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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布形态学视角下汉语动补结构的论元实现

更新时间:2009-03-28

1 研究对象

动补结构(Resultative Verb Construction)是一种特殊句式,也被称为动结式、黏合式述补结构。马真和陆俭明指出:“动补结构一般由两个动词或一个动词加一个形容词构成,如‘切碎、吃饱、洗净’等。”[1] 从事件语义学看,前动词表示动作事件,后动词或形容词表示结果事件,前后两个事件之间存在致使关系,即结果事件会随着动作事件的变化而变化。如(1) 所示:

出入境法定监管样品。共收集3个品牌有机奶粉和非有机奶粉,编号分别为 1、2、3。根据产品信息不同,1号品牌有机奶粉共6份,编号为1A1~1A6,非有机奶粉2份,编号为1B1~1B2;2号品牌有机奶粉和非有机奶粉各一份,编号分别为2A1和2B2。3号品牌有机奶粉和非有机奶粉各 20份,编号分别为3A1~3A20 和3B1~3B20。

(1) a.李雷砍倒了树。 (砍→树倒)

b.李雷哭湿了枕巾。(哭→枕巾湿)

事实上,动补结构并非汉语独有,英语中也广泛存在。Simpson[2]和Levin & Rappaport-Hovav[3]通过研究发现,英语动补结构需遵循“直接宾语限制”条件(Direct Object Restriction/DOR),即英语动补结构中补语的特点是在语义上指向动词的直接宾语而非主语或其它旁格成分。如(2)所示:

(2) a.Li Lei painted the housei redi.

b.*Li Leii painted the house exhaustedlyi.

b.* The student shattered the shredded papers into portions.

标准架构只考虑了策略的执行,并没有考虑QoS调用后的效果,调用效果应该以用户感知为标准。在互联网上,用户感知通过以下三个指标来体现:丢包、时延以抖动。如果不能达到用户感知的提升效果,甚至触发反效果,将造成用户反感以及互联网应用服务提供商的投诉,无法为移动运营商提供收入。时延、丢包以及抖动的解释如图3所示。

2 研究现状

动补结构引起了不少学者和语言学家的兴趣,他们从不同的视角对这一语言现象做出了解释。国外对动补结构的研究经历了语料库、构式语法、小句理论等阶段。Boas从语料库出发研究了动补结构的准允条件[4];Goldberg 认为语言的形式与意义紧密相关,从构式语法的角度分析动补结构[5];Hoekstra用小句理论分析了英语的结果结构[6];Sybesma分析了汉语的动结复合结构[7];国内学者在吸收了国外研究合理性的基础上,熊仲儒、刘丽萍等在小句分析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功能范畴假设,旨在通过功能范畴解释动补结构论元的实现与题元的指派[8];吴平认为不同的汉语特殊句式实际上承担了不同类型的表结果义,以事件语义学理论为基础对与结果事件相关的若干问题进行了探讨,其中包含对英语动补结构的分析[9]

推特等新媒体正逐渐成为民众参政议政的“公共领域”,为人们集会并就社会现实中关乎共同利益的议题开展讨论从而实现政治参与、通过舆论为市民社会和国家形成联系提供了一个虚拟或想象的社区(Habermas 1991:30)。推特事实上已成为美国公民讨论民生、参与政治的平台,诸如医保、移民、控枪等问题持续成为热议话题,包括政治人物在内来自不同行业的社会精英、公众人物参与到这种草根色彩浓郁的平台讨论中,实际上又增加了这一平台的影响力。

当前的研究既有一定的合理性又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本文着重分析小句理论在动补结构中的应用,从存在的问题出发,拟建立与小句理论不同的模式,实现事件结构、句法结构与语义结构的同构。

