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但环境污染的问题日趋加剧，对公众生活质量和健康产生了严重的威胁，使得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受到阻碍。尽管环境污染有多方面的原因，但其中重要的原因是社会公众环境保护参与程度低[1][2]，其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需要进行深入研究。

国内外对社会公众参与环境保护、发挥其作用的研究阐述现实状况问题及其提出政策建议的较多[3]-[5]，也有一些具体方面的博弈分析[6]-[9]，在其他环境保护研究中所提到对策建议中亦有涉及公众参与的内容[10][11]，但从所有的行为主体相互作用出发，运用博弈理论与方法，对社会公众在环境保护中作用的发生过程与前提条件的进行系统研究则较少。本文试图从社会公众的环境保护行为出发，通过建立动态博弈模型，分析社会公众在环境保护中发挥作用的发生过程与前提条件，一方面为我国目前社会公众在环境保护中作用不足提供理论解释，更为重要的是通过确定社会公众发挥在环境保护中作用所需要的前提条件，明确我们努力的方向，为有关机构决策提供理论依据和建议，以便对照现实差距，采取更加有效的针对性措施，切实取得环境保护成效。

尽管社会公众生活亦会产生一定的环境问题，但为抓住主要矛盾以及为分析问题便利，论文中所指的环境污染，是由企业的生产活动所产生的污染。

乔木林(纯林和混交林)碳储量3337416 t，占总碳储量的82.45%。按地类分：纯林碳储量3143808 t，混交林碳储量193608 t，纯林碳储量是混交林碳储量的16.24倍。从各龄组的碳储量分析：以中龄林、近熟林碳储量为主，其碳储量之和为2566391 t，占纯林碳储量的76.90%；中龄林的碳储量最大，其碳储量1606955 t，占纯林碳储量的48.15%。详见表2。

二、社会公众作为消费者和企业的博弈分析

博弈行为主体符合理性人的设定，总是在一定的约束条件下追求利益最大化，不同行动主体有自己的特定利益，如消费者或社会成员力求效用最大化，企业要求利润最大化等。为建立博弈模型，还需要对现实情况进行适当抽象处理，以便掌握关键的主要的因素，同时又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使得分析所得到的结论具有现实意义。

(一)模型设定

(2)该产品由一个企业生产，企业资本规模为K，生产普通型产品，企业利润率为r；生产环保型产品，存在一个附加利润率e 。环保型产品的成本比普通产品高，如果社会公众偏好环保型产品，则其对环保产品有较大的需求，加上企业技术水平较高，环保型产品生产成本不比普通型产品高很多，从而使给企业带来比普通的产品更多的利润，则e 为正值，否则e值为负。

(1)某区域社会公众群体，需要购买某种产品，该产品可以是普通型产品，亦可为环保型产品，此产品或者是其生产过程中采取环保工艺，很少产生“三废”等环境污染，或者在使用以致废弃过程中对自然环境影响很小。

(3)从基数效用论出发，社会公众购买普通产品得到效用总量为U1，支付货币量为I1，λ为货币的边际效用，为常数；购买环保型产品得到效用总量为U2，支付货币量为I2。

(二)模型构建

根据一般动态博弈理论和方法[12](下同)，构建模型如下：

当前我国大部分地区在开展土地整改项目中都以增加耕地面积为主，忽视在土地整改项目中融入生态化理念，导致部分地区在土地整改项目实施后严重破坏生态环境，进而影响生态环境的多样化发展。

(1)企业有两种策略选择：生产普通型产品和环保型产品；社会公众亦有两个策略：购买产品和不购买产品。

An analysis of the dynamic mechanism of urban governance modernization in Qingdao city based on a survey of residents' satisfaction

晞月原本声音柔美，一哭起来愈加清婉悠亮，颇有一唱三叹之效，十分哀戚。连远远站在外头伺候的杂役小太监们，亦不觉心酸起来。

(2)企业先行动，当企业选择生产普通型产品时，如社会公众选择购买，则企业利润是rK，社会公众得到的净效用为U1-λI1； 当社会公众选择不购买时，企业利润和社会公众的净效用均为零。

(3)当企业选择生产环保型产品时，如社会公众选择购买，则企业利润是rK+eK；社会公众得到的净效用为U2-λI2；当社会公众选择不购买时，企业利润和社会公众的净效用均为零。

