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有关犯罪和枪支控制的政策问题交织叠加，备受争议，讨论的激烈程度高过世界上任何国家。但是，争议的各方都认同枪支政策与美国的犯罪数量和犯罪成本有关。支持限制私人持枪的人认为枪支泛滥是导致美国犯罪中伤亡率过高的原因。反对限制私人持枪的人认为，枪支和犯罪率之间并非正相关关系，私人持枪是预防犯罪的重要力量。

第二届“跨越太平洋——中国艺术节”于2015年9月12日至10月25日在美国北加州及西雅图等地举行。该届艺术节包括三大部分：舞剧、相声、综艺、功夫等系列中国表演艺术；系列艺术展；电影节和电影展。大型民族舞剧《徽班》、综艺晚会《巴渝风情》、“嘻哈包袱铺”相声、《少林古韵》功夫专场演出、“视觉·东方——鲁迅美术学院绘画、雕塑作品展”、“中国画家眼中的美国”专题展、“只在红尘——老何的日常”作品展、戴维斯国际电影节、中国少数民族电影展以及戴维斯华语电影节等活动各具精彩，从不同领域多方面展现中华文化的当代风貌与中国人民的现代生活，让美国民众更多地感知中华文明的魅力，增进对当代中国的了解。

一、枪支与犯罪

美国的枪支和犯罪交织重叠，但是并不能清晰地辨析枪支对犯罪的影响。美国的枪支数量多达数百万，但是枪支用于犯罪的比例十分低。更为重要的是，大部分犯罪(包括暴力犯罪)都不涉及枪支。图1显示了2015年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犯罪报告》中三种类型犯罪中的涉枪情况。

在美国所有的犯罪中，枪支使用率不到4%。在近90%的犯罪中，被害人和犯罪人没有正面接触(如盗窃)，无法得知犯罪过程中是否使用了枪支。在数百起涉及人身暴力的犯罪中，枪支使用率达到了28%。但是，不低于71.5%的杀人案件都使用了枪支。正如图1所示，二者的对比十分明显，在所有犯罪中，使用枪支实施犯罪数量不大。但是，有一小部分的暴力犯罪涉及枪支，杀人案件中使用枪支的比例高于70%。

  

图1 2015年《美国犯罪报告》中的枪支使用情况

数据来源：美国联邦调查局

上述对比说明了枪支在造成死亡后果案件中的使用率远远超过了未造成死亡结果的案件。许多学者认为，在伤害案件中，枪支的滥用增加了死亡率。因为枪支做凶器更有可能造成死亡(尤其是袭击者原本不想杀人的情况下)。枪支作为犯罪工具使用增加了伤害案件和抢劫案件中的死亡率。② Zimring, Franklin E. 1968. “Is gun control likely to reduce violent killings?” University of Chicago Law Review 35(4): 721-737.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2016. National Vital Statistic Reports, 65(4): Table; Retrieved from https://www.cdc.gov/nchs/data/nvsr/nvsr65/nvsr65_04.pdf Cook, Philip J. 1991. “The technology of personal violence.” Crime and Justice, 14: 1-71. Cook, Philip, and Kristin Goss. 2014. The Gun Debate: What Everyone Needs to Know.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Zimring, Franklin E., and James Zuehl. 1986. "Victim injury and death in urban robbery: A Chicago study." Journal of Legal Studies, 15(1): 1-40.

4.血矛线虫病。捻转血矛线虫宿主的感染主要在温暖季节，在温暖季节血矛线虫病发生较多，本次呈慢性经过, 直至动物死亡。

二十年前，霍金斯(Hawkins)和笔者一起出版了《犯罪不是问题：美国的致命暴力》(Crime Is Not the Problem: Lethal Violence in America)一书。2017年，美国社会状况已经有所变化，但是这本书的标题依然能够概括美国面临的枪支问题。在美国，犯罪率已经有所降低，但是相对于其他发达国家而言，美国的致死案件的发生率更高。实际上，美国的犯罪数量并不多，罪犯的数量也不多，但是由于美国的暴力犯罪中枪支使用率更高，导致暴力犯罪中的死亡率更高。

