能力为最高目标层，中间准则层为资源能力、管理能力、技术能力和营运能力四个方面，子准则层(因素层)包含有形资源、无形资源等八个方面，因素层之下还有一层指标层。具体如图1所示。

为了达成目标三，教师组织学生完成产出任务T5：口头辩论。每个小组选派一人上台参与，其他组内同学帮助整理个人观点和简要的论据支撑。相较前面四个任务，T5在语言难度方面有质的飞跃。在辩论中，学生发现自己表达能力的不足之处，从而驱动下一步语言目标的学习。从整个内容促成设计中不难看出，教师使用有效的输出活动驱动学生对某个知识点的学习欲望，学生通过“学”（输入）促成“用”（输出），通过“用”（输出）驱动进一步的“学”（输入），进入一个良性循环。

20 世纪以前，雕塑还是一种静止的空间艺术。虽然，艺术家在雕塑创作中有时也会在静谧中追求一种动感，如希腊化时期的《拉奥孔》雕像，以及洛可可时期贝尼尼(Gianlorenzo Bernini)的《阿波罗与达芙妮》雕像，但这并没有让雕塑真正的动起来，仅仅只是营造出生动的视觉感受。19世纪，法国雕塑家罗丹(Auguste Rodin)曾通过人体的动态、节奏及光影等强调雕塑中的动感（见图1）。另外，与他同时代的梅达尔多·罗索(Medardo Rosso)也追求通过光影使雕塑表面产生动感。但仅仅传达出了雕塑艺术家对“运动感”更进一步的追求，而非打破其静止的属性。

第二，语言促成。设定的语言促成目标是掌握与主题相关的10个词汇和12个短语：现象（4个）、优势（5个）、劣势（5个）、论证（4个）、解决途径（4个）。教师通过设计层层递进的产出任务，帮助学生辨识、理解和使用目标语言，并且从组词成句逐步过渡到造句成段。学生从阅读材料中选取词句表达和利用自身已有的英语知识完成产出任务。此环节用时5课时。以下是按照“循序渐进”原则设计的语言促成活动，共分为T1、T2/T3、T4等四个阶段的活动。

T1：替换比较。教师从文章中摘录句子，将目标语言项目替换成低级表达，学生先做出选择，再比较两种表达的不同效果。例如：The introduction of bike-sharing schemes,______(A.made B.pioneered)by start-ups like Ofo and Mobike,has brought the trend to a new level.该活动旨在训练学生辨识目标语言的意义，感受原文用词的准确和生动。与传统词汇精讲相比，这个活动更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更能提高学生识别词汇的敏感度。

T2：选词填空。教师要求学生从几个目标语言中选择并使用恰当形式补全句子。例如：fade,revival,pioneer,equipped with.(1)Moral______is what the country actually needs(revival).(2)China’s economy still faces danger,when the stimulus effects_____away(fade).(3)The robots were_____gyro sensors to control motion and keep balance(equipped with).(4)Professor Alec Jeffreysinvented and_____DNA tests(pioneered).该活动旨在帮助学生理解目标语言的含义和上下文背景，掌握目标语言的使用方法，为学生完成接下来的造句活动提供示范。

T3：组词造句。教师设定诸如现象、优劣势的分类项目，首先要求学生通过小组讨论尽可能多地写出关键词。当学生发现由于自身语言能力不足或者目标语言掌握不充分导致产出活动受限时，他们被允许从阅读文章中搜寻词汇短语。接着，教师向学生发起挑战，要求将关键词表达成完整的句子，并且以小组为单位口述展示。T3旨在训练学生使用目标语言，从认知难度和语言难度上讲都是关键性飞跃，目的是提升学生驾驭语言的能力。

T4：造句成段。在这个阶段，教师要求学生将第三阶段组词造句（T3）中表达出的句子连接成段落，并请小组代表上台口述展示。该任务旨在帮助学生建立起基于相同功能的目标语言间的关联，并且为最终的产出任务做铺垫。

语言促成活动完成后，教师在实验组布置最终任务，在一个课时内完成论说文的书写，此次产出作为后测样本。对比组则采用传统精读模式，采用与实验组相同的输入材料。教学环节从话题导入开始，在教师的指导下，同学们通过快速阅读把握文章主题，分析文章结构。然后，学生们通过仔细阅读和教师逐句讲解词汇和表达、欣赏写作技巧等。在课堂上，笔者与学生频繁互动，除了造句翻译外，还组织学生开展头脑风暴、小组讨论、口头辩论等活动，让学生成为课堂的主体。重点知识讲解完毕后，要求每位学生写一篇和实验组题目一致的论说文。