  

图1 企业和社会公众产品选择动态博弈树形图

社会公众和企业的博弈可用图1表示(括号中第一项为企业利润，第二项为社会公众的净效用)。

方：您从事图书馆工作、专业教学以及科学研究几十年，在这过程中您肯定有太多太多的感悟，其中最深的体会是什么？

(三)模型分析及其均衡结果

当社会公众1选择维权时，社会公众2的选择是不维权；当社会公众1选择不维权时，尽管环境污染给整个社会造成的损失d通常大于维权的成本c，由于社会公众人数众多，个人遭受的环境污染损失通常小于维权成本，故可以合理假设0.5d

秀容月明对那踩藕人说：“大哥你别急，我来教教她。”走近乔瞧，说：“你用手扶住身边那枯荷，用脚尖顺着荷梗往下探，踩着硬硬的东西没有？踩着了就好，你再试试看，它是不是长长的、滑滑的，不扎脚是吧，那就是藕了。这个时候你要有耐心，你用脚趾把藕旁边的泥剔开……”

三、社会公众作为受环境污染影响者和企业博弈分析

(一)社会公众作为一个整体和企业的博弈

1.模型设定

(1)某区域有一个企业，资本规模为k,资本利润率为r，如治理环境污染，则需要增加投入，支付一个附加费用率e;

(2)当企业污染环境时，给社会公众造成的损失为d；社会公众为了避免损害开展维护环境权益的活动，如向政府有关部门投诉处理和与企业谈判等等，所花费的成本为c。

社会公众1知道社会公众2的选择，基于收益的比较，其选择为不维权，故博弈均衡的策略组合是(不维权，不维权)，双方的收益均为-0.5d，而对双方(社会)有利的结果：策略组合(维权，维权)， 收益(-0.5c, -0.5c)没有出现，落入“囚徒困境”。

当企业污染环境，很多情况下环境污染对社会公众造成的整体损失是较大的，因为社会公众人数较多，每个人的损失加在一起无疑是较大的，故环境污染的损失d往往大于维权的成本 c,社会公众应该会选择维权；只有在污染损失d不大，小于其维权的成本c情况下，才不选择维权。当企业治理污染，公众没有受到环境污染的损害(其损害可以忽略不计)，其选择是不维权策略，自然不会发生维权成本c。

(2)企业先行动，当企业选择污染环境时，如社会公众选择维权，企业需要赔偿社会公众的损失，则企业利润是rk-d，社会公众收益为-c；如社会公众选择不维权，则企业利润是rk，社会公众收益为-d。

  

图2 社会公众和企业动态博弈树形图

(3)当企业选择治理污染时，如社会公众选择维权，则企业利润是rk-ek，社会公众收益为-c；如社会公众选择不维权，则企业利润是rk-ek，社会公众收益为0。

该博弈可用图2表示(括号中第一项为企业利润，第二项为社会公众的净收益或者成本的负值)。

(二)模型分析及其均衡结果

(1)企业有两种策略选择：污染环境和治理污染；社会公众亦有两个策略：维权和不维权。

企业知道社会公众的选择，如果治理环境污染的投入的费用ek小于环境污染损害的赔偿d，企业会选择治理污染；如果不是这样，企业会选择赔偿社会公众环境污染的损失。可见，理想的均衡结果是企业治理环境污染，社会公众避免环境污染的损失或者支付维权成本，但其前提是社会公众面对环境污染的损失选择维权，从而给企业造成治理环境污染的压力，而且企业治理环境污染具有较高的效率和较低的成本(无论是企业自己治理还是由专业机构治理)。

(三)社会公众成员之间的博弈

以上是社会公众作为一个整体和企业博弈的结果，但是，对于环境污染损失的维权，社会公众个体之间还存在着相互博弈活动。

1.模型设定

(1)某区域有一个企业产生环境污染，给整个社会公众造成的损失为d,社会公众环境损害维权行动可以避免损失，但要支付维权的成本c。

(2)某区域的由社会公众1和社会公众2 两个成员组成(可以理解为两个同样的群体或集团)，面对所产生的环境污染，如果他们采取维权行动，每人都可以避免受到环境污染的损害0.5d。维护社会公众的环境权益是一种集体行动，多人共同参与可以分摊所需要的成本，两人共同参与则各负担0.5c，单独维权则需要负担全部成本c。