在(6)b中,“韩梅梅”处在VDOP的指示语(specifier)的位置,作为动词词根“追”的对象,受VDOP结构的允准,因此“韩梅梅”可以C-统制空语类PRO,由此可以得到宾语指向的动补结构,即“李雷追韩梅梅,韩梅梅累了”。其事件结构可以表达为:∃e[∃e1[∃e2[e=s(e1∪e2) ∧追(e1)∧Agt(e1)=李雷∧Th(e1) =韩梅梅∧累(e2) ∧Arg(e2)=韩梅梅∧TPCONNECT(Cul(e1),e2,韩梅梅) ∧Past(e)]]]。

(3)a.李雷砍倒了树。 李雷[VP砍[SC 树 倒]]

b.李雷哭湿了枕巾。 李雷[VP哭[SC 枕巾 湿]]

在及物性动补结构中,“树”被表示活动的动词化词根VDOP结构允准,因此“树”和“砍”之间建立了语义关系,其中“树”作为“砍”的对象,是“砍”的受事。与此同时,“倒”是描述“树”经历“砍”之后的状态,因此,通过PRO这一空语类形式,动词词根“砍”和状态词根“倒”共享“树”这一论元。在非及物性动补结构中,“哭”是一元动词,与“枕巾”之间没有语义关系,“枕巾”只和表示其状态变化的“湿”相关联。

(4)a.*The tigers frightened the zoo empty.

与英语动补结构一样,汉语动补结构也遵循“直接宾语限制”条件即:带宾动补结构的补语动词通常都指向宾语名词,如“李雷哭肿了眼睛”(眼睛肿),但不排除有些语义指向歧义的动补结构,如“李雷i追累i/j了韩梅梅j”。

“frighten”只能是吓有生命的个体,不可能吓“动物园”,因此frighten和zoo之间不存在语义关联。类似地,“shatter”粉碎的只能是整体的东西,不可能将碎纸粉碎,因此shatter和shredded papers之间也不存在语义关联。由此可见,动补结构中及物动词的非及物化的处理虽然符合语法,但接受度不高。因此,本文拟通过句法分析区分及物性动补结构和非及物性动补结构,拟在分布形态学视角下建构一个透明的句法语义界面,使得动词的语义及其论元能较容易地从所在句法结构中得到解读。

发布会上举行了隆重的剪彩仪式,相关领导以及供应商、代理商和客户代表共同为山重建机新产品剪彩。剪彩仪式结束后,参会人员一同参观了山重建机新产品。

3 理论背景——分布形态学

分布形态学(Distributed Morphology)理论提供了动补结构论元实现分析的新视角。Marantz指出,语法中负责成分组合的唯一机制是句法,词和短语均由句法生成,并采用同样的诠释机制[12]。在分布形态学理论的框架下,本文通过引入分布形态学理论中的三个基本的事件引导成分VDO、Vδ和VBE以及动作词根和状态词根来编码动补结构所表达的复杂事件。

动词的事件结构、句法结构和论元结构紧密相关,笔者在同构(isomorphism)的视角下研究动补结构的论元实现,即假设句法中基本的功能元素构建了所谓的语义学事件,那么动补结构的论元实现则需搞清楚如何以句法的方式对动补结构的事件结构进行编码。动补结构事件的建构需要分布形态学中动词化核心(verbalizing heads)和动词词根(verbal roots)的协助。动词化核心如下所示:

b.非及物性动补结构:李雷哭湿i了枕巾i

现实工作和理论知识是存在一定差距的,目前很多建设安全管理工作人员只擅长于纸上谈兵,而在工作的时候情况变化太大,而常常会感到手足无措,无法应对而焦头烂额。在学校教学过程中就要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增加学生去实践的机会。政府要做好宏观调控,做好建设单位的思想工作,帮助学校和建设单位搭建沟通平台,为学校提供合作机会,避免学校找不到合作单位。实践过程中要注重学生实际能力的培养,不要把实践活动当做“走过场”式的学习,而要最大程度模仿现实工作,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

Vδ[+动态性,+肇始性]= BECOME(指示“起始状态”)

VBE [-动态性]= BE(指示“结果状态”)