2017年，美国私人持枪的危害性前所未有地成了各种场合都会讨论的公共议题。2015年，美国警察击毙了超过1,000名美国公民，这一数字远远超过了其他发达国家。有人估算，每100万美国公民中，就有2.93人被警察击毙，这一数字是德国的42倍，是英格兰和威尔士的100倍。*Zimring, Franklin. 2017. When Police Kill. 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这些国家与美国同为发达国家，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其中的一项重要原因就是美国警察被美国公民击毙的比例更高。最近五年，美国警察在执勤时被杀的比例是德国的35倍，英国的17倍。为何美国的警察在执勤时更加危险？美国联邦调查局估算，在所有警察遇害案件中，约90%的警察都是被枪击致死，这足以说明枪支在美国杀害警察案件中起到的重要作用。如果将六年中发生的17起撞车袭警事件排除在外，那么275名殉职警察中有268人(97.5%)是受到枪击身亡。平民持枪是导致美国警察面临风险的重要因素，也是警察杀死大量平民的重要原因。另外一个效果就是，警察频繁使用致命暴力行为，曾经有一天，三个美国公民死于警察之手。*Zimring, Franklin. 2017. When Police Kill. 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最终造成警民互相伤害的后果。

二、涉枪事故和持枪自杀

对他人使用枪支只是枪支造成伤亡的一种类型。枪支致死行为还包括自杀和事故，还有一些连官方都无法查明原因的死亡事件。图2是根据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数据制作的图表。

美国每年使用枪支自杀的人数约为21,175人，这一数字约为用枪支杀人数量的两倍，是枪支意外致死和无法查明原因的涉枪致死事件的30倍。但是，枪支致死人数本身无法精确衡量枪支对死亡率上升和降低的影响。在杀人案件中，枪支是使用率最高的(是排名第二的刀具的5倍)凶器。*Zimring, Franklin E., and Gordon Hawkins. 1987. The Citizen’s Guide to Gun Control. New York: MacMillan.因此，在杀人案件中用枪支来代替其他致命性较小的凶器这一事实增加了死亡率。在自杀事件中，情况则更加复杂，研究不够深入。相比而言，使用枪支自杀比服药自杀或割腕自杀的死亡率要高。也就是说，如果自杀者采用服毒等手段，死亡率会更低。但是，同样也有一些高死亡率的自杀手段(如跳楼和投河)。因而，无枪者自杀时的死亡率实际上是与其自杀的决心相联系的，关键在于其选择何种自杀手段。多年前，许多研究者认为“枪支的使用和自杀之间的关系还有待研究”，目前，这一问题仍未研究透彻。*Zimring, Franklin E., and Gordon Hawkins. 1987. The Citizen’s Guide to Gun Control. New York: MacMillan.

鉴于此，笔者认为我国事业单位在实施经费管控的过程中，单位管理者及相关人员应放眼宏观市场经济环境，积极转变陈旧思想，主动学习成本费用管控知识，提高认知度和重视程度。唯有主观上予以重视，才能从根本上接受，才能号召单位内部各部门、各人员共同参与经费管控之中。与此同时，有条件的事业单位还应在单位内部组织培训和制度宣贯，加强对成本费用管理思想的宣传，逐渐消除单位员工对经费管控的抵触思想。通过这种方式，力争将经费管控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图2 2013年美国枪支致死的四种类型

枪支事故的数量相对较少，每年约有500至800人因枪支走火死亡。有两个问题使得枪支事故问题较大。第一，由于走火事件并非人为可控，死亡率将近100%。第二，枪支走火事件中的受害人往往非常年轻，手枪事故中死亡最多的就是那些尚不能合法持枪的年轻人。

目前，美国执行限制购买枪支的方法是让公民个人证明其未被受限，这也是购买枪支的前提条件。许多州都要求购枪者提交审查报告并领取持枪证，说明其没有犯罪记录。这种做法可以被称为“放任许可”，因为它可以允许美国大部分成年人购买枪支。美国联邦政府自1994年起就要求枪支经销商必须获得许可，并且要求经销商甄别并提交顾客的身份信息，使得政府可以核实枪支购买者的犯罪记录。这种做法可以将不适格购枪者排除。许多州规定得更加严格，只有被特许的人(通常是经当地警察审核)才有资格购买枪支，这种做法被称为“限制许可”。