作为本系列的第二册教材，本册收录了阿伦斯基《六首儿童小曲》中的三首、贝多芬 《D大调奏鸣曲》选段、沃克曼《俄罗斯人来了》、加德《C大调进行曲》、傅契斯《降E大调圆舞曲》、安德烈《D大调小奏鸣曲》、莫舍莱斯《圆舞曲和三声中部》、库劳《快板》、舒曼《花园之歌》、赖内克 《中庸的快板》、比才《舞会》、莫什科夫斯基《西班牙舞曲》，以及弗雷《洋娃娃组曲》等15首四手联弹作品。值得注意的是，编者强调了这些作品都是原创的四手联弹，让我们感受到过去时代不同作曲家对这类重奏的理解和运用。本册的作曲家的选择均很有代表性，并且跨越多种风格。

2.模型构建

(1)社会公众1和社会公众2有两个策略：维权和不维权。

(2)当社会公众1先行动，当其选择维权时，环境污染损失可以避免，当社会公众2选择维权时，双方的收益均为-0.5c；当社会公众2选择不维权时，社会公众1的收益为- c，社会公众2的收益为0；

(3)当社会公众1选择不维权时，在社会公众2选择选择维权的情况下，环境污染损失可以避免，社会公众1的收益为0，社会公众2的收益为- c ；当社会公众2选择不维权时，双方的收益均为- 0.5d。

  

图3 社会公众之间动态博弈树形图

该博弈见图3(括号中第一个结果是社会公众1的收益，第二个是社会公众2的收益)。

3.模型分析及均衡结果

运用逆推归纳法分析(下同)。一般情况下，该产品的功能是社会公众(消费者)所必需的， 故不论是普通型产品还是环保型产品都会购买。当企业选择生产普通型产品时，消费者购买时效用净值U1-λI1 >0，故其选择购买，此时企业利润为r k ；当企业生产环保型产品时，消费者购买其效用净值U2-λI2 >0，故其选择购买，此时企业利润为rk+ek ；企业知道消费者选择，当附加利润率e为正，企业会选择生产环保型产品；当企业生产环保型产品成本较高，消费者愿意支付价格不高的情况下，附加利润率e为负，则企业基于利益的比较选择生产普通型产品。可见，企业生产环保型产品的前提条件是社会公众具有较强的环保意识，对自然生态环境的重要性具有较高的认知，表现为偏好环保型产品而愿意支付较高的价格，再加上企业具有较高的技术水平，能以适当的成本提供此类产品。

2.模型构建

(2)当政府选择正常规制策略时，如社会公众支持政府，政府收益为s,如社会公众不支持政府，政府的收益为0，而社会公众不论是否支持政府，都可以避免环境污染的损失，其收益为0。

但这是一次性双方非合作博弈的结果，根据博弈理论的无名氏定理，如果是无限次重复博弈，双方均遵循“对方一次不合作则永远不合作”的原则，则双方从理性出发会表现为合作，对双方有利的结果就会出现，双方都会参与环境污染的维权。或者如果外部存在有约束力的协议，则非合作性的博弈变为合作博弈，则双方都会选择维权。

四、社会公众作为环境政策的影响者和政府的博弈分析

(一)模型设定

(1)某区域有一企业污染环境，政府对企业环境污染进行规制。

幸福是人类的共同追求，是人类生活的永恒主题。亚里士多德曾说过，幸福是生活的目的和意义，是人类存在的至上目标。自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社会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快的经济增长。然而，众多研究发现，近几十年来，尽管许多国家的人均实际收入大量增长，但国民幸福水平却保持不变甚或有所下降。这就是所谓的“幸福悖论”，又称为“伊斯特林悖论”。人们越来越认识到，经济的增长并不等同于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福祉的增加。进入21世纪以来，“国民幸福总值”成为世界各国的关注点之一，甚至一些国家把促进国民幸福作为政府的施政目标。

(2)当政府采取正常环境污染规制策略，所规定得排污费f水平较高，往往大于企业治理环境污染的投入，企业会选择治理环境污染，社会公众不会遭受环境污染的损失，政府得到社会公众支持的收益为s(假设社会公众对政府的支持可以换算为货币的等价物，不考虑政府规制成本)；当政府采取环境污染规制不足的策略时(在现实中政府对环境完全不规制的情况几乎不存在)，企业排放环境污染，向政府交纳排污费f，给社会公众造成的损失为d。