VDO、Vδ和VBE分别代表动作性、起始性、结果状态性。

动词化核心和动词词根各司其职,其中事件的句法结构由相应的动词化核心构建,而表示活动或状态的动词词根则指示事件的基本类型(动态事件/状态事件),并将动词的实际意义付诸于事件。鉴于动词化核心类型的多样性,动词化核心可以作为功能要素有效地参与到句子结构的构建中。在分布形态学框架下,动词化核心与动词词根可以有效解读动补结构,使其论元结构、事件结构和句法结构显而易见,从而阐释[+及物性][+歧义性]动补结构。

4 及物性与非及物性动补结构的论元实现

根据分布形态学动词化核心和动词词根的分工,及物性(1a)与非及物性(1b)动补结构的事件结构的句法表征分别如下:

(5)a.及物性动补结构:李雷砍倒i了树i

 

Davidson认为,一个单句通常表示一个单事件,单事件可以只含一个原子事件,也可以含多个原子事件[12]。按照戴维森分析法,(5)a中存在2个原子事件:“李雷砍树”和“树倒了”,后一个原子事件是前一个原子事件的结果,即李雷砍树的事件是直到树倒了的时候结束的。事件结构可以表达为:∃e[∃e1[∃e2[e=s(e1∪e2) ∧砍(e1)∧Agt(e1)=李雷∧Th(e1) =树∧倒(e2) ∧Arg(e2)=树∧TPCONNECT(Cul(e1),e2,树) ∧Past(e)]]]。

VDO [+动态性,-肇始性]= Do(指示“动作”)

 

相应地,(5)b中存在2个原子事件:“李雷哭了”和“枕巾湿了”,后一个原子事件是前一个原子事件的结果,即李雷哭致使枕巾湿了。事件结构可以表达为:∃e[∃e1[∃e2[e=s(e1∪e2)∧哭(e1)∧Agt(e1)=李雷∧湿(e2)∧Arg(e2)=枕巾∧TPCONNECT(Cul(e1),e2)∧Past(e)]]]。

上述分析将小句分别作为及物动词“砍”和不及物动词“哭”的补足语,虽然这种假设符合生成语法学,但是却忽视了主句谓语动词的及物性与不及物性的差别。因此,小句分析法的局限性在于没有区别对待及物性结果结构和非及物性结果结构。根据Carrier & Randall的研究,动补结构中的及物动词对其后的名词是有选择性的[11],有些动补结构就因动词与其后名词的语义关联弱而不被接受。如:

村部作为农村基层的核心枢纽,理应人来人往、人气满满。可现实是,即使拥有这么好的硬件设施和服务资源,村部人气依然低迷,这种现象值得深思。分析其原因,主要在于一些村干部观念落后,还停留在“关门服务、闭门管理”的模式。结果就出现了一边是村部供给“真货实料”,一边是村民需求“与时俱进”,两者不能有效衔接起来,村部“看上去很美”,村民不“买账”,村部的服务民生、联系民情、凝聚民心的功能大打折扣。

正如前文所示,分VDO、Vδ和VBE分别代表动作性、起始性、结果状态性。因此,不论是及物性的动补结构还是非及物性的动补结构,都可以通过VDOP和 VδP之间的中心语—补足语关系来体现其致使关系,即“李雷砍树,致使树倒了”,“李雷哭致使枕巾湿了”。通过动词化核心和动词词根的介入,及物性动补结构和非及物性动补结构得以区别对待,主句动词与论元的语义关系也被清楚地呈现。

5 动补结构歧义的解读

汉语中存在一些语义指向歧义的动补结构,比如:在“李雷i追累i/j了韩梅梅j”中,补足语“累”既可以指向主语“李雷”,又可以指向宾语“韩梅梅”。沈家煊指出,“追累”句式,有“谁追谁,谁累”的四种可能[13],而熊仲儒、刘丽萍指出实际上只能有三种可能,而且第三种可接受度不高[8],因此本文只研究“李雷追韩梅梅,李雷累了”和“李雷追韩梅梅,韩梅梅累了”这两种情况。