美国的法律试图限制高危人群获得枪支。美国联邦法律仅仅对经销商颁发许可，并试图限制向有前科的人或难民出售枪支。法律只禁止经销商明知顾客不适格，还向其出售枪支的行为。1968年的《枪械法案》补充规定禁止不满18周岁的人购买枪支，禁止不满21岁的人购买手枪。有些州延续了1938年《枪械法案》的规定，禁止持枪者向依据当地法律不能持枪的人转送枪支。该法还规定经销商应当将购枪者的信息通报给当地执法部门。

三、枪支与正当防卫和犯罪预防的关系

并非所有的暴力行为或者潜在的暴力行为都会造成社会损失。正因为如此，刑法将正当防卫作为使用暴力的合法理由，同时限制可能损害他人生命健康的加害行为。在美国，有关私人持枪和犯罪率之间的关系有两种相反的观点。一种观点质疑持枪公民实施正当防卫的论断。其中，最主要的研究方法就是对公民个人是否使用枪支进行正当防卫进行调研。只有当受害人和罪犯直接面对的时候，才有可能出现正当防卫(主要是抢劫行为和伤害行为)。

说到知名的捷豹XJ车主，于2018年日内瓦车展现场亮相的一辆1984年款捷豹XJ Series III就是个好例子。这辆由捷豹经典车部门为英国著名重金属乐队铁娘子（Iron Maiden）的鼓手Nicko McBrain打造的XJ6“甄选”定制车由Nicko本人、捷豹设计工作室以及来自英国考文垂捷豹路虎经典车部门的工程专家和工匠大师共同合作完成。这辆XJ6“甄选”定制车共耗时超过3500个小时打造，4000余个部件经过重新修饰、设计或替换，外观、内饰、动力以及悬架系统等均得到全面优化和升级，使其不同于以往任何一辆1984年款XJ6，成就了Nicko拥有个人专属捷豹XJ的梦想。

城市在建设和发展的过程当中，会消耗大量的资源，我们并不能够无节制的去消耗不可再生资源，如果还是肆意浪费，将会使这些不可再生资源枯竭，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对于生态环境来说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有的城市在环境管理上会付出大量的金钱去弥补之前所造成的生态环境破坏，而且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才能够看到成效，所以节约资源、建设生态城市十分有必要。

从建设时序上来看，规划中的建设顺序是先建设内环，打造沿湖景观带，其次是外环，配合星湖街主干道的道路风貌发展需求，最后打造中环部分。而实际建设中这是由内及外的建设时序，这种差异可能与土地拍卖顺序有关，也可能是由于开发商的建设速度不同造成的。建设时序规划与实施对比如图1所示。

四、私人持枪和使用枪支问题

目前，有两种方法可以估算美国枪支数量，但是任何一种方法都有误差。一种方法是直接计算枪支生产和进口的官方记录，用这一数字计算持有可使用枪支的人数。1968年美国第一次用这种方法计算出了美国私人持枪的数量为9000万。*Newton, George, and Franklin Zimring. 1968. Firearms and Violence in American Life. Washington, DC: National Commission on the Causes and Prevention of Violence.2016年，这一数字有所更新，最新的数据是自1899年以来美国共制造或进口了3亿支枪支。这种计算方法显然过多估算了，因为没有考虑一些枪支已经损毁。

 

第二种计算枪支数量的方法是调研法。基本方法就是调研不同的群体，询问他们是否拥有枪支、拥有枪支数量和种类。有两个因素可能影响这种计算方法的准确性。第一个因素是受访者报告自己及其同住人枪支持有情况的意愿，尤其是当某户人家拥有大量枪支时，这一因素的影响就更大了。最新的调研显示，美国共有2亿6500万支枪。

自1980年以来，持枪数量变化趋势一直模糊不清。在过去的十年中，进入平民市场的新枪不断增多，比2004年要多两倍以上(如图3所示)。但是，大部分美国个人和家庭持枪情况报告却显示持枪人数有所降低。图4是过去四十年中美国民意调查中心进行的调研。美国家庭已经长期出现了持枪数量降低的情况，如何解释进入市场的新枪越来越多？