2.2 术后安静时VAS评分比较 各组VAS评分均随着术后时间增长呈下降趋势。术后2 h SB1组、SB2组镇痛效果起效均较S组快，SB1组和SB2组各时点VAS评分均显著低于S组，且SB1组和SB2组间VAS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三组在组间、时点间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1)，但组间和时点间交互作用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目前临床尚未完全明确慢性支气管炎发病机制，普遍认为该疾病的产生与有害气体、有害颗粒入侵有关，支原体、病毒和细菌感染同样是该疾病产生的重要原因。慢性支气管炎病程长，临床症状主要表现为咳嗽、咳痰，同时伴随不同程度喘息，每年发病时间超过3个月，发病时间为2年或2年以上，发病早期异常症状不明显，可在患者急性发作期听到肺部干湿啰音，合并哮喘者可有广泛哮鸣音出现。

(二)模型构建

(1)政府有两种策略选择：环境污染规制不足和正常规制；社会公众有两种选择：支持政府和不支持政府。

质量控制 调查开始前对调查员进行系统培训，熟悉掌握问卷填写规范及访谈的提纲要求。调查均在班会开展时进行，由辅导老师陪同，宣读知情同意原则后由学生现场自填，经调查人员核实检查，确认无误后回收。问卷采用平行双录入的方式确保信息的正确完整性。定性访谈在征得访谈对象知情同意后由经验丰富的访谈员进行，所有访谈均进行现场录音，由两位研究生分别逐句转录，整理成文字形式，对照核查，确认无遗漏信息。

在洋葱幼苗生长达到一定高度之后，洋葱的鳞茎便会开始膨大。在这个时期农户需要进行一周左右的蹲苗。完成蹲苗后，洋葱进入鳞茎膨大期，在这个时期洋葱的营养物质将会更多的向叶片基部输送，并且对于水分的需求量也会不断增加。这是应该逐渐增加浇水的此处，使土壤经常保持湿润的状态。在洋葱鳞茎进阶成熟期的时候，其叶部与根系的生理机能将逐渐降低，这时应果断停止灌水。

(3)当政府选择环境污染规制不足的策略时，企业因为排污费用小于治理污染费用，选择向政府交纳费用排污，如果社会公众支持政府，政府收益为s+f，如社会公众不支持政府，政府的收益为f，而社会公众不论是否支持政府，都遭受环境污染的损失，其收益为-d。

  

图4 政府和社会公众动态博弈树形图

该博弈见图4(括号中第一个结果是政府的收益，第二个是社会公众的收益)。

(三)模型分析及其均衡结果

当政府选择正常环境污染规制策略时，企业治理环境污染，社会公众避免了环境污染的损失，一定会选择支持政府(尽管支持与否收益相同)；当政府选择环境污染规制不足策略时，企业排放污染，社会公众遭受环境污染的损失，一定会选择不支持政府(尽管支持与否收益相同)。

政府知道社会公众的选择，自己选择何种策略取决于公众支持s与排污费f的相对大小，如政府认为社会公众支持比排污费重要(政府对环境污染的规制可能有其他方面的考虑，这里仅考虑排污费)，就会选择正常环境污染规制策略，否则会选择环境污染规制不足策略。

五、社会公众发挥环境保护作用的前提条件总结

从以上分析可知，我们需要的博弈均衡结果及其前提条件是：企业选择环保型产品，社会公众选择购买，但其前提是消费者需要有较高的环境保护意识及对环保产品的偏好，企业要有较高的开发生产环保产品的技术水平与能力；企业污染环境时，社会公众选择维权，促使企业赔偿环境污染损失或者治理污染，但其前提是社会公众维权的成本较低；企业选择治理环境，公众可以避免环境污染损失和支付维权成本，但前提是环境污染治理技术水平和效率较高，从而治理环境污染的费用较低；社会成员均参与环境污染维权，其前提条件是把受环境污染社会成员组织起来，使他们之间的关系由一次性博弈改变为无限次重复博弈或者形成有约束性的协议；政府对环境污染采取正常规制策略，促进企业治理环境污染，其前提是社会公众对政府环境政策具有影响力，政府认为社会公众的支持很重要和重视公众诉求，因而能有效地响应社会公众环境保护要求。