（3）评价。在整个促成过程中，教师充分发挥脚手架作用，适当指导学生完成任务，并且随时评价学生的产出成果，做到边学边评、边评边学。文秋芳和孙曙光分别提出“师生合作评价”方法并论证其有效性。[9-10]由于笔者从教的班级人数较多，学生语言能力薄弱，学生更相信教师的权威指导，因此在评价环节主要采用以教师评价为主、学生小组讨论评价为辅的模式。Sheen et al.研究表明，聚焦型反馈效果明显胜过非聚焦型反馈。[11]限于课堂时间和人数，遵照“选择性评价”原则，而非“全面评价”，把时间和精力用来解决共性问题。在实验组完成前测作文之后，通过课后评阅归纳出典型的错误焦点，在课堂上用PPT展示。在实验组促成内容学习时，随时评价产出任务，以评价内容的正确性为主；在语言促成阶段，则以语言的规范性作为主要评价标准。在评价环节结束后，实验组学生完成最终的论说文写作。

3 结果分析与讨论

[1]Kumravadivelu,B.Understanding Language Teaching:From Method to Postmethod[M].New York&London:Routledge,2006.

（1）驱动。在传统的英语写作课堂上，教师通常要求学生阅读范文并讲解写作技巧，然后布置写作任务。按照POA理论，输入和产出首先应该颠倒过来，为学生“创造饥饿感”。[8]在实验组安排了驱动环节，用时2课时。首先，播放一个有关外国人在北京骑共享单车的短视频；然后，提问学生有没有使用过共享单车并且谈论使用体验，从而引入教学主题；最后，笔者创建一个交际场景，向学生发起挑战：假设学生正在参加北京某个科技有限公司的面试，面试官要求应聘者写出公司单车的优缺点并预测该行业的未来发展情况（作为前测样本）。

通过仔细查看实验组的后测作文也不难发现，虽然有了明显进步，但是也存在以下两个问题。绝大部分学生的思想被阅读材料束缚，论点和论据几乎没有创新；一些学生牵强地使用目标语言，犯有语法和逻辑错误。分析背后原因，一方面是接受测试的学生在语言能力和思维能力上比一流高校学生有不小的差距；另一方面是实验时间较短，学生第一次接触该方法，教师选择的输入材料单一、设计的促成活动不够全面以及没有布置课后任务来帮助学生学习和巩固。

为了达成目标二，教师要求学生仔细阅读文章，布置产出任务T3：识别争议双方的论据文字，并思考论证方式（例证、引证、对比论证等），请小组代表在黑板的相应位置写出简要文字。教师布置产出任务T4：要求学生口头评价论证的有效性。相对于前面三个任务，T4从认知难度来讲有一个小小的飞跃，学生在完成任务过程中个人观点将越来越清晰，从而为下一个任务做好铺垫。

除了结果性检验外，笔者通过问卷调查进行过程性检验，以全面考察POA的有效性和学生的接纳度。除了个别学生反映“没差别”、“心里特别紧张”以外，绝大部分学生对POA表示认可。大部分同学觉得循序渐进的内容促成任务帮助他们形成论点和寻找论据，比如：“本来我都没有任何想法，这些活动让我的思路慢慢清晰起来”。大部分同学也表示语言促成活动是有效的，比如：“以前老师用PPT讲解词汇，我都记不住的，这次我学会了好多”。部分学生也给出了负面评价和意见建议。一些语言能力差或者不自信的学生反映有些产出活动“挑战很大”、“任务太多太累”。虽然此次教学实验存在以上种种不足，但总而言之，结果性检验和过程性检验都证明了POA比传统精读法能更有效地促成大学生写作中对于内容和语言的掌握和产出，大部分学生喜欢和欢迎这种崭新的教学模式。

2.2.1 采穗圃最佳平茬高度试验 采穗圃经营过程中，母株平茬高度对生产种条及插穗的数量和质量有着重要的影响，因此，田间采用区组试验开展最佳平茬高度试验,在前年扦插株行距30cm×60cm的一年生圃地中，设置了平茬高度分别为5cm、10cm、15cm和20cm共四个高度，每个平茬高度下选取10株作为调查样株，统计产生的总萌条数和有效萌条数(小头直径≥0.7cm，长度>30cm)，

4 结束语

本文通过教学实验探索了POA对本三院校大学英语写作教学的有效性。与传统教学方法相比，POA强调输入性学习和产出性运用紧密结合。通过循序渐进的产出任务，教师加强输入与输出有机互动，学生带着明确目标和积极性学习。由于各种主客观原因，仍有一些问题有待进一步探讨，如输入材料的有效选择途径、输出任务更人性化的设计、教学实验的开展时间、POA对话语结构学习的促进作用、POA效果的持久性以及POA运用于其他英语技能学习的可能性。因此，这个全新的教学方法还需要众多一线教师发挥主观能动性，开展更广更深的实验研究。