语义的歧义源于句法的歧义,本课题在分布形态学和事件语义学理论的框架下,通过引入分布形态学理论中的三个基本的事件引导成分分VDO、Vδ和VBE以及两种词根(动作词根和状态词根)编码动补结构所表达的复杂事件,并用控制理论解释汉语动补结构呈现的论元共享现象,试图建构一个透明的句法语义界面,使得动补结构语义指向的歧义问题能较容易地从其所在句法结构中得到解读。

(6)a.主语指向:李雷i追累i了韩梅梅。

在(6)a中,宾语“韩梅梅”受动词词根“追”允准,因此“韩梅梅”不能C-统制(C-command)空语类PRO,PRO仅能收到外论元“李雷”的C-统制,因此是主语指向的动补结构,即“李雷追韩梅梅,李雷累了”。其事件结构可以表达为:∃e[∃e1[∃e2[e=s(e1∪e2)∧追(e1)∧Agt(e1)=李雷∧Th(e1) =韩梅梅∧累(e2) ∧Arg(e2)=李雷∧TPCONNECT(Cul(e1),e2)∧Past(e)]]]。

作为最受中国和日本游客欢迎的旅游目的地之一,2015年韩国吸引的中国和日本的游客数量占到了全年游客数量的近60%。除了这三个国家的地理位置临近,适中的距离使得韩国成为短途旅行的热点目的地,合适的消费水准、友好的免税政策和浓郁的民族风情都使得韩国旅游的口碑良好。

 

关于为何和如何将数学史融入数学教育的HPM基础理论探讨有两场报告.报告10“有关如何在数学教育中运用数学史的分类框架:一项实证研究”在已有文献的基础上,结合20个中学HPM课例,建构了将数学史融入数学课堂教学方式的分类框架,报告2“以巴赫金的对话视角置身及研究历史和数学教育”是一种对数学史与数学教育研究的元分析,用巴赫金(Mikhail Bakhtin,1895—1975)的论点支持对数学教育研究的反思,从对话的视角来思考研究者、参与者及数学史之间的对话互动.

2018年11月22日,京东物流配送机器人智能配送站启用仪式在长沙举行,随着载有用户包裹的配送机器人编队从站内依次发出,全球首个由机器人完成配送任务的智能配送站正式投入使用。首个京东配送机器人智能配送站位于长沙市科技新城,占地面积600平米,设有自动化分拣区,配送机器人停靠区、充电区、装载区等多个区域,可同时容纳20台配送机器人,完成货物分拣、机器人停靠、充电等一系列环节。当包裹从物流仓储中心运输至配送站后,在物流分拣线按照配送地点对货物进行分发,分发完成后,站内装载人员按照地址将包裹装入配送机器人,再由配送机器人配送至消费者手中。

b.宾语指向:李雷追累j了韩梅梅j

 

Williams最早提出了小句理论,小句是最小的谓词性结构,由补语谓词的论元投射而成,做主句动词的补足语,结果小句中的名词或代词性成分和谓语之间存在主谓关系[10]。结果小句可表达因主句谓语事件所导致的状态的改变或者结果状态。以(1)中动补结构为例,相应的小句分析如下:

课后,为了让青少年能够充分利用课后时间开展文化活动,学校调整放学时间,留有充分时间保证课后家长可以带领孩子进入博物馆或图书馆,开展相应活动。此外,马克龙政府正在积极进行图书馆的开馆时间改革,确保孩子和家长能够在课后进入图书馆阅读和学习。

6 结语

对动补结构的研究是目前语言学界的一个热点,学者们纷纷从语料库、构式语法、小句分析、功能范畴、事件结构等视角展开研究。本文从小句理论在动补结构分析中存在的问题出发,建立了分布形态学视角下论元结构、事件结构和句法结构同构的新模式,区别对待及物性动补结构和非及物性动补结构,并结合管约论(Government & Binding Theory)分析了动补结构的语义指向歧义的问题。本文只是对动补结构的探索性研究,在后续研究中,我们将尝试对比英汉动补结构的共性与个性,从而实现跨语言的特殊句式研究。

参考文献:

[1]马真,陆俭明.形容词作结果补语情况考察[J].汉语学习,1997(6):7-9.