六、发挥社会公众在环境保护中作用的建议

结合以上模型分析结论与我国各地的实际情况，提出以下建议。

改革开放四十年来，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我国各种心脑血管疾病患病率逐渐增加。据推算，我国心脑血管病现患人数2.9亿，心血管病死亡占居民疾病死亡构成40%以上，居首位，高于肿瘤及其他疾病。2004年至今，心脑血管病住院费用年均增速远高于国内生产总值增速，防治心脑血管疾病刻不容缓[1-2]。

(一)提高社会公众的环境保护意识

加强环境保护知识宣传。一是介绍环境保护的科学知识，如环境污染有哪些，对人的生活质量和身心健康有什么影响，生态环境对我们生产生活的意义和作用，使人们认识到环境质量是社会福祉的一部分，和自身及子孙后代的利益密切相关；二是介绍国内外公众环境保护典型的实例或事件，从中学习经验也包括吸取教训，学习在社会生活中如何培养保护环境意识，增强保护环境的知识基础和行动能力。这样，就可以提高公众环境保护意识，改变自己行为如消费行为，更多选择环保型产品。

(二)加强社会公众与政府沟通

确定社会公众的环境权利，公民对环境污染有知情权、监督权和赔偿权，有对与环境有关事项的参与权和决策权。政府要树立“权源于民、为民执政”的理念，以社会需求为导向提供公共服务，及时响应社会公众的环境保护的要求。社会公众要加强同政府的沟通联系，及时反映对环境质量和环境保护的诉求，了解与环境有关的建设事项。做到政府与社会公众的良性互动，塑造良好的政治生态。政府要根据现实和长远的需要，修订、完善和创设法律法规，制订实施细则，使之具有较好的操作性，通过科学立法，公平有效执法，确保法律法规的权威以及增强公众对法律法规的信赖，降低环境保护的交易成本。

(三)发展环保科技和培养环保人才

社会公众环境保护能够实现的程度最终取决于社会预防与控制污染的能力，这离不开科技和人才的支持。政府应加大对环境保护相关领域的基础研究投入，由于基础研究是公共产品，投入多没有直接经济效益，企业通常不愿意或无力对其投资，但它是新技术或新的解决问题方案的来源，对整个社会不可或缺。政府还要支持环保前沿技术、共性关键技术攻关以及重大技术推广应用，以解决技术研究开发的外部性问题。要培养环境保护工程技术人才、管理、法律等人才，发挥大学培养人才主力军的作用，把学科建设、科学研究和培养人才结合起来，使所培养的人才具有扎实的知识和专业技能。加强环境保护领域中在职人员教育和培训，以更新知识和提升能力。加强环境保护科技与人才培养的国际交流合作，学习先进国家和地区的先进知识和经验，和国外大学、研究机构等联合培养人才和进行环境科学技术研究。

(四)发挥环保非政府组织ENGO的作用

政府不可以也不可能包揽环境保护工作，需要发挥社会组织的作用，即把社会公众组织起来以克服单个社会公众作用的不足与缺陷。政府要放松对社会组织的管制，降低成立门槛，支持ENGO发展。ENGO的成立实行民政部门备案制，取消需要挂靠主管部门的规定。允许个人、企业对其资金支持，并对捐款者采取免所得税等办法。准许ENGO代表社会受环境污染影响者进行集体维权诉讼，以克服个人维权诉讼的困境。社会公众可以自主可加入ENGO，一方面和其他人建立社会联系，共同维护自己的环境权益，学习和交流环保知识；另一方面做一些环境保护的公益工作，满足自身更高层次的追求，以及维护个人和社会的长期利益。

七、结语

通过建立动态博弈模型分析，对社会公众在环境保护中的作用过程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确定了其发挥作用的前提条件是公众重视环境质量、环境维权的成本低、公众之间合作、政府重视等等。应从提高社会公众环保意识等方面着手，采取针对性强的积极有效措施，推进社会公众在环境保护中作用的充分发挥，为我国各地区生态环境改善和社会公众生活质量提高，为生态文明和美丽中国的建设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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