或许美国枪支不断增多，但是持枪人数越来越少是可以解释的。持枪数和枪支普遍性之间存在区别。持枪数指美国公民拥有枪支数量，这一数字近年来随着枪支的增多在持续上升。但是，枪支的普遍性是指持有枪支的美国公民的比例，图4说明持有枪支的家庭正在减少。这两种趋势可以同时存在，表明有许多美国公民持有多支枪，最新的一项研究表明约3%的美国公民持有了50%的私人枪支。*Jervis, Rick. 2016. “3% of Americans own half the country’s 256 million guns.” USA Today, 22 September 2016. Retrieved from http://www.usatoday.com/story/news/2016/09/22/study guns-owners-violence/90858752/

 

美国枪支数量的增加了枪支被盗风险和二次流转风险，但是不会影响自杀、家庭冲突和其他暴力行为中的枪支风险。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枪支普遍性的增加将会直接导致使用枪支实施暴力行为的机会增多。枪支的普遍性关乎公民居住环境中是否可以接触到枪支，这也会对人身暴力产生直接影响。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如果枪支数量增加没有伴随着个人或家庭持枪率增加，就不会导致涉枪暴力行为的比例增加。

从我六岁起，康美娜就一直同我保持着一种秘密的联系。我乐此不疲地向她提供着古意生活中的一切情况，包括他每天都做了些什么，出席了哪些酒会和晚宴，打的是哪种图案的领带，晚上是不是又没有吃饭……

美国主要的枪支类型是手枪和长枪。长枪主要是散弹枪和步枪。手枪的枪管较短，很容易在公共场所隐藏和运输，因此手枪更频繁地被用于实施犯罪。据估算，美国私人持枪者中有40%是持有手枪，有90%的涉枪犯罪是用手枪作为犯罪工具。*Cook, Philip, and Kristin Goss. 2014. The Gun Debate: What Everyone Needs to Know.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步枪和霰弹枪可以是半自动或单发的。根据美国联邦和州的法律，许多半自动枪支被归类为杀伤性武器，因而要禁止流通。这种武器的流通数量取决于如何界定禁止性武器。

五、美国的控制枪支策略

枪支控制的两项基本策略是：(1)限制枪支的购买和持有；(2)限制枪支的使用时间、使用地点和使用方式。限制购买和持有枪支通常是限制或禁止高危人群拥有枪支。

(一)限制持枪

美国联邦的首部控枪法律——1934年《枪械法案》主要限制了高危枪械。根据该法案，可以重复开枪的半自动枪支和为了便于隐藏而锯掉枪管的散弹枪和步枪都应受到限制。半自动枪械(如汤姆逊冲锋枪)臭名昭著，杀伤力巨大，通常会让人联想到犯罪组织；而锯掉枪管的散弹枪和步枪根本就不适合用于合法目的。《枪械法案》试图用高税收来限制上述两种枪械，在1934年，每把此类枪支要征税200美元。另一种策略是限制或禁止高危人员购买和持有枪支。1938年《枪械法案》是首部孤立高危人员的法案。该法案主要限制有过重罪犯罪记录的人员和不满18岁的人。在1968年和1985年，又增加了新的限制，美国的所有州都立法限制高危人群持枪。

在调研中，只有极小部分受访者会作肯定回答，无法估算使用枪支进行正当防卫的公民的数量。即便是受访者回答自己是犯罪的受害人，也没有办法核实(除非查阅警察局的记录)。调研的结果大部分都是估算的。*Kleck, Gary, and Marc Gertz. 1995. “Armed resistance to crime: the prevalence and nature of self-defense with a gun.” Journal of Criminal Law & Criminology, 86(1): 150-187.根据美国被害人调查的结果，使用枪支进行正当防卫的美国公民很少。*Cook, Philip, and Kristin Goss. 2014. The Gun Debate: What Everyone Needs to Know.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美国并没有全国性的公民持枪射击统计报告，也没有个人正当防卫的统计报告。但是，联邦调查局《杀人案件补充报告》(Homicide Reports)中记载了从美国警察局收集的自1976年被警察或平民合法杀死的人数。如果使用这一数据作为估算美国警察和公民正当防卫的数量，那么数字将会差异极大。2013年，美国警察杀死了393名重罪罪犯，美国平民杀死了260名重罪罪犯。但是，由于美国只有60万名警察，那么美国警察杀死罪犯的概率是成年公民杀死罪犯概率的600倍。目前，平民合法杀死罪犯的数量已经下降。从2001年至2005年，平均每年被平民杀死的罪犯数量为222人，这一数字与1976年至1980年这一时间段内相比已经降低了37%，何况美国的总人口已经有所增加。因此，目前的数据与平民枪杀罪犯的数量并不一致。