教育性质有三种力量。教育内涵价值的提升，是内部的力量；教育体制机制的创新，是结构的力量；教育技术的创新，是外部的力量。三种力量共同推动教育的进步，以结构的力量最为强大。体制改革和分配管理的意义，首先是要松开民办学校非营利属性对办校者的道德绑架；其次是要借助非营利性的民办学校政策扶持，让更多的非营利性民办学校获得更多的办学要素聚集；再次是通过多种途径的体制改革创新，使教育家办学成为可能。民办教育不是政府财力不足时的过渡产物，而是中国教育发展的必然需要。大国崛起需要教育支撑，中国创造需要教育转型，社会进步需要教育助推，民生改革需要教育服务。

参考文献：

教学实验结束后，笔者批改了实验组和对比组的前测和后测作文。评分依据大学英语四六级标准，总分15分，其中语言、内容、结构各5分。利用SPSS配对样本t检验和独立样本t检验分析组内和组间差别。结果显示：实验组在教学后比教学前作文总分有显著提升（t=-16.322，df=35，p=0.000）；两组前测作文总分未见显著差异（等方差T检验t=-0.009，df=72，p=0.993）；两组后测作文总分有显著差异（t=3.801，df=72，p=0.000），实验组明显优于对比组；实验组后测内容和语言单项得分均显著高于对比组（t=2.345，df=11，p=0.039；t=3.083，df=72，p=0.003）。此外，笔者统计了共22个目标语言项目在两组学生后测作文里出现的次数，若同一个项目重复出现，只记一次。结果发现：实验组（总数407，人均为11.3）多于对比组（总数346，人均为9.1）。

[2]文秋芳.构建“产出导向法”理论体系[J].外语教学与研究,2015,(4):547-558.

（2）促成。POA理论关于促成的教学要求是：学生从输入中选择产出任务所需的形式，通过练习产出，将目标形式运用到产出任务中去。由于本校学生语言能力有限、自信心欠缺，笔者遵照“循序渐进”、“选择性学习”原则，对内容和语言促成活动进行了相对精细的设计。通过选用一篇难度恰当的文章作为阅读材料：《21世纪英文报》中的Bikes Pedaling Back into Style，让“输入性学习”和“产出性运用”紧密联系。以下是促成内容和语言双重目标的教学过程。

在130 ℃条件下分别进行带壳、不带壳烘焙10、20、30、40 min，种籽衣总黄酮含量测定结果如图 2所示。与未烘焙种籽衣相比，种籽衣经过不同条件烘焙后总黄酮含量呈现不同程度的损失，其中，带壳焙烘焙种籽衣在20 min总黄酮含量较10 min略微上升后，继续烘焙总黄酮含量又会下降；不带壳烘焙的种籽衣总黄酮含量在10～30 min时间段呈现上升趋势，随后在40 min时降到最低。

[4]邱琳.“产出导向法”语言促成环节过程化设计[J].现代外语,2017,(3):386-396.

[5]张伶俐.“产出导向法”的教学有效性研究[J].现代外语,2017,(3):369-376.

由此可看出，不进位加法的两种口算在各年级的等级是一致的，其中一年级，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分别处于不同等级，而且他们之间都存在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性．但是，三年级和四年级，五年级和六年级之间则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其中五和六年级等级最高，为IV级．在进位加法的jadd11中，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六年级之间存在差异性．其中五年级和六年级处于最高等级，为V级．在jadd12中，一年级，二、三年级，四年级，五、六年级之间存在差异性．其中五、六年级处于同一等级且等级最高，为IV级．在加法的4种口算速度测评中，一年级均为最低等级，为I级．

[6]张文娟.基于“产出导向法”的大学英语课堂教学实验[J].外语与外语教学,2016,(2):106-114.

[7]张文娟.“产出导向法”对大学英语写作影响的实验研究[J].现代外语,2017,(3):377-385.

[8]文秋芳.输出驱动-输入促成假设—构建大学外语课堂教学理论的尝试[J].中国外语教育,2014,(2):3-12.

[9]文秋芳.“师生合作评价”：“产出导向法”创设的新评价形式[J].外语界,2016,(5)：37-43.

[10]孙曙光.“师生合作评价”课堂反思性实践研究[J].现代外语,2017,(3):397-406.

[11]Sheen,Y.,D.Wright&A.Moldawa.Differential effects of focused and unfocused written correction on the accurate use of grammatical forms by adult ESL learners[J].System,2009,(4):556-5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