[2]Simpson J,Resultatives,In: Levin L,Rappaport M,et al. Papers in Lexical-Functional Grammar [M]. Bloomington:Indiana University Linguistics Club,1983:143-157.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这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深刻把握国情农情的基础上,着眼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大局,对“三农”工作做出的重大战略部署,是新时代“三农”工作的总抓手。位于大别山地区的岳西县曾是深度贫困县,2018年8月10日,经正式批准退出贫困县行列,成为全省首批“摘帽”的国家级贫困县,目前正处于后脱贫时期。对于欠发达地区的县域(如岳西县),如何把握发展机遇搭乘乡村振兴战略的快车,巩固脱贫攻坚成果,走出一条独具特色的乡村振兴道路是一个崭新课题。笔者认为,要明确乡村振兴战略对后脱贫时期山区乡村发展的重要意义,找出山区乡村发展的优势与短板,从而提出切实有效的路径建议。

无论是摄像还是摄影领域,全画幅传感器带来的浅景深效果都是重要的表现手段,对于拍摄人像、静物以及很多需要使用景深来突出主题的拍摄题材非常重要。不过,反过来说,在另外一些题材,比如微距、风光等拍摄场景中,我们反而需要更大的景深力求还原整个场景,此时专业的摄影师、摄像师反而也会利用小幅面机身能够“增大”景深的特性来进行拍摄。在专业摄影师、摄像师中有个口头禅“弱光能力与景深不可兼得”说的也就是幅面与景深的关系。

[3]Levin Beth,Malka Rappaport Hovav. Unaccusativity:At the Syntax-Lexical Semantics Interface [M]. Cambridge:MIT Press,1995:766-769.

[4]Boas Hans. A Constructional Approach to Resultatives [M]. Stanford:Center for the Study of Language and Information Publications,2003:128-130.

[5]Goldberg A. Constructions:A Construction Grammar Approach to Argument Structure [M]. 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5:383-398.

就在这个创意下,如今的佟庆富在沈阳已经拥有了一家集养殖、捕捞、包装、印刷为一体的大型渔业礼品公司,年产值达数千万元。“只要有想法就去做,只要去做就有可能成功——哪怕是像把活鱼装进礼品盒这样看上去荒唐的事情!”现在俨然已是千万富翁的佟庆富经常会这样鼓励别人。

[6]Hoekstra Teun. Small Clauses,Complex Predicates and Binarity [D]. Leiden:Leiden University,1990:101-139.

[7]Sybesma Rint. The Mandarin VP [M]. Dordrecht: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1999:129-140.

[8]熊仲儒,刘丽萍.动结式的论元实现[J].现代外语,2006,29(2):120-130.

[9]吴平.汉语特殊句式的事件语义分析与计算[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102-120.

[10]Marantz Alec. No Escape from Syntax:Don't Try Morphological Analysis in the Privacy of Your Own Lexicon [M]. Philadelphia: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n Working Papers in Linguistics,1997:201-225.

[11]Williams E. Small Clauses in English. In J. Kimball (ed.),Syntax and Semantics[M]. New York:Orlando Academic Press,1975:287-308.

[12]Davidson D. The Logical Form of Action Sentences. In N. Rescher (ed.) The Logic of Decision and Action [M]. Pittsburgh: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Press,1967:81-95.

[13]沈家煊. 动结式“追累”的语法和语义[J].语言科学,2004,3(6):3-15.

 
王雷宏
《济宁学院学报》 2018年第02期
《济宁学院学报》2018年第02期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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