持枪自杀、枪支事故和持枪杀人的地点有所区别，大部分的持枪自杀和枪支事故都是在家中，一般是使用自己的枪支。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法律上，死亡风险的地点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持枪抢劫和持枪伤人案件通常不会发生在行为人的家中，公民担心的是在自己无法控制的环境中面临风险。即便是个人选择不持枪，但是个人受到持枪者的抢劫或袭击的风险却是个人无法控制的。不过，如果个人不持枪，就可以降低持枪自杀或持枪事故的风险。

更加令人诧异的是，学者们对于正当防卫的调研涉及携带隐蔽性枪支和犯罪率之间的关系。原先美国各州只允许适格的公民携带隐蔽性枪支，从20世纪70年代到20世纪80年代，美国许多州都重新立法，规定所有有权持有手枪的公民都有权在公共场所携带隐蔽性武器。原来的法律规定意味着只有少部分经过特许的公民才有权携带隐蔽性武器。新的法律的通过是因为枪支持有者的要求，他们要求美国的南部、西部和中西部的一些城市人口较少的州重新立法。一位计量经济学家还专门出版著作，证明这些州通过新的法律后，犯罪率有所降低。*Lott, John R. 2000. More Guns, Less Crime: Understanding Crime and Gun Control Laws, 2nd ed.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这本著作使用的方法并非直接计算使用枪支正当防卫或预防犯罪的案件数，而是与那些没有修订法律的州进行比较，试图从统计学上比较不同州出现的可能影响犯罪的差异。此著作的作者认为新的法律减少了犯罪，因为相对于没有修法的州而言，修订法律允许任何人在公共场合持隐蔽性武器的州的犯罪率出现了下降趋势。相关的数据分析已经解释了出现不同趋势的影响因子。

许多学者对上述说法提出质疑，斯坦福大学和耶鲁大学法学院教授约翰·多诺霍(John Donohue)*Ayres, Ian, and John J. Donohue, III. 2003. “Shooting down the ‘More Guns, Less Crime’ hypothesis.” Stanford Law Review, 55: 1193-1312.认为，犯罪率降低的直接原因就是美国有大城市的州在20世纪80年代的可卡因问题比较严重，这些州也就面临更多的犯罪问题。自从可卡因问题有所缓解后，犯罪问题也就相应减少。因此，可卡因比持隐蔽性枪支立法更能解释犯罪率的变化。

还有一种策略是限制高危枪支和枪支使用地点。限制枪支的高危使用和在特定地点限制持枪是美国州法律的传统做法。根据美国绝大部分州的法律，个人必须获得特别许可才能在公共场所持有隐蔽性枪支。几乎所有的州都作此规定，但是有些州会向所有能够证明其适合持有隐蔽性枪支的人员颁发许可，有些州只会向官方认为有此需要的人颁发许可。

《宪法第二修正案》规定的持枪权在过去的若干年中也有所变化。对于公民在公共场所持枪也有限制。因此，相对于在公共场所持枪而言，在公民家中持枪的限制较少。

(二)限制枪支使用的时间、地点和方式

在美国大部分的州，即便是合法购买和持有枪支，其使用的地点和使用方法也会受到限制。最为广泛的限制方法是将在公共场所携带隐蔽性武器(包括枪支)列为非法行为。美国几乎所有的州都规定只有获得特许的人才可以携带隐蔽性枪支。美国政府限制使用和持有枪支行为历史悠久。但很少有人援引《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的内容来限制美国政府对枪支的管制。直至近年才有人声称《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的价值就是枪械自由。这一说法获得了许多持枪群体的响应，但是无论是美国联邦法院和立法机关都没有认可《宪法第二修正案》是美国私人持枪的权利渊源。

一是生存。在贫穷、落后之下，力气就是生存的保证。所以王福的妈妈把饭都给王福吃，因为他的力气最大，要养活一家人。二是教育。在愚昧、无知之下，王福的爸爸把饭都给王福吃，因为他识字，他的父亲希望他用文化、用知识来改变命运。所以，在贫穷、落后、愚昧、无知的生存环境之下，人们该拥有怎样的教育？他们所固有的教育模式能否被改变？对这些问题的反思和批判，在态度上，《孩子王》和《黄土地》保持了一致。

在19世纪，许多控枪法案都被法院否决，原因是法院认为《权利法案》仅仅限制了美国国会的权利。*Newton, George, and Franklin Zimring. 1968. Firearms and Violence in American Life. Washington, DC: National Commission on the Causes and Prevention of Violence.1934年，美国国会最终通过了《枪械法案》，将持有枪管长度小于18英寸步枪的行为作为犯罪处理。美国最高法院确认了该法的效力。美国最高法院在米勒(Miller)案件的判决中说明《宪法第二修正案》的原意为保障枪支的军事用途，“由于被告没有提出任何证据表明，枪管锯短的猎枪是用于军事用途的，并且与保持管理良好的民兵的有效性之间有合理的联系，因此持有这种枪支不受宪法第二条修正案的保护。”*United States v. Miller 307 U.S. 174 [1939]at 178.

2008年，米勒案件确定的判例被海勒(Heller)案件的判例推翻。*District of Columbia v. Heller.哥伦比亚特区法律规定禁止平民持有手枪。巡回法院认为，这一规定违反了《宪法第二修正案》，法官认为，根据该法案，公民有权在家中使用手枪进行防卫。海勒案件仅仅是解决了手枪使用的问题。但是，在麦克唐纳(McDonald)案件中，法院否决了完全禁止持有手枪的做法。政府的做法各异，有的是限制持枪许可，有的是限制在公共场所持有隐蔽性武器。

目前，各州限制持枪的原则主要是：(1)法律赋予公民广泛持枪权；(2)限制公民持枪是合法的；(3)国家和个人权益之间的平衡点在于权益的保障程度，法律如何分配举证责任。

2017年，美国对于持枪问题有了一些回应。目前，法院否决的涉枪法案是完全禁止持有手枪和在房间内使用手枪的相关法律。法院作此判决的原因是无论是在公共场所还是在私人场所，都有可能实施正当防卫行为。许多人没有获得持有手枪的许可，原因是他们无法证明其有必要持有手枪，这将会导致这些人认为自己受到歧视。即便是实行放任许可制的州，也会限制未成年人或有非暴力犯罪记录的人持有枪支，那么这是否会产生国家和个人权益平衡的问题？

15例研究组患者满意12例（80.00%），一般2例（13.33%），不满意1例（6.67%）；15例对照组患者满意8例（53.33%），一般3例（20.00%），不满意4例（26.67%）。研究组的护理满意度为93.33%，对照组的护理满意度为73.33%，研究组的护理满意度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在保留灌肠法治疗溃疡性结肠炎中应用舒适护理，患者的满意度更高。

美国一直限制携带隐蔽性枪支的做法本身是无瑕疵的。公民在街头的受害风险也很高。有两项因素使得美国法院没有改变对隐蔽性枪支的规定。第一，在公共场所携带隐蔽性枪支会对他人安全带来影响，也会影响其他人的安全感。公民在家中持有枪支和公共场所持有枪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第二，在公共场所持有隐蔽性枪支威胁巡逻警察的安全。遇袭致死警察中，有97.5%的受害警察是受到枪击死亡的。警察无法看到隐蔽性枪支，因此警察的风险更大。*Zimring, Franklin. 2017. When Police Kill. 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除此以外，增加警察遇袭风险的枪支将会导致警察更加可能首先开枪。美国警察每年击毙的平民数量超过1000人。街上的手枪越多，对于警察和一般公民也就越不利。

目前，美国面临的现实就是，最高法院可以决定任何事项，可以改变美国政府对办理持枪许可的要求，也可以改变对在公共场所持有隐蔽性枪支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